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奴肖像前的邦聯旗 🇺🇸
「在反奴隸的名人畫相眼前,蓄奴的『邦聯旗』史上第一次征服了國會大廈..」美國1月6日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國會之亂」後,其中路透社拍下的震撼照片——一張示威者拿著南北戰爭「南方邦聯旗」(Confederate Flag)在國會大廳耀武揚威的照片——迅速衝擊全球。
這張照片會被廣傳的原因,在於示威者手上拿著的邦聯旗,如今已成為當代美國「白人至上主義」、「種族歧視」的象徵符號,但在他眼前的國會肖像,卻是一生主張廢奴的共和黨參議員查爾斯.薩姆納(Charles Sumner)。薩姆納當年曾因主張廢除奴隸制度,而被主張蓄奴的民主黨眾議員布魯克斯(Preston Brooks)在1856年5月22日於國會院內毆打重傷,一度瀕死。誰知百年之後,史上首度「攻克國會殿堂」的飄揚邦聯旗,卻在一團混亂中與如願廢奴的薩姆納跨時空對望,激烈對比亦荒謬超現實地映襯出了突破時空的極端諷刺感。
薩姆納差點在國會被打死的1856年,是美國內戰正式爆發的前5年,也是南北經濟衝突、美國奴隸制度存廢問題對抗最為激烈的危機邊緣年代。
當時候的美國,因奴隸問題衝突不斷。而薩姆納則是北方、麻薩諸塞州的共和黨參議員。堅決反對蓄奴的他,當時正在參議院內,就「堪薩斯州是否應該接受奴隸制?」而發表辯論演講。演說中,他特別點名明了兩名民主黨參議員——伊利諾伊州的道格拉斯(Stephen Douglas)和南卡羅萊納州的巴特勒(Andrew Butler)——就是是奴隸制不義政策的罪魁禍首。
與如今的民主黨尊崇「多元」的進步派政黨號召有所不同,當時的民主黨在經濟與族群政策更重視保守南方——此一政治光譜,一直持續到二次世界大戰後,全力朝自由派轉型的民主黨主流派,才開始與「南方民主黨人」意識脫鉤,並由尼克森掌權時期、全力改推「南方路線」的共和黨所換位取代。
當時的薩姆納,雖然以能言善辯稱道,但辯論時卻得意忘形,開始批評道格拉斯的長相,說他是一位:「很吵、矮胖又無名的動物...對美國參議員來說不是一個適合的榜樣。」而薩姆納也沒有放過當時不在場的巴特勒,暗諷他「挑了個情婦...誰見了她都覺得醜,只有他始終覺著可愛。雖然世人眼裡視之為墮落,但在他眼裡確是貞潔的。」
薩姆納此言一出,最終就引來巴特勒的外甥——南卡羅萊納眾議員布魯克斯——的不滿。於是參議院休會不久,布魯克斯就偷偷潛入了議會廳,趁著當時的薩姆納正在將郵戳貼在自己的演講稿上毫無防備之際,在近距離之內,用金屬製的手杖一擊又一擊地暴擊薩姆納。
被突襲成重傷的薩姆納,因大量失血而被緊急送醫,但行兇的布魯克斯也無人攔阻﹐鎮靜而若無其事地走出議會廳。
幾乎被打死在國會裡的薩姆納,最終驚險救回一命;至於動手的「流氓議員」布魯克斯,則在政壇譴責下被迫辭職。不過這起震驚當代的國會暴力事件,卻也讓打人的布魯克斯與被打得薩姆納,各自成為南方、北方,各自選區擁護稱讚的政治英雄。
不過就在隔一年的1857年,因打同事而聞名全國的布魯克斯,卻意外染上嚴重的支氣管炎,37歲就突然死去。被打個半死、頭部重創的薩姆納,事後雖然花了許多時間物理復健,甚至還苦於創傷後症候群(PTSD)而不能理事長達兩年,但當他於1859年重返參議院後,面對同事「嗆人的話以後還是少說兩句」的建議,薩姆納仍不改昔日堅持地表示:「面對不義,這就是我的擇善固執。」最後他繼續在參議院服務了18年,在南北戰爭中他也全力支持黑人兵團參戰,並積極協助被解放黑奴的自由人計畫,是共和黨當時最為踴躍、畢生致力推行平等運動的領袖之一。
示威者手上的邦聯旗源自於美國南北戰爭期間(1861年至1865年)。當時主張蓄奴的美國南方各州因無法與時任總統林肯在奴隸問題上達成共識,最終一共有13個州宣布脫離美國聯邦,史上通常稱為「邦聯」或「南方」,而這個邦聯旗在當時就是實施奴隸制度的南方在抗戰中的象徵。所以這也是邦聯旗具有爭議的原因所在,尤其對許多黑人而言,邦聯旗就是象徵著蓄奴的意思。
而時至2015年,一位主張白人至上的21歲槍手槍殺9名黑人,他在犯案前也曾經手持邦聯旗幟,這起事件也讓邦聯旗變得更具爭議性。不過,川普對此持有不同的看法,他不認為南方的邦聯旗幟有任何冒犯意思,更表示這可以為愛好美國南方的人士帶來驕傲。也因為邦聯旗幟的歷史爭議,美國南方密西西比州在2020年決定移除其州旗上的南方邦聯旗徽記。儘管如此,爭議依然持續:有人將南方邦聯旗視之為種族歧視,但也有人視之為傳承...
