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subject
unsubject 呢個 branding 究竟點來?
唔怕話畀大家知,有日,我 setup 試下新嘅 newsletter ,好似係 substack ;佢係都要我打 subject 係乜:「乜都未寫,我又點知 subject 係乜喎。」
嬲嬲地之際,unsubject 呢個字,忽然浮現腦海:「呢個 branding 幾好喎。」下一步,就係去 domain search⋯⋯
unsubject 嘛,就係諗到乜就寫乜。我知有啲朋友,例如 君子馬蘭頭 - Ivan Li 李聲揚 嘅作風,就係先有題目,然後再寫文。但我自己,就好多時就算心目中有個題目,好多時寫寫吓,又變咗另一件事;有時亦會寫寫吓覺得無癮,篇文亦都唔再存在。
好似上個月 Bretton Woods System 壽終正寢半世紀,我開始咗一篇《消失的布電頓森林》。結果,寫咗大概五千字,都未去到六零年代,自己覺得時間過去,都係等一百周年先寫喇。其實篇文想講嘅係,固定匯率制度其實背後有啲乜嘢假設,點解六十年代嘅美國,守唔到呢啲條件,最終制度點崩潰,之後嘅世界又點。五千字,都只係講到啲前設。
學愛恩斯坦話齋,如果真係好熟一件事,應該可以好簡單咁解釋得到。又唔怕話畀大家知,最初我 facebook 寫咁長嘅 narrative,本來只係鬥氣;個個都話啲人無心機睇咁多字,一定要拍片先有人睇。「係咩?我就係唔信邪。」結果我發現,facebook 嘅運算法,似乎都會睇一個 post 大家睇幾耐。以廣東話寫嘅純文字 post ,如果大家用嘅時間比同類 post 長,似乎 facebook 係會更積極去派送。
如是者,就開始咗我呢種諗到乜寫乜而且又有少少長嘅 narrative。
又有一段日子,覺得寫埋寫埋,最終都好似改變唔到啲乜,索性將一切都摺埋。好似我有個老友,佢就摺得好埋。佢段數比我高,所以亦摺得好埋。而我呢,就忍唔到幾個月。
其實封筆摺埋嘅幾日裡面,我都有繼續工作,有去吓 webinar ,有 social 嘅,不過唔係香港。自我介紹嘅時候,忽然間,又發覺自己都係話自己係一個 writer 。
但係我寫畀邊個睇?寫畀自己睇?舊年夏天,我得返自己一個讀者;但我話過,就算得返一個讀者,都會繼續寫。
「反正都寫咗,點解唔發表?」寫作其實有時只係為咗整理資訊,幫助思考。
發表言論,其實有好大責任。所以有一段日子,我都只係 Patreon 裡面發表;但人就係咁,當你開始咗做一件事,呢件事漸漸就有自己嘅存在理性:「開得 Patreon ,就要吸引更多人 sign up;咁就要做下宣傳⋯⋯ 」如是者,我又重返 facebook 嘅世界,又做 podcast。 彌敦道政交所- Nathan Road Politics Exchange #湛國揚 自立門戶,我又去撐場⋯⋯
呢啲係唔係叫做人在江湖呢?其實都唔可以話身不由己;畢竟每件事都係自己揀。
講返條路自己揀,其實 Patreon 又好 unsubject.me 又好,大家都可以揀,其實內容都係一樣,只不過 UI / UX 有少少唔同。不過,更重要嘅係,點解我繼續寫,同埋點解我希望大家會支持我嘅寫作。
話說早排寫 Niall Ferguson 本 The Great Degeneration 嘅導讀,當中有一章講到 civil society ,公民社會 ;呢個詞語,大家可能讀書聽過,又或者有時會聽到啲社會棟樑講。但係何謂公民社會?我見呢個概念,從來都無人用一句說話可以講得清楚。
不如,我又試吓好簡單咁解釋一次:「當每個人都問自己,可以做啲乜嘢令呢個世界,呢個社會變得更美好,呢個就係公民社會。」
香港人,對公民社會呢個概念,又點會陌生?過去兩年幾,我都唔知幾多次收到 message 問:「究竟仲有啲乜嘢我哋可以做?」
其實,有好多事我哋可以做,未必可以令社會變得更好,但至少可以令自己更進步。但掉返轉頭講,如果自己唔係每日都更進步,更強大,我哋又憑乜嘢可以令社會變得更好?
