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00的網紅HANS陳思翰,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SO LONG” by Hans Chen, now available everywhere: https://www.soundscape.net/a/3538 ►Follow Hans Chen: Instagram: https://www.instagram.com/ioHansC 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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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樹木希林女士在一起,我就想變成一個厲害的導演。」——是枝裕和。
3 年前的今天,日本演員樹木希林辭世,3 年後的 9 月,日本導演是枝裕和寫下的書籍《#與希林攜手同行》,在台灣出版發行。
是枝裕和這麼形容這本書:「《與希林攜手同行》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書,一本無法寄出的『情書』。」看過此書之後,能夠輕易發現是枝裕和將樹木希林視為第二位母親,透過電影創作,將對母親的思念、愧疚、遺憾等情緒,投射至樹木希林,尤其是以母親為原型的《橫山家之味》,是枝裕和不諱言淡淡地說:「和希林女士一起拍電影、吃飯聊天,才慢慢地走過母親離世的悲傷。」
對了,9 月 15 日這天,同樣是是枝裕和原生母親的忌日。
對於是枝裕和的影像作品,我總能在其中看見誠實、謙卑、良善和寬容,不免想像他本人就是如此;也或許是因為他對死亡的探索——或憂傷、或謙卑、或淡然、或莊嚴、或輕盈,無意間承接住還活著的人,有力量能拾起日子,坦然的繼續朝下個必然的死亡前進。《與希林攜手同行》或許正是他以親筆取代鏡頭,勇敢面對樹木希林死亡的療癒旅程,然後這份勇敢的文字,也與影像一樣,能緩緩竄進觀眾/讀者心頭。
《與希林攜手同行》內容記載是枝裕和與樹木希林的私密對談,談兩人合作的十餘年間,6 部電影的故事。從《橫山家之味》到《小偷家族》,沒有樹木希林,是枝裕和的家庭作品不會餘味盎然;同樣的,沒有是枝裕和,樹木希林的平凡形象不會刻骨銘心,這點幾乎無人能反駁,如同蔡明亮和李康生、王家衛和梁朝偉、侯孝賢和舒淇等「導」「演」組合那般恰到好處。
樹木希林的外貌或許平凡,但在大銀幕中,恰恰是正份平凡緊揪著眾人目光。是枝裕和也將這份談論「平凡」的對話寫於書中,那是樹木希林拒絕演出《比海還深》的陳年往事,以下節錄書中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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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枝裕和:拿《比海還深》第一稿給希林女士,是您邀我到一間名為小川軒的餐廳吃午餐時的事。當下我同時提出了《海街日記》的邀約,您馬上答應:「這種角色的話我演。」但是,《比海還深》您則是拿回去考慮了一陣子後回答:「這個我有點沒辦法。」拒絕了我一次。
樹木希林:雖然劇本裡完整地呈現了只有是枝先生才能描繪出來的影像世界,但是我腦中瞬間浮現「這個角色的話就算不是我,大概同年紀的人都能演」、「如果因為我接了,害其他人沒辦法演的話就不太好意思」等各式各樣的想法,再加上拍攝時間與其他電影重疊,因此就將劇本拿去還你了。
是枝裕和:然後我說:「不行不行,這樣我很困擾,」於是第一稿在我們之間來回推託了大約一個小時(笑)。
樹木希林:實在看不到盡頭,最後我認輸了,因為我是個急性子。
是枝裕和:因為我心裡抱著非希林女士不拍的想法,雖然我也理解希林女士在擔心什麼。
樹木希林:你覺得我在擔心什麼?
