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光合之行的第一步
~攏係好朋友‧台灣作夥行
這個周六佳龍展開光合公益關懷之行,簡稱《光合之行》,我們把主題稱為「攏係好朋友‧台灣作夥行」。這是在疫情前就有的計畫,因為疫情緣故順延。但我們希望能到台灣各地進行一場正向旅行。
這一年多的時間,台灣跟世界歷經了許多苦難。COVID-19的爆發改變了我們的生活,防疫固然是重要的,但是仍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們關心。經歷過太魯閣事故,佳龍有許多省思,從中也看到社會許多被關注的面向,我想呼應吳念真導演所說的:「台灣需要一場幫助別人的運動」。
我們的社會經常因為陷入一些紛擾而讓人與人彼此敵對,這些敵對的慣性,讓我們分裂,讓我們爭鬥,也讓我們疲倦。然而,我始終相信,多數人是良善而願意彼此相助的。因此,在思考要透過光合基金會作些什麼事情的時候,我想到了吳念真導演的話。我們從互助的角度出發,尋找光點,彼此聚合,就能照亮黑暗。光合之行與其說是一場旅行,更像是一場運動,一個聚合光源、在呼吸之間行光合作用,彼此分享養分,彼此向上提升的社會運動。
《光合之行》的首站,我們來到了台中和平區達觀部落,拜訪佳龍的好朋友,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前台中市副市長-林依瑩。
我想大多數的人都聽過《不老騎士》,或者看過這個紀錄片。如果沒有依瑩,我們看不到這個美麗計畫的誕生,也可能忽略老人家也有夢想這件事情。依瑩曾是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的執行長,多年來她一直投入老人福利照護,連結各行各業有志之士投入其中。因為感佩她的理念,佳龍2014年當選台中市長後,邀請她擔任我的副市長,希望能借助她的專業,讓台中市政府的社會福利能真的幫助到需要的人。四年的日子,我們沒有浪費任何一天,共同提升台中市政府的長照服務、機構轉型還有人才培育。很可惜,2018年,我們沒有連任,很多理想無法繼續。但依瑩不但沒有放棄,更舉家移民達觀部落,繼續投入偏鄉老人福利照護,考取「照顧服務員單一級技術士技能證照」,投入第一線的照護服務,並發展出24小時的照護計畫。
這天,佳龍隨依瑩深入了解她的工作。來到玉山高中,參與培訓課程,也更了解長照第一線的專業與挑戰是多麼不容易。很高興,在她多年的努力下,已經有許多年輕人返鄉投入長照的服務,這些穿梭在偏鄉的年輕身影,我看到了他們身上的光亮,也感受到極大的溫暖。
上午的課程結束,我抵達双崎部落,參與「台灣善種子義工團」為一位阿公蓋房子的計畫。他們利用週末休息時間,到全台灣行善,也助弱勢起厝。千斤重的建材,他們接力搬進山區不喊苦。烈日底下,只見他們分工有序,合力興建,造鋼構、拉水電、釘木板、鑽孔洞、焊鐵片,爬上爬下,汗流浹背,低頭做事。很榮幸,佳龍接受他們邀請擔任義工團的總顧問,未來與他們一起到台灣各地播下善種子。
我穿上蘇亭熒理事長遞給我的制服與工程帽,也跟著他們爬上屋頂蓋起房子。當然,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我,也只能做點鎖螺絲,釘釘子的工作,但這個付出的過程,讓人覺得滿足。新屋主是一位阿公,他因為遭逢家變,產生酗酒的習慣,脾氣也不甚好,但因為依瑩邀請他加入「友雞計畫」,讓他能投入養雞與賣雞蛋的工作,從中得到成就感,身心狀況也慢慢有了改變,希望這個眾人合力建成的新家,能讓阿公住得開心,走出過去。
在依瑩的介紹下,佳龍也新認識了兩位分別為71歲及81歲的老人家。他們接受氣切插管治療,身體受盡折磨,原以為是不可能恢復正常生活,但是在依瑩團隊的照顧之下,發生了奇蹟,而這個奇蹟被刊登在今周刊的封面故事,他們也親筆簽名送給我,邀請讀者能撥空閱讀(大安溪畔的小奇蹟!https://reurl.cc/R0AQbr)