我唔敢話自己一定可以每日都有進步,但至少有呢個目標,亦都提醒自己。呢個小小嘅群體,我相信都係一班有呢個共同價值觀嘅朋友。真係老套啲咁講,《論語.學而》都係咁講喇。
每個我揀嘅題材,無論係政治抑或經濟,時事又或者歷史,無非都係想從中得到一啲新嘅睇法,帶我哋由固有嘅框架,走去一個更廣闊嘅空間。unsubject 嘛,除咗思想自由,有更多一重積極主動嘅意義。
抑都係呢個目的,我歡迎大家提出一啲你想睇但又未開始睇嘅書;等我又試吓去讀完然後寫一篇導讀。假如話我平時寫嘅隨筆係思想嘅 omakase , TL;DR 系列我嘅身份就好似 sommelier ,去為大家講解同配對知識。
講到尾,經營自媒體,卑微嘅願望就係同大家一齊增進鑑賞力同趣味。畢竟,話「獨立思考」,又太沉重。
請容許我最後好似九唔搭八咁分享一個小故事。話說,我最欣賞嘅電影同角度,係 Dark Knight 裡面由 Heath Ledger 飾演嘅 Joker,係 superlative ,沒有之一。戲裡面,Joker 對面上嘅刀疤,有好多個解釋。故事嘛,如果你去認真探究邊一個講法先至係「真」,就唔明白 why so serious 嘅道理。
#是日隨筆 #廣告時間
Unsubject https://bit.ly/3CEU3iX
Patreon https://bit.ly/3zgXNF6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頤和園是清朝的皇家行宮和大型皇家園林,位於中國北京市海淀區西北,占地290公頃(合4400畝)。頤和園修建於清朝乾隆年間(原名清漪園)、重建於光緒年間,曾屬於清朝北京西郊三山五園之一。頤和園素以人工建築與自然山水巧妙結合的造園手法著稱於世,是中國園林藝術頂峰時期的代表。1998年,頤和園被評為世界文...
樑上君子故事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15.2 最美的影響》
上完四階的第一個周末之後,像是高速的攪拌棒伸進了原本稀糊隆咚的麵團裡,生活轟轟運轉起來,原本提不起勁、癱軟了好久的事,迅速地打成軟硬適中,準備送進烤模的樣子;一直逃避面對的人生題目,最終還是來了,只得削好鉛筆慢慢攤開試卷。
這樣的日子,無論寫爻辭還是解RAM,於我都是一種遊戲,在家待得太久,燒腦的神劇早被我生吞活剝完畢。殊不知最費解的謎題藏在自己這裡。
我覺得,寫爻辭的好玩之處,如同拆解俄羅斯娃娃,一共有六層,每一層的娃娃樣貌反映了不同的命題,最美的發現,就是讀懂了自己所處的那一層,而且,是暗黑的一層。
當能夠對自己誠實,彷彿才取得了這門學問的第一把進階鑰匙,有些怎麼都讀不通的沉重鐵門,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門開了一條小縫,走進去是白話文的桃花源。
如同,我一直不理解,15號閘門的「謙遜」是甚麼? 15.2又會帶來甚麼「影響」,我承認我不是自負的人,多數時候也會堅守待人以禮的原則,但,看我寫出來的15.2,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假面感。
真正的我,並不是那麼有禮的人,我也許不是自大狂,但絕對是自命清高或自詡不凡的。那,我跟「謙遜」之間的關係到底是甚麼呢?
某天,開會時我遇到了一個怪咖,思考很跳躍不說,連態度也很倨傲。團隊的人有點受不了,氣氛僵持著。一般我會很氣惱會議膠著,但單只是因為一個人而搞得烏煙瘴氣,倒是十分罕見。我心裡出奇的平靜,大概知道他的堅持和理念,我重新整理了一下他的論述,反問對方,你想要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對方嗯了一聲。雪藏的冰峰有一點點鬆動。
我說,我能夠懂,但我們這裡接收的邏輯是另一種,因為我們和你來自不同的產業結構,所以,會習慣先看效益度,多過於啟發性。請你了解。這樣好了,你試著把這個故事說完,然後我複述一次。有不對的請你糾正我,然後我們就大概知道,對方各自在意甚麼。接下來,我希望我們能夠產生共識。這就是今天的目的。
