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崇敬:從我的少女時代到幸福的追求
這兩天,我陪著小女兒完成了兩件極為重大並且對生命具有高度價值和決定性的事情。說起來,不知情的第三者,甚至我的其他家族成員或許都無法理解,何以這兩件事情我會那麼積極的陪著小女兒去完成,並且在完成後立刻寫下這篇文章。而這篇文章,正是試著把這完成過程的心情,分享給所有能真正理解我這份心意的朋友。至於不能理解的,不管是什麼態度,甚至是批評叫罵,對於我這份分享的心,都無足輕重,也不會有所回應。
首先,大前天午夜小女兒告訴我,他想從他原先已經獲得直升的著名私立學校轉向一個更重視身心靈平衡的環境。這個談話對於內人來說如晴天霹靂,話才說完,家裡就似乎是暴風雪即將來臨的現場。我立即想起我過去求學和所走的一切發展道路,特別是近35年來的崎嶇和坎坷,和二女兒所面對的這場,就要在他頭上降臨的暴風雪的各種相似性;而他要對抗的,是一個讀過數千本書,寫了好多美學專業著作,有博士學位,又有大學副所長、副主任頭銜的媽媽。我連忙想了一個辦法,在深夜裡告訴女兒,如何在幾個小時後,父女倆配合執行。所幸,大約12個半小時後,一切風平浪靜,女兒順利轉學,我可以想像,他心裡面那個遇上峰迴路轉,瞬間與過天晴的幸福感。
在我自己求學的過程裡,這樣的日子印象中似乎長達20年,而且對抗的是整個家族,或者是來自於父母兩系所有家族,和所有具有社會地位的長輩們根深蒂固價值觀的十八銅人陣考驗。當這一切的槍林彈雨,所有自認為社會地位位移萬千的長輩們,都不再對我揮拳呼喊之際,我回頭一看,身陷在同樣泥沼中的,是兩個女兒。大女兒只剩半年時間就要學測,他決定盡可能的要和主流社會的價值比較高下,而我總是提醒他,不要把這一站看作是人生的最後一站,若干年後他一定會發現,這只是人生的一段旅程。不管他考上哪一所學校,要讓這段旅程變的有意義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學校的品牌。
小女兒似乎提前覺悟了這件事情,決定他自己想要過的高中生活,希望外界對他的干擾越少越好。而這不正是我們那一代人,當時九成以上的青年男女在心中所渴望的幸福嗎?但是在那個戒嚴的時代,在一個連頭髮多0.幾公分都要計較的時代裡,這樣的幸福顯得奢望而遙不可及。如今我作為一個父親,只需要把我白天的行程挪開幾個,就可以換得女兒的關鍵幸福,我立即為他決定,協助她躲過那無聊的十八銅人陣。內人雖然堅持,但也破例的在兩天之間就放下了他對名校的愛好,這過程中,我一方面體驗著小女兒心中那股突然從天而降的巨大確幸,另一邊我也品味著,原來做一個父親和只是一個家長,一個小市民的立場,也可以為一位心中面對極大挑戰的少女做出一種英雄般的行為。
第二件事,則是在這場暴風雨才剛剛溜走,小女兒帶著我在夜裡看了《我的少女時代》這部電影。想不到,這卻是一個在我們生活中極其重要,卻又經常被埋沒的幸福議題,和我們一起完成的第一件事那麼緊緊的相連。在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接到了中天的戴立綱,以及三立的陳斐娟兩個主持人的來電,談完外面的是是非非之後,我還是立刻回到電影院的座位上,和小女兒一起看完這部片。老實說,這部片能夠打動大家,和五月天所唱的知足能打動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從少年到青年,到壯年所追求的幸福,真的那麼難以達到嗎?還是因為大人的世界裡,有了太多的價值觀和太多的固執,因此建立了各式各樣的十八銅人陣,最後把自己都打倒了。
華人世界十六億人口的幾個主要政黨,在過去的一百年裡面,我們拿著放大鏡仔細端詳,竟然沒有人真正的幸福,不管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不管在哪一個政府底下當上高官,追求的過程裡不幸福,當上後更是提心吊膽。甚至有好幾位國家領導人不得善終,或者晚景淒涼。
我看著電影中的情節,很高興我自己從來沒有遺忘從16歲以來的那一點點赤子之心,想為大屯山的復興高中寫篇長篇小說「山裡面的孩子」。於是我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像我這樣的一個人,拿了博士學位,當了大學的副校長,同時跑遍各台做了數百場以上的政治評論,幾乎認得當代最優秀的聰明名嘴和政界的民意代表,那麼假設,這樣的生活不能給我們帶來幸福,我們又何以要繼續追求,讓這樣的日子更無以附加的進行下去呢?
