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内巨大血塊
這個病例挺特別的,病人七十多歲,七月下旬覺得右手無力,身體右側協調有些不順,家人擔心是中風,趕緊送史丹福大學醫院住院檢查。腦部核磁共振影像(MRI)果然發現腦内有個小血栓,確診為中風,但情況很輕微,沒有治療,兩三天後病人自己復原,似乎沒有什麽大問題。本來準備出院了,醫生為了保險起見,特意多做了一些檢查,發現事情非常嚴重,MRI影像顯示心房内有兩個巨大的血塊(blood clots),分別為三公分及兩公分多,醫生們擔心病人隨時會猝死,不但不准出院,計劃立即安排心臟手術,取出血塊。
心臟内科醫生緊急知會心臟外科醫生,心臟外科醫生本來也感到手術的急迫性,然而,醫生們會診仔細評估病人情況後,認爲手術風險過高,同時,因爲他們不知道病人心臟内爲什麽會有那麽大的血塊,即使這次手術順利取出血塊,短期内心室或心房裡可能又會出現新的血塊,不可能再度手術取出,因而認定這樣的手術意義不大。在沒有什麽好辦法下,醫生們只能給病人抗凝血劑(blood thinners),希望能阻止這兩個血塊加大,也減少其它血塊的產生。不過,這裡有個重點,抗凝血劑只能避免血塊加大,並不能分解這兩個巨大血塊,醫生們認爲最好的情況是,大約六個月後,兩個血塊可以自我包覆起來,成爲兩個穩定的「小石頭」,雖然會永遠在心房裡占據空間而減少心房内的血量,至少不會讓病人有生命危險。病人在醫生們不放心卻也沒辦法下,出院在家休養,每天服用抗凝血劑,每一兩週回醫院做血液檢查。
不用説也知道,這樣的情況下,病人家屬會有多麽擔心,好像每天都有可能突然出現危急。這個時候,我介入了治療。病人是一位知名人士的母親,受到史丹福大學醫院及各個西醫的高度關注,我心理壓力挺大的。倒不是我覺得病情多麽複雜難治,而是那些頂尖西醫們時時刻刻盯著看,就算病人各種症狀消失、中醫評估良好,如果沒有西醫儀器的證實,也是啞口莫辯,還是會被打得滿頭是包。
中醫怎麽治療?還是那句話,辨證論治,而不要被西醫的病名給迷惑了、分心了。病人結代脈明顯、肝血虛、心陽虛、下焦寒濕等等,細節在此不深入解釋。中藥方以炙甘草湯加生附子、炮附子等爲主。病人從七月底開始服用中藥,結代脈、失眠、體力不佳等情況持續改善,病人自己覺得挺好的。不過,病人家屬還是十分擔心,畢竟那些中醫所謂的「改善」似乎都是「主觀的」,不如儀器檢測來的「客觀」、「有科學根據」。其實,也無可厚非,中醫總不能每次都叫病人及家屬「乖乖聼我的」,如果真的大幅改善,遲早西醫檢測也應該可以得到「明明白白」的證據。
今天早上,病人回西醫院做心臟MRI影像檢測,心房内兩個巨大的血塊去除了90%,剩下原來的十分之一左右!心臟科醫生們很難解釋這樣的發展,抗凝血劑不能減小已經形成的血塊,而這麽巨大的血塊幾乎不可能在兩個月内經由人體自我化解。一方面有了確切的MRI影像證據,另一方面心臟科醫生也知道西醫治療無法達到這樣的效果,邏輯推理下,也就得猜測「可能」是中醫治療的效果。當然,要這些頂尖西醫承認中醫治療比他們西醫治療有效,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下週心臟科醫生和我將面對面討論,我不期望他們聽得進去中醫「寒熱」、「心陽」、「肝血」等等的概念,只期望他們放下成見,願意觀察及記錄中醫臨床的治療效果,讓更多的病人得到中醫的幫助,而不是被推進冷冷的手術房,承受心臟開刀的高度風險。
(http://andylee.pro/wp/?p=8734)
#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炮附子科學中藥 在 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新冠肺炎的中醫救治及釋疑
我於1月21日發表了第一篇新冠肺炎的文章「從非典到武漢肺炎」(http://andylee.pro/wp/?p=7169) ,那個時候是依據我多年治療很多各種流感肺炎急症及重症病例的經驗,來討論這個新型病毒可能的對應治療方法。這一個半月來,我直接及間接參與了治療新冠肺炎,和許多一線救治醫師及在背後做研究的專業人士討論,也研讀了很多相關的報導。雖然「武漢肺炎」改名為「新冠肺炎」(WHO英文名"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簡稱"COVID-19"),病毒也由「2019-nCoV」正式命名為「SARS-CoV-2」,我確定了我原來的判斷及解說是對的。為了大家傳閱方便,我在這裡重新整理一次,也討論一些大眾可能有的疑慮。
首先,中國很多省市都有使用中藥來對抗新冠肺炎,無論是中醫為主,還是中西醫結合,或多或少都有些療效。可是,為什麼各地中醫專家對新冠肺炎的看法及藥方會相差那麼多?而既然中藥有效,同一家醫院,同樣的中西醫結合治療,為什麼有些病人痊癒出院了,有些病人卻遲遲不能核酸檢測轉陰性,達到出院標準?
