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節—認識可愛的雉科朋友們】
說到感恩節,不免讓人想起這個節日的苦主——火雞。
今天我們就來談談這位朋友,牠原生於哪裡,如今過的好嗎?也同時認識一下住在臺灣的其他雉科小夥伴吧!
野火雞(Meleagris gallopavo)是原生於北美洲(包含墨西哥喔!)的雉科鳥類,且依據型態,可以被分為五個亞種(M. g. silvestris、M. g. osceola、M. g. intermedia、M. g. merriami,M. g. mexicana)。牠們出沒於開闊林地、森林邊緣,草原以及沼澤,並以種子、漿果、核果、橡實,以及昆蟲為食。
事實上,野火雞在1900年代,因為大量伐木與濫捕的關係,其數量一度跌到慘兮兮。人們開始意識到這個危機,於是陸續將野火雞重新引入到其原生棲地。
當初的人們或許不曾想過,火雞們真的很爭氣,如今有些族群甚至適應了城市郊區的生活,近年開始有民眾認為野火雞的數量太多了——因為火雞會出現在人們的家門口吃飯,而當牠們出現在馬路上,既干擾交通,還會啄人、啄車子(火雞看見車身的倒影就啄啄)。
回過頭來想想,野鳥適應城郊生活以至數量大長的狀況,或許跟我們的南亞夜鷹有幾分相似呢。
總而言之,火雞原生於北美洲,身在臺灣的我們不用擔心騎車回家的路上遇到火雞家庭過馬路。不過你知道嗎,遠在地球另一端的臺灣,也住著七種雉科朋友們。牠們分別是臺灣特有種的臺灣山鷓鴣、黑長尾雉、藍腹鷴,特有亞種的竹雞和環頸雉,以及鵪鶉與小鵪鶉。在保育狀況上,有五個成員屬於保育類動物。
如果你想在臺灣遇見野生的雉科朋友,大致可以往兩種類型的棲地去探尋:一是草生地與曠野(環頸雉、鵪鶉、小鵪鶉),二是高山與淺山的森林底層(黑長尾雉、藍腹鷴、竹雞、深山竹雞)。
臺灣的雉科朋友之中最常見的小夥伴,是鳴唱「雞狗乖」的竹雞。竹雞在黃昏的時刻相對不那麼警戒,運氣好的話,可以在咫尺的距離觀察一個小家庭喔!
除此之外,穩定漫步於花東地區的環頸雉也是相對容易目擊的對象,牠們的活動範圍時常與人類重疊,諸如開闊草地、旱田、蔗田,以及溪床,都有機會看到牠們。
令人遺憾的是,環頸雉的棲地地勢平緩,很容易被開發為道路或建立基礎建設,棲地的破碎化與消失,是環頸雉如今面臨的難題之一。另一方面,環頸雉因啄食農作物而時常被農民視為「害鳥」,嚴重時可能衍伸出獵捕與毒鳥的後果。在棲地縮減的壓力下,農民看待環頸雉的態度便顯得十分重要,或許里山倡議的理念,以及適當的補償機制,將有助於環頸雉的保育。
說到這裡,今年的感恩節,您是否多認識了雉科鳥類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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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行筆記 #林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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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動物園的自由】
#動物園的樣貌 #不同形式的動物園
#跳脫框架 #Hamertonzoo
#象徵自由的辣個動物園
※留言處有袋熊跟爪哇熊狸寶寶兩部影片喔
長久以來,社會大眾似乎認為動物園有所謂的「標配」,只有那些展示大象、長頸鹿、犀牛以及巨猿類的動物園才「配」稱做動物園,甚至在專業領域中也有認為這是為維繫行業勢必得妥協的「不得已」,許多動物園為了吸引更多遊客賺取經費,將大量的資源、空間用予那些「人見人愛」的物種,而大型動物園理所當然需要更多經費,錯誤的觀念造成對「大」的追求,並且又再反過來讓大動物園為了存續必須去迎合需求,各園的展示只得趨漸同質、單一化,近而導致生成效益遠不及動物園的實際數量,這也正是人們近來對於曼徹斯特動物園與雪梨動物園這些興建中的大型動物園抱持疑慮的根本要素──我們真的需要這麼多「大動物園」嗎?或者說,在動物園的領域,我們應該追求大嗎?
