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18日の今日、来日11年間記念日。11年整🍕插蠟燭❤️
我要說什麼,很特別的是十年整的時候因為疫情冷靜的度過了雖然疫情沒有趨緩但是這一年我全力的活著、在這裡!那揮灑烈愛的柏拉圖式戀愛!對!我與日本之間沒有極致的愛!我會不顧一切傳遞出去的!感受我!拜託!!我與天空很近的瞬間 爆哭 哭爆 我感受到了 日本感受我 我感受日本 夢想環抱著我⋯
魚丸、她11.12歲的時候早就把這一切放在嘴邊,20年裡,有十年哭著想著奔跑著、另外十年,已經踏實著 一樣掉著眼淚笑的合不攏嘴稍微小跑著。
生日是媽媽把你生出來的日子、但你的人生你自己的路,屬於你對你自己的重生、我的那一天是六月十八日,拖著一大箱行李繳完學費只剩幾張紙鈔,手心的那個觸感是至今無法忘懷的,是的就踏上了自己一輩子的夢想之路。
才抵達日本上空而已,我的眼淚已經留遍了整個臉,下了飛機只是忙著擦眼淚,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但我知道我確定我不會回頭且可以盡情的往前奔跑了、要更用力更使勁的。
《#TSUMIRE日本に恋してる 》我與日本相戀中:這是一個與日本這個國家相戀20年的故事、而我並不是已經是個老奶奶而是一個32歲駐日11年整的單親媽媽❤️
每年必須更新內容但我真的很喜歡這段 ,每一年每一段我在敘述的這些,無法停止文章的長度直到被切斷為止。
陪著我完成第一個夢想的名言是《抱著必死決心 相信自己可以,絕對沒有什麼事件完成不了》這樣銳利的話一直刺在我的心上,而當我念了文化服裝學院開始,我的名言就成了、你覺得你很努力了卻完成不了夢想,跟你說,那就是還不夠努力——
《沒有完成不了的夢想,只有不夠努力的自己》
沒錯,講了九年的、那麼十年我要分享是另一句山本耀司的話——《如果靈魂富裕了,表象就成為了它的附屬品》我的穿搭、食物的照片,我買的房子、家裡的擺設、那些都只是附屬品。
我的心因為滿到溢出來了所以我會撈叨著每年不停訴說著這些、照片文字不能足以、但是至少我用真心去吶喊,感謝不肯放棄夢想的自己!
當然也是感謝一路上所有支持自己的人,但是自己的意識真的太重要了!!!
重要到我要再講一遍、相信自己的可能性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你能為了夢想犧牲多少、那些結果就會回報你多少,最後你會發現比起成功,更珍貴的是使你茁壯、成長的你拼了命的[過程]與[經驗]、那些是無價的。
痛苦的回憶 悲慘的挫折 傷痕累累的自己 有人問
你會想回到過去重新來過嗎?當然不會!因為不管幾次我都會選擇一樣的路,我幹嘛重新吃苦啦!我不會有別的路也不會有別的選擇!
當然 我也羨慕過平凡、但當我打開我家四樓陽台的門、我一仰頭就忘了,因為整個天空 都是我的啊。
11年⋯謝謝,還是謝謝,我的日本🇯🇵。
21歲的那女孩 十年前的今天終於能夠踏上了這個
紮了好痛好久好久的夢真正的第一步
有點發抖 有點不敢相信,但是她的堅定的眼神
抓緊行李扶桿,揮了手,向在機場送別的母親微笑了,然後在飛機上忍住淚水,窗外看到日本土地的瞬間,眼裡嘩啦嘩啦 至今11年了⋯那一天還是記得很清楚甚至現在邊打字的眼淚也是一樣的。
有夢很美、但你知道有多痛嗎?
一直忍著忍著,放棄不了也實現不了的階段
只能讓指甲陷入掌心,用力的,那個不甘心
痛不欲生那樣十幾歲的女孩為甚麼要承受這些?
因為她像瘋了一樣喜歡日本追求這個國家
那個情緒太強烈了、常常被罵 太過頭太極端太激烈
我知道 可是我就是無法控制 ,丟下自尊
甚至要我丟到一切 我真的都可以!
那個決心一直到那天來臨⋯⋯
そして、11年後的現在
我感謝那樣瘋狂的我,因為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幸福!我找到自己的幸福 是用腳踏實地 踏爛的那種!
