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分的音樂試卷】
今天阿雷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說: "媽媽我今天音樂考試9分喔!" (這裡的評分制度是0-10分,所以聽到9分不要太驚訝,這等於我們的90分,算是很好的成績了!)
結果媽媽我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 "那有人考10分嗎?"(原來我是隱藏版虎媽?)
"只有1個,9分已經很好了對不對?"
"對啊對啊,很棒了!"(把虎媽心偷偷藏起來) XD
其實是這樣的,阿雷的成績在學校算是中等或中上,不是頂尖,但是也不差,我們平常也沒在管他的功課和考試,不過我一直覺得他是音樂感特別好的孩子,當下的反應是忍不住想,是什麼樣的考試,他考9分,還會有別人考到10分呢?
拿到考卷,我明白了,這個考試跟音樂感一點關係都沒有,考的是音樂知識,其實,試卷還蠻有意思的。
考卷的第一面,先是考他們不同樂器的名稱 -> 很好,學一點樂器的基本知識。
接下來,考管弦樂團的大致座位圖 -> 這個也算基本知識,當然這裡是有點簡化,但能了解這樣也很好。
考卷的第二面,先考幾個名詞定義: 什麼是指揮總譜? 什麼是交響樂? 管樂樂器的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
然後再要孩子們根據描述,寫出符合描述的樂器,比方"用手指和弓"演奏的是什麼樂器?
最後,亮出三個芬蘭非常著名指揮家(其實也是國際知名)的相片,問孩子們,哪一個是目前赫爾辛基交響樂團的指揮,喝,他居然有答對,不賴嘛!
最後,老師列出所有在音樂課裡頭學過的東西,讓孩子們用笑臉做"自我評量",對於這些課堂的活動,參與度有多高。
這樣至少讓媽媽我看到音樂課裡學什麼:
-唱歌
-玩樂器
-音樂律動
-我有沒有守規矩XD
阿雷全部都畫笑臉,看來自我評量很滿意?
就這樣,他帶回一張"媽媽我根本不知道音樂課有考試"的"9分考卷",非常興奮他的好成績,媽媽也學到音樂課在教什麼,感覺很輕鬆又很實用,還不賴!
#有趣的是,如果是數學、英文、芬蘭文、自然科學有考試,老師都會特別提醒家長,反倒是音樂課,說考就考了也沒有事先通知,也許這算是學科和術科的差別? 🙂
還好,這裡的術科時數還算多,不只是音樂課體育課手工藝課視覺藝術課,孩子們還常常有郊遊(明天又要去郊遊),逛博物館、戲劇工作坊之類的,看他上小學,日子過得很愉快,好玩的活動很多,媽媽也就放心了。
管弦樂團交響樂團差別 在 平民保險王劉鳳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連載文章 27—2020/09/15
《平民投資王》網路版---劉鳳和 著 無版權—可大大分享
於是,「3E青年愛樂交響樂團」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成立了。有趣的是,當時台灣除了長榮交響樂團、NSO國家交響樂團、台北市立交響樂團...... ,是幾個比較有名、已經耕耘一段時間有制度的樂團,大概都有穩定的補助和收入。沒想到默默無聞的我們,居然也可以成立一個交響樂團,這讓我們在音樂界裡面算是特別的一件事情。
樂團申請下來之後,我們開始陸續面對各式各樣的問題:每年公演的經費哪裡來?場地、費用呢?老師薪資誰出?首先要克服的就是場地問題。光是要解決練習場地的問題,就讓我們搬了好幾次家。一開始,我們去借中和四號公園地下室的國際會議廳,那裡雖然可以免費使用,但前前後後不到半年時間﹔就因為外包國際會議廳的企業停止經營,於是我們被迫搬家。傷腦筋,要搬到哪裡去呢?後來我們去借了頂溪國小的室內體育館,但是萬萬沒想到只練習了一天,就被學校附近的住家,以「噪音干擾」為由,請警察前來取締。警察很快就找上門,好吧,我們只好再度遷徙。
後來我們又找到另外一間國小,設備還不錯,但是要收費。一次練習兩個小時,收費要一千五百元,夏天冷氣費另外算,如果超過時間,每個小時要再多加五百元。一個月練習下來,光是場地費至少就要花掉八千元。以練習次數跟時間來算,長久累積下來也是滿可觀的負擔。一直到現在,樂團都還是在那間學校練習,雖然場地不大,最起碼可以隔音,不是最理想的狀態但可以接受。
苦無經費,等待奧援
第二個問題,團員哪裡來?
