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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板友翻了前兩篇後沒了後續,就重頭再翻過囉~
原文:https://nazolog.com/blog-entry-3364.html
共六篇,會分成上下兩篇PO。
這篇文章可能不是多有趣,我會盡量注意不要寫得太冗長,希望大家別太嚴苛。
那麼我就開始寫了。
話先說在前頭,不管被東西附身、被當作獵物抑或被糾纏上,真的都不是鬧著玩的;
還有一點,就我的經驗看來,光憑一、兩次的驅邪儀式是不可能有任何用處的。
人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滴被侵蝕。而且驅邪失敗的情況似乎也不在少數。
就我自己來說大約花了兩年半的時間。
事先聲明一下,我現在手腳健全也過著普通的生活,
但遺憾的是沒有任何標準可以判斷這一切是否真的結束了。
先從事情的源頭說起吧。
當時我23歲,才剛出社會一年,每天汲汲營營努力充實新生活。
我所任職的公司規模很小,同期進去的同事不多,感情好也是理所當然。
當中有個從東北來的叫作OO的傢伙。他懂得非常多,人脈也很廣。
大家應該常聽到「只要這麼做就會變成XX」或「△△就會出現」之類的傳言吧?
這類話題通常都只是造謠,但這些謠言中即使有幾個成真了也不讓人覺得奇怪呢。
據那傢伙所言,如果碰巧必要條件全都觸發的話,或許就會成真。
但在我眼裡看來最重要的條件就是白目。
那時我剛開始獨居生活,也買了車,出社會後的薪資跟打工時完全不能相比,每每週末就
玩到不知道回家。
八月初,我跟搭訕認識的女生和OO,一行四人到了某個靈異景點試膽。
那個地方既恐怖又陰森,能感覺到真的有東西存在,
但到頭來也沒發生什麼事,玩的非常盡興。
三天後。
當時的公司裡有個潛規則,只要主管還沒走新人也不能回家,所以每天都拖到很晚。
至今回想起來,我依然無法理解那天回家後的舉動。
我在房門口的全身鏡前做了『不能做的事』。
並非原本就抱著嘗試看看的心情,完全是一時興起。
我稍微解說一下,
從車站步行15分鐘可以到我居住的地方,進到玄關後有一條窄短的走廊,走廊盡頭就是房
間,房間大約有八張塌塌米大。
全身鏡就放在走廊與房間相連的位置。
我從OO那裡聽說「只要在鏡子前維持△的動作再往右邊看◆就會出現」。
那個動作有點像在對人鞠躬的樣子。
我邊碎念著「怎麼可能會出現」邊維持鞠躬的姿勢將臉轉向右邊。
結果房間正中間出現了某個東西。外表看來明顯的異於常人。
祂大約有160公分高,那頭乾枯長髮像簾幕一樣掩去整張臉直到腰際。
而且阿,臉上還貼了幾張像是符咒的東西。
我不知道那種衣服叫作什麼,祂身著給亡者穿的白色和服輕輕地左右晃動著。
至於我...早就石化了。
發不出聲音,也做不了任何動作,只有腦袋為了理解眼前這一切而瘋狂運轉著。
請大家想像看看。
在狹小又安靜的房間正中央存在著某種東西的情況。
發生的原因明明顯而易見,卻又無法接受發生的現象,我腦中像是被捲入漩渦般的亂成一
團。
總之整個人變得有點異常吧?開了燈後反而更加恐怖了。因為那東西的全貌突然間看的一
清二楚。
只有祂的週遭泛著青光。
當下安靜到會讓人誤以為時間是不是被暫停了。
最後我得出了個結論,就是「離開房間」。
我沒來由地慎重拾起腳邊包包。
視線依然沒從祂身上離開。我心想如果不看著祂就慘了。
當我慢慢後退到走廊的一半時(花了很多時間,換在平常只要走三步就到了),
祂左右搖晃的動作開始變得劇烈起來。
同時發出了像是呻吟的聲音。
接下來我就沒啥記憶了。回過神來人已經在車站前的超商裡。
在超商內被人群包圍著讓我放下心來。
但腦中依然一片混亂。
心中同時存在著「那是什麼鬼阿」的憤怒心情,以及莫名冷靜想著「忘記鎖門啦」的自己
。
到頭來我還是沒有勇氣回家,整晚都待在家庭餐廳裡。
當天色開始轉亮之際,我戰戰兢兢的打開房門。太好了。消失了。
踏進房間前我先走到外頭喝罐咖啡再抽根菸。
