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野生動物走私概況 ●
野生動物及其產品的貿易,是全世界最有利可圖的非法活動之一,每年可為走私者賺進至少一百五十億歐元,僅次於軍火和毒品走私,排名第三位。
雖然森林砍伐、都市化和汙染是造成動植物物種消失的首要原因,但動物走私也對瀕危物種產生重大影響。買賣這些動物的活體或死亡標本,或是牠們的器官、皮革、毛皮、羽毛、骨頭,都可能導致某一物種的族群減少到攸關生存的關鍵閾值,甚至造成物種滅絕。這一類的非法貿易開啟了惡性循環:物種越罕見就越昂貴;越昂貴,就越受到走私者的覬覦而可能滅絕。
根據國際野生物貿易調查委員會(TRAFFIC)的估計,每年野生動物的貿易量中包括五億到六億隻熱帶魚、一千五百萬張動物毛皮、五百萬隻鳥類、兩百萬隻爬行動物和三萬隻靈長類動物,涵蓋的物種多達數萬。
近年對於所謂「新寵物」的需求也日益增長,如蜥蜴、變色龍和各種大壁虎,對相關物種來說是一場大災難。根據CITES 的統計,法國保育類爬行動物的非法貿易,在二○○四至二○○九年之間成長了二五○%。
野生動物不是非法走私的唯一受害者。在歐洲,走私業者會在貓狗達到法定年齡之前,就將牠們出口到其他國家。小狗和小貓比成年動物賣得好,但許多會在環境十分惡劣的運輸過程中死亡。比利時是寵物走私的集散中心,因為當地很容易取得出口寵物所必須出具的歐洲通行證。
比起冒險走私稀有礦藏或其他珍貴的天然資源(石油、天然氣、礦石、稀有樹種等),走私動物確實比較容易,成本與風險也更低,而且當局更難以監控和杜絕這些非法行為。護林員和反盜獵小組的裝備通常不夠精良,薪資也不高,人數上的劣勢讓他們既不能對抗配備AK-47自動步槍和榴彈發射器的盜獵者,也無法監控走私網絡,畢竟走私業者擁有雄厚的資金賄賂地方官員,而且可以大搖大擺的穿越邊界。
犯罪學家還發現,貴重的野生動物也可以做為犯罪和恐怖組織的流通貨幣;走私動物因此成為一種有效的洗錢方式。
野生動物買賣的「熱點」和集散地,包括中國邊境、印尼、馬來西亞、新幾內亞、加勒比海地區、墨西哥、所羅門群島、曼谷素萬那普(Suvarnabhumi)國際機場,以及歐盟的東部邊界。
曼谷的恰圖恰(Chatuchak)週末市場,就是出了名的野生動物非法交易中心,販賣蜥蜴、靈長類動物和其他瀕危物種。南美的亞馬遜地區也是如此,祕魯的伊基托斯(Iquitos)和巴西的馬瑙斯(Manaus)市場,販賣著各式各樣的熱帶森林動物肉品,包括刺豚鼠、貒豬和陸龜。許多其他的保育類動物,尤其是鸚鵡和猴子,則在這些市場中當成寵物買賣。
盜獵者偏愛獵取幼獸,為此,他們經常殺害試圖保護孩子的母獸。盜獵者在獵捕檉柳猴、狨猴、蜘蛛猴、僧面猴和許多其他種類的猴子時,會瞄準高處樹枝上帶著孩子的母親開槍,造成許多幼猴直接從高高的樹上掉下來摔死。
遭到捕獲的動物因為壓力和暴力,以及失去自由的監禁環境和非法運輸的過程,經常會出現極高的死亡率。平均來說,從自然棲息地捕獲的十隻動物中,只有一隻能存活下來;馬達加斯加變色龍的存活率甚至僅有一%。為此,走私業者通常會加大在野外的捕捉數量,以彌補預期中的損失。
慈善團體由於資源有限,只能照料海關部門沒收的少部分動物。在大多數情況下,有關當局別無選擇,因為沒有能力安置這些野生動物,也無法將牠們送回原生地,只能對成千上萬隻沒收來的野生動物進行安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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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步槍排名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轉眼間今年已經快到了最後一天。二零二零年對我來說有特別意義,因為是義勇軍(即香港皇家軍團RHKR)解散二十五周年的銀禧紀念,相當值得懷念。