一個「好動物園」該是甚麼樣子?近年來動物園行業在亞洲快速發展,各媒體上出現了一些通過樹立標準、榜樣來評價動物園「優劣」的文章,試圖用一些名聲在外的案例來在民眾的腦海中形塑出一個「好動物園」的模板。就拿臺灣來舉例,每當說到動物園,大眾腦海中只會想起台北動物園,所有評價動物園好壞的標準都依循著台北來發落,甚至有人會僅憑一次的遊歷經驗,便本末倒置的將動物園行業判死。即便這樣的方法能在短期內協助民眾塑造出基本的概念,但隨著思考愈發深入,這一方法不過是反過來將動物園限縮於特定框架之中,扼殺了許多動物園發展的可能性。台北在亞洲或許是首屈一指的案例,但它也終究只是世界上千萬同行中的一份子、甚至某種程度上可說是「非典型」的案例,大的動物園固然能掌握更多資源、執行更多計劃,但我們絕不該將「複製」台北或者其他大型動物園作為行業發展的宗旨,即便與世人認知中的「理想樣貌」有所不同,好的東西就是好,有些動物園就是能用自身獨到的經營方式,從那些以往「被認為不可行」之中,發掘出讓人嘆為觀止的「可能性」,硬生生開闢出動物園的嶄新樣貌,打個比方,像Hamerton Zoo。
初看Hamerton Zoo,少部分朋友可能會詫異於它那全然「特立獨行」的物種列表:肉垂鶴(Bugeranus carunculatus)、赤頸鶴(Grus antigone)、棕尾虹雉(Lophophorus impejanus)、澳洲叢塚雉(Alectura lathami)、斑尾虎鼬(Dasyurus maculatus)、假掌袋貂(Pseudocheirus peregrinus)、土袋貂(Phalanger gymnotis)、澳洲野犬(Canis lupus dingo)、黃斑蹄兔(Heterohyrax brucei)、沙狐(vulpes corsac)、大巢鼬(Galictis vittata)、小斑虎貓(Leopardus tigrinus)、馬來虎(Panthera tigris jacksoni)甚至還有兩個亞種的土狼(Proteles cristata)等等。上述這些只要出了原產地,單獨來看都足以成為鎮園之寶的冷門物種,竟然會一齊出現在這座名不見經傳的鄉下小園,究竟是甚麼樣的因素在背後支持這份獨特?
前面提到過,Hamerton Zoo位於交通不便的英國鄉村,基本上,除了我這種願意從曼徹斯特出發花超過八小時來回並支付不便宜的火車、計程車費的極端愛好者,他們的客源只會來自於臨近的鄉鎮,作為當地的「重要景點」,比起甚麼水車、骨塔或者城市博物館,Hamerton Zoo絕對是當地家庭的單日出遊時最具吸引力的場所,基於這點,Hamerton可以恣意發展自己相中的特殊清單,因為再怎麼冷門的物種至少也比水車來的「生動」;同時它也不必費心於搜刮大眾喜聞樂見的明星動物,反正養了也不會增加多少遊客,只會增加大量的飼養費用。就是憑藉著這樣得天獨厚的「位置」,這座「至今歷史不足30年,面積僅僅十公頃,全職員工僅15人,甚至直到2016年才第一次突破十萬遊客的『roadside zoo』」展現出了讓知名動物園都自嘆弗如的驚人影響力,而不只是Hamerton,在歐洲,有許多讓人垂涎的物種相比起知名的大動物園,更容易在地方的小動物園裡見到(比如Lakeland Wildlife Oasis與Five Sisters的馬島獴和Drayton Manor Theme Park的低地倭水牛)或許也正是來由於這樣的環境因素。
對於到動物園就是想看動物在自然化展場活動的現代人來說,Hamerton的展示效果可能相當令人傻眼,密密麻麻的鐵絲網、極度不自然的植栽、每間欄舍背後的小木屋還只是寥寥幾點,在這樣一間基本上沒有室內觀察點且以敏感的小獸類為大宗的動物園中,所有動物竟然都被允許自由進出於室內外,冬季時,有加熱燈與墊料的小木屋配合外頭陰雨綿綿的天氣,基本上有大半的物種就是專程養來讓遊客吃閉門羹的,一整天下來可能只會現身幾十分鐘甚至足不出戶。但也因為這樣的措施,在我遊覽當天,這些放在一般動物園中應當會焦慮個不停的害羞物種基本上沒有出現任何的刻板行為(兩隻老虎除外),甚至看到有人經過都會好奇地跑過來窺探,我幾乎能說這是我至今去過的動物園中,動物狀況最佳的一個,配合上包含園內個體資料與未來規劃的展牌,整體的參觀體驗可說是出人意表的好。
