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總檢討:『線上教育未來需要更大力帶動』
週五是新竹市中小學結業式,本學期的最後一天。所有一個半月來天天線上上課的老師跟同學(還有家長),大家真的辛‧苦‧了😹!
五月份以來,各級學校包含補習班才藝班開始停課,學生開始需要在家上課。雖然說#積極整備、 #超前部署 喊了一年台灣才遭到疫情襲擊,但許多人仍然因為缺乏經驗而手忙腳亂,我辦公室有關於 #上課品質 的電話,這一個多月來從來沒有停過!
從來自家長、教師甚至是補習班方面的意見中,我們也思考了若干問題,希望在『線上教育問題多』的專欄中一一呈現,為每一個家庭針對因為疫情「線上化的109-2學期」,提出幾個亟需修正的問題。
一、老舊器材卡不停,硬體軟體沒到位上課效率差
這幾天我家小朋友的電腦因為內存記憶體(ram)不夠,多開幾個chrome分頁時,就會感覺卡卡;甚至,用了好幾年也過保的筆電在用adobe平台或是後製要交的短片時,CPU已經難以負荷日益肥大的軟體需求,頻頻讓風扇轉啊轉,高速運轉的聲音搭配火燙的鍵盤,實在讓人傷腦筋!而更糟糕的是,當我領著孩子去電腦商場更新時,廠商告訴我我才知道,記憶體顆粒是焊死在主機板上,該機型無法更新😅...。
處理💻電腦問題,確實讓我跟小朋友都上了一課,也讓我意識到,電腦設備問題一定已經讓許多家庭相當困擾。根據辦公室目前接獲的陳情,有的家裡網路速度可能不足以應付多台電腦分享視訊頻寬外,有的缺乏必要軟體如Microsoft Office套裝軟體,有的家長沒有相應經驗,小朋友經常因為檔案繳交問題一來一往浪費大量時間;除此之外,常見問題像是google classroom麥克風或視訊鏡頭啟動失敗、電腦老舊續航力差等,已經讓老師與家長疲於回應,家長群組常充滿「好痛苦~」「真是地獄~🤦♀️」 之類的留言吶喊。
二、學童在家沒人顧,翹課遲交樣樣來
除了器材之外,更嚴肅的問題是『#管教問題』。家長頻頻抱怨,「我們兩夫妻都要上班,老師隔著螢幕盯著小朋友,真的『鎮的住』學齡的好動孩子嗎?」這個問題嚴重程度與小朋友自制能力有絕大關係,而仍在接受團體教育、磨練守規矩意識年紀的孩子,又如何期待孩子百分之百乖乖線上上課?
目前,受制於物理距離與課程進度,老師無法在電腦螢幕前有效管理教室,幾乎是中小學線上教育現場的通病。老師們除了專注課程之外,還要打電話通知家長學生狀況,而家長又在上班無法及時督促孩子,孩子不專心狀況相當普遍。許多老師紛紛表示,過往翹課遲交作業是偶爾發生的個案,現在幾乎每一堂課都有這種狀況😅,光是「管理教室」這一個任務,就讓老師疲於奔命,要多花上好幾倍🩸的時間關心學習狀況,更不用提因此排擠到兼顧每個孩子學習狀況的時間。
不是每一個家庭有祖父母、專人甚至是家教打點孩子的線上教育,家長要上班、老師一人用電腦顧30個孩子,真的很困難。就業市場、家庭結構以及兒童成長發展三種因素交織而成的結構性問題,確實不是線上教育上路一個多月的現在能立刻處理。
三、考試評量弊端多,教育資源M型化現形
本學期上課的最後一週,許多學校正在歷經段考等期末評量。在缺乏現場監督狀況下,許多老師改以多元評量,要學生自己利用網路資源製作報告。
#多元評量 美意甚高,卻發生因為電腦能力不足、家長無力指導、器材落拍而導致的成果差異,變成「有精熟電腦父母的孩子」報告完整度高,期末測驗變成了家庭軍備競賽報告書!108課綱上線,現在學生要製作「學習歷程檔案」作為升大學、甚至是升高中的給分依據,教育資源M型化的狀況,變得更加明顯!從辦公室接獲陳情的狀況來看,原本僅僅是對於器材、授課風格的陳情,也在期末考週變成了更巨大的教育政策問題!
就我最近跟各學校老師瞭解的狀況來看,雖然新竹高科技人才家庭眾多,但仍有不少隔代教養、基層雙薪家庭以及新移民家庭,家戶之間的社會稟賦落差仍大。在數位生活、線上學習以及多元評量成為顯學的當下,我們有必要加大力道提升!補救因為政策變遷造成的教育資源落差,盡全力給予下一代學子更合理的社會流動機會。
#線上教育 #108課綱 台灣線上同步教學社群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筆 電 內存 不夠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七月到了,鬼門開,各式各樣的鬼魅跑了出來.
有柯文哲要陳佩琪擔任精神領袖,有陳玉珍嚷嚷著要去東沙島干預國防,有太空人邱淑媞跑出來吶喊,「重手傷害基層,如何打仗?」,她發表一篇官場現形記,批評彰化衛生局被政風調查,她語帶諷刺地,扮演起她心目中的指揮中心,「長官明明就說入境不驗,怎麼還有人白目去驗?」、「更不要說前陣子的萬人篩檢了,撈出一堆漏網之魚,害主張不檢驗的大官顏面無光,如此 『犯上』、怎不罪大惡極呢?」彷彿彰化衛生局被調查,只是因為彰化篩了確診個案,戳破了中央所隱瞞的疫情,所以令大官不悅.
