https://movie.yam.com/Ent/Article/20180518239041
夜裡
我又再次看完這部電影
其實這部電影我看過很多次
叫做「楢山節考」
大概是在說日本某個很窮的地方
等到家中老人滿七十歲的時候
要由自己的孩子
帶去山上祭神
也就是合理化丟掉
順便節省糧食
裡面有很多人跟動物性的話面
代表著其實人還是跟動物一樣
只要性跟糧食就能生活
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時候
是高中時期老師在課堂上放的
由於要寫心得
所以看的很認真
看完之後腦洞大開
一方面是驚嘆性的部分
另外一方面才是裡面的主軸
原來世界上有人會把老人帶去山上丟
那時候的我
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一定是編劇想出來的
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
後來大學時期
我爸還沒生病的時候
我再看一次
當我第二次看的時候
我開始相信世界上或許有這種事情
但是我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因為我有人性
有道德
有親情
完全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
等到照顧我父親一段時間
我不敢看這部片子
甚至連回想都不敢
內心深處種覺得丟掉不見得是件壞事
但是想到這邊
就覺得自己好噁心
好恐怖
等到我父親走後
經歷過殯儀館的洗禮再看這部
只是覺得略有沈重
但是尚可接受
總是會讓我想起我曾經接過的社會局電話
到安養中心接的老人家
並且慶幸她們不是被丟到山上
不然我們要爬山去接
很慘
其實也很希望有一天我再看這部電影
覺得根本是天方夜譚
因為我們已經不會因為貧窮而失去親人
也不用再為照顧老人苦惱
由衷的希望🙏
每次看完總是覺得幹嘛要花幾小時虐待自己
專心寫稿或是看熊麻吉不是更好嗎?
楢山節考心得 在 劉南琦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最近想到「楢山節考」這個日本故事(小說,也被拍成電影)。
它說的是日本古老山村的棄老傳統,談論貧困環境下老人被棄養的人倫悲劇。
老人家到了70歲,不管是否依舊身體硬朗,只要到這個年紀就要被家人背到楢山上丟棄,以節省糧食的支出。
某婦人到了69歲身體還是很硬朗,為了不要和子孫搶食物,硬是拿石頭敲爛牙齒以便讓兒子送往山上,但兒子實在不忍心……
為什麼現在各國的防疫舉動讓我想起這個故事﹖在顧自己都來不及的情況下,有些國家的做法像是放棄了他們的老人,至少不想對老人積極,讓老人儘量待在家不出門,那他們的物資夠嗎﹖有足夠的水與食物,甚至藥物嗎﹖有人能即時送來嗎﹖那獨居的呢﹖
在老人家是武漢肺炎的高危險群前提下,我們願不願意把有限的防疫資源投注在老人群裡,還是要棄〇保╳﹖在不到最壞的情況下,沒人想做這種決定。
就算現在疫情有點緊繃,我仍珍惜能自由外出的日子,也對於台灣老人趴趴走的活力感到慶幸。你看,在某時某刻就會自動聚集一群長輩,甚至自帶折疊椅。你很容易就知道哪家藥局有得領、排隊與購買的最佳時段,如何抓對時機,婆媽們會非常熱心告訴你,效率不輸APP。
在口罩數量吃緊那段日子,照例沒法去排隊的我下班經過藥局(更早則是超商)時,會聽到街坊討論心得:這次沒買到啦,我要幫孫子買啊,數量不夠根本不行啊~~
抱怨歸抱怨,怎聽起來很溫馨?
長輩排口罩這個現象,其實反映出許多家庭的樣貌。長輩藉由幫其他家人買口罩,顯示出自己仍舊被需要,自己的付出是看得見、有價值的。我家的長輩執行力驚人,手上眾多健保卡下,哪些是一三五,那些二四六,哪張該領或時間還沒到,腦中地圖可是一清二楚, 我們也樂於將健保卡交給她,讓她展現屬於老人家的戰力。
楢山節考心得 在 陳奕齊 - 新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反年改群體的心靈圖像:年改作為吳斯懷與台灣和解之道】
台灣退役中將吳斯懷聆聽習近平訓話之後,便宛如習近平愛將,進入中國國民黨不分區安全名單。帶領「八百壯士」反年改的吳斯懷,在中選會財產申報資料中,包括基金、存款、不動產、奧迪車和保險,共計4300多萬元的財產。
根據安聯集團在今年九月的《全球財富報告》,台灣成年人財產超過3000萬台幣的約佔1.7%。換句話說,吳斯懷是全台灣前1.7%的「好額人」(Hó-gia̍h-lâng )。
此外,吳斯懷退將月退俸本來是11萬2584元,改革後是10萬2474元,為了每月10110元,這個列名全台1.7%千萬菁英階級的大富豪,為何要為這筆只佔他總財產0.023%的金額,發起這場號稱「八百壯士」反年改運動?吳斯懷(們)這般行徑背後,只是因為愛錢與自私嗎?