今天我一樣,對著天空喊著 日本我真的好喜歡你
真的好謝謝你 11年快樂🎉
今年依然有寬廣的天空、甚至晴天太陽照耀
他說、對 日本這國家對我說
謝謝TEUMIRE妳這麼愛我 我也愛妳
(今年一樣沒有幻聽)笑
但無法表達我的感受
但這感受是獨一無二的❤️
當然我的眼淚是11年以前的日子真的太煎熬⋯
那些全部記得一清二楚 全部都映在眼簾那樣
今天,618是什麼日子,我生日都可以不用當天慶生,但這一天我一定會把心淨空,告訴他(日本),我在這裡還是在這裡與你相戀。
嗨日本!今天對我來說是一個比過自己第幾年的生日還要重要的一天,6月18日,11年前的今天是TSUMIRE我與日本這個國家正式可以完全開始相戀的日子。每一年都有一個大故事,我的人生沒有中間值沒有小確幸,只有大起大落所以我碰到的只有大好跟大壞就猶如我的個性吧,所以才會這麼激動😂,這一天我每一年一定都會自己慶祝,且對天空大喊或是閉眼睛講著:「日本,謝謝你今年也一直跟我在一起、日本,今天以後的每天也請永遠與我相戀吧。
以前的我暗喻著,請上天讓我永遠都可以待在日本的這些話,是因為我拼死拼活來到這裡像做夢般的存到學費念了文化服裝學院,圓了一輩子的夢想之⋯為了持續夢想持續現況的不安與焦慮!!!每一步都不是只有表明那樣光鮮亮麗⋯
10年前繳完學費的我,其實就無分文了,剩下昂貴的生活費、材料費⋯接下來才是另一個挑戰的開始。
其實在學校,留學生之中我好像在演流星花園⋯雖然我用奇裝異服遮掩了我是杉菜(笑)但真的很累的都是學校放寒暑假時,我一定會消失,我不想影響課業我選擇放假期間不會跟別人聯絡更不會回台灣,而是沒日夜的打工(留學生基本原則打工不能超時),我沒辦法管太多規矩因為我不拚我就沒有下學期。這是我的現實,代價除了心理上的,還有累垮的身體。
心力交瘁的拖著自己準備下學期開學後,我記得是第一天上染色課時偷掉了眼淚,因為手染的藍藍的,跟實和子一樣(漫畫天國之吻劇情),天啊!我真的在這裡,我真的好喜歡我的學校,我好感動,我瞬間忘記了⋯我上個月的委屈,原來這一切都是值得到不行!我比任何人都珍惜這裡的證據!我非常滿足!
雖然有的時候還是會覺得為什麼自己要給自己這麼大的目標這麼重的夢想,這麼多不可能?或許是因為我想成為一個完美,而上天就是知道我很不完美且離完美很遙遠所以不斷給我困難甚至讓我很痛苦的知道這就是我想追求的———所謂夢想,完成了,卻不代表你完美了,但你的失敗你的經驗你的過程都造就你內心的《完美》。
這是我🌹《 TSUMIRE=魚丸 》與日本與品牌🌹
在台灣的幼稚園時期就學了50音國小就已經想住日本念日本學校,國中想當日本高中生,對日本流行時尚相當敏感,不想跟別人一樣,當知道在日本的文化服裝學院這所學校之後,我的人生有了極大的動力,念了復興美工的我邊半工半讀每天支持我的就是能念日本的學院,但我家不但是低收入戶還有跟我差10歲妹妹跟身體一直很差的媽媽,從小親戚就瞧不起我們連國中導師都會直接羞辱,不過那些全部變成更使我的意識更強烈的來源,我就真的是打不死蟑螂,朋友說我也是隻鯉魚,逆流而上,越挫越勇,就算經過種種更確定我跟本不可能去日本我也不想放棄,想到無數以淚洗面的那些日子,我要靠自己去日本唸書不管花多久時間,當然不能存到錢就拋下家裡,那種掙扎至今都無法忘記。 高中畢業21歲我在日本開始圓夢,22歲完成不可能夢想我進了百萬日圓學費的文化服裝學院!
