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者賊粒再度發威
唉,又淹惹。
故事是這樣的,就在我宣布賊粒夏天戒尿布計畫失敗後,
賊粒就自己說要穿內褲go potty,
(我們只好繼續刷褲子擦地板的日子🤦♀️)
但是他每次上廁所又很需要隱私、會躲起來不想要我們看,
所以他去上廁所時我都不會進去。
剛好賊粒平常用的那個水龍頭,前一晚有點壞掉(沒有很嚴重,就是不知道哪邊卡到變得很難開關),老楊嘗試修沒修好,
本來水龍頭沒關好也不會有災難,
但!!是!!
賊粒剛好在洗手時動到兒童洗手引水器!!
所以沒關的水就這樣逆流然後開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水逆 ?!
更慘的是,照片裡開著的那個抽屜,它就是偶爾自動會滑開,(沒錯我就是住在一個電視會自動播、抽屜會自動開的家)
好死不死那時是滑開的狀態,所以抽屜裡的化妝品就全泡水了。(不幸中的大幸是,我因為實在太少化妝所以我在用的化妝品本來就都過期了)
其實比起上次整個家變成水鄉澤國,這次災情沒有很嚴重,
因為我很快就聽到水聲、而且事發在浴室也好清很多,
我跑進去看的時候,賊粒還正拿著他洗澡的玩具接水,
看起來不知道是在玩還是想搶救,所以我當下只有慘叫沒有罵他,(比起上次賊粒邊玩水邊大笑完全不顧我們臉色已經有進步)
但後來我在邊清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帶著米米嘻皮笑臉踩水花,
實在太欠揍我就打了一下他屁股,
結果米米竟然衝過來抱住賊粒親兩下,然後很生氣的跟我說:「媽媽NoNo!賊粒痛痛!」
好像是米米第一次維護賊粒,哥哥也算是沒白疼阿。
#搖擺美利堅欠揍每一天
洗澡水龍頭壞掉 在 小烏龜的池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許墨x妳
#R18注意⚠️
當妳家熱水器壞掉的時候
*
*
妳站在浴室瞪著蓮蓬頭,妳心想:今天一定是最不幸的日子。
因為節目的關係已經奔波了一整天,身上都是反覆流汗又乾掉的粘膩感,正想好好洗澡時⋯⋯熱水器突然壞掉了。
妳使勁的瞪著只有冷水冒出的蓮蓬頭,然後再抬起頭瞪著熱水器。
妳開始嘗試用冷水沖腳適應溫度,卻發現在這寒冷的冬天根本沒辦法忍耐這股寒意⋯⋯
妳嘆了一口氣穿上浴袍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開始猶豫要黏糊糊的睡覺呢?還是衝出去外面的旅館洗澡呢?
這時,隱隱約約聽到對面鄰居開門聲。
「是許墨回來了嗎?」妳從沙發上跳起來,快速的走到門口打開門,果不其然看到剛從研究所回來的許墨。
許墨聽見開門聲回頭望了一下,剛好對上妳亮晶晶的眼神,他輕笑一聲:「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接著他打量了妳身上的浴袍,表情有點疑惑。
「我、我家的熱水器⋯⋯壞了。」妳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略帶笑意的眼眸。
「嗯,但是我不會修理。」許墨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麼。「所以,我猜,妳想跟我借浴室,對嗎?」
「你⋯⋯怎麼知道⋯⋯」妳的頭更低了,只看得到妳自己的腳趾。
許墨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他打開家門站在門邊。「進來吧。」
妳不好意思的踏入他的家中偷偷的看著四周,一如往常的整潔乾淨。因為妳左顧右盼的模樣許墨笑了一下:「在看⋯⋯有沒有其他女孩子來過的痕跡嗎?」
妳小聲的反駁他:「我沒有⋯⋯就算妳有女朋友⋯⋯也不關我的事呀。」最後一句幾乎低不可聞,但許墨還是聽見了,掛在嘴角的淺笑漸漸淡了下來,他不再說什麼帶領妳去他的浴室。
這句話講出來妳自己都有點心酸。
妳喜歡許墨。
浴室裡只有男性用的洗髮精跟沐浴露,妳咬了咬唇猶豫是不是要回去拿自己慣用的⋯⋯
可是剛剛氣氛實在太奇怪了,妳放棄了這個念頭。