在這樣的環境下,Hamerton的繁殖計畫捷報屢傳,以作為園區招牌、分散在超過十個巨大圍場且自1998年引進後已經繁殖超過30頭的獵豹(Acinonyx jubatus)和全球首次繁殖並以此為據點拓展出歐洲種群的褐領美狐猴(Eulemur collaris)為首,棉頭狷猴(Saguinus oedipus)、節尾猴(Callimico goeldii)和丹頂鶴(Grus japonensis)及簑羽鶴(Grus virgo)這樣的「專精(specialised)」類群,爪哇熊狸(Arctictis binturong penicillatus)與蘇門答臘白鬚靈貓(白鼻心的罕見亞種,Paguma larvata leucomystax)這些鮮少被域外機構「關注」的特殊亞種,甚至是從前為園區發展奠下良好開局的大量雞形目(Galliformes)物種,基本上可說園區無論在哪個時期都持續有新生命降臨。在這樣的基礎之上,Hamerton也有一些沒有繁殖計畫的物種,比如同意收容但為了將來騰出空間給更需要的物種而不繁殖的浣熊( Procyon lotor)和旨在熟悉銹斑貓(Prionailurus rubiginosus)照養方式而展示的亞洲豹貓(Prionailurus bengalensis)以及從德國引進的白虎兄妹(關於展示白虎這點因為資訊不足我沒辦法做出太深入的判斷,只能推測對於當地人來說白虎真的很有吸引力)。
上面提到Hamerton在2016年首次突破10萬遊客的大關(大概和頑皮世界差不多),根據園區販售的指南記載,它們一整年的營運經費約為120萬英鎊,換算成新台幣也不過區區4800萬,以全票的15鎊來換算,這個遊客數不足台北動物園3%的動物園竟然幾乎憑藉門票收入就能自給自足!在那其中,有超過半數──32%必須用來支付員工的薪酬、23%要挪去繳納各式稅金,換句話說,在消費水準遠高於臺灣的英國,每年僅僅用2000萬的開銷來支撐將近150個物種,更別提其中大多是需要保溫設備的小獸,在這之上,間隔數年就整修現有展場、拓展新的物種,目前更積極規劃建造一座「動物園博物館」,即便說園區內包含風力、太陽能以及生質能源在內的發電設備大幅度的減少了電費,這間動物園的經營仍然遠遠超出我的想像。
看完上面這些,我們可以發現到Hamerton物種收藏的意義並不僅止於獨特,還很好的契合了面積、人手等各方面考量,更為當地人提供了別處得不到的體驗,讓他們支付的門票、消費回饋到那些擁有資源相對少的物種,而不像很多地區的動物園將這些「保底收入」用於圈養環境中已經氾濫的明星物種或者靠接受大動物園的施惠來續命。相較之下,雖然擁有全世界最多的動物園,中國的動物園生態長久以來就是後者那樣的情況,不下數百座的小動物園差勁到讓人髮指,好幾座動物園可以同時「下單」採購那些爛大街的物種,在觀念、設備停留在50年或更久以前的情況下,靠著當地的補助以及家庭仍然得以苟延殘喘。雖然中國曾經出過「幸福梅林」這樣打著「救援」的名號向盜獵者收購瀕危小獸的極端案例,近期也開始有像「龍之夢」這樣,憑藉「鈔能力」直接向非洲購買非洲野貓、黑足貓、棕鬣狗、銹斑獛、筆尾獴、非洲豹等等特色物種的奇葩出現,但憑藉著這些難得的物種,將來它們自身與其他跟進的同業能否朝向與Hamerton相仿的理念前進?抑或只是引發另外一波「非洲動物風潮」提供愛好者茶餘飯後的討論話題?
參觀別人家的動物園時,除了觀察它們是怎麼做的,更重要的是要去思考「為甚麼這樣做」,需要學習的永遠是觀念而非表象,各地區在氣候條件、風俗民情上的差異,使得冒然「複製」他人做法往往得不到好的結果。逛動物園對我來說,比起關注有哪些特殊物種,我更喜歡把時間、心思花在用心體會它們的環境、細節,這樣不僅心態上更有餘裕、能專注在「記憶」,也不會因為錯過個別物種而惋嘆太久,至於回程的路途則全部用在思考有甚麼是能直接挪用的、哪部分是需要經過轉換的,就我自己而言,這樣才算是不愧對這些可能一期一會的動物園。以這樣的目標為考量,我接下來在選擇要遊覽的動物園時,會將「模式」而非物種或距離列為最優先考量,比如即將前往的Howletts,一座不想當動物園的動物園,希望這樣的做法能最大化我在英國這段時間的學習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