很多參與治療或討論的中醫師,都只是從一個「點」上來看新冠肺炎,有的說是濕,有的說是燥,有的說是寒,有的說是熱。既然臨床都有些療效,那誰是對的?其實,都對也都不對。雖然中醫講求「辨證論治」,利用病人望聞問切下的綜合症狀來決定治療方法,不要忘了,「病」不是一個「點」,而是一個時間軸上的「線」,除了現在看到了什麼,還得去探討和以前及未來的連結。一位單獨的病人,我們或許可以從臨床看到病人時的情況來討論,對於大型瘟疫,我們必須從整個病情發展的進程來探討,再加上每個病人特殊情況來治療。
從我治好過很多各種不同流感肺炎急症重症的經驗,加上這次參與治癒抗新冠肺炎的經驗來總結,無論是新冠病毒、禽流感、豬流感、還是每年的流感,人體敗壞的進程依然如同「傷寒雜病論」探討的一樣。不過,這些嚴重流感肺炎病情進程比普通的「外感」快非常多,病情猛烈頑強很多,也更容易因病人原有健康問題而複雜化。
如我之前解釋的,「傷寒雜病論」對「外感」的敘述從「表虛」開始,身體最外層受到了「外邪」的侵犯,沒有好好抵擋下來而開始衰弱,出現「桂枝湯證」。皮表、肌肉的津液無法正常運作,開始了第一階段的轉變,造成了「表實」的「葛根湯證」、「麻黃湯證」等等,中醫古籍把這個階段稱為「表寒」。許多醫家就認為是「傷於寒」,白話說就是身體冷到了。其實,「傷於寒」並非「表寒」的唯一來源。當津液無法正常運作時,體表原本帶有熱氣、帶有能力的「活水」變成了一灘「死水」,也就造成了「表寒」。換句話說,「傷寒雜病論」並非如後代許多醫家解釋為只是治療「傷於寒」的病症,而是對人體生理和病理解釋非常透徹的一部經典。
一般的「外感」停留在「表寒」這個階段,即使不治療,病人往往也可以自己康復。當「表寒」開始往身體內部發展,通常第一個受到影響的是與外界直接溝通的肺家,「表寒」轉變成了「裡寒」、「肺寒」,出現「小青龍湯證」等現象,病人開始咳嗽、流清鼻水等等。肺家受寒了,肺的津液運作開始出問題,好比汽車冷卻水無法正常運作,肺臟部份因津液不足而開始燥熱,進入下一階段,中醫稱為「入裡化熱」,變成比較嚴重的「大青龍湯證」,通常代表到了西醫的肺炎階段。然而,即使到了「入裡化熱」的「大青龍湯證」,不代表整個肺臟都燥熱,許多肺炎病人肺臟出現「寒熱夾雜」,肺部下方的寒稠痰飲還是可以繼續大量累積,甚至開始出現胸腔積水、肺積水等現象。這些複雜的變化,在「金匱要略」中「肺痿肺癰咳嗽上氣病脈證治第七篇」討論很多,「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澤漆湯證」、「小青龍加石膏湯證」等等,可以混雜出現,把病情搞得很複雜,更隨著病人本身的情況而有很大的個體差異,不再是什麼簡單方劑可以對應的。
譬如,這次新冠肺炎重症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讓許多西醫專家不解,一部分重症病人出現如SARS非典肺炎的肺纖維化,另一部分重症病人卻沒有出現如SARS非典肺炎的肺纖維化,反而肺臟裡累積了非常多濃稠的黏液,有些重症病人因此而被嗆死。這樣現象在中醫看來一點都不奇怪,肺纖維化是典型肺熱的「大青龍湯證」加重後的結果,或許可以和「肺痿」對應。而往生病人解剖發現的肺臟累積濃稠黏液,正好對應嚴重「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等的「肺癰」現象。這兩條變化的道路,就看「肺痿」和「肺癰」哪一個進展更快,通常兩個是可以也常常一起出現的。以目前的報導看來,SARS非典肺炎偏向「大青龍湯證」為多,而新冠肺炎偏向「射干麻黃證」、「葶藶大棗瀉肺湯證」為多。
上面解釋了流感肺炎類瘟疫的進程,大家就比較能理解為什麼中國各地中醫專家對新冠肺炎的看法及藥方會相差那麼多,卻好像都有一些效果。如果一位醫家看到的「點」,正好是輕症病人肺微微化熱,那麼一些所謂溫病派的清熱解毒輕劑,自然也可以幫上一些忙。如果一位醫家看到的「點」,正好是重症病人肺部已經大量累積濃稠黏液,那麼非得使用所謂經方派的祛肺癰重劑。所以,我們看到一些報導,廣州推廣的「肺炎一號」,以金銀花等清熱解毒的中藥材為主,在廣州有不錯的效果。可是,上海使用「肺炎一號」的效果卻不理想,非得使用麻黃、石膏等較重的中藥材。畢竟廣州和上海的天氣不一樣,收治的病人情況也不一樣,從單獨的「點」來看,兩個都對,但從整個瘟疫進程的討論上,兩個都沒有看到整條線、整個面。
