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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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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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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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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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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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9萬的網紅【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黄帝、蚩尤各领军团准备殊死一战。这场两千多年前的战争细节过于诡异、前后矛盾、匪夷所思。相距五千年之久的我们却仍然无法解开谜团。 封面画师:桑桑田 公众号:壮的响亮 淘宝店:壮的响亮 新浪微博:王壮撞壮壮 之前讲到黄帝、蚩尤各领军团准备殊死一战。史记上的记载很简单,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争师诸...
蛇足篇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第一次見到孟軒,是在 9m88 的訪問。她面前攤著筆電,好像隨時在回信,而我面前攤著檸檬塔,看起來就一副很不會工作的樣子。(後來學到,如果你想看起來很會工作,千萬不要點檸檬塔。要點鹹貝果或者有一層是蔬菜的三明治。然後把它們放在筆電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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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幾週,辦公室就會收到孟軒的公司子皿寄來的新專輯,而且總是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涵。使我感覺不只孟軒,而是她整間公司的人都很會工作。在職業中,總會有那種定時定量捎來新訊的單位,讓你感覺自己安篤地被編織在圈子裡,像河流不因河道上石子的更迭而停止。子皿是河,我的信箱是石子。如果河不是這樣經過,石子便感覺不到自己身在河中 —— 認識孟軒之後,她們與我在我心中大概是這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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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我的私人信箱收到孟軒的來信,我有一種變成河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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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宇寒⋯⋯呃其實我到現在還沒有實體見過宇寒。但第一次在我的圓裡感覺到她在,是四月在專頁上分享珂拉琪的訪問。寫到她與阿爆的創作帶給我的思考,衍伸到訪珂拉琪時的問題意識。大約在那篇貼文的分享與心情數都不再增加的某天,宇寒按了它讚,大概是「我看到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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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在信裡說,宇寒的新專輯正在尋找文案,而她想到你。我們約在某天下班後視訊,我穿著襯衫而她們穿 T 恤,使我看起來又更不會工作了。(後來學到,如果你想要看起來很會工作,那你千萬要很會下班。最好在七點半左右發個在餐廳或酒吧的動態。不要和上班一樣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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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宇寒為什麼想到我,她說那則動態真的碰到了她。「有些人看見用母語寫歌,就會停在這一點。但你繼續往下。」筆電前我有點慚愧,知道自己常只是一直問問題,然後在遇見答案前就不小心停止。最傷人的鍬子是沒有挖到底就已經心滿意足的鍬子,彷彿所有斲傷都沒有目的來賦予意義。我沒料到這次挖鑿迎來的意義是鑿開我和宇寒遇見的那個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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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為這張新專輯《虛空現下》的文案撰寫,我的第一份稿子被退,但頗有所得。第一份稿子,我想像自己是早年台壓日本專輯隨歌詞本附上的導聆小冊,在主持音樂節目的電台 DJ 用老成口吻,寫一首 2001 年的歌如何讓他想起一首 1988 年的歌。我想我大概被少年時聽那些唱片的經驗召喚,下意識走向一個在暗中持手電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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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宇寒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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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退件後,她們告訴我,我可以更試著代入創作者的背景。那是我在第一次嘗試時避免自己去做的、套進第一人稱的位置。但其實,我早就一直在做這件事了:收到事件,飾演角色,那就是《一千七百種靠近》裡的罐頭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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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傳訊息來,說二稿她們讀到哭。其實她們有好多人,有子皿的另一個孟小孟,晏榕,宇寒自己。不知道是誰哭了,很想知道但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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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只有很不會工作的人才會問這個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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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問出口的問題,是我可不可以分享這次的寫作。畢竟,隨著專輯文案發送給各媒體,情理上編輯們會預設這些文字是作為歌手與整個團隊的發言,不再只屬於我。但我實在太喜歡這一次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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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軒很快回信,說當然沒問題啊,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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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種被河好好地帶到海裡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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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寒的《虛空現下》,已經在九月發行了。這陣子點開相關新聞,總覺得很有趣,看見自己寫下的話語被放在博客來和誠品,YouTube MV 下的資訊欄,StreetVoice 的專輯說明,或者在新聞稿裡作為宇寒的發言。