大家都問你存了多少錢去的啊,我沒有記得很清楚,只知道我只帶了學費其他去日本在想辦法,仔細看了台灣存摺那一年的七位數字的我落淚了,因爲到底怎麼辦到的、現在自己可能無法了吧…我想起沒日沒夜工作的日子空余時間就是含淚念日文,心裡的不甘心卻使我咬牙撐下去⋯
也因為我從小是存錢狂跟省錢狂唷(朋友裡被列為傳奇)雖然存款一繳學費就沒了😭但念了東京的文化服裝學院後覺得一切都值得!比任何人都珍惜學校,每一步都很踏實,很難忘,所以很珍惜我在日本的每一分每一秒!比任何人還要寶貴!學校就是我的一切,我的戀人。
在就學期間我找到我所想要的,鐵絲樹脂花朵是我的老師授與我的,一直嚮往有自己的品牌有一天能開店是當學生時最大的憧憬。
日本的眷戀,從學生簽到工作簽(銀座DSM附屬川久保玲)再到結婚簽、雖然懷孕後我的腦子裡想著,我怎麼就嫁了呢?我跟日本這國家的承諾呢?我以後的目標呢?孕後憂鬱症與孕吐的作祟讓我坐立不安好像自己什麼都不行一樣,但當時我開始畫畫,畫我的理想圖我想要的品牌是不是上天給我這個機會要讓我藉由這樣的情況下去實踐呢?
女兒名字是我以前就幻想有一天生小孩所決定的,這命運般的際遇,我將愛鼻IVY寶包,取為我手工品牌的名稱"THE IVY TOKYO"用我在學校學到的技術製作的飾品服飾,內有滿滿的愛,滿滿的勇氣與希望,希望分享給大家、一起感受 我用極少時間的夢想一小步HANDMADE in TOKYO!!前進中!
其實小時候夢想登上日本街拍雜誌,國中時被頻果日報街拍,高中時被台灣街頭雜誌拍攝穿搭,也上過雜誌封面,高中畢業自己去日本玩第一天就被日本雜誌拍了⋯但對母親來說這些只是外表,且一般人可能會覺得我只是個喜歡穿的怪裡怪氣的人⋯⋯ 然而我喜歡打扮,是給予不會唸書甚至講話都粗里粗氣的自己的世界裡有著自信的那一塊,我用衣裝掩飾我為了夢想孤苦的奮鬥寂寞之心⋯⋯直到成功的那一刻,我想要大聲的說出,只要相信,不管當下有沒有被認可,有一天一定會被看到。
媽、我不是只是個看起來腦子不好的人常常只會被說怎麼穿成那樣,然後雖然腦子真的不好、所以我必須要比別人努力一百倍,相對我得到一千倍的快樂,我用我的雙手做到了,今後也會繼續相信繼續努力下去的!
這是我給自己11年重新再度振作的警惕,雖然有時會忘記 有時會被現實掩蓋 我對日本起初的那種感動!!
對自己對想做的事情全力以赴到手會顫抖,像是談戀愛那樣的心悸律動,握起手裡的汗水,皺起堅定神情的眉頭 ,嘴角露出信心的微笑 ,甚至忘記自己在呼吸 ,往前衝刺的瞬間 ,對!我還想再一次與它邂逅!再次推翻那個有一年有一天被說好勝沒有實力的話 我做到了!我還要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日本, 我不會認輸 我現在腳很穩 不會抖了 不會害怕了 因為有媽咪你在還有我親愛的家人,還有所有愛我支持我的好友、所有的人,我會再讓你們驕傲一次!
有點不要臉的一直保存著這個故事,是我不想忘記初衷,我想繼續影響我周遭的人,甚至自己的小孩,希望你們能傾聽我的初衷,傾聽我的故事,一起讓夢想成真,造就內心深處的完美!
一切只要你願意去嘗試、一定會有結果的,努力是會有回報的!我深信著!
11年快樂,這是我們的紀念日,今天以後的每天也請與我談戀愛!日本!
By TSUMIRE 日本に恋してる
真的是從小就愛讓自己忙得要死回頭看也覺得好累 在 彭菊仙之教養幸福又好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54歲的我才真懂爸媽的恩情,要跪拜奉茶行成年禮的孩子又懂多少啊?】
昨天收到孩子學校的「成年禮」邀請卡,其中有一個儀式是高中孩子要行跪拜給爸媽奉茶。
過去,在尊崇五常倫理的我們X、Y世代,這個儀式看起來合情合理,更是可圈可點,因為藉由儀式化,當孩子虔心為父母奉茶時,或許可以靜默感受一下父母多年來無怨無悔的劬勞與養育之恩,
然而,時代大巨變,在這個講求人人平等、各群體相互尊重、絕不強調上對下、絕對抗拒強壓弱的時代,對父母跪拜這一個動作,或許還被新小孩嗤之以鼻,
他們或許贊成奉茶,但至於跪拜,不少這一代的青少年除了覺得八股、做作、表面化,卻說看不出實質的意義在哪?