期間我也認識這個奇蹟的幾位功臣。包含傅華國醫師、鄭文琪營運長、梁娟娟護理師等,聽著他們分享治療與照護期間的過程,我也油然產生敬意。照護是一條不容易的路,除了家人的陪伴,醫療團隊與照護團隊更是奇蹟的最大推手。這是此行最重要的收穫,我們都應該彼此努力,讓台灣的長照服務得到更完整的支持,讓長照服務能更制度化、專業化、人性化。
簡單用過餐後,我抵達依瑩所成立的伯拉罕共生照顧勞動合作社參訪。我時常拿到依瑩送給我的有機健康雞蛋,以及用有機雞蛋製成的蛋捲,原來有些雞就養在合作社的後方,山區裡的空氣好,這些雞看起來更顯自由自在,也難怪雞蛋的品質沒話說,不管是想品嘗雞蛋或想支持他們,都可以上網訂購(http://plahan.com.tw/hen/)
伯拉罕跨專業的整合團隊發展出共生照顧模式,核心是照服員,搭配居醫、居服、社工、護理,還有OT(職能治療師)、PT(物理治療師);此外還有居家打掃與空間美學。未來更希望鼓勵照服員變成「照老闆」,鼓勵年輕人回鄉創業,「現在伯拉罕已經有一半以下是不到40歲的生力軍,這是多麼不容易的成果。在得知伯拉罕的公益送餐服務每個月有近240公斤白米需求,佳龍也代表光合基金會捐出250公斤白米,略盡心意。
最後一站,我們來到「博屋瑪國小」,與比令.亞布校長敘舊,關心學童受教環境。我在擔任立委期間,就積極推動《實驗教育三法》。擔任台中市長以後,有機會關注台中市的實驗教育,因此在任內,推動博屋瑪國小成為全台灣第一個原鄉實驗教育機構。很高興聽到比令校長與我分享這些年的成果,他頻頻感謝這個政策讓學生能得到不一樣的教育環境和成果,但佳龍更要感謝所有投入這個計畫的教育工作者、學生以及家長,還有部落的參與,謝謝你們的相信與付出。
由於和平區山地有許多眼鏡蛇出沒,佳龍從新聞得知有隻名叫「傻瓜」的忠犬,為護主而遭眼鏡蛇咬死,特別請知名燈藝師藍永旗老師製作以傻瓜為原形的花燈,致贈給學校。過去我在擔任交通部長推動台灣燈會籌備期間,和藍永旗老師結下很深的緣分,藍永旗老師百忙之中,得知此事,特別抽空無償趕製,希望學童留心毒蛇之外,也能記得這則在地的溫馨小故事。
這是我收穫滿滿的首趟光合之行,我也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為自己規劃一趟光合之行,把助人放在心中,就能充滿正面的能量。成為光,讓我們一起走在光裡。
光合之行的首站從台中出發,陸續將到全台各地,關心偏鄉、長照、農業、地方創生、青年創業、產業轉型、教育、文化與交通和觀光等領域的公益工作者,也是佳龍的好朋友。期待接下來「攏係好朋友‧台灣作夥行」有更多精彩的故事發生。
大家週末愉快。
伯拉罕共生照顧勞動合作社
玉山高級中學 Y-Sun Senior High School
台灣善種子義工團 / T G S V G N P O
臺中市博屋瑪國民小學
銀享全球 Silver Linings Global
蛇木板是什麼 在 我是一個臭植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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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hena no.2
(P.diversifolium x P.Bifurcatum)
前一陣子幫雅典娜鹿角蕨換了新家
如果是之前的做法
我會想辦法將他從原本的蛇木板上拆除
這次做了一個實驗
不拆除原本的蛇木板
而是將整塊板材一起包入不銹鋼籃之中
用水苔混合椰塊填充內部
最外層再補上一層水苔
為什麼這樣做呢
我的想法是蛇木板對鹿角蕨來說是介質
當原本的根系已經很健康而且抓滿整塊板材了
就不要特別去拆除他破壞根系
不過蛇木板本身比較不好拆芽也較不容易生側芽
為了讓他以後能多子多孫
我選擇直接在外面補上水苔椰塊方便未來側芽生長
不過之前也沒這樣做過
接下來再持續跟大家分享這株的生長情況囉