邱淑媞喜孜孜的發出警訊,宛若當年她太空裝傳來的「嗶嗶」聲,大聲的警告全國,氧氣筒的氧氣不足,要多多補充.
接著,有台民黨立委蔡璧如接力,「陳時中此舉是防疫神話被戳破而惱羞成怒,用政風行為迫害國家人才,糟蹋防疫第一線人員的苦心,重挫第一線防疫士氣」
又有羅智強痛批「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王鴻薇登高一呼「陳時中下台!」
這一連串完美的演出,如果照著各大國民黨、台民黨串聯的劇本走,恐怕陳時中被胡亂罵了一番,成為十大惡人之首,既然是惡人,就乖乖下台,連辯駁都不用,我們不想聽,台灣人傻呼呼的,拆了自己防疫的屏障,照著他們完全沒有根據,也無風險評估,充滿不確定性的普篩邏輯走,說是普篩,不如說是亂篩.於是台灣從防疫第一的文明島國,將進入國民黨指揮,民進黨負責的黑暗時代,全島恐怕成為一群無知學者的實驗場.
在這亂流之中,不得不佩服聯合報,刊載一連串的組合拳,諸如「台灣輸出病毒」、「政府查辦『吹哨者』讓人覺得似曾相識」、「陳時中下令調查彰化衛生局 是要解決提出問題的人嗎?」、「政風查彰化衛局 施文儀:啼笑皆非」、「陳時中不普篩真相 『健保三倍券』讓醫護淪醫奴」、「【重磅快評】陳時中令政風查吹哨者 怕防疫神話倒了?」
加上種種引用過氣政客的話語當作一種至理名言的深度報導,不具名主筆室的各種謬論,其出手之快、狠、準,堪稱中華民國媒體界中,無人能出其右的「王八拳」王者,我想,連紅媒中時都甘拜下風.
不過邱淑媞倒是點出了一個重點,
「中央發布案例後被質疑入境無症狀不是不採檢嗎?次日宣布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已下令政風進行調查.」
是阿,當初不是同一批人,質疑案485,來自美國的少年,「不是沒有普篩嗎?無症狀為何可以在居家檢疫第11天接受採檢?」把指揮中心發言人莊人祥罵個臭頭,嘲諷「滾動式篩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時鐘就是可以搖可以擺」,甚至,「跟共產黨一樣,能蓋就蓋,抓到亂蓋.」
結果,被發現這並不是指揮中心的本意,是彰化縣衛生局的獨斷,陳時中請政風處徹查,又變成,
「好大官威,陳時中什麼時候成了共產黨,竟容不下台灣版的李文亮.」
由此可知,這一幫人眼中,無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任何行為,都可以描述成「跟共產黨一樣」,這就是典型的共產黨鬥爭手法.
我只看到一群共產黨,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把對方抹成跟自己一樣下賤.
形容彰化衛生局長是「吹哨人」,又說「牙醫當衛福部長,台大公衛只能當衛生局長」,諷刺陳時中不懂專業,好像忘了這個牙醫,如何帶領台灣人度過險境,換得世界上風雨飄搖,美麗之島卻得以免除疫病的榮景,而這將病毒阻絕境外的功績,竟然比不上僅只是篩到一名還在隔離中的確診者,這樣目光,狹小如豆.
葉彥伯是否為吹哨人呢?這樣的比喻,似乎是種混淆,吹哨者(Whistleblower),又可以稱為扒糞者,舉報者,告密人,換句話說,是揭露一個組織內部非法的、不誠實的或者有不正當行為的人,吹哨的行為有分幾種,對內揭露,或者對外揭露,吹哨人可以選擇將有關資料交予第三方組織,吹哨人往往容易遭受被吹哨者的報復性打擊.
我們看彰化衛生局違法實施普篩,甚至不讓指揮中心知情,將還在隔離中的人抓出來實施核酸檢測,要他們自行到醫院,而當中還發生了採檢防護不確實,使受驗者置入傳染的風險之中,例如自行用走路、騎腳踏車去醫院,甚至照x光片,前一人測完,後一人立即躺下的情況.
在這邊有個謬誤存在,雖然葉彥伯不斷強調一切依照中央程序,或者有人不斷引述陳時中所稱,受檢者自行搭車、家人陪同去受檢沒有問題,甚至跳針到磐石艦的情況,這些都是在狡辯.
陳時中所稱的情況,是在cdc或者衛生局照著正當程序,請人去受驗的情況,這是特殊情況,彰化衛生局自作主張,還找了1500人離家檢驗,這本身就是來源不正當的毒樹果,不應該叫出去的,你叫出去,使之曝露在額外的風險之中,那就不是正常情況可以將之合理化的,而1500例,又加強了這種風險,這是很明顯的例外凌駕通則,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這就是看到救護車闖紅燈,所以每個人通通都可以闖紅燈一樣,是去語境的謬誤.
我們不會將隔離者擅自外出,自己開車,就等同於依照正常指示下開車前往檢驗,或者說,因為指揮中心請人開車自行前往,就等於隔離者開車這件事沒有風險,而不能被指出.
