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防抵消宣教士氣的消極觀念》
圖文:蔡頌輝(Andrew Chai)
本文原載於《華傳》第66期(2020年11~12月): https://gointl.org/magazine-66.php#imission
宣教的路無疑充滿各樣困難,筆者認為,其中殺傷力最大的,是內部的人。教會每每在推動某項事工的時候,總是會遇到一些人散佈一些負面、消極的觀念和經驗,有意無意之間抵消了宣教事工的整體士氣。
回想筆者二十三年前決定離開家鄉去宣教的時候,有一位老牧師對我說:「門徒為耶穌作見證是從耶路撒冷開始,然後才到猶太全地、撒瑪利亞,再到地極。所以傳福音應該從關心本地的需要開始。現在這裡還有很多人未信主,你怎麼可以說要到外國去呢?」
在一次的教會會議中討論教會對我們夫婦的支持金額的時候,我們被說成好像是不願意在本堂服事,一心想要出國,但是卻伸手向本地教會要錢。在離開會議時之後,我們上了車,就趴在方向盤上大哭一場。
宣教事工,不單是神託付給教會的大使命,也是神按照祂的全能和計劃去達到祂所定最終目標的途徑,本事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但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這讓我想到曠野時期的以色列人,他們領受了神美好的應許,要把流奶與蜜之地賜給他們和他們的子孫永遠為業,卻因為其中十個探子消極的言論使大家士氣全消,向神埋怨,搞到後來全會眾二十歲以上的都死在曠野(除了約書亞和迦勒),並使原本馬上就可以實現的應許拖延了四十年!他們在民數記十四章2至3節的話完全暴露了這種人典型的心態,其中的特徵直到今天仍然成為了宣教向前推動的常見阻力:「巴不得我們早死在埃及地,或是死在這曠野。耶和華為甚麼把我們領到那地,使我們倒在刀下呢?我們的妻子和孩子必被擄掠。我們回埃及去豈不好麼?」
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他們有以下幾方面的特徵。
一、以爲自己的判斷比神更准確
為什麼那十個探子認為不可以進攻迦南?因為他們看到了眼前的困難(民十三31)——他們敵人強壯威武,其中有巨人的亞衲族人,不單如此,他們還有堅固的城牆(十三28~29,32~33)。站在敵人面前,他們感覺到自己就像蚱蜢一樣,他們認為敵人看他們也是如此。換言之,按照他們的判斷,自己完全不可能打勝他們。神的應許呢?已經完全被拋在腦後!儘管神已經應許會將那地賜給他們為業,但是按照他們自己的判斷,要透過打仗去使應許落實,簡直是神太看得起他們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這種心態在神國事工上也很常見:「宣教事工花費太大了!……這個族群很難信主的!……我們沒有能力支持宣教士!……我們的教會沒經驗、太年輕!……」
當然,我們不應該漠視可能出現的困難,切勿天真地強迫自己相信事工很容易做。然而,儘管我們應當正視實際的狀況,也不應該讓困難阻擾了我們對神應許的盼望,以及我們對神吩咐的順服。
相對於那十個探子,約書亞和迦勒也看到了相同的困難,但他們更相信神的應許:「耶和華若喜悅我們,就必將我們領進那地,把地賜給我們;那地原是流奶與蜜之地。但你們不可背叛耶和華,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因為他們是我們的食物,並且蔭庇他們的已經離開他們。有耶和華與我們同在,不要怕他們!」(民十四7~9)
耶穌的門徒彼得蒙召時的態度值得我們效法:「我們整夜勞力,並沒有打著甚麼。但依從你的話,我就下網。」(路五5)按照他的判斷,要捕到魚似乎是不可能,但這沒有攔阻他順服耶穌的話,結果收成完全出乎他們意料之外。
二、有許多負面的聯想
那十個探子拒絕的理由中包含了一些他們自己的想像:「耶和華為甚麼把我們領到那地,使我們倒在刀下呢?我們的妻子和孩子必被擄掠……」其實,這些事根本就還沒有發生,而是從他們認為「不可能」的前提下延伸出來的。從中可看出他們的想像力極豐富,似乎可以看到進入迦南之後出現血腥的畫面,聽到自己妻兒離散時刻的慘叫聲。