▋日本經典電影《楢山節考》
《楢山節考》是由小說改編成的日本經典電影:在日本有個貧苦的村莊,由於現有糧食無法養活所有人,他們為了生存,長期以來只能把七十歲以上喪失生產力的老人揹上山,給他一顆飯糰,放他在大雪深埋的山裡等死。這是個令人動容的悲劇性故事。
換句話說,在糧食有限的條件下,村莊陷入了道德兩難:保全老人,全村最後都餓死;還是犧牲老人,讓一部分的人存活?於是村莊為了永續發展,便形成了令人不忍的文化習俗:把糧食節省給小孩以及年輕勞動力,沒有生產力的老人家只能棄置寒酷的山頭。
▋「楢山節考」對立面:非生產性陷阱
《楢山節考》的悲劇,不該發生在當前台灣,尤其台灣已經算是富裕的社會。然而,台灣卻很不幸地走向另外一個極端:非生產性陷阱(Unproductive Trap)──有生產力的領得少,無生產力的領得多;納稅的領得少,吃稅金的領得多。
根據2012年底,也就是馬英九卸任前、小英即將執政時的統計,當時台灣20~24歲年輕人失業率高達13.58%,許多為了考公務員而處於無業狀態的人還不算在內。縱使有業可就之人,卻有高達352萬9000人每個月就算做到倒下,月薪仍領不到3萬,尤其是年輕勞動力。另一方面,卻有8萬3519人,每月只要躺著,什麼事都不用幹便有超過3萬元的18%國庫利息補貼。
換句話說,馬英九執政後期,最具勞動生產力的年輕人,有很大部分是無業可就,即便有找到工作,卻是在過勞與22K的低薪之間徘徊。反之,那些生產力下滑或終止的資深或退休勞力,收入還遠高於此。於是,不具生產性的勞動力(unproductive labour)如吳斯懷這群人享有優渥退休金,而具備生產性、能生產出實質商品以創造社會財富的年輕勞動工種,待遇卻每況愈下。這種狀態之荒謬,正是「楢山節考」的反面悲劇。
這種狀況持續下去,絕對拖垮台灣未來。凡是有責任感的政治人物,絕對會選擇著手改革。為了擔心得罪特定選民流失選票而任由事情惡化,更絕對稱不上愛台灣!年金改革是跳脫「非生產性陷阱」的必要環節。不論你是否喜歡小英,就她勇於任事並務實處理財政沉痾而言,我們必須給蔡總統一個肯定跟公道!!
那麼,吳斯懷以及他所代表的群體,在這場改革中究竟是佔據怎樣的位置?他們是「用完就遭政府丟棄的無聲弱勢者」,還是「享盡好處貪得無厭的愛財者」?他們是年輕時為台灣吃盡苦頭犧牲奉獻所以老來本應享有優渥生活?還是早已享盡資源卻仍不願放手的自私鬼?我們從吳斯懷(們)成長的歷史背景與條件追溯,或可窺知一二。
▋軍公教福利體制
國民黨政權流亡入台後,處於極端的「政權存續」的焦慮中。他們把這份焦慮轉化成經濟上兩大目標:1.經濟穩定;2.資本積累。
其中,「經濟穩定」表現在對物價高度控管,如碼頭工人搬運費、三輪車資、腳踏車保管費、理髮、浴室、旅社、豬牛羊肉、洗染、縫紉、碾米與腳踏車等物價,皆是透由議價訂定。 再加上,軍公教是國民黨轉進台灣之後統治的根本基礎,於是就在中國國民黨挪移龐大的「中國政府架構」來台之後,讓許多「後49族群」得以在「軍公教」裡頭找到飯碗。
而國民黨政權結合了這兩者,讓軍公教群體,能享有受控管物價的特別待遇。他們在現金工資之外,還獲得各方面的外補工資(fringe benefits),如住屋(軍眷、公教住宅)、教育費用(學雜費減免)、生活消費(如配給和福利品),以及醫療保險(公保、軍保、勞保)等。
因此,許多反年改的「軍公教」宣稱,早年政府經濟不好,因此他們待遇普遍偏低,這是違背事實的,因為上述的「外補工資」一直遭刻意忽略。在物資貧乏的年代,軍公教薪金加上這麼多的外補工資,生活待遇絕對優於一般工農大眾。 (參見林丘湟,《國民黨政權在經濟上的省籍差別待遇體制與族群建構》,中山大學碩士論文,2006。)
▋反年改群體的心靈圖像
那麼,早期這群依附在黨國政權結構下的軍公教群體,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特殊身分?
