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
需要靜下來的時候,我就會去聽吉他詩人董運昌老師的演奏。最近董老師發文提起了「下午的一齣戲」這首歌,引發我一段很久不曾想起的回憶。
上大學之前,我對自己的認知是放蕩不羈與隨性的。唸國小時,我負責每天早上升旗的風琴伴奏。由於沒有伴奏譜,我隨性的彈國歌和升旗歌,每天都不一樣,老師也不管我。
五專剛畢業那段時間,因為陳子鴻老師的介紹,我在民歌西餐廳、piano bar彈鋼琴、唱歌賺錢。當時正是我人生的分叉路,對於未來的人生何去何從並沒有一個方向。在走唱的生活中,客人愛唱什麼我就隨性伴奏,過著一種漂泊沒有根的生活。
在因緣際會下,我認識了「下午的一齣戲」作者陳明章、滾石唱片的王明輝與大提琴家陳主惠,我們經常在陳明章老師北投的家聊天、即性創作到半夜。
當時我看起來是「變壞了」。半夜回到家時,我身上都是菸味。我媽媽只要求我要晚回家得打電話,但在興頭上,什麼時候會回到家我自己都不知道,於是經常食言。
回到家,聞到我身上的菸味,我媽媽不點破,只跟晚歸的我說「妳沒有回到家我會睡不著」就去睡了。沒有情緒勒索,就一句話而已。
雖然和三位前輩互動很愉快,但我慢慢覺察到,骨子裡我十分渴望規律與可預期的生活。這是始料所未及的發現,直到我與「不規律」與「不可預期」相遇,我才覺察到這對我有多重要。
一番掙扎後,我和三位老師道別,也和我的浪漫情懷道別,在人生的分叉路選擇走向助人專業。
用現在身為母親的眼光來看我當時的行為,那可真是膽戰心驚。但自己走過,因此看到兒子女兒在分叉路探索時,無論是兒子大學輟學或女兒台大畢業卻到雪霸當服務員刷廁所,我循著母親的典範,只是看著,必要時提點一下但不在旁邊叨叨唸唸,以免他們因為我的吵鬧而分了心掉下懸涯。
現在我兒子兜兜轉轉的從追求音樂夢到做起網站與行銷,收入穩定; 女兒體驗到雖然喜歡身體勞動,但身體吃不消,也心甘情願接受文職工作了。
經常有家長問我,真的可以不管嗎?萬一如何如何怎麼辦?
從我自己走在人生分叉路的經驗,從我兒女探索職涯方向的經驗,我想,應該就是選擇相信吧。與其選擇相信孩子會掉下懸涯,我選擇相信人會有智慧為自己選擇最好的道路。
很難,是嗎?畢竟為人父母的工作就是保護孩子。但為人父母還有一個重要的工作是促發孩子能夠為自己的人生承擔。
或許可以想像自己是在游泳池邊的救生員,輕鬆的坐在高高的地方看著。
看到有人快要溺死了再下去把他的下巴托起來,送他們到岸邊喘息一下。
把人救上岸以後,救生員會不准剛剛溺水的人下水嗎?會一直叨叨唸唸的指導他嗎?還是全身緊繃一直盯著那個人?
