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我不敢說自己是十全十美的一個人
每個人都有缺點...
但...人真的要有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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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心坎裡的話...
我不是個好老闆也沒資格做老闆
或許歷練不夠....
杰哥時常說我是「潘啊假流氓~」
你們說我心腸好人美心美嗎?
我自己認為並沒有....
杰哥也時常說...「救蟲也不要救人~」
不聽老人言 吃虧在眼前
話說回來,人或許真的不要同情心氾爛...
沒那個屁股不要拿一隻蟲在屁股鑽
做人不就一個句問心無愧
我從出社會到現在....說真的...
遇到社會的課題許多...
但~我真的也遇到許多貴人相助
不管是杰哥或者是我加盟檳榔攤的老闆與老闆娘甚至是自己的姑姑和之前人生中的過客老頭或者是一位朋友...這些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伸出援手幫助我....
我真的深深感恩...
杰哥曾經跟我說了一句話
他覺得很切心...我對待外人比對她還好
雖然,我自己有工作賺錢
但是...杰哥也是有拿生活費給我的...
如果我不要可憐人的話...我覺得從我以前到現在我早就有一間房子了,不要說多大間的多貴的,至少一間二手公寓也是買的起的
這不是大話而是事實....
說說其中之一一個員工好了...
一個女生和我同歲比我大幾個月
外面欠了快20萬 找地下錢莊借錢自用替人做保給人用....被利息咬死...連吃飯都有問題
唉....我想到當初貴人也是幫助過我的
誰沒年輕過走錯路...我也沒那個屁股
但是...我其實都會把杰哥給我的生活費存起來,然後去還一些之前自己搞出來的事情
每個月跟我姐一人固定有多少錢要給我爸
我媽這個月底工作也下課了....老闆叫她回家吃自己....
能力範圍捐款一點....不留下名字反正做善事幹嘛說?乾你們屁事?
剩下存起來我有我想追求的目標就是房子....
這次我幫了這個欠地下錢莊的
說真的每個月都還利息連吃飯都有問題了
但我也不是完全幫她全清還是有給她壓力
可....我很難過也很生氣...剛剛我把他叫來店裡罵....
我說你有什麼資格放鬆?
我幫妳是我應該的嗎?
你不好好賺錢趕快還錢你到底有什麼資格放鬆?
你以為我真的很想叫妳在這工作嗎?
給你工作我沒給你錢嗎?
沒讓你有飯吃嗎?
反正....我說了很多很難聽的話...
我說我自己都不敢放鬆自己了...
你到底憑什麼?
唉....或許我罵他我錯了...但...我何嘗不是為了他好....
就如同杰哥時常在唸我我何嘗不知道他是為我好?
今天我和杰哥在車上突然的發生了點小爭執
因為一個窗戶吵架....重點我還哭...
當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啥小....
就莫名的委屈...
反正當下就因為窗戶的事情我兇了杰哥
杰哥也覺得委屈我幹嘛兇他
他跟我說我不是應該讓你兇的欸
我是比你年紀大所以我禮讓你欸
我就一句話也不講繼續哭我的不爽我的
最後還是他先給我說對不起...
好吧!我知道或許我兇他是我錯的..
但話說這件事真的兩個人都有問題🤨
而且我最後也有勉強的跟他說對不起🧎♀️
但...可能從我嘴巴講出來的話可能都沒有句好聽的😂
其實,人與人之間真的沒有所謂的誰是應該做什麼的...我也還在學習....
俗話說的好,你原本需要花100元才能買到一顆蘋果,可是老闆跟您說沒關係,您只要給我50元就可以,一次兩次三次...突然有一天老闆說不好意思一顆蘋果要100元,你可能會覺得上一次不是50元嗎?這次為什麼變100元? 我不買了...
就是這個道理....
人要懂得知足....這是每個人都還在學習的
包括我也是....
天亮了!我也沉思完了~該回家了...
對了我跟杰哥要捐物資有人要一起嗎?
剛好有一個粉絲要去孤兒院募資....
不勉強~ 他們只收物資不收捐款...
如果有想要在私訊我...單純問問而已
我在想是要買米還是買棉被...