說完了,連我自己也大吃一驚,喔,原來我的黑太陽15.2是這樣子運作的。當我越能向內接受自己的極端,我便越能夠向外包容各種極端;當我終於放棄融入社會主流,站立在邊緣,反而使我真正明白,自己的孤僻、難搞、執拗、機歪,有其道理,因為這就是造物原則的兼容平衡,讓我去同理那些跟我一樣,孤僻、難搞、執拗、機歪的個體。
我的「影響」就是,告訴他們,沒有關係啊,你就繼續講你的好了,我理解,也可以協助翻譯。你安心把自己做好,就好。
如此,若能與這些人圓滿成事,也毋須自以為了不起,宇宙只是借用我的極端,往另一端搭起橋樑罷了。獨立於個體之上,永遠有更高遠的安排,這樣的認知,就是Humble。
於是重寫了一篇如以下,做為真心的註解。也跟大家分享,所謂的極端,所謂的謙遜,所謂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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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影響]
15號閘門象徵了「極端」,對內,不只來自於受、想、行、識「個人化的極端意念或行為」,對外,更展現了「廣納百川、察納雅言的肚量和氣量」。
對應易經,15號閘門是「謙卦」,地山謙,形容平地之下隱藏了一座崇高山巔,由此凸顯君子胸懷若谷的謙沖自牧。但若光用「謙虛」這兩個字,反而容易窄化15號閘門的詮釋。我會選用「包容(Tolerance)」這個字眼來形容,對於任何光怪離奇、三教九流、五花八門的人與事,往往能夠展現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的淡定和中立,因而很容易讓人對15號閘門產生「不與人爭、十分具有君子風度,舉止得宜」的價值評論。
然而,這份有禮自持,對擁有15號閘門的人而言,其實只是見怪不怪而已,我們多半也具備某些極端的行為模式,對此頗有自覺,甚至已經達成和解,因此特別能夠同理對方的極端,這是一種「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悲憫。
15號閘門座落在二爻的位置,沒有藍傘線,像磁石一樣吸附來自光譜兩端的族群聚集,繼而產生影響,彷彿是天生的印記。只是,甚麼是「影響」?又要「影響」甚麼?
這會回到根本的設計侷限,我的15號閘門位於有定義的G中心,具備固定的運作模式,卻沒有接往薦骨的5號閘門,這使15.2的影響,較難形成既定的節奏,在所謂「展現正確的行動」方面,也缺乏統一的模式,順應自己的極端之餘,有時會讓人有不按牌理出牌、動向難以捉摸的感受,對於大環境呈現的極端,我也偶有抓不到韻律或對不上頻次的狼狽感。
15.2的「影響」,位於我的黑太陽,在欠缺薦骨賦能的前提之下,趨近於「覺知的影響」,因為看到我不畏懼坦承、繼而接納自己的極端,所以啟蒙更多人與自己的極端和平共存。但缺乏5號閘門的韻律能量,精神上的覺知啟迪也許能夠感召很多人,然而,我們關注的事物也會相對多元龐雜,無法專注在固定的模式上太久,只有三分鐘熱度,較難以達成需要時間才會累積而成的成就。
15號閘門屬於社會迴路,儘管我時常覺得自己處於社會的邊緣狀態,也為了要符合社會對於正常的規範與水準,做了許多隱藏偽裝,直到我學會接納自己的極端、然後包容其他極端:這正是我的黑太陽15.2,想向我彰顯的所謂行為準則吧,沒有固定的頻率、隨時可能改變自己的節奏,讓人無法追隨或遵循,也不見容於社會常態,那又如何?這就是我,這樣的存在,鼓勵了那些或邊陲或居中的人,不需要雷同、從眾,接受自己的極端,便會發光。
而更廣泛地來思考「謙虛」,身為極端份子,有時難免會矛盾地沾沾自喜,傲嬌自己如此獨特,很多怪奇的念頭只有自己才想得出來。這只不過是造物主透過我,向世人展現的造物原則而已,有高便有低,有冷即有熱,同質之內必有極端,當感知到巨大的安排凌駕於我之上,就完全明白極端存在於我的意義,除了接納自身的極端、也在適當的時候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不居功、不膨脹,這,就是更廣義的「謙虛」。
