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鐵床、鐵櫃、蚊帳、折成豆腐干的棉被、床下擺放整齊的內務,是否想起了當兵歲月?🪖
我們幸福的日常,有許多人用生命日夜守護。
四月初到澎湖時跑去參觀馬公這砲台,看著碉堡我想有多少豔陽下的汗流浹背?有多少冬夜中的刺骨寒風?有多少的孤單寂寞?有多少的恐懼害怕?
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在碉堡中看著大海會有多想家?收到兵變分手信有多痛苦?多少青春在這裡流逝?
今天是9/3,九三軍人節,向每個保家衛國的軍人致敬!
不知為什麼,在這個砲台我拍下迎風搖曳的小花,紫色的、黃色的,在烈日與強勁的海風中生長。
在最艱困的環境會長出最美的花朵,在煎熬與苦痛中仍有盼望!
我的朋友,祝福你心中開出一朵朵的小花。
「曠野和乾旱之地必然歡喜;沙漠也必快樂;又像玫瑰開花,必開花繁盛,樂上加樂,而且歡呼。」(以賽亞書 35:1-2)
#九三軍人節
#謝謝你保護我們
當兵內務櫃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皮蛋,又叫松花蛋,是料理界惡名昭彰的食材。
它的外型奇特,濃厚的氣味也令許多人退避三舍。
有些西方人稱皮蛋為世紀蛋(century egg),因為它看起來好像放了很久。
我的朋友時辰則叫它「撒旦的睪丸」,因為他什麼都不喜歡吃。
除了生吃,皮蛋也能拌麵或入粥,與主食搭配食用。
常見的做法包含炸皮蛋、剁椒炒皮蛋,也有人拿來三杯或宮保,甚至皮蛋蛋餅跟皮蛋蛋糕也已在人類千奇百怪的腦洞下問世。
最常見的料理,當屬皮蛋豆腐。
前陣子我生日,幾個朋友約我出去吃飯,我們在一間火雞肉飯店集合。
「吃火雞肉飯慶生?」我忍不住問。
「今天你生日?」傑森問。
「生日了不起喔?我去年也生日啊。」時辰說。
「我記得喔。」威利拍拍我的肩膀。
「喔,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啦哈哈哈,那你等一下有安排什麼計畫嗎?」我搓著手問。
「吃飽我就要回家睡覺了。」威利說。
「幹啊我們到底是不是朋友。」我說。
「好啦好啦,大家集資請你吃一盤皮蛋豆腐總可以了吧。」傑森說。
「可以個屁。」時辰第一時間反對。
「你是又有什麼意見?」傑森莫名。
「皮蛋又臭又腥,咬下去還會爆漿,像在啃蟑螂一樣,你怎麼吃得下去?」時辰問。
「你不喜歡吃可以不要吃啊。」傑森說。
「皮蛋很好吃欸。」威利說。
威利是我當兵時的同梯,他非常喜歡吃皮蛋,喜歡到常偷渡皮蛋進營區當消夜,弄得寢室很臭,大家都很不開心。
當時的班頭氣到直接跟排長檢舉,還自告奮勇去搜身。
然而班頭摸遍威利全身上下的口袋,然後翻遍威利的床鋪跟內務櫃,全都毫無斬獲。
「你真的沒帶皮蛋?」排長不耐煩地問。
「沒有!」威利脹紅著臉,抵死不賴。
「一定有!一定有!我的床上還有蛋殼!」班頭很氣。
排長看著威利扭捏的站姿,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吼了一聲:「立正!」
威利一個緊張,雙腿驟然闔緊,只聽得中山室噗滋一聲響,威利的跨間緩緩流下黑褐色的膏狀物。
他竟然把皮蛋藏在肛門裡面夾進營區,真的五告胎哥。
「那是什麼東西?」排長厲聲質問。
「報告,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威利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從那天到退伍前,每次收假威利都必須到廁所安檢,皮蛋事件再也沒有發生過。
至於威利後來趁抽菸的時候用打火機把撿來的乾草燒成灰、然後偷了營區裡的鴿子蛋想做成鴿子皮蛋,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白癡,我問你,你知道母雞怎麼生成蛋殼的嗎?」時辰看著威利。
「用自己出生時候的那副殼嗎?」威利歪著頭。
「答案是雞媽媽會把儲存在骨頭裡的鈣釋出,用來形成蛋殼喔。」時辰說:「母雞是用生命在產卵給我們吃啊!」
「太偉大了吧!」威利渾身一震。
「她拚死產下的卵,你不心懷感激趁新鮮好好享用,居然放臭才吃,你有沒沒想過母雞是什麼感受?」時辰妖言惑眾。
「母雞抖啊!」威利大聲回應,似乎是回想起自己曾經「生蛋」的慘烈經過,情緒十分激動。
「靠杯喔,皮蛋明明就是鴨蛋做的。」傑森吐槽。