我曾參與義勇軍的工作,做到解散最後一天才離開。當年我們需要先通過選拔考試,過關後在Training Squadron接受一年訓練,包括兩個九日的封閉營及平日晚上/周末上課,當中訓練營頗為嚴格,每晚必須磨Boot至反光,做錯罰跑步及掌上壓算是閒事,我印象中最好玩的懲罰,是操場中心有一個鐵籠的物體,當有人步操做得不好,負責沙展就會大喊一聲「Go To Jail」(通常附加一句粗口),將這個人關進鐵籠之中!我有幸未進過這個鐵籠,但其他懲罰就受過不少,訓練出嚴守紀律的習慣,到今天在投資場上頗為有用。
訓練時每人分配一支L1A1的步槍,連子彈重量5.07公斤,長1.14米,7.62mm口徑子彈,射程600米。當時我們很愛玩一種遊戲,就是鬥快拆槍和裝槍,因為拆散後分成十多個零件,每個零件必須按照先後次序,弄錯了就不能夠成功安裝。
完成一年訓練之後,我可以選擇加入C Squadron,或投考HQ Assault Troop的考試。當時我選擇了後者並成功過關,訓練比其他Squadron辛苦,但接觸的範圍更加廣泛,步槍也與別不同,使用八十年代生產的SA80,重量4.13公斤,長0.77米,5.56mm口徑子彈,有自動發射模式。不過在小隊之中,我通常負責拿笨重的GPMG「大雞」,重量10.85公斤,子彈並不放在彈夾,而是一排放在槍上,感覺就好像Rambo一樣。
九十年代,義勇軍其中一項任務,是在邊境捉偷渡客,我們會穿上軍服躲在山內,在草叢中通宵監視。我最難忘是與隊友一次捉到十個偷渡客,他們躲在山頭一個隱蔽地方,我們在清晨五點突擊殺入,將他們從睡夢中全部捉回去。
義勇軍每年都舉行一次Troop Test,這是十八個Troops的一次大型比賽,兩天內完成十多個項目,將總分加起來再排名次。這活動是頭等大事,因為Assault Troop集合全義勇軍最Fit隊員,如果拿到第二名的話,就已經當輸!可惜當時領導是一位叫「細龜」的兩粒花,指揮非常混亂,參賽人手經常轉來轉去,比賽前一秒才知甚麼人參加甚麼項目,搞到我們通宵沒有睡覺,但一半時間都是無聊等待;最嚴重是沒有吃飯安排,我的晚餐就只坐在路邊,吃了幾塊餅乾及一罐罐頭,結果Assault Troop得到第十三名,慘過想死!幸好第二年換了另一位較年輕及精明的李Sir,成功完成王子復仇記,拿回第一名的位置。
由於九七回歸的問題,義勇軍需要在1995年解散,舉行了九天的解散營,讓我參與一連串的活動,包括最後一次與啹喀兵野戰訓練、在新圍對上山頭繪畫軍徽、沿着二十多公里邊境跑一次Border Run、列隊在灣仔北步操與市民道別等,步操中挑選了99位穿上白色軍服(我也是其中之一),以紀念最初成立時的99名入伍軍人,最後在新圍軍營舉行大會操,由末代港督彭定康檢閱,結束長達141年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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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上的突破是每個人努力累積能量而來的
「我們是小國小民,但是我們是好國好民。」(1987年1月23日,鄭南榕獄中日記。)
