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西西把我拍到媽媽認不出我!!!((恩?
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概念~但我正在大吃晚餐(́◉◞౪◟◉‵)
這次拍攝構想大量留白背景
想要做點什麼後製變化但我腦袋也是大量留白((淦
希望能快點生出什麼跟大家分享((掩面
明天的場次會路人去找姐接玩!!///////
連續幾天馬拉松拍攝我想我必須休息半年~((是否太久
希望各位去場次的朋友們都能順利修羅脫出!!然後千萬別感冒了!!!((抖
是說最近被一血卍傑燒得體無完膚
我要在我的預定表寫一個慘字
-----------------------------------
[VOCALOID]
SeeU / 印嘎 Inga
photo / CC の打雜拍攝
西西感冒背景 在 潘國靈書頁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抱歉小編為找以下文章,遲了發放訊息。)
陳果的《我城》將於香港國際電影節放映,引用電影節簡介:「活潑鏡頭下是西西的恬淡和堅韌,生趣和志氣。那一代有瘂弦、莫言、鄭樹森、羅卡等,這一代有董啟章、潘國靈、謝曉虹、馬世芳等」
看電影前不妨看看/重溫潘國靈寫西西:
登上西西的「羊皮筏子」,忘記時差
(原文刊於《書香兩岸》2011年8月號)
應該怎樣向內地讀者介紹西西這位寫作已逾半世紀的香港作家呢?在作者碩果纍纍的著作前,我如何只抽取作品簡述,而不陷入以局部展現全貎、或者是無可避免的以偏概全?寫作與閱讀的時差有時是巨大的,尤其於可通過時間考驗的文學作品而言。西西作品「正式登陸」內地的出版世界,說來不過是一年多前──二○一○年,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先後出版了西西的長篇小說《我城》和《哀悼乳房》。這應該只是一個開端。讀者不一定都要依循作者作品的誕生時序來閱讀(學者或者需要多考究這一點),事實上由於出版上的時差(包括作品最初發表於刊物與印成單刊本之間、繁體版與簡體版之間的時差),「順時而讀」似乎已是不可能,但亦因為這個緣故,令每個讀者對西西作品的接收又添了一個變數。以下勾勒的,大概只是我個人的接收版本,其中,也不是沒有經過事後重構的。
說故事的形式
西西的作品(特別是她的小說),我的「讀齡」不算很長,大概有十多年,最初打開了我眼睛的,是她手法創新、說故事形式「變化瑰奇」(引鄭樹森教授語)的短篇小說。八十年代,西西以〈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撼動台灣文壇,屢獲文學大獎,余生也晚,跟不少同期讀者一樣,我也是從這篇小說開始展開西西作品的閱讀之旅。〈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寫一個在殯儀館當化妝師的女子,一直向男友隱瞞職業身份,至等著向他說個明白,獨個沉思憶想的忐忑狀態。調子是灰暗的,死亡陰影幢幢,取材獨特,有說是帶有存在主義的弦外之音。沒有必然關連,這小說我連著〈感冒〉來看,也是一篇以愛情為題,而提昇至對婚姻親情、個體自由、生命思考層次的小說;女子內心透現紙上,男子相對面目模糊,在〈像〉和〈感冒〉都有一個單字名稱,叫夏、楚。西西曾打趣說:如果喜歡一個作品,就撫撫右耳,不然,就撫撫左耳,至於不知好壞,就摸摸鼻子吧;這類帶有女性感傷的作品,西西後來認為不過是「左耳」之作,但被這兩篇作品打動的讀者大有人也,包括我。
