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我作主!我要成為孩子們眼中閃閃發光的媽媽』
今年二月本銨遭遇了一場人生劫難,失去了對我整體人生影響重大的三阿姨,可以說沒有三阿姨就不會有現在的我,這一個多月來每當想到在病房見她的最後那幾面都無法停止淚水,儘管那件事後有股衝動想描述所謂的最後安寧處置,卻因為淚水不停滴落鍵盤差點當機而本銨目前又沒有預算換筆電而作罷!(這句開玩笑地請勿認真計算水量是否可行但眼淚也是真的)。
此生不會忘記的畫面是三阿姨在發完最後一封公事mail才開始施打令人緩緩陷入沉睡直至長眠的嗎啡,入院時沒料到這次無法出院的她,在意識還清醒的最後時刻也沒有忘記緊急交接繁雜龐大的工作給同事,這樣令人敬佩的她,在告別式當天來了上百位同事以及一級主管替她送行,甚至在美國總公司的請求下在教堂開啟追思彌撒直播連線,讓其他國家的同事們也能隔著螢幕送上哀思與祝福。
三阿姨沒有伴侶以及子女,捧著骨灰的本銨從小便視她如母,雖然哭的眼前模糊睫毛打結(不誇張!連續哭一個禮拜試試看,睫毛一直溼答答的立不起來),而且精心挑選的白玉罈子即使有雙肩揹帶支撐著仍其重無比,抱著阿姨走上九九八十一難的台階入塔時,本銨回頭看向山坡下綿延著一同往山上前進的親友同事們,即便平時欠缺爬山訓練的本銨大腿內側肌肉微微顫抖著,突然在那一刻真切的懂了甚麼叫做「精神長存」,眾人的敬佩之情化做有形的力量,奇妙的熱血感油然而生,雖然違和,但本銨突然覺得責任重大,因為我也想成為三阿姨那樣直到最後都能給予人力量的人物。
相對三阿姨在有癌王之稱的胰臟癌折磨下苦苦掙扎了三年的時間,市占率世界第一名的乳癌病友幸運許多,不僅是醫療資源最豐富,全世界研究如何成功對抗乳癌的專家也是最多的,雖然乳癌患者身體以及心靈上遭受的苦難不可避免,但隨著醫療進步,藥物副作用也逐漸緩解,大多數乳癌病友可以正常生活、繼續工作以及融入家庭,乳癌並不是一確診就躺好躺滿令人生無可戀的癌症,尤其是胰臟癌聰明人多(譬如賈伯斯和我阿姨),乳癌就是美女多,看看這次本銨參加的年輕乳癌社團裡的氣質型美人(譬如本銨)、才藝型美人(譬如本銨)、名嘴型美人(譬如本銨),等等等等各種人生故事同樣精彩的美人們因為乳癌而相識,進而成為知己,是當年罹癌時本銨料想不到的禮物。
「罹癌很衰,但別被看衰」是當年罹癌時本銨勉勵自己的話,四年過去了我想在後面加上一句「喜歡現在的自己便無愧於心」,三阿姨留給我的是精神不滅的人生指標,而本銨希望留給孩子的是媽媽與眾不同的勇氣,「不要怕,就是上!」乳癌無懼。
#年輕乳癌 #花漾女孩GOGOGO #閃耀花漾人生 #花漾延續我作主 #台灣諾華 #精準治療 #乳癌無懼
筆電螢幕突然模糊 在 廖小花的隱性台灣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疫情當下,陸生在線上直播聽課的第一天〉
#課前準備:老師直播她的狗狗多多#
大概一個禮拜前,我所在的世新口傳系,任課老師就創建了FB社團,打算用社團直播的方式為正處集中隔離期的港澳生和大陸居家學習的陸生同步授課。
為此老師還特別做了直播測試,時長二十四秒,入鏡的是家裡正蜷著身子、優哉游哉舔爪毛的狗狗「多多」。
這麼多天以來,陸生的選課事宜由陸生中心和系秘書姐姐們協助處理,並無大礙。班導師在開學前發來關心郵件,叮囑我找各科授課老師獲取資訊,有任何問題跟她聯繫。
開學前一天,也就是三月一日,我在筆電裡下載好了翻牆工具,為線上學習做準備。朋友推薦的國內學術機構架設的梯子,操作簡單,一個月16元人民幣,約60台幣,當然有更好的或更便宜的,可根據需求選擇不同的大小和網速。
除了自己購買,世新陸聯會有技術大神,共享自己編寫的代碼程式,為部分同學架設雲梯,總而言之,大家都在互相幫忙。
#直播小狀況#
開學第一天,
早十點的課,
鬧鐘被我直接睡了過去。
被FB的提示音驚醒:「老師在社團直播了視頻。」一個魚躍翻身而起,天啊十點十六分了!
