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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四是我國一群工程師抱著為國爭光, 耗費偌大心力建造出來的原.亞洲第一, 但卻在政治利益下被犧牲了
臺大醫院王明鉅醫師的貼文告訴我們核四多舛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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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名鉅醫師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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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很討厭,現在很尊敬的台電。
因為我過去有幾次因為工作上與私人的電力問題,去過台電的營業處二、三次,每一次對於工作人員服務態度的印象都不好。
再加上常常看到各個發電廠,一下這裏跳機,一下那裏爆管。以前也不會去管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心裡的OS都是這種國營公司一定糟透了,才會這樣常常有這麼多機件故障跳機的問題,裡面的人一定都在混。
如果這個公司的工程與服務品質很好的話,才不會有這麼多的跳機、爆管等等事故。
等到自己親身參與了一件又一件醫院裏的大建設,體會也了解了工程上許多從無到有的過程之後,我理解了許多工程上以為是想當然爾的事,其實背後都有許多困難與艱辛。尤其是到竹東分院工作的兩年中,從上任第一天就得處理一個承包商即將倒閉的病房整修工程。以及接下來花了一年時間篳路襤褸創建台大東健康中心的過程中,更能深深了解許多工程在推動時的可能困難。
也才知道那些故障、跳機不見得全是壞事,因為從人到機械系統,不可能沒有問題。 能發現問題面對問題,才能解決問題。這要遠比明明有問題,硬是把問題藏起來然後向大家說一切沒問題,一切都正常,等到有一天突然發生大問題,要來得好得太多了。
去年815大停電發生之後,因為我的管理與參與工程的經驗,我更認為這件人為大錯的發生一定源自輕忽安全的基本安全文化上面。
我並不相信當時中油負責人第一時間的說詞,於是我想更了解他的說法中的破綻,想要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開始深入去了解大潭電廠,天然氣發電以及台灣的能源問題。
感謝一位學弟王醫師轉貼給我一份又一份的資料,我開始慢慢了解,到底能源、電力甚至核能發電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我看到了前核四王伯輝廠長的文章,看了一篇又一篇。然後我認識了他。
我和王廠長的第一次談話,我們兩個人講話,整整講了五個小時。從上午十點半一直講到下午三點半。我們都沒吃中飯。
我就一直不斷地問各種尖銳的問題,從策略面、管理面問到許多核能與電廠的最基礎的問題。會花這麼久的時間,當然和我是個完全外行的人有關。
只是我雖然對核能工程外行,對核反應爐外行,對發電機外行,對各種管路外行,我全是外行。但我對於工程管理、界面整合、預算控制、變更設計、甚至如何帶領工程團隊並不外行。
王廠長對我算是知無不言,包括他也檢討了很多人與事。他告訴我的事讓我對於這個命運多舛的核能電廠,有了更多理解。也知道自己許多過去的想像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告訴我他當時在負責的工程部份。提到當時很多承包商賠錢甚至倒閉,結果本來是要等到電廠蓋好之後,才來負責營運的龍門電廠同仁(就好像捷運局是負責蓋捷運,捷運公司是負責營運一樣),變成了負責建電廠的龍門施工處的承包商。這些承包商的賠錢與倒閉,當然與工程之初低估了對於核四工程的工程整合困難度與預算…都有關聯。
他提到後來他開始參與負責的工程部份,在施工一開始,由於工人來自不同承包商,作事的習慣並不嚴謹,在生活管理上也很鬆散。他說結果他被日本顧問嘲笑。認為這樣的施工團隊不可能作出符合核能電廠安全要求的施工品質。