妳脫下浴袍開始沐浴——熱水淋在身上的感覺真美好。妳不禁這樣想著,全身的毛孔都像被打開一般舒暢,堆積在小腿肚的乳酸似乎也削減很多。
洗完澡後妳關上水龍頭,因為疲憊而當機的腦袋開始重新運轉。
妳忘了帶毛巾,忘了帶衣服,只有剛剛穿的一件浴袍⋯⋯
妳深吸一口氣開始想著對策,沒衣服?或許可以再穿著浴袍回去,但是毛巾⋯⋯
妳偷偷打開一絲門縫,小聲的喊著:「許墨⋯⋯許墨?」
無人回應,妳猜想是不是他又出門或是睡著了,無可奈何妳穿上來時的浴袍,渾身濕答答的想光速回到自己的家。
這時剛開機的腦袋突然回想到什麼,促使妳停留在浴室門口發呆:「⋯⋯不會吧,我好像⋯⋯連鑰匙都沒帶⋯⋯」
「怎麼不叫我呢。」許墨的聲音忽然從右側傳來,他已經換上居家服、手裡拿著純白的毛巾,一貫溫和的他居然蹙起眉對於濕淋淋的妳不滿意。
他靠近妳將毛巾蓋在頭上開始幫妳擦乾髮絲上的水分,妳呆楞的讓他動作著,好一會兒才小聲的反駁他:「我叫過了呀⋯⋯」
許墨不說話,將妳拉回浴室打開洗手台下的櫃子拿出吹風機,插上插頭幫妳吹頭髮。
「我、我可以自己來⋯⋯許墨⋯⋯」
他依舊沒說話,妳隱約感覺到他在生氣,仔細回想⋯⋯難道是擅自用了他的沐浴露跟洗髮精,他在不開心嗎?
雖然妳感覺不至於會這樣但妳還是開口問了,「許墨——」他關上吹風機,仔細的聆聽妳想說什麼,這下子妳反而覺得有些尷尬。「你在生氣啊?是因為我用了你的沐浴露嗎?」
「不是。別多想。」他繼續溫柔的幫妳吹頭髮,溫暖的手指輕柔的撥開髮絲,暖暖的熱風吹到頭皮讓妳舒服的想要睡覺。
等到妳頭髮全乾後他收起吹風機,「我的鑰匙⋯⋯沒帶到⋯⋯」妳抬頭看了看他抿直的嘴角,對於這樣的他妳感到相當不安。
「我知道。」妳想他應該是在門口聽見的,正想開口說些話時,他冷靜的聲音又傳來:「所以,妳想要叫鎖匠嗎?還是在我家,睡一晚?」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說最後三個字時妳一路從耳朵酥麻到腦子,妳沒辦法思考該回答什麼,直接依靠直覺順著他的話回答:「⋯⋯睡一晚。」
許墨難得的愣住了,隨後失笑:「好。」
妳默默地跟隨他走到房間,開始責怪自己的大腦怎麼開機速度這麼差!說那什麼胡話。妳睡了許墨的房間⋯⋯他要睡哪!
許墨紳士的幫妳打開房門,嘴角扯出淺淺的微笑:「我幫妳拿一些沒穿過的衣服。」
妳心慌意亂的看著那個笑意明顯沒到眼底的笑容,突然感覺你們距離好遠好遠。
「許墨——」妳慌亂的拉住他的手,他低頭看著被妳握住的大掌,隨著他的視線妳彷彿被燙到一般收回了手。
「怎麼了?」
妳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氣氛變得尷尬,而且妳一時發熱的大腦也逐漸冷卻。
許墨嘆了一口氣,輕拍了妳的小腦袋瓜:「在這裡等我。」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妳好像有種預感,好像許墨一走⋯⋯一切就都不同了。
「許墨!」妳已經來不及多做思考緊緊的抱住他的後腰,許墨身體僵硬了一下。
「妳知道⋯⋯妳在做什麼嗎?」
許墨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妳將頭埋入他的背後,手指尖開始顫抖,連說話的穩定度都不甚理想:「我、我知道⋯⋯許、許墨⋯⋯」
明明才過了三十幾秒妳卻感覺像過了一世紀那麼長,忽然,許墨轉身、捧著妳的臉輕吻上嘴唇。
幸福感來的太突然使妳鬆懈下來,晶瑩的淚水隨著放鬆的身體湧上眼眶,妳微微瞇著眼睛想看清他的表情,卻被眼淚模糊了視線。
微熱的薄唇在妳唇上停留一陣子才緩緩離開,「傻女孩,哭什麼呢。」他溫柔的用拇指摩挲著妳的唇瓣。「不喜歡嗎?」
「喜歡⋯⋯」
妳呆呆的回應似乎逗樂了他,他低聲笑了出來:「傻瓜。」
妳有些不服氣的主動吻了上去,輕咬他的薄唇,許墨有些危險的瞇了瞇眼,化被動為主動開始進攻妳的嘴唇。
當妳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床上,許墨不安份的大掌揉捏著妳胸口的柔軟,「嗯?什麼都沒穿?」略帶調侃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妳使勁的想瞪著許墨,可因為淚水而泛紅的眼眶、以及被蹂躪到微紅的嘴唇都使妳一點威脅都沒有反而看起來秀色可餐。