由於蔣介石是在「政權存續」焦慮背景之下,建構軍公教福利體制,因此,早年軍公教出身者也會分享這份焦慮,抱著「隨時落跑」的心情。此外,在1970年代,中華民國被趕出聯合國的中國代表席位,以及美國跟中華民國斷交等,嚴重動搖了「中國國民黨在台政權代表中國」地位。政權存續焦慮催動了許多中國國民黨群體想方設法成為「綠卡黨」,像是馬英九被抓包的「綠卡」,就是在那個時空背景下申請的。
政權存續的焦慮,也讓這群人輕易地把民主化之後「政黨輪替」當成「政權存續」來看待:從以前深藍族群覺得李登輝執政就是亡國;到1994年新黨趙少康跟陳水扁競選台北市長時,認為阿扁當選「中華民國」就會亡;再到後來普遍反映在老一輩軍公教族群的深藍投票行為;再到2020年的選舉,吳斯懷喊出「一生捍衛的中華民國,是1911年的中華民國,而不是蔡英文的中華民國台灣」,都在在證實了他們的身分區隔和身分焦慮。
吳斯懷(們)把自己視為中華民國的中國人,完全自外於這群島上的(中華民國)台灣人。島上年輕人的未來,跟他們自己的未來沒有關係,因為在他們心靈圖像中,兩分根本隸屬不同族群,甚至不同國家!這樣的性格,就是在早年蔣介石政權不斷催化的「政權存續」危機中,長期浸淫而養成。
▋「斜陽族」心態:
日本文學大家太宰治「斜陽」小說,創造出流行用語「斜陽族」,一種無法跟隨社會急遽變化進步,而日趨沒落的上流階級人士。因此,流亡來台的中國國民黨權貴,隨著民主化逐漸成為沒落的貴族,但他們心靈上,仍必須把這群在文化深受「日本鬼子殖民的而受到玷污的台灣人」當成次等存在,才能證成其文化優位與統治優越的正當性;這群台灣人民必須再度接受國民黨流亡者的「再漢化」,才能擺脫受污染的狀態。是故,對於台灣民主化進程,總有一群人抱著深沉的憂慮,卻又同時透露出對於從李登輝到陳水扁等台灣人「奪權成功」的鄙夷和焦慮。
說白話一點,這類焦慮就像是說:「番」怎麼能當家作主呢?所謂「民主化」,只是台灣人奪取政治實權的「番主化」的表現罷了!郭冠英的「台巴子」說法也是類似情緒焦慮的翻版。2004年,連戰輸掉總統大選之後,用「竊國」指控阿扁,就在在透露出他們早把「匪類」標籤從對岸中國轉移給島內的綠色陣營了。果不其然,連戰在高亢的「竊國」指控聲中,後腳隨之踏入對岸找尋溫暖。
▋吳斯懷們與台灣的和解
要清除這些人的心靈圖像,對內需要轉型正義、清除黨產,削弱中國國民黨在台灣的物質與形而上精神存在;對外則要抵擋中國滲透,確立中國為敵國,重新提升防中戒心。吳斯懷們在政權存續的焦慮中,一直學不會跟台灣進行和解。年改是讓吳斯懷們在身心靈上「土斷」(註)的重要一步,如此他們才有可能跟台灣這塊土地取得和解。
(註)「土斷」是把新來移民編入戶籍的行動。最早執行於晉朝,華北世族時為各種動亂而遷居江南,遷徙而來的世族並未有當地的戶籍,仍稱原本的籍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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