我看看自己眼下的世界,如果我們所參與的選舉連我們所在的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們所追求的幸福願望,作為候選人如果連一點起碼的共鳴都不能給予,那麼我們又憑什麼表示我們了解或代表民意呢?在電影院裡面,我聽到所有年輕人的笑聲,甚至隱約聽到大家感動的淚珠所低下的聲響,我終於體驗到,如果我們真的從政,或者我們從政的過程,不能夠讓少年、青年、壯年們的幸福在我們所要服務的地方裡獲得共鳴並且一起吶喊,同時讓執政者為他們的需求而有所改變、努力和調整,我們從政的價值就完全不存在了,而我們自己也會成為擋住青年人幸福的銅人陣之ㄧ。
所以,在未來的一百五十天裡,捐棄舊有的選舉模式吧!我開始思索我們所辦的每一個活動,是不是可以和我們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壯年們共同呼吸,共同吶喊著他們所需要的幸福,並且互相為彼此在這個城市中那一點平凡的幸福互相祈求老天爺、上蒼、上帝,給予我們一股絕對穩定的力量。如此一來,從政者或是教育者、來自媒體工作的名嘴,這些角色是不是也可以為了大家的幸福來呼喊?
我開始構想和小女兒所面對的那一場擦身而過的暴風雨,能不能也在我的城市中,和握過手或者似曾相識的每一個少年、壯年、青年,乃至於老者,都可以因為我們不曾忘記年輕時那顆良善,追求不被風與折騰的一點點微薄願望呢?
我想,我可能在這次的150天內,就可以完全做到了。從今夜起,我先逃出政黨互相爭執,名嘴互相攻擊,學者爾虞我詐的十八銅人陣,這一些較勁,既浪費生命也無助於這個社會發展,我們就在互相詆毀的過程裡,把華人世界16億人口的生活弄得面目全非。也許,讓周邊的人幸福起來,真的沒有那麼難,只是必須要有人來承擔,以及改變這一切的共犯結構,而改變的契機,可以從我們參與公共事務的態度不再接受傳統的招喚開始。於是,女兒給了我重大的啟發,我們所用的競選金費,如果都是為城市中的兒女們創造幸福的呼吸和吶喊空間,台灣的公共事務發展一定會起了根本性的變化。
私立 復興 高中 轉學 考 在 歐崇敬博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5.08.23
這兩天,我陪著小女兒完成了兩件極為重大並且對生命具有高度價值和決定性的事情。說起來,不知情的第三者,甚至我的其他家族成員或許都無法理解,何以這兩件事情我會那麼積極的陪著小女兒去完成,並且在完成後立刻寫下這篇文章。而這篇文章,正是試著把這完成過程的心情,分享給所有能真正理解我這份心意的朋友。至於不能理解的,不管是什麼態度,甚至是批評叫罵,對於我這份分享的心,都無足輕重,也不會有所回應。
首先,小女兒告訴我,他想從他原先已經獲得直升的著名私立學校轉向一個更重視身心靈平衡的環境。這個談話對於內子來說如晴天霹靂,話才說完,大前天午夜的家裡就似乎是暴風雪即將來臨的現場。我立即想起我過去求學和所走的一切發展道路,特別是近35年來的崎嶇和坎坷,和小女兒所面對的這場,就要在他頭上降臨的暴風雪的有各種相似性。我連忙想了一個辦法,在深夜裡告訴女兒,如何在幾個小時後,婦女兩配合執行。所幸,大約12個半小時後,一切風平浪靜,女兒順利轉學。我可以想像,他心裡面那個遇上峰迴路轉,瞬間與過天晴的幸福感。
在我自己求學的過程裡,這樣的日子印象中似乎長達20年,而且對抗的是整個家族,或者是來自於父母兩系所有家族,和所有具有社會地位的長輩們根深蒂固價值觀的十八銅人陣考驗。當我過這一切的槍林彈雨,所有自認為社會地位位移萬千的長輩們,都不再對我揮拳呼喊之際,我回頭一看,身陷在同樣泥沼中的,是兩個女兒。
大女兒只剩半年時間就要學測,他決定盡可能的衝出自己從來未發掘的實力,去成為他一直夢想自已成為的人。他知道雖然這條路是苦的,但為了自己的未來何嘗不放手一搏?
