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末播完的《火神的眼淚》,大家都有看嗎?
在 WFH 的這段期間,我也花了些時間,看完了這部由公視出品的台灣首部消防職人劇。如果是過去的我,可能會覺得這就是一部戲劇,甚至有著誇張或離譜的劇情,但過去這一段時間,實際接觸過一線消防人員後,才深深體會到,這些看似誇張離譜的情節,其實正是消防員的寫照!
劇中深刻描繪出許多消防員艱辛的一面,他們的危險、困境,不只發生在火場,也包括工作中的各種日常。
除了在執勤時會遇到的各種鳥事、常客醉漢、補蜂捉蛇、裝備壞掉、民眾責難、民代施壓、繁雜的工作內容等,還有更多一般人難以看見的,可能是家庭與工作的兩難、可能是身心的受創、可能是不斷被消磨的熱情。
其中,這部片對於消防員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PTSD 的描繪,也讓我非常有感。
從小因為哥哥葬身於火場,而立志要當消防員的志遠,第一集就英雄式地從火場救出一位年邁婦人,平時幽默、風趣的他,也是隊上的開心果,然而,在一次勤務中,他沒能救回意圖輕生的女子,甚至得知對方竟然是當初那名老婦人的女兒,因為不堪照顧的壓力,而結束自己的生命。
在目睹了這起悲劇之後,讓志遠受到極大的打擊。
他怪罪自己為何沒能救下那位女子,也懷疑自己當初救出那名老婦人的決定,進而引發了嚴重的 PTSD,童年時失去哥哥的遺憾也隨之而來,幻覺日益嚴重,影響著他的工作、他的生活。
志遠知道自己有些怪怪的,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尋求適當的醫療幫助,甚至認爲自己只是工作壓力太大了,而後PTSD 的影響越來越嚴重,不僅讓他在出救護班時無法替民眾施針,更讓他在火場中深陷危機。
志遠的角色,真真切切地將消防員平時會遇到、但一般人卻難以體會的狀況,如實地呈現出來。
消防員總是在災禍現場首當其衝,火災、急救、甚至是自殺,是他們每天都可能要面對的生離死別。
但是,生命離去的壓力,該有多沈重,目睹一個生命的消逝,那種愧疚、自責、無能為力,一般人難以體會。救了一個人,或許只會是志遠手環上的一個數字,但少救一個人,這樣的夢靨卻可能伴隨他一輩子。
劇中,消防局長當初想和市政府爭取預算,希望能更新弟兄的設備、劃分消防隊的工作內容,並且也要求聘請心理師,來協助消防員的 PTSD 問題。
局長表示,「PTSD 是很嚴肅的議題,有很多同仁其實心裡有陰影都不講,時間久了越來越嚴重,如果走不出來,有的人甚至會想不開。」
但是,市政府卻連 PTSD 是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回應,「沒那麼嚴重啦,我們明年預算再列」、「補裝備、補心理諮商,看得出來什麼績效?民眾會有感嗎?」
最終,這些需求只能擇一,只因為預算不夠,只因為民眾無感;卻也因為預算不夠、民眾無感,導致了最終悲劇的發生。
在劇中最後的一場大火裡,志遠再次產生幻覺,掉下了電梯井裡,差點失去生命;義陽則因為無線電故障,沒能即時聯繫到支援,加上錯誤的指揮,讓他葬身火場。
然而,這樣的困境不只存在於劇中,也真實存在於台灣消防弟兄的日常。
2018 年普悠瑪事件後,現場救難的消防員事後疑似因為嚴重的 PTSD 而離開人世,而在今年發生的太魯閣事件後,我們也收到許多一線救災人員的陳情,表示救災現場一線人員的 PTSD 或替代性創傷,至今仍不一定能得到適當的協助,甚至還將這些創傷貼上草莓、懦弱的標籤。