趕緊打開網站,一分鐘前老師發了新貼文:「目前FB沒法用。」看來老師那邊出了小狀況,不要緊張,有planB,老師立刻下達新指示:請同學加微信,附上自己微信名片的QRcode。
又過了兩分鐘,fb直播平台傳來教室的雜音,畫面是課桌和老師的黑色書包,看來成功了。一位澳門同學已經在直播間守候,我倆用評論功能說了一聲hi,不久另一位陸生同學也順利進來了。
老師把鏡頭切換至前置,沒錯,是那個最容易出現雙下巴的角度,看到螢幕上自己陡然出現的一顆被比例放大的腦袋,老師明顯驚訝了一下,在鏡頭前前進後退調整,搖搖頭,看起來不太滿意。
直到安裝事先準備的廣角鏡以後,畫面才開闊不少。老師向我們揮手問好,得到回應後松了口氣,清清嗓子表示,不好意思同學們,剛剛app開太多了。
「大雄、小花、小夫(化名)有在線上跟大家打招呼了齁。」教室那頭傳來笑聲。
#熟悉又溫暖的課堂味道#
「我需要調整一下位置齁,待會可能向台下同學借一下桌子,不然在線同學一打開看到老師的一整顆頭哦齁。」
老師調整鏡頭角度,台下同學突然發問:「老師,你剪頭髮了哦!」老師聳聳肩表示對啊,你看出來了呀。「我跟你講,剪頭髮的時候千萬不能聊天或睡覺...」又傳來一片笑聲。真好,還是熟悉的味道,是我最喜歡課堂氛圍呀!
學期第一課,老師像往常一樣會跟我們嘮嗑,她比我們更想開學,說多多的毛都要被她薅禿了,多多也希望老師快點上班,別一大早在家搞衛生打擾它的美容覺。
疫情到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商品寄貨可居,洛陽紙貴。直播要用的麥克風並不好買,連廣角鏡、三腳架都莫名其妙斷貨。保險起見,老師做了多手的準備,即使同學沒辦法看直播,也可以去找老師下載課堂錄音。
為配合防疫,學校要求每堂課都要點名。老師訴苦:「但我的兩只手機都在用了啊,一台錄音、一台直播,還要點名...不曉得到底要買多少手機才夠用齁。」大家又被逗笑了。「待會er可能需要班代幫忙齁。」
#直播上課的效果與感受#
感謝互聯網,
讓我們有緣千里來相會!