所以,如果薩姆納還在世,拿著這面具有爭議的南方邦聯旗幟到他的面前,他會怎麼想呢?這也是這張《路透社》照片,之所以衝擊美國輿論的背景原因。
Photo credit : Reu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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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廢除奴隸制度 在 范疇文集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分裂已成定局 憲政頂得住嗎?
投票日前一天,我已判斷此次美國大選,最快出結果的日期是12月15日,甚至纏鬥至1月20日,引發憲政危機。現在看來,事態的確在往這方向發展。
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拜登或川普誰就任美國第46屆總統的問題了。因為,不管誰就任,面臨的都是「國格的定位」。換句話說,就是各州公民重新思索「美國是什麼」、「我是誰」的時刻。而這是兩個先於憲法的問題。1788年,美國的開國先賢們,就是因為在這兩個問題上達到了共識,才能推出一部籠罩獨立州憲的聯邦憲法。
美國人民第二次重新思索「美國是什麼」、「我是誰」是1861年,引爆出一場4年內戰(南北戰爭),顯示73年前的聯邦憲法沒能頂住分裂的價值觀和州與州之間利益的衝突。
我本人既不是憲法專家也不是美國歷史專家,但我懂得什麼叫做「精神」。許多學者認為美國之所以強大是因為她的「民主體制」,但我相信民主體制不過是後來的事,形成民主體制的精神才是美國立國之本。美國的立國精神,在我看來就是「五月花號精神」-當年(1609-1624)乘坐五月花號踏上新大陸者的平民精神,拆解開來就是四個要素:「清教徒+尚武+拓荒+自治」。登上五月花號投奔新大陸的移民雖然都是清教徒,但其中應該沒有什麼菁英,除了務農者、手藝人,浪蕩冒險家,或許再加上幾位牧師,大概也就這樣了。
隨著五月花號精神在美洲擴散及演化,歐洲老大陸的建制派家族,也逐步的「發現了」新大陸,歐洲各民族、各語種的勢力進入美洲,碰碰撞撞了一百餘年、至少三代人之後,所謂的「美國」才找到了自己的主體性- 某種有別於所有人的歐陸「祖國」的國格。
1776年,以戰爭形式獨立的美利堅合眾國,其「國格」事實上是由兩種精神縫合在一起的,那就是「五月花號精神」加上「法國大革命精神」。前者,如上所述是「清教徒+尚武+拓荒+自治」;後者講究的是「自由、個性、人權、反神權、反建制」。獨立戰爭期間,法國給予北美洲的支持,形象的表現在立於紐約曼哈頓外海的自由女神雕像上,而這座雕像的神聖性,至今無人敢於挑戰。試想,2019-2020大選期間,人民連「總統雕像山」和「林肯紀念堂」都敢提議拆除了,卻從來沒有人敢說一句拆除自由女神像的話。
獨立12年後,「五月花精神」和「法國大革命精神」,結合成為一部美國聯邦憲法,根據這部憲法所實施的憲政,被籠統的稱為「民主制度」。然而,若細細體會,這兩種精神之間,其實存在許多貌合神離之處,至今未解。