#植物 #植栽 #鹿角蕨 #觀葉植物 #臭植男 #我家門前有森林 #ビカクシダ #ビカクシダ普及委員会 #麋角羊齒 #植物図鑑 #植物のある生活 #platycerium #fern #elkhornfern #staghornfern #plants #plantsofinstagram #plantsagram #houseplants #indoorplants #indoor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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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木板是什麼 在 流氓中醫師的極道診間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醫屍】
初章.大疫將至(壹)
傳說,有一河川分隔陽世陰司兩界,其水皆血,潺潺流向森羅不知處。河水腥穢難近,蛇蟲滿布,河中傳來淒厲不絕的慘叫聲,是一群又一群不被允許登渡彼岸的亡魂。河岸邊有一石碑聳立,在血月的紅光照耀下,只見上面刻著三個大字……
「三途川」
今,有一男子倒臥岸邊,身邊站著三個身影不言不語的望著他。其中一名頭戴白色高帽,身著白色長袍的高瘦之人打破了沉默,說道:「應該快醒了吧?」他一臉哀戚、眉長至顎、口吐長舌,躬身伸手搖了搖地上的男子。
男子悠悠轉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與那三個人,突然一股濃烈的腥臭撲鼻而來,他「唔」了一聲作嘔,緩緩地開口問道:「我死了嗎?」那三人中頭戴黑色矮帽,面部猙獰、身形矮胖的黑衣之人向一旁的青衣者問道:「老大,吾等該向他說嗎?」
「一半一半吧。」青衣者上前扶起男子,拍落他身上的汙泥,又道:「如何?怨恨嗎?」男子摸了摸頸上的傷痕,血水潸潸不止,苦笑道:「只因提了開髗手術便慘遭斷頭,如何不怨不恨?那幫愚人......」青衣者搖了搖頭道:「怪不得汝,汝行醫濟世大半輩子,本可屍解入道,卻在即將功成時遭他人所破……唉,怪不得汝、怪不得汝。」
「唉———」男子仰天望著血月長嘆後道:「又能如何呢?看來只能早早過橋投胎去了。」雙手一攤便四處張望尋思著奈何橋在何處。此時青衣者說道:「不,汝投不了胎。」男子轉頭驚道:「殺小!?」青衣者解釋道:「汝屍解未成,魂不歸天界,陰司也容不下汝,肉身亦毀而返不了陽世,可說是不屬天、不屬地、不屬人間,不屬三界的存在。」
男子聽完癱坐在地,喃喃說道:「姦爾娘,難道我就坐等魂飛魄散嗎?不,我行醫一世,怎能落得此下場?我不服!」
青衣者見那人如此憤恨不平,緩緩展開手上的折扇說道:「這就是吾在此見汝的原因。」男子疑問道:「何出此言?」青衣者回道:「感念你在陽間濟世救人,解百姓患病之苦,本座決定幫汝一次,以劍解的方式助你入道。」男子聽聞後驚道:「當真?!」青衣者揮揮折扇「哈」了一聲,又道:「當然,但相對的汝得幫本座完成一件事,這劍解才算成。」
男子「嘖」了一聲,說道:「不是吧?就不能乾脆點?」青衣者沒理會,繼續說道:「現今瓷國正逢疫邪之亂已達無法掌控的局面,然,有心人士爲染指東寧國,便將疫邪傳入東寧。瓷國長年以暴政治國,這局,無人可回天。本座希望汝能走一遭東寧國,這次防疫將是汝入道劍解的最後一環。」
男子疑問道:「瓷國?東寧國?現在不是鼎朝嗎?」青衣者笑了笑,說道:「日月星轉,陰司傾刻間,人間千百年。」男子說道:「原來我都死這麼久了。」苦笑了一聲,又道:「入道劍解,我要怎麼作?」
青衣者說道:「此番疫邪不同於前,染上之人行將就木,後嗜人肉、飲人血,如同飢餓的野獸般。由於屍人仍處陽世,靈魂鎖於軀殼內,范謝二將勾不到魂,所以要透過汝解決屍人。」男子道:「但我陽世軀體已毀,如何走這一遭?」青衣者道:「本座將以『獄生蓮』重造汝的肉身,吾之佩劍『憐蒼』鑄汝之骨,汝將成半人半屍,待日後防疫功成,為之入道劍解。」
男子思索了一下,說道:「也只能這樣了。」青衣者見男子答應,收起折扇收於腰間,左手翻掌,只見掌心化出黑霧,一朵黑葉花瓣血紅的蓮花隱約生成。青衣者看著獄生蓮向男子說道:「記住,從今往後汝便不再姓『華』,生前之名亦不可用,生死簿上已劃去汝的姓名。本座現賜汝『墨』姓,『思凡』為名,去到陽世後,不得主動向他人提起汝生前的本名,否則汝將魂飛魄散於天地間。」