有人質疑網課效果,
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效果如何還是要看自己。
我注意力還是蠻集中的,尤其是老師把手機架設在第一排,仰視拍攝的角度非常像我平時在課堂中的場景,模擬逼真,因為我平日就坐在最靠近老師的位置(瞧把你能的!)。
不方便的地方也有,第一是老師們所用設備不同畫質不一,或者前置攝影成鏡像,無法看懂ppt。我個人因視覺受限反而聽得格外認真,跟做聽力題似的。
第二因網絡傳輸問題,會有幾秒時差,偶爾會卡頓。我在上課過程中,就收到別的陸生同學的求救,還有人無奈地表示,兩個小時的課卡了一個多小時,剩下的十幾分鐘在發呆。
好處大概是可以在家一邊摳腳一邊啊不是...可以一邊喝茶吃爆米花啊也不是!是可以悄悄吃個早餐,或用自己喜歡的姿勢(?)來上課。
課到一半,媽媽忍不住進來觀望,聽到「台灣腔」媽媽咯咯咯咯笑,像以前看過的連續劇。
她還給我送來早餐和水果...我簡直是小皇帝級別的待遇。直播上課,就連突發「人有三急」也不必擔心錯過課堂重點,只要悄悄把手機....或者把音量開大即可。
河南有一所中學要求學生穿著校服上網課,被網友批評無聊的形式主義。我個人的體會是,儀式感是有必要的,精神面貌是要有的,如果蓬頭垢面或賴在床上看老師直播上課,不僅缺乏尊重,學習效果也大打折扣。
大陸網課設備因應齊全,學生們有統一的網課平台,下載app即可,這類型的網課平台能保證聽課同時畫面呈現課件及輔助資料,可以選擇師生雙向直播,老師也能看見同學學海無涯、埋頭做筆記的樣子,若開放語音互動功能,學生便能夠及時提問,還能刷小道具鼓勵老師。
一位網紅博主媽媽表示女兒特別喜歡直播的授課方式,積極發言回應,作業都不需要催促了。一節課下來老師收到一百多萬贊,自己都驚呆了,開玩笑說竟從人民教師「搖身一變」成十八線小主播。
台灣校方沒有一致規定授課方式,也缺乏相對應的網絡技術平台支持,老師們給陸生上課的方式就五花八門多種多樣。
有ppt搭配錄音自學、社團直播、錄影上傳、群組語音通話、甚至還有微信單獨輔導,但無論什麼方式,我所看到的是各科老師盡自己所能,在現有的資源和條件下,配合協助我們完成課業,對此我深受感動。
#課間的記憶#
課間了,下課前老師念叨了一句:「我們先休息十分鐘齁,同學(指我們)有發彈幕,我站得太遠看不清,利用課間時間看一下。」我趁老師把臉湊近鏡頭的當下給她竪起藍色的按贊大拇指。
開學第一課由系上的老師授課,格外親切溫馨,和平時一樣,師生來往妙趣橫生,在疫情的當下,讓我們頗感心安。
老師說希望疫情盡早結束,不必到所有同學都面臨居家上課的地步,在教室面對面還是比較有氣氛。
在全球化的當下,病毒不認國界,不分族群,而同呼吸共命運的人類,我們唯一的敵人就是病毒本身,唯一的目標就是全球疫情退散,生活恢復正軌。
此刻,直播畫面那頭只剩下黑板和模糊的投影片,我甚至可以透過天花板就猜出這是哪一間教室,這一棟建築物外有什麼⋯
同學們嘈雜的白噪音進入耳膜,
課間的實景在我眼前鋪展開來。
我彷彿看到⋯有人趴在桌上補覺,有人正在吃因快要遲到隨手在早餐店抓的火腿三明治,有人走到別的座位打趣他人,有人走到窗邊呼吸新鮮空氣,有人走向洗手間,用冷水刺激打起精神⋯
我呢?我可能在補充課堂筆記,不忘一邊吃冷掉的玉米蛋餅,可能在跟隔壁同學閒聊寒假過得怎麼樣,捏捏自己寒假里悄沒聲息累積的游泳圈。也可能在回復中午約飯的line消息,要知道,開學第一頓飯是非常重要的...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
台北陰,十八度,東北風三級。
珠海陰,二十度,東風三級。
午睡過後,
我準備上期待了一整個寒假的中文系的課。
祝福大家開學快樂,
萬事順意!
地球村家家戶戶平安喜樂!