前陣子我讀了由美國心理師 楚蒂‧吉伯特-艾略特博士所撰寫的《Healing Secondary Trauma》,書中清楚地描述了助人工作者的「替代性創傷」,助人工作者們在協助或醫治個案的過程中,其實無形中對自己也帶來了很大的身心影響。
對於協助救難的軍警消防人員,由於目睹或經歷慘重死傷的現場,可能是 PTSD、替代性創傷的高危險群,如同《火神的眼淚》劇中的細緻呈現,他們在救災工作結束後,可能持續出現的壓力反應,包括經驗重現、神經緊繃、逃避與麻木、惡夢連連、錯覺「回到過去」等等的狀況。
對此,我先前在質詢時,曾向內政部政務次長花敬群反映,警消主管階層應定期接受心理衛生相關訓練、提供適當的支持;並且,也希望衛福部能以專案方式提供縣市資源,透過宣導、主動告知專案資源在哪裡,讓基層同仁可以直接到相關單位求助。
我們往往關注消防員在各種救災現場出生入死、衝鋒陷陣時的表現,但是,在脫下消防制服之後,他們的心理健康狀態,也應該同樣受到重視。
營造友善心理健康的職場環境,並提供一線救災人員足夠的支持,是我持續關注的課題,也是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政府,責無旁貸的任務。
謝謝《火神的眼淚》這樣優質的好劇,讓更多人了解什麼是創傷與替代性創傷,也讓更多人理解消防弟兄所面對的困境。
我也深深期盼,未來我們的社會,能給予這些一線助人工作者,更多的理解與支持。
火神的眼淚
#火神的眼淚 #創傷後壓力症候群 #PTSD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6的網紅南方家園,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林江邁—尋找二二八沉默的母親 「沉默的母親知道,愛比恨更長遠,她會因此繼續走下去。」—高爾基《母親》 二二八事件的導火線,是婦人林江邁被菸警毆打流血,導致旁邊群眾不滿,而引起現場衝突。菸警開槍殺死一人,其家屬不滿,要求交出殺人兇手,最後導致全省大暴動。但林江邁女兒林明珠在現場,她的說法卻非如...
老婦人真實事件 在 賴芳玉(生活與法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們與惡的距離>這部戲,即將進入尾聲,很高興這部戲為這社會帶來更多的思辨。
我曾在<我>劇本書,書寫了一篇導讀。
(博客來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16240)
在此與朋友分享這篇導讀,全文收錄於該本書的導讀。
「這本書很大膽,因為它把世人最容易理解的邪惡如殺人,最期待的罰如死刑,透過每個角色的敘事,叩問這個『簡單』,帶入『思辨』。不過,我認為這本書藏在最深處的意涵是:邪惡來自於欠缺思考的危險。而你我都可能正在走向邪惡,卻毫無所知。」——律師、作家/賴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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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惡的距離>
法國存在主義的哲學大師沙特(Jean-Paul Sartre)曾說:「邪惡不單只是表面上的樣子。」正因為如此,我們很難看到邪惡的本質,更難估算它的距離,因為我們或許就身在其中。
書中的王赦律師承接人神共憤的隨機殺人案辯護,卻說:「他們是罪人,不是惡人。」這句話點出一個叩問,殺人觸法的人不是惡人,誰會是惡人?哲學家沙特為何認為邪惡不只是表面的樣子,觸法難道不是邪惡的直接標準?