樑上君子故事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特朗普的危險之處】
特朗普當然是危險的,但不是你認為或坊間認為的那種危險。
「特朗普政治」橫空出世,也是一道連結世界上各種人群的「橋樑」。特朗普出現,美國建制和不滿者得以真正對立起來。以前「甩皮甩骨人」不滿是發不出來的,也難以找到同聲同氣的社群。大報是看不起他們的、學院傳統是排擠他們的,鐵鏽帶的子弟要混進大都會,也肯定要入鄉隨俗,就像香港的國際線,也是無縫使用華盛頓以前的人權外交話語。
但現在有互聯網,也有自媒體,「甩皮甩骨人」發了聲,有了群聚,還意外把特朗普送進權力中心,讓素人的不滿有了官方抒發渠道,真是一發不可收拾。特朗普一出來,支持或者反對,在外國也可以形成政治或思想議題。香港就是這一波秩序輸出的終點之一,說是一場滑稽的輿論浩劫也不為過。記憶之中就是備受關注的國際路線人材,也開始對本地的侵粉現象感覺不安。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許是這種本地民情,令他們和華盛頓體系對不上嘴;也許是本地侵粉大剌剌的真性情,動不動就說人支持民主黨、是 deep state 一員,十分趕客,久而久之在香港就造成兩班人之間的某種分裂。中國因素是連合香港各界的公因數,美國因素卻成了分裂原子。
特朗普的中國政策,為苦困苦悶的香港提供了希望。希望是人生存下去的動力之一,太多則造成分不開理想和現實、分不開應然和實然。說到底在港台和海外「華人」網絡,純粹用陰謀論創作故事、用中國宮廷政治角度看待美國,還有特朗普崇拜,都是一個經濟問題多於思想問題。因為反送中,香港又多了一批人留意政治,然後就把希望寄托在美國,到街頭運動停止下來,好嬲好嬲或者好驚好驚的香港人,就只能寄情於政論網絡。
香港人的文化底子,說到底又是跟中國類似,就自然如此套用。逆侵侵在大選必勝、輸了之後亦必有後手會在最後關頭反勝,大概都是網絡噏主刷流量的方法。大家都是在計 YouTube 廣告或者 Patreon 那條數。事實上政治和狂熱是虛無,兩者加起來就更加虛無,但他們賺了錢和聲量,也許他們才是反送中的真正贏家。有很多海外 KOL 說完了侵,也就會回到繼續叫人走的方向。只要水源在,這一條水就會在。
六神無主的普通人,浸完熱水之後面對骨感的現實時,會否格外受挫,心理上會否不能再起,當然不是誰人會負責的。這世上心理上的弱者自然是佔多數,人們始終對強者有渴望,對被無端拯救有著幻想,特朗普如果收皮,這股需求也只會找尋其他宿主,也不見得是如何藐視就可以改變。
不過,反侵(粉)的朋友們,隱然因為侵粉存在而確定了自己脫離了 Matrix 控制,大概也是一種走入深層 Matrix 的節奏。特朗普對「知識份子 / 菁英」的危害,就更大於常人。
西方文明餘波所產生的知識份子,往往以為自己超越了特朗普現象,但其實他們是作為反面存在於這個故事當中,甚至是最受影響的一群。群眾找尋強者的節奏是不會變的,但知識菁英在特朗普的引誘之下,最終會走向敵視群眾的部落主義。最初在思想上解放眾人、連合眾人的初衷,會在自己逐漸變大的「反民粹」ego 下毀於一旦。為甚麼?因為輕藐甩皮甩骨的人民是最容易的。當我們看著各種網絡創作,看到他們將侵侵看作上帝挑選的狼王、整個美國都是 deep state、而 deep state 又是一班撒旦教,兩者在進行一場光明黑暗的對決,飽讀詩書的一群,一定覺得極為無稽。先有不滿本土鄉民「失禮國際」的情緒反彈,終覺同胞愚子不可教也。起先是不能理解,後來是沮喪和怨恨。