2020.03.02
廖小花
筆電螢幕突然模糊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去年二月,我人生第一本小說《貪杯客》出版了,那是關於一個肥宅孤身拯救世界的熱血故事。
接著我就跑去當兵,把這些事情拋諸腦後。
軍中的生活枯燥乏味,我只能在腦中胡思亂想聊以解悶,放假時再把想到的故事用鍵盤刻下來。
兵役結束後,故事也完成了。
我於是把編輯約了出來,告訴她我又寫了一篇肥宅為愛奮鬥的溫馨故事。
我進到咖啡廳時,編輯正在煮小火鍋。
「編輯大人,好久不見。」我僵硬地擠出笑容。
編輯沒有理會我,逕自涮著肉片。
我尷尬地坐下,戰戰兢兢地打開筆電,把螢幕轉向編輯。
「這是我line上面說的那個故事……」
「為什麼要寫蛋蛋?」編輯連頭都沒有抬。
「痾……什麼?」我假裝沒聽清楚。
「為什麼一定要寫蛋蛋?」編輯專注地盯著鍋中的肉片。
早就熟透的肉片在鍋內翻騰,被滾燙的高湯煮到皺摺萎縮。
我面色嚴肅地坐了下來,清了清喉嚨。
「您有所不知,其實我的故事從來就不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喔?」編輯漫不經心地應了聲,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貪杯客》的重點不是尻槍,而是描述一個青年成長蛻變的過程,主角原本是個缺乏自信、生活毫無目標的廢人,卻在手淫的過程中重新認識自我,體會到生命的美好,也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氣。只可惜這故事寓意太深,大家都沒看出來。」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編輯的反應。
編輯又夾了一片肉放入鍋中,她從剛剛到現在一口也沒吃,似乎只是單純享受著烹調的過程。
我嚥了口口水,繼續大放厥詞。
「而《蛋蛋的高度》要講的也不是關於蛋蛋,而是主角對一個族群從相互排斥到彼此接納的過程,是個體融入團體的故事。如果說《貪杯客》是要教大家怎麼跟自己相處,《蛋蛋的高度》就是要教大家怎麼跟社會相處。這個系列絕對不只是想寫胯下那麼膚淺而已。」
我用哀愁的眼神眺望天花板上的吊扇,想要營造一些高處不勝寒的蕭索氛圍。
「我原本以為,就算世上所有人都不明白,妳也一定能理解的。」我多愁善感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一定,要寫,蛋蛋?」編輯還是淡淡地問,一點都沒有被我的誠意感動。
「請您住口!」我義正嚴詞地說道:「如果覺得這部作品講的只有蛋蛋,是對我人格的嚴重貶低!我絕對不會接受這種汙辱!」
編輯靜靜地瞅著我,一手托腮,一手操作筷子夾起盤中剩下的所有肉片,唰的一下插入鍋中,汁水飛濺。
我氣勢頓消。
「我說二師兄,你還記不記得,我一開始為什麼要找你?」編輯輕聲問道。
「……妳想要出版育景的故事。」我回答。
「然後呢?你給了我什麼?」編輯又問
「貪杯客。」我心虛地低下頭。
「我幫你出版了貪杯客,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嗎?」編輯看著我。
「當然沒有,我非常滿意。」我猛搖頭。聽過我演講的人都知道,這本書對我而言意義重大。
「很好,接著呢?貪杯客出版後我說什麼?」
「您說想出版育景的故事。」
「然後呢?這次你給了我什麼?」
編輯的語氣還是那樣溫柔,卻使得我整個人不寒而慄,雞皮疙瘩悄悄爬上臂膀。
「……蛋蛋的高度。」我艱難地回答,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那麼,親愛的作者大人,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
編輯淺淺地勾起嘴角,眼中卻完全沒有笑意。
「為、什、麼、一、定、要、寫、蛋、蛋?」
為什麼一定要寫蛋蛋?