或許舉兩個真實案例,就會明白罪人與邪惡不一定畫上等號。
2014年報導某日午時,在醫院病房內,一位臥床的老婦人遭人以水果刀刺入左胸,刺穿右心室,經醫院急救後仍因心因性休克及呼吸衰竭死亡。兇手是她的丈夫,判決記載他不忍妻子長年重病臥床,自忖精力、經濟無法負擔照顧重責,也憂心子女剛成家立業,難以負擔照顧老父病母的身心及財務壓力,因此起意行兇。最後法院認為「客觀上引起一般同情而顯可憫恕」,判決:殺人,處有期徒刑肆年陸月。
另一則報導,有一名二十一歲身心障礙的年輕人無力工作,與資源回收的母親相依為命,家內貧困,三餐不繼,一晚家中瓦斯使用殆盡,他念及母親在外資源回收,辛勞一天,卻無瓦斯可供應熱水,夜裡竊取鄰居的瓦斯桶,讓母親返家時有熱水可用。由於竊盜罪為非告訴乃論的案件,警方縱然同情也是依法移送偵辦,但發新聞稿為這個年輕人求情。
從這二則事件,這名老者與年輕人或許是罪人,但不一定是惡人。
俄國作家杜思妥也夫斯基(Quotation)在《罪與罰》提到:「犯罪是對社會組織一種不正常現象的抗議,如果社會組織正常,一切犯罪行為就會消滅消失殆盡。」因此我們不僅很難從犯罪,直接斷定邪惡的本質,甚至犯罪本身就是整個社會的病兆,那麼,誰是邪惡者?
若說人生如棋盤,棋盤是黑白棋的對決,如卡通或英雄劇中正與邪的對立。我們會很明白它的距離。然而等你活得夠久,也夠明白,或許會發現我們不會永遠是持白棋的人,我們偶爾會換局持黑棋,也或許無法分辨棋子顏色,就如同找不到真正的邪惡。
猶太裔哲學家漢娜.鄂蘭 (Hannah Arendt)曾參與大屠殺的納粹軍官艾希曼(Adolf Eichmann)公審時,她發現:「邪惡的平庸性(Banality of evil)才是最可怕、最無法言喻、又難以理解的惡。」真正的邪惡藏在欠缺思考的平庸之中。因此,我們真正需要思考的是,這個號稱法治國的社會結構下,究竟為何衍生這些無法預測的隨機殺人事件,嚴重割裂社會安全網?或許有人推說因法律沒有唯一死刑的威嚇所致,但無論是本書中李曉明或現實社會的隨機殺人事件,該人物都是設定在求死動機,所以這是行不通的說法。
這本書很大膽,因為它把世人最容易理解的邪惡如殺人,最期待的罰如死刑,透過每個角色的敘事,叩問這個「簡單」,帶入「思辨」。
它試圖從黑白棋對弈的迷局,找到我們與惡的距離。從罪人、犯罪受害人、媒體、律師的位置,讓讀者看到每個位置的困境,也讓每個位置的人互相辯論,直到理解或和解。
王赦是出賣靈魂的惡人嗎?
李曉明在劇院隨機殺人,造成多名被害者死傷,王赦律師擔任李曉明的辯護律師,他不僅承辦該案,還擔任殺死女童案辯護人,為何屢接如此慘絕人寰案件?
他說:「要理解李曉明犯案動機的背後脈絡,才能預防類似事件再度發生」、「政府為了消除民怨或其他政治因素,隨時會處死李曉明!要探究李曉明到底在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
他不是為了利,因為法律扶助基金會給的酬金,少到僅足以支應閱卷費和幾趟的車資而已,既不是為利難道為了名?然而承辦如此驚悚的案件,招致自己被無止盡的咒罵與攻擊,甚至波及家人,誰想爭這種惡名?他只是一個本於良心為社會安全找答案的人。
書中死者家屬代表人物喬安,她與惡就站在對立面嗎?
除了被害者身分,喬安同時代表媒體,意味著所有社會大眾對於正義的轉述者,雙重身分,讓她有無法被挑戰立場的資格。但書中很巧妙的安排她與屬下大芝,也就是加害人李曉明的妹妹共事,擦出不少火花並點出一個質問:「媒體殺人」。喬安說:「我們就是無良媒體….從小到大你跟哥哥相處,他是怎麼樣的人,你覺得你們家庭教育沒有問題…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早一步了解他,他可能不會犯下這種滔天大罪…」而大芝回應:「我哥是殺了很多人,但我們一家人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們殺的人沒有比我哥少。」喬安與惡有絕對的距離嗎?