面對神國的事業也常是這樣。筆者還在韓國神學院服事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即將從神學院畢業回國服事的神學生找我們夫婦約談。她神色凝重,看得出心中充滿對未來的焦慮,她說:「如果過了多年,老師來探望我們,而我卻沒有做出什麼成績來怎麼辦?」
三、不願意付代價
我相信,當時每一個以色列人都很想快點進到神所應許的地業去。值得推想的是,到底在他們的想像中,神會如何使這應許實現呢?難道要神像審判所多瑪、蛾摩拉那樣降火把迦南人都燒滅?還是先降瘟疫擊殺他們?抑或像希西家王時代那樣派使者半夜去擊殺亞述人?無論如何,要他們親自作戰攻取顯然不在他們的預期中。他們的言論反映出他們期待神把一切都預備妥善,他們只需要直接進去住就可以了。
神國的工人應當相信,我們能成就什麼,其實都是神自己做的。然而,另一方面我們要知道,神常常邀請人參與神蹟的發生。例如在神透過摩西所行的神蹟中,祂都要摩西舉杖、敲打磐石等;以色列人過約旦河的時候,祭司的腳也必須踏入水中;攻陷耶利哥城時,以色列人要先繞城七天……。難道他們不這樣做,神就無法行神蹟嗎?絕對不是,因為在人受造以先,神單獨用話語就創造了天和地。對於為何人要有行動,我只想到一個理由,就是神要人信靠祂去參與,將來神終極的目標成就的時候,祂也與我們分享那份榮耀。可見,「代價」是必須付的,而事實上所謂的代價,在真正意義上不過是願意讓自己成為神完成工作的一個管道而已,得益處的是我們。
四、總是認爲以前比較好
以色列人說:「我們回埃及去豈不好麼?」這不是他們唯一一次說這話,早在剛出埃及不久他們就說過:「巴不得我們早死在埃及地、耶和華的手下;那時我們坐在肉鍋旁邊,吃得飽足。你們將我們領出來,到這曠野,是要叫這全會眾都餓死啊!」(出十六3)
這種話在服事神的領域並不難聽見,尤其當教會準備拓展新事工的時候,總有人說:「我們以前不是這樣做的……以前那樣做反應很好……現在的做法不是我們教會的路線……不要看別人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對相信這些話有很大部分是事實,但不代表教會不需要對過去進行反省並尋求現時的更新。留戀於過去不但反映出當事人對眼前境況的不滿,也暴露了他們不願意接受新事物、不願意改變的心態。
五、傳染力驚人
這應該是最可怕的一點。今天回頭看,約書亞和迦勒的表現是更加勵志的,但在當時,這些豪言壯志並沒有帶來多大的影響,反之,那十位探子毫無根據的負能量帶來了極大的反響。聖經說,當下「全會眾」大聲喧嚷(民十四1)。即使這可能是帶著些許誇張的描述,但應該是大部分的會眾都把悲觀消極的言論聽進去了,以致後來神降罰的時候,全民都受波及。
每當筆者一讀到這個故事,心裡就覺得很可惜。本來一件大好事情——神馬上就要實踐祂多年前給他們祖先亞伯拉罕的應許,他們很快就可以結束為奴和漂流的歲月,雖然需要面對強大的敵人,但他們將經歷神的大能帶領他們屢戰屢勝(正如四十年後的以色列人所經歷的).這件大好事就因為幾個人錯誤和消極言論而釀成大悲劇!如果他們當時所聽的,是約書亞和迦勒的勸告,今天我們讀起來豈不是以當時的以色列人為傲、為榜樣嗎?在現實生活中,這些因素又實際上摧毀了多少人的心志和憧憬,阻擾了多少神國事工的發展呢?雖然無法準確估計,但我相信為數極多。
最後,讓我們轉移焦點到約書亞和迦勒身上吧!探子看見的,他們也看見了,但是他們不是把信心建立在自己的能力上,而是在神的應許上。他們親眼見證了神所應許之地的美好,他們堅信神所說的不會落空,他們存單純的心順服。儘管他們也受到壞消息的牽累而拖延了四十年,但神仍信實地保守他們直到應許實現。他們跟隨神的精彩事蹟令後人動起來也深受激勵。甚願無論是個人或教會,也能效法他們的信心和勇氣,彼此說:「我們立刻上去得那地吧!我們足能得勝!」(民十三30)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耶利哥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至少已有八千年之久。它的遺址在約旦河谷,在海平面以下,離今日以色列和約旦交界處不遠,在艾倫比橋的西邊,緊扼以色列人進入應許之地的門戶。耶利哥在《舊約‧聖經》佔很重要的地位,它是若蘇厄過約旦河後,第一個佔領之城。在《新約‧聖經》有關慈善的撒瑪利亞人的故事,《路加福音》( 1...