而又有基層的護理師爆料,長官為了研究要我們去欺騙民眾,FB上請居家檢疫的民眾去採檢是真的事情,他們那時覺得不可思議,但又不能對外說什麼.
而彰化另一件萬人抗體檢測報告,也是逼迫衛生所人員打電話請出關的民眾來抽,若民眾不來,還要寫檢討報告.
亦有醫護人員出面指稱,彰化衛生局為了普篩研究,強迫基層醫護抽血,「突然要篩檢彰化境內醫護人員有無感染肺結核,所以大家只能配合,也都被抽了兩管血、皮下測試.但我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有被拿去做跟肺炎相關的研究,問題是,問卷單張上完全沒有跟肺炎相關的文字說明,實在很難接受這樣不光明正大的作法…」
由此可見,真正的吹哨人,是這些醫護,甚至是陳時中,他請第三方政風處調查,卻遭受報復性打擊,而彰化擅自違法普篩的行為,一開始被懷疑是指揮中心幹的,被指控標準不一,當指揮中心調查的時候,又是指揮中心不對,被指控是共產黨、東廠.
這群人,就是不管對或錯,一律都是指揮中心不對,他們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防疫,而是要把防疫的主責者弄垮,而完全不顧是否會使台灣疫情蔓延,連自己也受害,這些人,完全就是一群母親的子宮裡,腦部尚未發育完全的嬰孩,急著扯掉母親的子宮,認為自己就能加快出生,其實是快速死亡,既任性,又悲哀.
怎麼看,都是這一群智障,把吹簫的人當成在吹哨,而吹哨人試圖吹起哨子的時候,他們急著打擊他,扯下他的哨子,塞在闖禍者的嘴裡,他們害怕真相被揭露,所以惡人先告狀,要讓真正的吹哨人淹死在謊言裡面,讓世界填滿他們美妙的簫聲.
不如這麼說,國民黨這些人,台民黨的四趴白共,還有聯合報的主筆室,真的是會下地獄的阿.
為何說,「彰化模式」是行不通的呢?
雖然他篩出了還在隔離中的一人,但是篩了1400人才得出了那麼1位,顯然成本效益不成正比,篩檢能量是有限的,這樣子假公濟私,任意普篩的結果,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這麼一點研究中的自滿,故意挑病毒量最高的時候,硬要隔離者出來篩檢,使群眾曝露在感染的風險之中,是以,有隔離一天就被抓出來篩的,三天被抓出來篩的,還有十天被抓出來篩的,浮動的標準,彰化衛生局說了算,如此為篩而篩,製造出多少破口呢?
又,「彰化模式」跑出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可以從吹哨人的口中看出端倪,一名彰化民眾,沒有症狀時,被要求篩檢,等到出現症況的時候,又因為已經過14天,只能自行到急診篩檢,而且還要自費.
由此來看,這樣的篩檢,並不是聚焦在防疫,或者以患者本身需求為出發點,而是聚焦在衛生所的需求,他們希望能篩出病毒而已.
這有什麼差別呢?當你只是單純的為了篩出病毒,就跟手術開刀只是為了數據,而不是為了拯救生命一樣,人將不是人,只是被篩檢的有機體,為了篩出無症狀感染者的一個病毒,將應該被篩檢的,有症狀高風險的人置若罔聞,甚至為了追求篩出病毒,而將患者容易出現病毒的情境,曝露在群眾的風險之中,捨本,而逐末,即使篩到了一個,但是漏接了好幾個,甚至主動製造破口,「檢疫能量是有限的」,依照「彰化模式」,就是把能量打在無症狀者身上,而分散了有症狀者的能量,其對照的例子,應是比利時工程師,他在台灣的接觸者全為陰性,而肺部病毒存在時間至少3個月以上,感染地應在英國或比利時,他們抓的,就是這個沒被發現,但體內存有病毒的「無症狀傳染者」,研判他會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病毒傳播,造成社區感染,然而,這位工程師顯然並沒有造成傳染跡象,而且本身的抗體毒值正下降中,所以「無症狀傳染者」是否會造成真正的損害,有待商榷,當他出現症狀時,有可能會被篩檢到,他沒出現時,不具感染力,有自行康復的可能.
是否要為一個極端的例子,而改變整體策略?但可以知道的是,就算改變策略也不會是「彰化模式」,他比較像普篩前進行的前置實驗,以研究為目的,導致檢疫能量一半分給正常的情境,一半分給不為人知的「類普篩」情境,減少有症狀者的篩檢機會,給無症狀者較多的篩檢機會,這無疑是為了大海,放棄漱口杯,但任誰都知道,漱口杯撈針比大海撈針還來的有效率,「彰化模式」稱不上是「精準篩檢」,他是不精準的,不但不適用彰化,也不適用全台灣.
誠如彰化縣長王惠美所說,「都是經過我王惠美同意的,要不要一併來把我調查一下,十歲的孩子,如果我們沒有篩出來,他就在社區趴趴走,他是不是一個未爆彈,那我們這樣做哪裡錯.」
這是假定,十歲孩子出現症狀後,不會被篩檢到,在隔離期間或隔離之後,十歲孩子被遺漏之後,會是無症狀的傳播者,然而,現行檢疫有其科學根據,普篩邏輯的彰化模式,存在太多的假設和推論,而且沒有效率,更有根本的公平性問題,和造成指揮系統混亂的問題.
