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肯定! 三軍總醫院「太陽光電系統」啟用 開先河(12/18/2020 青年日報)
“..... 三軍總醫院為目前我國軍醫療體系及北部太陽光電設置量最大的醫學中心,共設置4700餘片太陽光電板,裝置容量達1.6MW(百萬瓦),預估年發電量達約170萬度,相當502戶家庭1年用電,減少碳排放約905公噸,約2.3座大安森林公園吸碳量。....."
(記者陳俊鈞/臺北報導)響應政府能源轉型太陽光電推動政策,三軍總醫院「太陽光電系統」昨日啟用,成為我國軍醫體系及北部地區太陽光電設置量最大的醫學中心。預估年發電量達約170萬度,相當於502戶家庭1年用電,並可減少碳排放約905公噸,約2.3座大安森林公園吸碳量,開創國軍綠能先河。
啟用典禮昨日於院區大廳舉行,由軍醫局副局長蔡少將、國防醫學院院長查少將、三軍總醫院院長王少將等人,共同為三軍總醫院模型貼上太陽能板,宣告三總太陽能光電系統啟用,為國家生產製造綠色能源盡心力。
三軍總醫院為目前我國軍醫療體系及北部太陽光電設置量最大的醫學中心,共設置4700餘片太陽光電板,裝置容量達1.6MW(百萬瓦),預估年發電量達約170萬度,相當502戶家庭1年用電,減少碳排放約905公噸,約2.3座大安森林公園吸碳量。
蔡副局長表示,三總座落於內湖地區,身負守護大臺北地區軍民健康重責,秉持做好「全心」醫療服務、貫徹「全人」醫療與「節能減碳」的理念,並持續汰換老舊空調、更新電力設備與照明燈具,提升能源使用效率,降低能源損耗與浪費。
此外,蔡副局長也期許三軍總醫院持續秉持「關懷、品質、紀律、創新」核心價值,致力促進「節能減碳」與「環境永續」作為,讓三總成為「全國軍民心中首選醫院、社區民眾的健康守護者及國際級的醫學中心」,也是地球環境守護者的一分子。
完整內容請見:
https://www.ydn.com.tw/news/newsInsidePage?chapterID=1300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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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 鈞 照明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還記得今年正夏天的書單是藍色系,而逐漸步入深秋的十月書單排開則是暖色系,粉紅、咖啡,連白底都會配橘紅字樣與書腰,看來大家是有默契的。就在分享這個月待讀書籍的時候,又熊熊發覺拍照時疏忽了一本友人的散文集《#我終於捨得讓雪落下》與日前才辦過活動的 Agatha Christie《#尼羅河謀殺案》,其他大多還是近期上市的作品,除了一本贈書回答燒到的松本清張《砂之器》,我們後面慢慢介紹。
先來看最中間的十月選書《#現代愛情》,無論改編影集或原著故事都相當好看,為《紐約時報》熱門專欄的讀者所投稿之真實人生旅程,從 2004 年開始,持續刊登各類型創作人親筆寫下自身關於愛的經歷,映照出人們在感情裡的笑淚與甘苦,此本書籍精選專欄中 42 個揪心掙扎的篇章,展現勇氣的不同形式。那些戀人之愛、親子之愛、夫妻之愛、陪伴之愛、遲暮之愛,關乎血緣的、無關血緣的,關乎命運的、無關命運的,愛慾交織的、柏拉圖式的,無從解釋的、難以量化的,篇篇撐開這些真實經歷的生命容器,這群踏實生活在遠方的人們會讓你相信,「你要好好愛自己,因為有人愛著你」不只是為電影而生的空泛金句,《現代愛情》透過多段人生風景,帶領我們重新看待各種形式的愛之可能,以及萌生更多勇氣從生活中尋找現階段的歸屬,用不著汲汲營營,用不著驅車趕路,最好的事物,真正屬於我們的一切,會在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的時間點,不慌不忙,翩然到來。