這是小編第三次參加 Formosan Association for Public Affairs 的國會倡議日,雖然已經不若第一次那麼緊張,但每當踏進國會山莊時,都會因為腦中自動浮出的這句話,而感到情緒激動不已。我們都知道台灣是個小小的國家,甚至,還不是個正常的國家;這樣的感覺,在你被不同膚色、說著不同語言的人包圍環繞時,更加明顯。
和其他國家比起來,台灣真的很小:沒有什麼天然資源,又常常被地震颱風等天災襲擊,唯一能夠引以為傲的,真的就是這個島上的人民努力不懈、尊重包容、無私付出的精神。
我每次到國會議員辦公室,要說的就是這些。
國會拜訪其實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只要寫email去議員辦公室約好時間即可;但也沒有那麼簡單,因為通常議員都很忙,很難約到時間,就算約到也大部分都是跟議員的國際事務助理或立法助理見面。不過和助理們見面有時其實還比較好,因為議員要忙的事情太多,真正對議題深入研究了解的,反而都是那些助理們。如果有在看國會轉播,常常可以看到站在議員後面的助理們幫忙打pass。
這次觀測站和夥伴們帶著 蠢羊與奇怪生物 的《台北法》漫畫,到了民主黨參議員馬基(Ed Markey)和梅南德茲(Robert Menendez)的辦公室(共和黨的魯仔和園丁這次沒約到),助理們看了都覺得很開心,沒想到提出的法案會在台灣人社群中有那麼特別的報導。不過,當我們提出讓助理們拿著蠢羊的圖合照的要求時,被對方禮貌地婉拒了XDDD(蠢羊不要桑心~)。後來想想覺得自己怎麼可以這麼白目😅
國會倡議其實很有趣,也很有挑戰性,尤其是面對共和黨和民主黨議員時,要有不同的談話策略。
小編因為目前人在德州,所以這次負責跑德州眾議員辦公室。身為一個有經驗的倡議者,一進辦公室一定是開始目光狂掃內部的擺設和照片,好做為等等聊天時的ice breaker。作為共和黨大本營的德州,你可以看到有的議員直接把步槍協會的終生會員證裱框掛在牆上,有的則是掛上「Come and take it」的大旗(德州獨立戰爭中非常有名的旗子,是後來德州人擁槍的淵源之一),還有在辦公桌旁邊擺雷根總統的人形立牌。
我說:「我剛剛看到議員辦公室雷根總統的立牌,覺得很巧,因為上個月台灣的蔡英文總統才參訪雷根總統圖書館。通常台灣總統過境美國都不會有公開受訪行程,但是多虧議員上次幫忙聯署的台灣旅行法在今年初通過,蔡總統到雷根總統圖書館的行程,首次能夠公開在媒體前發表談話。我印象非常深刻,她當時引述了雷根總統的名言:everything was negotiable except two things: our freedom and our future 」。議員助理聽完時簡直驚呆了(好啦,她很年輕,感覺很菜很容易驚訝):「這真是太棒了,怎麼那麼巧~」。
共和黨議員普遍對於國防和國家安全有較高的興趣,所以在討論台灣相關議題時,就可以從這方面切入。去年底,川普執政後公布的第一份《國家安全戰略》中,就直接稱中國是美國的競爭者,而中國在南海建造軍事基地等作為,早就替區域穩定帶來了威脅。台灣位於第一島鏈的中心,有著相當重要的戰略位置。雖然美國在東亞之北的日本、南韓,以及之南的菲律賓有軍事基地,一旦台灣落入中國手中,第一島鏈的完備性就遭到破壞,門戶洞開。
在國家安全上,目前共和兩黨以一致認同在美國不斷擴張地中國滲透,已經到了危急國家安全的地步。FBI局長之前也表示,中國是美國最大的威脅,在50個州中都有間諜。最近越吵越沸的「孔子學院」就是中國滲透最佳的例子:註冊為非營利組織的孔子學院,其資經來自於中國中央統戰部(United Front Work Department),教師必須為中國人,和孔子學院合作的學校亦無權插手課程綱要和師資。