墨思凡問道:「但,我區區一名大夫,如何收拾染上疫邪的屍人?」青衣者「呿」的一聲,調侃道:「生前『極道醫刑者』這江湖名號該不會想撇的一乾二淨吧,墨大夫?」墨思凡聽聞不禁得意的一笑。青衣者向一旁的黑矮帽使者說道:「老范,將東西交給他吧。」語畢,只見黑矮帽使者卸下間上一口小麻袋遞給了墨思凡。
墨思凡接過麻袋問道:「這是何物?」青衣者說道:「一些好東西,汝興許用得著,還有三張殺生符。此處切記,殺生符黑底金字,乃召范謝二將入世無差別殺戮勾魂,極損陰德之舉,倘若三回用盡,也代表汝將修不成道,劍解亦破。至於其他物品的用處,盡在袋裡的信中汝自個琢磨吧。」
墨思凡轉過頭去,碎聲說道:「姦爾娘,丟了一堆東西給我就要我孤身一人犯險⋯⋯」青衣者「哈」了一聲說道:「說到這,汝務必在陽世尋得一名女醫,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語未畢,墨思凡回過頭喜道:「想不到你連媳婦兒都幫我安排好了。」
青衣者:「......」
白高帽使者:「......」
黑矮帽使者:「......」
墨思凡:「......???」
三途川中漂過的亡魂:「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啊...哈哈哈哈...嗚啊啊啊啊...」
「沒事,你說。」墨思凡打破尷尬的氣氛說道。
青衣者繼續說道:「該奇女子是本座安排此番東寧防疫的關鍵人物之一,她家傳神器『百髓鍼』對付屍人將是一大助力。」
「百髓鍼!?」墨思凡驚道:「傳聞此神器乃春秋時代,以一百零八名醫者捨生投爐由歐冶子所煉成,懷有一百零八名醫者的濟世大願,持有者便是名滿天下的神醫『扁鵲.秦越人』,想不到此鍼還存於世上。」
青衣人道:「正是。」語畢,見掌中獄生蓮已成,向墨思凡問道:「獄生蓮成形了,汝準備好了嗎?」墨思凡說道:「你說那名奇女子有何特徵?」青衣者答道:「有,她擁有一頭如彼岸花紅的瑰麗秀髮,傾城容顏乃世間罕有,她潔白的衣裳繡有妖紅似火的彼岸花......」語畢,隨即唸唸有詞地將獄生蓮一掌拍進墨思凡胸口膻中,墨思凡只覺胸口一沉,還未反應過來,只見青衣人右手化出「憐蒼劍」刺來,墨思凡下意識地閉上雙目,青衣人迅速將劍刺入獄生蓮心,透體而出。
只聽耳邊一道聲音迴蕩:「解生者之苦亦解亡者之苦,莫讓亡魂帶病來見本座,對了,吾乃城隍...城隍...城隍.........」
墨思凡「啊」的慘叫一聲,猛然睜開雙眼,豆大的汗珠潸潸而下,他喘著氣坐起看著四周陳設,自己正坐在床上。
「原來又是夢⋯⋯」
此時房門「咿呀」的被推開,藥童走端著茶水走進房內,問道:「先生又作惡夢啦?」將茶水放至案上。墨思凡答道:「嗯,也不知是第幾回了......」語畢,起身走到案邊沏了杯茶。藥童道:「先生如此多夢,看是歸脾湯還是酸棗仁湯,一會兒給自己診斷一下我給先生準備藥去。」
墨思凡飲下茶水,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不必了,我非身體有恙。對了,現在甚麼時辰了?」藥童道:「剛過午時。」墨思凡喃喃說道:「原來我睡這麼久了」藥童說:「咱昨日連夜趕路,想必先生累壞了,早晨我也沒敢叫醒先生。」墨思凡說道:「一會就去跟掌櫃的退房,咱近日得趕到虎茅莊,需要早點上路。」藥童搔著頭問道:「咱都還沒用過飯呢,做甚麼走這麼急呀?」墨思凡起身拎著外衣披上,走至桌邊拿起茶壺沏上一杯飲落,說道:「前幾日聽聞有一女商自瓷國返回東寧,落腳處便在虎茅莊。瓷國疫邪蔓延,我擔心該女商染疫,所以咱得越快去了解狀況越好。」藥童嘟著嘴,不悅的說道:「可是先生,咱還沒吃過飯呢!」墨思凡笑道:「行啦行啦,咱一會兒下樓用完飯後再趕路,你先收拾收拾吧。」
兩人收拾好,拎著行囊下樓就座。客棧店小二上前招呼道:「兩位昨夜可睡得安穩否?今天想吃點甚麼?」墨思凡回道:「挺好,小二你們這有甚麼在地聞名好吃的?」店小二指著牆上的菜單牌子說道:「有有有,我們笨港這有名的鴨肉飯、麵線糊,客官要不要試試?」墨思凡說道:「就來兩碗鴨肉飯吧。」店小二應了聲便轉頭向廚子交代了去。