許墨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他不太確定剛確定關係的你們該做到哪一步。
——她會哭嗎?許墨在心裡想著。
跨間的硬挺從剛剛甦醒到現在有些脹痛,許墨略略思考了一下後起身,將有些鬆散的浴袍重新拉整齊。
「我去幫妳拿衣⋯⋯」許墨話還沒說完突然被妳拉下身體,妳有些羞惱的啃咬著他的嘴唇。
「不、不准你逃跑!」
許墨從喉間發出一聲輕笑,這聲輕笑讓妳感覺有點危險,「是嗎。」他拉開妳的浴袍將大掌覆蓋住妳的胸部。「這是妳說的。」
許墨將頭埋在妳的胸前細細品嚐,「我喜歡妳的身上,有我的沐浴露香味。」他的舌頭圍繞著妳的蓓蕾慢慢打轉,才剛被溫熱的舌頭愛撫馬上又接觸冷空氣使乳尖不爭氣的硬挺,他也馬上察覺到這讓人害羞的一點而失笑。
妳閉上眼睛不敢看他,身體卻自然的做出反應,妳感覺下身傳來一陣熱流,開始遮遮掩掩的夾起雙腿。
許墨不用看妳的眼睛就知道妳在想什麼,不過他還是喜歡看著妳濕潤的雙眸無助盯著他的誘人模樣。
「張開眼睛。」隨著話語落下他將一手擠入妳的雙腿中,妳驚慌之餘張開眼睛瞪著他。
許墨滿意的笑了笑,修長的指尖往密地伸去——「妳居然連內褲都沒穿嗎?」許墨不禁想著,如果今天妳的鄰居不是他⋯⋯
許墨難得的生氣了。
他迅速的將妳身上唯一一件遮掩脫掉,只憑單手就將妳雙手壓制在妳的頭頂上, 長年握筆而略帶薄繭的指腹重重輾壓上脆弱的陰蒂,薄唇像是懲罰一般堵住妳的呻吟聲,舌頭靈活的撬開妳的貝齒長驅直入,炙熱的舌頭在妳口腔攪弄著,唾液從沒完全閉合的嘴角蜿蜒而下。
妳只能發出薄弱的嗚咽聲來證明他的惡行,小穴不爭氣的吐出一大口淫水期待著被填滿,許墨也沒有讓妳失望、他將一指侵入嫩肉裡。
許墨大發慈悲的稍微退開妳被吻紅的唇瓣,嘴角帶著一抹溫和的淺笑、彷彿剛剛在妳唇上蹂躪的人不是他。
「想說什麼,要我停下?」
妳能感受到他的唇在說話之際在妳唇上摩挲的搔癢感,他口裡說著結束但在穴裡肆虐的指頭從一根、兩根,直至三根全部進入,花穴裡漲的有些刺痛。
「要、要你進來⋯⋯許墨,嗯——」
這是妳,夢寐以求的事情。
妳感覺到他的憤怒,雖然妳並不知曉他為何生氣,但妳希望他快樂。
許墨愣了一下,「妳總是,讓我意外。」他將壓制妳雙手的大掌鬆開、另一手的三指抽出,許墨將手指上晶瑩的水漬靠近薄唇舔了一下,畫面色情的讓妳看呆了。
妳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想要他、想要被狠狠佔有、想要妳的身體裡面也染上他的味道。
「好,都聽妳的。」許墨拉下褲子的拉鍊,腫脹的肉棍已經將那裡撐起一個小帳篷,他思慮片刻以後還是決定讓硬挺出來透氣。
碩大的龜頭頂端沁出一滴液體,許墨試探性的挺腰,經過手指的愛撫的小穴已經非常濕潤,才進去半個龜頭許墨就感覺彷彿被吸住一般動彈不得。
「唔⋯⋯」妳發出有些難受的嗚咽聲,「許墨⋯⋯許墨,許墨⋯⋯」妳不斷喊出朝思暮想的名字,雙手勾住許墨的脖子。「許墨——呃。」
許墨沒多做停留一鼓作氣衝破,那個剎那其實雙方都並不是那麼舒服。
尖銳的疼痛使妳緊咬著下唇忍住尖叫,穴裡的媚肉宛如在排除異己似的拼命擠壓陰莖,許墨蹙了蹙眉堅定又溫柔的緩慢抽動著。
許墨在妳身上種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妳的鼻息間都是他的氣味,這一切都使妳意亂情迷的逐漸放鬆,挺過一開始的不適感後妳滿臉潮紅的輕聲低吟著。
他輕咬妳的鎖骨、腰間的律動開始加快引來妳更大聲的呻吟,許墨彷彿被妳軟糯的聲音鼓勵一般肉棒在裡面越來越快,妳感覺她在尋找著什麼一樣四處探尋,突然,龜頭頂到某個地方使妳媚肉大力的擠壓著肉棍。
「不⋯⋯不要、許墨⋯⋯」許墨看了妳一眼,確認這絕對不是不舒服的拒絕以後開始猛烈的戳著那塊嫩肉。妳有些害怕的差點哭了出來,快感像海嘯一樣快速且強烈的撲來,妳不安的喊著:「許墨⋯⋯許墨嗚⋯⋯我、我怕⋯⋯」
「別怕,有我在。」許墨溫柔的親吻著妳額上的汗水。「這都是正常的現象,相信我。」
經過幾番風雨以後妳哆哆嗦嗦的高潮出來,最強烈的快感淹沒妳那瞬間妳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雙手緊緊的抱著他將他當作海中的浮木。
