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
高中時期,我有一個很偏執的想法,想要捐所有可以捐的東西。這個偏執持續了幾年,或是說,到現在仍持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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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捐贈物資、做志工,我在中小學就已有接觸,後青春期的我鎖定的是 #捐血。
我父親是個長期捐血的人,童年記憶總有隔一段時間,我們家會到國父紀念館去玩,我跟弟弟在偌大空地打球、滑直排輪,等待爸爸走上那輛捐血車,過不久後他會帶著餅乾跟保久乳來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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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的我一直很好奇車上長甚麼樣子,登上那輛車的人,彷彿都是英雄。
在我得知滿 17 歲就可以捐血後,滿心期待著 17 歲生日的到來,抓著朋友跑到西門町停車場轉角固定的捐血站,大大慶祝一番。從那個年紀到之後出國,我儘管越來越怕針頭、越來越討厭被盤問的私人問題,卻也未曾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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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歲前,我得知有種捐贈叫做 #捐髮,要不燙不染留長到 30 公分才可以。我就努力留著留著,21 歲的慶生是剪了自己不甚喜歡的短髮。
當時心裡想說就一生一次捐髮吧,這件事太困難了,整理長髮很累人、一下剪太短又不好看。但沒想到我到巴西後頭髮長得又快又營養,又捐過兩次滿滿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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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你們知道的了,我捐出一整個自己,為露西安娜家成立貧民窟募款計畫。
長大後,我很少停下來想起當年那在青春期時種下的偏執,「捐」已成為生活日常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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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人在海外,有其中一種,我好久沒做了,就是「捐血」。
剛好聖保羅客家大樓明天(9 月 2 日)設立流動捐血站,我承認我猶豫了一下下,但也在猶豫思考之中,想起了以上種種的偏執回憶。
明天,一起去捐血吧!(不在聖保羅的朋友,也找機會去你住處附近捐點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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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月 2 日上午 9 點到下午 3 點在客家活動中心,聖保羅州政府設立了流動捐血站,可以點進連結報名或聯絡鞠小姐(11)98082-2688
https://www.sympla.com.br/doacao-de-sangue-na-equipe-de-voluntarios-da-comunidade-chinesa-do-brasil---dia-0209__1316635
西門 町 捐血 車 時間 在 演員黃浩詠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8/19(晚)
很難得在生活中有可以令我真的灰心和無能為力的瞬間
常常經過西門町的捐血車
也偶爾會閃過要走進去的念頭
直到剛剛真的進去之後才知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的
以前因為愛喝火鍋的湯
所以喝到讓自己有了痛風(尿酸過高)
一年多前開始比較認真的吃降尿酸的藥來控制尿酸
雖然其實運動過量、太累、突然減肥也會發起來
但看醫生追蹤至少是一個可以控制的方式
而且這個行為讓我發現我有前期的高血壓(我奶奶和我爸都有高血壓,我有真的一點都不奇怪)
以往在進診所的時候量的血壓都會偏高
這個有一個專有名詞叫做「白袍高血壓」
很多人都會這樣
是一種緊張的表現
只是我好像有比幾年前偏的再更高一點點了
剛剛在捐血車裡頭就是遇見了血壓偏高不能捐血的狀況
護士們很可愛
一邊忙一邊陪我聊天等待
結果我越量血壓就越高(太在意、想要它低就更不可能放鬆)
最後只能去簽名建檔離開
等之後再來看看有沒有緣分
那種無能為力感是覺得自己怎麼可以不健康到無法去幫助別人?
而且改善的方式不是今天很努力明天就能成功的
但這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它讓我要更注意自己的身體
不管是從作息、運動、飲食各方面都要再更要求一些
熬夜、太累血壓會高
突然運動太多也會
暴飲暴食和都不吃東西也是
年紀越大、頭髮越少、新陳代謝變慢、體力變差都沒有讓我覺得自己真的開始老了
反而是開始需要回診
拿完藥回家之後在裝藥盒的當下
才讓我覺得時間真的跑好快
以前藥盒裝的是維他命、B群之類的東西
現在開始需要這些營養補給品之外的藥品了
每裝完一次的份量
都覺得同時裝進了歲月的痕跡
當然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們用時間和青春換來更多的智慧和不要有遺憾
最後只能拍下這張偽捐血照來表示我有來過
為什麼會躺上來呢?
