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勝 專欄】台灣的普羅米修斯陳永興醫師
〜他的人生交響曲不就是沒有送魂曲的貝多芬英雄交響曲
8月16日下午2點在高雄文學館有台杏文教基金會創辦人陳永興兄新書發表。
在新書發表會上,與這幾天腦海浮出對永興兄幾十年來的印象感受,我長他六歲,走在前面回頭望著他,他不正是台灣的普羅米修斯,而他所譜出的人生交響曲,不正是貝多芬英雄交響曲所描述的希臘神明「普羅米修斯」,貝多芬本來要送給法國第一共和國執政的拿破崙,他如同普羅米修斯,為百姓拼命。後來拿破崙野心稱帝,氣得家寫第二樂章的送魂曲,表示拿破崙這英雄已死,且加註他所喜愛的英雄交響曲是要「紀念一位英雄人物」。
#陳永興 #我的人生交響曲 #英雄交響曲 #普羅米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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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交響曲拿破崙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貝多芬生日快樂。
拿破崙稱帝當時令到很多知識分子和藝術家大失所望,他們的芳心暗許給革命分子,怎料到他瞞着大家密謀稱帝?貝多芬那時已作好了第三交響曲,打算把它呈獻給拿破崙來頌揚這位人文英雄,一聽到這個消息(那時他還未耳聾),就回家把扉頁上「波拿巴」一字挖出來,改成「英雄交響曲,為紀念一位英雄人物」。
貝多芬憤慨地對朋友說:「他只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居然為了自己的野心而踐踏人權;他把自己抬升到眾人之上,成了獨夫寡頭!」
現實中,我們見證太多英雄朽壞腐化,歷史上,任何殺人屠夫獨裁者都曾經是一位人民英雄。有人因為痴心錯付而不再相信英雄,也有人埋怨怎麼還有人繼續痴心錯付,但在貝多芬眼中,他察悟只有形上的英雄不朽,《英雄交響曲》終樂章的前身就是《普羅米修斯的造物》,當中那降E大調的賦格,就像一個滿臉鬍鬚英雄樂天知命慷慨就義的一段個人聲明,極像人聲,只有德語體系的人才寫得出那段曲子。
交響曲以兩下最強的降E大調和弦斷奏開始,Bernstein稱之為宙斯的雷霆、霍爾的鎚頭,普羅米修斯把神火盜竊給人類,象徵人獲得了與諸神分庭抗禮的力量,所謂英雄講求的正是這種革命,藉着改寫人文的結構而賦予所有人力量。事後回看,貝多芬本身就是這種人物,開創了浪漫主義和個人情感表達的思潮,亦恰巧藉着這《英雄交響曲》而完成了。
他的啟蒙老師、與莫扎特齊名的海頓,聽完學生的這位新作後久久不能平息,他聽到一種前所未聽的聲音,感應到音樂的時代將要大變了。貝多芬的嘗試的確前無古人,他大幅增益了一首交響曲所能表達的樂思,長度足足是一個小時,海頓的交響曲四個樂章加起來平均也不過15分鐘而已。所以,首次室內公演時,當第一樂章奏完後,公爵和貴婦們都以為完成了,哪知還有45分鐘的戲碼。
貝三充滿許多出其不意的轉化,像表現英雄的矯健,你以為是這樣?其實是那樣。你以為是那樣?其實還有那樣。在不可捉摸之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完人的輪廓,一種破凡入聖的氣慨。而凡人面對如斯的不可理解,亦只有口呆讚歎的份了。浪漫使人神迷,但浪漫亦使人敬畏,終究質問着每一個人,讓人發現自己根本並不浪漫,全都在裝酷跟風而已。