不會的。救生員只會回到高高的椅子上,繼續輕鬆地坐著。
剛剛溺水的人可以驚魂未定的在岸上徘徊,也可以在準備好之後回到水裡繼續游泳,繼續嘗試。
而救生員只是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
這樣就好了。父母就像救生員一樣,只需要輕輕鬆鬆的坐在高高的椅子看著就好了。
當然,你可以像是現實生活中的救生員般隨時緊繃,拖地罵人樣樣自己來。這樣事必躬親累垮之後,真的碰到危機需要出手相救時,你已經沒有力氣了。
或許可以參考我其他的文章,輕鬆教養不生氣,生活大小事全家一起來,那你就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息,真的有事時,也就有最好的體力與智慧去處理危機了。
規律 的 生活 吉他譜 在 新經典文化ThinKingDom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週末讀小說:《牛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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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說:「你把父親的死當作自己的一個節點,好像都是注定的,用命運的藉口寬恕自己……每個人都是活著的受害者,這只需要承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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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吃了藥,然後站在樓底下等王沛。等待時,我看著遠處樹林裡飄過來的霧氣,偶爾還會有奇怪的鳥叫聲,令人心情極好。她從一輛計程車裡走下來,穿著一身寬鬆的運動衣,手裡拎著一個購物袋。
「你想跑步過來。」我說。
「本來是這樣打算的,但毅力不夠,中途就坐上車了。」她說。
我費了一些力氣推開房門,她進屋後,環顧四周,走到臥室,朝裡面看了一眼,說:「臥室的門還算正常。」
「廁所的門也沒問題。」
「你還真是窮困潦倒啊。」她說。
「我有一萬多塊錢,還有張銀行卡,裡面應該也有一些錢。」我在廚房接了兩杯水。
「不錯,可以在市區買半個廁所。」她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揉了揉膝蓋。
我說:「我買了只口琴。」
「欸?」
「也許是壞的,一個音節也吹不出來。」
「不會是壞的,是你不會吹。」她說。
我從臥室把口琴取出來,她看到我的手,說:「新的傷口。」我點點頭。 她把口琴接過去,摸了摸,說:「鈴木 C20,這是很好的入門口琴。」 她在袖子上擦了下,琴孔貼在嘴邊,吹奏了幾個單音,然後開始吹一首曲子。我坐在一把靠牆的椅子上,手裡握著杯子,不時喝口水,她一直專注地吹著,沒有看向任何地方。
在她吹完後,我說:「好聽。」
「以前練習了很久,譜子只能找到吉他版的。」她低著頭說。
「可以演奏的水準。」我說。
她喝了口水,沉默了下,低著頭說:「你是什麼樣的人?」
我想了想,說:「我在大學學了個沒有用的專業。上學期間,我把十歲時的一件事 告訴我媽,就沒再聯繫上她。有個合作開網吧的朋友,他因為回家照顧癱瘓的父親,所以把爛攤子留給我,我還了半年的債。」
「什麼事?」
「我在家門口的大理石上鋪了一層雪,我爸端著炸豬肉條在上面滑倒,去世了。」
「為什麼要鋪雪呢?」
「因為家裡來了一個很讓人厭惡的人。」
「因為家裡來了一個厭惡的人,於是你在大理石上鋪了雪,想滑倒他,然後摔倒的是你父親。」
「是這麼回事。」我說。
我還在嘗試整理有什麼可說的,但沒有想到別的。
「#你認為自己有罪嗎?在這件事情上。」她說。
「#人生來就有罪。」
「我問的不是普遍,是你,你在這件事上有罪嗎?」
「#我有惡意。」
「#惡意在你的眼裡算是罪惡嗎?」
我想了想,說:「我一直認為,罪惡是一種本能,跟侵佔一樣。世界運行的動力就是侵佔,死亡侵佔生,生侵佔死亡。在這個原動力下有了食物鏈、階級,這些規則侵佔每個個體,說是衍生出罪惡,其實這是最自發的。惡意就是在不需要侵佔的生活裡,發洩這種本能。」
她說:「但本能應該被克制。我猜情況可能是這樣,你的父親不是因為滑倒去世, 你的惡意是一方面,他自己也有一方面的原因,如果他是個沒有任何問題的人,不會因 為摔了一跤一切就結束了。你懊惱,但你從一開始就寬恕自己了,甚至美化出了別的事 情。我記得你不吃炸酥肉,把父親的死當作自己的一個節點,好像都是注定的,用命運 的藉口寬恕自己,用惡意美化罪惡。」
「我不認為自己美化了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每個人都是活著的受害者,這只需要承認就可以了。但你把父親的死用會飛的炸豬肉條來代替,看起來很特殊,就好像美化你所有的挫敗一樣,這就是一種叫作躲閃的東西。」
「你為什麼突然講這些?」我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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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上次吻了我一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想,你帶我去了兩次其實無滋無 味的地方,你自己可能認為還不錯,對於你,有某種意義,於是在我沒有表達看法的情 況下,你覺得我接受了。你一無所有,但是還可以帶一個女人,去兩個看起來莫名其妙 的地方,你陶醉在其中,默認我也陶醉在其中。是這麼回事嗎?」