以最具體的例子說明。差一點導致美國分裂為兩個國家的南北戰爭,起因是蓄奴問題,雖然史學家已有共識,北方的工業經濟、南方的農業經濟都需要黑人勞動力才是戰爭的關鍵原因,但是也不能不說南北戰爭的發生牽涉到根本的價值觀問題:黑人,究竟算不算人?如果算,怎麼能像房子土地一樣的被擁有?如果不算,那「人權」這概念的邊界在哪裡?按照「法國大革命精神」,人權是天賦的、普世的,黑人當然應該有自由。但按照「五月花號精神」下的自治價值,每個州都是自治獨立州,廢除奴隸制度的輕重緩急,應該由各州根據自己的情況獨立做出決定,聯邦政府無權一刀切。
讓我們回味一下,你印象中今天導致美國分裂的各類社會問題,是否都是基於類似的精神矛盾呢?諸如MeToo 的女人運動,「黑命貴」(BLM)運動,「99%對1%」的反富運動、擁槍合法化議題等等。關係到2020大選的,例如各州究竟有沒有制定不同投票規則的自治權力?選聯邦總統這件事,應不應該有一套全國一致的SOP? 什麼叫做「選舉舞弊」?由州法院拍板,還是由州議會拍板?還是州民選出的州長拍板?聯邦政府對個別州的舞弊懷疑,有無執法的權力?兩百餘年來,聯邦憲法歷經了33次修憲(27次通過,6次未過),對美國的民主選舉制度依然沒有剛性的規範,因為「價值觀」及「國格」層次的精神矛盾是先於憲法的。
若說2020大選已經使得美國進入內戰狀態,其實也不為過。表面上是兩黨之爭、川普/拜登之爭,其實是選民對「國格」的選擇之爭。當然,如同當年南北戰爭一樣,此次內戰也有世俗及精神兩個層次。世俗層次,就是權力背後的利益結構和資源分配之爭;精神層次包括兩點:1)「個人自由優先」還是「集體秩序優先」,2)「美國優先」還是「普世價值優先」之爭。然而,不得不點出的現實是,罪惡的心思和行為,往往是騎著價值觀的馬,奔馳在人世間的。
(本文紙版刊登於 蘋果日報 202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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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醫生對民進黨抹黑造謠的手法與我的記憶和研究所知相同。
例如我之前分享過,資深記者鄭佩芬在其著作「近看兩蔣國事與家事」一書提及1985年陳水扁競選台南縣長,政見發表會故意躺在擔架上由人抬入,並聲稱是「國民黨故意在他的飲料放漏屎藥使其無法發表政見...」。
但演講結束,抬出小學禮堂之外無人處,陳水扁立馬起身快步離去。
(參見該書 P.211)
與陳真醫生不同之處在於,我受過的經濟學訓練讓我看到的是民主制度本質上無效率的根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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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
陳真 | 2020.09.04 02:19 | #
厲害了,這個人渣黨!
陳真2020. 09. 04.
