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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港的朋友們照過來~~~
現在不用跑台中也吃的到築間鍋物啦📣
有開放電話預約,但是位置數不多
很容易就客滿了,想吃的人可以考慮現場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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築間是我寫過最多分店的一家餐廳
因為先前就在台中吃了N次🍲🍲🍲
( 市政路上的三家分店我都吃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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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鹿港小的好可怕
吃完隔天馬上有人截圖我的文章
問我媽媽 : 請問薏仁是你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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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G我那天還仗著沒人知道我是誰👤
很放肆的跟許久不見的姊妹在那邊大聊特聊👭
殊不知因為爸媽的關係太多人認得自己
看來以後在外面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才可以👀👄
築間 現場 候 位 在 左永寧 Venus Tso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首先,手扶電梯因為安全理由本來就不建議行走。
曾經看過趕時間的人,身上的揹包差點把孩子撞下手扶梯,從此帶著孩子不再讓路。看到老人也別請他們讓路,行動不便又在手扶梯上行走真的很危險。
大家將心比心互相體諒一下吧。
【台北人的默契】我身邊經常上演人生跑馬燈這種戲碼,曾經在單車環島到高雄停紅燈時巧遇二十年不見的高中同學,也有過在北京街頭和北航校園中巧遇兩位清華朋友的經驗。但人生跑馬燈這回事沒有最扯只有更扯,昨天發生的電扶梯事件,竟然讓我的跑馬燈繼續不停轉動。
「幹!揚宜...」一位清華朋友看到我的文字後立刻傳訊息給我。
「你要幹我?!」我心中竊喜的回問。
他接著說:「我認識你擋到的那個人欸!」
「靠北,這世界也太小!」我大驚一個失色。
朋友繼續講:「他發了篇跟你劇情幾乎一樣的東西。」
想不到昨天的事情馬上有了續集,看了朋友傳來的截圖,雖然沒辦法也沒必要跟對方直接對話,但覺得可以趁機把話說得更清楚一點。
重點是,這不只是我所遇到的問題,而是障礙者如何開展公共生活的問題。
在前一篇文字的留言中,我有向朋友說到,一般狀況下,只要不是過分的要求,我也都會讓趕路的人先過,但昨天現場的情況遠非如此。對方說:「你行李多有老婆不是更應該搭電梯而不要搭手扶梯才安全嗎?」實情是,我們一家六口,除了我和妻子之外,還有兩位接近七、八十歲的長輩,一位五歲的女孩和一位兩個月大的嬰兒,在捷運台北車站出閘口之前就被洶湧的人潮擠的難以動彈,出站之後只能跟著人龍往手扶梯方向緩緩前進,根本沒有可能往右靠到電梯入口。
有照顧經驗的人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硬要一家老小穿越擁擠人群會有多大危險。
其次,我與妻子和兩位幼女在台灣移動的經驗是,很多時候我們在各個車站或大型建築間需要搭乘電梯,除了身心障礙者和推著嬰兒車的家庭之外,也經常有年輕力壯、沒有攜帶大型行李的個人,爭先恐後擠進電梯佔用有限的資源。所以如果按照對方「為你好」的設想,他應該先在人潮中清出通道,以及把不需要使用電梯的人請出電梯,才能夠這麼理所當然要我們別阻止他繼續前進的步伐。
這種要求會過分嗎?站在女性主義政治哲學的立場當然不會,因為身心失能、照顧者與被照顧者等障礙者,在公共生活中常是失語的相對弱勢者;而單身無家累的健全個人在現場則是相對優勢者,要弱勢者為自己的不便負起全責,而優勢者不排除環境障礙只要求弱勢者消失在自己眼前,只能說這種「障礙者就該去屬於障礙者的地方」看似合理實則無良。
因為,反正我是為你好,但你要怎樣好跟我無關,這真是最高明的偽善。
對方說:「這世界上可以不要這麼多自我中心的人嗎?你如果只想到自己,可以一個人待在家裡不要出來擾亂這個群體生活的社會。」我沒有憤怒,只感到淒涼。因為這得搭配他開頭的第一句話同時服用才能見效:「台北人的默契是手扶梯留左道讓趕時間的人方便通過。」
等等,我也是台北人,為什麼我沒有這種默契,還是在對方眼中,沒有這種默契的人的就不是台北人?
就算台北捷運早就不宣導靠右站立,但這種意識型態竟然可以被上升為一種判別的標準。是不是靠右站早就引起爭議,而對方逕自以道德法西斯自居來排除異議,最後乾脆直接宣稱凡是不讓路的就是自我中心,根本不應該讓這種不長眼的人出門。還真是不長眼,我有一位眼睛不是很方便的朋友,每次往左站通常都會被親友往右拉,還會被親友指責為沒有為趕路的人展現同理心。
我聽了很難過,非常難過。
這種道德法西斯其實不只表現在手扶電梯左派上,而是障礙者所遭遇的共同經驗。事實上,每個人都必然是障礙者,因為每個人都有生病、受傷、老化和各種照顧與被照顧的不便時候,我們的日常狀態是活在各種相互關懷和依賴當中。但「正常人」卻認為障礙狀態是障礙者個人的責任,不是應該待在家裡就是需要被專業單位治療和管理,因此藉由隔離和排除來淨化正常的社會。當帶小孩出門的人隨時要精神耗弱的擔心會不會吵到別人,我們怎能期望台灣這個生小孩倒數第一的海島能提高生育率?
對方也許會說,我只是問一下而已,我在趕路,怎麼會知道你拖著大行李、背了大包小包的背包、你太太還帶著小嬰兒?或者說,我怎麼知道你拖著大行李、背了大包小包背包、你太太還帶著小嬰兒會不會不方便移動?這問題好像有道理,其實根本不值一哂。很簡單,為什麼是相對弱勢者需要解釋自己的不便,甚至是障礙者為自己拖累了社會運作而自我貶抑,而不是行動自如、優雅俐落的相對優勢者有能力發現其他群體的難處?或者是對方根本不認為拖著大行李、背了大包小包背包、太太還帶著小嬰兒會是障礙者。
更或者是,障礙者根本不應該現身。效率壓倒一切,順我者出門、逆我者軟禁,好個台北人的默契。
補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