「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認定我會接受你親我呢?我們只見過四次面,有兩次,是在我的生活有了轉機之後。你不該認為自己可以吻我,但你這麼做了,而且絲毫不覺得有問題。」
「問題現在有了。」
「不是現在,問題一直就有,所以要搞清楚這些。」
我盯著自己的左手看著,想著要說什麼。
她說:「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從某個時刻開始,就覺得這個世界糟糕透了。那麼, 我究竟是在抵抗世界,還是抵抗無力的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如果認為世界侵佔了自己,那麼罪惡就來了,做罪惡的事只是缺乏契機。如果做不到,那就是用惡意替代了。 道德建立在對自身的衡量上,不認為是外界的侵犯,而是自我的約束來順從另一種規 律。你不是一個道德的人,也不屬於罪惡的人,和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一樣,在中間搖擺不定。」
「這大部分人,只是缺乏一個情境,在這個情境下,所有人都會歸屬到罪惡的一邊。」我說。
「你說的只是一種趨勢,並不是全部,人的情感複雜得要命,並不完全受情境控制。你想說的是,人在受侵佔的情況下,會渾身都是冒犯的念頭,對嗎?」她說。
「差不多。」
「所以這種情況下,罪惡就不再是罪惡,而是世界規律的一部分。這是不對的。這種情況下,罪惡有了一個藉口,就是生命的延續,但人可以選擇另一種抵抗,以生命的 尊嚴為核心的抵抗,是對自身的。說到底,延續生命這回事,對個體的意義真的有那麼大?」
「也許都談不上意義。我有一段時間每天都在問自己在做什麼,其實只要不考慮這 個問題,行動就是當下的意義,即使我思考了,並且有了一個答案,就真的算是有價值 了?根本不可能。」我說。
「你有答案了嗎?」
「沒有。」
「沒有答案,就不能對結果下定義。」她說。
(摘自 #胡遷,《#牛蛙》,第二章)
規律 的 生活 吉他譜 在 五月天 阿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晚安,週末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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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之後,認輸之前,我依然用力的活著。」
後青春期的詩|MV全輯 http://t.cn/zjFwDpt:
後.青春期的詩|全曲目導覽 by Quiff
★ 01。突然好想你
詞曲/阿信
「最遺憾的是,沒有辦法陪伴你變老;最燦爛的是,一同燃燒後再也不復現的花火。」
「這次專輯的前三首主打歌分別是〈出頭天〉、〈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突然好想你〉。前三首中都沒有快歌,其實是有別於以往的宣傳手法,讓我還有點擔心。」怪獸憂心道。「但因為專輯整體概念性很強,如果第一首主打歌就選〈爆肝〉,那就不是後青春期,而是在歌頌青春期,變成在緬懷過去。一個引導不好,專輯的概念便會偏掉。」
★ 02。生存以上 生活以下
詞/阿信 曲/瑪莎
「怠惰豢養慣了的靈魂終於解開項圈鎖鍊,隨著跳躍的旋律一同破繭而出!」
「這首歌裡大量地運用了環境音,可以叫它是生活交響曲!」怪獸點出曲中奧妙,若側耳聆聽還可發現倒水聲、鬧鐘聲、風聲、電話聲、街上車輛聲、引擎發動聲等,每個環境音竟還能對應上歌曲本身的節奏,以身邊周遭隨處可聽見的平凡聲響,堆疊拼組成日復一日規律反覆的枯燥生活例行公事。
「仔細去對照歌詞,只要其中提到刷牙,其前後必定會穿插進刷牙聲;若提到腳步,其前後必可聽見腳步聲。歌曲一邊在錄,阿信一邊在寫歌詞,彼此互相影響進化,才演變成最終的面貌。」
「結果我的吉他Solo反而被環境音給擠到旁邊去,氣死我了!」怪獸大吼。
「一切源自於阿信的靈機一動。我本來就很喜歡玩蒙太奇式拼貼,嘗試各種電音實驗,因此一拍即合。」石頭說。
「刷牙的那個人還差點沒連牙齦都刷出血來呢!」阿信開玩笑道。
「洗臉、刷牙、趕公車、打卡上班,每天都是重複進行這些例行公事。然而剝除了這些之後,你的生活究竟還剩下些什麼?」寫下這首歌的瑪莎丟出了大哉問。
★ 03。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詞曲/阿信
「最痛的哭泣總掉不下半滴眼淚,最深的孤獨是站在人群中而啞口無言。」
《後青春期的詩》中有多首歌詞相互呼應,有時前頭拋出悲傷的怨嘆,後頭則給予解開心結的坦然釋懷,像是歌曲之間在彼此唱和、彼此對話。
〈不快樂〉:「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癒合」 〈笑忘歌〉:「唱一首屬於我們的歌 讓我們的傷都慢慢慢的癒合」〈不快樂〉:「難道就真的 抱著遺憾 一直到老了 然後才後悔著」〈笑忘歌〉:「總有一天 我們都老了 不會遺憾就OK了」
★ 04。爆肝
詞曲/阿信
不顧一切直到遍體鱗傷,用力歌唱直到失聲嘶啞,才是青春最大的特權!