我開始思索著其實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吧。那種事實在太離譜了。
畢竟天也亮了,而且那東西又不見了,我漸漸地寬下心來。
比起方才更加大膽的直接進到房裡。
『很好,消失了』。緊閉的窗簾使房內顯得有些陰暗,我伸手打開電燈。
印入眼簾的景象足以證明昨晚的一切確確實實發生過。
昨天祂所站立的地板周圍佈滿惡臭的爛泥巴(應該是淤泥),
數量已經多到無法被稱為腳印了。
我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重新意識到了昨晚的一切都是事實。
當我想起來時又更加驚慌了...我昨天並沒關燈阿...哈哈。
仔細一看,按下電燈開關的左手也沾上了泥巴。
我一時間還無法排解這鬱悶的心情,但事情既然發生了也沒辦法。
這時就能看出本人是個典型的AB型,即便在這種狀況下我仍然將房間打掃乾淨,沖個澡後
就去上班了。
雖然臭味久久不散讓人很不爽,又碰到這種鳥事,但要跟公司請假也不是那麼容易。
到了公司後跟平常的上班日並無兩樣。我不斷找尋著能和OO講話的時機。
OO關係著整件事的開端,或許能從他身上知道些情報。
午休時我終於逮到了他。
以下節錄我和OO的談話內容。
「你之前說過『只要做了△,◆就會出現』對吧,我昨天照做後真的出現了。」
「蛤?你在說啥?」
「就是那個真的出來了阿!」
「阿-喔喔,射出來了阿。」
「你這傢伙別再說笑了。真的出現了很恐怖的東西。」
「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說啥阿!」
「我自己也不知道阿!!」
不行,再這樣下去根本沒辦法解決。
如果不讓OO相信我,事情就不會有任何進展,於是我平靜地說出昨天經歷的所有事情。
起初還以為我在鋪梗的OO終於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
於是我們約好下班後一起到我房間確認。
恰巧今天特別走運提早下班,我們倆晚上十點就到我家了。
打開房門的瞬間,早上那股惡臭立刻衝進鼻腔裡。
封閉的房內,熱氣和臭氣一同迎面襲來。
在來的路上被我不厭其煩的說明所轟炸的OO嘀咕了一聲「...真的假的?」。
看來他終於相信了。
重點是OO能不能想出些解決的辦法,雖然我沒多指望他。
他只叫我去驅個邪,然後說要去問問看認識的人之後就飛也似的逃回家了。
完全在意料之中,也只能期待他的人脈了。
由於不想待在那種惡臭的環境中,我便去膠囊旅館窩了一晚。
其實我真正想的是如果今晚再出現的話可能就玩完了。
隔天一早我就去了附近的寺廟。再怎麼說現在已經管不得工作了。
我將來龍去脈告訴寺裡和尚後,
「不太清楚捏~我們不是專門處理這個的。稍微放鬆下心情吧,一定是你的錯覺啦。」
竟然得到這種不靠譜的回覆。這就是人蔘吧。
一整天下來跑了好幾間知名的寺廟和神社,得到的回答卻都相去不遠。
身心俱疲的我轉而跟琦玉的老家討救兵。
正確來說,我是想跟那位幫了外婆許多忙,被稱為S老師的尼姑商討。
是說除了她之外我也想不到第二人選了。
下面來介紹一下這位S老師。
因為母親是長崎縣人,外婆理所當然住在長崎。
或許是經歷過戰爭的緣故,外婆是個非常虔誠的佛教徒。而她每週都會找一天前往某間兼
作住家的寺廟,S老師就是那邊的住持。
我也曾見過她幾次。
雖然我不是很清楚詳情,但她所屬的宗教有記載在教科書上。坊間的神棍根本無法與此比
擬,他們是真心真意的侍奉著神明。
S老師待人親和又沉穩,說起話來也輕聲細語。
我升上國中時父親買了塊地要蓋房子,
是叫做奠基儀式嗎?總之就是在地基祭拜過才動工。
過了一個禮拜後,長崎的外婆打電話過來說「那塊地有點問題,S老師會再過去祭拜一次
。」
母親當然一頭霧水回道「儀式已經完成啦,為什麼還要再拜一次?」
外婆「可是S老師說還沒完全乾淨。」
也就是說,在我所能想到的人選裡,沒有比S老師更適合的了。
當我抵達琦玉老家附近的巴士站時,天色暗沉沉的,時針已快走到九點。
這個小鎮和都市不同,到處都是工廠,晚上九點的街道早已看不到什麼人。
