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岸如何評價台灣金曲獎?】
無聊上微博看一看,
「中國『人』」是如何評價台灣金曲獎的。
像這種正面的評價,媒體肯定不會轉發,
因為就行銷上,負面的內容肯定比較吃香,
如果你不理解為什麼,
可以看一看我之前寫過的文章:
【#臺虎精釀|網路時代要毀掉一個人極其容易。】
https://wuchingkai.pse.is/3nbkpn
文章有談過一篇來自 The Atlantic 的文章,
"The Dark Psychology of Social Networks",
文中提到,
「憤怒的情緒,是社交網絡對於人們的獎勵,
根據研究,增加一個情緒化或進行道德批判的詞,
該篇貼文的傳播率,會增加20%。」
這就是為什麼媒體傾向報憂不報喜的原因,
而大家長期浸泡在「中國對台灣批評」的資訊中,
看久了,討厭「中國」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不過,連「中國『人』」也全然討厭,
這就反映了一個現象:
「台灣還真有不少人被洗腦,卻不自知。」
面對所謂的「洗腦」,
有一派人,會把所有責任歸咎於政府,
但這個說法也相對不負責任,畢竟無憑無據。
所以「洗腦」,不一定是政府的主動行為,
而是多數閱聽人在面向被動的資訊時,
腦子時常處於一個默認擱淺的狀態,
簡單來說,
我要你討厭美國也極其容易,
我只要連續一個月,
每天讓你看到關於「美國批評台灣」的新聞,
那你大概就會對美國,甚至美國人恨之入骨。
不禁讓一個做老師的人懷疑,
「難道人的腦子,生來都這麼廉價嗎?」
所以沒有媒體識讀的人,註定會被媒體牽著走,
讀書不難,思考為難。
如果見著上述這番論述,
你還是認為,我就是在為中國辯護,
那麼有2件事,必須向你坦白:
1、你就是我所說的被洗腦的人。
2、我在民進黨中央黨部講過3次課。
我們努力做教育的人,
就是希望世界上能多少一個笨蛋,
跟政治完全無關。
想理解媒體識讀,建議可以看看我之前的影片:
【關於 #新疆棉花事件,對於資訊真實性的反思。】
https://wuchingkai.pse.is/3m9m53
在現代社會來講,所謂的「文盲」,
已經不是用來稱那些不識字的人了,
而是看得懂字,卻讀不懂字,
不理解文章中的陷阱及其真實性的人。
最後,附上我欣賞的一位臺大教授 歐麗娟教授,
曾經在影片中講過的一句話:
「不要以為你拿到研究所的學位,就叫做高級知識份子,你只是擁有比較專業的知識而已,假如你沒有思辨力、判斷力、洞察力,不講理性和邏輯,那麼就算你拿到博士,也還是一個世俗之人,你的判斷力所推演出的結果,還是非常低層次,知識不等於學問,學問也不等於information.」
結論,
我討厭的不是中國人、不是台灣人,
是沒有文化,且拒絕思考的人,
因為蠢的人到哪裡都有,不論人種,
願所有人都能脫離「功能性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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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合作】
講座課程、影像製作、產品業配、行銷顧問。
Mail / th845120@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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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敬凱 Jing Wu
一年受邀開設破百場講座、課程,
目前於數家公司擔任內容行銷顧問,
偶爾接影像製作案。
【影片製作必學10堂課】
https://hahow.in/cr/jingwuclass