小女兒似乎提前覺悟了這件事情,決定他自己想要過的高中生活,希望外界對他的干擾越少越好。而這不正是我們那一代人,當時九成以上的青年男女在心中所渴望的幸福嗎?但是在那個戒嚴的時代,在一個連頭髮多零點幾公分都要計較的時代裡,這樣的幸福顯得奢望而遙不可及。如今我作為一個父親,只需要把我白天的行程挪開幾個,就可以換得女兒的關鍵幸福,我立即為他決定,協助她躲過那無聊的十八銅人陣。內子雖然堅持,但也破例的在兩天之間就放下了他對名校的愛好,這過程中,我一方面體驗著小女兒心中那股突然從天而降的巨大確幸,另一邊我也品味著,原來做一個父親和只是一個家長,一個小市民的立場,也可以為一位心中面對極大挑戰的少女做出一種英雄般的行為。
第二件事,則是再這場暴風雨才剛剛溜走,小女兒帶著我在夜裡看了《我的少女時代》這部電影。想不到,這是一個在我們生活中極其重要,卻又經常被埋沒的幸福議題,和我們一起完成的第一件是那麼僅僅的相連。在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接到了中天的戴立綱,以及三立的陳斐娟兩個主持人的來電,談完外面的是是非非之後,我還是立刻回到電影院的座位上,和小女兒一起看完這部片。老實說,這部片能夠打動大家,和五月天所唱的知足能打動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從少年到青年,到壯年所追求的幸福,真的那麼難以達到嗎?還是因為大人的世界裡,有了太多的價值觀和太多的固執,因此建立了各式各樣的十八銅人陣,最後把自己都打倒了。華人世界十六億人口的幾個主要政黨,在過去的一百年裡面,我們拿著放大鏡仔細端詳,竟然沒有人真正的幸福,不管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不管在哪一個政府底下當上高官,追求的過程裡不幸福,當上後更是提心吊膽。甚至有好幾位國家領導人不得善終,或者晚景淒涼。我看著電影中的情節,很高興我自己從來沒有遺忘從16歲以來的那一點點赤子之心,想為大屯山的復興高中寫篇長篇小說「山裡面的孩子」。於是我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像我這樣的一個人,拿了博士學位,當了大學的副校長,同時跑遍各台做了數百場以上的政治評論,幾乎認得當代最優秀的聰明名嘴和政界的民意代表,那麼假設,這樣的生活不能給我們帶來幸福,我們又何以要繼續追求,讓這樣的日子更無以附加的進行下去呢。
我看看自己眼下的世界,如果我們所參與的選舉連我們所在的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們所追求的幸福願望,作為候選人如果連一點起碼的共鳴都不能給予,那麼我們又憑什麼表示我們了解或代表民意呢?在電影院裡面,我聽到所有年輕人的笑聲,甚至隱約聽到大家感動的淚珠所低下的聲響,我終於體驗到,如果我們真的從政,或者我們從政的過程,不能夠讓少年、青年、壯年們的幸福在我們所要服務的地方裡獲得共鳴並且一起吶喊,同時讓執政者為他們的需求而有所改變、努力和調整,我們從政的價值就完全不存在了,而我們自己也會成為擋住青年人幸福的銅人陣之一。
所以,在未來的一百五十天裡,捐棄舊有的選舉模式吧!我開始思索我們所辦的每一個活動,是不是可以和我們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壯年們共同呼吸,共同吶喊著他們所需要的幸福,並且互相為彼此在這個城市中那一點平凡的幸福互相祈求老天爺、上蒼、上帝,給予我們一股絕對穩定的力量。如此一來,從政者或是教育者、來自媒體工作的名嘴,這些角色是不是也可以為了大家的幸福來呼喊?我開始構想和小女兒所面對的那一場擦身而過的暴風雨,能不能也在我的城市中,和握過手或者似曾相識的每一個少年、壯年、青年,乃至於老者,都可以因為我們不曾忘記年輕時那顆良善,追求不被風與折騰的一點點微薄願望呢?
