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背雷射/背部雷射,佳利安美學診所,背痘、痘疤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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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背後爆痘,讓我的背部呈現痘疤還沒好、新痘又報到的狀態,
整個後背花花髒髒的感覺,都不敢穿露背的衣服,穿平口洋裝也一定要用頭髮遮住露出來的部分,
真的很困擾,而且很難過,明明以前都不會長痘痘~
怎麼突然變這樣!而且痘痘還比較好處理,痘疤就真的是只能雷射欸。趁著最近防疫在家,剛好處理一下這片密密麻麻的痘疤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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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利安美學,其實我第一次來,隱身在繁忙的南京東路辦公大樓中,
氣氛非常好,不管櫃檯、美容師、醫師,都親切溫柔,
先說結論,真的完全不會痛,
可是很!癢!!怕癢的人可以借用舒壓球XD 打到腰側的時候,
歐~我一直在原地震動,笑個不停,
謝謝醫師的包容哈哈哈,幫一個不斷抖動的人操作應該很辛苦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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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經是雷射後第七天了,一面打字一面摸摸後背,
現在我的背部已經清潔多了~
顏色最深的幾個痘印也褪到一公尺外不會被注意到了!
當天做完雷射要離開前,美容師還跟我說,
很多人去佳利安美學都是為了找這位醫師打雷射,因為醫師技術很好!是週四下午的張欽祐醫師,想要打的過程快速無痛,可以筆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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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如果也希望一次有感、淨膚雷射真的不錯,
先看看我雷射當天、雷射後第1天到第5天的紀錄:
(使用器材為IPHONE XS 原相機內鏡頭)
當天剛打完會比較紅,隔天起床就都消了。
醫師有準備藥膏,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擦,不過我完全沒有用到,
今天準備來紀錄的時候,發現都不知被我丟哪去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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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術前:
因為相機有一點點過曝,剛剛也有說旁邊都有大窗戶,
有天然柔膚效果XD 看起來沒有很嚴重,但第二張術後就可以看得出來,需要打的地方,真的非常多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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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第1至5天,你會經歷一個:
退紅→原本還在成長的痘痘→痘痘消掉→痘印淡化的快速進程XD
第一天雖然紅點最多,但看得出來是雷射後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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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開始有新的痘痘了,這些痘痘本來可能下周才會長出來,醫師說背部雷射的效果,除了去打痘疤痘印之外,也可以對正在或即將發炎的痘痘殺菌,但是肌膚受刺激可能會導致還沒冒出的痘痘都長出來~所以是正常的!而且我發現,雷射後產生的痘痘,生命周期(?)比較短,第五天就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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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新痘痘快速變平,痘疤痘印開始從深紅色轉淡了,比較接近「傷口痊癒中」那種顏色,有點難形容,就是介於淺褐色跟暗紅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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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淺褐色又變成淡紅色了,有點像褪色的鮮紅色,矮油看看這個密密麻麻的紅點,全部都是當天有打的地方。醫師真的辛苦了,到底打了多少顆痘疤!打了幾千發!手一定超痠XD 這天已經全部都變成深淺不一的鮮紅色,通常肌膚有在痊癒的話才會是鮮紅色,如果是即將形成疤痕,會是暗紅→中等褐色→暗淡的深褐色,這種進化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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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第五天!
還沒有完全消,不過已經很滿意了,因為工作經常會露出背部,而且夏天到了總要穿背心吧~背後這麼花,實在很煩惱。原本使用的各種淡化型產品,都是需要長期抗戰+自己代謝,可能一年半載後才見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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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淡化的產品,跟抗痘的產品,我有點沒辦法同時用,好像成分衝突,會起屑。結果抗痘產品一停下,在等待痘印淡化期間,新的痘痘又來報到了啊!!根本惡性循環不會停!!!!
而且自己往背後擦東西真的有夠艱難,
最後就下定決心來一勞永逸了,現在的背部乾淨多了、也不會一摸就是一大堆突起物,除了幾顆已經破掉的痘痘,基本上摸起來都是平的‧
現在的我,才有勇氣穿上美美的露背洋裝啊!