約書亞的妻子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金融時報】疫情之下的年輕人處境不佳
儘管年輕人罹患新冠重症的風險較低,但他們在經濟上受到更沉重打擊。FT全球調查顯示,疫情之下的年輕人對父輩產生不滿。
今年3月,27歲的瑪麗•芬尼根(Mary Finnegan)和22歲的妹妹梅格(Meg)離開她們在布魯克林的公寓,回到父母家。當時她們帶了足夠穿兩周的衣服。
結果一待就是幾個月。瑪麗對英國《金融時報》表示:「這就像是回到了在家上學的年代:沒有男孩子,沒有一起玩的夥伴,沒有地方可去——除了家和賣酒的商店。」
隨著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即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加劇,大學停課,繼瑪麗和梅格之後,另外三個兄弟姐妹也回到家中。用他們的母親洛麗(Lori)的話來說,他們把父母在新澤西州華盛頓的四居室房子變成了一個「美食廣場、麵包店和健身房」。
自COVID-19疫情爆發以來,世界各地有數百萬年輕人搬回父母家,芬尼根家只是其中之一。在美國,18歲至29歲的年輕人與父母住在一起的比例創下了歷史最高紀錄。
數據顯示,儘管學生和年輕員工罹患嚴重COVID-19的風險較低,但與其他人群相比,他們受到疫情引發的經濟衝擊波的更沉重打擊。新冠疫情還放大了過去的一些趨勢,包括低工資、就業市場停滯和學生債務上升。
英國《金融時報》進行的一項全球調查——800多名16歲至30歲人士回復了調查——顯示,這些困難正轉化為對老一輩人與日俱增的不滿,後者不僅境遇更好,而且在政治上擁有更大的影響力。
「我們並不是共同面對困難,千禧一代不得不在當前處境下付出最大的代價,」來自加拿大蒙特利爾的30歲的波琳娜•R(Polina R)說。「如果你們不注意,不去確保我們最終不至於失業和變窮,我們為什麼要保護你們?」
以下是他們向英國《金融時報》講述的疫情期間的經歷:
「我覺得自己毫無價值」
自今年8月畢業以來,來自韓國大邱的25歲的李菊妍(Juyeon Lee)遞交了幾十份工作申請。儘管她接受過幾次面試,但她對空缺職位不斷減少日益不安。
「我不想被感染,因為如果我感染了,找工作就更難了……我覺得自己毫無價值,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儘管在面試時我是一個自信的大學畢業生。」
根據經合組織(OECD)的數據,25歲以下人群因疫情而失業的可能性是26至64歲年齡段的2.5倍。研究還表明,在經濟衰退期間畢業可能會對工資產生持久的傷痕影響。
根據經合組織和國際勞工組織(ILO)的數據,在仍在工作的人中,近一半的人報告收入減少,其中年輕女性和從事低收入工作的人受到的打擊最大。許多寫信給英國《金融時報》的人表示,他們不得不放棄商業計劃,並動用自己的儲蓄。
在發展中國家,失業往往意味著無法養活家裡的幾代人。來自印度馬哈拉施特拉邦(Maharashtra)的28歲的科馬爾•卡達姆(Komal Kadam)是家裡唯一掙錢的人——直到今年3月她失去工作。
「我害怕一切……我能找到新工作嗎?我怎麼償還貸款?現在我有很多煩惱,」她說。
「我拒絕停止享受生活」
接受英國《金融時報》調查的許多人表示,他們害怕感染或傳播新冠病毒,但也有其他人承認自己抱有一種比較無所謂的態度——政治領導人已經批評這種行為是夏季過後歐洲和美國疫情復燃的原因之一。
在春季封鎖的高峰期,蒙特利爾的波利娜曾經讓來訪的朋友留宿。「我沒有遵守建議。」她說,「我兩次出國旅行,去過十幾次酒吧、餐館和劇院。」
「我的風險承受力很高,在沒有人拿得出一份計劃、而掌權者並沒有與人民同甘共苦的時候,我拒絕停止享受生活。」
在許多地方——尤其是美國,但也有歐洲和南亞——許多調查回復者指出,違反公共衛生規定的往往是老年人。
28歲、來自印度欽奈的阿吉塔(Ajitha)表示:「老一輩人相信互聯網告訴他們的一切。他們被WhatsApp轉發和YouTube視頻誤導了。」