感動只是其一,西西小說形式之多變,所表現出的實驗先鋒精神,最叫我窮追不捨。五、六十年代,西西沉迷過歐陸電影,於觀影室中呼吸日常空氣,又將電影手法帶入小說創作,六十年代的中篇小說《東城故事》、一九八○的短篇小說〈春望〉,都是這方面的實驗作。《東城故事》中,西西嘗試了電影分鏡和觀點轉換,以七個不同的人物,各以第一人稱「我」,在八個小節中述說一個叫馬利亞的女孩故事,又讓西西作為其中一個人物在小說出現,頗有「後設小說」的味道。〈春望〉寫香港與內地親人在經歷二十四年亂離阻隔之後,重新互通音訊的故事,寫來運用了不少溶接、閃回、連類剪接的電影技巧。
西西說故事形式之多變,短篇小說本身就有如一個萬花筒世界。舉例說,將生活選擇題引入小說,有小小說〈星期日的早晨〉;在括弧中引用詩詞典故,遊走古今的,有〈感冒〉中引用詩經、楚辭、漢魏樂府、唐詩、瘂弦的詩;中國話本小說改寫,有〈肥土鎮灰闌記〉;童話改寫續寫,有〈玻璃鞋〉、〈鬍子有臉〉;現代西方經典小說諧擬,有〈宇宙奇趣補遺〉;內心獨白交錯,有〈碗〉、〈煎鍋〉;圖文結合跨科際創作,有〈浮城誌異〉;採編年體化入大量歷史神話知識的,有埃及題材的〈圖特碑記〉,等等等等,手法層出不窮,未能盡列,以上簡單分類,也不過是圖個方便。有形容西西的寫作為「頑童體」,我想,所謂「頑童」,歸根究底是一種赤子精神──對生活物事始終保持好奇、邊寫作邊認知世界的開放眼光,而對形式之探索本身,就傾注了作者在寬廣的文學、閱讀世界中樂此不疲的追求。難得的是,形式之多變絕非單純的「形式主義」或外來手法的橫移,而每每做到形式與內容緊密相扣,「怎樣說」與「說甚麼」互相呼應。
人情世事的關切
是的,形式以外,不可忽略的是西西作品中對人情世事深厚的關切。西西曾擔任中學老師,在她筆下,不時見她以教育制度、中學生為題材或人物,如短篇小說〈雪髮〉,寫一個別人眼中的頑童學生與老師的關係,並述及文憑老師爭取權益罷課的歷史,看來也甚有西西自身的影子。又如〈貴子弟〉一篇,寫學生作文「如何乘搭地鐵」,學生們開始找到學習樂趣,但老師遭家長投訴,最後預備在堂上作天氣報告的學生一直等不到老師出現。
西西關切我城命運,但常常能出入於不同時空中作微妙的挪移轉化,不囿於地域性的本土書寫,如〈鎮咒〉中借怡芬姑母(這是〈像我這樣的一個女子〉中的怡芬姑母嗎?)口述的埃及木乃伊和符咒故事,來寄托一份對我城於過渡期不安的祝福。又如〈瑪麗個案〉,借一則荷蘭與瑞典爭小孩監護權的法案舊聞,來側寫香港八十年代的夾縫處境。在西西筆下,也常見對弱勢社群或邊緣者的關切,如併合美州虎動物園及香港越南難民營兩者來寫的〈虎地〉──「虎地」者,實則是「苦地」也;小說中多次出現「鐵絲網」的意象,如結尾一話:「所有的人站立的地方,都是鐵絲網圍著的小小的一片苦地啊。」鐵絲網是具體又是無形的,有人的地方就有鐵絲網,這跟西西在其他作品中出現的「包裹」、「抽屜」,表現手法不同,但也不無相通之本質。作為一名作家與讀者,西西閱讀世界之淵博,只消看看她《像我這樣一個讀者》、《傳聲筒》幾本閱讀筆記,已叫人嘆服不已;表現於小說中,思考閱讀與創作關係的,則有〈鬍子有臉〉、〈永不終止的大故事〉等作品,好玩之餘,又表現出西西對於閱讀開放性的思考與實踐。西西作品寫來不帶激情,但冷筆中有熱眼,以上所舉的,只是一些例子。至最新出版的《猿猴志》,除了童心、以手作業來鍛鍊身體的強頑意志外,又表現出對動物、人類、自然世界更根本而寬廣的關切。
一座城市的文學
西西作品斑駁多姿,其中,城市文學,是西西小說創作的重要一環。因為西西,香港這蕞爾小島,有了「我城」、「浮城」、「美麗大廈」、「肥土鎮」等不一樣的名字、意象或寓言。如果《東城故事》還處於早年「存在主義」時期,《我城》則開宗明義說要寫一個活潑、年輕的小說;結合童趣語言、視點轉移、陌生化技巧等手法,西西鋪展了七十年代香港社會集體建設與憂患意識共存的流動生活面貌。一書之落成,常常好像有自身的命運;這小說後來成了我城文學經典,輾轉有了不同版本,至二○一○年,《我城》「北飄」又有「遲來」了三十多年的簡體版。