從巴士站走到家裡大約要花20分鐘,我加快腳步走在昏暗無人的街上,街燈整齊的並列在
旁。
前天的場景突然在腦裡播放起來,我逐漸感到害怕,還好那傢伙沒有出現。
可能是夜晚帶來了些許涼意,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
總覺得脖子根部的皮膚在發熱。
這樣解釋可能不太好懂,舉例來說,就像把繩子纏到脖子上再往兩邊拉扯的感覺。
我將手貼到頸上後傳來一陣寒氣。好熱。只有脖子好熱。而且開始隱隱刺痛起來。
摸到像是疹子一樣的東西。
我的雙腳也從快走轉為全力狂奔。
當我氣喘吁吁的打開家裡大門時,媽媽正好剛講完電話。
她盯著我的臉說道「哎呀、剛才長崎的外婆才打來說很擔心你,S老師說你碰到不好的事
,叫你過去她那邊一趟。你做了什麼嗎?夭壽喔,你的脖子是怎麼了!!?」
回答問題前我先照了放在玄關的鏡子。我竟然沒想到祂搞不好會跟過來...為什麼呢。
在脖子根部的附近浮現了清晰可見的紅線,像被繩子纏繞住一樣。
靠近細看會發現上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我不禁全身微微顫抖起來。
腦袋一片空白,也沒回答媽媽的問題就直接跑上樓梯,
來到媽媽房裡的小型佛像前面不斷覆誦著南無阿彌陀佛。
除此之外我什麼都無能為力。
這時爸爸也擔心不已吼道「你是怎麼了!!」邊跑過來查看。
察覺有異的媽媽播了電話給外婆。接著我聽見媽媽在哭的聲音。
無處可逃了,情況已一發不可收拾,直到此刻我才終於明白...。
回到老家,了解到自己是處於怎樣的情況後又過了三天。
不知道是因為精神受到創傷還是那傢伙所造成的,我整整發了兩天高燒。
不僅脖子上出了大量的汗,第二天中午還開始滲出血來。
好在第三天早上就停了。畢竟本來就只是微微出血而已。
熱度也退了不少,我稍微放下心來。
只是感覺到脖子上異常的搔癢。
又刺又癢。稍微碰觸到棉被或毛巾就會傳來陣陣刺痛。
因為先前有出血,我想說應該是結痂才會那麼癢,就忍住不去碰它。
在棉被裡窩到了傍晚一直努力不去想它,但上廁所時還是忍不住照了鏡子。
雖然我一點都不想看到鏡子,還是想透過自己的雙眼確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鏡面上映照出我從沒見過的畫面。
脖子上的紅潮已完全消退,取而代之長出了大型的泡疹。
噁心的程度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會起雞皮疙瘩,但我還是詳細的形容一下。請大家包容。
原本在我脖子上的紅線痕跡大約有一公分寬,加上我本來就是白肉底,對比之下就像有紅
線纏繞在脖子上一樣。這是三天前的情況。
而現在鏡子上映照出的部分已經開始積膿了。
...不,這樣講還不夠正確。
嚴格來說,原本浮在紅線上的小疹子積膿後,變得像緊密相連的超大青春痘一樣。
它們幾乎都開始流膿了,因為實在太過嚇人加噁心,我當場吐了出來。
用水清洗過頸部,塗上向媽媽借來的軟膏,我哭著躲回棉被裡。
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是氣憤不已想著『為什麼是我』。
在我哭紅眼的時候,手機響了。是OO打來的。
這種時候就算只有一絲希望也會轉化成非常驚人的能量。老實說這是我有生以來接的最高
興的電話。
「喂」
「喔~!你還好嗎~!?」
「蛤...怎麼可能會好阿...」
「哎呀、事情果然很嚴重嗎?」
「這已經不是嚴重就可以形容的啦。唉...你到底有沒有找到什麼辦法阿?」
「我問了老家那邊的朋友~都沒有人清楚...很抱歉。」
「蛤阿-然後咧?」
其實我也知道OO到處找方法要幫我,可那個當下我已經自顧不暇了,所以講起話來一定很
不中聽吧。
「阿不過剛好我的朋友有認識一個在那方面很厲害的人,是可以介紹給我們啦,可是要花
錢...」
「!?是要收費的嗎?」
「嗯,好像是...。怎麼辦?」
「大概要多少?」
「聽說至少五十萬起跳...」
「五十萬~!?」
就算我當時已經在工作了,再怎樣也不可能花的下五十萬。