是枝裕和:您擔心:「觀眾會想看這個嗎?」、「我知道這個角色很適合我,也知道導演想要拍這個的心情,但觀眾會想看嗎?」還有您也擔心:「不知道我能不能為這部作品添加新意。」
樹木希林:沒錯。接拍《橫山家之味》時雖然一方面是抱著助人之心,不過劇中的角色設定是自己的兒子過世,心裡背負著那種無可奈何的悲傷。但是這次的角色出乎意料地沒有背負任何包袱。
是枝裕和:當時您說了「對演員來說毫無頭緒」、「沒有成就感」。不過,正因為這樣我才希望希林女士來演。
樹木希林:這種事很常見。在選角的時候說「這個角色由平凡無奇的人來演最好」。但實際上把人找來了,真的只要「平凡無奇」嗎?明明還需要具備「平凡無奇的人的魅力」才行。此外,比如說放蕩不羈的男性角色。有個對這個女人搖擺不定,對那個女人也猶疑再三的人,於是說:「這個人很適合,對吧?他是個散漫又優柔寡斷的人喔!」這樣的演員看起來只要做自己就好,但在電影中能不能讓那個角色變得有魅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正因為如此所以選角才常常會失敗啊。把「平凡無奇的角色」演得有魅力是一件很難的事。
最後,是枝裕和在書中某一處這樣寫道:「我喜歡希林女士的演出是不用多說的,此外只要和您(樹木希林)在一起,我就會有個念頭:『我想變成一個厲害的導演。』」
📚《與希林攜手同行》與圖片來源:【臉譜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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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兒甘苦談】家有小一生之神秘的聯絡簿
文/小米嘛
開學四天了,焦慮的小一新生家長漸漸平復焦慮的心情,準備邁入老僧入定的淡然境界.....對,是準備,不是已經。
話說上週開學第一天,新生媽媽就遇上了一個不解的疑惑,不是耳熟能詳的橡皮擦消失事件,而是神秘的聯絡簿抄寫事件。
怎麼說呢?
開學第一天回到家,媽媽拿起久違的聯絡簿正想緬懷重溫一下熟悉的聯絡簿時,突然察覺這年頭的聯絡簿怎麼長得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但事隔三十年,連當年的小小姑娘如今都成為小姑娘的娘了,怎麼還能要求聯絡簿本人始終如一呢?
但聯絡簿長得如何不是重點,重點是,聯絡簿裡頭寫的內容咱們家孩兒居然有看沒有懂!
第一天睡覺前,媽媽好奇問道:『鴨鴨你作業寫完了嗎?』
第一天上課的小一新生一臉茫然:「沒有作業啊!」
疑惑的媽媽指著聯絡簿第一頁第一行說:『有阿,你這裡不是有寫?』
茫然的小孩持續茫然:「沒有作業阿...」
第二天,翻開聯絡簿簽名前,保險起見媽媽又問了:『鴨鴨你作業也完了嗎?』
再度得到一句:「什麼作業?」
ㄟ~不是~~你聯絡簿自己寫得清清楚楚還整整齊齊的:「ㄕㄨˋ ㄒㄧˊ P4」,結果你問我什麼作業?
『你這裡不是寫了“ㄕㄨˋ ㄒㄧˊ P4”嗎?那不然你沒寫作業嗎?』媽媽沒有生氣,只是有點不解,理論上去了安親班不該連作業都沒寫才是阿。『那你作業本借我看一下。』
只見鴨鴨從書包內把所有帶回來的課本全部拿出,媽媽想都沒想就直接拿起《數學習作》那本翻開所謂的“P4”,結果是.......整整齊齊漂漂亮亮完整答對所有題目。媽媽訝道:「咦!你不是寫好了嗎?』
媽媽這才意識過來,指著寫好答案的作業本問:『所以你不知道這個是作業嗎?』
茫然的小孩持續茫然:「老師沒說阿。」
『那你怎麼知道要寫這個?』
「安親班老師說的~~」
阿咧?!所以自己寫好的聯絡簿小孩原來不知道意思的嗎?雖然說媽媽送安親班追求的就是回家不用看作業一事,但小孩搞不清楚作業是什麼真的沒問題嗎?
『那你知道你聯絡簿上寫的是什麼字嗎?』
「ㄕㄨˋ...ㄒㄧˊ...」
結論是,會寫會念還會拼,可是不知道意思。
到了第三天.....『鴨鴨你的作業....?』
毫無疑問,再度得來一個作業完美達成、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寫的叫做“作業”的小孩一枚......
#那到底作業是怎麼完成的?
#所以原來小朋友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嗎?
#小學生真的好神祕!
#明天是傳說中的第一次整天上課了呢!
淡然的意思 在 HANS陳思翰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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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這是一首科幻搖滾輕情歌
原來是一段感官衝突的頹喪自白
19年暑假的開端,全才音樂人 #Hans陳思翰 第三首的單曲發表
帶著夏日律動的美式 #IndiePop 風格
配襯在輕快節奏下的自白淡然地耐人尋味
似是而非
難道不是現代人求生存自然獲取的技能?