他也很頭痛,想來想去他覺得要從改變所有工班的心開始。他說他開始要求工班不能抽菸、不能吃檳榔、不能喝含酒精的飲料,進入工地前全部要打開包包檢查。只要有違規就要罰款。然後每天早上上工之前要開施工前會議,不同包商不同工項都要報告每天要作的工程範圍。
他說他認為必須激發所有工班的榮譽感與自信心。所以他常常在每天上工前的會議上,向所有承包商與工班說明核四工程對台灣的重要性,說明被日本人、美國人嘲笑的經過,向大家說「咱台灣人愛加油」「麥駛給外國人看衰小」,然後和所有工班一起揮拳大喊「台灣加油」「台灣加油」「台灣加油」才開始上工。(有一部當時的相關影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xTjOrqk2Ng)
他也為了鼓勵所有工班,設立了一個「龍虎榜」。必須是在工作上表現最好的人,才能上每個月的龍虎榜。結果有一次有一個年紀很輕的工人來找他。要求他在公佈的龍虎榜上面簽名。他問這個年輕人說,為什麼要他簽名,工人回答他說,因為他告訴他爸爸說他登上了核四工程中的龍虎榜,但是他老爸完全不相信。還告訴他說他從小不學好,絕不可能上到什麼台電廠長表揚的龍虎榜,要他別再胡扯。所以這個工人來找廠長,要他向他老爸證明他真的上了這個榮譽的龍虎榜。
王廠長告訴我這些話的時候,其實我心裡很激動。因為我也有過那種在沒有人看好的狀況之下,仍然必須努力的歷程。
王廠長靠著激發出所有參與施工者,為台灣爭一口氣的自信心與衝勁。讓台灣人能在自己的土地上興建世界第一流,當時也是日本以外唯一的「進步型沸水式反應爐-ABWR」(叫進步型是相對於核一、核二來說,差異在於核四用的進步型,核反應爐中的水發生輻射外洩的機會比核一、二更低得多)。
而且工程品質開始受到所有外國顧問的肯定,最後能夠通過99%的運轉測試(只剩下門禁系統在封存前還來不及測試),當然是很大的驕傲。也真正顯示出台灣也能作到第一流的工程品質與完成符合世界最嚴格安全標準的核能發電廠。
我與王廠長的五個小時談話裡,他告訴我的故事當然不只這些。未來我會再請他直接對著大家說。
王廠長分享了一部去年有些香港朋友到核四參觀之後,所拍攝的微電影。我看過了。但我覺得不過癮。因為沒有把我所知道這些小故事全部說出來。
我不是實際的施工者,我也不敢保證什麼。
但我和王廠長談話幾次之後,我敢保證,在封存前的核四工程絕對是當時的龍門施工處、龍門電廠王廠長與所有參與的施工人員,為台灣未來四十年的穩定能源,真心誠意拿出所有力氣為台灣努力奉獻的施作成果。
我以前的確很不喜歡台電。他們的服務態度比起醫院的同仁真的不行。但我自從研究了能源問題,看了許許多多的文章甚至他們自己的台電月刊裡面,台電同仁上山下海飛天走壁的各種努力之後,我知道其實他們真的只是一群認真作事一切一板一眼的工程師而已。
他們比起最會花言巧語的政治人物,當然差多了,但也可靠多了。而對台灣每個人都無比重要的電力供應,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可靠、穩定可靠、穩定可靠!
分享這部10分鐘的微電影給大家。
http://www.storm.mg/article/477100
#以前討厭現在尊敬的台電公司
#施工前要大喊台灣人加油
#嘜駛乎外國人看衰小
「為什麼 台灣機械系怎麼這麼差」的推薦目錄:
為什麼 台灣機械系怎麼這麼差 在 雨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寫給粉專的你們
高三那年,忘了是掰了個公假還是直接翹課,我跑去聽侯文詠的演講。印象最深的是他帶著釋然的笑,說著當年從小開始,他是如何被灌輸「人生只要考上醫學系就一切圓滿了」的觀念。而那些長輩、老師沒有告訴他的是:「然後呢?」
十年寒窗,范進中舉:然後呢?考上醫學系的侯文詠,在大一大二的日子裡陷入徬徨的泥潦。他過去的人生裡,只有別人口中考上醫學院這個目標,沒有機會去規劃、乃至於最卑微基本地想像其他可能性。這巨大的落差讓他瞬間無所適從,深覺自己的人生不該僅僅如此,卻又不被允許去探索其他的方向。
當然侯文詠最終擺脫了那不幸的輪迴,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也用他的作品啟蒙了其後很多青春懵懂的心靈。和他一樣,我想我也算是幸運的吧。生長在台南的我,沒有機會碰上後來到台北之後,從接家教的同學那裡聽來的、北部高中競爭激烈、分數錙銖必較的慘況。家人從來沒有管過我的成績,沒有過問我的志願,我選擇的是自己喜歡的科系(應該啦)看的是自己喜歡的書、寫自己想寫的文章。