一個交響樂團的小提琴一、二部、中提琴大提琴,再加上低音大提琴、木管樂器、
銅管樂器和打擊手,林林總總加一加,整個管弦樂團加起來至少會有八十個人跑不掉,人從哪裡來?蘇老師於是東邀西請,從國中小、高中、大學生和社會人士,硬是讓各年齡層的精英湊成了這麼一群人,好在從舞台下遠看,也看不出年紀差別。
樂團就在場地一遷再遷、人員東湊西漢、經費幾近為零的克難狀況下,憑著一股傻勁成立了。第一年,我們辦了一場演出,在蘇老師的號召下,吸引了很多觀眾﹔但問題是,舞台上亮麗演出的背後,還是有實際開支要付出啊﹔表演租場地要錢、印DM要錢、錄影要錢,還有當天的餐費通通都要錢。我們沒有政府補助,有些家長募到了一點點款項,反正就這樣七湊八湊,湊到二、三十萬就上場了。這樣的經費要演出一場完整的演奏,大概會創下國內所有交響樂團表演經費最低的紀錄吧。但正因為這一群團員對一音樂抱持的熱情,大家也不以營利為目標,純粹是為了興趣,因為沒有利益衝突,所以全心全意投入演出,讓當天的演出感人萬分。
樂團成軍到今年第三年了,每年我們都持續辦一場演奏會,可是老實說,成軍至今,大家都很傷。傷什麼呢?傷口袋呀。雖然現實,但「錢」還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總不能每年都自掏腰包捐個三、五十萬,因此,很可惜的,在今年演出結束之後,我決定暫時辭去團長的職務。
「3E青年愛樂交響樂團」於演出前排練。
我相信在世界的其他地方,一定也有像我們一樣的傻瓜,為了藝術的美好而單純地堅持著。如果不是憑著一股傻勁和興趣,在台灣能夠持續從事這類文化活動的人少之又少,非常可惜。雖然我們的素質和世界級交響樂團無法相比,但我一直希望,能找到有企業團體願意認養我們的樂團。
不管最後結果是什麼,至少我們已經創造了很美好的回憶,也讓孩子感受到,爸爸媽媽是在做對社會有意義的事情。過程很美好,那結果成不成功,我想似乎就不是那麼重要了。但我相信,之後只要有對的時機出現,就是我們愛樂人重相聚守的時候。
「牽手」就是要牽她手走一輩子
老實說,各位看我披露了那麼多的熱血行徑,看起來好像很衝很帶種,但如果沒有一個人在我不顧後果往前衝的時候,依然在我身後對我點頭微笑、給我鼓勵,那恐怕今天也不會有我劉鳳和在這裡口沫橫飛。她,就是我太太,那個在我人生跌最低點,卻還是要嫁給我的太太。
既然講到太太,我不得不說,家庭要幸福,能與另一半相互扶持,是很重要的因素。我跟我太太在民國八十年結婚,到現在剛好跨過二十年,我可以很自豪地說,我從沒跟老婆吵過架。小口角一定難免,但二十多年沒真正吵過架,是我們維持家庭幸福的重要原因。當然,除了我不喜歡吵架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我非常尊重老婆。
我跟老婆在民國七十七年認識,也就是被學弟騙錢事件的尾端。所以我太太跟我一起經歷了我最潦倒的階段,包括我被關進看守所,和從看守所出來以後,我跟外界封閉的那一段時間。
當時,我被關在高雄旗山陸軍第八軍團的軍事看守所,那地方地楚偏僻。我泰泰是中和人,我在看守所的期間,她幾乎每個星期都從台北來看我。那時候交通不算發達,她要從中和坐車到台北車站,再轉車到高雄市﹔再從高雄市轉搭高雄客運,坐兩個小時車程到旗山,到旗山以後再轉計程車來看我。這條路程非常辛苦。
那時候她常常為了星期天要會客,前天就搭夜車南下,坐到旗山時剛好是早上,