忘了是哪一年,只記得台灣第一條高速公路的「台南段」剛蓋好時,我正好小學快畢業。記得有一天,學校說要帶我們去「參觀」高速公路,大家都很緊張很興奮,因為一聽到「高速」二字,以為一定很刺激很可怕。
結果,車子開啊開的,開了很久,「高速公路怎麼還沒到?」同學問我,我也覺得很納悶。為了盡點班長的義務,於是就舉手問老師。老師說,「我們現在就在高速公路上啊!」我回了一聲「蛤?」,同學們一聽都笑了。「哪來高速?跟一般道路開車速度差不多嘛」。
這麼一件小事,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深深印在腦海四十多年。
不管怎麼樣,在台灣蓋條高速公路總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吧?但是,當年的黨外人士卻藉著反對高速公路之興建,獲取不少民心;反對的理由是:「有錢人才有汽車,高速公路是給公子哥兒們飆車用的,一般人根本用不到」,因此譴責國民黨「不知民間疾苦」。
這可能不是一個有關詐騙政治的好例子,因為我相信黃信介等人當年應該不是故意要操弄民粹,而只是缺乏長遠眼光。
反對興建台北捷運就不一樣了,那是存心操弄,蓄意欺騙社會。我寫不出當年的操弄盛況,簡單可以這麼說,在各地的民進黨群眾場合,只要演講者大罵台北捷運,保證萬人空巷,歡聲雷動;民進黨人 (例如阿扁和謝長廷),不但把捷運罵得一文不值,而且講得極度危險,彷彿只要一搭上捷運,必死無疑。而且還捏造各種謠言與耳語,讓人們以為國民黨靠著蓋捷運來貪污。
記得當時民進黨捏造了一個數字說,台北捷運上的垃圾桶,平均一個造價要兩萬多元。然後根據這個自己捏造出來的謠言,進一步自我引用,大量引申,在各地群眾演講場合拼命操弄,創造各種充滿諷刺的笑料與指控,比方說故意嘲笑說「捷運車廂裏那些垃圾桶,應該都是18K金打造的」,把國民黨的市長候選人黃大洲給打成無能草包,打成與小市民對立的醜陋權貴。
黃大洲不擅言詞,一說一,二說二,完全不懂民進黨那套含沙射影活靈活現的修辭話術。黃大洲講起話緩慢平實,內容毫無一絲聳動性,溫溫吞吞,甚至沒什麼抑揚頓挫,於是被民進黨打成智障草包,說他連話都說不好。很多人真的相信這套宣傳,真以為黃大洲若非智障,便是草包。
事實上,黃大洲是誰呢?他是類似含冤而死的黃俊英教授那樣一個木訥寡言的學者,康乃爾大學的農經學博士,雄才大略,深具遠見。如今台北人所引以為傲的捷運和大安森林公園,就是他擔任「官派台北市長」時所規劃,卻因此被民進黨抹黑得臭不可聞。
我為什麼會從八零年代的阿扁支持者,來到1990年代卻開始大力痛罵陳水扁是「天下第一大壞蛋」,一部份原因就是因為那場台北市長選舉,太卑鄙了,類似柯文哲當年之抹黑連勝文,完全就是依靠各種醜惡的修辭渲染與數不清的謠言與耳語(那時還沒有網路和網軍),把黃大洲給徹底污名化,把他打成年輕人所厭惡的低能草包迂腐形象,而阿扁則包裝成「年輕有趣、美麗希望與夢想」的實踐者。人們普遍相信了這套宣傳。
選舉期間,台北捷運工程出了點意外,有一節車廂試車時著火。隔天綠營的媒體(若我沒記錯,應該是《自立早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一張捷運車廂著火的巨幅驚悚照片。我當下一看,心裏就知道,阿扁肯定會當選。這個黨真的太厲害,太會搞選舉了。
我還記得,投票前幾天,民進黨在每個群眾演講會及政見會上拼命炒作這個其實根本只是雞毛蒜皮小事的車廂著火事件(天底下哪個重大工程沒有半點意外事件?)。謝長廷更在群眾演講台上嘲笑說,國民黨居然派一個連話都不會講的無能草包來競選台北市長,把「電車」(指捷運) 蓋成「火」車(現場數萬群眾哈哈大笑),「根本就是在侮辱咱台北人」。
我還記得,謝長廷接著問台下數萬群眾說:「這種『火』車,將來蓋好之後你們敢坐嗎?」群眾狂笑,大聲回應說:「不敢!」
厲害吧,這就是民進黨。不過,這只是牛刀小試。二十幾年來,民進黨不就都是玩弄這一套抹黑造謠與渲染的把戲嗎?玩得出神入化。特別是過去這二十幾年來,花用公帑大量豢養網軍,並且全面控制媒體與教材之後,更是所向無敵。
你看,民進黨過去是怎麼抹黑ECFA的。比方說,透過綠媒與親綠學者,大量散播謠言說,如果ECFA通過,台灣每年將會損失幾千億,會有五百多萬人失業,而且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會進駐台灣,透過人海戰術贏得每一場選舉;還說台灣人將會被迫淪為大陸人的奴隸。
