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運開幕 #Paralympic Games
#以身心障礙者為參賽者的國際綜合體育賽事
本次東奧台灣選手的傑出表現,讓大家相當感動,緊接著 #東京帕運 也將於今晚7點開幕,讓我們一起關注,共同為參與的台灣選手加油!
本屆帕運預計將有161個國家、地區及難民代表團約4500名選手參與,參賽人數是史上最多的一次。
今晚帕運將在日本國立競技場舉行開幕典禮,延續本屆東京奧運在 #性別平等 的推動,帕運同樣鼓勵各代表隊任命各一名女性及男性擔任掌旗官。
台灣本次由標槍選手劉雅婷及跳遠選手楊川輝掌旗,加上游泳選手陳亮達、健力選手林亞璇、桌球選手田曉雯與林姿妤、總領隊沈啟賓、副總領隊何維華、醫療官及教練,共同參與開幕。
#10位台灣選手參加6項目
#桌球田徑柔道羽球健力游泳
#一起為選手加油
台灣在帕運 #過去共獲24面獎牌(5金、6銀、13銅),這次台灣共有10名選手取得帕運的參賽資格,分別在桌球、田徑、健力、柔道、羽球、游泳6個項目。
🎖 桌球 女子 TT4 級單打 盧碧春
不同於許多選手年輕時便開始運動及訓練,先天性小兒麻痺的盧碧春,因為不方便行走,小時候多只能看其他人遊戲與運動。42 歲那年在另一半的鼓勵下,她決定開始打桌球,希望向桌球教父莊智淵的精神看齊,持續練習、挑戰自己。
曾獲2020西班牙帕拉桌球公開賽銀牌、2021世界排名第10名的盧碧春曾提到:「參與運動讓我生命找到出口,期盼更多國人一同支持愛運動動無礙的社會支持氛圍!讓更多身心障礙者能體驗運動的美好!」
🎖 桌球 男子 TT5 級單打 程銘志
在桌球世家長大的程銘志,從小就十分擅長桌球,從小學一路打到體大,畢業後也回到國小繼續教導學生。2011年程銘志不幸遭酒駕者撞傷,因此左腳截肢,後續努力復健練習,轉換成帕拉選手。
程銘志是2020年世界排行第1,上屆2016里約帕運獲得男子團體賽銀牌,單打上曾獲帕拉桌球埃及公開賽單打金牌等獎牌。他曾提到:「人總是要到一個階段,才會定下來省思自己,檢視自己的人生;除了自己努力外,也期待社會能夠提供支持的環境,讓更多身心障礙者享受愛運動動無礙的氛圍。」
🎖 桌球 女子 TT10 級單打與團體賽 田曉雯
田曉雯出生時因醫療疏失,右手神經萎縮,無法翻正、舉高,常因此遭遇不友善的對待。媽媽希望她能多嘗試不同事物,所以她從小被送去學桌球,但當時身體不協調、經常跌倒等狀況,也造成她打球上遇到許多困難。
田曉雯目前是女子單打世界排名第5,曾獲2018雅加達亞帕運銀牌等獎牌,且與另一位台灣選手林姿妤搭配極佳,曾在雅加達亞帕團體賽聯手摘銀。兩人本次也一起參與了帕運團體賽,並期盼大家一同支持所有帕運選手:「打入帕運是每一位選手的夢想。帕拉運動員,需要你、妳、您的支持與陪伴!」。
🎖 桌球 女子 TT10 級單打與團體賽 林姿妤
林姿妤國小參加桌球社,國中時因車禍,右手腕韌帶斷裂,傷後右腕翻轉的角度受限。當時醫生、家人都建議她領取身心障礙手冊,但她內心仍是抗拒,認為自己只是手受傷。直到有次觀看身障桌球賽,讓她徹底改觀:「許多身障選手在肢體上雖無法與一般選手比擬,卻依然奮力拚搏、程度也不輸一般選手,反觀自己受得傷沒有那麼嚴重,更覺得自己不努力說不過去!」
林姿妤在許多帕拉賽事的單打及團體賽都有傑出表現,像是2020帕拉桌球埃及公開賽就獲得單打銀牌及團體金牌,本次和田曉雯的繼續搭檔也讓許多人相當期待。