罪人李曉明是惡人嗎?
二十年前美國科倫拜高中校園槍擊事件。其中一名加害者狄倫的母親蘇.克萊伯德多年後在TED演講,她說:「這麼多年來她不斷探問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這聽起來很簡單,卻至今沒有答案。」她在書中《我的孩子是兇手》:「他是邪惡的嗎?我花了很多時間思索這個問題。」
我試圖從隨機殺人事件的判決書中關於鄭捷日記的隻字片語,和蘇.克萊伯德書寫的《我的孩子是兇手》中引用狄倫的日記稍加比對,兩人的措辭語氣相似,而科倫拜案的心理學家認為:「一旦走投無路,他們就會尋找解脫之道,他們看不到其他選項。他們根本不在乎。」「狄倫自己想尋死,不管他人死活」;在鄭捷案的鑑定報告則提到他的人格具有不在乎社會規範之特質:「其對於自己遭遇不公平對待(自戀特質遭到傷害)時,反應尤其強烈(忍無可忍),因而產生類似立下殺人誓言。」
他們生病了嗎?因為狄倫和鄭捷都已死亡(前者自殺,後者則是執行死刑),因此我們欠缺更多的答案,但他們究竟為惡人還是病人,我們無法清楚標註,這本書在李曉明案件同樣沒有給出答案,卻明確地探討更多關於思覺失調症患者、更生人及其家人遭到社會歧視的議題,似乎隱諱地指出邪惡本質,那就是社會的偏見,以及迫不及待的排擠、隔離,呼應了杜思妥也夫斯基所說的犯罪源自於對社會組織不正常的抗議。
不過,我認為這本書藏在最深處的意涵是:邪惡來自於欠缺思考的危險。而你我都可能正在走向邪惡,卻毫無所知。
/賴芳玉,全文收錄於<我們與惡的距離>劇本書/作者:呂蒔媛、公共電視/麥田出版社。
老婦人真實事件 在 彭樹君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如果《夜鶯》要拍成電影,並且允許我天馬行空地來選角的話,那麼我會選擇「冷山」的妮可基嫚來演薇安,因為那種忍辱負重之中的溫柔與堅強,就是我心目中薇安會有的樣子;而薇安的妹妹伊莎貝爾,也是這本書的靈魂人物,除了「亂世佳人」裡的費雯麗,我想不出還有誰能擔任這個角色,她的美麗、勇敢,以及近乎任性的無畏,使我在閱讀這本書的時候,眼前彷彿出現她栩栩如生的模樣。
故事背景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法國,一對相差十歲的姊妹,因為個性的不同,選擇了不同的方式去面對戰爭帶來的變化,於是也就有了不同的際遇。戰火無情且狂烈,燒上身來時,被捲入其中的人們非死即傷,家園殘破與骨肉分離是難以避免的災難,個人面對這樣的大時代,無論對誰來說都是艱難的考驗。
再沒有比戰爭更讓人感覺自己的無助與渺小了吧,你曾經所擁有的一切可能在一夜之間被全部摧毀,個人生命也朝不保夕,根本不知道是否還能活到明天,這就像走入幽暗且漫長的隧道,不知道到達有光的出口還有多久,只能在黑暗中縮著身子默默前進,不管遇到任何事,唯有咬緊牙根往前走,因為遠方還有生死未卜的愛人,無論如何必須見他一面,這是薇安的選擇。
但伊莎貝爾選擇的是另一條道路,她不求自保,即使在敵人面前也挺直了身軀維持自己的尊嚴,她並且想方設法去幫助別人,才十九歲的她,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把盟軍的飛行員偷帶出法國國境,其中過程驚心動魄,稍一不慎就會粉身碎骨,更別說若被捉入德軍之手,將是多麼不堪設想的狀況,而她的行動代號就是「夜鶯」。伊莎貝爾置個人生死於度外,也愛上了另一個和她一樣勇敢的人,在時代的動蕩之中,這注定是一場不同凡響的戀情。
夜鶯總是在夜晚唱歌,這個名詞說盡了戰爭中的一切。在近於絕望的黑暗中,還是有清亮的歌聲。