墨思凡與藥童二人用完膳後稍作歇息便雇了車啟程上路。
過了幾個時辰,兩人的馬車於傍晚時分進到「鹿仔港」,墨思凡尋思:「不如今日多趕些路,待行至大肚在尋客棧落腳也不遲。」正要向車夫提起,豈知此時馬車竟停了下來,聽車外有人喊道:「停停停,這裡今天封路了。」墨思凡探出頭去,向車夫問道:「怎麼回事?」只見有一人走上前來,作揖說道:「不好意思,這條路封了,請各位改道吧。」
墨思凡下了馬車,問道:「這位大哥,我等正在趕路,不知何原因你們封了這條路,可否通融一下?」那人說道:「唉,勸你們還是別過,今晚我們鎮上要送肉粽,這條路下去是送肉粽隊伍必經之處,遇上了你們會出事的。」
墨思凡疑惑的「嗯」了一聲,問道:「送肉粽?送吃的也得封路嗎?」那人解釋道:「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這說的送肉粽其實是在說送煞。」說著說著便指向封路處旁的木板上,上面寫著送煞時辰,告示著生人迴避。那人又說道:「這煞要是不送走,全鎮的人都得遭殃。你們還是快快離開吧,千萬別再走下去,等過了今夜就好了。」墨思凡有些不耐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送煞?你跟我說說,或許我能想些法子。」
那人說道:「前些日子鎮裡賣雜細的阿文說去了虎茅莊進點貨,回來後不知怎地身體狀況突然變得很糟,沒來由的一直咳,說甚麼連味覺也喪失了。鎮裡的大夫看了看,說是感染肺病,但吃了幾日藥也不見成效,後來阿文說感覺呼吸不暢,覺得痛苦難當,本來大夫又開了藥給他,豈知那晚他便上吊自我了結了,想必是久病厭世。」墨思凡聽完心裡微微一震,尋思:「莫非……」又聽那人說道:「在我們鎮裡,舉凡上吊自縊者就得送肉粽,不然這個煞留在鎮裡還會死更多人的,這是我們百年來的傳統,還請各位諒解。」
墨思凡心想:「看來過是過不去了,不如今夜留在鹿仔港,確認一下是否疫邪已傳至此處。」想到此,便向那人問道:「好吧,那不知近處是否有歇腳的地方,我等今天就不趕夜路了。」那人指向一旁的小徑說道:「這條路可避開送煞的道路,你們走下去再過幾里路便能到一個小鎮,那裏有客棧可以歇息。沿路上的岔路還有人在守著,跟他們說是要去小鎮的,會有人給你們指路的,趕緊去吧,入夜了就不好了。」
墨思凡等人到達客棧後,只見客棧掌櫃的匆匆請他們入店後,就趕緊關上大門,掌櫃說道:「還好你們趕上了,不然再晚就來不及了。」然後轉頭向店小二吩咐安頓好墨思凡等人,又對著他們說道:「客倌,想必爾等來的路上也見到了一些告示了,今晚無論如何都別出去,聽到了甚麼也別好奇,窗子千萬別開也別探頭出去,好好地待在房裡。」
墨思凡說道:「這裡不是送煞隊伍的行徑路線,有關係嗎?」掌櫃的回道:「送煞也不是每次都一定能成,那東西厲得很,倘若有甚麼差錯,那煞衝破了結界,難保不會到我們這來。」墨思凡說道:「難怪一路上我看鎮民們家家戶戶門上還是貼了符紙,倒立的掃帚也沒少。」掌櫃點著頭說道:「就是、就是。所以你們今夜你們就好好休息,熬過了就過了。」墨思凡應了聲,便隨店小二上了樓。
入夜,鹿仔港鎮上的某處,一群人正集結著。空氣中瀰漫著詭異與不安的氣息,透骨的陰風時不時掃過,兩旁的大樹被吹的沙沙作響,附近的野狗像是發了狂般此起彼落的吹起狗螺,為今夜再添一分詭譎。此時有一人抬頭望向烏雲壟罩的天空,掐了指後,轉頭向旁邊一個譜了臉,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人點了點頭後,大聲喊道———
「時辰已到,啟程!」
待續......
#故事內容純屬虛構
#若有雷同那就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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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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