文章前面還問了另一個問題。既然中藥有效,為什麼有些病人痊癒出院了,有些病人卻遲遲沒有痊癒出院?根據許多一線醫生透露的消息,許多所謂「中西醫結合」的治療,西藥還是不斷的使用,只是額外加入中藥來治療。那些中藥方劑可能確實發揮了作用,讓部份病人開始好轉,或加速他們康復,這當然是件很好的事情。可是,那些額外加入中藥治療卻沒有改善的病人怎麼辦?根據一線醫生透露,醫療團隊急了,不是去深入思考中醫的治療方案,而是加大西藥的使用,干擾素、磷酸氯喹(抗瘧疾藥物)、阿比多爾(抗流感藥物)等不斷加重,這些西藥有嚴重的副作用及後遺症,武漢市還特地通知其它省市,磷酸氯喹不可多用,已經有使用過度而導致病人死亡的病例。這些「中西醫結合」不敢放下西藥,改以純中醫的方式來治療,代表這樣的中藥方劑,雖然有些效用,卻依然不到位。
那中醫為主的治療呢?中國領頭對抗新冠肺炎的鐘南山院士,在眾多壓力下承認中藥對輕症及中型新冠肺炎有用處,卻仍堅持中醫無法治療重症病人,因為中藥材中找不到可以殺死新冠病毒的成分。很抱歉,鐘院士是錯的,中醫是可以治癒重症新冠肺炎及其它嚴重流感肺炎,沒有治好,是主治中醫師功力的問題,不是中醫這門學問無法應對。不過,鐘院士有一點說對了,中藥材中是找不到可以殺死新冠病毒的成分,因為中醫的治療根本不是殺死病毒!許多人對中醫的理解,只停留在「增加免疫力」或「板藍根有天然抗生素的成分」,這樣的認知是很差的。雖然現代科學還不能徹底解釋中醫的理論及臨床療效,針對新冠肺炎治療,比較好的解釋是「改善身體內部環境」。病毒想讓肺內黏液積多,中藥方劑把黏液退祛,病毒想讓肺纖維化,中藥方劑把肺熱降下來。中藥方劑強硬的把身體內部環境推回到比較正常狀態,不適合病毒大量複製繁衍,病人也就可以康復,這個解釋或許和西藥干擾素有雷同的地方,卻沒有西藥干擾素的嚴重副作用。也就是說,中藥之所以能治癒重症,並非含有什麼能殺死病毒的成分,也不一定是直接把人體免疫系統大幅增強來「殺死病毒」。
回頭來討論中醫臨床如何獨當一面治療新冠肺炎。輕症到略偏中型病人,大概可以讓各地各派的中醫師「自由發揮」。中型到重症的病人,如我之前文章提到的,得使用石膏清肺熱、加強肺津液運作;射干、紫菀 、款冬花、生半夏、葶藶、大戟等把肺下方濃稠的痰飲、肺積水、及胸腔積液去掉;麻黃等宣肺、發陽;麥門冬、杏仁潤肺等等。綜合「大青龍湯」、「射干麻黃」、「葶藶大棗瀉肺湯」、「澤漆湯」等的方義,針對病人病情差異來把握用藥的時機、劑量、比例。另外,如果有其它病症,也得一併考慮。譬如中下焦寒濕、腎陽不足,得使用炮附子、細辛等,又譬如肝家受到牽連,或者之前西藥治療時使用大量干擾素而損傷肝臟,得使用柴胡、黃芩等等。嚴格考驗中醫師的功力與膽識,卻也可以充分驗證經典中醫對抗瘟疫療效卓越、快速、無後遺症、成本低廉。
對抗這樣嚴重的瘟疫,並非單一中藥方劑可以解決的,必須深入了解疫病肺炎的進程,不同的病人情況,在不同的點上,使用最適合的藥方來攔截、來逆轉病情。然而,如果硬要推展一個「通方」的話,各地及各級政府發表眾多的中藥方中,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推展的「清肺排毒湯」應該是最到位的方劑,建議使用麻黃、炙甘草、杏仁、生石膏、桂枝、澤瀉、豬苓、白朮、茯苓、柴胡、黃芩、薑半夏、生薑、紫菀、冬花、射干、细辛、山药、枳實、陳皮、藿香。不過,既然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發佈的「清肺排毒湯」以「通方」為目標,必須同時兼顧輕症、中型、及重症病患,不得不把劑量減輕,原本該使用的「大青龍湯」變成了「麻杏甘石湯」。另外,沒有加入葶藶子、大戟等較重的中藥材來去除胸腔及肺臟積液,比較適合輕症和中型病例,對於重症病例,力度不足,得在此「通方」上再加強。