「《後青春期的詩》中,包括〈爆肝〉、〈夜訪吸血鬼〉、〈生存以上 生活以下〉,都是旋律乍聽之下輕鬆愉快,仔細去咀嚼歌詞則會別有一番滋味,就跟〈瘋狂世界〉一樣。」怪獸說。「就我個人來說,特別喜歡這種有血有肉的歌。」
★ 05。噢買尬
詞曲/阿信
再多的眼淚和歡笑,再大的牢騷跟夢想,都是只在朋友面前才能分享的秘密!
「以友情為主題的歌,過去我們也寫過〈垃圾車〉。有時這類歌曲寫得太白了還真會覺得有點肉麻。」怪獸逗趣地說,「但〈噢買尬〉就真的像在講五月天的關係,我自己很喜歡『回憶回不去了 但你一起來了』這句歌詞。」
★ 06。出頭天
詞曲/阿信
「《憨人》總會等到《出頭天》的來臨。」
「寫出《憨人》這首歌已經是很多年的事了。」阿信回憶著。「本來自己覺得一生就只會寫出一首這麼樣的歌,但看到近來社會上這麼多的紛紛擾擾、這許多的垂頭喪氣,又開始覺得現在正是需要這樣子能夠激勵人心的歌曲,於是便提筆寫下了〈出頭天〉。」
★ 07。我心中尚未崩壞的地方
詞/阿信 曲/怪獸
「即使放逐流浪過一片荒涼,心中仍始終堅定守護著絕不肯退讓的聖堂。」
〈我心中尚未崩壞的地方〉一曲,主歌採五拍、副歌則轉為六拍,在節奏變化上下了一番心血,五拍行進的歌曲也是五月天創作中第一次挑戰的嘗試。除曲式節拍外,這首歌詞更直指當代流行歌壇的百般寫實殘酷面向,對自己身處競爭日益激烈的音樂圈做出了最尖銳深刻的批判與自省。
「當今的音樂環境,往往會讓創作者感到無所適從。」阿信語帶沉重。「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孵育出一張新專輯,但發片後要宣傳專輯時,往往人們第一眼會注意到的、媒體鎂光燈對準的,都是與音樂本身無關的部份。」
「但不管環境如何變遷、市場怎麼變化,作音樂的人心中還是該有所堅持。」
★ 08。春天的吶喊
詞/阿信 曲/怪獸
「《軋車》、《叫我第一名》後,五月天再次騎上搖滾小綿羊,以復古旋律向全世界宣戰!」
「我希望五月天在音樂上可以把搖滾性格玩得更過癮一點,讓內斂的更內斂、衝的則更衝。在音樂製作上,從來沒有人在束縛五月天,若說有束縛的話只有我們自己,現在則是想把那枷鎖給一口氣衝破。」怪獸自述。
「《後青春期的詩》跟《愛情萬歲》一樣,採用同步錄音的形式。在錄這首歌的鼓時,日本錄音師採用了與眾不同的錄音手法,將鼓的音色調得很爆,這麼一來金屬敲擊聲若用力過度,聽起來便會太過刺耳。所以在敲銅鈸(Cymbal)的時候我必須小心翼翼、放輕力道,相對的在打鼓組時就要用上比平常還重的力氣。」冠佑回憶起來仍然心有餘悸。
「銅鈸跟鼓組要分開用兩種不同的力道,加上銅鈸每片大小形狀都不一樣,還得一一從中去微調,讓我整個身體用起力來非常彆扭,那是一種非常不協調的打法。錄音師還跟我說,全日本只有一個鼓手曾作到這種錄音方式,我一聽馬上心就涼了半截。」「不過最後出來的成果讓我十分滿意。」
★ 09。夜訪吸血鬼
詞/阿信 曲/冠佑
「吸血鬼在月光下優雅踩著形單影隻的爵士舞步,耗盡千年孤寂只為尋找同類的影子。」
「寫下〈夜訪吸血鬼〉時並不覺得它很愉快或陽光,反而是帶出了心中比較黯淡的一面,聽來有點心酸、有點悲,不管是對現在社會上的氣氛,還是以前跟現在自己在想法上的差異,不由得去想,長大到底是好是壞?」歌曲原作者冠佑語重心長地說道。
「十七歲的時候,長輩老師們都不斷對我們說,現在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時期。當時的我們根本把這些話當耳邊風,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那些都是忠告。而現在年輕人會面臨的問題,又遠比當時的我們更加複雜;但我相信他們都很機靈,自會找出一番對應之道。現在的年輕人有機會看到更多社會上形形色色的寫實面貌,而早熟未必是件壞事,反而能讓他們在一番歷練後更能產生免疫力。」
