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聊聊魚好了
某一天皮皮跟著我工作
然後看到同行有養魚
於是同行就送了皮皮幾隻
然後本來他會喂
之後當然就變媽媽在喂
然後就常常去寵物店買魚 買飼料 買水質穩定劑 消化箘 過濾 燈⋯等等一堆東西
然後他們就一直生 一直生 一直生
媽媽從一小缸變一大缸
變一大一小 在變一大兩小 現在是兩大一小
水草 一直長 一直剪
二氧化碳瓶一直買
然後無限換水洗缸
什麼都要用
一直小筆小筆的小燒錢
然後無限的在整理缸
雖然皮媽以前就養過魚
很喜歡趴在魚缸前觀察他們
因為美美的魚缸真的很療癒放鬆舒壓
在此建議 有多餘的時間可以養魚
但孔雀球魚太會生!
如果缸不想一直擴張增加的話
很建議買燈科的魚
裙彩真的很推!
超好養 之前孔雀倒缸過 只有裙彩獨活!
亮亮胖胖顏色繽紛
如果想要看魚生寶寶
真的就要買孔雀或是球魚
孔雀當然比較美
可是我的缸 反而球魚長的很好
孔雀爸媽們之前倒缸 已經跟上帝喝咖啡了
現在剩2-30隻孔雀寶寶
但其實已經慢慢長出漂亮的尾巴
每一隻都是驚喜包~都不一樣~
球魚就不多介紹了 我有橘色 紅色 黑色 銀色 白色的寶寶 😅實在太多了啊啊啊啊….. 應該最少有60隻以上
(目前決定不擴缸了 我要慢慢送魚仔)
其實養魚買缸 過濾 保溫棒 二氧化碳瓶 這些一次到位 比較貴一些之外
之後的消耗品開銷其實很省
(附上今天的魚仔們)
(還沒時間整理缸)
水草燈太亮 在 孭起背包·遊歷不預期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引經據典,不如在世修行】
很多年前我看過一篇「生活襌」文章,到了今天仍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在我們刻板的二元性觀念中,大概會認定每天持戒諗佛的和尚最接近「佛」的境界,而每天在市場殺生的屠夫則與「佛」距離最遠。但作者不以為然。作者認為,正正因為屠夫每天面對生死,所以才最明白甚麼是生死。到了一刻,或許他會突然頓悟,然後「放下屠刀,立定成佛」。
相反,躲在佛寺中諗經的和尚,若從未真正面對過生命(生死、財富、女色),從未真正經歷過,他所說的一切只是空話。他分享的只是未經考驗的說法與理論,而非他活出的智慧。當有天真的遇上難關,或許他便立刻動搖起來。沒有親身經歷過,就無法真正知道。佛教始祖釋迦牟尼,正正就是經歷過皇子的奢華生活後,才決意出家修行,尋求離苦之道(生老病死),過程中備受追隨,最終成為一代宗師。
身心靈工作者也一樣。若要能夠真正理解生命的本質,親身走進生命是不二法門。否則只是被一套又一套的智識系統規範和制約,滿口理論,卻只懂紙上談兵,跟圍在下棋者旁說三道四的看棋者沒兩樣。
正正因為這個原因,除了在每天的生活中好好實踐「回到內在權威與策略」外,我也很喜歡走進他人的生命,去用其它人的濾鏡看世界。當然我不會因此天真自認為可以完全同理對方,但至少能讓我看見更多。
在過去兩星期,我分別參加了兩個很有趣的活動。第一個是由島內散步Walk in Taiwan舉辦的「夜的林森北」導賞活動。「林森北」總是帶點神秘感。社會對它的印象大概就是有很多日式料理/居酒屋、精品酒店和情色行業。而對香港人來說,即使沒有聽過,或許大概也曾在這裡住過。
帶路人席耶娜 Siena 25歲已經在日式酒店當小姐,一直在「林森北」打滾十多年,今天已經是日式酒吧的媽媽桑。關於行業形態和她的故事,我在此就不多說了,若有興趣,誠意推薦大家參加(連結在最下面)。在此我更想與大家分享一個發現。
想起情色產業,我們大概會有很多先入為主的想法。或許認為他們不潔身自愛,或許覺得有傷風化,社會應該將其取締。然而,聽著席耶娜的分享,我開始發現,酒店販賣的不全是性,而是一種人性的需求。她說道,對於很多在台工作的日本人來說,酒店小姐和媽媽桑彷彿是他們在台灣唯一的家人。在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難,沒有誰比她們來得更可靠。凡有新的派遣員工從日本到台灣,除了基本工作交接,新同事必定會被帶到常去的日式酒店走一遍,讓他們與小姐/媽媽桑彼此認識,確保接下來的生活可以有所照應。小姐/媽媽桑更會盡地主之宜,帶日本人遊覽台灣,正因如此,席耶娜笑說,九份和101她已到過上千次。
請別誤會,我無意將情色行業美化(也無意這樣做,因為根本不醜)。我只是相信,每個人做每件事,皆有他們背後的背景與動機,我們大可不認同,但不妨先放下偏執和有色眼鏡,虛心聆聽一下。這樣能讓我們看見更多。
另一個活動,是由社團法人台灣芒草心慈善協會所舉辦的「36小時流浪生活體驗營」。過程中我們被收起所有金錢,然後跟隨街頭導師去體驗無家者的生活。這群街頭導師,要不本來就是街友,要不就是剛脫離街友不久的低收入戶。在這36小時裡,我們跟隨他們的足跡,做他們平日的工作,也睡在他們平常睡的地方。
街友,是近年普通使用的一個名字,以往較常稱作無家者、露宿者、遊民、流浪漢。跟「情色產業」一樣,普遍社會也會先入為主地認為「街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懶惰、不求上進、髒髒。但這真的是事實的全部嗎?