民進黨還發明當年著名的台語順口溜說,一旦通過ECFA,台灣人將會「查甫找無工,查某找無尪,囝仔要去黑龍江」,意思是說台灣男人將統統失業,女人將找不到老公,而我們台灣人的子女將會被共產黨送往黑龍江進行勞改。
你現在看這些謊話謠言,理當能明白其荒唐可笑低能與無恥,但是,在當年根本不是這樣,整個氣氛剛好相反;這類謊言,幾乎就是全民共識,特別是年輕人的基本信念;誰敢說他支持ECFA,誰就會被打成舔共賣台的台奸。
當時我在某家醫院工作,剛上任不久,院方成立一個由院長及董事會成員和幾位科部主管組成的通訊群組。我不是主管,但不知何故也被納入群組。有一天,有位院方主管轉寄一則網路留言,「揭密」說,「為什麼大學生要拼死反對 ECFA?因為ECFA一旦通過,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入侵台灣,以人頭數量控制選舉結果,破壞我們的民主,奴役我們」云云。
我馬上公開回應說,「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為什麼要造謠、散播謠言呢?」對方聽了很生氣,我也很不爽,於是我就馬上退出了主管群組。
我至今仍保留一張當年民進黨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半個版面巨幅廣告,是一張照片,幾個大男人在公園排成一列,以誇張姿勢撒尿。這是民進黨當時的主要宣傳內容之一,說ECFA一旦通過,我們將失去乾淨家園,失去美麗公園,因為「骯髒的中國人將會大舉侵台」,到處當街大小便。
但是,事實上,根據經濟部國貿局的數據,自早收計畫實施以來到今年 (2020年) 三月,台灣對大陸出口因此享受的累積關稅減免共計六十八億多美元(約台幣兩千億),而大陸卻僅有六億美元的減免。日本趨勢大師大前研一曾形容ECFA是台灣經濟的「維他命」,台灣每年至少會有四千億產品免稅銷往大陸。
當年,民進黨誓言,將會透過公投與群眾抗爭等一切手段,廢除ECFA,絕不允許禍國殃民的ECFA把台灣推入萬劫不復的貧窮奴役黑暗深淵。但是,現在卻又呼籲大陸應該理性,不可企圖中止ECFA,彷彿當初的無數抹黑與造謠全無此事。當初不是說一旦ECFA通過,將會有幾千億的損失以及五百五十萬人失業,將會有一兩千萬名大陸人來台灣破壞選舉,並且到處當街大小便嗎?
這些政治操弄真的很醜陋,很卑鄙,講不完各種齷齪細節。二十幾年來的民進黨,就是這樣一個黨。我很難想像一個具有基本正直人品的人,怎麼可能支持這樣一群不擇手段的政治人渣、支持這樣一個無惡不作不擇手段的政治黑幫詐騙集團?
我更難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素質的選民,居然可以二十幾年來不斷熱烈支持這樣一個貪污犯罪集團,好話說盡,壞事做絕,不斷透過造謠抹黑來傷害社會大眾福祉,以奪取私人權位與暴利。
類似的例子,我可以一直寫下去,寫成一套系列叢書都沒問題。所謂民主,在台灣完全就是一場骯髒醜陋的騙局。
後記:
原諒我必須寫這些難看的東西,寫來滿紙污穢,實非我所願。我的左、右手是分裂的,心和大腦更是一國兩制。今天頭一次看了婁燁的《蘇州河》,一整天心裏全是「美美」、「牡丹」和「馬達」以及那條憂鬱的蘇州河:
shorturl.at/nxE07
https://bit.ly/3gXPTaz
晚上從電影院回到家,迫不及待想告訴小孩這個蘇州河美人魚的故事。她也許是我人生中唯一一個願意聽我說故事的人。我過去常跟上帝請求,求祂許我一個大海之濱的夜晚,能有個人,宛若怒濤般滿懷澎湃熱情地靜靜聽我說故事。如今,這個人總算出現了。
我有能力說故事把她說到哭,但每次在她快要熱淚奪眶甚至嚎啕大哭之際,我就節制了,甚至把故事給改編了,改成陽光些,愉悅些;也許那是因為我希望她不妨多點生活,少些夢,多點剛強,少些柔弱,別步上我的後塵。這麼一點小故事就要哭,如何面對往後人生偌大風雨?
《但丁神曲》說得對:
"Do not weep yet,for soon another wound shall make you weep far more tears than those!"
先別急著為夢哭泣,很快地,生活中將會有各種傷痛能讓你灑下更多熱淚。
窦鹏 - 恍惚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