我想,我可能在這次的150天內,就可以完全做到了。從今夜起,我先逃出政黨互相爭執,名嘴互相攻擊,學者爾虞我詐的十八銅人陣,這一些較勁,既浪費生命也無助於這個社會發展,我們就在互相抵銷的過程裡,把華人世界16億人口的生活弄得面目全非。也許,讓周邊的人幸福起來,真的沒有那麼難,只是必須要有人來承擔,以及改變這一切的共犯結構,而改變的契機,可以從我們參與公共事務的態度不再接受傳統的招喚開始。於是,女兒給了我重大的啟發,我們所用的競選金費,如果都是為城市中的兒女們創造幸福的呼吸和吶喊空間,台灣的公共事務發展一定會起了根本性的變化。
私立 復興 高中 轉學 考 在 歐崇敬博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兩天,我陪著小女兒完成了兩件極為重大並且對生命具有高度價值和決定性的事情。說起來,不知情的第三者,甚至我的其他家族成員或許都無法理解,何以這兩件事情我會那麼積極的陪著小女兒去完成,並且在完成後立刻寫下這篇文章。而這篇文章,正是試著把這完成過程的心情,分享給所有能真正理解我這份心意的朋友。至於不能理解的,不管是什麼態度,甚至是批評叫罵,對於我這份分享的心,都無足輕重,也不會有所回應。
首先,小女兒告訴我,他想從他原先已經獲得直升的著名私立學校轉向一個更重視身心靈平衡的環境。這個談話對於內子來說如晴天霹靂,話才說完,大前天午夜的家裡就似乎是暴風雪即將來臨的現場。我立即想起我過去求學和所走的一切發展道路,特別是近35年來的崎嶇和坎坷,和二女兒所面對的這場,就要在他頭上降臨的暴風雪的各種相似性;而他要對抗的,是一個讀過數千本書,寫了好多美學專業著作,有博士學位,又有大學副所長、副主任頭銜的媽媽。我連忙想了一個辦法,在深夜裡告訴女兒,如何在幾個小時後,婦女兩配合執行。所幸,大約12個半小時後,一切風平浪靜,女兒順利轉學,我可以想像,他心裡面那個遇上峰迴路轉,瞬間與過天晴的幸福感。
在我自己求學的過程裡,這樣的日子印象中似乎長達20年,而且對抗的是整個家族,或者是來自於父母兩系所有家族,和所有具有社會地位的長輩們根深蒂固價值觀的十八銅人陣考驗。當我過這一切的槍林彈雨,所有自認為社會地位位移萬千的長輩們,都不再對我揮拳呼喊之際,我回頭一看,身陷在同樣泥沼中的,是兩個女兒。大女兒只剩半年時間就要學測,他決定盡可能的要和主流社會的價值比較高下,而我總是提醒他,不要把這一站看作是人生的最後一站,若干年後他一定會發現,這只是人生的一段旅程。不管他考上哪一所學校,要讓這段旅程變的有意義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學校的品牌。
小女而似乎提前覺悟了這件事情,決定他自己想要過的高中生活,希望外界對他的干擾越少越好。而這不正是我們那一代人,當時九成以上的青年男女在心中所渴望的幸福嗎?但是在那個戒嚴的時代,在一個連頭髮多0.幾公分都要計較的時代裡,這樣的幸福顯得奢望而遙不可及。如今我作為一個父親,只需要把我白天的行程挪開幾個,就可以換得女兒的關鍵幸福,我立即為他決定,協助她躲過那無聊的十八銅人陣。內子雖然堅持,但也破例的在兩天之間就放下了他對名校的愛好,這過程中,我一方面體驗著小女兒心中那股突然從天而降的巨大確幸,另一邊我也品味著,原來做一個父親和只是一個家長,一個小市民的立場,也可以為一位心中面對極大挑戰的少女做出一種英雄般的行為。