#想做在做不勉強
#出門記得戴口罩😷
猶屁事意思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大學時的直屬學妹寶櫻,是這個世界上最任性的生物。
她每天都要睡滿二十個小時,否則就會因為睡眠不足感冒。
寶櫻能夠健康平安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與她住在同一寢室的室友們全都功不可沒。
她們每天都幫寶櫻翻身、替她按摩僵硬的肌肉,偶爾也打開窗戶讓寶櫻曬曬太陽,好像在照顧安養院的老人一樣,是一群相當偉大的朋友。
紙箱少女就是寶櫻的其中一位室友。
紙箱少女之所以叫做紙箱少女,是因為她很喜歡蒐集各式各樣的紙箱。
第一次遇見她的那夜,我正因為看動畫呵呵笑太大聲,被室友趕出住處,無助地在路邊徘徊。
我經過學校附近時,恰巧看見她從路邊的便利商店走出來。
她的頭上頂著一個紙箱,紙箱非常巨大,超出了可以捧著的尺寸,所以只能頂在頭上,用雙手扶著前進。
那副景象實在太過奇特,我忍不住想問紙箱裡頭裝的是什麼,於是走上前打招呼。
「哈囉……」我舉起手。
「滾。」紙箱少女幾乎是反射動作般抬起頭,瞪了我一眼。
我的身體觸電般僵硬,任憑她經過我的身邊。
我在系上是個臭名昭彰的肥宅,學弟妹每次都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這種事我早就習慣了。
然而紙箱少女抬起頭的那瞬間,我瞥見了她泛紅的眼眶。
當天晚上,我用臉書向寶櫻提起這件事。
「她好像在哭,應該是有什麼心事,妳有空多關心她一下。」我說。
「看到你會哭很正常吧?換作是我可能就吐了。」寶櫻說。
「這麼兇?妳今天又沒睡飽?話說她到底拿那個紙箱幹嘛啊?」
「那個是她網購的衣服。」
「一次網購這麼多衣服?」
「到底關你屁事啊?」寶櫻很不耐煩。
「不是啊,妳知道那個箱子可以裝幾件衣服嗎?」我還是難以置信。
「什麼裝幾件衣服?那個箱子就是她的衣服啊。」寶櫻理所當然地說。
「妳到底在公三小啊寶櫻?」
「煩死了,總之你沒事別去打擾她,我報告還沒做完,先去睡了。」
然後寶櫻就沒有再回覆訊息,當然她也完全沒有要去做報告的意思。
我暫時忘了這段對話,繼續過我忙碌的生活。
某個冬夜,高雄正飄著細雨,空氣中帶著絲絲冷意。
我像往常一樣因為流汗太臭被室友趕出宿舍,只好在路邊無助地徘徊。
經過文化中心的時候,幾聲貓叫吸引了我的注意。
低頭一看,路邊的草叢中橫躺著一個統一肉燥麵的紙箱。
一隻濕透了的幼貓正在蹲在紙箱裡頭瑟瑟發抖,抬起小小的頭,發出微弱的叫聲。
「傷腦筋,你也被拋棄了嗎?」我蹲下身苦惱地搔搔頭,開始邊緣人自言自語的壞習慣。
「我沒有養過貓,你這樣對我叫,不怕我一時心軟帶你回家嗎?」
「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家牛奶是全糖的喔?」
「哼。」
正當我考慮要打電話求救的時候,一聲冷笑在我背後響起。
「雖然寶櫻早就說過你是垃圾,沒想到居然垃圾到這種程度。」
我轉頭一看,居然是紙箱少女。
小貓看見紙箱少女出現,小小的身體奮力一蹬,前腳搭在紙箱邊緣,用力地叫了起來,明顯不想被我撿回家。
「竟忍心放著這孩子在這裡淋雨。」紙箱少女同情地說。
「喵喵喵喵……」小貓附和似地發出哀戚的叫聲。
等等,她該不會以為貓是我丟的吧?
「學妹,妳誤會了……」
「不用解釋了,算是我看走眼,竟然還以為寶櫻只是嘴賤。」紙箱少女推開我,逕自走向貓咪。
她蹲下身,柔聲說到:「乖,很冷對吧?不要害怕,我帶你回家。」
看著她由衷心疼的模樣,一瞬間我竟感到有點慚愧。
只見這個善良的女孩輕輕抱起紙箱,然後將紙箱反轉,小貓立刻掉了出來,我趕忙伸手接住。
「好,我們回家吧!」
紙箱少女愉快地把紙箱頂在頭上,蹦蹦跳跳地朝宿舍走去。
欸欸欸欸欸?妳給我等一下!
講那麼多妳只想拿紙箱走嗎!?把我的愧疚還給我!
「他好像很喜歡妳。」我抱著不斷掙扎的小貓。
「我不能養貓。」紙箱少女的身影頓了一下。
我還想再說話,一聲轟然巨響差點貫穿我的耳膜。
遠方一陣火光沖天而起,照亮陰暗的夜空一角,濃濃的黑煙竄升。
火災!