其次是首度與博客來合作的村上春樹全新散文集《#棄貓:關於父親,我想說的事》,相信大家都有領取到這裡的專屬折價券,這本輕巧細緻的新書,篇幅雖稱不上多,行文維持一貫的冷靜克制、字斟句酌,細讀之下卻沒由來地觸動心弦,就如天底下多數親子關係的模糊命題橫亙一生,兒子從少年走到中年,父親從黑髮走到白髮,村上春樹留存腦海的日常光景也是苦樂參半,從父子倆意圖棄養一隻貓的童年片刻,投射在爸爸被上一代「拋棄」的成長歷程,憑著有限的文獻資料揣摩父親一路走來遭逢的心境轉折與掙扎壓抑,於記憶和現實的錯落下尋找兩個世代和解可能,而後拉遠思考個體在命運洪流中的輪廓、責任以及位置。(完整文章:https://bit.ly/2FYZstl)
個人本月首選還有 Paulo Coelho 的《#嬉皮記》,這是這位享譽國際的作者年輕歲月中最重要的一段旅程,在路上遇見改變未來的人生導師,沒有這段旅程,就沒有日後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那時有個纖瘦、留著山羊鬍及長髮,懷抱作家夢,名叫保羅的年輕人,他為了尋找自由及人生意義而踏上旅程:首先到玻利維亞、秘魯、智利及阿根廷,接著他來到阿姆斯特丹的水壩廣場,在那裡遇見了卡菈,她說服保羅一同前往尼泊爾。他們一起搭乘魔法巴士,在嬉皮小徑上結識了一群有趣的旅伴,每個旅人都有各自的故事,每個人也因這趟旅程而轉變,重新排列人生的優先次序及價值觀。而保羅和卡菈透過探索彼此的關係,做出改變他們人生方向的抉擇。
去年讀過 Evelyn Waugh 的《一掬塵土》後就被這位風格獨特的英國現代主義作家圈粉,另一本代表作《#慾望莊園》也在最近問世,為 BBC 迷你影集《故園風雨後》的原著小說,描述一戰後的英國貴族、天主教、牛津大學校園、異性/同性情愛等議題。男主角查爾斯萊德和賽巴斯提安佛萊在牛津大學相識,出身一般中產階級家庭的查爾斯,個性拘謹卻嚮往隨性自由的生活;賽巴斯提安則出身於傳統英國貴族世家,天性浪漫不畏世俗禮教。兩人的友誼為喜愛藝術的查爾斯打開了一扇通往上流社會的門扉,使他得以造訪布萊茲赫德莊園,進而認識賽巴斯提安的親友,朝夕相處中,查爾斯漸漸發現自己為賽巴斯提安所吸引,兩人之間的關係日漸升溫而變得微妙曖昧,卻讓保守的母親表示不再歡迎查爾斯的來訪,兩人也斷了聯繫。多年後,查爾斯如願成為畫家,結婚育有兩子的他,仍對年少時在布萊茲赫德莊園的記憶有所憧憬,在一趟旅途中遇見了正與丈夫分居的茱莉亞,當年未萌發的激情一點即燃,兩人立即陷入愛河,然而在世俗道德和宗教教條約束下的兩人,又能何去何從?
還有兩本因為觀賞了改編作品,決定趕緊入手的原著小說,《我想結束這一切》與《神棄之地》。相信看完電影的觀眾都對《#我想結束這一切》感到一頭霧水,歡迎一起從原著解惑,在陌生荒涼而充滿壓迫感的場景中,看似甜蜜熱戀的男女主角面對感情的不安、遲疑、倦怠逐漸聚焦放大,使他們不斷重新估量彼此了解的程度、懷疑自己愛與信任的能力、焦慮於內心感受與客觀現實之間的脫節錯位,終至惶恐得無法辨別身邊詭譎的景物與事件,究竟是心魔的象徵還是真實的威脅。這是一部兼具懸疑性與文學性的驚悚小說,也是關於孤獨、疏離感與存在危機的深刻探索與漫長辯證。另一方面,《#神棄之地》電影也相當精彩,Tom Holland、Sebastian Stan、Robert Pattinson 幾位要角的精彩詮釋都是看頭,透過幾個極度扭曲的靈魂,多段沒有救贖的人生,交織成一部節奏緊張又極度暗黑的暴力驚悚之作。述說從二次世界大戰到 1960 年代,一個讓靈魂麻木的暴力小鎮,一群奇特人物無可避免的絕望命運,他們不時向上帝苦苦祈求,然而始終只得到魔鬼的回應。Donald Ray Pollock 井然有序地編織與敘述故事情節,揉合奧利佛史東扭曲強烈的《閃靈殺手》和美國南方宗教哥德式筆調,揭開美國夢的陰影下潰爛化膿的偽善及恐怖人性,如同《舊約聖經》中最血腥的章節充滿暴力,又集結了黑暗、悲慘、罪惡、謀殺與懸疑各種迷人元素。