真是個好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
「蛋蛋……蛋蛋不好嗎?」我心虛地問。
「我不知道,我沒有蛋蛋。」編輯收起笑容,神情冷漠。
小火鍋終於滾完了所有湯汁,軟爛的菜葉與熟到不能再熟的肉片一起黏在鍋底乾燒。
我鼓起勇氣,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這不是有沒有蛋蛋的問題!是心胸開不開闊的問題!用下流眼光看待蛋蛋的人才是真正低俗的人!」
編輯大人點點頭,從包包中拿出一張紙。
「我幫你掛了明天早上的精神科,不管有沒有空,我覺得你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很多作家都有這方面的問題。」
她把紙攤平壓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的精神很健康,完全沒有問題。」我揮手將那張紙掃落在地。
編輯又點點頭,抽出另一張紙。
「我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所以我也順便幫你預約了明天下午的泌尿科,如果你故事裡的情節屬實,我建議你還是去看一下比較好,大頭小頭,割以永治,兩種疾病,一次搞定。」
「割什麼治什麼?動不動就割來割去的對身體不太好吧?」我有點慌。
「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很多作家都有這方面的問題。」
「才沒有!才沒人有那種問題!」
「我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編輯第三度點點頭,熟練到像是事先演練過一樣。
「也就是說,你是在身心健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寫完這個故事的。」
她慢條斯理地從包包中拿出手機,把畫面亮給我看,裡頭是我們用line討論劇情的對話擷圖。
「這樣一來,光憑這些對話紀錄我就可以告你性騷擾。」
我大吃一驚,瞬間五體投地,跪趴在地上。
「對不起,我承認我就只是想寫蛋蛋而已,因為我是個低俗又沒水準的人,覺得寫蛋蛋就會很好笑,簡直跟小學生一樣幼稚。我感到很抱歉,也很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請您大發慈悲,手下留情。」
我把額頭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在性騷擾的罪名面前,我毫不猶豫地放低姿態,把自己的尊嚴踩在地上踐踏。
「平身。」編輯拉著我的手,把我扶起來。
「謝娘娘。」我誠惶誠恐地站起身,以為這件事就會這樣落幕。
不料編輯繼續抓著我的手,緩慢而堅定地探向桌上的小火鍋。
「大、大人?」我心中不好的預感閃過,編輯已經按著我的手掌平貼在鍋底。
滋滋滋。手掌瞬間燙得發紅。
我瞪大雙眼,痛得幾乎發瘋,卻愣是咬緊牙關,一動也不敢動。
「我不喜歡吃火鍋。」編輯突然開口。
「是。」我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掌心冒起水泡,倏又破裂,膿血跟死肉糊成一團悲哀的黏稠物質。
「雖然我不喜歡吃,但我很喜歡煮。」編輯用聊天般的口吻,不疾不徐地說道。
「每次我審稿審累了,總是會去煮火鍋。說來神奇,僅僅只是看著肉塊慢慢燒熟、燒爛、燒焦,我千瘡百孔的心靈就能獲得療癒,重新獲得元氣。」
「是。」我雙腿無力顫抖,胯下一片濕濡。
「但是二師兄,每次看你的稿都讓我覺得心很累,真的很累很累,那是煮再多肉也無法消除的疲憊,你能理解嗎?」編輯幽幽問道。
「是。」手掌由紅轉黑,難聞的焦味從鍋中傳來。
好痛,真的好痛。
我覺得自己可能不會再醒過來了。
如果現在測我的心電圖,鐵定是慘絕人寰的直直一條線。
「所以我在想,以後收到的稿件裡面,如果再出現什麼莫名其妙的器官,我乾脆就把它割下來,丟到鍋裡煮,消除一下壓力。」
編輯的視線有意無意地飄過我的胯下,淡淡地說:「你覺得怎麼樣?」
「是。」我雙眼上翻,嘴角溢出白沫,。
「合作愉快,改天見。」編輯滿意地點點頭,終於放開我的手,站起身離開。
我抱著柴魚昆布口味的手癱軟在地上,視線逐漸模糊。
失去意識之前,我想起電腦中另一份來不及打開的文件,腦海中閃過一個發人深省的問題。
──人類就算沒有奶頭,應該也活得下去吧?
□
以上的記述內容,本來是新書上的後記。
但是在新書出版之前,編輯大人離職了。
也許是受不了連續做兩本這麼低級的書,也許是找到了更好的人生方向,編輯大人就這樣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無論如何,我仍然很感謝她願意在PTT上找一個亂發癈文的肥宅寫書。
後來,新的編輯大人一臉不悅地接手了這本書,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當然又是另一段故事了,有機會我再說。
順帶一提,今天晚上12點,就是《蛋蛋的高度》上市的時間,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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