因為陰謀論撐侵太亂來、太自圓其說,知識菁英就會產生要做民粹反對派的幻覺,也自我動員起來,走進跟侵粉原理差不多的意識形態固化。跟「反侵就一定是民主黨 deep state 人」一樣的刻板印象,同樣出現,例如侵粉一定是甩皮甩骨、讀書不多、是憤怒鄉民、是極右狂徒。疫情降臨之下,真實社交更少,大家都不免完全依靠網絡去想像世界。看網絡可以得出侵侵必勝的假象,也可以產生「大部份人都真心百份百相信侵侵必勝大家都失去了理性」的虛假孤憤。知識菁英會認為侵粉是被網絡困住的人,但他們作為「民粹反對者」自我定位時,也不可避免強化對方是傻佬傻婆、絕無理性的刻板印象,其實同樣被網絡印象所困住。
如果我留意香港那班甩皮甩骨的反口罩人,我也會有一種印象 — 似乎反口罩邪教已經席捲香港,但其實正常人還是佔大多數。兩個盲反口罩人早前在九巴上與司機和乖客衝突最終敗走一事,就可以看到其實大部份人的理性值還在正常程度,疫症沒有迫瘋大部份人。
當然知識菁英跟「侵粉 KOL」還有一種位置之爭的意味。以前只有極少數的政學媒中人有資格「生產論述」,但現在誰人只要夠膽講,不用中,都可以在 YouTube 開個台,分分鐘比他們勤勤懇懇研究教學,還要賺得多,還能接觸到更多人;但「網絡講學」的風氣已經不能逆轉,就像老高講尼采,雖然錯漏百出,但他條數真是確確實實,擁有影響力,但,誰人都能做 KOL,學者們怎麼辦?這是不是不公平?我不知道。然而如果研究尼采的人看著老高條數,也許亦很自然變得孤憤,最後有自絕於世的傾向。
回到特朗普,其危險之處,就在他很能引發菁英的貢高我慢。因為他動員出很多人,當中包括所謂甩皮甩骨的狂信者,而在明顯智力和邏輯上低於自己的人面前,人就會很容易對自己十分滿意。在一個不良於行的人面前,我覺得自己跑得很快;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好聰明;中產在窮人面前覺得自己是上等人……類似的運作邏輯,遍佈萬事萬物。特朗普把很多不熟悉政治的人提出來了,就像政治運動把普通人拔出來,變成黃絲,在見識上超過他們不困難,但在真正的局中人面前,你再進步還是個小孩子;如果面對一樣的現實困難,大概也是一樣窩囊。
甩皮甩骨人的危害,不在於他們能壞事,而是他們也可以令其他人越來越自覺正義、越來越自覺聰明。有點類似香港泛民主派群眾,一直以來因為有「建制派」這個甩皮甩骨的傳統對手,就停留在嘲諷對方,在比例代表制下穩拿控制權的程度,最終他們保護不到其他人,也保護不到自己。有一個太差的對手,長期反而是削弱自己。如此要不變成驕傲輕敵,要不就袖手憤世。知識份子的積極作用,自我消解了,經世致用或介入現實的觀念,很快 / 已經變成一個口號,或者連做一個有現實感的人也不行了。
在日月報看了一篇文章,作者很有趣地嘲諷了侵粉大半篇,反侵派應看得很解氣,他最後說:「最後我要說:我接納自己會錯,也願意認錯。如果 1 月 20 日 Trump 真的連任,並拘捕『叛國者』;如果 Biden 上任 4 年後,美國真的變成中國的一個省,而台灣真的被武統;那麼,我願意認錯,公開承受眾人批判。這就是我和袁爸爸、吳嘉隆、陶傑,甚至王丹的分別。」與其說彰顯正道、駁斥歪論,作者的用心一擊,其實是說自己與袁爸爸、吳嘉隆、陶傑、王丹等人不是一般見識,不是同一路的。讀通了,就知道真理重要,文無第一的文人相輕,也很切身。
文章說的「應對 Trump 粉之道」,亦可還原為「在侵粉面前保持感覺良好之道」;但既然侵粉如此不堪,如果要在他們面前才能有優越感,逞那一刻強,不是更低到塵埃之下嗎?又,現實地說,這個城市的命運那麼重,又需要誰的道歉作保險呢?誰又值得群眾去批判呢?值得嗎?會否把自己看得太高?當上世紀的社會賢達堅信民主回歸會行、一國兩制可以保到,到最後發現不行,害了下一代人,也只是一句「我點知共產黨咁衰」,都已經鑄成大錯,道歉又有甚麼作用呢?(雖然也沒人道歉)這麼挖空心思去粉飾自己,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的謙虛(會道歉),那實際上又有多謙和呢?
香港當然不會滅亡,卻不是因為誰做美國總統,也不是因為誰的判斷對或不對,是不需要誰家誰派說「公道話」定調的。只要這裡的人還有生存意志,香港就不會滅亡。一個人擁有強力意志,自己都會成為一個民族。然而土在征途上,有侵粉這樣的陷阱:在狂徒面前,高估自己的理性;在野心家和革命者面前,誤以為自己是道德的巨人。