🎖 田徑 男子 T11 級跳遠 楊川輝
楊川輝出生時視力正常,直到7歲時,有次睡醒後突然失明,最後才被診斷出是急性視神經萎縮。失明並未遮蔽住楊川輝的田徑天份,他一路訓練參賽,高中後並開始練習跳遠。
2013年,楊川輝首度參加法國IPC田徑世界錦標賽就獲銀牌;2014年仁川亞帕運在田徑100公尺破大會紀錄摘金、跳遠摘銅,2018年北京IPC田徑大獎賽中更以6公尺60締造亞洲跳遠紀錄、獲得金牌。楊川輝曾提到:「我看不見世界,但透過跳遠,我要讓台灣被世界看見!」
🎖 田徑 女子 F12 級標槍 劉雅婷
劉雅婷小四時被診斷出先天性黃斑部病變,視力因此明顯退化,在難以治療復原的情況下,她和家人都受到很大的打擊,不只學業成績下滑,更覺生活漫無目標。直到有天,視障巡迴輔導老師得知她喜歡運動後,積極幫忙尋找專門的教練,最後找到田徑教練張福生,對劉雅婷來說:「我的人生就此展開不一樣的旅程。」
2018亞帕運獲得標槍銀牌的劉雅婷提到:「不管什麼人都會有不同的障礙需要跨越。所以我們要做的,不是想辦法隱瞞缺陷,而是在障礙中竭盡全力用心體會,世界上沒有絕望的處境,只有對處境絕望的人,只要一點點的調整,身心障礙者也可以和一般人從事一樣的活動、享受一樣的樂趣、擁有一樣的夢想。」
🎖 柔道 女子 B2 級、48 公斤量級 李凱琳
李凱琳的父親、叔叔都是視障柔道選手,2020年世界48KG排名第2的她,也在2012年倫敦帕運及2014韓國仁川亞帕運拿下銀牌。因為家族遺傳的視神經萎縮症,李凱琳視力和聽力都受到影響,對第三度參加帕運的她來說:「不是柔道裡有人生,是人生裡有柔道」,她並提到自己的期望:「很期待,也很開心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也希望自己的堅持能夠讓更多人看見帕拉選手的努力!」
🎖 羽球 男子 SU5 級單打 方振宇
方振宇出生時因難產,左手肩膀神經叢受損,左側上肢肌肉萎縮,在多次手術、復健以及諸多協助下,目前手部仍無法精細抓握,但肩膀與手肘已可維持身體協調。
方振宇從小就希望當運動員,儘管家人剛開始時並不贊同,但他並未放棄,雖然因為身體的狀況,造成訓練上相當痛苦,讓他一度想放棄,但他仍努力克服,在許多公開賽事中都獲得好成績,包含2020祕魯帕拉羽球公開賽銀牌、2019泰國帕拉羽球公開賽銀牌。因為羽球是本屆帕運新增的項目,方振宇也成為台灣首位參賽者。
🎖 健力 女子 61 公斤量級 林亞璇
林亞璇3歲時不慎從5樓墜下,胸部以下完全癱瘓,必須依靠輪椅行走。曾有復健師對她說,「有哪個脊椎損傷,傷的這麼高位,可以拿到世界前三的,舉一舉啊,每次舉到這裡就會停住對不對,因為你少了中間腰的力量,你真的不要再舉了,舉一輩子都拿不到金牌的。」但她認為:「如果沒有辦法放棄,那就要更努力的去證明自己的存在!」
林亞璇一路走來相當辛苦,從高中開始便開始練習健力,即使面對沒能選上國手也未放棄。2021總統教育獎得主的林亞璇是第六次參與帕運,她提到:「只要願意為自己努力,老天一定會給我們驚喜! 一起加油!也邀請您一起支持帕拉運動員!」
🎖 游泳 男子 SM7 級 200 公尺混合、S7 級 100 公尺仰式、S7 級 400 公尺自由式 陳亮達
陳亮達出生時便沒有小腿,加上右手手指併指,因此沒辦法使用靈活的右手學習。因為擔心他大腿萎縮,家人開始找游泳教練,讓他當成復健運動。陳亮達因此開始跟著教練參加各種賽事,屢創佳績。