東山彰良也再度出了新書《#越境》,以自身獨特的成長經驗,融合幽默的文字紀錄,為一本觀察臺灣與日本的絕妙隨筆集,作者親自表示:「無論小說或散文,我之所以持續書寫,或許便是為了傾聽那股聲音。越境的意思,大概便是『跨越境界線』,而這並不僅限於國界,我們週遭充斥著許多的境界線。首次寫小說時,我便跨越了一條境界線。希望這本散文集,能成為你跨越境界線的某種契機。跨越之後,或許是一片什麼都沒有的荒蕪風景,也或許會遇到比現在更糟糕的處境,但不試圖跨越,便什麼也說不準」。另一方面,身為昭和時代最後一位文豪,松本清張《#砂之器》生火之處在於他拓展了推理小說的可能性,以沙子堆砌的容器,象徵著隨時可能崩垮的空虛之物,一個在社會底層的陰影中,鍥而不捨追逐真相的刑警。一個在通往未來的光亮中,乘風破浪抓住夢想的青年。是怎樣的完美犯罪,牽引永遠不該產生交集的兩人,在命運之路的盡頭相遇?揭開重重疑雲之際,人性的卑微可憫與現實的無常悲涼,織就一部難解的宿命樂章。楊照老師更進一步解析,「清張的推理是為了探究犯罪的動機,鋪陳犯罪動機又是為了彰顯社會正義。一個沒有推理習慣,缺乏推理能力的社會,必然招來許多謊言,更多黑霧。我們從清張的筆下,跟著他一起看見世人的形貌,看見我們自己。這是清張的胸懷,也是世世代代都閱讀清張作品的原因所在。」
同時,麥田推出的新版《#科學怪人》為 MIT 麻省理工學院出版社的特別註解版,透別收錄七篇由哲學、歷史、倫理學、性別研究、生物科技等各角度探討《科學怪人》的論文,從人造技術、基因倫理、性別思考等 21 世紀關鍵字出發,與 19 世紀文本跨時空對話,讓讓一般大眾思索科學的發展史以及人類未來的拓展能力,並且反思對於這類能力蘊含的責任。再者還有主題上有些呼應的精準與詩意兼具的醫學書寫之作《#變形記:一部醫學與人體變化的文化史》,兼具執業醫師及暢銷作家身分的 Gavin Francis,以東西神話、藝術、文學、歷史及醫學知識為經緯,結合臨床診治的個案實例,透過深富人性關懷的二十四篇專文,探索人類身體的各種改變,闡述「變化」正是你我從生到死、身而為人的本質,進而讓我們更了解自己的思想、行為與情緒,接納再自然不過的身體變化。最後一本翻譯小說《#德文女老師》也令人深感好奇,關於昔日戀人的重逢,沒有溫情敘舊,只有刀鋒上的舞,電子郵件、對白、兩人彼此傾訴的故事、警局筆錄、一段一段手術刀般切割出來的人生與多種敘事手段,奧地利作家 Judith W. Taschler 以舞台劇般的詩意及真實人生的凡庸,回答關於「相愛」和「故事」的謎題。
接下來五部華文作家作品,本本皆是佳作,正在閱讀的是游善鈞《#瞬間正義》,相當適合改編成影視作品的科幻小說,在不遠的未來,為了解決警察用槍意外頻傳、誤傷無辜民眾的問題,並提升辦案能力,透過人工智慧與員警連結,分析出員警最佳用槍時機的「瞬間正義」系統。薛博澤正是首批祕密參與此計畫的員警之一,在一樁超商搶案中,系統讓他射殺了一名少年現行犯,輿論一面倒譴責警方執法過當,逼得警政署不得不將計畫公諸於世。記者會上,科偵中心蕭苡麟博士出面說明系統機制:於警察大腦植入晶片、配槍加裝生物鎖,執勤時,人工智慧即能透過員警們的感官蒐集外界資訊,警員之間還能相互「共感」,進而決定扣下扳機的唯一瞬間。貫徹正義的那一天眼看就要到來,卻接連傳出民眾遭警方誤擊,隨後,這些發生誤擊的同仁一一「被自殺」,參與計畫的成員人人自危,薛博澤和蕭苡麟該如何挺過風波,並釐清重重疑雲?