這難道就是九頭蛇成功滲透半個神盾局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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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一種到處都是蕭詒徽寫的東西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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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il Hy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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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孟軒可能會期待我推薦這張作品的音樂。但,我對這張專輯的思考,已經全部都寫在文案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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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早在我聽完試聽帶、決定接下這份工作的時候,我就已經確定這不會只是工作而已,它將是我真正的想法,縱然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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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像很少把工作只當成工作而已。這樣到底是很會工作還是很不會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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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宇寒 Han 創作專輯《虛空現下》
2021 Sep. 全球上架 ➤➤ https://linktr.ee/ReturnToReality_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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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記得在台上清澈地抱著吉他的黃宇寒,記得她以瀲灩嗓音把客語唱成各種曲風的晴天;所幸的是在第一張專輯將語言意識帶進作品並獲得注目之後,她自己隱隱也意識到大家記得的是她唱客語的歌,而非她的客語歌唱的是什麼。同樣懷著衝撞母語歌曲既定印象的企圖,《有時有日》裡她選擇在明亮的中高音域上讓大家知道她能將作品詮釋得清晰強壯,《虛空現下》則進一步正視母語歌曲入流行樂被迫多跨的一道起跑線:在確定自己能和強勢語言「做到一樣」之後,隨之要找出自己「之所以不同」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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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她目睹了網路霸凌對自己所仰慕者的傷害,從一開始的激越憤怒,到無法獲得回應的無邊沉寂,在惡意與悲傷的黑洞邊緣,她訴說一道抵抗情緒引力的心靈運動軌跡。隨著曲序的推衍,新專輯以頗具爆發力的搖滾聲響揭序,一路從對鄉民語言攻擊的奮力質問,來到對已逝之人的深情憑弔,依照時序攤開面對悲劇的歷程,既是黃宇寒對自己止痛的呼告,也召喚所有為此感到無力者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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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中自疑、對社群世代被過度注視處境的提問,都蘊含當代生活的問題意識。一切恰如她依舊選擇把客語放進主流曲風的原因,是意識到母語使用者的生命場景,已經與傳統客家歌謠生發的所在不同。講客語的人也滑 IG,也有厭世代,也要面對社群時代的創傷。製作上,放下吉他的黃宇寒與四位樂手以創作營模式共同創作,彼此即時以樂句來往切磋,也完成了不同於第一張作品的 band sound 印象。她說,習慣自寫自唱的自己總被團員現場丟出的點子嚇到,深怕自己反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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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新專輯裡嚇到我們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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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 Living in the moment
https://youtu.be/0r_JRXOeu8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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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算過,自己一天變成別人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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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誰只擁有一張臉了。這個時代我們不得不花時間重新整理每一個自己,穿脫帳號如此容易,幾乎是一種無限試穿的權力。我們樂於、但也因而忽略試穿時的我們往往並不覺得那些衣服屬於自己,不知不覺,鏡子裡的你擺出不是你的表情也變得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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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如何抵抗,擁有許多臉的每個人所醞釀的、沒有臉的惡意?黃宇寒從憤怒到詰問、再從共情回到對真實的思索 —— 我們都聽過無數次「把握當下」,卻不一定明白把握當下真正的意思,是對自己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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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久沒有對自己專心?睽違兩年,黃宇寒帶來新專輯第一首歌,也帶著她對音樂的新理解,讓人跟著她的聲音輕輕想起:真誠從來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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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別人誠實,是一種美德。對自己誠實是一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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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現象 Social phenomenon
https://youtu.be/ox160KcTIZ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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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僅只是由我們的言語所構成的嗎?沒有人會同意。然而社群上位十五年,發表意見的成本與意見的殺傷力早不再對等,留言的重量輕得只剩一個 ENTER 鍵,每個人都像拿著手槍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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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是,嬰兒不會知道自己是嬰兒。人們以為輕易批評的代價是由別人支付,然而,殘酷的話語總是在製造更殘酷的話語,受傷的人總是在製造傷得更重的人。你隨意傷害別人的時候,製造了一個總有一天也會隨意傷害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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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沉鬱密集的低音撥弦開場,銜接主歌偏執的壓抑,黃宇寒一反輕柔印象,以滿溢力量的搖滾編曲作為一種提醒。我們都想成為最正確的人,卻常常因此忘記對方是一個人,這首歌向每一個人宣示:你的正確並不賦予你傷害別人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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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夜 Mi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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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聽是最接近黃宇寒本色的民謠表達,〈下夜〉的主旋律在副歌隱隱與和弦拉鋸,靜靜抵達更為淒美的抒情。