1821年,拿破崙病逝,貝多芬悻悻然說:「我十七年前就為這個悲傷的事件寫了音樂。」他所指的正是貝三的葬禮進行曲。很多人都會疑惑英雄的葬禮怎會安排在第二樂章而非最尾呢?但我認為這種安排才是最好,因為象徵人文需要藉着英雄之死才可獲得重生,只有英雄一死,人民才可以繼承他的遺志為願,保那精神不朽,亦只有死人不會朽壞,可以永恆懷念。可是,近代的英雄悲劇本質變了,主題不在英雄之死了,而在英雄的白死,十九世紀那套普羅米修斯精神已經過時,現在我們的精神就只剩精神襤褸而已。我很希望可以在《愛樂》這部小說改寫這命脈。
作者
英雄交響曲拿破崙 在 作者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拿破崙稱帝當時令到很多知識分子和藝術家大失所望,他們的芳心暗許給革命分子,怎料到他瞞着大家密謀稱帝?貝多芬那時已作好了第三交響曲,打算把它呈獻給拿破崙來頌揚這位人文英雄,一聽到這個消息(那時他還未耳聾),就回家把扉頁上「波拿巴」一字挖出來,改成「英雄交響曲,為紀念一位英雄人物」。
貝多芬憤慨地對朋友說:「他只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居然為了自己的野心而踐踏人權;他把自己抬升到眾人之上,成了獨夫寡頭!」
現實中,我們見證太多英雄朽壞腐化,歷史上,任何殺人屠夫獨裁者都曾經是一位人民英雄。有人因為痴心錯付而不再相信英雄,也有人埋怨怎麼還有人繼續痴心錯付,但在貝多芬眼中,他察悟只有形上的英雄不朽,《英雄交響曲》終樂章的前身就是《普羅米修斯的造物》,當中那降E大調的賦格,就像一個滿臉鬍鬚英雄樂天知命慷慨就義的一段個人聲明,極像人聲,只有德語體系的人才寫得出那段曲子。
交響曲以兩下最強的降E大調和弦斷奏開始,Bernstein稱之為宙斯的雷霆、霍爾的鎚頭,普羅米修斯把神火盜竊給人類,象徵人獲得了與諸神分庭抗禮的力量,所謂英雄講求的正是這種革命,藉着改寫人文的結構而賦予所有人力量。事後回看,貝多芬本身就是這種人物,開創了浪漫主義和個人情感表達的思潮,亦恰巧藉着這《英雄交響曲》而完成了。
他的啟蒙老師、與莫扎特齊名的海頓,聽完學生的這位新作後久久不能平息,他聽到一種前所未聽的聲音,感應到音樂的時代將要大變了。貝多芬的嘗試的確前無古人,他大幅增益了一首交響曲所能表達的樂思,長度足足是一個小時,海頓的交響曲四個樂章加起來平均也不過15分鐘而已。所以,首次室內公演時,當第一樂章奏完後,公爵和貴婦們都以為完成了,哪知還有45分鐘的戲碼。
貝三充滿許多出其不意的轉化,像表現英雄的矯健,你以為是這樣?其實是那樣。你以為是那樣?其實還有那樣。在不可捉摸之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完人的輪廓,一種破凡入聖的氣慨。而凡人面對如斯的不可理解,亦只有口呆讚歎的份了。浪漫使人神迷,但浪漫亦使人敬畏,終究質問着每一個人,讓人發現自己根本並不浪漫,全都在裝酷跟風而已。
1821年,拿破崙病逝,貝多芬悻悻然說:「我十七年前就為這個悲傷的事件寫了音樂。」他所指的正是貝三的葬禮進行曲。很多人都會疑惑英雄的葬禮怎會安排在第二樂章而非最尾呢?但我認為這種安排才是最好,因為象徵人文需要藉着英雄之死才可獲得重生,只有英雄一死,人民才可以繼承他的遺志為願,保那精神不朽,亦只有死人不會朽壞,可以永恆懷念。可是,近代的英雄悲劇本質變了,主題不在英雄之死了,而在英雄的白死,十九世紀那套普羅米修斯精神已經過時,現在我們的精神就只剩精神襤褸而已。我很希望在《愛樂》這部小說可以改寫這個命脈,進入這個時代的憂慮之處,尋找可前往的路。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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