許墨將額頭抵上妳的額頭,用著略帶沙啞的低沈嗓音安慰著妳:「別怕。」
許墨將雙手托著妳的臀部繼續抽插,剛高潮過的小穴無法承受過多的快感,妳顫抖著聲音哀求:「不、不要⋯⋯了,嗯——」聲音軟的像棉花糖,妳發誓,妳絕對有聽見許墨的輕笑聲。
長夜漫漫,他的喘息聲與妳的呻吟聲在夜裡交織,他在妳身上留下無數個屬於他的烙印,而妳也情不自禁的回應著。
最後的最後,妳閉起雙眼感受他在妳體內釋放的餘韻。
「我不會,再放妳走了。」
潔白的床單有著點點血跡,濃稠的濁白從穴口參雜著淫水一同擠出;妳知道妳輸了,輸的一塌糊塗,但妳甘之如飴享受著失敗的果實。
輸給許墨,大概是妳能想到最幸福的事情,妳明白他對妳並不是一個完全透明的存在,他身上藏有許多妳看不清摸不透的煙霧,妳嘗試著逃避過他的關心、迴避過他那些扣人心弦的撩人對話,遮掩過自己的真心。
在妳即將墜入夢鄉的同時,妳聽見自己的回覆。
「⋯⋯我願意,當你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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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g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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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想起之前在斯里蘭卡旅行很熱的時光,決定要來連載分享我在斯里蘭卡的故事,抵擋一下這幾天的寒冷(完全沒有關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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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了亞航的紅眼班抵達斯里蘭卡機場,換好錢、買好 SIM 卡、搭上 Uber 到旅館已經是半夜 12 點半的事了。旅館的鐵門關著,本來想說完蛋了旅館櫃台的人肯定睡了,過了一下子竟然從漆黑的房子裡出現一個人影,他睡眼惺忪的說:「歡迎光臨,你們稍坐一下。」
稍坐一下?怎麼不趕快帶我們去房間大家解散後洗洗睡呢?
他神神秘秘的跑到廚房,過了不久竟然端了兩杯超大杯的迎賓果汁請我們慢慢享用(?!)。這家旅館的 SOP 也太好了吧!就算三更半夜大家都累了,在客人進房前還是要送上迎賓果汁,也太趣味太可愛了!
一晚 500 元不到還含早餐的雙人房並不需要有什麼期待,房間非常簡陋,燈光昏暗到我需要自己拿手電筒照才能在背包內找東西。
想說舟車勞頓終於能好好洗澡了,結果蓮蓬頭的出水完全沒有邏輯,水柱又岔得非常開,你能想像用尿尿小童那種細小水柱洗澡有多崩潰嗎?
想說不然上個廁所好了,結果馬桶水箱幫浦完全壞掉,要手動轉開水管的止水閥才能沖馬桶,覺得「矮油,應該沖完了吧!」再把止水閥關起來。
洗手檯上的水龍頭有點鬆動,開關水的時候要用另一手抓著,不然只是一直在搖晃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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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尼甘布,斯里蘭卡西邊靠海的小鎮,出機場後最快就能到的住宿點。
滿多人會選擇住面海的飯店,在酒吧一條街喝酒吹海風多愜意!我對尼甘布實在沒什麼感情,對我來說,這個地方除了有可以看人叫賣的魚市場 (Negombo Fish Market) 外,基本上沒什麼值得停留的,只是為了睡一晚,所以選了非常便宜的住宿,但這種住宿品質真的是太驚人了!
📍尼甘布 (Negombo)
#斯里蘭卡旅遊
#尼甘布魚市場
#斯里蘭卡蜜月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