歌詞中描繪失眠情狀,指向新專輯在創作主題上面對的兩種巨大失語:個人之於整個社會無力改變的失語,以及生者與亡者之間、縱然千字萬句也沒有回聲的失語。面對巨大的靜默,她並不亟於立刻得到答案,也對每一個在深夜裡遲疑的人說:你並不需要為選擇等待感到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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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自己交談所花費的時間,永遠不是浪費。歌曲中段加入第二把吉他與第一把平靜地交談,法國號的聲響也為這份孤獨披上外套,黃宇寒吟詠傾訴的歌聲睡在她自己編寫的穩定和聲中,讓聽見的人慢下來,也告訴我們,緩慢並不等於不會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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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 F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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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路上,你有百分之幾是自己?為什麼在這裡,你覺得你不完全是你也沒有關係?我們以為自己懂得虛擬世界的真真假假,漸漸學會披掛武裝登入上線,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領悟的可怕之處,是讓你自己也變成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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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無? Isn'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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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是,我們對待比自己幸福的人時總是比較無情,無論他的幸福是否只是我們的想像。在明白傷害別人不是他者的本質之後,更要知道被傷害的對象也並不一定如他看起來那樣強壯。〈係無?〉蒼茫的編曲,建築起發聲求救卻沒有回應的空洞,也呈現當我們預設別人擁有如此遼闊,也許反而成為他們的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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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戲人 Theatr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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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真正關心,多半只是好奇。歷經前三曲對他人的思索,黃宇寒將目光拉回自己:身為公眾目光下的表演者,那些注視是真的想要了解,還是因為被娛樂而暫時停留?輕巧曲風,是面對自己或許僅是丑角的苦中做戲 —— 至少,自己的悲劇可能是別人的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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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系 Solar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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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給人強大的錯覺,彷彿發光發熱是理所當然。事實上每一種燃燒都是交易,太陽消耗自己的身體換成別人的光,卻因為太過耀眼而讓人忽略它的寂寞。日系搖滾聲響中,黃宇寒發揮她在高音域的清朗音質,化作對自己身邊每一顆太陽的呼告:我知道你的孤單,無論你有多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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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空問好 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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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已經永遠離開,不會再有任何回答。然而,就算最初沒有回應的這件事延長了我們的悲傷,漸漸的這一點卻反而變成一種慰藉,所有無聲的事物彷彿都藏有他的回答:花是他,天空是他,所有不會說話的東西都像他。因為與離去的人相像,所以我們願意對沒有生命的它們說話,於是一個人死了,世上其他東西卻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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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Dreaming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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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選擇永遠離開,我們總覺得自己是被悲劇所剩下的那一方。但對離開的人而言,他們也一樣被悲劇所剩下,也在天空另一端嘗試碰觸我們的心。鍵盤使用空間感強烈的音色、減少配器數量,〈夢〉從離去者的角度發聲,將來不及傳達的話語寄託於夢中:我現在過得很好,唯一的願望是你也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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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走吧 Keep g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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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的意義,在於給予生者睜開眼睛的力氣。在夢中重逢之後,我們不再被沒有說完的話所滯留,終於可以開始道別。人們總想像道別是一個瞬間,其實每一次道別都是綿延的過程,每往前走一步,只是再見的一點點 —— 但我們要走那每一小步,不只為了讓自己成為下一個自己,也為了讓對方成為下一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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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作 & 發行 & 經紀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專輯製作人_ 林易祺
專輯創作室_ 節律音樂
A&R 及企劃顧問_ 子 皿 In Utero
A&R 及企劃暨執行_ 這哪位音樂工作室
行銷宣傳_ 子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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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語歌詞校正指導_ 邱新春
印尼歌詞用字指導_ 林財強
羅馬拼音翻譯_ 王興寶
文案_ 蕭詒徽
裝禎設計 & 插畫師_ 蔡尚儒
攝影師 & 造型_ 楊景雯
妝髮_ 洪振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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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日期_ 2021 年 9 月 1 日
實體發行代理_ 子皿
數位發行代理_ 派歌
蛇足篇意思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今天妳療癒了嗎?」-
決定在此時此刻貼這篇文章,
我絕對不會承認是,
因為多年賤嘴好友覺得-
米那,妳真的很不要臉,
真的修太大,好不好意思?