【Final Cut Pro剪輯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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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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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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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功能性文盲 在 德國牽手+異國記趣 Happy Life in German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德國奇蹟】荒謬的政治正確
(字字直指重點講出事實之好文再分享)
何清漣:受害者向強姦犯道歉
9月19日,德國總理梅克爾在本黨CDU柏林敗選後不得不表示: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時光倒流,以便重新制定其難民政策。因為近一年對德國有密集觀察,我認為,昔日“歐洲女王”的這番話,與其說是緣於她對難民政策有真正的悔意,不如說緣於王座不穩產生的危機感。因為柏林畢竟是德國左派大本營,那地方原本沒有德國選擇黨(AfD) 一點立足之地,基民黨敗選可視為德國政治的轉折點。
有人將德國的難民困境歸因於梅克爾一人,但我認為,德國陷入難民危機,有梅克爾個人的因素,但她絕非一個人在“戰鬥”,支持她守住難民政策的支柱力量,主要有本國一眾左派,以及德國公法媒體罔顧事實的讚歌;給她信心的,是歐美長期奉行、且已意識形態化的“政治正確”霸權,以及世界左派的一片喝彩聲。她在這些力量為她搭建的空中舞台上陶醉不已,璀璨的舞檯燈光讓她完全不願意看舞台下的冷峻現實。
梅克爾宣布接收難民是在2015年9月5日,估計很多人都“忘了”兩個多月之前發生的一件事情。7月16日,德國電視一台一個談話節目中,來自黎巴嫩的巴勒斯坦裔難民小女孩里姆在節目中向默克爾陳情,她一家人從黎巴嫩到德國避難已經4年,很可能被遣返。針對里姆的述說,梅克爾回答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有時,政治就是很殘酷。你要知道,黎巴嫩的巴勒斯坦難民營里有成千上萬人。如果我們說‘你們都來吧’、‘你們都從非洲來吧’,我們將無法承受。有些人必須要回去。”這一回答令里姆當場哭泣。這段2分鐘的視頻讓梅克爾受到了洶湧如潮的指責,認為她太冷血。
8月24日,內政部屬下的移民局經政府同意,不再按德國基本法給予避難的個人權利的條款,對敘利亞申請避難者單個進行審理,而是給予所有敘利亞人庇護,將“都柏林規則”廢除,且移民局還將此內部操作方式於8月25日在推特上公開。此外,德國還撤銷了驅逐此前避難被拒的敘利亞難民的決定。9月5日,梅克爾下令開放邊境,讓所有難民進入。她的這一決定得到歐盟委員會的支持,被譽為“尊重歐洲團結大局的一舉”,全世界的左派更是為之沸騰,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多國政府首腦紛紛向梅克爾表示敬意,並聲明要向德國學習,歡迎難民來本國。
面對這種排山倒海的讚譽,歐洲女王梅克爾很難再保持冷靜,面對接收無上限的猶疑,她在9月20號信心十足地宣稱“我們能做到”。德國民間的“歡迎文化”成為主流,民調顯示,86%以上的德國人都表示歡迎,誰要是提出疑問,重則被罵為納粹、種族主義,輕則被斥責為沒有人道關懷。一些德國專家更是爭先恐後地論證:難民將極大地解決德國勞動力短缺的問題,甚至臆想出敘利亞難民中有不少醫生、工程師等受過良好專業教育的人。有報道說,根據聯合國高級難民專員的統計,如今身處希臘的敘利亞難民,竟有高達40%的人受過大學教育。他們中有很多人會說英語,這就減少了生活工作等交流上的障礙。而實際上,開姆尼茨工大的研究顯示:自願參加智力測試的受過高等教育的難民,即對德國民眾所宣傳的“難民工程師”,實際水平只相當於實科學校水平。ifo研究所教育經濟學Wößmann教授的調查顯示,只有10%的難民是受過高等教育,其餘基本不會讀寫,是母語功能性文盲。
梅克爾的名聲在這時達到頂峰,成為2015年諾貝爾和平獎呼聲最高的熱門人選。
“梅克爾的客人”享有法外特權,應該怪誰?
