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媒體《重點週刊》以〈中國發動砂石戰爭〉為題
🌊6頁大篇幅報導馬祖抽砂船危機:小標【大衛與歌利亞】
還記得十二月初,法國《重點週刊》( Le Point)封面上出現蔡英文總統與美、中、德、法四國元首共同賽跑的畫面嗎?
該期刊不久後,《重點週刊》亞洲記者Jérémy André Florès專程從香港飛到台灣,經過14天的隔離,再到馬祖進行實地採訪,深入了解中國抽砂船對海洋資源的破壞,以及臺灣執法單位的反制方式。另外,攝影記者Walid Berrazeg也捕捉到難得的近距離畫面。
在1月28日刊出的這期當中,封面上即有出現標題「台灣:砂石戰爭開始」(Taiwan: la guerre du sable a commence),內文也進行大篇調查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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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部分內文節譯(中央社駐巴黎記者):
https://www.cna.com.tw/news/firstnews/202101290009.aspx
文章寫道,這些砂石是為了應付中國沿海城市都市擴張建設所需的水泥。根據中華民國自然生態保育協會指出,中國每天會從台灣周邊海域抽去10萬噸的砂石。目前在中國,3000噸的水泥市值約7萬5000歐元。
中國已經禁止在自己海域與河川內開採砂石,因此這些建設用的砂石都來自盜採鄰近國家的海船。過去幾年,美國獨立調查記者拜瑟(Vince Beiser)就曾揭露中國大型砂石產業公司盜採菲律賓、緬甸等周邊國家的砂石。
2020年10月,民主進步黨連江縣黨部主任委員李問在社群媒體上分享馬祖海巡隊出動扣押在馬祖海域盜採砂石的中國抽砂船,引發熱議。李問向「重點週刊」表示,「沒有證據顯示這是軍事行動;然而,這是中國攻擊『灰色地帶』策略的一環,目的就是要看我們如何反應。」
李問表示,「有鑒於問題的複雜性,會需要組合攻勢,因為單憑一種策略是不夠的。」中國越界抽砂船的罰款從100萬台幣提高到1億台幣,且涉案人員將會面臨最高7年牢獄。
報導最後引用李問所言:「對抗抽砂是一場對抗龐然大物的戰爭。但終結這場戰役不僅對我們國家,對區域海洋生態也是相當關鍵的。其他國家也遭遇了類似非法抽砂的狀況。台灣是絕不會退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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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資訊:
12月中下旬後,比較少違法抽砂船越界進入馬祖6,000公尺的執法線內,但是仍然有抽砂船在邊界外徘迴。特別是在南竿和莒光中間的島際水域,持續造成跨島海底纜線的損害、並威脅交通船隻安全。
近期抽砂船減少的原因,可能包括海巡署九月起加派大型船隻進駐馬祖、國內外媒體關注、12/30成功通過修法提高罰責、十月起兩岸共同打擊犯罪、天候因素等。
但我們將持續關注、絕不鬆懈,如果違法抽砂船持續在島際水域出現,我們主張另設置禁止抽砂海域,確保馬祖人員與環境的安全。
法文:
C'est une bataille contre des titans.
這是一場對抗巨人的戰爭。
我的受訪原文:
The fight against dredging is a battle against titans. However, stopping illegal dredging is important for both our nation and the maritime environment of the entire region. Other countries could also encounter illegal dredging on a similar scale as Matsu. Taiwan will not back down, and we call on other nations to take action as well.
#抽砂船退散
#台澎金馬寸土不讓
Photo source:
https://twitter.com/Tantalite
https://twitter.com/wberrazeg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曾鈺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子」同「君」邊有得爭?!】特首選舉候選人均期望這是一場君子之爭,「爭」字,顧名思義是搶奪的意思,君子之爭,比喻有風度而不失和氣的競爭;但若把「君子」兩字拆開,「君」是指執政的人,「子」則是人民百姓,這場「君子」之爭強弱懸殊,能如大衛戰勝歌利亞般出現逆轉嗎?...