時常帶著笑容的陳亮達曾提到:「希望受到挫折或身心障礙的人,一定要熱愛自己、疼惜自己,這樣也等於回報無限的愛給身旁所愛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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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運小教室
#與奧運平行的帕拉林匹克運動會
帕運的全名是 #帕拉林匹克運動會(Paralympic Games),字首「Para」源自希臘語,意思為「在⋯⋯旁邊」,再加上Olympic的lympic,代表帕運是和奧運平等且平行舉辦的「另一個奧運」。
帕運的起源來自一名脊柱損傷中心的醫師路德維希.古特曼,他針對戰爭造成脊髓受傷的軍人進行整體性的復健治療,在過程中他發現各種復健運動,能帶來肌力、肌耐力及協調上的顯著進步,而這治療復健運動也逐漸發展為競技運動。
1948年倫敦奧運會開幕式當天,古特曼醫師組織脊髓損傷軍人,舉行首次史托克曼戴維爾運動會,成為帕運的起源。
第一屆夏季帕運於1960年開始舉辦,共有23國、400多位運動員參與;冬季帕運則從1976年開始舉辦。
#賽事分級確保公平及準確
大家在上面看到許多賽事「分級」的標注,是因為就和奧運一樣,帕運各個運動項目都設有不同的分級制度,務求達到公平競爭。
為了確保公平性及準確性,分級時會由醫師、物理治療師、職能治療師、運動教練等人一起進行,且每屆都要重新檢查,重新確認選手的狀況及級別。
視神經萎縮檢查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日安,因為爸爸媽媽希望你日日都平安。」還記得小時候哭著不想上學的時候,媽媽捧著我的臉,對我說。
這段記憶隨著歲月流逝,我幾乎不曾再想起,也謝謝喚起我這段記憶的人,讓這段日子陷入谷底的我,能夠再站起來面對,不再躲到沒有網路的世界,逃避一切。
還記得就讀幼稚園小班時,我的左眼總是貼了一塊貼布,只剩下右眼看著這個模糊又灰暗的世界,並且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度數大約1000度,鏡片厚重到眼鏡常常滑下來,必須在眼鏡的後方掛著一條銀鍊子,防止眼鏡掉落,很像一位老奶奶戴著老花眼鏡。
那時候不太清楚為什麼爸爸每天早上要在我搭上幼稚園娃娃車之前,拿一塊貼布把我的左眼貼起來,甚至當時不能諒解爸爸為什麼要捉弄我,害我去學校被嘲笑,導致好幾個早晨因為不想自己的左眼再被貼上貼布,而抗拒去上幼稚園。
後來才知道,在我嬰兒時期學習走路的時候,同年齡的小朋友都已經會走路了,但我總是走幾步就摔倒,爸爸媽媽便帶著我四處求醫,擔心是不是雙腳有什麼異常導致無法行走,就這樣看遍了全台灣各大醫院,始終找不到我無法行走的原因,直到爸爸媽媽與我說話時,漸漸發現我的眼睛好像無法對焦,才轉往眼科求診。
「這是先天視神經發育不全,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治癒。」醫生對父親說。