難民到達接收國,其處事方式是在接收國政府與民眾的接觸中形成的。難民變成享有法外特權的群體,是政府主導,但不能說每道命令都是梅克爾親自下達的,比如難民在商場拿東西不付費不算偷竊,應該說是各州政府的規定;凡難民的犯罪行為,包括搶劫、強姦、傷人、偷竊,媒體出於政治正確意識形態考慮絕不報道,這是多年來政治正確約束下的高度自律。不少地方政府徵用住房安排難民時,強行將原德國住戶(包括一些年邁退休老人)的租約解約。所有這一切,當然都會貼上人道標籤。
上述現象,我在《德國的戲劇:“政治正確”高於國家安全》提及過。難民們動輒就是“我們是梅克爾的客人”,並以此提出種種不合理的要求,對醫護人員施暴,有的還高叫“真主至大”將刀架到醫生脖子上,要將醫生斬首,或重傷醫生,導致醫生住院,由於種種暴力行為頻發,有的醫院被迫為醫生集體訂購自衛武器,讓醫生帶着武器進手術室,不少醫生甚至害怕去上班。(《棘手的文件:極其的避難者暴力-越來越多的醫生購置武器》)凡此種種,只能說是德國社會慣出來的。
政治正確被發展到如此荒謬的程度,可以用今年24歲的是德國左翼黨青年組織負責人瑟琳•格倫被三位難民性侵後的經歷為證。格倫在今年1月被性侵後報警,她先是向警察說謊話,稱是三位說德語的人搶劫了她。事件真相曝光後,她還在臉書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着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一些女中學生被難民性侵後不報警,也是出於和格倫同樣的考慮。
被強姦者向強姦者道歉,並視此為人道情懷,恐怕也只有在德國這種特殊的政治氛圍下發生的咄咄怪事,考慮到這位女子是個職業政客,可以推想德國政壇左得離譜。
司法部門對難民的犯罪行為,也很少予以懲治。一位22歲的厄立特里亞人因各種犯罪行為被報案/起訴189次,但總是被釋放。前些日,這年輕人又因犯罪被抓捕了,檢察官第190次要求法庭釋放他。(《190次被抓捕,190次被釋放 – 德國司法如此阻撓警局》)
動物農莊有句著名的話:“所有動物都是平等的,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難民潮以後,德國實現了這種“平等”。對難民這種法律上的特殊寬縱,既害了德國社會,也害了這位年輕人。因為犯罪者如果不需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任何成本,其結果是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震驚世界的科隆新年性侵案(同一天德國漢堡,斯圖加特等十餘個德國城市,包括瑞典斯德哥爾摩也發生了類似集體性侵事件),就是在難民恣意犯罪且不受懲 治的社會氛圍中發生的。
政治正確的子彈射殺帶壞消息來的人
如果說民眾缺乏眼光與通盤考慮所需要的知識,有專業素養的知識分子應該承擔起這種責任。但是,在政治正確這種意識形態的強大壓力下,很少有知識分子願意出頭。個別願意擔負起社會瞭望者責任的,往往被政界、媒體與民意三重壓力碎成齏粉。我在《德國的危機:“政治正確”下的媒體失靈》中以原柏林市財政部長、經濟學家、原德意志聯邦銀行董事蒂洛•薩拉辛為例,講述了他被政治正確的子彈密集射殺的往事。2010年,薩拉辛出版了《德國的自我毀滅》(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通過對一些統計數據的分析,表達了這樣一種擔憂:由於大量移民湧入,德國正在走向毀滅。因為這本書,讓他遭受了滅頂之災。德國各界不在意他講的是不是事實,而在意他這本書的“政治不正確”。指責他的人馬當中,主力是德國政界和媒體,德國總理梅克爾則是領軍人物。薩拉辛不僅被德意志聯邦銀行董事局嚴辭譴責並辭退,猶太人社團對他進行嚴厲譴責,視他為不受歡迎的人。歐洲其他國家媒體也對他發出激烈批評。
短短20多天內,薩拉辛失去了社會聲譽、工作以及猶太人的族群認同,即使如此,民眾的憤怒仍然如波濤洶湧,不斷有民眾將其稱為“種族主義者”,要求其“閉嘴”。現在,薩拉辛當年的預言全部實現了,但德國朝野無人向他道歉。