「站著奉茶」就沒有心意嗎?孝心就不見了嗎?
在這個博愛座都不見得一定要讓坐、小子和老子平起平坐、學生會毫不留情指著老師的失職或謬誤的時代,新一代孩子思維的變化與社會之變遷不只同步,更因青少年思辨力大爆發,還以大人認為的怪力詭譎之姿、挑釁找碴之姿,大幅超前社會尚在調適或可接受的範圍。
事實上,我自己不在乎孩子願不願意跪拜奉茶,這或許真的只是一個行之有年傳承下來的古禮。多數順從乖巧不多思考的孩子當然會按照指令乖乖跪拜,
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特別是稍晚熟的男孩,真的了解其真義嗎?而大膽忤逆提出古禮有待商榷的血氣少年,在奉茶的那個瞬間,難道沒有一絲一毫對父母恩情的感念嗎?
其實,要保留跪拜禮,還是乾脆來個「親子交拜」,在這個什麼都不奇怪的巨變時代,身為一個接近資深的媽媽我,真的不是那麼在乎。
我關心的是,孩子到底何時才真心懂得父母的辛苦?到底懂多少父母的辛苦?到底有沒有存著感恩的心與具備感恩的能力?
昨天和一位朋友見面聊天,突然聊到信仰,我說我的老媽一直是基督教,我從小有比較多的機會接觸教會,但一面聊、一面思索著,來自最保守、最傳統、最南端的我的老媽,怎麼會信基督教,而不是拜媽祖、進寺廟?
我就這樣,將心裡思索的脈絡如讀白般,一字一句的在朋友面前流淌出來:
「原來,我到現在54歲才想通這個問題,也才真正體會我媽當年的焦慮與無助。」
我的媽媽來自屏東一個貧窮偏僻的客家小村落,我不避諱的說,我媽媽是個文盲,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幾個簡單的國字,比如大、小、中…,其他目不識丁。
24歲那年,在沒有任何感情的基礎上,我媽嫁給了比她大24歲的我的外省爸爸。
結婚的頭一兩個月,一個人講湖北話,一個人講客家話,中間還需要媒人傳情達意,我不明白這樣的狀況下居然還能生下五個寶寶,其中一個四歲因病夭折。
二十多歲,在現今看來,不過是青春期延長後的一個大孩子罷了,一個從未踏出家門的小女孩,一口氣跑到台灣的最北,跟一個語言不同、年齡都比自己爸爸還大的男人一起生活,一口氣連續蹦出五個她從來不知道怎麼餵養、怎麼哄抱、怎麼溝通的難纏小娃兒。
天天忙家務、洗尿布、餵奶、做家事,內建勤勞的客家本質,或許勤快與忙碌,這些都難不倒我的媽媽。
但心靈的孤寂無助,或許再怎麼勤勞也無濟於事。
在老媽步入老年、尚未失智時,我喜歡找時間聊她的過去。
我記得老媽說過:
「我一個人來到台北,都沒有認識的人,常常覺得很孤單、很害怕,尤其是你們小時候生病的時候,一下子這個燒到40度,一下子那個上吐下瀉,我常常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好急,因為你的二姊在四歲就因為血癌死掉了,我傷心到好想去死,
但是你們都好小啊,我好怕再有孩子死掉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才可以讓你們退燒、讓你們不要再吐、不要再拉肚子,尤其你又瘦又黑又小,你的三姊(現在的二姊)也從小一直生病沒好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那時候有鄰居來教我禱告,於是我就只能禱告,心裡才覺得稍微安心,後來就跟她去教會。」
我跟朋友敘述這一段回憶的那個當下,我似乎才真正進入當年那個20多歲什麼都不懂、也不具備任何育兒知識、更是舉目無親的無助小女孩、我的媽媽的心境裡。
而我的心也回到過去、媽媽在跟我講述這一段心路歷程的那個時間點,我才想起,那時候我早已成人,但是,在聆聽的過程,我卻只像是聽一樁感人揪心的旁人故事罷了。
當時的我,並沒有真正感受到老媽當年的無助、無法深層地體會一個南部小女孩初來乍到台北、進入一個沒有感情基礎之婚姻的痛楚,
沒辦法感同身受毫無親人、自己獨立經歷一次次生產的痛苦、一次次暗無天日的帶大奶娃、一次次照護體弱多病的親身骨肉,
當時聽媽媽講述的我,羽翼已豐,但是仍然沒辦法全然感受到媽媽年輕時是多麼無助、多麼辛苦、多麼愛我們,更遑論感謝她用一個經驗極為有限的年輕生命、想盡各種辦法來養大我們。
而在昨天,我已然54歲,我才能真正的說,我真的好心疼媽媽,我真的好感謝媽媽,我也才敢百分之百的說,爸媽的愛,真是世界上所有的愛加總起來,都無可比擬、無可取代。
此時,我還想起一幕,當年因為工作不順心,於是一心想逃離台灣,工作兩三年存了一點錢,於是準備出國讀書,我拿到第一所學校的入學許可就迫不及待飛去美國了。
我依稀記得,在機場出關的那一刻,我媽哭得老淚縱橫,稀哩呼嚕,泣不成聲,最後在我背影逐漸淡去時,我姊才把不甘願的她拉走。
媽媽那不捨的狂飆淚水有沒有打動當年二十多歲的我的心?