部分民眾的心理,對於普篩的期待是,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病,而免除恐懼,對於無症狀者的篩檢,我們要問的是,為何是彰化?還有一個人可以篩兩次,一次精準篩檢、一次萬人篩檢,而萬人篩檢表面上是研究,實則有顯著的目的性,要求政府普篩,改變現行防疫策略,而這份即將到來(?)的報告,反而像是想把防疫主導權操之在己的政治籌碼,用來威脅和推翻現行檢疫政策,滿足少數群眾的「政府隱瞞疫情」、「無症狀傳染者到處造成社區傳播」、「民進黨政府蓋牌」的想像.
而到了報告應該公布的時候,卻搶先蓋牌了,彰化推給台大公衛主導,台大公衛稱代表他個人,這個彰化萬人血清檢驗報告,還沒經過同儕審查,也不確定受檢者是否知情同意,科技部表示,當初申請計畫內容並未包含血清抗體調查計畫,而報告也沒通過研究倫理審查.
如果要進行無症狀的額外篩檢,也應該是針對疫情較為嚴重的台北、新北,什麼時候會是彰化?而王惠美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錢是中央出的」,簡直是慷全民之慨,這個縣長領導下的彰化縣,不服從防疫指揮,使系統混亂,私下普篩,又稱所有的案例都在電腦上,這種浮報的案例,不會造成系統混淆,導致指揮中心誤判嗎?為何要使全台灣人置入風險,然後彰化縣好處全拿?生雞蛋無,放雞屎有,飼料又吃得特別多,這個縣長是不是自認為彰化縣好就好,全台灣死人無所謂?
何等短淺的眼光,卻自稱超前部署,何等自私的思維,卻說是在守護全民健康.
可謂是,惠美一人爽,全台火葬場.
王惠美如要負責,就應該現在下台負責.
而台大公衛教授詹長權稱「搞不懂政府為什麼這麼做?台灣怎麼了?很難過!」又搖頭晃腦地表示「如果所有縣市都可以如此積極檢測找出無症狀者,就可以堵住這類型個案進一步傳播,讓疫情不致於擴散到社區.」
這是顯著的公私不分,將少數集團的個人利益,替代掉整體公眾福祉,明明為了私利,卻說成是為了大家,明明是一個人犯了錯誤,卻指控整個台灣有問題,這樣的謊言,不但自私,而且卑鄙,乃至於如果全台灣都照著「彰化模式」去「積極檢測」,那不出三天,全台即將淪陷,若每個人都偷天換日,陽奉陰違,隱瞞指揮中心,私自檢測,各行其是,上情下不達,下情上不通,則防疫必將癱瘓,檢疫能量必然會虛擲,被分食殆盡,當境外阻絕一垮,那就真的趁了這些智障的意,台灣社區感染流行,只能開始普篩.
管子曰,
「夫國有四亡,令求不出謂之滅,出而道留謂之擁,下情求不上通謂之塞,下情上而道止謂之侵.故夫滅、侵、塞、擁之所生,從法之不立也.」
指揮中心一開始的令發不出去,這叫滅;發到了中途即停滯,這叫擁;下面的聲音傳不到上面去,這叫塞,下面的聲音傳到一半,變成全然不相干的玩意兒,叫做侵.
至於詹長權此類學者,看起來像個學者,其實根本是教宗,無論是說什麼比利時工程師在台灣感染,還是彰化違法普篩莫名跑出來圍事,責推台灣人,或者是台大公衛教授陳秀熙,整日宣稱有無症狀感染者,要普篩,後來又強調自己從未使用「普篩」一詞,然而,無論是「陳秀熙建議 台灣應盡快展開新冠肺炎普篩」、「比利時工程師入境三個月後感染 陳秀熙:凸顯入境普篩重要性」,都可看出他如老媽一般,諄諄教誨,耳提面命.
而「全面實施境外檢測」、「台灣防疫部署下一步?陳秀熙:在快篩抗體試劑」、「陳秀熙尤其推崇德國大規模社區篩檢」、「抗體快篩是全世界現在思考的防疫重點,也是台灣最快五、六月以後無法迴避的議題.」、「過去我們是採用症狀的篩檢,我一直講的是說,我講的是擴大檢查,在境外的擴大檢查,可是如果我今天可以做快篩,加二階段的確診的核酸系列.」無一不是普篩或者入境普篩的邏輯,都是要改變現實的篩檢制度.
而這兩個自稱台大公衛學者,又提倡減少居家檢疫天數,增加檢疫次數,如冰島不分對象,兩次篩檢配合居家檢疫五天,以入境普篩替代14天檢疫隔離.
五月的時候,疫情趨緩,開始有解封的聲浪,詹長權表示,冰島是全球每單位人口檢測做最多的國家,冰島和目前大多數國家一樣,實施入境需檢疫14天的規定,不過,冰島政府預計在6月15日前決定,讓到達的旅客都接受核酸檢測,只要結果為陰性就可入境,不必再檢疫14天.
陳秀熙表示,解封後要思考對經貿活動造成的影響,全世界已經有多地進行大規模抗體檢測計畫,檢測計畫變成取代14天檢疫的方法.並稱因應未來可能有大量境外移入個案,要配合血清監測計畫.