有了薩拉辛被政治正確子彈射殺的先例,德國知識分子只能沉默。直到科隆性侵案發生後,才有一些人站出來陸續發表各種言論,討論難民政策的缺失。
在此我不得不提醒讀者,考慮到政治正確對德國民眾的裹挾力時,不要忘記漢娜•阿倫特在二戰後反思屠殺猶太人時,提出的“平庸之惡”(the Banality of Evil)。“平庸之惡”意指極權體制下人們在意識形態裹挾下無思想、無責任的犯罪。“歡迎文化”雖然不是犯罪,但也是民眾在意識形態裹挾之下一種無思想、無責任的行為。反思歐洲難民潮的緣起,批評梅克爾的時候,不要忘記在意識形態裹挾下大行其道的“歡迎文化”。
*作者何清涟是流亡美國的前中國經濟社會學者。
資料來源 https://goo.gl/kLuWza
——原載《美國之音》,原題:德國的戲劇:梅克爾王座下的民意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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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個媒體人的討拍文,拜託大力分享
我們家有三口人做新聞工作。
我爸爸,只有小學五年級學歷,在公家機關當工友,隨著長官學四書,養成文字教育。進入不在乎學歷的聯合報做社會新聞記者,後來跑司法,他捧著厚厚的《六法全書》一條一條請教檢察官,還出過兩本法律專欄的書。
我先生,政大新聞系畢業,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科學傳播碩士,從民生報記者到聯合報記者,從聯合報關係企業《溫哥華世界日報》總編輯做到社長。政大新聞系是他的第一志願。當年考生多半把台灣大學一大堆系填完才輪到政大。他說這輩子只想做新聞,還想專注在科學新聞上,這條線冷門,但是對國家社會影響重大,所以他在美國念了一個專攻「科學新聞傳播」的碩士。
我當年當然只是蠢B一枚,考進政大新聞系都還沒想過我一個小兒痲痺患者,將來怎麼「跑」新聞?幸好,我發現新聞專業裡有一行「編譯」,我可以幹。就是把國際新聞翻譯成中文,幫助讀者擴大視野。我算還愛讀書,讀到政大新聞研究所畢業,在聯合晚報上班時,還曾拿報社的補助去威斯康辛大學進修「比較婦女學」。後來轉行做音樂,做選書,我都沒放下六年新聞教育與十二年新聞工作養成的習慣──我起床一定看國際新聞。
我爸爸還在時,我們三人的共同話題就是「怎麼跑新聞」。我爸爸那個時代到外縣市跑命案,寫完新聞稿,稿件要隨火車送回報社,要不,用電報,要不,電話報稿(就是你講給報社內勤同仁聽,他們幫你寫出來。)新聞寫在報社專用的稿紙上(格子比較大,方便撿字工人看),經過層層核稿後,發到撿字房讓工人來排字,排完後再拼版,然後印出來,這叫「鉛字印刷」的報紙年代。所以那個時代如果報紙出現「錯字」,才會叫「手民之誤」,撿字與拼版工人的錯。
我跟我先生都經過鉛字排版時代,都經過颱風淹水,我們還要涉水到報社發稿的日子。那個時代寫一條新聞,如果需要查資料,沒有電腦,沒有網路,請到報社的資料室去翻各式卷宗,那裡有依記者名字與發稿時代做的資料夾,我爸爸「何振奮」的卷宗好多好多。爸爸過世後,有昔日同仁跟我說,嘉義發生大命案,我老爸一個人幹掉兩個整版。我爸爸怎麼辦到的?我們幹記者的,腎上腺素經常處於過度分泌狀態,趕稿拼命寫搶時間,十個有九個罹患胃潰瘍,老爸臨死前胃部大出血不止,那是記者時代罹患胃潰瘍的後遺症。
鉛字時代的報紙很好經營,一來,當時有報禁,報紙就那幾家,廣告自然很多。二來,電視也只有三台,一天只有三個時段的電視新聞,那時,是電視新聞抄報紙新聞。
就在報禁解除,全面電腦化後,讀者的新聞管道呈「量子躍進」,現在你待在家裡就有二十四小時輪播不完的新聞,還不止一台。手機隨便滑就有新聞。誰還看「報紙」?「報紙」的讀者是死一個少一個,不會回增。我還記得父親當年的焦慮,他一生靠自學累積的學識如果無法用鍵盤打出來,他對報社來講就是「廢人」,在社會的技能分布上叫做「功能性文盲」。他每天夾個鍵盤回家企圖練習電腦輸入,他小時沒學過注音,倉頡輸入又記不住部首碼。我在他身上看到「報紙的一頁沒落史」,不管是鉛字排版,電腦排版,紙媒一定會走入歷史。