最一開始,父親先帶我在彰化的眼科診所和醫院求診,每位醫生在做完檢查,都告訴父親,我右眼沒有視力,建議到大醫院做更詳細的檢查,父親不願意接受我右眼看不到的事實,決定帶著我去台北求醫。
還記得是個細雨綿綿的下午,我和父親走出醫院,年幼的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做完檢查後,醫生跟爸爸說完話,爸爸的面容漸漸憂愁,牽著我漫無目的地行走,沒有馬上去台北車站搭車回彰化。
爸爸是名小兒麻痺患者,左腳失去行走的能力,需要拄著枴杖才能行走。
那天爸爸左手拄枴杖,右手牽著我的小手,我隨著他一跛一跛的腳步行走,有時也會因為我走路摔倒,爸爸需要用他不方便的身軀扶我起身,我們走著走著,不知不覺走進了菜市場,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去菜市場,內心難掩興奮,便開始東張西望,想看看菜市場都賣些什麼。
這時,我看到一雙深紫色的短絨毛包鞋,停下腳步,父親也隨之駐足。
記憶有些模糊,只記得那天我開心的提著一個塑膠袋,袋子裡裝著的是爸爸買給我的新鞋子,我很喜歡,也迫不及待回到彰化要穿給姊姊看,因為身為家中排行老二的我,全身上下穿的用的幾乎都是姊姊小時候穿過的。
但我始終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的爸爸,不斷拿下眼鏡,擦拭淚水,爸爸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直到長大了才知道,我的右眼因為先天視神經發育不全,近乎全盲,右眼望出去的視野,就像關了燈一樣,並不是完全看不到,還是能在黑暗的世界裡看到些許的輪廓,但因為兩眼視力差大,長期使用左眼,右眼成為惰眼,也漸漸失去功能,在出社會後,有次因頭痛自行就醫,在找尋頭痛原因時,意外發現原本發育不全的右眼視神經,漸漸萎縮了,隨著年齡漸長,如今我的右眼視力也漸漸退化了。
這也是為什麼幼稚園上學前,爸爸要將我的左眼貼上貼布,因為有一派的眼科醫師認為,將視力正常的左眼遮住,強迫視力不好的右眼多多使用,有機會刺激視神經的發育,雖然不知道這個理論是否正確,或是是否見效,但在年幼的我老是被同學嘲笑「獨眼龍」、「醜八怪」時,抗拒去幼稚園上學,這個訓練也就此暫停了。
但因為幼稚園小班已經被同學看過我「獨眼龍」的模樣,那三年的幼稚園生活仍然無法擺脫被霸凌的命運。
還記得有一次,媽媽買了一件裙子給我,我開心的穿上它上學,以為同學會覺得我不是醜八怪了,可能會跟我玩,或是多看我一眼,很可惜的,沒有。
那天午休時間,一如往常的睡在教室裡的木質地板,睡醒之後,我發現我身上的裙子不見了,我用棉被遮著我的內褲,憋手憋腳的去找老師,後來老師在幼稚園的遊樂區找到了我的裙子,髒兮兮的,老師讓我待在幼稚園的廚房等待,我在一旁看著老師幫我洗裙子,再用吹風機吹乾,幫我穿上裙子的時候,老師對我說:
「回家不要跟爸爸媽媽說,不然爸爸媽媽會傷心,妮晏是很懂事的小朋友,不會讓爸爸媽媽擔心,對不對?」
我點點頭回應,至今,這是我不曾對我父母親訴說的童年往事,無論過了十幾、二十年,我穿著裙子的底下,永遠會再穿一件短褲。
痛苦的幼稚園三年,我不曾笑過,原本愛哭的我,也不再哭泣了!我總是面無表情的面對這個世界,使得每一張小時候的照片都沒有笑容,看起來心情不好,就像下方附上的那張照片一樣,鬥雞眼配上苦瓜臉,就是我的童年。