這一切讓我陷入另一種焦慮與憤慨。每每和網路上的小讀者或學弟妹,聊著他們要上課到晚上九點、體育課被拿去考試、讀不完的書、被否定的志願、長輩用扭曲殘忍的打壓創造出來的畸形優越感……然而,不論我平常在粉專上燉了多少要大家做自己的心靈雞湯、分享過多少反骨的文學作品、電影、音樂,我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們拋開一切學業,走自己想走的路。因為我無法擔保離經叛道的人們,不會被這個社會、聯手推入深淵。
焦慮繼續燃燒。最近桃園綠黨市議員王浩宇,積極推動國中教學正常化,希望至少可以讓國中生在正常時間上下課,不必在精神狀況不佳的情況下,被迫早到晚退接受額外的考試與複習。國中時早餐來不及吃就要到校、早自習被拿來考試的回憶固然讓人心寒,然而更讓人沮喪的卻是看到王浩宇臉書底下,一堆家長反對的留言:「早到晚退可以鍛鍊孩子的抗壓力,早點適應未來職場生活」、「不多考點試讀點書,考不上第一志願怎麼辦?」、「這麼早放學,害家長得把孩子送到補習班」滿滿奴性與功利主義的發言,出自當前掌握台灣政經命脈、決定我那群小讀者與學弟妹未來的那群人口中。
我已經忘記從何時開始,害怕「結構性」這樣的字眼。所有結構性的困境都點了隱身技能:沒有遵循一定脈絡,無法看見他充滿惡意的身姿。還有擾敵技能:因為本尊難尋,討論解決問題時常常流於表面的瑣碎。更別提嘲諷技能:當我們欣喜於零星的成功個案、以為曙光終於出現時,結構性的困境總不忘用更大的死傷、更冷硬的高牆,狠狠甩我們一巴掌。教育畢竟也是這樣結構性的難題之一,如果掌權者的理念不改,即使耗費百年也未必能結出一顆健全的果實。於是焦慮終成無力,每一次聽著學弟妹的嘆息,我都忽覺自己想要將他們拉出泥潦的念頭,其實也只是某種布爾喬亞式的傲慢:我們終將為這個社會豢養,掙扎換來的只會是遍體麟傷,而這個世界,終究只存在名為「例外」的烏托邦。
看著呂秋遠的文章,我想起高中時某次國文考試,有一題閱讀測驗考的就是歌詞《老師的話》。那時我邊寫邊露出嘲諷的笑容。然而現在回想,說不定那也是出題者同樣在認清結構的不可逆之後,帶著無奈與自嘲,開的一個小玩笑。但自嘲之餘他還是得出題,而考卷還是得送到我們面前,我們還是得寫。我想起國中時大量撒下、油墨暈糊的劣質考卷,剛到手時那種影印機的熱度;那或許是某種餘燼吧,出自被這個結構壓碎、再也無法燃燒的人們。
我們都好奇,自己的路終點在哪裡,卻未必幸運到能被允許往那兒走去。
老了嗎?妥協了嗎?「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嗎?
此刻突然無比羨慕唐吉軻德,即便孤身一人也能衝向巨人、即便眾人訕笑也能揮舞長矛、昂首前行。
分我一點力量吧,愚昧也罷,孤身也罷。
可能微弱無比,可能無濟於事,但依然希望我的文字,能讓路過這裡的你們,在醒來面對每個明天時,添上那麼一點新的勇氣。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984425691598899&id=100000944336615
前兩天有兩件事,剛好發生在一起。第一件事是鬧劇,嘉義女中的校長,在朝會上對全體學生說,「外面那些高職的都玩三年,你們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跟他們一起玩,一起參加活動」、「你們的智商跟他們是不一樣的」。他雖然在事後澄清並沒有這麼說,只是希望學生專心於課業,但還是明顯與學生的說法不同。另一件事則是悲劇,淡江大學英文所博士生在圖書館死亡,初步判斷是因為讀書過勞,被人發現時已經身體僵硬。
這兩個事件放在一起,格外令人難過。黃舒駿在他的歌裡是這麼唱的:
「爸爸說考上大學後,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交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人家說我們考上醫學系的學生最得意,蹲在家裡,自然會有人來相親。為什麼我已唸到六年級,卻沒有一點動靜,看上我的只有病人和細菌。他們說將來開業賺大錢,春天才會真的來臨,到時候要娶什麼樣的女孩子不可以。」
考上大學、進入醫學系、當上醫師、自行開業、賺大錢。我們對於孩子的期望,大概也就是這樣,所以我們急著要上大學、拿學歷、取證照。有個人,從這個角度來看,他是成功的。當年,他曾經是我渴望救贖的目標:蔡藍欽。
他是當年的人生勝利組,五歲開始學鋼琴,一年就登台表演、畫作同時入選兒童美展、六歲進台北兒童合唱團、小學六年班長、南門國中第一名畢業、建國中學、台大機械系。
後來呢?
