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
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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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敏媽與直男兒
#開學新鮮症
開學第二周,到今天星期三為止
高敏媽沒被直男兒的老師點名
不僅如此
回家乖乖做家事
睡覺時間到了也準時上床睡覺
不拖拉不囉嗦
最吃驚的是,作業認真積極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個作業困難症患者
天天被點名 時時被批評
現在天天乖乖交作業
本來準備繼續奮戰的我
心突然冷卻了下來
難道,我終於熬出了頭?
這樣的好日子還真難適應😅
.
和幾個群友媽媽討論
他們個個露出不失禮貌的微笑
「啥?!你不知道嗎?這是 #開學新鮮症 啊?」
什麼!!震驚!成為男孩媽第12年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果然道行還太淺啊!
有個既是老師又是媽媽的群友說
「妥妥的開學新鮮症,開學第一、兩周表現都很好,最多到第三周就會現出原形。」
.
#前面乖巧_後面發作
仔細回想起來
以前在幼兒園工作時
也蠻多孩子有 #開學新鮮症
開學前幾天乖巧,一切表現正常
等到熟悉環境了
各種狀況才開始慢慢浮現
而且越慢發作的越可能是大魔王
實習那年有個孩子一哭哭半年
哭到我們班三個老師天天抱著頭
想跟他一起痛哭😅
最可怕的是本來已經不哭的
又會被這孩子傳染情緒 跟著哭成一團
怎麼哄也哄不好
.
#一切都是假象?
男孩媽個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兒子安靜_必定做妖,#兒子裝乖_遲早現形
所以
養成居家思危,時刻警惕的好習慣
.
#男孩媽想活命就得苦中作樂
果不期然
寫這篇短文結尾時
我又接到安親班老師打來的電話
直男兒在補習班坐兩腳椅摔個四腳朝天
寫完作業很得瑟地大聲唱歌
吵得其他小朋友無法寫作業
才剛放下電話
天氣少女一進門又嘩啦啦細數哥哥的「豐功偉績」
我好端端地一天要聽幾次告狀啊
當男孩媽還真沒辦法省心
人家我也想當一天「別人家的媽媽」
奈何我們家的直男兒當不了「別人家的孩子」
既然無法改變他
只好把他的事情變成我的歡樂泉源了
#後記
我跟直男兒說
我把他的事情寫在網路上
他看完不但不生氣
居然還非常得意地說
媽媽,你看看你
因為我改變文風 還贏一波人氣(?)
說完我還沒來得及翻白眼
他自己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一笑還停不下來 笑到直打咳
我看了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啊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唉唉唉
家有直男兒
媽媽我真是氣他、愛他、又離不開他
當媽的可能都有一點自虐性格
往好處想
老天爺就是知道我的個性謹小慎微
高敏又喜歡自我設限
所以賜給我一個如此外放的兒子
要我此生好好修滿自己的功課吧
.
#照片故事:兒子七歲時,老師出了一項烘焙的功課,說是要送給辛苦的老母親,成品出來後,他說做得太美,不能給媽媽吃,拍完照馬上一大口吞下,急得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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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堅持很傻 就讓我們一起傻下去>>
本以為我們再不想堅持下去了,但原來身邊總有著一些默默耕耘的人,用沉默的努力,鏗鏘的告訴世人那個關於堅持的故事。
故事的開端大概就是那種單純的喜愛吧,因為喜愛,才會投入,然後才會想繼續堅持下去;故事的中段是痛苦的,只因夢想達成的過程從來也不會笑著渡過的,但付出過就是否代表一定會太團圓,卻又無人能保證,只因堅持和收成不一定是成正比的。
怎樣?聽下去也感到很傻很不合情理吧?
若然堅持很傻,那麼⋯你會願意一起傻下去嗎?