我必須說,我從小是一個人際高敏感度、心腸非常軟的孩子,但是,出關後,媽媽苦楚的眼淚也只在我心裡停留十數分鐘,
之後,我的滿眼,盡是興奮地望向天空、望向遠方,望向可以讓我擺脫所有在台灣不順不暢的新希望、新大陸。
昨天,在和老友聊天的過程中,近三十年前,老媽縱橫苦楚、淚流滿面的那一幕也順勢跑出來了。
我才明白,二十多歲的孩子,即便如我這般心地柔軟的女兒,要感受到爸媽的不捨、爸媽的心疼、爸媽出自本心無怨無悔的愛,也是談何容易啊?更何況無視他們曾經無心犯下的過錯、化解、原諒、體諒,並真正懂得感恩。
即便我在我的書《家有青少年之爸媽的33個修練》裡談到,孩子在二十五歲額葉長成之後,便會成熟許多,理智許多,我也談到,女孩大約二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會能更加站在爸媽的位置來體諒父母;而男生呢?那就得等更久一點了,或許悲觀地說,可能要等到他們當了爸爸之後。
然而,如今,我已過半百,我才發覺,30歲對父母恩情的體會,和現在我54歲的體會,實在還有一大段距離啊。
也許,等到我70歲再回頭,能領悟到的深度,更是我現在無法想像的。
所以,回到孩子的成年禮跪拜奉茶這件事,說實在,五月份那天到來時,我真的不會期待在孩子跪下去的那一刻,能真正感受到媽媽我對他所有的付出,我更不會期待他真能如此早慧早熟地理解到奉茶的感恩深義。
因為如我這般,也是不斷經歷了各種人生的甘苦、身分的變化、角色的承擔之後,才有辦法一點一滴生出感念與諒解、深層的進入父母無私之愛的本心啊。
平常,孩子若懂得在我身體疲累之時,幫我倒杯茶、問聲媽媽好些沒,足矣,因為,這就是他們這個年紀有辦法達成的成長印證吧!
要等孩子感恩?我真的不覺得要等,因為懂得感恩、學會感恩,孩子有他們自己的時間。
青少年?急不來啊。
直到他們真正理解父母的恩情,也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人生禮物。
因為他們終於知道這一生、這世上,有人如此毫無分別心、毫無私心、沒有理由的就是愛著他們,永遠不會改變。
等到孩子因而生出了真心深刻的感念,或許父母早已白髮蒼蒼、甚或百年。
這一生,他們會有自己的時間真正進入父母的心境,會有機緣學會感恩父母。
但是,那絕對不大可能是在跪下來奉茶的青少年成年禮。
懂得感恩,是他們自己的人生體悟、自己的功課,更是他們自己的人生禮物。
(((更屬於他們自己修得的人生圓滿)))
只要他們這一生能獲得,父母又何須計較、催促與叨唸呢?
《家有青少年之爸媽的33個修練》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87768?sloc=main
真的是從小就愛讓自己忙得要死回頭看也覺得好累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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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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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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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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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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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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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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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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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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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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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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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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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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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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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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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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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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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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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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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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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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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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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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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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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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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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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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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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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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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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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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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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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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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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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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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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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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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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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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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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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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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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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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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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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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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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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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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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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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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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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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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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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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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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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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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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