如果問「你猜我在笑還是在哭」
聽著聽著
後來也搞不清楚了
其實我一直都有比情歌更悲傷的事
直到惡魔的聲音的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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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流行音樂-
乍看疑惑 有點矛盾的形容
按下 Play 鍵之後你可能就豁然開朗了
-
Synth Pop 的電子元素 Hold 住正的流行復古風
融入了 Vocal Manipulation, Sample Chops, 等 新Internet 世代的數位感
在一片 Artificial 裡你還是能聽到木吉他與電吉他等保有經典
Organic 手感的音色 讓冰冷的電腦音樂灌進了一點人的氣息
帶著 Indie 那股 DIY 實驗精神
想要 Snap 響指更清脆 那就加點鑰匙掉落的撞擊聲
想要隱約存在不間斷的節奏 那就加個連續打字的鍵盤敲打
想要在段落存在強烈的沖擊感 那就加個用力甩門的聲音吧
Indie 音樂的建立 不在於厲害的樂器或高端的硬體器材
對於聲音 想要什麼 Just F***ing Do It
哪怕只是用嘴巴模擬出來的聲音 都能成為化龍點睛的效果
Indie Pop
這樣的元素組合出來了
/
Hans陳思翰,一名流行音樂工作者,曾以樂團身份製作過三張錄音室專輯,入圍三次金曲獎最佳樂團,沒有流行音樂廠牌的支持,十年間,做的是想象中的音樂,喜歡的音樂,好聽的音樂,默默精進耕耘。
發行首張個人唱作專輯這事,早在三年前念頭就已萌芽,Hans精選的創作一首首納入歌庫,直到正式進入製作期,發覺三年前想做的東西,似乎已不符合三年後自己的期望,對Hans來說,音樂從來都不是件輕鬆的事,創作人的通病就是永遠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創作力爆發,一首首歌庫內的精選再更新,繼續展開無盡循環的音樂人生,繼續探索在音樂世界裡的自我
HANS陳思翰 - “SO LONG” Out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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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SOLONG 是一種再見也或許不會再見的意思
有些分離 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正確方式說Goodbye
因為 最終都是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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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LONG
Music : Hans陳思翰
Lyrics : Hans陳思翰
Arrangement : Hans陳思翰
All this time
I’ve got something more heartbroken than a love song
Sick of playing, sick of singing those sad songs
As pure as heaven
As clear as diamonds
All this time
I’ve been hiding a little something from you
If I tell the truth is there anyone I can run to
It sounds so funny
But no one’s laughing
So long
I don’t wanna sing along tonight
I just wanna be all alone
So long
I don’t wanna dance with you tonight
I just wanna get it off of my mind
Wow Oh Oh
There’s no right way to say goodbye
Cuz we all end up with a broken heart