歌利亞英文 在 Kai Chi Leung 梁啟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選舉的故事
#極長文慎入 我是海心童繼民選舉經理,連登填白區運動九龍城admin。
一切源於6月12日。我凌晨四點爬起床到立法會門外,最後險被人踩人,驚心動魄。過後我們都在尋找自己在運動中的角色。在連登看到填白區運動,本只打算幫忙做文宣,怎料忙足半年。
填白區群組會議是我人生首次的「網聚」。當時我們很怕有鬼,都用假名(還有個叫熱情如火的絲打,笑)。聚會涵蓋十八區,總共過百人,每個區都不乏有志之士,人才濟濟。唯獨九龍城人丁單薄,只有兩位後勤。
聚會中亦邀了不少現任議員或是經驗人士,不停拋一些很可怕的現實:「區議員薪金三萬幾,除咗開會仲係一份24/7工作。街坊停電會搵你,爆屎渠會搵你,婆婆唔識睇封信又搵你。而你無實權,能夠為街坊爭取一條電梯已經好勁。」「白區永遠都係豬頭骨先無人做,必為建制票倉,所六月開始已經好遲,你哋必須每日早午晚街站,等街坊記得你。」
六月開始,已經好遲。每區的有意之士立即開始拍硬照、做易拉架做文宣。只有兩位後勤的九龍城卻仍在尋找有意之士,並向當區泛民議員取經,問問程序如何進行。議員忠告:「facebook停用係基本,廢事畀人起你屋企人底。然後預咗畀人打,最好有兩個人有男士先好開站啦。」我當時還心想:「區議員啫,咁誇張」,後來這些卻都應驗了。
當時九龍城區有四白區:土瓜灣北、紅磡和啟德北和啟德南。尋尋覓覓,見過數名有意之士,當中不乏學生,甚至新移民。每見一位,總是問同一堆問題:「政治願景是什麼?住邊?家人背景如何?職業?年齡?學歷?戶口有幾錢?夠畀選舉經費嗎?」與陌生人查家宅般問清問楚,卻均不合適。終於七月初,我們在理工大學遇到雷靖梵。
雷靖梵,社企創辦人、單車旅行人、作家、抗爭者,還要夠高兼眉清目秀。商討一番,有意出戰土瓜灣北打琼子。
但我們這班少年太傻太天真。確認雷生意向後,立即通報民主動力等協調機制。當我們忙於拍照印刷擺街站做文宣約訪問,悄悄地已有另外四名人士有意土瓜灣北,五車連環相撞。九月尾,雷生決定退出,把競選資源讓予童繼民。我希望重申再重申,我們沒有被脅逼,我們也不是「被社民連逼退」,這是我們共同協商出來,多方同意的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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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於為雷靖梵籌備和協調的同時,我又認識了童繼民。
記得當時是七月中旬,在一次為雷靖梵備戰的會議中,一名穿恤衫拖喼的空少中由機場趕來中途加入,雖然疲累卻眼神堅定:「我住海心,我有意海心。我做FA喺前線救人,但我想做一個更有力嘅崗位去幫前線。」
與當時海心的社區主任協調後,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我們向民動協調機制正式報上童繼民的名字。
然後我又重新安排一堆「前期工作」,拍照印刷街站物資文宣自介諸如此類。童生和我一起拜訪各位時任和前任泛民議員取經,發現大家對「做區」的定義不盡相同。有黨習慣捱家捱户用間尺拍門、有組織習慣提供義工服務接觸街坊,當然還有各式各樣月曆卡量血壓中醫義診之類,總括而言是與街坊建立關係,令街坊投你一票。
問心,有一天離開某泛民大黨議辦一刻心中實在難受──這樣的「做區」和蛇齋餅分別在哪?以小欣小慰搏一票,這是民主嗎?選舉是在選理念、願景,還是誰量血壓量得更好?直話直說,抱歉一句,這種小欣小惠式選舉是在把民主廉價化,和蛇宴派米不遑多讓。
在這場選舉中,很有幸認識到一班能夠暢所欲言的戰友,夜裏飲兩杯暢談古今政治,瘋狂地討論選舉的價值、革命的意義。一方面交流政見,一方面疏理想法,從而訂下政崗,策劃選戰。經多番考量,童繼民決定首個大街站是一個豬咀展示站,以教街坊如何防止催淚煙切入時事議題。