因為護士小姐說:既然量都偏高,你要不要直接躺上來,比較放鬆應該就會低一些!如果還是太高我只能拒絕你的捐血了~
然後
我就被拒絕了
因為我滿腦子都是
血壓太高~血壓太高~血壓太高~~~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
有一個護士小姐為了安撫我
她說:你平常演戲會不會緊張?(一開始有問職業,所以她知道我是表演者)
我說:不會,量血壓比較緊張!
她笑了
然後說:那你就想想看最近一次上台演戲時的感覺啊~~
我說:我有三個月沒有上台演戲了,都被取消光光~~
她一愣
面帶微笑優雅緩慢地轉身忙去
還是其實我的血壓高是因為想起三個月沒有上台演戲?
哈哈哈哈哈哈
更新:果然我回家量就正常了⋯⋯⋯
#她們都很親切有耐心
#給她們五顆星
#另外給那個跟我說想想上台事情的護士小姐多一顆星
#她好好笑
西門 町 捐血 車 時間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拍這張照片時我正在做阿兵哥,為了宣傳電影『共犯』而上來台北,我穿著紅襪隊的棒球外套和Levi’s牛仔褲,基本上我的衣服褲子很少在改變,我已經沒印象上次買衣服是什麼時候了,其實當演員很幸福,出席工作場合公司會幫忙打理,所以衣櫥總是那幾件交替。
照片的背景是峨嵋停車場和捐血車,位置是在台北市西門町,算一算在台北已經十三年了,很快要超過我活著的一半時間,而西門町這區塊前前後後我大概住了六或七年,比重非常的大,大街小巷我都熟悉的不得了,每天步行鑽來鑽去,有朋友要來找我時總能清楚講出路名,到哪個路左轉,哪個路右轉,那條單行道不能開你要先從哪裡繞才開的過來.....
有關西門町的歷史我非常清楚,唸了大量的書籍和資料,參加導覽,住久了會越想知道這邊的一切,因為太想去中華商場走走了,於是去年我自願報名客串『天橋上的魔術師』,就算當個臨演也好,就是想去商場走走散步....
幾年前回老家,有位小學同學約我出門聊天,我們約了一家店,我想了很久竟然忘記怎麼走了,我也完全不記得路名,我完全無法用在西門町講解路名的概念套用在老家裡,因為那完全理不通。
後來我意識到,我不是忘記路名,我是從來沒記得過,我只會記這個同學家左轉,那個麵店右轉,那個同學家再左轉,那間雜貨店再右轉,越熟悉的地方越不需要記憶,全憑反射神經,你也不會探究這邊的建築和歷史,因為習以為常了,往往都是出了門兜一圈後才會開始認真想探究老家。
原來我的瞭解是一種陌生,畢竟從小就沒有共鳴,前陣子很多人說『雙聖』要歇業了,坦白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說:以前都去那吃冰,走啦我們去吃最後一次,但問題是我小時候的冰都只吃媽媽用塑膠袋套的紅豆冰啊,我哪知道『雙聖』是什麼。
我的同學不在這,我沒辦法和人聊學校制服,哪間學校常常打架,哪間學校什麼風氣,我永遠是個異鄉人,這種孤獨經常伴隨往城市打拼的人。
做阿兵哥那段期間是一個抉擇點,退伍後要選擇要回老家找份工作,還是繼續在台北專心演戲,畢竟以前還有學生身份,演戲只是寒暑假的打工,我有想演好,有企圖心,但最終要正視這件事,畢竟台北房租開銷等等的太大了,那時候有本書一直陪伴我,是林正盛導演的『未來一直來一直來』,如同書名一樣,不需要去找,應該好好感受自己的內心,退伍後繳完房租押金和第一個月租金,我又回到又愛又恨的西門町了....
如今我已離開西門町了,但還是經常去幾間以前常去的店吃飯,西門町的店面依舊汰換率很高,城市一直在排列組合,流行一波換一波,舒國治老師曾寫一本書叫『水城台北』,裡面說臺北曾經是由很多河川交織而成的,但有許多河川已經被填溉成陸地了,昨晚騎腳踏車在復興北路,腦海中回憶小學時待在教室,經常幻想自己是一隻鳥飛出去看看,如今人真的出去了,慶幸我依然覺得自己乘著風擁有一切,想遇到更多人,更多事.....就讓未來一直來一直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