才有勇氣在36度高溫單穿背心出門啊~
不用再冒著中暑的風險,用外套遮掩了,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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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可以著重看下背的部分,因為沒有長太多新的,經過五天,大家可以上下圖對照一下,後腰那一區是不是超明顯!
真的一次有感欸,那天我還問醫師,要打幾次才有用呀?醫師猶豫很久沒有回答我,我還以為是我太嚴重了醫師算不出來,搞不好要打20次 (欸) 結果醫師慢慢的說,「嗯,一次就會有感了」
後來看照片發現醫師那時候在認真對付我痘印最密集的區域XD
原來是沒空聊天QQ 虛驚一場
真的一次有感欸!!!太讚太讚,不過我想再補個兩次加速一下,想要用乾淨的後背迎接解除警戒的日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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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結論講完了,來跟大家分享更重要的:環境跟流程
其實就是我的日記啦XD 以下以圖片為主,畢竟大家來看文章就是要省略自己探路的麻煩,所以我把全~部,我可以進去的空間都拍下來了!
請大家移駕留言區,可以去我網誌看世界長的環境介紹~~
氣 密 窗 打雷 在 藍橘子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每次行雷,我們都分手】
這晚,外面雷雨交加,俊宇像往常一樣,總會站在窗邊看著。
「你特別喜歡看打雷呢。」我。
「嗯,打雷會讓我想起一個人。」俊宇憂傷地說。
閃電會照亮黑漆漆的夜空,緊隨而來是震耳的雷聲。
能夠長留在一個人的腦海裏,那一定是愛情。
每次打雷,俊宇都會想起另外一個女生。
我從不會過問太多,我慢慢走到俊宇身旁,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他的臉頰上有著半乾的淚痕,到底那女生對俊宇做過什麼呢?
我不奢望能佔據她的位置,只望能填補俊宇的傷痕。
「明天,會天晴吧?」我看向窗外,焦點放在我和俊宇反照在玻璃的身影上。
雖然俊宇很喜歡看帶著雷雨的景色,但不知怎的,我很害怕打雷聲,還有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密集的聲響。
每次聽到,我的身體就會抖個不停,還會不自控的哭。我翻閱腦海中的記憶,從小到大,這種恐懼好像沒有起因,卻深深刻烙在心底裏。
「嗯,明天會天晴的。」俊宇呼一口氣:「不過,在停雨之前,我必須做一件事。」
俊宇像是下定決心,甩開我撓住他的的手急步走進房間。我好奇跟上去,他在床底拿出一個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
我還沒反應得及,他就一手抓住我,將我拖到門口。
「俊宇?你、你幹嗎?」我驚魂未定,想反抗卻沒法掙開俊宇的手。
「我們分手吧。」俊宇。
「為什麼?我做錯什麼了嗎?」
俊宇沒有回答我,只是一手拖著行李箱,另一手強行將我拽出門外。
「俊宇!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做錯什麼?我會改,你告訴我就可以了!」我大哭著求他不要這麼絕情。
但是,俊宇好像早就下定決心一樣。
他將我拉到大廈外的後巷,將我推到垃圾堆上。
我哭得幾乎要窒息,雨水無情地打在我的臉上,雷聲遮蔽了我的哭聲。
「妳有何感覺?」俊宇蹲在我的面前。