年輕人的原話
「我確實違反了規定。疫情期間,我和一個女孩約會過好幾次。我不知道哪一個更可怕,是我媽媽發現我和其他人見面,讓所有人都暴露於感染風險,還是害怕被警察抓住」
胡安(Juan),25歲,哥倫比亞
「大家的態度讓我想起高速公路上司機的態度:比我快的人是瘋子,比我慢的人是弱智」
托阿德爾•馬特奧克(Toader Mateoc), 28歲,美國
「就在我剛剛認識『現實世界』時,卻不得不逆轉一切,感覺有點突兀」
馬克•安吉洛•費利扎爾多(Marco Angelo Felizardo), 22歲,菲律賓
「我們都因為一場領導力危機而受到指責」
許多調查回復者表示,他們對本國領導人失去了信心,並認為抗疫方式很糟糕——除了一些歐洲人和亞洲部分國家的回復者。
來自法國阿訥西(Annecy)的23歲的安東尼(Anthony)告訴英國《金融時報》:「我們都因為一場領導力危機而受到指責。」
從巴西聖保羅家裡的廚房餐桌兼辦公桌上,29歲的達尼洛•文圖拉(Danilo Ventura)看著他的國家自疫情爆發以來換了三位衛生部長。他說:「全世界都在說A,而巴西政界卻在喊Z。」
這種方向感缺失造成了代價:巴西的死亡人數位居世界第二,僅次於美國。達尼洛和他的妻子按照地區政府的指示在家隔離,即便巴西的民粹主義總統雅伊爾•博索納羅(Jair Bolsonaro)仍出席擁擠的活動。
經合組織的數據顯示,自2016年以來,發達國家的年輕人對政府的信任度有所下降。經合組織公共治理局(Directorate of Public Governance)的負責人埃爾莎•皮利霍夫斯基(Elsa Pilichowski)表示:「他們對公共機構的信心,以及他們對於自己是否擁有政治影響力和決策代表權的觀感都停滯不前。」
尤其是在美國和英國,許多人對英國《金融時報》表示,他們覺得政府自相矛盾,行動遲緩。
「機場開放時間太長了。有關口罩的訊息傳達簡直丟臉。我直到6月中旬才得到一個口罩,」來自蘇格蘭格拉斯哥的28歲的約翰(John)表示,「我認為,雖然比美國強一點,但我們的抗疫工作實在做得很糟糕。」
益普索(Ipsos)高級研究副總裁瑙米•哈克(Naumi Haque)表示,新冠疫情加深了政治上的希望幻滅。他說:「Z世代和千禧一代比老一代人更有可能覺得自己國家的情況正在失控。」
「很多非常複雜、強烈的感受」
聯繫英國《金融時報》的很多人聲稱,他們考慮過自我傷害。「失業、精神健康問題,以及有關這一切何時結束的不確定性,都讓人對前景非常絕望,」來自倫敦的30歲的詹姆斯表示,他補充說:「我一度考慮過自殺。」
公共衛生專家警告稱,新冠疫情造成的精神健康影響,在持續時間上將超過新冠病毒造成的感染威脅,數百萬人在對付抑鬱、焦慮和孤獨。英美開展的研究顯示,與其他年齡段的人相比,18至29歲的年輕人在此期間經歷的痛苦更嚴重。
回到新澤西,自從疫情開始以來,在芬尼根家的10個子女中,有5個開始接受治療。瑪麗表示:「有人差不多每周崩潰一次。」
25歲的瑪利亞•羅德里格斯(Maria Rodriguez)來自西班牙,但住在波蘭的克拉科夫(Krakow)。她表示,她決定寧可冒感染COVID-19的風險,也不要因為孤獨而陷入抑鬱。
「我不怕去咖啡館,也不怕見很多人,因為我不會感染家人,」她表示,「我選擇精神健康,而不是不惜一切代價避免感染新冠。」
5月,曼徹斯特大學(University of Manchester)教育心理學講師奧拉•德姆科維克茨(Ola Demkowicz)對數百名英國青少年進行了調查。其中很多人表示,在適應人生中的這些不確定性時,他們經歷過「很多非常複雜、強烈的感受」。她表示:「對於那些本來就有精神健康問題的人,這似乎確實是一項巨大挑戰。」
年輕人的原話
「當我與上了年紀的父母一起在家裡生活時,我對自己要求嚴格。如今,在做了6個月喝酒的修女之後,我要冒著感染新冠病毒的風險再次約會」
瑪麗•芬尼根(Mary Finnegan),27歲,美國