So long
I don’t wanna sing along tonight
I just wanna be all alone
So long
I don’t wanna dance with you tonight
I just wanna get it off of my mind
Wow Oh Oh
Fxxk it, I’m getting out of here
I guess I’ll be on my way
All this time
I Still got something more heartbroken than a love song
Sick of always playing same old sad songs
As pure as heaven
As clear as diamonds
All this time
I’ve been hiding a little something from you
If I tell the truth is there anyone I can run to
It might sound crazy
But I can’t be the only
So long
I don’t wanna sing along tonight
I just wanna be all alone
So long
I don’t wanna dance with you tonight
I just wanna get it off of my mind
Wow Oh Oh
There’s no right way to say goodbye
Cuz we all end up with a broken heart
So long
I don’t wanna sing along tonight
I just wanna be all alone
So long
I don’t wanna dance with you tonight
I just wanna get it off of my mind
Wow Oh Oh
Fxxk it, I’m getting out of here
I guess I’ll be on my way
(So long
I don’t wanna sing along
I just wanna be alone
I don’t wanna be alone
I will never sing along
I don’t wanna be alone
I don’t wanna be alone
I just wanna be alone)
All this time
I’ve got something more heartbroken than a love song
#DoItForH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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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鏡面折射着晨光下的元朗大馬路,人潮如螻蟻四竄,車龍不絶,紛紛擾擾。
稍稍遷移目光,鏡中風景截然不同,映入眸底的,是一家老店。白色的瓷磚牆,偶偶滲雜着橙啡色的紙皮石。鏡子、掛畫、舊日曆及菜單,都亂糟糟地散佈於牆上,木製的卡枱及方桌擺放得井然有序,硬木櫈的腳丫踏於粉肉色的磚地板上,老派得不行。往上一瞥,是一個古舊的長方鐘,隨逐秒每分,滴答滴答地洗滌了繁喧。
平心細瞭,方才發現粉褪的殘鏡角落,鑲製了「好到底麵食專家」七個銀字。哈,好直接的名字。
起步皆難
暗忖之際,一塊白布倏然伸到銀字之上拭抹。抬頭一看,是位戴着金絲眼鏡的大叔,頂着青銀參半的側分短髮,一臉穆然。店裏的收銀姐姐見大叔,即禮貌地點點頭,稱他作事頭。他,是陳祺欽,老店的第二代,人稱「大哥」。他拍拍抹巾,說起這「好到底」,正是他已過身老爸陳波,即第一代事頭所起的名字。他先拭起第一個「好」字來,「好」就是品質好的意思,店裏的所有食材,都由陳波親自挑選研製,一直沿用至今;輪到第二個「到」字,意思很簡單,就是招呼周到;布子擦到第三個「底」字,他噗哧一笑:「底咪就係抵食囉!攞個諧音呀嘛。」語一出,他收起笑意,把餘下數字都一一抹淨,甚是疼惜。