我們手上可是握有妳過去黑歷史、
諸多時期的恐怖照片,
給妳公開喔!看妳怎麼繼續網美?
很抱歉,
女王,是不受威脅的。
要公開,我自己來😆
如果幻想會破滅的粉絲,
我只能說,
女王也是有過去的😂
米那是雙眼皮(看兒子就知道)
但因為遺傳到嚴重的蒙古眥,
(不知道的請google維基)
求學時期連自己都以為是單眼皮。
眼睛被拉小,
眼睫毛倒戳、
只要有長出來就趕快用手拔掉,
因為嬰兒肥加胖胖的,
所以五官又肉又扁,
嘴巴大、
上下唇又遺傳到父母各較厚的唇瓣,
在那個流行周慧敏、林心如、楊采妮玉女大眼挺鼻櫻桃小口的華神年代,
(我就說我40了...)
米那的長相就是紮實的反指標-
醜。
甚至因為長太醜,被、霸、凌。
因為去年開始學習自我成長療癒,
長年以來壓抑不說的這些事,
才算終於火山爆發,
米那媽在終於知道了之後問說
「為什麼妳都沒講?」
為什麼?如果對父母打小報告就能有效解決問題的話,現在不會還需要關懷校園暴力、大家齊心杜絕學校霸凌的呼籲,更不會時不時的爆料誰誰誰被搧耳光、哪個女孩被撕爛衣服拍下不雅照還被公開到網路上。
只有把不甘心轉成豐沛的學習能量,當你的知識與技能強大到足以用飛翔的姿態俯瞰大地時,不論這些熊孩子在地面上如何的叫囂或丟擲石子,也依然傷不了你半分。
問問自己,
你為什麼允許別人欺負你?
有什麼方法能讓你發光發熱、
像顆太陽一樣,
讓除了霸凌你以外的人們
愛你、需要你,
成為你最大的後盾保護你,
就是解決自己被霸凌最有效的辦法。
不管你向師長、父母還是更大尾的地頭蛇尋求庇護,永遠要記得一件事--
身弱忌急藥。
自身體弱多病,再好再強的藥灌下去也救不了你,絕對藥到命除。
況且,你尋求庇護的對象,
有些還是假扮靈芝的毒菇,
死的更快,相信我。
東方社會的父母與師長,遇上孩子間的衝突,多半選擇以下幾種方式:
1.誰敢欺負我孩子,我跟他拼了!我要他父母給我個交代!
(交代?膠帶比較快)
2.欺負人的同學到走廊上罰站!
(嗯,然後呢?)
3.大家彼此要相親相愛唷,不要吵架好嗎?
(可是瑞凡,這口號連幼幼班都不管用了)
4.我整天夠忙夠累了,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找麻煩?出去,我要忙了
(為人父母說這話,0分)
5.你怎麼這麼沒用?人家打你你不會打回去嗎?我真不知道生你這廢物幹嘛用的!你拿球棒去這樣打他們,會不會?
(我腕隧道症候群,可能拿不起球棒,不如你來打爆顆頭給我示範示範?)
6.來!這些你拿去請同學,跟他們當好朋友,他們就不會欺負你了!
(我有說過他們家在信義計畫區裡面嗎?)
7.哎呀,學校不過就一點時間,你忍忍就過去了。
(哎呀,職場不也就那麼點時間,你OX的忍給我看看?)
8.你這麼愛打小報告,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輕鬆!
(老師請記好,你會老,我TMD的會長大)
9.我要他父母也嚐到同樣滋味,告訴我哪個?我去打他!