六月份的時候,發生日本女留學生在台染疫事件,疫情轉而嚴峻,「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台大公衛:下階段防疫可借鏡冰島『代替14天檢疫隔離』」陳秀熙表示,「該名女學生2月入境台灣,6月下旬返國在機場檢疫遭到確診,其間有4個月時間,要說2月先遭感染入境持續維持無症狀,機會非常的低.」暗示在台灣被感染,但事實上,日本女學生在台接觸者全為陰性,7月時自費篩檢亦顯示為陰性.
陳秀熙指出,透過日本女學生個案,應該重新考量入境檢測措施的必要性以及外籍人士的防疫措施檢討,另他也提到,台灣社會很在意是否零確診破功,應該慢慢轉成著重於「零新冠重症、死亡個案」.詹長權則進一步說,「入境普篩不可避免.」又講起冰島來,「他們已經開始入境檢測替代14天隔離檢疫」.
7月的時候,疫情又趨緩,詹長權又建議,台灣邊境解封可比照冰島,採取入境檢測或14天隔離檢疫兩者擇一的方式.
8月份,台灣一例返港的女性確診,又掀起台灣輸出病毒的聲浪,然而,該返港女性第一次採檢為陰性,第二次為陽性,在港居家檢疫曾逃跑,被香港列為本土病例,亦有越南移工,自台返國被確診為陽性,事後通知,是在越南隔離時被傳染.
陳秀熙表示,建議採取「精準入境」策略,例如高風險國家除入境檢測,檢疫第五天二採;中風險國家入境者檢疫第五天採檢;低風險國家維持居家檢疫14天,如此可將境外漏網之魚降到極低,這又是在偷渡入境普篩.
台大公衛學院又於12日發表,「入境旅客是否應全面篩檢?」記者會,陳秀熙又籲入境檢測2次,居家檢疫縮短至5天.
19日,檢疫旅館拉警報,陳秀熙建議,現行一律隔離檢疫14天政策下,檢疫旅館不夠、檢疫量能緊繃已是無可迴避的議題,中央應慎重考慮依照入境國風險分層進行一到兩次篩檢,可兼顧縮短檢疫天數和保護社區.
20日,「籲入境者兩次篩檢 陳秀熙:居家檢疫5天成本更低」,又以居家檢疫一天1000元、檢驗一次3000元加以計算,結論是「入境檢驗+居家檢疫5天再次檢驗」最便宜.
總而言之,疫情不管趨緩,還是嚴峻,這兩位學者就是一律照冰島模式,縮短檢疫天數和入境普篩就對了,防疫旅館不足,扯入境普篩,有疑似自台灣返國確診案例,也一律說是在台灣感染,所以要入境普篩.
這都是先有定見,再由其他案例和情境套入,說如此這般要這樣才對,結論通常只有一種,入境普篩,這叫做傳教,並非科學.
這兩人天天開入境普篩佈道大會,台大公衛學院簡直是他們的禁臠,可以說是普篩的傳教士.
事實上,如果要擴大篩檢,也應該是針對有症狀者,例如本土上,今年或去年,有肺炎、氣喘、呼吸道症狀者,應以他們為目標,而非鎖定無症狀傳染者,對著假想的敵人打空氣.
先前指揮中心曾就沒有旅遊史也沒有接觸史的第19例肺炎死者進行回溯採檢,如果真的懷疑本土有感染,應該是朝這個風向去尋找.
而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大概非新北侯友宜莫屬.
這傢伙明明是個外行,先前說要封城,又在彰化在隔離時篩出個案登高一呼,要全面普篩,侯稱「令人想到到底有多少無症狀確診者,因為無篩檢而出去」,又指出「彰化衛生局篩檢出無症狀確診者,是中央律定範圍外的對象,是否成為破口,再次呼籲中央針對入境者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居家檢疫、自主健康3層保護,彰化這件事就證明入境者沒有全面普篩,會讓國人害怕.」
後來風向大變,彰化被發現根本是違法普篩,這個普篩仔又自爽的表示,「至於中央研擬對於12個高風險國家入境者全面普篩,侯友宜說,謝謝中央聽到他今年3月份就開始提到,入境者在居家檢疫要全面普篩,再加上嚴格的居家檢疫,雖然剛開始(中央)沒有採取作為,陸陸續續開始評估高風險(國家)先來做全面普篩,起碼要再做滾動式修正,落實當時他所提到的入境者全面普篩的目標跟方向.」
簡直是高虹安上身,結果被發現這個12國普篩根本是被放出來的風向,根本沒這回事.
侯友宜在事發之時,上演這12國記來轉移焦點,從3月開始不斷增添柴火,結果火越燒越旺,一發不可收拾,等到國民黨開始要求14縣市一齊普篩,上演14國記,這個全國最大的普篩仔又縮了回去,一面稱,「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一面說「量能夠的時候,他希望能夠普篩,若不足,先從高風險國家先做」另一面又煞有其事地大喊團結,「同的敵人是病毒不是自己人」,這種三面手法,普篩也要幹,會配合中央,又要當公道伯呼籲大家別吵架,卑鄙猴之助,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彰化衛生局長葉彥伯,他可能以為自己是背著天庭盜取天火,送往地上的人間,一副俠醫精神,但他不知道的是,天庭不是天庭,也和彰化一樣,都在人間,隨意盜取篩檢能量,是一過,被發現後吶喊基層士氣被打擊,是貳過,拿眾人的火替自己取暖,根本是打擊全體基層和百姓的士氣;被發現後訴諸悲情,為自己開脫,卻釀起鬥爭,和國民黨串聯,惡人先告狀,劍指指揮官陳時中,這就是在打擊全體防疫的士氣.