「每天都要通過Zoom收看數小時的大學課程,學費一分不少,但學位卻貶值了,就業前景黯淡,擔心年邁的長輩,見朋友或結交新朋友的機會(如果有的話)變少。這足以讓任何人都覺得有點毫無意義」
威爾(Will),23歲,美國
「老師的期待大幅上升,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須比平時好上好幾倍,因為考官會懷疑——而且預期——有作弊行為。過去六個月,這種壓力越來越大,但我希望當一切結束時,壓力也會消失」
Alistair Woo,16歲,香港
「年輕人希望做一番事業,每一個年輕人都希望變得更優秀,但這場疫情毀滅了一切,限制人員流動,學校關閉,一些企業破產」
維多利亞•希迪貝雷(Victoria Chidiebere), 22歲,尼日利亞
「通向很多新天地的大門」
不過,幾位調查回復者表示,疫情讓他們得以與家人和大自然重新建立聯繫,也讓他們勾掉了願望清單上的一些事項。
26歲的約書亞(Joshua)來自英國。他表示,8月的一個早晨,他把行李裝上汽車前往西班牙,告別一間小公寓和有毒的辦公室環境。
「我現在一個人租了一間靠海的三居室,而租金是工資的不到三分之一。有兩個朋友來看過我,但我基本上過著遠離社交的單身生活。」
今年2月,泰國研究人員對新冠病毒始發地中國武漢的一群大學生進行調查,以了解他們如何應對抗疫封鎖。他們發現,其中一些人表現出較強的韌性。
德姆科維克茨博士在英國也發現類似的證據:首次封鎖讓青少年有機會決定如何規劃他們的一天,而不必理會社會義務和學校作業,她表示:「他們可以……探索他們想從人生中得到什麼,自己去發現成長和發展的途徑,並重新評估他們的人生方向。」
在英國《金融時報》的調查中,來自澳大利亞阿爾伯里(Albury)的30歲的安德斯•弗茲(Anders Furze)表示,他發現,疫情之前他在透支自己:「我以前每周有5個晚上出門:吃飯、看電影、看話劇演出。」
最近,他反思了自己的事業,報名攻讀了一個法律碩士學位。他表示:「感覺好像它打開了一扇通向很多新天地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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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哥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至少已有八千年之久。它的遺址在約旦河谷,在海平面以下,離今日以色列和約旦交界處不遠,在艾倫比橋的西邊,緊扼以色列人進入應許之地的門戶。耶利哥在《舊約‧聖經》佔很重要的地位,它是若蘇厄過約旦河後,第一個佔領之城。在《新約‧聖經》有關慈善的撒瑪利亞人的故事,《路加福音》( 10:25 -37)就是以此作為題材:「有一個人從耶路撒冷下來,到耶利哥去,遭遇了強盜…」此外,相傳耶穌在耶利哥的一個山上接受魔鬼的試探,所以亦有試探山(Mount Tempt)之稱。由於考古學者一度找不到這個古城的遺址,十九世紀的學者甚至懷疑《聖經》提及耶利哥故事的真實性。十九世紀以後,考古學家不斷湧來,探尋這座古城遺址。1867-70年間,歐洲人沃倫率先在耶路撒冷及其周圍地區展開調查發掘工作,但一無所獲。二十世紀初,德國的沙林教授(Prof Ernst Sellin)和屈申格教授(Prof Karl Watzinger) 揭開了耶利哥城的發掘序幕。他們發掘出耶利哥城的裡外兩面城牆,相隔10-12尺,內牆有12尺厚,外牆則有6尺厚和25-30尺高。由於當時學者還未熟悉銅器時代的防禦設計,兩個考古學家不能確定整個防禦工事的運作。直至二十世紀中葉,耶利哥古城被兩位考古學者,英國的加斯唐(Prof John Garstang)和凱揚女士(Kathleen M Kenyon),分別率領一支考古隊繼續發掘此一古城,揭示出從新石器時代直至《聖經‧約書亞記》第六章所描述的毀城時代為止的完整序列。原來耶利哥城比五千年前在幼發拉底河與底格裡斯河之間的閃族(Sumeria)城還早四千年! 從耶利哥遺址豐富的文化層來看,可以推想過去在這裡曾怎樣的地方。最古老的耶利哥,是在前陶新石器文化層,這一層發現有直徑五米左右的圓形豎穴居室,和厚二米、高四米的石砌城牆。到陶新石器時代,繁盛一時的耶利哥城在耶穌前七千三百年左右突然沒落。在耶穌前四千五百年左右,這裡又重現人類活動的蹤影。居民已會製作陶器。到古青銅時代,即耶穌前三千年的青銅時代,這裡開始形成一座城市,居民用乾土砌的城牆,在地震和外敵的攻擊下,屢廢屢興,最終被阿摩利人的一把火燒掉。