當時我與其他戰線的戰友正在共辦「7.27光復紅土」遊行反中國廉價團入侵土瓜灣(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街坊很擔心警方會在旅巴重災區放催淚彈,因此很主動了解防煙方法。那街站很成功,連某黃媒記者也私下問我這種反傳統做區方法成效如何。
然後我們與偉恒昌的業主們聯絡做一個小小的互助會的小組、加入各大大少少的街坊谷、接觸南土瓜灣關注組等等。
縱使民意在我方,但這場選戰真的極難打。我們極缺資源(尤其是沒有辦公室和列印機),比對方落後十二年「地區工作」,而且童生因工常在外地,實在比long-d還要惱人。因為我們都是沒收分毫(甚至在貼錢)也有正職,不能於辦公時間處理選舉,更各自抱有不盡相同的政治理念,吵得面紅耳熱的畫面並不罕見。
而最困難的,是我們以抗爭先行的原則打選戰,逢示威日便不做區。除了街坊會有微言,更難受是不知道哪位義工何時會被捕,不知道各有意之士是否平安。每次示威衝突,我們回家後總互報平安,然後每晚我總拿著他們的身份證號碼「等門」,準備失聯就報星火跑警署。
記得有一晚會議過後,我與幾位有意參選之士喝到凌晨三點,我有點醉:「警告你哋唔好死唔好出事呀,咁辛苦填晒啲白區,唔好又白過呀。」其中一個回應:「放心啦,我帶埋遺書出去,有交代區選事宜㗎啦。」
我們的團隊本就很小,日復一日,消失的消失,被捕的被捕,受傷的受傷,團隊就更小了。記得我們本有三位義務文宣,突然有一天都退出了,因為一位被捕了、一位被警察拍門、有一位更失聯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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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我們宣佈參選了。我和財政把選舉指引讀了再讀,不斷請教,小心翼翼,只怕因為弄錯規矩而犯了大錯,而天啊我是一個那麼愛踐踏規範那麼隨心的人!
我們要訂政崗。經過三十輪的腦震盪,我們只打六個政綱,包括遏止廉價旅行團、減少團餐免稅店、監察沙中線、謝絕大媽舞等,箇中只有一個共通點──捍衛本土文化核心價值。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五大訴求,光復香港。
進入選舉期,地區選戰打得火熱,區外抗爭同樣白熱化。而選舉前兩星期,我們暫停了選舉工程。
這很恐怖,因為對家可沒停止選舉工程。
故事說到這裡,必須交代童繼民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許有點賣花讚花香,但我眼中的童繼民,是善良、正直、謙遜。
當然他也是一個人,也有缺點。我倆也不乏吵大架的時刻,我也會不斷投訴這投訴那,但說到底,有幾個片刻令我到此刻仍義無反顧的要全力令他當選。
其中一個片刻是八月,香港第一次出現福建幫砍人的時候。路人對我們叫:「走呀!佢哋攞刀呀!」然後人群蜂擁散去。我第一個反應是嚇得掉頭就跑,童繼民卻向刀手方向衝去,因為「有刀手就有傷者」。
所以,當十一月中大和理工槍林彈雨,童繼民當然是往現場衝去,暫停拉票工程。而有很多很多個片刻,我都好恐懼要準備選舉日沒有候選人的策略。真的好可怕。
十一月對我個人和團隊來說都很難過。我自己的親人因癌逝世,整個月就是跑醫院做白事,而團隊就不斷接收我未有心情或時間處理的選舉瑣事。然而選舉近了,選民的寄望越來越大,罵我們懶的不少,罵我們以選舉吃人血饅頭的也有,更多是不停出謀獻策卻又不願落場幫忙的人。每天我也收十多個「點解唔做xxx」和「做咗xxx未」的訊息,真的開始有點精神崩潰。
最多謀策的,或是鎅橫額事件。
實話,橫額被秒鎅我是最憤怒的那位,因為所有宣傳品都是我一撇一捺一手一腳的心血。而你知道橫額有多難印嗎?正職關係,我也算有不少相熟的香港噴畫廠,但要不太貴,要不拒印。兜兜轉轉回到e-banner,收了錢才告訴我有「五大訴求」字樣只能印4k高清(即貴一倍),而且貨期慢了兩天!掛橫額小隊約完再約,好不容易掛好了,六小時不夠頭就被鎅爛拿走,想補都不能補。