幾秒後,起火點的方向已經傳來消防車的笛聲。
「希望一切無事才好。」我吐出一口氣,這才發現紙箱少女已經不在我身後。
我看著貓,貓看著我。
「……跟我回家?」我試探性地問。
「喵。」小貓莫可奈何地回應。
抱著小貓回到住處,我笨拙用毛巾將牠擦乾,然後看著冰箱發愁。
「貓可以喝可樂嗎?」我端詳著手裡的小貓。
「喵?」小貓歪著頭,似乎是對我的愚蠢感到訝異。
「算了,今天你就先喝水吧,我明天去幫你買無糖牛奶。」
「喵。」小貓目露凶光。
「不要盯著我的奶頭,我是男的。」
我把小貓放在桌上,替牠倒了盤水,然後開始上網。
我把今天遇見紙箱少女的事告訴寶櫻。
「她是對貓過敏嗎?」我問。
「怎麼可能?要也是對肥宅過敏。」寶櫻說。
「我看貓好像很喜歡她。」我說。
「學長,你什麼都不懂。」寶櫻突然語重心長地說道。
「生來孤獨的人與選擇孤獨的人,其實是有很大差別的。」
「什麼意思?」我完全不明所以。
「總之你把貓帶回家了對吧?簡直是虐待動物,小心我去農委會投訴你。」
「我什麼都沒有做好嗎!」
很快地我就在網路上看到高雄市區火警的新聞,還有現場民眾上傳的手機影片。
那是相當模糊的影片,畫面晃動劇烈,可見攝影的人當下十分慌亂。
不斷閃動的片段中,我可以看見一棟冒著焦煙的大廈,約莫二十樓高的地方,一個人正把身子探出窗外,焦急地揮舞雙手求救。
火勢過於猛烈,消防車雲梯一時無法接近,消防人員只能不斷用強力水柱試圖壓制窗口附近的火焰。
就在這個時候,鏡頭捕捉到一道黑影,沿著平滑的牆面,壁虎般飛快竄上高樓。
轟!畫面又是一震,高溫再度引發爆炸,火光吞沒了窗口,也吞沒了黑影,影片停止錄製。
短短一分鐘不到的影片,道盡了火場的慘烈。
我在腦中不斷回放那個驚心動魄的瞬間。
「喵!」桌上的橘貓叫了一聲,跳下桌子,走到窗邊。
「又怎麼了?覺得肥宅很臭,需要新鮮空氣嗎?」我呵呵笑道。
橘貓看了我一眼,跳出窗外。
「幹!」我拍桌而立,搶到窗邊,看著小貓無視地心引力在牆面上跑動,不一會兒就下了樓。
「不會吧?我剛洗完澡欸?有臭到讓人想跳樓嗎?」我咋舌。
「……」我的室友鐵青著臉站在窗邊,一腳跨出窗外,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
我猶豫了一秒,抓起鑰匙就追了出去。
雨已經停了,我騎車在路上,一時間也不知從何找起。
漫無目的騎到一半,我被警察攔住。
一條長長的封鎖線擋住我的去路。
「先生,前面有火災,請你改道。」
不知不覺間,我竟來到剛剛影片中的案發現場,抬頭一看,警消人員努力下,火勢已經得到控制,大樓斷斷續續冒著黑煙。
路邊一個神色驚嚇的婦人正裹著毯子發抖,在警員陪伴下做筆錄。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出來的……好像……好像有人拉了我一下……」婦人驚魂未定地說著:「……我差點以為……嗚、嗚嗚嗚嗚嗚……」
她說著說著,害怕地哭了起來。
「她的情緒還沒恢復,先帶去派出所休息一下。」年長的警察搖搖頭,示意同事別再追問。
「學長,這真是太玄了,這個月第三次了!」稍微年輕一點的警察激動地說道:「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要是他願意和警方合作……」
「你剛調來高雄,很多事還不清楚。」年長的警察說道:「有時候不要問太多比較好,久了你就習慣了。」
「嘖嘖,高架橋上阻止貨車相撞,徒手制伏持槍歹徒,現在竟然飛簷走壁起來了。」年輕警察還是止不住讚嘆:「簡直像是漫畫裡的英雄角色……」
他接下來說的話我全都聽不見,因為我的視線已經集中在火場的一角,一塊邊緣燒焦,又被水打溼的紙板。
紙板上面,還印著統一肉燥麵的商標。
我的大腦裡閃過一個想法,車頭一轉,就往學校的方向騎去。
怎麼可能?難道真的是她?