我不是打算為侵粉說公道話,因為我不認為他們需要,我也久不久被他們罵,但我知道大家不完全一樣,亦不需要高分貝說明自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這除了自己高興之外有甚麼現實作用呢?知識份子如果窮得只剩下「我和群眾不一般見識」,不是對自己要求太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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頤和園是清朝的皇家行宮和大型皇家園林,位於中國北京市海淀區西北,占地290公頃(合4400畝)。頤和園修建於清朝乾隆年間(原名清漪園)、重建於光緒年間,曾屬於清朝北京西郊三山五園之一。頤和園素以人工建築與自然山水巧妙結合的造園手法著稱於世,是中國園林藝術頂峰時期的代表。1998年,頤和園被評為世界文化遺產。頤和園以萬壽山和昆明湖為主,昆明湖占頤和園總面積的四分之三。除了湖山,還有殿堂景區、耕織圖景區。重要建築集中在萬壽山南北中軸線上。萬壽山分為前山、後山兩部分,前山自東向西有養雲軒、無盡意軒、介壽堂、排雲殿、清華軒、寶雲閣、共一樓、聽鸝館、畫中游等知名景觀。後山南北中軸線為規模宏大的漢藏風格寺廟殿宇,包括四大部洲、須彌靈境、香岩宗印之閣等等,周圍點綴以數座小型山間園林,有蘇州街、寅輝城關、花承閣、賅春園、繪芳堂等建築。昆明湖中有三座島嶼,分別名為南湖島、藻鑒堂島、治鏡閣島。昆明湖由一條西堤將大湖一分為二,光緒時建立圍牆,修築起了東堤。
頤和園的主要區域可包括六個部分,分別是殿堂景區(是帝後料理朝政和住宿所在)、萬壽山景區、昆明湖景區、耕織圖景區(獨特的農牧色彩)、長廊景區和中軸景區(起於前山雲輝玉宇牌樓,止於後山慈福慧因牌樓)。作為一座知名園林博物館,擁有豐富制式的園林建築和景觀營造手法,涵蓋了中國傳統名著中的亭台樓閣,軒榭台堂。
東宮門:為頤和園的正門。門前有兩隻銅獅,是清漪園遺物。宮門前的雲龍石階是圓明園安佑宮遺物。門額上「頤和園」三字為光緒帝御筆親賜。宮門前有大廣場,南北兩側為朝房,前有大影壁。
仁壽殿:在頤和園東宮門內,是慈禧太后、光緒帝夏天住在頤和園中臨朝聽政,接受恭賀,以及接見王公大臣和外國使節的地方,這裡也曾經是光緒皇帝頒詔實行變法維新的地方。始建於乾隆十五年(1750年)命名為勤政殿,意為不忘勤理政務。咸豐十年(1860年)遭到英法聯軍焚毀,光緒十二年(1886年)慈禧太后重建時,改為現名,意為施仁政者長壽之意,是頤和園聽政區的主要建築。殿為東向,面闊九間,單檐卷棚歇山頂,兩側有南北配殿,前有銅麒麟、壽星石,以及銅龍銅鳳的雕像,排列在仁壽殿外。是皇帝,皇后在舉行朝會大典時會點燃檀香。在中國古代龍就是皇帝的象徵,鳳就是皇后的象徵。按照慣例是龍在上,鳳在下,但是自慈禧太后掌權之後,就將龍,鳳的位置給顛倒變成鳳在上,龍在下,藉此來顯示出慈禧太后的權威。殿外懸掛著「大圓寶鏡」的匾額,意為當政者的智慧如同大圓寶鏡一樣,能夠洞察一切。殿內則是高懸著「壽協仁符」的金字匾額,意為仁與壽君子兼而有之。正殿內設置慈禧太后,光緒帝召見王公大臣時的寶座,寶座是用上等的紫檀木雕刻而成,椅背上刻有九條金龍,寶座的旁邊設有掌扇,鼎爐,鶴燈。東為仁壽門。殿北有水井「延年井」,殿後為巨大的獅子林假山,仿蘇州獅子林,堆山所用的劍石、石筍為圓明園正大光明殿後假山遺物。
玉瀾堂:在仁壽殿西,始建於乾隆十五年(1750年),咸豐十年(1860年),光緒十八年(1892年)重建,成為皇帝在頤和園中處理政務和居住的地方。正殿即玉瀾堂,堂名是取自晉代詩人陸機的詩句「玉泉甬微瀾」當中的「玉」和「瀾」二字合併而成。內設有御案寶座。原為一四通八達的穿牆殿,光緒皇帝曾經被慈禧太后囚禁於此,因此殿北的後門用磚牆砌死。前院東配殿名霞芬室,西配殿為藕香榭,兩殿的門內亦可見圈禁光緒帝的圍牆,是一處重要的歷史遺蹟。正殿地磚上原有坑窪洞痕,為光緒帝被囚禁時用手杖擊地發泄而成。玉瀾堂西側另有夕佳樓,樓西為鄰水過道,蜿蜒曲折,稱為「九道灣」。