幸而街坊都很好,自發補橫額,甚至把橫額變了連儂布。大家有很多意見,我們也考慮過很多方法,後來街坊找到了一閉路電視片段,讓我們可以思考下一步。
一路走來,團隊由五十人到剩下低谷的五人。走到最後的最後,我徘徊崩潰邊緣,脾氣開始暴燥得嚇人,團隊批評任何事我都會尖叫:「咁你又唔做!」大家囑咐我休息,我又會:「啲嘢我唔做邊個做?」只能說,我沒有童繼民的謙遜和耐性,而我很抱歉我曾經罵過大家,我知道大家對我出自關心。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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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認識雷靖梵到認識童繼民,由計選民統計到開票箱,我們吵過哭過,有時還會對大家說很難聽的說話,但到最後我們都非常信任對方,英文俚語的說法就是:「We trust each other with our lives」, literally。
衷心佩服任何一位候選人,把自己的形象缺點私隱和身家奉獻這場贏面不高的選戰。我們的谷名叫「大衛大戰歌利亞」,皆因白區都是建制票倉,輸是正常,贏是奇蹟。半年後,我們背負著香港人的厚望,街坊的信任,最後一次會議,團隊都說:「我哋會贏㗎!贏呀!」童繼民也在說:「你知唔知咩係吸引力法則?你覺得自己會贏,你就會贏。」
11月24日,我凌晨四點出發去海心打點,跑足一天,投票完結時竟創下72%投票率歷史新高。晚上十時半,我們走進票監察點票。我們身後的公眾區約有十個直播鏡頭,拍著我手心冒汗,坐立不安。11月25日約凌晨一時,開了兩個票箱,大致平手。
「得啦,會贏㗎」在中間的小小休時段,童繼民對我說:「你諗吓請人好過啦,我想幫手足。我前兩晚發夢去咗搵辦事處喎。不如租甘露(黃店)隔離吖,日日食糖水,正呀。」我:「但預算唔多喎,一係高薪請一個助理,一係萬鬆啲請兩個。都幫唔到手足生計幾多。」童:「如果我攞埋份人工出嚟,係唔係可以高薪請兩個?」
童繼民幫助前線手足的初心,始終如一。
第一次點票完結,連計問題票,我們共輸25票。
在頭幾次會議,已有前輩警告我挑戰選舉機器先要預數月的無眠。對家在地區深深扎根,這深紅地區連貼張海報、一張橫額也容不下,半小時至十二小時內文宣必消失。而且法團、互助會、街坊聯會等等全是對方的人,實非我們短時間內可以逆轉的根深蒂固。
但是,海心街坊卻很有愛。秘密補橫額、煮早餐、送生果,十分疼愛我們。
我倆要求重點。
第二次點票,我不斷在想,是否做漏了甚麼。假如我多做兩張英文文宣,或是多探老人院,或是派多幾百個燈籠,或是到港圖灣洗樓,或是多印六十支幡,或是影一輯新硬照,或是每次跟童生出FA拍片……會否能掙多三十票?
故事的結局,我們得票2890張,輸了26票,以0.9%之差敗了給時任九龍城區議會主席民建聯潘國華。
到第二次點票還未完結,我已經忍不住退到公眾席抱著街坊大哭,街坊都遞上紙巾抱著我。票站職員宣讀結果,童繼民九十度躹躬向街坊道歉,大叫「光復香港,時代革命」,我仍在哭。街坊不斷送上安慰,我其實很內疚,很累,很詞窮。
為何這個建制票倉的香港人這麼美。
這半年,我們發了一場夢。夢醒了,我們依舊沒有權力,沒有資源,沒有薪金請手足;户口清空了一點,身體差了一點。但海心紅土街坊團結了很多,我的戰友也多了很多。
支線任務我們失敗了。現在回到612過後,重新再尋找運動中的角色,繼續主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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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為了保護大家,此文盡量不提及團隊,及省略所有義工名字。各位手足,在心中。
歌利亞英文 在 賴叔閱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關於 9 月 28 日,你嘅記憶係點架?係絕望,定係盼望?