堅持很傻,彷彿是一場看不到終點的馬拉松。
想得到的夢寐以為快將到手,接近了才知道是海市蜃樓,手捉緊也不代表能擁有。有些人早登彼岸,有些人中途離隊,那種不知還要支撐多久的感受,大概是過程中最累人的難受。
堅持很傻,當中的辛酸只有你知道清楚。
或許是結果太耀眼,世人才從來也不會關注過程。失敗了,你會被視作不夠努力,技不如人,沒有天份⋯ 那些滴過的汗,落過的淚,流過的血,也蒸發得不留痕跡,卻在自己的心裏永不褪色。
堅持很傻,總會有冷嘲熱諷的人給你批評。
堅持的道路上就是充斥著某些牛鬼蛇神,他們只是要把你擊沉,令你難堪,再祈求目睹你跌倒失敗。不要奢求厚顏的他們會道歉,況且,如此微不足道的譏笑,明眼人也能看清誰比誰可笑。
堅持很難,放棄很易,但疑惑後的答案問問內心便會知;逆境波最難,要成就燦爛就先要學懂咬緊牙關。
沒有人知道,哪裏才是堅持到最後的盡頭;也沒有人知道,要堅持多久才能得到心中的渴求。但是,在堅持的過程中,若然多痛多累多氣餒也不願放棄,我們自然會找到活著的意義,一種值得堅守的意義。
只因堅持,本身就是一種意義。
當再後退也不是辦法,願我們昂然面對,抹掉眼淚,一起為相信的價值追下去,撐下去,傻傻的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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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曲提供:Production Music by http://www.epidemicsound.com フリーBGM DOVA-SYNDROME by http://dova-s.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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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ターン #FTK #マルタ瑪爾大
防劇透,大略翻譯請往下看。本來沒想錄這篇的…但實在太想胖揍道滿了www
音樂遊戲自帶。
▲17節-2
抓住藤丸立香的古神雙子要脅著所有人。
哥哥甚至還說要你們要動也沒關係,反正要殺死御主也就一瞬間的事情。
情勢突然反轉。
正當古神雙子佔了上風,妹妹赫然發現哥哥的嘴角在滲血,馬上擔心的問說是不是哥哥使用了超越自身權限的神核權能。
哥哥不在乎,他那強烈的殺意凌駕於一切。
而知道他會死的藤丸立香多嘴說了一句,反而引起哥哥的盛怒,立即被揍了一拳。
瑪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方見狀就非常壞心的說:「這麼擔心的話,那就現在馬上字盡在我面前如何?這樣我就放過這個人類哦?」
瑪修還真的打算照做的樣子,當下換藤丸馬上爆氣,然而剛才揍了御主頭的哥哥,手上沾的血似乎發揮了作用,嚇得他不得不甩開藤丸,而且也在那一瞬發現一件恐怖的事實。
(這邊照敘述推測應該是藤丸的血,當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種像是摸到蛇的顫慄感,但是以演出來說很困難感受…所以個人還是傾向是指血的意味。)
「…………弒神…之物?」
「妳這傢伙……竟然是……子彈嗎…!」
是的。就是填充黑槍的彈頭。
「天壽」對於神而言就是可怕的弒神之毒,或許是受到驚嚇,也有可能真的摸到會對神造成什麼影響,但是這邊從者們以極快的速度趁著雙子被驚嚇之際立即轟殺兩人。
(所以也不知道實際上會不會對神造成特別的影響,因為已經先被幹掉了…)
趁此機會居民雙子姐弟對他們施以神代魔術攻擊,報了滅族之仇,這對雙子神的消亡是註定的了。
原本這對雙子是一對古神,但是卻因為人民的誤傳而變成其中一人為普通人類,另外一位是半神,等同被降格。
被人類貶低並信仰崩塌的他們,在接受宙斯的血之後,死後得到真正成神的力量。
也因為曾經被人類誤傳而降格的歷史紀錄,讓原本高級的神核因為哥哥被傳是人類而降級。
所以哥哥特別痛恨人類,而妹妹則是痛恨把親愛的哥哥變成這樣的人類。
---
佩佩將情勢回報給隊長,火神/睿智神已毀,雙神已消逝。
隊長對古神雙子感到非常遺憾,若是有更久的時間,能夠好好聽對方說話就好了,可惜他並沒有這樣的氣度能夠軟化他們的仇恨。
佩佩則是說你也太要求完美了。(就是那種玩game一定要跑完美END的類型)
而佩佩問他現在的勢力分佈真的沒問題嗎?
從這邊的對話得知隊長並沒有看輕迦勒底的實力,甚至認為他跟藤丸立香之間的實力根本沒差多少。
(這裡指的並不是自身的天賦之類的東西,而是更傾向總體評價。)
---
▲18節
被蘆屋道滿抓住的歐羅芭,送去了給宙斯審判。
即使神父在旁邊提醒道滿不要過度干涉別人家的內政,他還是起乩起得很開心。(跟2-4那副德性一樣…)
鏡頭另一邊原本卡多克還在挫咧等,而佩佩老神在在的跟卡多克分析歐羅芭是不會將其他同夥的事情洩漏出去的類型,才讓卡多克安心下來。
卡多克後來還調侃佩佩說可別隨便死掉了啊,佩佩也笑著說在還沒去戴維的異聞帶之前才不會這麼輕易被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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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宙斯在奧林帕斯中公開廣播正午要公開處刑歐羅芭,迦勒底一行人都要坐不住了。
但是這時候所長傳來通訊,除了問關於遭遇秘書狐的詳細報告外,得知歐羅芭要處刑了,也是猶豫很久,但是只能忍痛說要以計畫優先。
老福也認為宙斯公開廣播,也有可能是故意為之,引誘我方前去並一網打盡的陷阱。
雖然很多人正在說服藤丸不要衝動,並解析這時候去救歐羅芭並不智,但總覺得是在說服他們自己的良心。
原本居民雙子也是這樣講著,結果後來就立即推翻自己先前說的建議,他們心裡還是想救歐羅芭。
歐羅芭待他們就像是真正的母親,她毫無做作、以真誠的心去迎面人類,認為人類都是她的孩子。
所以這對雙子認為歐羅芭已經是人類最後的母親了,若是看到歐羅芭被處刑,他們會難以平復。
所長自己也很為難,結果後來也豁出去了,藤丸則是心有靈犀的幫所長接了下一句:去救歐羅芭吧!
