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第二週籌碼選股追蹤
一樣維持設定當週最大漲幅大於3%表示有機會獲利
8月第二週籌碼選股全軍覆沒,電子股因為基期較高,週跌幅最深。
但跌幅較少的反而可以研究看看基本面,為什麼大盤跌成這樣,股價還不受影響。
以下擷取今天文章部分內容,提供給大家一些不同的思維邏輯

大盤跌的時候,很多人開始說要轉換成價值投資,但我相信很多人很難做到價值投資這件事,每每當我在思考要不要價值投資時,我會用幾個問句問我自己,如果我都say yes,那我就做吧。
1. 目前大盤相對落底了沒?
2. 這檔股票如果每次跌10%,我到底願不願意一直加碼?
3. 公司的基本面到底研究夠不夠,到底有沒有把握,到底能不能說服自己?
如果這3點我自己內心都同意,那我就願意價值投資。
如果不是,那就要嚴設停損點,不然我只會把資金都套牢在相對高點,真正等大盤落底的時候,我會沒錢把前面所虧損的賺回來,更有可能我會把套牢的股票在在大盤趕底的時候砍在阿呆谷。
8月這波大跌,看起來大部分的人都把原因歸咎在8/27即將要實施的當沖過高分盤交易,說這樣的機制會讓主力大戶在把股票炒熱後很難出貨。
從這8月兩週股市的表現來看,從第一週的大盤成交量明顯萎縮、拉權值出貨中小型電子股、第二週外資沒有明顯賣超,但上市櫃股票卻都無差別大跌,代表內資在烙跑,散戶在停損。
一切看起來很符合邏輯,但我不確定大部分的人有沒有仔細看過新制的內容。
簡單來說,當沖佔比過高(連續6個交易日中,每天當沖佔比超過60%且6個交易日的總當沖量佔6個交易日的總成交量超過60%)只會被列注意股。
要被打入處置股做分盤交易還是依照現有的機制進行(因連續3個營業日(因近6個交易日累計漲跌逾32%)或連續5個營業日(因近6個交易日累計漲跌逾25%等條件)。
當沖條款只會讓原本的處置時間從10天增加為12天。
依照這樣的新制我不覺得會對市場造成多劇烈的影響。
股票市場上大部分的人都會幫市場找理由,但如果理由判斷錯誤,會讓大部分的投資人在股市修正後不敢重新回到股市上,等到漲了一大段,市場給出新的理由後,大家才又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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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問句改寫 在 黃偉駿 Stephen Hua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是什麼讓你,即使知道「走出去做些改變」將會拓展自己的生命,卻仍然不願意做出嘗試?
人類依靠記憶而活···記憶建構起我們一系列對於自己、對於世界的認知、喜好、習慣···
而人同時也是倚賴「故事」的動物···我們相信萬物皆有因果,即使近代科學對此有所挑戰。我們需要確定感,想要對萬物做出解釋,也習慣於給出解釋···即使是我們證明不了的。
當我們相信一種解釋的時候,很可能在弄假成真(陷在自己的單一觀點裡),同時也弄真成假(對環境與他人的誤解)。
「如果我那時候可以···那就好了」其實回顧人生,很少人能夠不有悔恨。
但歷史是不存在假設的:我怎麼知道如果我那麼做了,不會出現其他的因素,讓事情更糟呢?我怎麼知道我的人生,不需要這個挫折或失落呢?或許,這也不是一個正確的問題···
我們當然可以保有自己內心的小小劇場,但在這個小劇場中,有沒有可能給自己留個轉圜?給自己一個選擇相不相信的權力?甚至大膽一些,給個不同觀點的詮解?
且讓我改寫開頭的問句吧:是什麼讓你,即使背負著這一切,仍然願意脫離現在所擁有的,走向可預見的艱辛,以及不可預見的未來?