宜芸館:在玉瀾堂北面,乾隆時是藏書之所,光緒年間改建為光緒皇帝的皇后隆裕的居所。院門為垂花門,稱宜芸門,門內側牆壁上有10塊石刻,是乾隆帝摹寫的名家法帖,原藏於惠山園內,重建時移此。正殿為宜芸館,東配房稱道存齋,西配房稱近西軒,均沿用乾隆時舊名。戊戌政變後,玉瀾堂與宜芸館之間的通道也被磚牆切斷。宜芸館北門有飛閣復道通至德和園戲台。
德和園大戲樓:頤和園中看戲的地方,原為乾隆時期的怡春堂。樓高21米,三層,結構與圓明園同樂園清音閣和避暑山莊清音閣相同(與紫禁城暢音閣不同的地方在於其外形是卷棚頂,且覆灰瓦),是清朝最大的戲樓之一,三層舞台間有天地井相通,南部有兩層的扮戲樓,北部為看戲用的頤樂殿。德和園之東為「東八所」(壽膳房、壽茶房、壽藥房)、養花廠和武備院等服務性院落,現被隔出頤和園,改為頤和安縵酒店。
樂壽堂:是慈禧太后在頤和園中居住的地方,始建於乾隆十五年(1750年),咸豐十年(1860年)遭到英法聯軍燒毀,光緒十三年(1887年)重建。門外有水木自親碼頭,有牌坊,是清宮中最早安裝電燈的地方之一。院子分為三路,中路樂壽堂為慈禧太后的居所,中部為起居空間,裡面設有用上等木材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御案寶座」後面放著十五折的玻璃屏風,兩側設有羽毛掌扇,羽毛掌扇不但裝飾精美,也可以顯示出慈禧太后的威儀。西間為寢宮,東間為更衣室。堂前陳列銅鹿、銅鶴、寶瓶,取「六合太平」諧音。寢宮內的文物有用珍珠、瑪瑙、翡翠製成的花籃,用金銀和各種寶石鑲嵌的四季花卉壁畫等。樂壽堂前有明代米萬鍾遺留的「青芝岫」巨石,院中栽培玉蘭、海棠、牡丹,取「玉堂富貴」之意。後院原有乾隆時期遺留之古玉蘭樹,2005年枯死移除。東跨院後半部稱「永壽堂」,為太監總管李蓮英住所。西跨院北部有假山,以及坐落於山上的扇面殿「揚仁風」。揚仁風院落西南角即長廊入口。
長廊:東起樂壽堂西院,西至石丈亭。長廊長達728米,共273間,其間點綴以留佳、寄瀾、秋水、清遙四座亭子,以及魚藻軒、對鷗舫兩座對稱的點景建築。長廊背山面水,平面呈展翅蝙蝠形狀(取福字諧音),不僅把各處景點有機地串聯起來,本身也是頤和園中一處最有名的景觀,長廊上有西遊記、三國演義、紅樓夢、西湖風景、二十四孝、中國古代詩歌和神話故事(如張敞畫眉、牛郎織女、張良納履等)、山水花鳥等圖畫,共計一萬七千餘幅。
排雲殿:在萬壽山前山中部的建築中軸線上,原址為大報恩延壽寺,1892年重修,是慈禧太后做壽時接受賀拜、舉行慶典的地方。「排雲」二字出自晉朝人郭璞「神仙排雲出,但見金銀台」的詩句。排雲殿正門為排雲門,門前有雲輝玉宇牌坊,兩側有十二屬相石。排雲門和二宮門之間有方形的蓮池,池上架金水橋,兩門內分別有紫霄、玉華、芳輝、雲錦四座配殿。排雲殿正殿為頤和園內等級最高的建築,建在九級漢白玉台基上,七間五進,重檐歇山頂,黃琉璃瓦,左右兩側有耳殿,各殿之間有復道相連,橫列共計二十一間。排雲殿之後為德輝殿,再後為高42米的石砌高台,沿台前八字樓梯「朝真磴」可向上通往佛香閣。排雲殿東為介壽堂,西為清華軒,清朝時均為命婦退居之所,現被頤和園作為別墅出租,不對遊人開放。介壽堂內有連理柏和紫玉蘭各一株,頗為名貴。
佛香閣:位於萬壽山前山正中位置,為鐵力木修建的八角形三層樓閣,高41米,上覆綠剪邊黃琉璃瓦,是頤和園內體量最大的建築。閣內供奉接引佛,每月朔望,慈禧太后在此燒香禮佛。佛香閣原為九層佛塔延壽塔,修築到第八層時乾隆帝下令拆毀,仿武昌黃鶴樓改建閣樓。
智慧海:位於萬壽山山巔,為無梁佛殿,全部為五色琉璃磚砌成,色彩絢麗,圖案精美,壁面嵌有1000多尊佛像。外牆下半部琉璃磚上的佛像頭部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悉數鑿毀。殿內觀音像為乾隆時所造。殿前有琉璃牌坊,其上石額構成「眾香界」、「祗樹林」、「智慧海」、「吉祥雲」四句偈語。
萬壽山昆明湖碑:在排雲殿之東,碑上有乾隆御書「萬壽山昆明湖」六字,碑後是乾隆所撰《昆明湖記》,講述修建清漪園的理由。碑左右各有一座亭子,亭內有「轉輪藏」木塔,塔中有軸,推之使其轉動。此處仿杭州法雲寺藏經閣而建,不對遊客開放。