「咳咳咳,俊宇,不要…」
「妳有何感覺?」俊宇重複著問題。
「我不知道,求你…別這樣了俊宇…」我哭得死去活來。
「妳知道嗎?以前我的主人,也是這樣對待我。她寂寞,所以在商店購買我回家。後來主人交到男友了,男友覺得我很噁心,就將我棄置在垃圾站,那晚下著大雨,雷電交加。」
俊宇蹲下來抱著我,又說:「她很怕行雷,每次行雷都一定要抱住我才能入睡。所以每次行雷,我都會想起她。
「你的…主人?」我以為自己聽錯。
「嗯,我和妳都是,伴侶型人工智能。」俊宇。
「不、不可能…」
「主人忘了幫我關機,我在垃圾站於處待機狀態,當聽到打雷聲,意識到主人需要我,就醒來了。而當時我睜開雙眼,就今妳現在的狀況一樣。」
「那…為什麼你要把我買回來?」我。
「我想理解,為何主人要這樣做。」
俊宇伸手環住我的脖頸,我聽見『咔嚓』一聲。
『重新開機』
俊宇將我和行季箱搬回家,幫我擦乾身體後,他便去浴室洗了個澡睡覺,等待下一次雷雨的來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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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燼如落葉般自茶色天空飄落,Illysium的水柱照常向上流動。
白衣旅者抬手,伸出指尖,觸碰天際的眼淚。
他們說天空的殘屑炙熱滾燙,可能造成生命危險——但旅者感覺不到一絲熱度,星際政府配給的太空衣阻斷了所有感官。
他放走灰燼,任其落在Illysium的銀白水路上,孤獨地順著河道流向旅者後方,穿過後面幾個排隊的旅人,直到消失在河道轉彎處,往上衝刺的巨大水柱遮掩其最後蹤跡。
旅者將視線轉回隊伍前方。暮色的半圓如布簾,覆上種植哥德式尖塔的穹頂,暗示終點站的到來。
他不確定那些尖塔在Illysium該如何稱呼,至少在地球是這麼叫的。
前方的旅人開始收拾腳邊行囊,躍下銀色道路,身影沒入兩旁漆黑的隧道。旅者好奇他們將透過水路前往銀河系的何處。
繼上一位旅人之後,他躍下水路。層疊厚重的隔離衣遲緩了他的動作;他還沒習慣Illysium的重力,落地時踉蹌了一下。
不像其他星際過客,他身無行囊,在匆促的人潮中格外突兀。
事實上,他不知道該去哪裡。
他是新創世紀以降唯一生還的地球生命體。
他蹲坐在車站角落,盡可能地蜷縮身驅。有些旅人經過時看了他幾眼,但他不在乎,反正厚重防護衣隔離了所有流言蜚語。
他不屬於這裡。他對Illysium沒有一絲歸屬感。他失去了親友,他失去了家園。
他失去了桑妮姨丈在仲夏傍晚烘烤的蘋果派,濃郁的果香會充斥整個後院;隔壁新婚的史密斯夫婦會在談吉他對唱,與蟬聲相伴。他可愛的女兒們會在庭院四處亂鑽,大聲嚷嚷,玩鬼抓人或晃著新的玩具炫耀;運氣好的話,對街的太太會抱著貓,在躺椅上享受夜間薰風;但通常她會震怒,如打雷般大罵他們破壞她的睡眠時間。
有時他會在夢中驚醒,發覺枕邊那支塵封的掀蓋式手機在震動,傳來的是昔日越戰老兵在深宵失眠的胡亂哭訴。他會聽著父親遺留的懷錶的滴答聲,陪他度過無數過孤寂荒涼的夜。他送給妻子當作結婚紀念的金屬珠寶盒,會反射著手機螢幕的微光,為幽暗漆黑的冷靜夜闌,添加搖擺不定的溫暖。
他失去了所有回憶。
他只是遼闊宇宙中的一枚塵埃。沒有記憶,不屬於任何一個團體,也無法被接納。形單影隻,如方才停留在他指尖的塵土碎屑,沒有確切的目的地,只是任由水流將其帶走,流浪於廣袤星辰的隨機一處。
他抬頭,看到對面炭黑帷幕上的一扇方形窗口。隔絕在外的是閃亮著月銀色光芒的環狀射線,如水面漣漪般擴散。
旅者想更靠近觀察。他跨越擁擠的水道,來到窗前。外頭萬丈光芒照耀在面頰上,雙眼刺痛。他抬手放在眉前,阻隔炫目光芒,勉強睜開眼睛。