再排隊登記,然後跟我會客見面十分鐘。雖然我在裡面只待了五十幾天,可我真的是度日如年!我太太雖然當時只是女朋友,卻願意大老遠跑那麼遠的路來看我,給我鼓勵、做我的精神支柱,讓我萬分感動。不曉得現今有多少人在碰到同樣的事情時,也可以為他的另一半付出這麼多。所以那時在看守所裡,我就對天發下誓願:一旦我出去跟她結婚的話,這輩子我絕對不辜負她,我絕對會好好愛她。
老婆當初可能也還搞不清我是好人還壞人,就稀哩糊塗地嫁給我。我那時因為負
債,所以即使結了婚,心情還是很低迷,只知道結了婚就該好好工作養家。於是民國八十年,我被派駐到金門,家裡有了第一個孩子。
從我知道老婆的預產期開始,我就往上遞假單,原先預定搭二十一號的飛機回台
灣,沒想到三月份的金門剛巧遇上大霧期,航班delay﹔二十三號老婆打電話說她要進醫院了,金門大霧還是沒散。千祈禱萬拜託老天爺, 十七號終於讓我回到台灣,但一下飛機不是往醫院奔去,而是直奔到岳母家。所以第一個小孩出生,我沒能在醫院陪太太,到現在都還一直被念:「你去當什麼軍人哪!」這也就算
了,老二,隔年七月出生,怪了?這次明明已經是過了霧季的七月,金門卻又遇上大霧!我真的感覺很納悶,只要我們家生小孩,都一定要有大霧就對了。不過這次,我終於趕在最後一天抵達醫院,但是從陣痛到孩子生出來的那一刻,我都沒有在場,完全沒有。那怎麼辦呢?兩個都生下來啦,只能做好心理準備,被念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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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系列
天才早夭 - 女大提琴家 (文稍長請耐心看完).
杜普雷Jacqueline du Pre;(1945-1987),英籍大提琴家。
賈桂琳.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e;)於1945年1月26日出生在英國一個充滿音樂的家庭。
賈姬出生的前一夜,是五十年來最冷的一天。當初媽媽怎麼也懷不上她,弗雷澤醫生給她開了一種雌激素之類的血清。注射的時候,醫生打趣道:“這孩子會成為賽馬冠軍!” 打我記事起,媽媽就用音樂同我們姐妹倆嬉戲。一天,無線電裡正在播一檔介紹管弦樂器的節目。媽媽隨著音樂的節奏將熨斗移來移去,賈姬也隨著媽媽的動作來回搖擺著。長笛,雙簧管,單簧管逐一上場,緊跟著的是小提琴。隨著大提琴聲飄滿房間,賈姬開始安靜下來,她聽得出神了,跳了起來,抱住媽媽的希拉蕊.杜普雷 的腿說道,“媽媽,我要發出那種聲音。”媽媽一陣激動。
於是,在賈姬五歲生日(1950年1月)的前一晚,她悄悄在賈姬床頭放了一把小一號的大提琴。第二天一早,驚喜若狂的傑姬把一家人都鬧醒了,“媽媽,屋裡有個龐然大物!” 學琴後不久,媽媽帶她上倫敦第一次參加音樂節。媽媽用鋼琴為她伴奏。她別提有多興奮了。最後一小段結束時,媽媽正要站起來,可賈姬又開始拉了。媽媽趕快坐回去,再給她伴奏一遍。重複一次對賈姬來說還不夠,她再一次拐回去從頭拉,好在媽媽這回已有準備。顯然,賈姬覺得演奏三遍剛剛好。觀眾席上爆發出一陣掌聲和笑聲。 賈姬對音樂的早慧令所有人吃驚。
她幾乎從不練琴,記譜子也不費事,再難的曲子聽一遍就能憑記憶流暢地拉出來。老師比爾認定她具有一種令人費解而又永無止境的天賦。有一次在BBC電視臺錄節目,我們榮幸地被引見給演播室的嘉賓 查理斯王子 和 安妮公主。查理斯王子,當時才八歲,想玩玩賈姬的琴,說罷一下子就騎了上去,死死地抓住琴,手指在弦上上上下下地滑動著。“別這樣動我的大提琴,”十二歲的賈姬說著,毫不客氣地就將琴奪了回來。“它又不是一匹馬!”