當他跟著一群衛生局基層人員,接受王惠美的獻花,搞成一副悲壯的場面,說的一副為基層的樣子,實際上,只是拿基層工作人員們當擋箭牌,他們要陪局長獻花,又要被抽血,如同做直銷一樣去拉篩檢,葉局長可曾想過他們被當成工具人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是普羅米修斯,但實際上,比較像馬謖.
諸葛亮叫馬謖守街亭,要依水在山下設陣,豈知這馬跑上山去,稱什麼「置之死地而後生」、「背水一戰」,說我軍居高臨下,敵兵無所遁形,哈哈大笑三聲,擅自更改策略,結果卻斷了水源,失了街亭,大敗而歸.
他把大敗說成是大勝,抗命違規,說成是服膺指揮,我有裁量權,應該要被斬了,周圍一干馬稷幫,卻跑去斬諸葛亮,還要蜀軍全部都要用街亭佈陣,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照他的佈陣,蜀軍兵力是用之不竭,蜀軍糧草是吃之不盡,蜀軍水源是靠天降甘霖,蜀軍指揮可以是多頭馬車,恐怕只有全國陷之死地,無人可以後生.
彥伯,可謂台灣之幼常也.
後疫情時代,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只是病毒而已,還有應著病毒而起的,「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
臆病,在日文中有膽小的意思,亦有疑神疑鬼,徒增痛苦的意思,在疫情的當下,遏止心中的不確定感,恐慌的心情,比災難本身造成的結果,還要重要,所以,與其擔心自己有沒有生病,不如祈禱疫病直接降臨,讓自己染病,讓災害直接發生,這樣子,大家都清楚了,大家都平等了,不用再擔心病毒在哪裏了,把自己遭遇到的各種煩惱,都與未曾謀面的病毒相連結,只要確認自己生了病,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不安全的,那就可以歸因各式各樣的煩惱.
而這樣的心情,就會被一群想法完全相反的菁英(他們自認為)所利用,他們期盼更多的災難,更多的恐慌,好讓自己支配群眾,實踐自己心中的模型,他們像是一群好戰的戰士期盼戰爭,也像是膽小僧侶,躲在幕後用信仰驅趕羔羊,無論如何,這都是野心,而非真心為了群眾福祉,他們迫切證明自己的智慧,自己是有用處的,如此,就墮入了理性的漏洞,誠如霍克海默所說,
「一種思想的發展,這種發展只以最有效的方法為目標,而不反思目標的合法性,將人變成單調的器具,而不承認人本身及目的的社會.」
這些人,不算是專家,頂多算是專業而且訓練有素的狗.
這群台大公衛學者,在想著篩檢別人之前,不如先去台大精神科做一下精神鑑定吧.
而另一群政治狂熱的戰士,他們認為現階段台灣防疫的成果,阻礙了自己的利益,卻忘了,自己的生命也在防疫保護傘的庇蔭之下,先有健康無虞的身體,才有他們出的那張嘴.
他們像群賭徒,四處丟擲硬幣,與人打賭,「等一下就會發生地震」,等到地震發生,房屋崩垮,就連他打賭的所在,酒店也垮了,他們仍滿意地看著那群四處奔逃的人,高興地對他說「你看,我說的對吧?」
這群人不信任台灣的防疫結果,拼命想戳破他以探求所謂的「真相」,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他們把災難視為是支撐自己動搖的世界,的一種莫須有的憑依,這種病態的連結,將會使得人們祈禱災難發生,當所有人的世界搖搖晃晃,自己的世界才能感到穩固,這種「我對你錯」的思維,其實是不理性的災難關聯.
若是要探求「真相」,戳破「神話」,那還算好了,就怕他們主動製造災難,這些「後疫情時代臆病症候群」的下一步,恐怕就是自己主動打開潘朵拉的盒子,引入病毒,造成大流行,來證明自己的普篩之正確,台灣防疫是假的,都在蓋牌,台灣輸出病毒,台灣跟中國一樣爛,陳時中下台...等等,病態的思想.
神父曾以大衛迎戰歌利亞來比喻,那些求取「夾縫中自由」的人們.
面對龐大的巨人,大衛只有從拉谷溪水中挑選的五顆石頭.
儘管是這樣強烈的不對等,但人們從來不會放棄在地上放上釘子,希望讓大衛踩到,讓這樣的不對等再更增加一些.
儘管他們知道,每擋下巨人揮舞的粗大手臂,就增加了每個人的生機,大衛倒下了,他們也無法倖免.
但是此時奮戰的大衛,那個嬌小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卻比巨人還要龐大,還要來的感到壓力.
他讓他們沒辦法做平常喜歡做的事情,比如,提問一些無腦的問題,發明一些無腦的理論,或者是狂幹民進黨.
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不自由不是大衛造成的,而是巨人,和他愉快的非利士夥伴,所造成的.
陳時中不是病毒.
拿走你的釘子,停止扯後腿,看看那些奮戰的人,他們的肩膀,都跟你一樣瘦削.