以及備受期待的馬翊航新書《#山地話/#珊蒂化》,「山地話」是一個「不正確」的詞,也回返帶動記憶的形狀,是關於身分、空間、家族、書寫的重重探問;「珊蒂化」則以陰柔聲音與姿態,反問標籤貼在哪裡?藏著什麼?也與體內種種親愛、殘餘、騷動與失去對話。書中有「是」與「不是」的反串,失能與可能的照明,不那麼整齊的身體與身分。本書以作者歷經家人聚散的成長剖面、離鄉背井的路徑、風景及閱讀軌跡,在家族、學校和小鎮的危機中繞路運轉。甚或從唱片、蝸牛等微小物事,目擊被身分和性別禁錮的劇場。那些上不了舞臺、豔麗或哀傷的原住民、男孩、女人與同志,從馬翊航的文字具象化為真實的面孔,豔光四射地提槍擊發。
吳明益老師本月罕見推薦了兩本作品,陳宗暉的第一本著作《#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從母親因病離去的記憶談起,寫下曾被霸凌的童年經驗、大學時努力克服內向性格的嘗試、軍旅時期的荒謬歲月、在蘭嶼工作時找回生命意義的過程,以及近年來與父親相伴、一起練習面對死亡恐懼的日常時光。此本散文集分為「共病生活」、「帶病旅行」、「後病時光」三個部分,每個部分都有疾病隨行,更有他者相伴。在一篇篇沉潛於病中所產出的文字裡,讀者得以看見一個努力向外界「報平安」的人的身影。「平安報信是快樂的,收到回信是快樂的。如果這些信件可以讓你也覺得健康快樂 ── 衷於悲哀的快樂,衷於傷病的健康。」先無論那是不是一個別字,這段話中的那個「衷」,不是某種故做堅定的「忠」,也非結束於此的「終」,而是一顆與他人分享心內話的由「衷」之心,而那也是散文創作能夠動人的初衷。另一本為陳信傑的《#柴貓夢的浮艇與德魯伊》,台灣第一本以『電玩遊戲』混合『情慾探索』的小說集,作者以其電玩成長背景,開闢了六條探索的路徑,跟著他和柴貓,我們一起搭乘著大翅鯨,前進最暗黑的欲望之地。這本揉合魔幻場設和情感詩意,集結電玩遊戲主題和同志文學的小說集:在聲光電幻的遊戲架構中誕生的故事,自由的切換了通俗而易感的文學劇情收服了每個人的眼睛,正式將特殊議題的小說,引入大眾文學小說的世界。
最後一本為最具影響也最受爭議的中國當代作家閻連科精心醞釀十年的全新長篇散文集《#她們》,書寫家族裡外四代女性的散文集,一個又一個或熟悉或陌生的女性,以情意低斂深長的文字,點出難以言明的女人與家族心底事,深刻思索女性生而為人的困乏與她們的命運路徑。這本書旨在叩問「人」的存在性:你若放棄黑白分明的男性、女性視野後,把她們當做女性的「人」或「做為人的女性」時,那就能看到她們身上的光芒。閻連科透過《她們》傾訴女性的運命,爬梳數代女人的生活經驗和際遇。記述母親、姑姑等母輩的生活故事,也書寫同輩的姊姊、嫂子們的身影,一直寫到與孫女輩;他寫出人生的不易與生命的趨光性。從不同世代的女性生存狀態,得以窺見生命在時間之河沖積的生活天地,以及新時代如何改變女人的生存條件與亙古不變的生活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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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唬爆米花教室:南麻臨朐戰役】
前文提到 蔣公與國府國防部一直低估共軍實力,最大的原因來自高估共軍損失。國軍數次兵敗時,或許出於卸責、宣傳或被共諜迷惑等因素,都過度高估圍殲國軍主力之共軍所付出的損失。