(左邊數來第二個,對,就是三頭肌比老爸你頭還大顆的那個,爸,你加油)
10.我告死你們學校跟那個沒教養的家庭!
(媽,他爸是抬大法律跟財金雙碩士畢業....)
以上,
有孩子的爸媽也可以想一想,
當你看到你的孩子鬱鬱寡歡進門,
或是整天躺在沙發上昏睡,
甚至鼻青臉腫的回來,
而他願意告訴你。
「對,我被打了」
遇到這時刻,你怎麼處理?
被霸凌的孩子們
阿姨跟你們叮嚀:
一定要說、一定要講,
除非你很確認你身邊都毒菇.....
那來找米那阿姨,
我是你最強的盟友(握拳)
####
離題了離題了
拉回到米那媽問說我為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我只有直白地說一句:
「難道要我告訴妳,妳們把我生太醜害得嗎?」
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不是因為言行、不是因為課業,
而是當時的我完全無力去改變的一個原因--基因相貌。
所以我選擇了用功、選擇了參加社團、選擇了挑戰各項比賽,努力用知識與成果活出漂亮的求學時期,讓師長肯定我是拿牌高手、讓同學知道我是神隊友。
當全世界都為你所用之時,
你又何須畏懼那渺小的霸凌螻蟻?
所以三年後,我用著全校最醜容貌,
拿著全校前前段的成績獎狀、和傑出表現榮譽學生獎牌與鮮花,唯一代表全體逾700位的畢業生,在當時的市長、師長及千位來賓面前,暢快淋漓的發表畢業生感言。
多麼大快人心,是吧?
但誰知道當時年僅13、14歲就獨自面對到霸凌的我,為了三年後的這一刻,連牙根都要咬碎了。
霸凌的事,
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分享,
回歸主題我們來看看
全校最醜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沒有蒙古眥的兒子真帥❤️
對了
我只有去開眼頭避免睫毛倒插,
其他都是歷練給我的微❤️整❤️形
加碼附上橡皮人-米那,
體重懷孕最胖可以達近百公斤、
產後一年仍有80公斤的新媒體製作人時期照片😄
有機會再來分享瘦身不瘦奶的招
#米莉安數位媒體行銷
#來啊你們這群損友
#女王沒在怕的
#誰沒過去
#益康佳
蛇足篇意思 在 【中国鬼怪排行榜】官方频道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黄帝、蚩尤各领军团准备殊死一战。这场两千多年前的战争细节过于诡异、前后矛盾、匪夷所思。相距五千年之久的我们却仍然无法解开谜团。
封面画师:桑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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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讲到黄帝、蚩尤各领军团准备殊死一战。史记上的记载很简单,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争师诸侯,与蚩尤战于逐鹿之野,遂擒杀蚩尤。而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代神农氏,是为黄帝。完全没有战争过程的记载,为什么呢?连司马迁在搜集零星史料的时候都觉得这场两千多年前的战争细节过于诡异、前后矛盾、匪夷所思。相距五千年之久的我们仍然无法解开谜团。这就是影响华夏文明走向的旷古第一大战“逐鹿之战”,蚩尤领兵一路北向追杀炎帝,直到炎黄二帝合兵一处刑天兵变,与蚩尤合兵两股对抗势力形成,第一次在黄河沿岸短兵相接,蚩尤军团漫山遍野装备精良,黄帝一战溃败、再战再败,史书记载九战九不胜,其实就是节节败退被蚩尤追着打。蚩尤本就人多势众,经过两年多大大小小惨烈的七十余战黄帝大军损兵折将消耗殆尽,两者实力差距进一步被拉开。大家注意,在此之前基本都是冷兵器作战,无论是铜头铁额的八十一兄弟、蚩尤本部、刑天本部、夸父本部各类精灵妖兽还是炎黄军团,都是刀刀见血的近身搏杀。死伤将士的血液像池塘一样,能让战斗的兵器漂浮在血水之上叫血流漂杵,但就在蚩尤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战争的形态突然从冷兵器对战变成巫师斗法。