時針踏正八時一刻,一名老婦步進店內。問起店子歷史,大哥即指一指老婦,着她解畫。眼前嬌小的老人,白髮蓋頂,燦笑如花,正是他的媽媽,人稱「好姨」。她自四十年代起,已經與陳波一同擺街邊檔賣雲吞,她笑言:「我個名冇個好字㗎!好字係代表好到底,元朗老街坊好多都識得我。」其實不止元朗,香港九龍各區,都見小店影子,但都一律只賣乾麵,要吃一碗煮好的生麵,就只此元朗一家。一直生活於元朗的好姨,瞬間陷入了思憶。她說,那個年代很艱苦,住木屋,食米碌。陳波跟隨兄長入行做麵,及後合力開麵檔,擔擔挑到圍村賣雲吞麵,當時好姨剛好申請來港,就於麵檔幫忙。奔波兩年,在現時合益街市的位置租地鋪,正式經營麵店,並取名「好到底」。最初只賣生麵,並無乾麵餅出售,至五十年代,陳波見港九地區客人眾多,他們投訴太遠,於是就想到做乾麵餅,讓客人買回家保存。如此一來,生意漸佳,終於一九六一年,將店鋪遷往現時的三層高唐樓。偌大地方,地下及二樓為堂食,三樓作廚房。那時候,孫子還未出世,好姨包雲吞、收錢、賣麵、寫外賣,可謂一腳踢。一做,就做到一九九一年,才正式交由大兒子祺欽接手。今時今日,她年已八十七,退休、退休,退而不休。當初為何偏做飲食業?她呆住了,彷彿從未遇此一問。那年頭,根本沒有選擇餘地,一切只為生活。
本心續行
說着說着,不自覺尾隨着兩位上了二樓。同樣是木枱木櫈,但四面牆則換上了淡淡然的黃,配以舊式的鐵窗花。看着看着,大哥也就掉進憶潮。他記起了小時候,因為讀書不成,老早就到店裏幫忙學做廚房。以前主賣雲吞麵、水餃麵,當時爸爸陳波教他做麵,但對於淥麵,他更具心得,強調要水滾方能煮麵,並且要看麵的粗幼,濕還是乾,濕麵不能煮太久,要拿揑。這一來講經驗,二來講心,自己研究如何煮才好吃,就是用心來做麵:「最用心嗰個就係我囉。」沒有丟爸爸的臉,他一臉自豪。
一陣馥郁喚回思緒,「香哩?我個仔喺樓上廚房炒緊蝦子。」大哥開腔,遂領頭步上三樓,看來,第三代即將出場。腳踏樓梯之時,見其腳步有點不穩,他即搔搔頭坦言自己將近七十,現時已交棒予第三代,自己則從旁指導。甫至廚房,就見一個大爐頭,一男子手執鑊鏟,使勁地炒起蝦子來。一頭清爽黑髮沾上濕汗,同樣是戴着眼鏡,一臉敦厚之人,就是老店第三代,陳仕傑,阿傑。看他年約四十五,功夫卻已十分熟練。原來早於廿來歲時,已經到店裏工作,對於廚房一切,甚是了解,如今所有師傅,都由他親自調教,但這裏的所有調味之方,都只可由陳氏親自落手,不傳外人。大哥教其炒蝦子,蝦子一定要炒過才夠香,最重要不能猛火炒,感覺到有香味上升就可。一旁的大哥,忽而講起蝦子麵的由來。以前蝦子很便宜,一百幾十元一斤,初初用來煮湯,後來陳波覺得熬完湯後,把蝦子丟掉很浪費,於是想到把蝦子混入麵內,變成蝦子麵:「阿爸叫做蝦子麵嘅起源人,好受歡迎,鮮味之餘又唔使自己熬湯,後來愈嚟愈多人跟住做。」由陳波那代開始,他們一直用同一種蝦子,縱使現時蝦子要一千元一斤,都不改用廉價貨。又堅持親力親為,麵類全都自己製造,有粗麵、幼麵、伊麵等。做麵不能有鹼水味,於是他們一直用優質鹼水,走鹼時間亦足夠,味道十年不變。
炒畢蝦子,阿傑走到後廚房,開始做小店的靈魂——雲吞。每日用新鮮豬肉,先把豬肉起筋,再於切肉機絞碎,雖用機器,但仍需人手過機十遍八遍,再加入肥豬肉,方有口感。處理好肉類,把蝦脫水,加入調味混合,秘訣是加入蝦子。餡料一做好,好姨與一眾女工已坐於長桌旁,包起雲吞來。好姨年紀最大,手卻巧得很,其他人根本追不上她的速度,而且粒粒大小勻稱,一口一粒,這是他們的堅持,她解釋傳統雲吞麵是一個小食,一啖雲吞一啖麵,爽。她又續指自家雲吞麵的好吃之處,在於喝湯後不會口渴,她直言:「冇落味精係呃人嘅,只係我哋用好啲嘅,落少少就夠,我講真話㗎!」一旁的阿傑聞言,即為奶奶的直率大笑,又邊笑謂:「整嘢邊呃得到人?最緊要用心製作,過到自己,過到人。」朗笑背後,是一腔熱誠。說他是否一直如此生性,倒也不是,十來歲開始落鋪幫忙,及後開始跟爺爺學整麵,只是後來好玩,畢業後就到懲教署打工,兩年後,陳波想退休,他就回來幫忙。起初,做廚房學得慢,嫌其又熱又髒,甚至會中途離開崗位。當時,他心態是父母必然照顧自己。不久後,陳波過身,又有師傅辭職,他才硬着頭皮奮發,不讓爺爺失望。
大哥聽畢,臉帶淺笑地離開廚房,似乎是放下心來。邊走,他邊呢喃着,這份本心,外間難尋,幸而兒子繼承下來。
穩步就好
回到地下食堂,已經滿座,牆上舊時鐘指向十二,正值午市。這又是大哥最開心的時刻。雖能退休,但大哥仍然天天回到老店坐鎮,以為是他不放心兒子一人,其實是捨不得一眾街坊熟客,畢竟有些客人從小吃到大,現在還會光顧,十分熱情及支持。故此,他都特意保留傳統裝潢,讓人懷舊一番。他不忘本,記得自己都是靠街坊才有今日:「唔會忘記街坊,街坊賞面,搬走咗都返嚟,為咗食碗麵,又見我哋一面。」說起遠道而來的街坊,他又想起一件往事。九十年代,他曾經於旺角豉油街,試過開一間分店,好讓客人不用特地來元朗進餐。只是,附近太多食店,大多用低價錢賤賣,他們成本高,實在辦不到。結果,分店只維持一年左右,就沒有再經營下去。