這張是彰化文化中心的借書證,是小時候爸爸帶我去辦理的,大頭照是爸爸帶我去他的朋友開的照相館拍攝,而左邊那三個字「吳妮晏」,是爸爸親筆寫的,雖然這張借書證時代久遠,已經不能用了,但這些年來我始終帶在身上,因為這是我與父親共同的回憶,每當我在外遭遇挫折,我總會拿出這張借書證,彷彿父親就在我身邊為我加油打氣。
太多傷心的故事就不再提了,只記得上小學的那個暑假,我跟爸爸說,我再也不要戴眼鏡了,因為戴了也看不見,我只希望上小學後,一切可以重新開始,不再因為眼睛的事情被嘲笑和霸凌。
那個暑假,我開始偷偷拿姊姊(國小三年級)的書來閱讀,因為我希望我一開學就能成為全班成績最好的人,並且開始練習把眼睛瞇成一條線,這樣大家就看不出來我的眼睛怪怪的,或許能就此擺脫被霸凌的命運。
但前提是,上小學後的每一個週日,我必須到彰化秀傳醫院附設的視力訓練中心進行視力訓練,往後的那些年,無論颳風下雨,每一個週日早晨我都會乖乖去做視力訓練,即使內心很想待在家裡跟兄弟姊妹玩玩具、玩芭比娃娃,我還是得去,因為這是我答應父親的。
很幸運的,在國小第一次段考,我拿了全班第一名,也成為了老師身邊的小助手,協助老師收聯絡簿、訂羊奶、改作業等,也在接下來的日子成為班長、品學兼優模範生,在二年級下學期,不會跳舞的我,發現學校把很多資源留給舞蹈資優班,便拜託父母讓我去學芭蕾舞,在學習三個月後參加舞蹈班學科與術科考試,很順利的,我考上了舞蹈資優班,漸漸的,我成為了校園風雲人物,每週的週會幾乎都能看到我上台領獎,或是表演舞蹈,也擔任每天朝會升旗的旗手,以及每週三的全校運動操活動,也會看到我在台上帶領全校同學跳運動操的身影,國小的六年生活,是我人生最開心的、最滿意的,我不斷告訴自己,只要我很努力讀書,很認真練舞,任何事情都用盡全力好好表現,大家可能就會忽略我的眼睛怪怪的。
距離小學畢業,大約十幾年過去了,如今的我也練就了不被發現眼睛有問題的這項技能,例如錄製花藝教學影片時,正面那台機器拍攝時,我的眼神不能看向鏡頭,而是要看鏡頭右邊大約20公分的位置,因此,除非是跟我長時間近距離相處的人,否則很少人會發現我的眼睛有問題。
回到這煎熬、身心俱疲的一週,自從6月14日星期一凌晨2點針對事件發出聲明之後,引發的後續效應,是我始料未及的,因此當天晚上七點我發出第二則聲明後,也表示不再針對事件進行任何的回應,即便連日來仍遭受不間斷的嘲諷與人身攻擊,我也盡可能不看、不聽、不問,始終不再做任何回應。
由於整起事件都交由律師團處理了,稍早律師請我確認一下雲端連結的檔案時,意外看到了對方昨天早上的發文截圖檔案,對方精心製作了一張早安問候圖,圖片寫了「日安」二字,背景選用了小雛菊花卉的圖像,搭配一些不知所云的字句,以及「吃飽再戰」四字,我瞬間茅塞頓開,一切的糾結都煙消雲散了。
「日安,因為爸爸媽媽希望你日日都平安。」這段話,是小時候哭著不想上學的時候,媽媽捧著我的臉,對我說的。
吳妮晏這個名字,是母親為我取的,「妮」象徵溫柔文靜的女孩,「晏」的字型拆解為日、安,象徵日日平安,媽媽希望我能成為一個溫柔文靜的女生,一生都能平平安安。
如果說,這起事件我對不起了誰,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父母,讓愛我的父母親為我擔心,真的太不孝了!於是,稍早我在臉書和IG發了限時動態:「我回來了!」,我帶著家人滿滿的愛,以及這幾天每一位給予我鼓勵的朋友與網友的能量,回來了!