建設「美麗新世界」的想望,進入八十年代,被所謂「九七大限」橫路截擋,城市轉了調子,西西於一九八六年寫了一篇圖文結合的〈浮城誌異〉,透過比利時超現實畫家馬格列特十三幅畫作,經刻意誤讀、「再情境化」,寫出浮城突異狀態的不安。這小說盡顯西西得天獨厚的圖像感受力,大家早知,「西西」這筆名,本就是「跳飛機」(或曰「跳房子」)的圖像化,而在《畫/話本》、《剪貼冊》等散文集,亦可見西西對視覺文化的豐富見識,於圖畫與文字的想像中出入無間。
西西對於城市的關切,不僅止於一兩部作品,而是長期不懈的;八十年代,西西的短篇小說創作力尤其驚人。如「肥土鎮」這城市原型,就可上溯至一九八二年的〈肥土鎮的故事〉,繼有〈蘋果〉、〈鎮咒〉、〈肥土鎮灰蘭記〉,至一九九六年的長篇小說《飛氈》等篇。最初肥土鎮不叫作肥土,沒有人想到它的爛泥會長出青綠葉子來,繼而勃發異常旺盛的生命力,只是物極必反,當肥土無限膨脹儼如魔幻現實般的恐怖,生命力逆反成了一股自我毀滅的力量。城市盛衰有時,也許如小說結尾所言:「沒有一個市鎮會永遠繁榮,也沒有一個市鎮會恆久衰落;人何嘗不是一樣,沒有長久的快樂,也沒有了無盡期的憂傷。」
回說《我城》,此作最叫人深刻之處,是其開展的「城市身份」視野,當年那句「你原來是一個只有城籍的人」,堪成一個懸浮城市的自我身份肯定與宣稱。但必須說的是,《我城》雖然有著強烈的本土意識,但它從來就不是排外的、拒中的,也非膨脹自我的「大香港意識」。台灣文學評論家施淑說得不錯:「我城」的歸屬感,是既「在不排除中國,也不排除世界」的,自我肯定之餘也始終保持開放。
後來者讀到何福仁於二○○九年編的《浮城1.2.3──西西小說新析》,當更明白,西西對中港關係、祖國現實,早有著持續的關切。舊作新編,貫串書內十篇小說的主題,正是中港兩地的關係,特別是這三十年來的種種變化。最早一篇的〈奧林匹斯〉寫於一九七九年八月,以文革結束、中國重新開放作背景;小說以一個獨特角色設入:奧林匹斯是一部攝影機,伴隨主角一起北上、深入大陸,但逐漸攝影機與主角出現落差,攝影機慣以獵奇角度捕捉名勝古蹟,而主角在旅程中逐漸發現了「人」,體認到兄弟之情。誠如何福仁所說:「這篇小說,如今看來,可以成為西西開始抒寫兩地交流的濫觴。」內外觀照,寫於同年底的〈北水〉,主客易位,從開封的內在視覺展開,寫內地之變化。關係解凍了,多篇小說寫及中港重新溝通,之後隨著歷史推移,有寫及船民問題、中英談判、九七回歸等等,也有把時間回撥,譬如在〈魚之雕塑〉中側寫文革武鬥時浮屍飄流海岸之慘況;現實參照之外,小說以散文筆觸娓娓道來,已昇華到藝術與死亡/醜陋的思辯。最後一篇的〈白髮阿娥與皇帝〉寫於一九九七年,以白髮阿娥與錢幣改朝換代的故事,側寫香港主權的轉移。這裡無法對每篇小說一一敘述,只想說,橫跨這麼多年,如此別具特色兼不懈地將中港現實轉化提煉為藝術創作,環顧香港芸芸作家,西西只此一家。
以上所說,只是對西西小說創作的輕筆一描,未可窮盡,只希望在有限篇幅中,作不遺餘力的引介。短篇以外,西西的長篇小說亦極可觀,有興趣者,當可找她的《哨鹿》、《美麗大廈》、帶點自傳色彩的《候鳥》、《哀悼乳房》等作來讀。西西曾說書本就是她生命河上的羊皮筏子;她自身也替讀者編織出一隻可泛舟飄流的羊皮筏子。時至今天,我還沒有完成西西筆下的「永不終止的大故事」,因為文字海洋無窮無盡,但在閱讀和創作中,我已頗能體會並且深信:書本,就是生命河上的羊皮筏子。羊皮筏子是不沉之舟。
http://www.hkiff.org.hk/chi/film/detail/39090-my-city.html
西西感冒背景 在 台灣之光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學彎腰》王偉忠:當年謝金燕一路跟在我背後,拼命賠不是...