正當他們決定要去救歐羅芭時,外頭早已湧現許多奧林帕斯軍,在雙神死後他們的基地早已暴露,於是盡全力殺出一條路。
基地被破壞的七零八落,人工智能也無法在存續下去,在簡單的告別後,迦勒底一行人朝地上的大神殿以戰機航行飛去。
而虛數潛行艇與鸚鵡螺號終於修復完畢,也將與藤丸在空中會合。
---
隊長的拯救6次人理if線,這個詳細翻譯我在另外開,我被隊長圈粉了。(死)
隊長走神回來,發現宙斯在跟他說話,四兩撥千斤的講肖話:「因為靠你太近了,沐浴在一身神之氣之中使得集中力盡失。畢竟我只是人類嘛。」
老天我該從哪邊吐槽wwwwwwwwwwwwwwww
瞎扯一頓之後隊長就提到「你真的要處刑歐羅芭?我可是反對的喔。」
宙斯其實於私當然也不想處刑神妃,但是他說身為奧林帕斯的神,必須遵守這裡的規矩。
不然的話,這裡沒人會聽從規矩。他身為這裡的統治者,定要以身作則。
接著隊長想聽聽關於機神的過往的故事。
奧林帕斯12神是宇宙彼方流浪到地球的外星艦隊,他們的母星已經被滅。
在好不容易找到地球這個棲息星之後,原本的任務打算找到適合的星球居住,並改造成母星的樣貌。
但是地球上的物種「人類」卻將他們尊為神明,還替原本沒有名字的他們一一取了名字。
這讓他們感到一種前所謂有的歡欣,於是改變主意,成為守護人類的神明。
異聞帶與汎人類史的其中一個不一樣的點,在於汎人類史的機神捨棄了機械身體而製造了人類外型的終端機,以守護人類為新任務目標。
異聞帶的卻是維持真體機神的機能與外觀,而且還是維持原本的目的:將地球改造成母星。
第二次大戰中,14000年前 宙斯率領眾神對抗白色的毀滅(這是指收穫之星的巨神阿提拉)
在人類史中這戰是宙斯方慘勝,喪失所有機神,先史文明毀滅。
但在異聞帶的宙斯達成全能合神(12機神合體)戰勝了收穫之星的使者,但是也因為沒有經過赫拉的同意,強行合體的後果,就是招來其他機神的不滿。
(你要合體你要先講啊!)
接著對話真讓我覺得宙斯跟隊長感情真好啊…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然後迦勒底一行人終於來救神妃了,宙斯前往迎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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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雙方勢力都如火如荼之際,卡多克趁機去調查關於異星神的情報。
解開電腦的密碼這段很有戲,原本卡多克是用隱匿者的英文輸入密碼,但是是錯的。
改由隱匿者7人姓名開頭第一個代表字母輸入,竟然成功解開了。
這時候卡多克感到心情有點複雜。
接下來就是看到關於異星神、空想樹與異聞帶的情報。
卡多克從奧菲莉婭的通信紀錄中,推論異星神只能動用地球過去存在的資源。
剪定世界被剪定的瞬間就消失了,但是斯卡蒂卻有自己營運異聞帶數千年的記憶。
所以奧菲莉婭推測「空白的記憶」是在空想樹當中被實際模擬出來的。
如果推論屬實,這並非「人理編篡」,而是「人理創造」。
打算尋找更多資料來證實自己想法的卡多克,卻被突然出現的蘆屋道滿截胡了…
被蘆屋道滿重創的卡多克,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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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節
下一幕就看到神父救了卡多克,要不是他曾經跟俄羅斯皇女有過約定,不然應該也會跟道滿一樣殺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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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則是貝利爾找了秘書狐談話,秘書狐不掩對他的厭惡。
她認為這傢伙很危險,根本不適合當夥伴,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扯後腿的敵人。
因為,這個人簡直就像是隨機咬人的野犬似的。
或許是動物的直覺本能,秘書狐對貝利爾沒有好臉色,也不打算跟對方進行任何商業交易。
但是貝利爾卻說了一個關鍵字,讓秘書狐臉色大變,看起來是讓她相當有興趣的東西。
貝利爾表示可以讓她見到,但是交易條件是帶他離開這個異聞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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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節
迦勒底一行人危險航行迫降到了空中花園,接著為了到大祭壇,一路沿著機神走廊衝去。
而在那裡,遇到了又出來堵人的蘆屋道滿……
(下回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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