原以為這段低潮可能需要花上好幾週、甚至是好幾個月才能渡過,說感謝可能太過矯情,但我仍相信所有的相遇或遭遇都有它存在的道理,謝謝老天讓我看到對方的圖片與文字,從今天起,我不僅回來了,對於所有的不公不義我仍然會站出來,原則上,這起事件已全權交由律師團處理,我仍保持一貫的立場,不會再做任何的回應與聲明,但如果再繼續出現任何抹黑或是誤解,我仍然會再發聲明還原真相、捍衛自己的權益。
這個社會還有更多需要關注的事情,很抱歉這起事件佔用大家的時間與精力,我仍希望整起事件能夠早日平息,也希望對方長期霸凌其他花藝師、花店、花藝教室、花藝工作者的行為可以就此收手,花藝應是療癒人心的美好存在,在花藝的世界裡,如果無法互相幫忙、互相支持、互相學習、團結一心,至少不要再互相傷害了。
小雛菊花藝學校 吳妮晏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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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老公,我的人生辛苦你了】
『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得見的時候,我可以一直為你做飯,然後看著你好好吃飯』……
那時每晚當我輕輕的窩在他的背彎中,光想要對老劉說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就老是斷斷續續沒辦法完整的說完。
後來我~在~練習說了一年多之後……才能不被自己的哽咽或淚水給打斷。
兩年了……
距離2018年的首次確診已經經過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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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烏雲飄過來/
兩年前我在花蓮殺青了種菜女神這部戲之後,一直感覺眼睛不太對勁,好像越來越模糊,甚至在花蓮拍戲的時候,我常常因為劇烈的頭痛,以為自己是中暑了。
那是一種痛到瞬間全身冒冷汗然後會想吐,會在床上呻吟的那種頭痛,不過當時我完全沒有多想,真的只是以為那應該是夏天拍戲太熱太累中暑而已。
現在回想起是不是自己有點太輕忽了~
不過也不對呀~因為那時眼睛一直模糊不舒服,所以我還趁拍戲的空擋,從花蓮回台北時去了一家大醫院檢查眼睛啊。
但是那家大醫院的醫生沒特別說什麼,只說『你有一點白內障,但還好,不用急著處理』聽完了這句話,於是我就又繼續回花蓮拍戲了5個月,直到整齣戲殺青之後從花蓮回到台北,才在台北的一家眼科診所確診,我有青光眼,而且是中、末期的青光眼了。
/我的青光眼/
什麼是中、末期的青光眼?因為青光眼是一種視神經萎縮、受損&死去的疾病,所以這是不可逆的眼睛疾病,也就是青光眼是好不了的,當你發現之後只能積極的控制它,讓它不要再繼續的惡化下去,所以很不幸當你發現你患有青光眼時,代表你已死去的視神經,就再也無法利用任何方法死而復生了。
而我的中、末期青光眼,真實的感覺症狀簡單的說,就是目前我一眼的視力大概剩下一半,而另一眼大概有2/3弱的視力,也就是說現在我兩眼加起來的視力,大概是一般正常人一隻眼睛的視力左右,不過我目前有很積極的透過開刀跟藥物持續的在控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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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和老劉聊起之前剛確診時的一些過程/
在我確診青光眼之後,老劉說他只花了一天的時間難過,接著他就讓一切生活回到我們之前的正常生活。
這是我覺得他真的相當不可思議的地方。
(當然這當中還有好多的故事,我希望以後跟大家慢慢分享)
其實我已經記不得確診那一天,老劉的反應了。
我只清楚地記得剛剛確診青光眼的我,每天都必須靠著抗憂鬱的藥以及安眠藥才能入睡,但還是經常睡睡醒醒,常常在半夜一身汗的驚醒,然後又是一陣淚水到天亮。
而那段時間(將近一年左右的時間)我膽小的連失明兩個字,都不敢從自己的口中說出,每次所有想說的話都來不及到口邊,因為淚已經先流了。
萬萬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會有“可能會失明”的這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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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哭,你不能哭/