「假孔子之名」紀錄片揭露了孔子學院其宣揚中國文化表象之下的真相,其中令人心驚的一幕是一群美國學生在教室中唱著中國共產黨愛國歌曲。小編造訪過的議員助理多半都知道有孔子學院這回事,但當我講到剛剛那段時,我彷彿可以聽見不少理智線斷掉的聲音。共和黨重視美國傳統立國精神,也就是民主和自由,而孔子學院在做的事情就是洗腦美國下一代,從根基上撼動這些價值。
除此之外,孔子學院更大力輸入中國的言論審查,西藏(圖博)、新疆(東突厥斯坦)、天安門六四事件、香港和台灣,在課程中不是被禁,就是有另一番昧於事實的詮釋。美國是直到近年來才開始注意到中國滲透的嚴重性,然而,台灣作為中國滲透最徹底、執行時間最長、規模也最大的受害者,各種間諜、文化統戰、經濟攏絡、收買媒體政治人物、結合黑道勢力等活動早就成為這個島的日常風景。我和議員助理說,中國正在試水溫,如果不起身對抗中國在國內(指美國)打壓台灣的行為,像是強迫美國航空公司更改台灣的名稱,那麼中國未來將會持續地挑戰美國的底線,而這終將危害美國的國家安全。
在民主黨這一方面,對台灣相關議題相對較為冷淡,尤其是在深藍選區(不管在哪裡,深藍選區總是讓人頭痛啊😩),像是西岸那些州,通常中國人的比例很高。就有遇到助理直接老實地說:「不好意思,如果我支持你說的這些議題的話,可能會激怒選區內的中國人」。其實這也沒辦法,畢竟國會議員是民意代表,必須向選區人民負責。當下我沒說,但在心中嘀咕的是:「我懂我懂,台灣當初也是來了很多中國移民啊~」。
不過這不代表遇到民主黨就無望了,相反且諷刺地,民主黨向來關注的議題和台灣幾個進步價值有許多交集:平權、人權、民主、自由和永續環保。這些平常會被一些人酸「能當飯吃嗎?」的議題,卻是能夠讓我們在國際上尋求認同支持的重要價值。
一位民主黨參議員助理告訴我,台灣要盡可能地在各個方面和中國做出區隔,這有助於拓展我們的國際空間(而島內的媒體則會告訴我們完全相反的版本)。例如台灣族群宗教包容多元,對比中國的迫害宗教政治自由等問題,差異馬上就拉開了,而這都有助於台灣尋求國際認同。
台灣作為亞洲人口排名23的一個小國,卻有亞洲第一個不靠家裡背景當選的女性總統、亞洲第一個同性婚姻合法的國家、「自由之家」2018年亞洲國家自由度排名第二、垃圾回收率高達58%(米國人紛紛撞牆中)、全民健康保險99.6%的納保率且多年來滿意度皆在八成以上(米國人已經哭成一團了),甚至連頻繁的街頭遊行都被視為社會運動活躍的象徵。
小編2015年拜訪德州一個民主黨議員辦公室,提到了太陽花學運和高中反課綱運動,邊說邊用iPad放著當時現場暴力鎮壓的畫面,大家都看得很投入,最後講到林冠華自殺身亡時,議員助理已經哭成一團了。後來這個議員加入了國會台灣連線,也在去年連署了《台灣旅行法》,證明台灣價值在國際上是有影響力的。
講了那麼多(我都有自動抽掉敏感的內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最後,
如果你人在美國,對這樣的工作有興趣,you can make a change!不一定要跑到國會山莊,平常在自己的所在地就可以去拜訪你選區的議員。事實上,議員的地區辦公室通常態度更好,也更歡迎民眾拜訪陳情表達意見。尤其是如果你想要和議員本人見面,拜訪地區辦公室的機率會比較高,因為當議員在DC時通常都忙著開會和投票,多半要等到回到選區之後,才有比較多的時間做選民服務。
歡迎和觀測站聯絡,我們可以分享我們的資源以及經驗。
By the way,今年就有一位一起去國會的夥伴是因為觀測站之前分享的報名資訊而入坑🕳的喔,不要害羞,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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