只要中醫師有足夠的臨床功力,使用正確的方法,中醫是可以獨當一面治癒新冠肺炎重症病人的。目前,西醫沒有特效藥,只能靠激素、抗生素、干擾素、抗瘧疾藥物、抗流感藥物等,盡量想辦法維持病人的生命,被動等待病人的免疫系統逆轉病情。然而,就算重症病人靠西醫這樣的「支持性治療」而痊癒,往往不是全面恢復健康,而是換來許多後遺症。就算特效藥開發成功,連中國領頭抗疫的鐘南山院士都警告,特效藥很可能帶來嚴重的後遺症。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全面推展中醫治療呢?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andylee.pro/wp/?p=7729
Traducción Española: http://andylee.pro/wp/?p=77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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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炮附子科學中藥 在 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通許第三位武漢肺炎病人痊癒出院
昨天,通許人民醫院接收的第三位武漢肺炎確診病人,經由基因核酸檢測兩次陰性及專家會診評估,確定痊癒,已經順利出院。我們接收到四位武漢肺炎確診病人,用中藥治療、西醫檢測,目前已經成功治癒出院三位,療效卓越、快速、便宜。
這個第三位確診病人,我特別關注,治療中間起起伏伏,需要我直接用視頻為病人遠程看診,而非僅僅從旁指導。因此,我們來簡單討論以下這個武漢肺炎病例。
病人,華人,男,30多歲。1月19日晚間11pm,搭一個多小時高鐵從武漢回到家後,吃完東西入睡。睡覺到半夜,覺得胸悶有氣,咳嗽,有痰。隔天早上,擔心是武漢肺炎,趕緊去看醫生,被認為是咽喉發炎,給予消炎片,病人服用後症狀減輕,以為沒事了。1月24日,出現低燒37.7攝氏度,再次到西醫院看診,給予抗生素,病人服用後燒退,又好像沒事了。1月29日,病人再度發燒38.5~39.5攝氏度,胸悶嚴重,無法正常呼吸及說話,緊急進入通許人民醫院感染科就診,肺部CT影像異常,肺部發炎症狀明顯。隨即進入隔離區,取樣上報,做基因核酸檢測,確診為武漢肺炎。
湯主任、娄副院長及他們的醫療團隊,根據治療前兩位確診病例的經驗,給予病人大青龍湯、射干麻黃湯、澤漆湯、茯苓四逆湯等不同的加減組合。然而,病人燒退後,幾個小時又開始發燒,反反覆覆數次。幾天後,肺部CT影像惡化,湯主任及娄副院長緊急連絡我,需要我直接幫病人看診。
經過視頻看診,我認為有幾個癥結,導致治療的膠著。病人體格胖大,中下焦寒濕。得到肺炎後,心肺功能更加衰弱,肺津液不足。同時,中下焦寒濕,阻隔肺氣下行,也讓腎無法順利納氣。因此,除了原本使用大青龍湯、射干麻黃湯等方劑的思維外,還得一併處理這些問題,病情才得以改善。於是,我開了一個藥方:
射干9克 麻黃12克 紫菀9克 款冬花9克
生半夏9克 生薑4片 細辛9克 葶藶子6克
炮附子9克 石膏30克 知母15克 炙甘草9克
炙黃耆18克 黨參12克 麥門冬18克 紅棗15克
九碗水煮成三碗,一次一碗,一天2~3次
這個藥方,比病人之前服用的藥方輕許多。也就是說,情況複雜,不代表需要使用甘遂等更強的中藥,高燒不退,也不表示得使用更大劑量的石膏,而是得多考慮一些細節。這個藥方,除了射干麻黃湯加石膏外,有幾個重點。首先,得減少病人中下焦寒濕,加了炮附子,配合原本有的麻黃和細辛,為典型麻黃附子細辛湯的用意。第二,為了強肺氣,加了黃耆和黨參,不過,既然病人心臟也弱,把黃耆改成炙黃耆,炙過的黃耆有苦味,入心,兼顧心肺,而不再加入生附子等重藥來強心。第三,加入麥門冬來增加肺的津液,麥門冬和石膏的用處是不一樣的。第四,沒有選用澤漆湯內的大戟,而是用葶藶子,因為大戟比較偏向去肺部四周的積液,葶藶子比較偏向去肺部下方的膿痰,比較對應這位病人的咳嗽聲音及其它症狀。