剛好香港在一年多前,也有一篇關於「維園犀利哥」的訪問。這位以維園為家的街友Simon是大學化學系畢業生,更曾是一位養得起車子的中產。但他最後選擇了睡在街頭,還寫起了自己的博客。沒錯。對他來說,「無家」是一種選擇。
這跟我流浪體驗中所看見的不謀而合。我的街頭導師跟我們分享,他從來不乞不求,因為沒有住屋的負擔,所以每天用多少全取決於每天賺多少。他說吃饅頭可飽一餐,吃泡面也可飽一餐,只要肯好好努力,在台灣是沒有可能餓死的。換句換說,睡在街頭,是他的選擇。
當然這並非說他並不想有自己的家,而確實在流浪了十多年後,最近他也真的租了一個小蝸居。分別在於,在時間還未成熟時,他願意坦承接受眼前這現實,然後作出對他來說最負責任的決定。
在他身上,我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消極,反而他更是積極主動的面對生命,以手頭上可以付出的,每一刻好好回應於生命。他每天跑幾份工作,而且什麼工作都做,社區清潔、回收、寄賣、搬菜甚至抬棺材。當然,他也可以選擇整天躲在圖書館,享受裡面的冷氣,慵慵懶懶的過每一天,等待著慈善團體施予食物。只是對他來說,這大概並非正確的選擇。
可是,正確的選擇,從不代表你不會因此而受苦。而讓街友最受苦的其中一個地方,大概就是無法好好睡一覺。大多數街友都選擇在台北車站或公園休息,而導師為我們挑選的,則是大街上的騎樓底。睡在繁忙大街上的好處就是安全,但換來的卻是更多的干擾。
駱驛不絕的機車汔車,光亮刺眼的路燈,還有街道對面通宵經營的食店、夾娃娃店和自助洗衣店引來的人流,這樣的環境根本無法讓人入眠。好不容易開始適應,卻又遇到蚊子狂襲和警察臨檢,一直折騰至兩點多還是無法好好睡。最後大概真的太累了,終於昏睡過去,但不到一個小時,卻因為開始下雨而必須撤退。凌晨三點多,我們一夥人就這樣呆坐在通宵經營的豆漿店等天亮。
正正因為無法好好睡一覺,所以我們才會在日間看到街友們在公園、圖書館、公廟睡覺補眠。這樣不代表他們遊手好閒,不好好工作,只是他們需要在一天的幾份工作之間補充休息。
就像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他們每分每刻都是回應着生命而活。有工作的時候他們努力工作,甚至一天連續8小時站在街上派傳單舉牌也在所不惜,但當沒有工作的時候,他們就會挑選最好的地方去補充體力。也正因如此,城市中的資源在哪,甚麼地方可以補給食水、上廁所、洗手和休息,他們比誰都一清二楚。
短短的36小時流浪體驗和2小時林森北導賞,當然不足以讓我們確切感受他們的生活,卻是一個很好的提醒:生命有著眾多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世俗所認定的對錯好壞。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生命的每個路口,回應於環境,作出對自己最正確的決定。這些一連串的回應與決定,自然會構建出生命的軌跡。
說穿了,他們其實都是最有智慧的在世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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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林森北:從小姐到媽媽桑條通之路」:https://walkin.tw/tour/177
當我被隔離在街頭——36小時流浪生活體驗營: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314718006335217
街頭生存指南: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741248
維園露宿者:https://hk.appledaily.com/special/20180805/MX3ECHQCMU7PNMSNGERSXX476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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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
熄燈是一種習慣,
怕照見的已非青春。
後來,
熄燈是一種無奈,
怕照見的只是風塵。
有人為愛情書寫愛情,有人為記憶復刻記憶,
而你靜默 不發一語,
說無聲時才聽得見,
故事留給
想念卻不想見的人。
你嘲笑嫣紅的市井已無純真,
卻頑固等一扇不開的門,
你知道甘化水草的詩人已遠,
但你信一縷濛濛的煙。
你說,
刻在八字裡的幾般,是萬水,是千山,
是心隨念轉,
轉不過的彎。
你說,
信不信,都太難。
後來,
你甘心做一盞不亮的燈,
等思念若有緣,
無關青春。
後來,
你甘心做一盞不亮的燈,
你說思念原不是為了有緣,
只為了夢又深深,
埋入風塵。
〈後來你是一盞不亮的燈.〉2019.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