「那又怎樣!你有想過母鴨的感受嗎!」時辰口沫四濺。
「鴨沒落!」威利鬼叫附和。
皮蛋豆腐很快端上桌,烏黑透亮的皮蛋躺在白嫩的豆腐旁邊,撒了些柴魚片跟蔥花點綴,然後淋上醬油膏。
「皮蛋豆腐上怎麼沒有肉鬆?我們家都撒肉鬆吃欸。」傑森皺眉,用湯匙將皮蛋切成兩半。
我的眼皮跳了一下。
「我們家都加醬油欸,我還吃過加美乃滋的。」我說。
想起雨淳帶我遊嘉義時的慘烈光景,嘉義人那股「不管餐桌上出現什麼,加點白醋都能搞定」的氣勢至今仍然令我膽寒。
「我都加蔥花跟醬油,然後把皮蛋拿掉才會好吃。」時辰說。
「那就是豆腐啊幹。」傑森說道,把其中半顆皮蛋又切成兩份四分之一顆的皮蛋。
我死死盯著皮蛋豆腐,我們有四個人,切成四份也很合理。
「我吃皮蛋豆腐,皮蛋要去皮,豆腐要用臭豆腐。」威利分享,但沒人想裡會他。
傑森又把其中四分之一顆皮蛋切成八分之一顆皮蛋。
「你……在幹嘛?」我小心翼翼地問。
「幫大家剁碎啊。」傑森回答。
「為什麼要剁碎?」我握緊拳頭。
「皮蛋豆腐就是要把皮蛋跟豆腐剁碎攪在一起吃啊。」傑森一臉理所當然。
「那你幹嘛不用果汁機打一打喝下去就好。」我怒道。
「啊分開吃就只是皮蛋跟豆腐而已,根本就不是一道料理齁。」傑森說。
「難道你吃麻婆豆腐會把麻婆跟豆腐攪一起吃嗎!」我氣到語無倫次:「要吃就給我一口皮蛋一口豆腐地吃!」
「抱歉,我沒辦法接受。」傑森雙手各拿一支湯匙,迅速剁剁剁剁將皮蛋豆腐斬成泥。
「今天我生日!聽我的!」我大叫,眼睜睜看著皮蛋豆腐慘死在盤中。
「生日了不起喔,我明年也生日啦!」傑森冷笑。
我伸手想搶過傑森手中的盤子,傑森將湯匙盤子舉高不讓我碰到,兩人拉扯間,不慎撞到端著貢丸湯上桌的店員。
滾燙的貢丸湯濺出,撒在威利身上。
「好燙!」威利慘嚎,痛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噗滋。
熟悉的聲音響起。
餐桌上突然安靜。
「我真的很喜歡吃皮蛋嘛……」威利難為情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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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新風格
第一個假日直奔回台北來分享當兵故事
Bold and new style.
First vacation, rush back to Taipei to share tons of stories w/ my friends and fam:
我被分配到俗稱地獄連的單位。可以感受到班長很重視紀律。但讓我最不適應的是一切都很趕,像是一早我們可能六點錶訂起床,六點十分就要準備好站在一樓等待了!我前兩天慌亂到不行,不知道應該先摺棉被、換衣服、整理內務櫃還是刷牙,直到後面幾天才抓到訣竅。至於其他的練習,我倒是覺得挺新鮮好像在拍電影。希望剩下的幾個月也能夠以這樣正面的眼光看待。
So, I’m in the toughest company in my battalion (according to others online). Our squad leaders value military discipline a lot. But the most difficult part for me to get used to is the limited time. Like, we only have 10 mins to wake up, make our beds, brush our teeth, wash our faces and on and on. As for other trainings, I’m quite okay with that. It’s like shooting a war film. And I always fantasize that I’m the protagonist, so I quite enjoy the combat training. Hope I can keep seeing in this way among the next three mont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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