你應該看著他們的堅強而堅強,而不是因為忌妒蒙蔽了雙眼.
你應該是個大衛,一起對抗巨人,守護自己的家園,brother.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RRHH #Spencer #LAN #Jean tomoyo的贊助
【贊助神父的菸 守護台灣防疫】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筆 電 內存 不夠 在 黃培閎 HUANG Pei-Hu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不只是一篇關於體改的故事,更是關於我,重新認識自己的故事。
「培閎是我家小孩的大學同學,經常到我家。因為他,我開始認識選手、家長、教練、球迷和所有過去不曾想像的台灣體育文化和環境。親身近距離的觀察,我看到了一個從小被台灣教育體制剝削的體育班學生、一個在成長過程中處處空白的青春、一個訓練過程中缺乏資源、被無視、無助挫折的國家隊選手。」
從小到大,在競技運動這條路上,除了家人,元春姊(其實我叫她張媽)絕對是最關心我的一位長輩,在她與我分享的很多事情當中,最重要的就是,她讓我知道身為運動員應該是一件有尊嚴、有價值的事情。
謝謝你,我會永遠記住,「不管能不能改變這個世界,都不能讓世界改變我」
然後,不斷提醒自己,永遠不要變成自己討厭的那種大人!
「寫給體改年輕團隊:謝謝你們,對不起!」
/資深媒體人 徐元春
走到這裡,是時候說說這段故事了⋯
身為體改團隊唯一的大人,在過去這段過程中,最掙扎的事,不是面對體制抗爭無力的痛苦,而是,要怎麼跟你們說:就到這裡、該停了、放手吧!
一個很愛看比賽、但卻從來不運動的麵龜,跟體改怎麼扯上關係?這一切的緣由,要回到六、七年前,一個當時還是台灣男子排球國家隊菜鳥板凳的年輕大男孩,後來成為國家隊主力,球迷非常喜歡、稱他為「光頭神舉」的黃培閎。
培閎是我家小孩的大學同學,經常到我家。因為他,我開始認識選手、家長、教練、球迷和所有過去不曾想像的台灣體育文化和環境。親身近距離的觀察,我看到了一個從小被台灣教育體制剝削的體育班學生、一個在成長過程中處處空白的青春、一個訓練過程中缺乏資源、被無視、無助挫折的國家隊選手。
三十年的媒體工作,看過社會無數不公不義,但是,台灣體育的殘酷現況還是震撼了我。或許是因為這些選手的年紀,和我的孩子相仿、甚至更小,怎麼能夠看著台灣孩子被邪惡體制欺負。我心裡暗暗的向這群年輕的孩子承諾,只要找到機會,我一定要為你們做點事!
—
於是,在兩年半前,我支持、參與拍攝了一支關於台灣男排國家隊的紀錄片《夢想的角落》,這個紀錄片導演,就是後來參與體育改革弄到被排協提告、被警察上銬帶走的張祐銓,一個本來唸建築卻不務正業的排球瘋子。
拍完紀錄片、免費在網路上發表,剛好是里約奧運,陸續爆發了知名選手謝淑薇、戴資穎被協會惡整、撐竿跳選手出國比賽沒有竿子、棒球經典賽選手沒有保險沒早餐吃⋯長久被少數人把持的單項體育運動協會,成為全民怒火砲轟的對象。而一直想要進步的小光頭培閎也終於受不了了,在同年十一月以身諫、宣佈退出國家隊,讓很多球迷傷心不已。
當協會變成邪會,全民除了憤怒之外,還能做什麼?
於是,我們在一年半前,開始了推動國體法、要求協會開放透明的行動,前年年底,發起「公平的起跳」要求速修國體法的連署行動,接著就是成立《Fair Game!Taiwan!體育改革聯會》,除了排球團隊,加入了都曾多次代表台灣出國比賽的游泳選手小捷(唐聖捷)、丁妹(丁聖祐)和目前還是台灣男子50蝶紀錄的保持人周校永,開啟了一年多沒日沒夜的工作模式。無數的選手家長教練來陳情投訴、講到哭,你們也跟著生氣落淚,跟立委、官員、協會,進行無止盡的討論、溝通、說服、爭辯,當然,還有對抗。
—
在好多人的支持和努力下,國體法以不到一年的時間快速修法通過,但是,體育改革最困難的開放協會改選,才要開始。
現在回頭來看,體育改革改到荒腔走板、一塌糊塗,我們除了譴責不負責任的體育署和作弊不斷的協會,我們也一直檢討問自己,過程中,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或是,我們少做了什麼?有什麼事是我們該做而沒有做的嗎?