寶雲閣:在排雲殿之西。又稱「銅亭」。建於乾隆20年(1755年),高7.55米,重41.4萬斤,蟹青冷古銅色仿木結構,樑柱、椽瓦、斗拱、門窗、對聯全部用銅鑄成。門窗原被八國聯軍掠走,在1980年代由海外華人購得,捐給頤和園。
石舫:清晏舫,原名石舫。是一半入水的兩層石舫,長96米,上原有中式艙樓,1860年被焚,光緒重建時改為木製仿西洋大理石艙樓,並在石舫兩側加造明輪。石舫西北為小島,島上原有西所買賣街,兩岸仿揚州瘦西湖景色。
聽鸝館:在萬壽山前山西部。內有兩層戲樓一座,在修建德和園大戲樓前,這裡是慈禧太后聽戲的主要場所。館內古柏參天,館外有杏樹和翠竹。聽鸝館現為聽鸝館飯莊,經營仿清宮廷菜餚,內設貴壽廳、福壽廳、壽膳廳等十個餐廳。
畫中游:在萬壽山西部,依山而建,中為八角形兩層樓閣,東西為兩樓兩亭,東樓名「借秋」,西樓名「愛山」。各建築間有爬山遊廊和石洞相通,錯綜複雜,猶如迷宮。站在亭上四周環顧,有置身於畫中之感。
前山東部:有景福閣、自在莊、含新亭、養雲軒、意遲雲在、千峰彩翠、無盡意軒、寫秋軒、國花台等點景建築。無盡意軒和自在莊清朝為命婦退息之所。景福閣為慈禧太后觀賞雨景、月景之地。
前山西部:有邵窩殿、雲松巢、湖山真意、山色湖光共一樓、石丈亭等點景建築。邵窩殿之名取南北朝時宋朝邵康「安樂窩」典故,雲松巢取李白「吾將此地巢雲松」詩句,兩殿現均為頤和園工作人員休息處。
長廊西端,石丈亭北有一組院落,稱「西四廳」,戊戌變法失敗後,慈禧太后移居頤和園時將珍妃囚禁於此。西四廳西北有貝闕,又稱宿雲檐,乾隆時是清漪園的西門,上供關帝銀像。貝闕向北有並列的石橋兩座,東橋低平,西橋為拱橋。清漪園時期園牆從兩橋中間穿過,西橋在園外,東橋在園內。
後山
蘇州街:又稱買賣街。乾隆二十七年壬午(1762年),乾隆帝下江南,到蘇州遊歷唐代白居易修建的七里山塘,回京後在頤和園後湖仿照七里山塘的模樣修建了蘇州街。1860年被英法聯軍焚毀,光緒時期重建頤和園時未修復,1988年復建。
諧趣園:位於頤和園東北角。此園是乾隆於乾隆十六年(1751年——下江南時,看了無錫惠山腳下的寄暢園,仿其意而建,自然保有江南園林之美。諧趣園原名惠山園,1811年曾經改建並改為現名,為萬壽山東麓的園中園。這座園有「到門唯見水,入室盡疑舟」之美譽。園內水多橋多,最著名的橋是知魚橋。此橋橋身低平,貼近水面,能讓遊客觀賞魚群在水中來回穿行。橋坊上有乾隆皇帝命題的詩句。諧趣園的北部是正殿涵遠堂,此堂原為慈禧太后在此水池釣魚時休息之用,殿內裝飾精美雅緻,在頤和園里可說是上乘之作。另外,環繞水池的遊廊是一條景色多變的的遊覽路線,隨著每一轉折,必有新的景色出現在眼前。
四大部洲:位於後山中部中軸線上,仿照西藏扎囊縣的著名古寺桑耶寺,為漢藏風格的宗教建築群,居中為漢式建築香嚴宗印之閣,內供藥師、如來、阿彌陀三尊佛像,香嚴宗印之閣四周環繞藏式的四大部洲殿、八小部洲殿、日殿、月殿、四色塔。承德避暑山莊外八廟中的普寧寺布局與此相似。香嚴宗印之閣下原為須彌靈境殿,1860年被焚毀,未修復。須彌靈境殿前為松堂,是一座長方形廣場。
花承閣琉璃塔:位於後山東部,原為半圓形高台建築,1860年被焚毀,現存琉璃塔一座,太湖石及漢白玉浮雕海獸台基一座,以及柱礎、石階遺蹟。琉璃塔下部的佛像頭部被紅衛兵鑿除。
賅春園遺址:位於後山西部,為乾隆時修建的一處小型園林,園內最大建築為清可軒,是乾隆帝的書房,依崖而建,以石崖為其南牆。西隔桃花溝為丁香院,院南山崖上有香雲窟石洞,洞內有乾隆題詩和石座,洞西有十八羅漢摩崖石刻。賅春園1860年被焚毀,僅存園門一座,但台階、殿基和部分圍牆保存完好。
綺望軒遺址:位於後山西部山腳下,後湖旁。為乾隆時修建的一處小型園林,構造巧妙,地面隱蔽處有山洞,向下可直通湖邊石岸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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