黄帝军团将汾河筑起高坝,蚩尤领兵穿越峡谷后看到汾河断流,一下反应过来刚想调动数万大军回头,应龙吐水截断峡谷,几乎同时背后地动山摇汾河决堤,洪水犹如一面巨大高墙倾泻而来,一瞬间蚩尤军团十死七八。大水退却黄帝派人沿河岸射杀水中残兵,蚩尤命风伯雨师兴“大风雨”阻挡追兵之后重整旗鼓集结部队,在兵力装备上仍占绝对优势,不但如此还有其他部落的援军陆续赶到!而此刻黄帝分兵在河岸追杀蚩尤残兵的军团,“雨水过后”又遭风沙四起烟尘弥漫四方不得相顾无法集结,值此危难之际指南车横空出世,黄帝借此冲出迷雾,但是仍无法营救分散各处的兵将。龙鱼河图说黄帝仁义,不能禁止蚩尤,遂不敌。看着没!嘿嘿,打不过是因为仁义…黄帝仰天而叹,天遣玄女下授黄帝兵信神符,制伏蚩尤。那么玄女下授兵符,到底给了黄帝怎样的帮助呢?第一件事,杀神兽“夔kui牛”,制作八十面巨大的战鼓以雷兽之骨击之。第二件事,就是传授了奇门遁甲的阵法。等蚩尤追杀回来入阵,战鼓响彻震天三千八百里使得后放援军不得进前,蚩尤再命风伯雨师兴大风雨破夔牛鼓以迎援军。第三件事,女魃登场,所过之处大地之水消散成一团云雾。当然以上的战争细节,是我集合了众多史书中的碎片描述,拼凑而成。而女魃的出现,再一次的改变了战争的形态,从巫师斗法变成科技热战。
我们翻开山海经大荒北经,有系昆之山者,有共工之台,射者不敢北向。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黄帝乃下天女曰魃,雨止,遂杀蚩尤。魃不得复上,所居不雨。如此简练的山海经,为什么要特地点出射者不敢北向,射就射嘛,为何不敢北向?是不敢往北面射还是射后不敢面向北方?有人衣青衣,名曰黄帝女魃!对于黄帝和蚩尤,都没有着装的描述。为什么要说有人衣青衣?青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就是说记录者看见了高台、发射、操作发射的人不敢面向北方、且有人身着异服,这所有的细节一定是记录者觉得不同寻常。你品,你细品!再看山海经描述的夸父逐日,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大家一想诶,这不就是夸父逐日的故事吗!我们听过啊,但是这好像是一个独立的故事,跟黄帝战蚩尤有什么关系呢?有三个字,特别重要“弃其杖”,夸父是手执兵器的。那也没法说明他参与过这场战争啊!没错啊,山海经中还有两段!大荒东经说:大荒东北隅中,有山名曰凶犁土丘。应龙处南极,杀蚩尤与夸父,不得复上,故下数旱,旱而为应龙之状,乃得大雨。大荒北经又说: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成都载天。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谷。捋饮河而不足也,将走大泽,未至,死于此。应龙已杀蚩尤,又杀夸父,乃去南方处之,故南方多雨!山海经这三篇连起来,你至少可以断定几点!第一:夸父参与了逐鹿之战,且地位仅次蚩尤。第二:我们大家都知道蚩尤是被擒杀的,而夸父死于战场,是战死的。第三:夸父死状蹊跷,与强光、高温、干旱有关,但是没有直接死,而是像生了某种怪病,干渴难忍,喝干了“渭河”仍然未能缓解。最后弃其杖,化为邓林!放下武器,身体发生了变化!再给大家看几张图片,这一张是我们一直以来看夸父逐日故事中的日!里面永远有一只鸟…这一张是广岛原子弹纪录片投弹的截图!巨大的蘑菇云前端有一架轰炸机…