急急火火地騎到學校,一個女孩正好要走進校門,是紙箱少女。
「喂!」我大叫。
「你怎麼還在?」紙箱少女轉過身,嫌惡地皺眉。
「妳為什麼要蒐集紙箱?」我問。
「跟你沒有關係。」紙箱少女不自然地別開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貓叫響起。
我大吃一驚,已經完全被我忘在腦後的橘貓,竟奇蹟般出現在校門口。
紙箱少女驚呼出聲,橘貓跳進她的懷中,舔拭著她的臉。
「他真的很喜歡妳。」我說。
紙箱少女沉默地撫摸貓背幾秒,才開口說道:「貓都很喜歡我。」
「但是你不喜歡貓?」我問。
「我不能養貓。」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貓太聰明了,也太厲害了,我到哪裡牠們都會跟過來,再高的地方、再危險的地方,牠們都會跟過來……我……我不能養貓……」
她彷彿在跟自己說話,又好像在跟我說話,說到最後竟哽咽起來。
突然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英雄之所以寂寞,並非因為沒有人能與之比肩。
而是英雄不願身邊的人受到危險,所以自己選擇了寂寞。
「妳養過貓?」我問。
「嗯。」紙箱少女閉著眼。
橘貓輕輕舔舐她臉上的淚水。
「死了?」我又問。
「兩個月前,死在火場。」紙箱少女靜靜地說道。
「所以妳不再養貓。」我說。
「所以我不能養貓。」紙箱少女咬著牙。
「可惜我也不養貓。」我嘆了口氣。
「為什麼?」紙箱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因為我不喝不加糖的牛奶。」我攤了攤手,故作可惜:「糟糕啊糟糕,看來這隻貓只能餓死在街上了。」
「你!」紙箱少女生氣地瞪著我。
「幹嘛?不爽啊?不爽自己養啊。」我強忍著笑意反瞪回去。
「我不能養貓……」紙箱少女的神色茫然:「我去哪裡牠們都要跟,我不能再……不能再……」
「誰管妳啊,丟給室友照顧啦,不是有寶櫻在嗎?」
「寶櫻一直睡覺。」紙箱少女皺眉。
「貓也一直睡覺啊,說不定他們兩個很合得來,更何況對貓來說,住在床上的寶櫻根本就是絕佳的暖爐。」
紙箱少女愣愣地站在原地,歪著頭。
我沒說出口的是,貓跟紙箱,不也是絕配嗎?
我微微一笑,轉身準備離開。
「佳佳。」背後突然傳來紙箱少女的聲音。
「什麼?」我腳步一頓。
「佳佳。」紙箱少女又說了一遍:「我的名字叫佳佳。」
「原來如此,我記住了。」我朝紙箱少女伸出手:「佳佳,很高興認識妳,可以交個朋友嗎?」
「不可以,肥宅滾喇。」紙箱少女抱著小貓,笑著說。
#寶櫻與她的快樂夥伴
猶屁事意思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很多人執著在我對於殺人犯到底該不該被槍斃有什麼看法,或是直接幫我下結論認為我就是支持殺人犯不需要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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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犯到底該不該被槍斃這個問題不是我想,就能按照我的意思走,最後決定怎麼處決的是法官,不是我。因此這樣的一個問題對我來說並非無關緊要,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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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氣得跳腳也不能由我決定最後的結果,因此在這段等待任何一個殺人犯最後判決的期間,我不會去花時間在爭論他們到底該不該槍斃,而是思考如何找出以及阻止更多社會上還沒被發現但未來可能成為罪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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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決犯人,是法官的課題,判決下來後怎麼面對人民的怒吼,也是法官的課題,我無法也無權干涉。我的課題只有『花時間關懷那些有需要的朋友』或是『花時間爭論我的立場』而我選擇前者,因此,對於大部分的網友留言我都沒有回應,因為我的時間需要拿來做其他我認為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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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們能夠看見我的粉絲頁私訊有多少求救的信件,或許你們在留下每一句『他童年有多慘干我屁事我只知道殺人就是要償命,管他以前過得多痛苦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選擇想不開的要怪誰!好好的人不當要當畜生!』之類的言論前會多猶豫幾秒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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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殺人犯都不是生來就有殺人意圖,我能做的不是去阻止殺人犯被槍斃或是維護他們的人權,而是找出那些需要愛的朋友,阻止他們因為不再相信世界有愛,為了報復而選擇犯罪或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