她開始在Herbert Walenn’s 倫敦學校學琴。1956年,十一歲時,贏得the Suggia Award,成為全英國最受矚目的演奏家,當年的評審還包括了巴比羅利爵士(Sir John Barbirolli)。
1965年,由杜普蕾擔任大提琴,巴畢羅利(Sir John Barbirolli)指揮倫敦交響管弦樂團,演出英國作曲家艾爾加(E. Elgar)的大提琴協奏曲(Cello Concerto in E minor, op.85)。這張錄音對杜普蕾非常重要,因為它奠定了杜普蕾在演奏舞臺上的地位。鋼琴家顧爾德曾經說過,杜普蕾的艾爾加協奏曲,呈現了無限的悸動與熱情。後來她第一次聽到那張與巴畢羅裡合作的錄音時,曾令人吃驚的說道:「這並不是我想表達的!」只可惜,她無法再錄下更好的艾爾嘉Elgar,到底她想表達什麼?我們永遠無法得知。
杜普蕾演奏的艾爾嘉Elgar沒有人會錯過,很多人都喜歡聽她的協奏曲錄音。在管弦樂襯托下,她全身投入,充滿朝氣,又不失女性的細膩,也不是完全沒有節制的放縱自己的情感演出,從她手指尖的傳遞出來的琴音,讓人完完全全地被她的熱情與音樂詮釋所感染。杜普蕾詮釋艾爾加的E小調協奏曲無人能出其右。直到現在,據說只有馬友友的演出稍許企及她的境界,但仍然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據說匈牙利大提琴家史塔克有次乘車,聽見廣播裡正播放大提琴曲,便問旁人是誰演奏的。旁人說是杜普蕾。史塔克說:“像這樣演奏,她肯定活不長久。”好厲害的史塔克,真是一語成讖啊!也許只有頂尖的藝術家才能理解自己頂尖同行的水準,史塔克聽得出,杜普蕾是用生命在演奏,為了琴藝的完美,可以不惜一切。杜普蕾一直是許多古典音樂樂迷心中的一個歎息。
一九六七年,她在耶路撒冷和阿根廷籍鋼琴家巴倫波英(Daniel Barenboim)結婚(巴倫波英在一九七五年時,擔任Orchestre of Paris巴黎交響樂團的指揮)。杜普蕾和巴倫波英共譜戀曲,為古典樂壇留下佳話。他們不論在生活或是音樂上,彼此都是最佳的伴侶。
他們合作演出,很多樂評人說是奇妙的一對。杜普蕾和她的先生巴倫波英也多次合作過艾爾加的大提琴協奏曲。他們合作過的版本,是一九七〇年,由巴倫博伊姆指揮費城交響樂團演出的錄音。這份她與夫婿在一九六七年合作的錄音是兩人合作灌錄的許多唱片中最常被人聆聽與談論的。主要原因是兩人在浪漫派音樂上所採取的風格和手法,與布拉姆斯的嚴謹有很大的差別,杜普蕾在音樂中發揮了她自由的本性,完全掙脫出布拉姆斯音樂裡給予大提琴角色的限制(樂曲中鋼琴的地位較高),她捉住所有的機會展現她的魅力,而巴倫波英則體貼而充滿愛意地予以扶襯。
可惜她的多發性硬化症(Multiple sclerosis)迫使她不得不中斷演出活動,一九七一年她正式停止演出,並完成她最後的錄音作品:蕭邦與法朗克大提琴奏鳴曲。一九七三年,廿八歲時,在倫敦最後一次公開登臺,在祖賓.梅塔的指揮下,演奏的曲目就是與她淵緣最深的艾爾加大提琴協奏曲,從此因病告別音樂舞臺。杜普蕾一生中擁有三把名琴,其中一把是現代製作師的作品,兩把則是斯特拉迪瓦裡古琴,其中”大衛朵夫琴”如今則為馬友友所有。馬友友曾經說過: “這把大衛朵夫(1712 Davidoff Stradivari )對我而言,他是我演奏過最好的樂器,我真的相信這把琴是有靈魂的,而且也具有想像力。”
1987年10月15日,家庭護士通知我們,傑姬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我和皮爾斯立刻開車到倫敦去看她。她得了肺炎,不能說話、吞咽,眼睛也看不見。