廣義上的死海古卷,包括在死海沿岸陸續發現的古洞中所發掘出的文卷。狹義上的死海古卷,則就是我們通常所指的,在死海西北沿岸,昆蘭地區的一條乾涸的河岸旁十一個古洞中所發現的古卷。從1947年開始,有近四萬個書卷或書卷的碎片被找到。這些書卷大都儲存在瓦罐中,大部份是以希伯來文寫在羊皮上的,少數用亞蘭文(阿拉米語)寫成。據估計,古卷的成書時間約在西元前1到2世紀期間(從耶穌之前一百七十年到耶穌之前五十八年),古卷經過了兩千年後,大部分都已變成碎片,只有少數的書卷比較完整地保留下來。又經過專家們大約五十多年的努力,近五百卷書卷部分或全部的復原,其中保存最完整的是《以賽亞書》。從古卷的內容中,大部份學者認為其原收藏者,是當時附近昆蘭社區(Khirbet Qumran)的隱士派的猶太人。西元70年,如日中天的羅馬帝國佔領了耶路撒冷,放火燒毀了猶太的聖殿。在這種背景下,當時住在附近昆蘭社區的隱士派的猶太人,可能由於攜帶不便,或為了避免珍貴書卷的毀壞或遺失,將他們一大部分珍貴的藏書,收藏入洞穴,以便保留。
馬薩大Masada是猶太人的聖地,世界遺產之一。位於猶地亞沙漠與死海穀底交界處的一座岩石山頂,北距En Gedi約25公里。其東側懸崖高約450米,從山頂直下死海之濱;西側懸崖高約100米。山頂平整,呈便菱形,南北長約600米,東西寬約300米,周圍城牆長約1400米。通向馬薩達的自然道路都極為險峻,最主要的是東側的「蛇行路」(Snake Path)。西元72年,羅馬人調動了15000名士兵將這裡團團圍住。雖然馬薩達堡壘上只有區區1000多人,而且還有很多婦女兒童,但他們堡壘準備充分,山裡不缺吃喝,只要羅馬士兵攻上來,就會有巨石扔下來將人砸成肉泥。羅馬人毫無進展,圍困了孤城一年。次年,羅馬人想到了新的方法,驅趕成千上萬名猶太奴隸打造雲梯,通過巨型的雲梯直接登上城牆。馬薩達的勇士們面對同胞時猶豫了,他們不忍心用石頭砸自己人,眼看著雲梯一天天建成。當雲梯最後建成,馬薩達上的猶太人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儘管如此,在頭像和死亡面前,他們選擇了後者。以下這段話是公元73年4月15日,反抗軍首領愛力阿沙爾說的一段話:“勇敢忠誠的朋友們!我們是最先起來反抗羅馬的猶太人,也是堅持到最後一刻的人。感謝上帝給了我們這個機會,當我們從容就義時,我們是自由人!為了讓我們的妻子不受蹂躪而死,讓我們的孩子不做奴隸,我們要把所有財物連同整個城堡一起燒毀。不過一樣東西要除外——那就是我們的糧食。它將告訴敵人,我們選擇死亡不是由於缺糧,而是自始至終,我們寧願為自由而死,不願做奴隸而生!” 因為猶太教裡不允許自殺。如果自殺,這個人上不了天堂,只能下地獄。於是,他們選擇了抽籤的方式。最後的960人,抽出了10個人,他們每個人負責殺死其他的人。人們在地上躺成一排,抽中簽的人要一個個殺死他們,殺完之後還要檢查是否真的殺死,沒有殺死還會補刀。餘下的10個人再進行抽籤,抽出最後一個人,然後再殺死其他9個人。當只剩下他自己後,他檢查是否所有人都死了,然後放火燒了宮殿,最後選擇自殺,他是那個“下地獄”的人。殺死敵人並不可怕,但是殺死身邊的戰友、老婆和孩子,是何等的勇氣。據說,最後僅有兩個大人和五個小孩躲在一處蓄水池裡得以倖免,也因此得知了羅馬破城前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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