服用這個藥方後,病人很快退燒,沒有再發燒,肺部CT影像好轉。本來預期這週末進行基因核酸檢測,但病人進步快速,結果提前將近一週做基因核酸檢測,昨天病人已經痊癒出院了。
另外, 發生了一個小插曲,第四位病人為後收的病人,本來預期可以和第三位病人同時治癒出院。然而,第四位病人被隔離幾天後,精神狀態出現問題,開始哭鬧,不吃不喝,也完全不配合醫生的治療來服用中藥。其實,這也不能怪病人,被強制隔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院,甚至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醫院,每天看到的醫療人員都好像外星人,全身都防護服包的緊緊的,連醫生是男是女、長的怎麼樣都看不清楚,更別說建立病人對醫生的信任,心情低落、沮喪、無助,是可以理解的。這幾天看到其他確診病人出院了,這位病人心情才慢慢好轉,願意配合醫生的治療來服用中藥,目前預期一週左右可以基因核酸檢測。不過,這樣的情況,正好成為我們一個非正式的「比較組」,把第四位病人和其他三位病人做比較,驗證沒有使用中藥是無法如此快速痊癒的。
开封网:【我们始终在一起】通许县第3例新冠肺炎患者出院 http://news.kf.cn/2020/0215/43458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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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仲景遇上史丹佛
炮附子科學中藥 在 頻繁遺精五年生活失去信心生不如死(第8頁) - Mobile01 的推薦與評價
科學中藥 的炮附子藥力很弱,加君子湯配合少量吃還好, 除非是買飲片來煮就要注意點, 小便黃或是便秘就暫時停一下,畢竟它溫熱能力較強。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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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邊有二罐科中四逆湯
二個都是國內知名藥廠的產品
但劑量差異之大讓我感到很疑惑
A品牌劑量如下:
每3公克中含有
甘 草 3g
乾 薑 2g
炮附子 1g
以上生藥製成浸膏 1g
生藥與浸膏比例 6:1
成人每日3次,每次1公克
B品牌劑量如下:
每13.2g中含有
炙甘草 10.0g
乾 薑 7.5g
炮附子 10.0g
以上生藥製成浸膏 6.2g
生藥與浸膏比例 4.44:1
成人一次服4.4g,每日服用三次
這二品牌的四逆湯,三味藥的比例不同
而每日劑量中生藥劑量差異更是驚人
特別是附子竟差了10倍
想請教各位這是什麼因素?
藥廠製藥不可能沒考證吧
那為何會有這麼巨大的差異?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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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4.36.6.12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hineseMed/M.1505316772.A.C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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