據說伊莎貝爾這個角色是真有其人,這位勇敢的女孩本名是安德里.德容(Andrée de Jongh) ,本書作者克莉絲汀漢娜為了另一本書而研讀二戰資料時,發現了安德里的存在,年方十九的她為了幫助飛機被擊落的盟軍飛行員逃出德軍占領的法國,與父親合力找出一條穿越庇里牛斯山的逃亡路線,拯救了不計其數的人們。這個真實事件觸動了克莉絲汀漢娜,在她心頭蘊釀多年之後,終於完成了這本代表作。為了重現那條逃亡路線,克莉絲汀漢娜還曾經親身走過一遍。
《夜鶯》,一個充滿悲歡離合的大時代故事,從一個老婦人多年之後的回憶開始,而除非讀到最後,你不會知道她是薇安還是伊莎貝爾,這小小的懸疑更增加了這本書對讀者的吸引力。
戰爭在克莉絲汀漢娜的書寫中並不罕見,她的另一本力作,以阿拉斯加為背景的小說《不能沒有妳》,雖然沒有直接寫到戰爭的場景,但戰爭的陰影卻如影隨行。戰亂帶來的巨大影響,現實與生命的損失是可見的,不可見的還有對於心靈的衝擊與崩壞,當人心面對那種種苦難、徬徨、不安全、不確定,感覺到的是自己的渺小與失落,但也可能因此激發出勇氣,感覺到的是相互扶持的高尚情操。
戰火可能摧毁家園與軀體,讓人顛沛流離,但愛是信仰,比死更堅強,終將撫平生命的傷口,治癒一切苦痛。
再沒有比戰爭更能呈現人性與命運了,然而無論如何,面對大時代的鋒火,能度過就是一種人生的成就。對戰爭中的人們而言,生命的每一天都不容易,活著本身就是一場壯舉,而在其中展現的愛與勇氣,將成為後世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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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評標題:《夜鶯總是在夜晚唱歌》
作者:彭樹君
書名:《夜鶯》
出版社:新經典文化
#彭樹君
老婦人真實事件 在 南方家園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林江邁—尋找二二八沉默的母親
「沉默的母親知道,愛比恨更長遠,她會因此繼續走下去。」—高爾基《母親》
二二八事件的導火線,是婦人林江邁被菸警毆打流血,導致旁邊群眾不滿,而引起現場衝突。菸警開槍殺死一人,其家屬不滿,要求交出殺人兇手,最後導致全省大暴動。但林江邁女兒林明珠在現場,她的說法卻非如此。她認為當時是菸警要掏錢,被誤會為要「掏槍」,才引起衝突。林江邁自此,被認為是一個歷史最重要的見證者,但她的說法,卻有許多種。到底何者為真相,還有待澄清。
本片透過其女林明珠的口述,看見林江邁的家族歷史,還原她作為一個台灣人的生命故事。她不是一個空白的人,而是真實的生命。她二二八之後,回到現場的街道邊,繼續賣菸,直到過世。因為一個陳誠隨扈的協助,她把女兒林明珠嫁給外省人曾德順。她的家族都同意這件事。她一生愛乾淨,出門一定穿旗袍,梳包頭,戴著茉莉花,而不是一個破落的老婦人。
她後來隱姓埋名,不為人知的歷史。直到生命的最後,都不願意談及這一段。這個故事,是想用她的一生,來呈現歷史的真實面貌。同時敘述其家族對族群、台灣歷史、台灣政治的平民的觀點。
《林江邁—尋找二二八沉默的母親》
策畫制作:楊渡
導演:王育麟
出品:南方家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2006
贊助:台北市文化局、台北二二八紀念館、學學文創志業、中華基金會
Copyright©南方家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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