闖江湖不必撒嬌
近年來臺灣流行熱血,舉凡節目、電影、藝人,拚出熱血都會大賣。像跨年節目中拿下收視冠軍的謝金燕,前陣子週刊們不約而同報導她的奮鬥故事。各界朋友屢屢問我為何她如此吸引觀眾?這倒有個故事可說。
我曾與謝金燕合作過。當年作《週末派》選美腿小姐,她腿特長又漂亮,脫穎而出。選完問她願不願演短劇,她答應了,便安排她在《連環泡》演出,我不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漂亮女孩肯演女丑還肯吃苦,很特別。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我在工作上對她有所誤會,大怒,她急著說明,但我少年得志愛耍酷,完全不理她,她就一路跟著我走,從華視走回公司,看她真有誠意,才進公司坐下談。
那場誤會讓我對她有了更深的認識,漂亮女孩卻不撒嬌,如此堅忍,確實少見。後來人生路上經歷風風雨雨,她一律不回應,一路靠自己,慢慢地以更好的表演爭取觀眾認同,終於揚眉吐氣。
現在說這故事有點錦上添花,但很想添上這朵花,因為在臺灣太多人靠關係、靠身材、靠家世撒嬌。在影劇圈,也只有謝金燕能像隱士一樣堅持做著入世的事,深深為她驕傲。
上週邀朱學恆聊天,看著他侃侃而談,想起自己年輕的模樣。朱學恆滿懷夢想到處演講,他告訴我六年級很悶,因為四、五年級生占著位子不給機會,於是一路悶到七、八年級生,大家都接不到棒。
本來想說四年級很肯給年輕人機會,像我一路帶新人……但看看「火大遊行」,第一排站的還是蘇謝呂游,而他們火大的是三年級的馬總統,罵人的是老面孔,挨罵的也是老面孔……世代交替真是慢!
撰文者王偉忠 非讀BOOK瀏覽數:50000+2013-08-12
+A
-A
收藏
列印
轉寄
就像家裡掌控電視遙控器的總是老人家,弄得年輕人躲到房間看網路電視去, 在媒體圈是造成了革命,但長久下來,電視環境怎麼可能進步。
我們這些四年級生是該退一退,不一定要退休,可以學明朝楊慎「隱晦」一下。任何事情出頭搶第一排看似不錯,但成為名人也會讓自己身在明處,難免遭難,不受雷擊也會波及。因此別因擔心資源少而卡位不讓,能隱得深、隱得厚、隱得堅,學學謝金燕低下頭,才能好好做事。
業績與奇蹟
上週參加104人力銀行為社會新鮮人舉辦的座談會,有年輕人問到現在是該隨便找個工作好?還是等待真正喜歡的工作出現?
這是個好問題。建議任何工作都該先做,因為看似無聊的工作經歷,日後往往都能派上用場,值得多方嘗試。
多嘗試可不是隨意看看,像公司有新人早上來報到,中午出去吃頓午飯就消失,願意發個簡訊說聲謝謝再連絡已經算不錯的。加入一家公司就至少該積極努力地待上半年,才能有所體會,若真不合意,過半年再換。
我們永遠不知道哪扇門會開,更不知道門後面有什麼,透過多方嘗試更能了解自己的價值。像有些人保守,適合當上班族;有些人積極,適合創業。有些人想創造業績,有些人則致力追求奇蹟。
但親子間往往會因目標不同產生衝突。像訪問《超級模王大道》八強,大飛說如果得到冠軍,最不感謝的就是爸爸,爸爸為了反對他從事表演已經長達一年不跟他說話,苦了居中傳話的媽媽。
我可以理解大飛爸爸的心情,大家都年輕過,都受過苦,因此不願眼睜睜看孩子做不通的事,走太磨難的路,寧可他們安穩作業績就好。但有時候,孩子想追求的就是奇蹟。
像林俊逸12歲就在五燈獎五度五關還發片,只是唱片市場不景氣,沒成功。這20年來他從來沒放棄,在街上唱、當合音,偶然開始模仿費玉清讓他爆紅,但方向沒變,還是想唱歌、想創造更多奇蹟。
在臺灣這樣小小的市場裡要創造奇蹟不容易,尤其電視圈長期讓收視率調查以及媒體購買牽著鼻子走,光追求業績。業績告訴他們男人看政論、女人看八卦,於是這兩種節目愈來愈多,甚至出現長達4小時的政論時段,結果就是媒體萎縮,政治愈來愈八卦,社會跟著扭曲變形。
愈小市場就更該靈活多元找出活路,偏偏NCC不准節目冠名,企業無法贊助理念相近的節目,另類節目沒有生存空間。當大家都追求業績,那誰來創造奇蹟?