那是一棟像鄉間小舍的木製雙層建築,紅磚斜屋頂的尖端向下,地基的灰色磚瓦固定在茶色的穹頂,安穩沉靜地像枝柳垂吊。旁邊的橡木標示牌也倒立著,幾乎脫落的黑色油漆寫著熟悉的英文字母。就算隔著無邊無際的飄渺星辰,他依舊能感覺到人類手寫的溫度。
這棟建築就算話成灰了他也認得。那是在林蔭街口的咖啡館,坐立於金棕松樹和蔚藍河岸的交叉處——他最喜歡去的那家。
旅者感到無法言喻的興奮。心臟跳得比剛被救活時還快,所有血液都往他的腦袋直衝。他推開窗戶,像昆蟲破繭而出,奮力擠過窄小縫隙。手先通過,然後是頭部、腹部,最後連腳尖都脫離了建物的束縛。
他漂浮在無垠太空中。他伸手摸索背後緊急求生背包的拉鍊,緊緊捏住,奮力一拉。
如同星際難民總部說的一樣——他猛然向空中彈射,以光速向目的地衝去,背後留下一道白色迷霧。
他穿越星辰與物質,在接近咖啡館時猛力抓住橡木立牌,單手勾著。背後噴射的力道停止了。旅者前後晃蕩下半身,在擺動幅度最大的時候奮力一躍,撞破玻璃窗,躍進咖啡館裡。
玻璃碎片落在深褐色木紋地板上,但旅者在空中飄浮。
一切都是上下顛倒的。包括窗邊的老舊桌椅、粉白牆上梵谷的《星夜》、古銀櫃台上的收音機。
旅者好奇收音機有沒有反應。他旋開按鈕,沒有動靜。
他不放棄。他掙扎著漂浮,往牆邊的老舊留聲機前進。
他摸到了滑順的黑色底座,將自己拉近。到達時花些時間觀察並享受留聲機的存在。他將古金色圓筒上的每個最微小的刮痕盡收眼底,勞記於心。
盤面上有被上個世代人類遺忘的黑膠唱片。他放下唱針,響起了萬花嬉春的輕佻旋律。音符在建物空間內流轉,撞擊室內每個角落,彷彿不曾離開過。
旅者移往他最喜歡的位置,仰頭看著熟悉的擺設。以麻繩串聯的菜單像被黏住似地停在木桌上,沒有一根牙籤從罐中掉落。
他花了一些功夫坐在他最喜歡的位置上,頭下腳上,望著窗外。
眼前的事物是多麼熟悉;除了外頭的景色。閃灼星辰如繁花灑落在壙垠墨黑上,遠處有晶瑩發亮的環狀光圈,渲染著漸層異彩,如雲霞般千變萬化。
那是令人驚嘆的絢麗,地球上絕對不可能出現的美景。他是唯一有幸見證這美景的地球人類;但他心裡明白,無論宇宙再怎麼壯麗璀璨,也無法彌補他已經失去的東西。
人失去過往,就等於失去一切。
那些回憶、那些年歲,現在只能存在於他的腦海裡。
他覺得記憶的片段已經開始迤漸淡去、模糊,就像膠卷上泛黃的影格被燒出一圈又一圈的火痕。
他不願回憶被流光抹淡、被時光的洪流沖刷。他冀望歲月的流逝延宕,日與月停止交替,星辰不再轉動。
他想要一切維持原樣,就算那代表犧牲所有。
但他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一樣東西。而有一個方法能夠停止時間。
他攫起桌邊的火柴盒,透過外星科技吸進太空衣內。他把雙手從袖管內抽出,腹部的地方有足夠的空間讓雙手活動。他在悶熱的衣物空隙裡動作,推出火柴盒,外包裝與火柴盒分離。
他撫摸包裝盒,感受紙張的觸感,試圖用指尖記憶——因為這會是最後一次。
抽出一根火柴,順著盒邊一刷。在防護衣內點火沒問題,因為內部提供了氧氣。
微小的火苗竄出,在胸前與衣物形成的窄小空間內尋求氧氣,搖曳。他屏住呼吸,深怕火種熄滅。
他努力憶起防護衣說明書上的文字,字母模糊,引導式的語句卻再清晰不過。手指放上提供大量緊急氧氣的按鈕,他頓了頓,遲疑了一會兒。
最後,他還是決定餵飽那團小火花;就像地球母親孕育他、就像咖啡館提供他休憩的場所,他決定抱以回饋,滋養那團火種。
當橘紅龍卷吞噬肉體,他會成為宇宙最美的流星,懷著昔日年華的回憶,在暮色中劃出銀白弧線。記憶的碎片將隨他燃燒殆盡;但他從不懊悔,他不再失魂落魄、不再漫無目的;他會伸展前肢,延伸、延伸、再延伸,直到那崩天裂地的震擊。
那唯一留下的,會是璀璨過後的證明,溢滿咖啡香。
(全文完)
〈2019.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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