話雖如此,只要能從恐怖和痛苦中解放的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我知道了。何時可以介紹給我?」
「那個人現在好像在群馬。我先問一下,你再等等。」
故事先倒回我在佛像前重複唸著南無阿彌陀佛當時,媽媽曾打過電話給外婆。
外婆馬上就跑去找S老師商量(說是商量,其實是外婆拜託對方救我),
最後S老師決定親自過來看我。
然而S老師事務繁多且年事已高,等她趕來少說也要三個禮拜以後。
換言之,我在這三個禮拜必須隨時處於擔心、害怕及未知的恐懼當中。
既然如此,如果我在這段期間不盡所能做些什麼根本無法安心度日。
OO回電時已經過了晚上11點。
「拍謝讓你久等了,我朋友已經幫忙連絡上對方了,說是明天可以過去。」
「明天?」
「對阿,明天不是禮拜天嗎?」
原來距離上次見面之後已經過了五天了阿。我竟把公司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了。
「我知道了。謝啦。他會直接來我家嗎?」
「他是這樣說的阿,好像要開車過去的樣子,你再把地址mail給我吧。」
「你咧?我希望你也一起來。」
「會啦我會去。」
「錢之後再付可以嗎?」
「應該可以吧?」
「知道了。你們到我家附近再打給我。」
行程安排的亂七八糟,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阿。
當晚我做了個夢。
一名身穿白色和服的年輕女人端坐在沉溺於睡夢中的我身旁。
她三指著地將頭低下深深行了一禮,隨即出了房間。
而在她走出房門之前,又慎重地再度一鞠躬。
我不知道這個夢境跟那傢伙是否有所關聯。
隔天中午過後OO來電了,我報完路後便出去迎接他們。
來者有OO和他朋友,以及一位大約三十歲後半的男性。
那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普通人,感覺就是個混混,完全猜不出來他從事什麼工作。
因為我沒有事先告訴父母,他們倆都很訝異。
那個男人說他姓林,雖然我覺得肯定是假名。
林「我從他那聽到了T君的遭遇,他碰上了很棘手的事呢。」
(抱歉現在才說明,請把T當成我,而男人話中的"他"指的就是OO)
父「那麼林先生遠道而來所為何事呢?」
林「這個嘛,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外行人是一點忙都幫不上的。知道嗎老爹?或許你不相信
,但再這樣下去T君可是會很危險的喔?是他說自己的朋友T君遇到了危險來請我幫忙,所
以我才出現在這的喔。」
母「T會有危險嗎?」
林「這個嘛,我是已經處理過很多這種事了啦,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情況。這個
房間充滿了怨氣呢。」
父「...可以冒昧請問林先生從事什麼職業嗎?」
林「哎呀-你很在意嗎?也是啦,突然不請自來還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但如果不好好
驅邪淨化的話,T君可是真會被帶走的喔?」
母「那可以拜託林先生嗎?」
林「如果你們願意委託我的話。現在的情況不交給我們這種專業的來處理是不行的。可是
太太你也知道,我冒的風險也是很高的,如果沒有一點小心意的話很難辦事阿。妳懂得吧
?」
父「要收多少錢?」
林「這個嘛~沒有兩百萬的話...」
父「你這不會貴的太超過嗎!?」
林「我可是因為他來拜託我救救他朋友才花這麼久的時間趕過來的唷?如果你們不想付這
筆錢我是也沒差啦~不過用兩百萬就能換T君一條命,我個人是覺得很便宜了。」
林「而且T君去了寺廟也找不到人可以幫他吧?能救他的人寥寥可數阿。你們想從頭開始
找嗎?」
我只是在旁靜靜聽著。
聽到要兩百萬時我不由得瞥了OO一眼,他看上去也是滿臉尷尬的樣子。
因為父母是外行人,也想不出其他方案,最後只好委託給這男人了。
林先生立刻決定今晚就進行驅邪儀式。
他說要做些事前準備便出門了。(在那之前他先跟我的父母拿了事前準備所需的錢)