Medium Link: https://link.medium.com/Ht8oOUD3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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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係 9 月 28 日,同樣係夏慤道。同樣係上街集會,同樣係佔領街頭。同樣係警方出動催淚彈,同樣地登上國際新聞舞台。同樣地,我唔喺現場。
唔同嘅係,「和理非」已經同「衝衝子」齊上齊落。唔同嘅係,警察已經用水炮車射出藍色液體。唔同嘅係,白色恐怖瀰漫到搭個過海隧巴都要被搜身同影大頭相。唔同嘅係,地鐵已經變咗黨鐵,服務話停就停。
唔同嘅係,香港終於獲得西方社會正式、認真地關注,美國國會舉行咗聽證會,嚟緊會表決法案,制裁危害香港人權、自由及民主嘅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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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前,我已經用緊 Twitter ,用緊英文去推送香港最新狀況,希望同其他「推友」一齊引起國際社會嘅關注。但人微言輕,當年嘅英美傳媒以至外交使節,對香港再關心都只係停留喺 lip service 嘅層次。結果金鐘、旺角同銅鑼灣嘅佔領區,經過 79 日之後,逐一被警方清場,民氣殆盡。當初蓄勢待發嘅「佔領中環」,最終雷聲大,雨點小。
五年過後,同樣地係大衛對巨人歌利亞,唔同嘅係,抗爭已經連綿超過 110 日。更加唔同嘅係,當初嘅學運領袖黃之鋒同羅冠聰,已經由喺街頭建立「大台」,變成跳出香港,親自向外國政要陳情及游說。
由 2019 年 6 月開始,我已經堅信,香港呢一場抗爭,如果冇外國勢力去制衡中國,根本係一場必敗之戰。
而其實,美國共和及民主兩黨跨黨派支持《香港人權及民主法案》,係香港市民身體力行走上街頭同山頭 (砌人鏈) 、網民多次發動喺多份國際報章登廣告、再加上一啲國際間為人熟悉嘅面孔四處奔走,集體努力而得來嘅成果。
當然,法案一日未喺國會通過、一日未被總統 Donald Trump 簽署,大家都唔可以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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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都睇錯咗一樣嘢:前線衝擊並無輸掉民意乃至外國支持,反而係同和平集會兩條腿走路,一左一右咁向特區及中央政府步步進迫。
星期六下晝,我聽到一個電台節目,叫《獨立調查委員會》。今集嘅主題,係關於抗爭者喺五年前後嘅進化。主持人曼怡訪問咗幾位抗爭者,講返五年前金鐘有「大台」、會「捉鬼」、會「篤灰」嘅情景;再講返五年後,示威者已經汲取咗五年前嘅經驗,唔會坐食山崩等運到,會各司其職,大家喺各自崗位努力。
「十年磨一劍」,香港人用咗五年嘅時間,無論喺文宣、物資、行動、外交以至傳訊等方面都有長足進步。耕耘五年,令外國正視香港危機、出手制衡中共及港共政府,亦係深耕細作嘅成果。
面對進化咗嘅示威者,政府喺 propaganda 、建立輿論乃至動員反制等方面都力有不逮。警方四點鐘嘅記者會成為謊言嘅代名詞,白衫藍衫人出手,亦喺黑衣人擺脫道德枷鎖、以武制暴之下擊退。
窮得只剩下錢同裝備嘅政府,唯一可恃嘅就係警隊三萬名員工、催淚彈、水炮車以至子彈。當 2019 年 9 月 28 日添馬公園集會散去,警方截查過海隧巴,要乘客落車影大頭相同被搜身。呢種「止暴制亂」嘅方法,客觀效果係擾民、予人濫權之感、激起更深嘅民憤。
呢種管治手法,我真係睇唔明係咩玩法。其實港府真係無計可施,既唔能夠做得更盡去摧毀一國兩制,又騎虎難下唔可以拋棄警隊,唯有一直消耗,直至中央因為內力或外力使然而改變政策。呢個亦都係香港人堅持落去,盼望榮光回歸嘅最大理由。
歌利亞英文 在 曾鈺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子」同「君」邊有得爭?!】特首選舉候選人均期望這是一場君子之爭,「爭」字,顧名思義是搶奪的意思,君子之爭,比喻有風度而不失和氣的競爭;但若把「君子」兩字拆開,「君」是指執政的人,「子」則是人民百姓,這場「君子」之爭強弱懸殊,能如大衛戰勝歌利亞般出現逆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