「〈夜訪吸血鬼〉的歌詞涵義是看身旁朋友都逐一走入家庭,環視四周只剩自己一人,同類都先一步離去了,讓吸血鬼感嘆自己活得太久。」阿信細心解釋歌中意涵。「〈如煙〉則恰好相反,是在說自己的生命活得太短,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完成。」
「〈夜訪吸血鬼〉裡唱著:『青春遺忘我們 卻又要給 回憶的美 就像玫瑰 要餘生流血又流淚的受虐』,而〈如煙〉中則說:『有沒有那麼一朵玫瑰 永遠不凋謝 永遠驕傲和完美 永遠不妥協』。這兩首歌從很多層面來說都在彼此呼應。」
「〈夜訪吸血鬼〉是五月天很不一樣的嘗試,玩弄不一樣的律動。」怪獸補充道。從輕爵士風味的開場,轉瞬間又再破題變格,重裝搖滾隨之傾瀉而出,僅僅一曲中便已風格變化多端。
「尤其開頭可說是難得的貝斯Solo,因為一張專輯只能有一首貝斯Solo,」怪獸開玩笑地說,不遠處的瑪莎立刻連聲抗議。
★ 10。如煙
詞/阿信 曲/石頭
「一首歌的時間,走過千轉百回生死枯榮,聽遍繁華綻放與凋零枯萎,陰晴而又再圓缺,轉瞬間也從頭到尾又再活過一遭生命的無常歲月。」
「這首歌從頭到尾歌詞都沒有半句互相重複。」怪獸佩服道。「阿信作了很大膽的嘗試,因為流行樂多半都希望能盡量讓歌迷容易記住,他卻刻意反其道而行。的確也唯有這種書寫方式,才能真正如實描繪出這麼大的命題。」
★ 11。後青春期的詩
詞曲/阿信
「撥開了烏雲,生命所有的疑問,也幻化成了吉他與弦樂所譜就最純淨的詩。」
除歌詞意涵間的呼應對照,五月天在聽覺上的彼此連結也花費一番苦思,好比說〈夜訪吸血鬼〉接到〈如煙〉中的弦樂急速爬升;在〈如煙〉與〈後青春期的詩〉之間,團員們也安插了一段空氣聲,以呼應曲名;〈後青春期的詩〉的結尾與〈笑忘歌〉的前奏則都是以瑪莎的口琴連結。唯有仔細側耳傾聽,才能察覺箇中巧妙安排。
★ 12。笑忘歌
詞/阿信 曲/怪獸
「看盡悲歡離合,再大苦痛也只化成嘴邊一抹微笑,以及手牽手一起唱過這首琅琅上口的歌。」
「在這個數位化的時代,人們一買到唱片可能立刻就用電腦轉成MP3,專輯的概念變弱了,反而被切割成一首首獨立的歌曲,一切都變成單曲導向。但那是使用者端的個人選擇,作為一名創作者,我相信還有許多概念可以挖掘。」怪獸解釋著。
「好比漫畫《將太的壽司》裡便有提到,師傅在捏壽司時,每一道的滋味濃淡都會影響到下一道壽司在嘴裡嚐起來的味道;聽歌時的順序就跟上菜的先後次序一樣重要。」
「如果沒有仔細咀嚼歌詞涵義的話,單獨去聽〈笑忘歌〉可能就會覺得它太過正面、太過光明了。然而光明接在黑暗之後出現,才顯得出它的可貴,聽眾也才會從中被治療。」
後青春期的詩 | 導覽全文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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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青春期的詩 | 中英日字幕MV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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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2008年還沒有HD畫拍攝作業,
所以畫質沒有2011的第二人生清晰,
因為... 回憶總是有點模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