之後有一小段時間,我和賈姬獨處。她在打顫,胳膊在床上亂捶,眼珠咕嚕嚕亂轉,耳朵不停抽搐。她的腳跟和肘部都有合宜的墊套保護著防止不斷的摩擦引起疼痛。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在顫動,成了一個劇烈波動著的龐然大物。我只好跟她講話,讓她想起澤西島的氣味,田園詩一樣的天氣,還有溫潤的粉紅色花崗岩。才說了一小會兒,她就漸漸地完全沉靜下來;她睜大眼睛,整個人鬆弛下來,胳膊和手指停止了顫動。驟然間,我和妹妹重又團聚在一起。這是我們之間最扣人心弦的一刻。我只能不停地說話。我不敢停下來。
第二天早上8:30,賈姬告別人世。那天晚上,回家的路是那樣漫長,我們的情感已疲憊枯竭,眼裡盈滿淚水。9:15左右,我總算捱到家,掙扎著從車裡出來,一頭栽進起居室,跌坐到一張扶手椅上。
電視新聞已近尾聲,我依稀聽到氣象預報,緊接著便是一段特別安排的致敬專輯。轉瞬之間,螢幕上出現了平切斯.祖克曼,若澤;路易;加西亞以及祖賓.梅塔,都在為賈姬唱讚歌。我努力集中思想,終於看到了她,我的賈姬,我剛剛永別過的賈姬,此刻卻在我面前的螢幕上栩栩如生。她就在那兒,嬉戲玩鬧,與往常一樣精力充沛,同她的音樂家朋友們一起談笑風生。我覺得自己仿佛當頭挨了一槌。
我不記得那天夜裡是如何上床的,可我記得第二天早上醒來,只覺得仿佛已到了世界末日了。
在電影Jackie and Hilary(《她比煙花寂寞》)中,杜普蕾和巴倫波英有一段對話。
“如果我從此不會拉琴,你還會愛我嗎?”
“不會拉琴,那就不會是你了。”她老公說。
杜普蕾的生活中,最後就只剩下醫師、護士和幾個老朋友。巴倫波英開始是每隔一段時間來探望她,這樣一直持續到他在巴黎另組一個家庭之後,有了新家,回來的機會就更少了,最後只留下她一個人慢慢孤獨的死去。
有文章說,巴倫波英背叛了杜普蕾,至今英國人也沒有原諒他。如果巴倫波英不是一個天才,沒有理想和抱負,也許他就能專心地守在生病的妻子旁邊,一直到妻子離開人世為止吧!
世事總是不盡如人意,上天給予杜普蕾最完美的音樂天賦,又只給她在舞臺上十年的風光歲月,如彗星般的短暫。幸好她成熟得快,這十年間她所留下的音樂記錄,所達成的音樂成就,已經足夠令她不朽,所有跟他合作過的音樂大師都對她讚譽有加。杜普蕾的音樂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充滿內涵,而且還會激發出同台演出者的潛力。Stephen Kovacevich甚至表示,自從杜普蕾退出舞臺後,他再也沒有與任何一位大提琴家合作過,因為「再也無法感受到那種超乎尋常的舞臺魔力,自己也無法奏出與當時一樣充滿活力的音樂。」
建議喜愛杜普蕾的朋友看看她姐姐和弟弟寫的書和根據此書拍的電影. 一位元被音樂扭曲了生活的天才,一位元離不開音樂的天才。儘管書與電影頗遭非議,一些音樂家紛紛駁斥,杜普蕾的生前好友羅斯特羅波維奇、梅紐因、帕爾曼、祖克曼等音樂界名人在影片首映期間公開在英國《泰晤士報》發表聲明指出:“影片中的傑基(杜普蕾的昵稱)決不是我們所瞭解的那個杜普蕾。”而後導演努培(Christopher Nupen)製作了紀錄片《Who Was Jacquline du Pre?》,再次描繪了她的一生。
傅聰談大提琴家杜普蕾:
“杜普蕾16歲時我就認識她了!我與杜普蕾及巴倫博波英都是好友,杜普蕾還是在我家經我介紹而認識巴倫波英的!而我非常喜愛杜普蕾的演奏,她真是最棒的!她的演奏個性太強了,無論誰都能很輕易辨認出她的琴聲。
她用的那把提琴”大衛杜夫”非常好。馬友友拉的那把琴就是杜普蕾身後留下的,但杜普蕾拉琴與馬友友拉琴完全是兩碼事!馬友友又怎能與當年的杜普蕾相比呢!
我在英國看過那部所謂傳記電影"Hilary And Jackie",感覺太假了,看了讓人憤怒!至少我所認識的杜普蕾一點都不像片中那樣子!在英國同樣講杜普蕾的還有另一部片子,那就好多了,基本合乎事實。”
原始連結
https://youtu.be/bdN55_o8L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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