第二件事,則是再這場暴風雨才剛剛溜走,小女兒帶著我在夜裡看了《我的少女時代》這部電影。想不到,這是一個在我們生活中極其重要,卻又經常被埋沒的幸福議題,和我們一起完成的第一件是那麼僅僅的相連。在看電影的過程中,我接到了中天的戴立綱,以及三立的陳斐娟兩個主持人的來電,談完外面的是是非非之後,我還是立刻回到電影院的座位上,和小女兒一起看完這部片。老實說,這部片能夠打動大家,和五月天所唱的知足能打動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從少年到青年,到壯年所追求的幸福,真的那麼難以達到嗎?還是因為大人的世界裡,有了太多的價值觀和太多的固執,因此建立了各式各樣的十八銅人陣,最後把自己都打倒了。華人世界十六億人口的幾個主要政黨,在過去的一百年裡面,我們拿著放大鏡仔細端詳,竟然沒有人真正的幸福,不管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不管在哪一個政府底下當上高官,追求的過程裡不幸福,當上後更是提心吊膽。甚至有好幾位國家領導人不得善終,或者晚景淒涼。我看著電影中的情節,很高興我自己從來沒有遺忘從16歲以來的那一點點赤子之心,想為大屯山的復興高中寫篇長篇小說「山裡面的孩子」。於是我問了一個問題,如果像我這樣的一個人,拿了博士學位,當了大學的副校長,同時跑遍各台做了數百場以上的政治評論,幾乎認得當代最優秀的聰明名嘴和政界的民意代表,那麼假設,這樣的生活不能給我們帶來幸福,我們又何以要繼續追求,讓這樣的日子更無以附加的進行下去呢。
我看看自己眼下的世界,如果我們所參與的選舉連我們所在的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們所追求的幸福願望,作為候選人如果連一點起碼的共鳴都不能給予,那麼我們又憑什麼表示我們了解或代表民意呢?在電影院裡面,我聽到所有年輕人的笑聲,甚至隱約聽到大家感動的淚珠所低下的聲響,我終於體驗到,如果我們真的從政,或者我們從政的過程,不能夠讓少年、青年、壯年們的幸福在我們所要服務的地方裡獲得共鳴並且一起吶喊,同時讓執政者為他們的需求而有所改變、努力和調整,我們從政的價值就完全不存在了,而我們自己也會成為擋住青年人幸福的銅人陣之ㄧ。
所以,在未來的一百五十天裡,捐棄舊有的選舉模式吧!我開始思索我們所辦的每一個活動,是不是可以和我們城市裡的少年、青年、壯年們共同呼吸,共同吶喊著他們所需要的幸福,並且互相為彼此在這個城市中那一點平凡的幸福互相祈求老天爺、上蒼、上帝,給予我們一股絕對穩定的力量。如此一來,從政者或是教育者、來自媒體工作的名嘴,這些角色是不是也可以為了大家的幸福來呼喊?我開始構想和小女兒所面對的那一場擦身而過的暴風雨,能不能也在我的城市中,和握過手或者似曾相識的每一個少年、壯年、青年,乃至於老者,都可以因為我們不曾忘記年輕時那顆良善,追求不被風與折騰的一點點微薄願望呢?
我想,我可能在這次的150天內,就可以完全做到了。從今夜起,我先逃出政黨互相爭執,名嘴互相攻擊,學者爾虞我詐的十八銅人陣,這一些較勁,既浪費生命也無助於這個社會發展,我們就在互相抵銷的過程裡,把華人世界16億人口的生活弄得面目全非。也許,讓周邊的人幸福起來,真的沒有那麼難,只是必須要有人來承擔,以及改變這一切的共犯結構,而改變的契機,可以從我們參與公共事務的態度不再接受傳統的招喚開始。於是,女兒給了我重大的啟發,我們所用的競選金費,如果都是為城市中的兒女們創造幸福的呼吸和吶喊空間,台灣的公共事務發展一定會起了根本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