設問句改寫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X 詩.聲.字 】
靜物 ◎也斯
本來有人坐在椅上
本來有人坐在桌旁
本來有人給一盆花澆水
本來有人從書本中抬起頭來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那個隨著音樂起舞的人
那個喜歡吃麵條的人
那個喜歡喝白開水的人
那個戴頂帽子擋陽光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是一個想與你好好說的人
是一個與你緊緊挽著手的人
是一個想與你一起高聲歌唱
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變成一個分水給陌生人喝的人
變成一個為信仰而停止進食的人
變成一個含著眼淚勸告武警的人
變成一個為朋友擋去子彈的人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輾成了碎片
撞成了彈孔
吹成了風砂
撒成了灰塵
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變成了你我身畔永遠的影子
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
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
變成了我們總在讀著的那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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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也斯(1949-2013),本名梁秉鈞,香港重要詩人、作家、學者、文化人。
「也、斯」均為虛字,取名也斯,因為欣賞二字不受單一意義規範,也不受任一種學說或預設思想所限,似乎縹緲不可捉摸,卻更凸顯出其人不受任何媒介拘束,從文字、攝影、戲劇等不同面向建構出獨特的生命情懷。在他跨界探索的前衛性格中,卻每每回到對香港深厚情感的底蘊與反思。
著有詩集《雷聲與蟬鳴》、《游離的詩》、《東西》、《蔬菜的政治》、《普羅旺斯的漢詩》等;小說《養龍人師門》、《剪紙》、《島和大陸》、《布拉格的明信片》、《記憶的城市.虛構的城市》和《後殖民食物與愛情》等;散文集《也斯的香港》,及與日本學者四方田的往復書簡《守望香港》(遺作)等;以及評論集《書與城市》、《香港文化》、《文化空間與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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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聲.字」小編 李蕪 賞析
在1989年天安門學運之後,香港詩人也斯寫下了這首〈靜物〉,借詠物以悼念中共鎮壓下的亡者。這首詩的結構安排簡單卻又有效,詩中的敘述與摹景,是四句一段,如首段云:
本來有人坐在椅上
本來有人坐在桌旁
本來有人給一盆花澆水
本來有人從書本中抬起頭來
讓我們試想「本來有人」重疊的作用:句子強調出「本來」以及「有人」,於是讀者可以感覺到曾經不只一人在此,而今那群人卻不在了,於是導引出單句成段的疑問句:「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
閱讀這首詩時,讀者(「你」)宛如在看一幅室內的靜物畫,旁白(詩人)為「你」勾勒出一群已不在場的人,他們「隨著音樂起舞」,「喜歡吃麵條」,「喜歡喝白開水」,「戴頂帽子擋陽光」,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並且循序漸進,「你」將感覺這群人與自己的聯繫正在加強,因為他們:
是一個想與你好好說的人
是一個與你緊緊挽著手的人
是一個想與你一起高聲歌唱
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
這群人不是「你」生活裡的陌生人,他們想與你交流,他們與你緊挽著手,想與你一同高歌,而且還是「想與你一起仰望天空的人」:仰望天空,當然不只是字面義,亦具有象徵涵意,例如追尋遼闊、自由而理想的世界(凡是落實來解釋的同時,當然也限縮喻依的可能性)。而這群人,「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詩裡展示的是他們消失前在做的事:
變成一個分水給陌生人喝的人
變成一個為信仰而停止進食的人
變成一個含著眼淚勸告武警的人
變成一個為朋友擋去子彈的人
他們變成一個個為了心中的信仰、關懷而投身運動的人,且彼此站在一起,甚至不惜犧牲個人生命。
然後「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每當這個疑問句再度出現時,情感的分量亦隨著故事推展而愈顯得沉甸甸。接續的一段,便是全詩中最猛烈、殘酷的句子(如果詩歌如同樂曲,此處也是最激越的一節):他們如同物品一樣,被輾碎,被彈孔打穿,「吹成了風砂/撒成了灰塵」。字面上不見血,卻血流滿地;不說中共鎮壓的酷虐,卻盡顯其酷虐。
而這首詩的巧妙之處,不僅在於能放,更在於能收。「現在他們到哪兒去了?」詩人(文本)所給予的回答先是高亢激情的,隨後是沉痛哀婉的,最末又回復到平靜雋永的畫面:
變成了你我身畔永遠的影子
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
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
變成了我們總在讀著的那本書
他們仍然存在於「你我」的存在裡,變成了「我們」日常生活裡的「陽光和空氣」、「盆花和桌椅」;存在於我們的閱讀之中,就像此刻,當我們在閱讀著詩的時候,那些已然缺席的前行者,他們所投身的理想及其價值,並未隨風消散。
以上主要談的是涵意層面,這一段再稍微補充寫作上的技巧。一開始提及四句一段,我們讀完後可以注意到,每一段之內,四個句子的安排,多是從輕到重,由淺至深,例如前文單獨引出的幾段;或有上下兩句間的輕重均勻而彼此互補,例如「本來有人坐在椅上/本來有人坐在桌旁」,或是「變成了我們每日的陽光和空氣/變成了生活裏的盆花和桌椅」。再則,每段之內重複的字詞,如一開始的「本來有人……」,第三段「那個」如何如何的「人」,第五段「是一個……」,第七段「變成……」,既製造節奏感,語意上又有適當的調整,到第九段的「輾成」、「撞成」、「吹成」、「撒成」的句首動詞變化,既微妙又準確,甚至結段的「變成了」也與第七段「變成」(像是進行中)情境上有所不同。這些細節,均可覺察出詩人用字遣詞的功力。
最後做個延伸:就詩作上來觀察,也斯在創作時,應曾聯想1960年代美國風行的反戰歌曲〈花兒都到哪裡去了〉(“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這首歌是1956年時美國民謠歌手彼德.席格(Pete Seeger)自烏克蘭民謠改寫,從「花兒都到哪裡去了」啟始,寫及少女摘花,送別她們的情郎,這些年輕小夥子上戰場,後來卻長眠墓園裡。也斯〈靜物〉提問的方式及其內裡的情懷,與歌曲有相近之處,大家如果將前者與〈靜物〉的文本對照思索,對它們各自的意象安排、結構方式,以及情緒如何跌宕,將別有一番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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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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