大一下,他就因為健康因素休學,然後重考上屏東農專畜牧科。在那裡,他總算享受到友情、陽光與真正的音樂。在所謂的考場上,是極端無情的,從小他就必須為了分數而努力,他在台大快樂嗎?或是他在屏東農專是快樂的?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來不及跟我們說,在1987年,也就是22歲那一年,第一張創作專輯剛出版,他就過世了。
1987年,那是我國中一年級的時候。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建國中學,但是老師就是用藤條與永無止境的補習,逼迫我們不斷往前進。當時,他的歌,替我說出好多心裡的話。
在《他的話》這首歌裡,歌詞是這樣的:
「傳說中歡樂的童年,真不知該去哪裡找?如此遼闊的世界,我卻不知去哪裡好?外面的花花世界,有太多的風暴,安全最重要,還是留在家裡,安心的讀書好。
我戴著一副深度的眼鏡,使我看起來有點老。習慣性的睡眠不足,我常感覺疲勞。還有那沉重書包,跟體重差不了多少。我有點受不了,想要拋開這一切,我卻又無處可逃。
或許你不能相信,我會的花樣還真不少,藝術外文繪畫和舞蹈,我還會電腦。根據專家的研究報告,學習要趁早,遲了就不好,如果本領不夠,將來想飛也飛不了。
書還沒有讀了幾本,眼看一天又要過去了。一堆偉大陌生的公式,還圍著我的腦海繞。為何平常熟悉的文字,都變成一團糟。該如何是好,明天又逃不了老師的燒餅和油條。
大家對我的期望,是不是太高?或許我的智商不夠,我一輩子也贏不了。但是關心我的人們,請不要再煩惱,明天會更好。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我會更加努力做一個乖寶寶。」
另一首歌,剛好是《老師的話》: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頑皮,讓我帶你走過為數字掙扎的遊戲。考試的問題,你千萬要牢記,武裝你自己擠進那狹窄的門裡。在這兵荒馬亂的世界裡,追求滿分是最大的樂趣,當你對現實感覺到懷疑,歡迎回到數字的遊戲裡。
親愛的孩子,你不要再嘆息,不是我不教你是非黑白的道理。十八般武藝,功課要排第一,用虔誠的心情來體會這戰鬥的真理。挨打受氣的日子終究會過去,藤條考卷將成為回憶,未來的日子,你千萬要撐下去,我的希望就是你。」
我們的教育者,從以前的聯考時代,就灌輸我們必須要取得高分,進入好學校;到現在還不斷的提醒我們,台灣學生有多懶散,中國的學生都是菁英。所以家長與學生都一直在焦慮,焦慮自己趕不上別人,忘了蔡藍欽,這位資優生,他最快樂的時期,或許就是在屏東農專的時候,而不是台灣大學,那個全國最高學府。
蔡藍欽描述的聯考制度,已經消失,但是我們的腦袋裡,卻仍然在戒嚴。對於孩子,我們擔心輸在起跑點上,對於自己,我們煩惱比不上別人。最後,我們則是忘記學習與工作的初衷。學習原本就是製造自己的快樂,工作原本就是為了幫助別人的問題,但是我們最後扼殺了這些部分,強迫孩子與自己去接受這個社會的競爭價值觀,甚至見不得別人好。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老天讓我們來這裡,就是希望我們找出自己的使命與道路。每個人適合的方向都不同,但是絕對不會只有一種方向值得走、一所學校值得念、一項工作可以做。
如果,明天你不想去學校唸書,不想去辦公室上班,問問自己,這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這條路,人生很短,不要一直勉強自己。如果你也曾經像蔡藍欽一樣,想過這樣的事:
「這是我昨天也走過的路,它的名字叫羅斯福。似乎是值得讓我走完的路,但不知終點在何處。」
請你靜下心來想想,你要的終點,究竟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