青光眼的患者有一個很大的忌諱,那就我們不能哭。
因為哭就會造成眼壓的上升,而眼壓上升就會壓迫到視神經,然後視神經就會壞死,你就會有視野的缺角,當你視野的黑色板塊越來越大的時後,那就表示你能看見的部分會越來越少,也就會漸漸的走向失明。
不過要叫一個完全沒想過自己眼睛會有狀況的人,一瞬間接受自己就是青光眼中、末期,真的好難,真的好難~
我大概花了將近一年多的時間才走到今天,可以這樣跟大家說出來我的真實狀況,這過程我是真的好努力,真的好努力。
老劉果然沒有說錯,他說當有一天我可以跟大家說的時候,就是我已經可以接受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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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病共存/
我們都不知道未來會如何?所以就只能好好的過好當下。
在我心情最困頓的時候,我常常會在自己的筆記中寫下一些負面的文字想法,但是還好我都沒有讓它們公諸於世,不過真的多虧有那些負面的文字,陪我也療癒了我,度過那段確診後最暗黑的鬱卒時期,我把所有恐懼、害怕、不安的心情,全都化為字字句句典藏在我自己內心的深處,我將它們安置的好好的。
記得老劉那時做了很多事,其實他一直都做了很多事,對於我這個“毋成某”(他常會很甜蜜的這樣叫我),他做的真的多出了我所有的想像了。
不善言辭的老劉給過我一段話,是真的鼓勵到我了(雖然這句話原始不是他說的,但是沒有關係)
老劉說美國隊長說過
『還能改變的,就盡力去做,不能改變的,要勇敢接受』
是的,這就是真實的人生,沒有含扣的人生。
所以從我2018年青光眼確診之後,老劉陪著我做過太多,讓我流乾眼淚都說不完的感動事了,但是我真的不能哭,也不能一次打太多字,我會慢慢的想到什麼就分次的跟大家分享,這兩年來我是怎麼一點一滴的走到現在有笑容的阿嬌。
還有我如何幸運的在確診之後遇到好導演、好醫生、好醫護人員、志工,是怎麼在大家的照護下,我已經開完了兩眼的手術,而現在我正在往好的控制下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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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要公開說/
當然這一切我可以選擇不說,因為目前從外觀上你們是看不出來我眼睛的狀況的。
原因是我的青光眼的視野缺損很特別很剛好,當我兩眼張開看的時候,剛好左右兩眼互相互補平衡,這也是造成我一直沒發覺的很重要的因素。
但是今天我選擇公開說出來,是因為我有切身之痛,而我希望藉由我的經歷,可以讓更多的人重視自己眼睛的健康。
因為一般我們的健檢通常都忽視眼睛的部分,所以定期到大醫院做視野、視神經檢查,真的是一項現代人非常重要的健檢選項之一,當初我就是因為不懂也沒想到,更沒有人告訴過我,才會讓自己一次就走到這一步,我多麼希望如果有人可以提早提醒我,那該有多好啊!
所以我準備好了,可以面對了,我想告訴大家,千萬不要輕忽或忘了自己的靈魂之窗喔!
我非常的希望大家可以在看到這篇文章之後,不管你的年紀是幾歲,只要高度近視(就是500度以上)都趕快安排到大醫院檢查你的眼睛,還有記得一定要做視野跟視神經的檢查喔~
尤其現在的人眼睛用的兇,所以青光眼已經有年輕化的趨勢了,真的千萬不能輕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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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給你愛的人,關心他們眼睛的健康/
如果這篇我的青光眼人生經歷,有提供了你一些警示的作用,也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將這篇文章分享出去,讓更多的人看到,讓更多的人注意自己眼睛的健康。
最後我想告訴我所有親愛的粉絲,我想請你們別為我難過好嗎?
我會好好的,我會堅強的,我會繼續說“來做菜吧”!
我也會一直在這裡陪伴你們的~
*還有你們不用擔心,所有你們給我的留言,如果我看累了,我都會“聽到”的,因為老劉會很有耐心的把每一則留言都一一讀給我聽喔~
*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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