事實上幾次國軍主力被殲滅,初期共軍固然死傷慘重,但後期被圍國軍因缺水致士卒崩潰(如孟良崮之役)、友軍叛變形成缺口(如濟南之役)、彈藥耗盡(魯西南羊山集之役)、糧秣斷絕、士氣崩潰等原因,共軍後期是快速取勝並俘獲大量殘兵。
所以當 蔣公決定繼續進攻沂蒙山區,乃肇因於高估共軍損失,認為共軍也僅剩口氣,當打擊到底,才會電令胡璉將軍依原計畫進佔南麻。
整11師依胡璉將軍規劃,以高莊、北劉家莊、石錢山、吳家官莊為主陣地,另在歷山、塔山、中馬頭崮、邊冒山等地建有外圍據點,並在附近派出警戒部隊伸至據點附近村莊及各小山頭觀測點。師部及第十一旅守往南麻城,第十八旅駐南麻以西五里的高莊,擔任南麻以西外圍據點守備任務;第118駐南麻東北的吳家官莊,擔任南麻以東外圍據點守備任務。
共軍經過將近3周的整備後,華東野戰軍司令部決定以三個縱隊主攻南麻。一個縱隊及渤海軍區三個團打援。具體部署是:韋國清的第二縱隊由沂源縣三岔店東南出擊,一部沿悅莊向儒林集攻擊;主力沿南北鮑莊、青龍山向沙溝、吳家官莊、南麻攻擊。王必成、江渭清的第六縱隊主力由銅陵關西北地區經石橋、小水向中馬頭崮、北劉家莊、南麻攻擊;以一個師繞過中馬頭崮,控制鳳凰山、桑家峪一線,阻擊南麻可能向南突圍之國軍,並配合友軍阻擊由大張莊北攻的國軍整六十四師第一五九旅。許世友、林浩的第九縱隊由西、北兩面進攻。以一個師進至南麻、魯村之間,斷敵西退之賂,向西警戒魯村,向東控制田莊、北埠東以北高地,進而向東攻擊南麻;主力則自三岔店經南北流水莊向北麻、南麻進攻。
負責打援的成鈞、趙啟民第七縱隊由東里店以北地區進至孝村、南北安樂一帶,以一個師控制青泉山、九頂蓮花山、於家崮、狼茂頂等地;另以一部配合渤海軍區地方武裝三個團,控制東里店以北前後大泉莊、石格地區,阻擊國軍整編第九、第二十五、第六十四師北援,保障主攻縱隊側翼安全。
除此之外,魯中軍區兩個團在魯村以西起鉗製作用,另外三個團堅持魯中山區作戰;共軍軍區後勤監護營第一連繼續堅守蒙陰、岱崮,吸引國軍南線兵力。膠東、渤海軍區各以一部兵力繼續圍困昌樂、濰縣之國軍整編第八師外圍據點.配合南麻戰場作戰。
為防止南線國軍第二十五、第六十四、第九師迅速向南麻靠攏,華東野戰軍司令部電令各部於7月17日立即分路開進。但這天如往常下起暴雨,共軍各部行動均被延遲,直到黃昏時分,第2、第6、第9縱隊才完成對南麻整編第十一師的戰役包圍。
1947年7月17日晚,南麻戰鬥打響。戰役一開始即異常激烈,解放軍三個縱隊在特別縱隊部的炮火掩護下,開始發起共軍典型致勝的短促突擊(見附註)。但國軍當面工事竟然有三層鹿砦,導致短促突擊變泥濘中的緩慢推進,加上國軍準備的棉花球照明,共軍的突擊變漫長的消耗推進。18日晨,第九縱隊主力攻占荊山,正向歷山、永興官莊、塔山進攻,第二十六師正向上下豆腐峪以南高地進攻;第六縱隊一部控制鳳凰山陣地,主力進至重喜官莊、埠下莊一線,並向中馬頭崮、太平頂攻擊;第二縱隊進達埠襯南北一線,除以一部配合第六縱隊攻擊太平頂外,主力繼續向西攻擊前進。但這些僅只是國軍外圍警戒陣地,發現遭遇共軍猛攻後,胡璉開始不斷向上級求援示警,但 蔣公初期誤判這只是共軍佯攻,胡璉上級范漢傑將軍與顧祝同司令也並未發現這是共軍主力行動。
7月18日一天後,!!解放軍三個縱隊已占領了大部分國軍外圍警戒陣地,但整11師也全體進入戰鬥狀態中。加上因大雨不停,解放軍炸碉堡的炸藥包開始大量失效,又因道路泥濘,重炮無法變換陣地,。而國軍整十一師則開始憑藉優勢堡壘陣固守,導致共軍進展不只緩慢,傷亡還非常大。