但是媒體人還是在掙扎,如果你不愛買報紙(嫌印報浪費地球資源),那我們給你電子報,給你推特,給你臉書粉絲頁,給你line, wechat, 新浪微博,給你各式app。現在的新聞人要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求生存。
但是骨子裡,我們新聞人並沒有變。我們跟警察一樣,都可以冠上扁平腳(flatfoot)的貶抑綽號,因為我們還是得用自己的新聞鼻去挖掘新聞,用自己的腳去跑現場,去埋人脈(埋樁),坐到電腦前,我們還要不斷地查證新聞的忠實度,尋找新聞輔助資料(譬如美國給台灣的阿帕契究竟是跟其他阿帕契有多不同),落筆時,要考慮有無「扭曲新聞」「角度正確否」「有無傷害到當事人」「有無遵守新聞倫理道德」,最重要的,你思索,我寫的這條新聞之所以叫「新聞」,是因為它對社會有衝擊,無數的新聞匯集就構成「人類的面貌改變」。
是因為這樣,有的記者可以賠上一條命,被伊斯蘭國(ISIS)斬首示眾,還是前仆後繼。因為這樣,有的日報記者一個星期只見到孩子一面(因為他們發完稿回家,小孩已經睡覺了。我小時就是一個星期只見到爸爸一次,其他六天,他在法院,他在命案現場,他在跟人抽煙泡茶哈啦埋關係,或者跟某些記者一樣,隨身帶牙刷,晚上睡在警分局裡,叫做蹲點。)有的記者胃潰瘍高血壓心肺血管疾病上身,壓力來自「我會不會漏掉新聞」?
然後,他回到報社,看到報份與廣告日漸減少,看到電子報沒有「爆奶倒奶大鵰激凸」而乏人點閱,看到傳播生活資訊的粉絲頁遠遠不敵那些專做「毛孩子」、「洋蔥文」、「有雷勿入」「殘忍慎入」的各式專頁,他會頹然倒在電腦前自問:「你們知不知道15年後,人類缺水的狀態會比現在嚴重40%」「你們知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用了多少人脈,打了多少查證電話,才寫出這條弊案」,為什麼沒人按讚,我做的事沒價值嗎?
但是每一天我們起床,還是穿上隱形的超人裝,帶著課堂上學來的新聞倫理觀,沿著我們以無數青春歲月建立的人脈關係,幫你們守望世界去了。福島事件時,電力中斷,網路中斷,當地報紙是記者與編輯「手寫」的大字報,現在典藏在博物館裡…‥那樣的狀況裡,媒體人相信自己的工作不只是「一份薪水」,而是「責任」。
現在你知道了我家的新聞人故事,我可以拜託這個粉絲頁的讀者到「溫哥華世界日報」的粉絲頁去按讚,加入他們的line群組嗎?因為它們是此地台灣人理解台灣、加拿大、世界的窗口。因為那是我老公服務的單位,當年他立誓終生做記者,轉眼已35年。他跟許多工作伙伴一日日看著紙媒的沒落,咬牙硬撐著轉型,希望在網路世界找到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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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討拍拍。但是我們值得你的一拍。因為我們的人生歲月有一半以上是為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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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珍貴照片是我爸爸與聯合報創辦人王惕吾,左邊的是我爸爸,他們長得很像,有時連門房都會認錯人,朝我爸爸叫發行人。這張照片大約是在聯合報的康定路時代,我爸爸說他的桌子只有三條腿,要頂著牆壁寫稿。夏天,沒冷氣,穿汗衫短褲發稿(那時代還沒有女記者,沒關係。)這就是記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