傍晚他回來後點燃了蠟燭,將類似符咒的紙張貼在房內,還在身旁放了顆水晶球,再將念
珠握在手裡,最後往杯裡倒了些東西,我想應該是日本酒。看起來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林「T君,接著要開始幫你驅邪。不會有事的。可以請先生和太太先到家外頭等候嗎?
畢竟幽靈也有可能附到你們身上。」
爸媽倆不得已只好到外面的車裡等待。
開始驅邪時天色已完全變暗。
林先生嘴裡唸誦著像經文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手指伸進杯裡,將酒滴到我身上。
我半信半疑的閉上眼躺在棉被裡。這是林先生規定的。
儀式開始後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誦經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
因為閉著眼睛,我只能感覺到令人反感的氣氛和越來越奇怪的誦經聲。
起初我沒有注意到,但脖子突然傳來劇痛。這種痛已經超越了搔癢的程度。
在我緊閉雙眼咬牙忍耐疼痛時,念經聲戛然而止。
很不對勁。
雖然我說不上來是為什麼,但這結束的未免太過倉卒,他也遲遲沒有出聲叫我。
尤其脖子的疼痛完全沒有消退,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我感覺到一股寒氣,好像有什麼橫越在棉被的上方。
不能睜開眼睛。只有這點絕對要遵守。
縱使我很清楚...。還是睜開了眼。
眼前出現恐怖的一幕。
林先生本來是坐在我的床鋪右邊進行驅邪。
而那東西就面對著林先生,隔著我端坐在左側。
祂將手放在膝上,伸直了上半身近看林先生的臉。
他們的臉之間只差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祂歪著頭像貓頭鷹一樣不斷微微抖動,嘴裡呢喃著我聽不到的話語,一附不可思議的樣子
盯著林先生瞧。
現在想來,祂或許是在跟林先生說些什麼。
林先生只是低頭看著下方,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口水不停從張大的嘴中滴落。
看上去好像在微笑的樣子。偶爾還會點點頭。
我看著他的舉動也忘了眨眼。
此時那傢伙的頭突然停止了抖動。瞬間朝我看來。
我連忙閉上雙眼,鑽進棉被拼命念著南無阿彌陀佛。
眼前卻浮現了那傢伙在我的臉旁像貓頭鷹一樣不斷抖動的畫面。太恐怖了。
喀噠喀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著是跑下樓梯的腳步聲。林先生似乎逃跑了。
我只能害怕的躲在棉被裡。
據說後來爸媽進來房間打開電燈把棉被掀開時,我全身縮成一團僵硬不已。
林先生完全沒理會我的父母,直接上車和等在車裡的OO和OO的朋友一起消失在某處。
之後從OO那聽說他除了「開車」兩個字以外什麼都沒說。
別說是解決,反而讓事態更加惡化。
還要三個禮拜S老師才會過來,我實在無法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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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3.192.175.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419021300.A.6ED.html
這篇頗有名的,應該別處有前輩翻譯過了(′・_・`)
※ 編輯: sodaland (123.192.175.8), 12/20/2014 12:4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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