我觉得这所有的细节已经很直白,有高台、有发射、有怪异的服装,女魃一出蒸发了大地的水份,像太阳一样发出了不可直视的高温和强光,此后战争形势彻底逆转,黄帝擒杀蚩尤。说明奇门遁甲战阵之外,蚩尤已无援军!但是黄帝又总不致于带着自己人跟蚩尤同归于尽,所以爆破点距离战阵还是有一段安全的距离的,主要的攻击目标是后方援军最密集地方,而爆破点周边分散的援军应该是受到了某种类似于辐射的伤害!我当然不局限的认为,魃!就是投放了我们认知中的原子弹或者氢弹,我只能说类似!它是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一种极速蒸发水份的武器,且有一定的类似辐射的伤害!我们在之前读山海经的时候还提到一句,应龙已杀蚩尤,又杀夸父,乃去南方处之,故南方多雨!说明这一次爆破,会导致很长一段时间蒸发水份,所以此战结束也导致了“应龙”,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所以离开了!乃去南方处之!其中还有一句话挺有意思,就是应龙和魃参战之后不得复上,说明什么?说明之前在上面,下来之后上不去了!这一点也有很多可以猜想的空间,我自己胡思乱想啊!我觉得“上面”在是否破戒出手帮助黄帝战蚩尤这件事情上,有极大的分歧后相互妥协的结果。代价就是应龙、女魃被上面驱逐。
那整个战场上的状况是,外围援兵九死一伤,应龙女魃打完收工,只有蚩尤和自己的少数亲兵,在奇门遁甲的战阵中顽强抵抗,战争的形态又退回到了冷兵器时代。而且被蚩尤凭借装备优势突围了,但是两者的攻守之势已然逆转,黄帝开始领兵追杀。等蚩尤再一次站住阵脚,黄帝攻打蚩尤第一道防线仍然损失巨大,最后还是挖了地道直接潜入蚩尤的营帐擒住蚩尤,押往解州分尸而死。之前我们也讲过解州盐田和关公战蚩尤的故事,传说蚩尤九黎部落的族人,大部分归顺于黄帝,其中一支小部落带着蚩尤的刑枷,迁往南方形成了如今的苗族,带回的枷锁葬于地下长出了枫叶,所以苗族认为枫叶的红色是蚩尤的鲜血!逐鹿大战结束各种记载当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描述,就是战争后期出现了一大批僵尸,连女魃也变易成了旱魃,所过之处赤地千里。除旱魃之外有:将臣,传说是神兽“犼”的变易,接触到一根树枝之后就丢失了灵魂,变得残暴嗜血。接下来是后卿,参加逐鹿之战时是黄帝的武将之一,战功赫赫。与将臣搏杀被咬死之后变异成僵尸,之后被女娲所杀!另一位黄帝的武将赢勾因犯下军规被责罚贬斥,去镇守黄泉冥海。什么地方呢?就是女魃爆破的目标位置,说白了就是担心蚩尤军团未死的精灵妖兽变异,这个赢勾还真碰上了,又被将臣咬伤变易成僵尸,而后还去找黄帝报仇,被黄帝剿灭。还有一个算不算呢?大战之后剩下的最大势力就是刑天,再起战端被黄帝斩断头颅,以乳为目,以脐为口。依然可舞动干戚…好,史记描述逐鹿大战之后: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代神农氏,是为黄帝。天下有不顺者,黄帝从而征之,平者去之。劈山通道,未尝宁居。征战一生。我有的时候胡思乱想,别当真啊。这段上古神话如果当成历史看,真的似曾相识!因为我三国演义、三国志看得太熟了!这太像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剧本了…军阀割据,曹操异军突起联盟征伐聚集实力。炎帝就很像献帝,黄帝就很像曹操!蚩尤、夸父、刑天就很像袁绍、吕布、马腾、孙坚、刘备。那如果真的拿着这个剧本去对应,你会发现很多耐人寻味的细节。比方说仓颉造字,之前伏羲是留下过文字,而且沿用了数百年,为什么还让仓颉再造文字呢?这真是那个时代改写历史最有效的途径!再说刑天,炎帝为帝的时候类似刑天部落的各方势力,可没有过这么大规模的战争反弹,而炎帝不为帝后,连刑天这样的人物都要站出来跟黄帝争一争神位,真是看穿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还有“精卫”,炎帝的女儿“女娃”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淹死在东海!山海经大荒东经说:“东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鸟身,珥两黄蛇,践两黄蛇,名曰禺䝞(鱼肖)。黄帝生禺䝞,禺䝞生禺京。禺京处北海,禺䝞处东海,是惟海神。东海海神是黄帝的儿子,女娃死于东海!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怪不得之后改名“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