最近表演空間「地下社會」不堪政府屢次臨檢決定停業,歌手們現身力挺,因他們都在這裡從另類變主流。就像音樂人說的「沒有地下文化、就沒有地上文化」,如果現在不鼓勵年輕人創作,未來華語音樂就會失去奇蹟。
問大飛爸爸到底大飛模仿的DNA來自何方,看來嚴肅又擔任教職的飛爸說,其實他也會模仿,還現場來了段林洋港。看完忍不住拍了他爸爸一肩膀,父子幹嘛不講話,根本就一個樣!
光齊家不治國
最近有個調查顯示臺灣個人幸福指數有64.2分,整體社會幸福指數只有48.9分,不及格,看起來我們「齊家」做得不錯,但沒人想「治國」,這現象與近日感受不謀而合。
這年頭網友成了「自媒體」,想罵誰就罵誰,媒體不假思索引用,消息正確還好,萬一錯誤,不更正不平反,播過就算。
這些年,要做事的人就得有心理準備,可能不會有好名聲。像關懷病童做善事的黑人遭到攻擊,點頭接下預算不多、籌備時間短、壓力很高的金鐘獎主持人陶子遭到攻擊,接下「夢想家」的賴聲川遭到攻擊,外界不知賴導帶著案子遍訪國內重量級歌手,但大牌都以各種理由不願參與,說穿了,因為這是國慶,太敏感。
我們社會長期自律神經失調,結果是誰做事誰倒楣。因此當前行政院長陳冲在立法院備詢臺上因為肚子疼而必須暫時休息,相信他不只罹患了腸胃型感冒。可是另一方面,關入牢裡的貪汙高官卻照樣有人力挺。將來誰願當做事卻討罵的傻瓜?誰還想成為英雄英雌?
但社會需要英雄也需要傻瓜,有熱情才能讓社會進步。只是太多人假正義、假左派,光批評而不願做事,以為站在民眾身邊就能代表庶民,建議各位揚名立萬的意見領袖們多學學鄭村祺,他從社運投入公共事務,真正做官做事,退出後依舊秉持理想,真左派、左得令人欽佩。
上週專訪政務委員楊秋興,他曾是雜誌評選最佳縣長,對藍對綠都有接觸。楊秋興覺得臺灣最大問題是內耗,朝野對立讓國家無路可走。美國國會議員壁壘分明,卻願意為國家利益相互妥協,政治是門妥協的藝術,而不是不妥協的妖術。如果萬事不妥協,臺灣未來怎麼辦?
當澳門這個小漁村的國民年收入已經達到臺灣的兩倍多,身為亞洲四小龍之末的我們,還要內耗下去?每天看著八卦新聞嘲笑旁人的失敗、真的會令我們更快樂嗎?
這時看到新竹4歲女童被六隻野狗咬食攻擊的新聞,捕狗人與愛狗人對立,政府抓走野狗,挨罵;不趕野狗,也挨罵,為社區安全放個狗籠圈養狗,愛狗人士破壞,讓狗又滿街跑,居民氣得要命。結果就是怎麼喬都沒共識……唉!臺灣就是個抓野狗也不對,不抓野狗也不對的地方,汪汪!
林志玲的處世哲學
上週文化界邀請三位總統候選人開會,候選人都到場各抒己見。這場總統選舉看來火熱,實際各項主張差不多,比來比去,最大歧異就是大陸政策,到底是把大陸當朋友、當敵人、還是?難怪有人說,如果沒有中國大陸,那臺灣的政黨早就解散了。不禁想起《臺灣是誰的》此書作者提出的角度,如果臺灣是個人,國際上是怎麼看待這個人?未來又該怎麼生存下去?