回過頭來,一頂銀絲穿梭於人潮之間,原來好姨也下來湊熱鬧了,步經大哥,她即接話:「好到底呢,由我嗰代開始都冇諗過賺大錢,我哋腳踏實地,足夠開銷就得。」扔下一句話,她就走到樓面姐姐跟前,打着哈哈。此時,阿傑也來到麵檔幫忙,他負責淥麵,大哥則於對面盛湯放配料。明顯地,二人默契雖有,卻沒甚話題,因為自他小時候,爸爸就於店裏做主力,二人聚少離多。然而,一碗雲吞麵對阿傑而言,依然是快樂的回憶,他壓低了聲線道:「爸爸煮麵我食咪開心囉。」大哥還是聽見了,雙方尷尬一笑,又把話題牽扯到麵上,大哥說到自己的表現,他毫不忌諱地自誇比爸爸做得好,亦覺得兒子保持到九成水準,希望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旁的阿傑頗感壓力,低喃着要保住爺爺的金漆招牌,真的不易。「好到底」嗎?「好」,他說做到了九成;「到」嘛,由於請人艱難,請到好招呼的阿姐不易,如若自己,招呼一定好;「底」,以新界區而言,他認為這個價錢對得住人。前來捧餐的好姨聽着,又搭訕:「係咁解咩?我就話好到底意思係一路做落去,好到底!」三人面面相覷,終於嘻哈大笑。
時針又轉兩圈,人潮依舊未減,看來這一家老店,確實被三代好好守護着。閒來,又注目鏡中似遠非遠的大馬路,你看這啊,到底是人走得比車慢。只是,生生不息,跬步終究千里。
採訪:黃寶琳
拍攝:胡浩賢﹑謝本華
好到底麵家
地址:元朗阜財街67號地鋪
電話:2476 2495
營業時間:10am-8pm
詳情: http://bit.ly/2Pn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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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意思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傑羅尼莫是北美大陸的原住民之一,阿帕契族的戰士。
「瞌睡人」,正如他的名字在阿帕契語中的意思一樣,
他原本過著悠閒的生活。然而這一切,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改變了。
妻子慘遭墨西哥士兵殺害,
他發下豪語,
以『戰士』的身分開啟了對墨西哥軍的復仇行動。
身高/體重:174cm、76kg
出處:史實
地區:北美
屬性:中立、善 性別:男性
雖然身為魔術師,但是和魔術協會完全沒有關係,
或者說更接近於魔術使。
血染的惡魔:B
以與Caster不相稱的英勇傳說為傲。
擁有熟練運用弓、槍、小刀等武器的技術。
使得近身戰鬥力得到了極大的輔助。
本來就是優秀的戰士,再加上心裡熊熊燃燒的復仇之火,
據說在槍折矢盡,全身也沾滿自己與對手鮮血之時,
他仍以一把小刀為武器和墨西哥士兵周旋到底。
為墨西哥士兵帶來恐慌的他被稱為「傑羅尼莫!」
(聖傑羅姆,因戰鬥猶如獅子般勇猛而馳名的聖人),
此後,他的名字就成了傑羅尼莫。
使他的名聲達到巔峰的,誠屬第三次投降前的戰鬥。
面對擁有我方數倍軍力的對手,
傑羅尼莫隻身前往並成功暗殺了司令官。
然而,當時的司令官
早已發出了「剿滅阿帕契族」的指示。
傑羅尼莫絕不是只有野蠻與殘忍的人類。
他冷靜而又慎重,不會拒絕投降,
卻也有絕對不能捨棄的自身榮耀。
為了捕捉傑羅尼莫所率領的35位阿帕契戰士,
美國政府甚至動用了多達5000人的兵力。
『大地的創造者』
階級:B 種類:對軍寶具
有效範圍:1~30 最大捕捉:100人
Tsago Degi Naleya。
召喚出阿帕契族傳說中的巨大『郊狼』。
召喚成功後,被他奪去菸草的『太陽』便開始追趕他,
就結果而言,強烈的陽光會造成大範圍的傷害。
與此同時,因為守護者郊狼的存在,
我方軍隊也會獲得戰鬥力的提升。
充滿理智,以淡然的語氣進行發言。
思維方式總是不離秩序,無論出於什麼情況,
都能冷靜保持自己的立場。
對待Master也是彬彬有禮的樣子。
但是,他一旦發怒,任誰都將束手無策。
讓士兵因恐懼而退避三舍,
從而獲得赤色惡魔名號的他,可不是徒有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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