我雖然瘋狂、但並不天真。雖然協會惡劣、選手委屈,氣壞許多人,但是,體育改革這題,在台灣這個長久輕視體育的環境中,絕對不是能夠發起街頭大規模遊行的熱門議題。而被視為改革對象的協會舊勢力,為了保住長久的利益和勢力範圍,可是各種爛招盡出、無所不用其極,拿命跟你拼。雖然講到協會惡事,鄉民輿論怒火從來沒有少過,但是,要發動民眾為了改革體育加入協會、同時還要繳交動輒上千元的會費,對一般人來說其實事不關己,因此,號召民眾加入協會,其實是門檻極高的任務。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協會除非灌人頭代人頭繳費投票,也很難找到為數眾多的支持者。最後的情況也顯示,除了真正熱愛運動或是改革決心堅定的民眾,一般人是不會主動來參與這場體育改革的。而人頭,更絕對不會願意自己出錢去繳費的,因此,只要能夠阻斷人頭、增加協會大量幫人頭代繳費的困難度,我們就可能有一場較為公平的協會選舉。
我們拜訪了多位支持改革的民進黨立委,因為黨內存在多年的人頭黨員問題,他們傳授我們許多嚇阻人頭會員代繳費的抓鬼要訣。
協會繳費只有匯款和親自繳費兩條路,我們反覆研究分析後認知,匯款繳費需要收據容易查證,灌人頭代繳費後通通說是現場繳費,會是協會操弄人頭的一大漏洞。
—
於是,體改團隊中的季鴻自告奮勇,在排協繳費期間,最重要的後期一個多星期,天天在排協門口站崗,詳細紀錄所有現場繳費的情況。他是專業的物理治療、也是體能教練,曾經擔任台灣青女國家隊的隨隊物理治療師,因為痛心國家隊欠缺專業訓練的知識與觀念、導致年輕選手傷害不斷,而投身這次的體育改革。
為了證明協會操弄人頭會員,擔心門口站崗紀錄還不夠,我們還去申請排協電梯口的監視器畫面證據保全。年輕團隊在體育署看了四天的錄影帶,看到眼睛脫窗,又花了四天做了極其詳盡的分析報告,只證明了一個極為簡單的事實,就是,排協宣稱分屬29筆、高達3504個現場繳費的會員,根本沒有人在排協自己規定時間內,到現場幫他們完成繳費程序!
之後體育署的態度,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了。手上已經擁有國體法尚方寶劍的體育署說,對協會「無法處理」,要我們「自行提告」!
事情走到這裡,也差不多了!體育署這樣的態度,大悲無言!
到排協門口站崗、調閱監視器錄影帶,簡直像柯南辦案,我們還能做什麼?能做的所有苦工我們都做了,竟然還是這樣的結果,我在你們臉上看到沈重的挫折和失望,還有很深的憤怒,協會做壞事其實一點都不意外,但是,這個政府怎麼可以這樣顢頇無能?當下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你們,只能說,我們無愧初心。
深刻自我反省,比你們年紀多出一倍以上的我,回顧過去這一年半的體改歷程,我犯的最大錯誤是,過度期待了這個名為「民主進步」的政黨。源於過去觀察台灣民主進程的歷史經驗,合理判斷二次政黨輪替,加上體育議題跨越政黨,支持體改成為全民共識,真切相信這次將是台灣體育轉型正義的開始。
這個判斷,其實並不完全錯,國體法快速修法通過,就是個明證。但是,徒法不足以自行,任何改革都在挑戰既得利益者的反撲,執政者如果沒有對理想的堅持、以及強大的執行能力,這場體育改革就會注定是場笑話、是個悲劇。
因為最早看到這個必然的結果,我內心糾結不斷,從一開始一直鼓勵你們的聲音,漸漸變成「我是不是過度樂觀、誤導你們做無謂的努力?」、「我是不是在耽誤你們的青春?」、「我有沒有辜負你們年輕人對改變這個世界的熱情和期望?」好多次,很想說對不起卻說不出口。最後,是你們年輕人不願放棄的的堅定鼓舞了我,拖著我這個身心俱疲的大人一起打到最後⋯
過去幾個月,不斷的問自己,失敗並不可怕,我最害怕的是什麼?
我最怕的是,你們因為參與這場體育改革,失去了對未來會更好的期待和希望,失去了想改變世界的熱情和動力,我更怕的是,你們還沒有改變世界,但世界已經改變了你們!
—
深處其中,甚至可以說是這次體育改革唯一的倡議團體,我們,到底完成了什麼?
我不想說我們打的體改戰役是美好的一仗,這白爛的台詞連我自己都難以說服,但這次體改的結果,一直讓我想到「阿波羅13號」電影中,形容那次沒上月球卻安全回到地球的任務,是一次「成功的失敗」。
是的,我們失敗了,敗給這個錯誤無能的體制,但是,我們成功的讓社會再次看到,台灣體育是多麼的需要改革、而這次體育改革的真相是多麼不堪和醜陋。如果不是我們一直像神經病一樣到處狗吠火車,這次體育改革很可能成為執政者拿來炫耀的政績,那才會讓我們真的徹底瘋掉!
因此,不要懷疑自己,我們做過的事、走過的路,都有意義。這段過程,我們被舊勢力視為眼中釘、紅衛兵,看著你們出去被白眼、被冷言冷語,真的很心疼。但是,想想我們收到社會正向的支持和鼓勵比攻擊多得太多,我們對這個社會良善的力量要有信心,帶著這樣的初心繼續走下去,為我們自己相信的價值和理念。不管能不能改變這個世界,都不要讓世界改變你們,
培閎、祐銓、季鴻,貞億、育柔、小捷、丁妹、校永,我會努力記得你們現在的每一張臉孔。很榮幸在人生後半段,能夠碰到你們,謝謝你們的天真和熱情,也謝謝你們忍受我的嘮叨和嚴苛。希望你們未來人生一切順利,為你們自己、為台灣,請不要放棄希望改變世界的熱情。
也謹記,以後不要變成你們自己討厭的那種大人!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