現實上臺灣在國際上不算是個國家,因為沒有太多正式外交關係,沒有豐富的天然資源、沒有吸引觀光客的景致、沒有能力自給自足。外在條件不好,個性也不太好,內部不分藍綠都說愛臺灣,卻不斷鬥爭,鬧個不停。
但我們最特殊的條件是隔壁住了個全世界都想要討好、都想從他身上挖點什麼的崛起中的中國大陸,而這鄰居目前想討好我們。很明顯,在這種情況下聽話是沒用的,臺灣註定要學會政治手段。看是要面子,或是要裡子,或是看起來要面子、實際上拿到裡子,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處世哲學。臺灣必須想清楚該如何在微妙局勢中找方法拉抬自己的地位。
像我的長輩朋友王伯元是位低調天才,也是專業投資人,他常自稱是「出生在蘇州的臺灣人」,唱臺語歌的「口氣」非常道地,問他怎麼學的?他說愛唱臺語歌就自然學得好,七十歲還出版了一張臺語專輯。旁人有省籍情結,他卻靠著唱臺語歌交了不少朋友,愜意自在。
處世哲學也代表一個人的性格。像電影圈裡人緣最好的當數朱延平導演,週末他的《新天生一對》首映,老中青導演雲集。過去臺灣電影圈少見這樣的場面,尤其文人相輕,結合起來不容易,應該只有朱導能讓導演們都願為他抬轎。大家也許對朱導的電影有不同看法,但都知道他是個好人,從不說旁人壞話、不排斥任何人,拍了幾十年電影,終於等到電影回春。現在朱導忙著吆喝參與《10+10》電影的導演們一起參加柏林影展,更顯熱情。
在茫茫人海中,最懂處世哲學的應該是又美又受歡迎的林志玲。她聰明卻不外露,家庭是深綠色彩,但到大陸發展卻沒受刁難,與比她矮的男性藝人合作,對方也不會有泰山壓頂的窒息感,面對尷尬敏感的問題,她可以四兩「嗲」千斤,甚至連大陸當紅藝術家劉小東都跨界幫她畫了肖像,領著她從流行跨足藝術圈。我發現,林志玲的處世哲學高明在跟誰都處得好,而且施力不著痕跡。如果說臺灣將出個女總統,應該……就是林志玲,想像她握著拳頭說,「臺灣加油!」「凍蒜凍蒜!」連我最欣賞的陳菊的革命悲情嗓音,都擋不住呀!
活著的感覺
莫言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是對中國文學遲來的肯定。莫言的人生像他筆下世界,少年貧讓他作品像在乾涸、遍粗礪礫石土地上開出鮮豔無比的花朵,正如張藝謀與他合作的電影《紅高粱》。
訪問張藝謀時曾問他何時感覺真正「活著」,他說是在拍《紅高粱》的時候。
那年頭女主角鞏俐第一次演電影,是個還有「農民晒」的小紅臉姑娘。大陸整體物資有限,張藝謀說,聽著底片嘩嘩嘩地跑,全身熱血沸騰,感覺「我們正在記錄一個時代」,拍得好有勁。他與姜文、莫言天天光著脊梁拍片,那種活力,終生難忘。
困苦真能激發很多事情,「困而學之」是有道理的。最近小女兒主持廣播節目,本想建議她多談談生活、多談談學校、多談談她們這個年紀的世界,但她與一同主持的小朋友聊完之後,決定還是談明星……難怪某些英國家長會在小孩8、9歲就送他們讀寄宿學校,因為家裡太安逸,狠下心讓他們住校受受苦,能讓孩子成長。
本週還有臺灣電玩高手拿下世界冠軍,相信許多家長規勸孩子少打電玩時,遭到許多「未來世界冠軍」回嗆,家長這時候可以講個故事。
有個美國小孩在密西西比河畔對著河踢石頭,邊走邊踢愉快無比,看到路邊有一廁所,大聲問裡面有沒有人,沒回應,一腳把廁所踹進河裡。回家看到爸爸正在洗澡,他得意地說今天暢快的行為,爸爸卻揍了他一頓。孩子說,國父華盛頓誠實告訴父親自己砍倒櫻桃樹受到稱讚,為什麼我誠實卻挨揍?
爸爸說,因為華盛頓他爸不在樹上,而你踢倒的那間廁所裡,你爸正在大便!
不是每個打電動的小孩都能成為世界冠軍,就像不是每個勵志故事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上周看了吳念真的新戲《人間條件5》,講幾個男人的外遇。外遇沒有規則可循,不是每個已婚男人都嚮往自由,也不是每次外遇都會抓包,外遇一定不正確嗎?可能也有例外。戲劇精簡地說了故事,觀眾感動出場後還是要過自己的人生,要風平浪靜?還是刺激?享清福好?還是在紅塵翻滾好?矛矛盾盾都得自己走下去。
最近看書發現讀者可能習慣任何作品都該有個Ending,感覺人生比較輕鬆,但作者愈成熟,文章結尾往往愈朦朧,像胡晴舫的新書《第三人》跟她過去評論風格不同,讀完隱約抓住了一點概念。想到另一本書中的句子,「思想自由了,然而變的任何事情都不確定了!」到底作者意思是什麼?可以自由解讀……
為了顯示本書也是成熟之作,今天,就沒有End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