7月19日開始,解放軍各縱隊為加緊攻勢,開始對全面進攻:西線第九縱隊向高莊、南北埠東、田莊,南線第六縱隊向中馬頭崮、連冒山、古泉莊,東線第二縱隊向吳家官莊、石錢山等陣地發起猛烈攻擊。從西、北兩個方向進攻的九縱,以先頭第二十六師第七十七、第七十八團,於攻占荊山泉、480高地等警戒陣地後,直撲魯村以東,高莊以西的崮山。由於崮山扼守著南麻西通魯村、萊蕪的公路,非常重要,由在章縫集之役表現甚佳的第十八旅工兵營(營長孫敬三)據守。19日清晨,解放軍第七十八團攻擊崮山,遇到頑強抵抗,經過整整一日血戰,才以重大的傷亡代價(第一營營長重傷,第三營營長陣亡)攻下了崮山,十八旅工兵營幾乎全員殉國,營長孫敬三逃回後,被胡璉下令槍決(要撤你報上級奉命後帶大家一起撤,要死你要跟士卒一起死,沒有營長獨活其他殉國),各尉校官均駭然,無不死力抵抗(金門戰役,胡璉司令也授權高魁元將軍斃掉一個膽怯的連長)。九縱二十五師負責進攻第十八旅旅部所在地高莊,並命令該師主力共軍第七十三團攻占高莊西部群山,師特務營也配屬第七十三團指揮,攻擊高莊西北的丘嶺,以配合第七十三團戰鬥。同時命令第七十五團向鳳凰翅、滄涼山、田莊、南布東一線進攻,以策應七十三團的攻擊。第七十三團於19日18時攻占北布東後,向高莊西山子母堡群(第十八旅一個加強營據守)發起進攻,攻擊一天,收效不大。到次日傍晚,七十三團第一、三營改以單人爆破的戰術,逐次拔除國軍西山子母堡群,最終占領該處。共軍第七十五團則在兩日激戰後,終於奪取田莊、南埠東兩個山頭,但國軍高莊西北的丘嶺陣地卻始終屹立不搖。
從北路攻進的共軍第九縱隊第二十七師第八十一團,於7月19日從三岔店、車場、土門、菜園、彩班峪一帶,直撲南麻北部制高點歷山。歷山南面腳下就是國軍十一師部駐地南麻,由一一八旅第五十四團第三營據守。八十一團經一夜激戰,奪取了歷山,但次日即遭遇國軍整十一師的連續逆襲,到20日晚,共軍被迫放棄歷山,向西魚台撤退。
南線共軍第六縱隊及第七縱隊一部,冒雨向沂河岸邊攻進,準備強渡東西橫貫的沂河,進攻南麻。第六縱隊第十八師被據守河南岸柴糧山的國軍十八旅五十三團第三營(欠一個連)所阻,遭遇重大傷亡但無進展。
共軍第七縱隊第五十七團用繩索牽引強渡沂河,但繩索被浪頭沖斷,大部人馬被洪水捲走。第六縱隊第十七師第五十一團則繞道連夜翻過險峻的燕崖南山,子19日凌晨2時抵達沂河南岸南劉家莊。並乘隙強渡1000米的沂河,攻占北岸的北劉家莊山嶺制高點,爾後向周圍擴展,控制了一里縱深、一里半寬的陣地,切斷了南麻十一師師部與高莊第十八旅旅部的聯繫。當時胡璉將軍決斷力刻逆襲,在空中掩護下,從兩面向共軍第五十一團逆襲,到當夜共軍一度被打開的缺口被國軍封閉。
&之後包括金門戰役、大二膽戰役,都可發現與其他國軍不同,胡璉將軍部都有主動逆襲的精神,孫罡、耿將華兩位時任營長的將軍,在接獲敵情後主動逆襲,是據守海岸的青年軍瀕臨崩潰,國軍卻得以封閉缺口的主因;徐蚌會戰國軍未被全殲,也是第十八軍騎兵團及第十八軍第四十九師,在接獲國防部電令後,依過往經驗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故意延遲行動,反而沒被包圍,之後發起逆襲,救出胡璉將軍與突圍裝甲兵。
第六縱隊的十六師四十六團主攻馬頭崮連冒山,該處僅由200人據守,但該處地勢險要,三面是陡坡,北面靠沂河,為南麻師部南面的屏障。但共軍四十六團進攻兩日,竟無進展,調來剛繳獲的兩門重炮參戰才攻陷陣地。經三天四夜血戰至7月20日,西線共軍第九縱隊才占領崮山、高莊西山,南北埠東、田莊、水興官莊,並一度攻入第十八旅旅部駐地高莊;南線第六縱隊攻占馬頭崮,並一度攻過沂河;東線第二縱隊攻占沙溝、澇坡河,進至吳家官莊外圍,進展不大而傷亡不小。
但國軍方面也逼近力竭,彈藥也消耗殆盡。胡璉將軍因此嚴令所有傳令、幕僚都交出彈藥,提供前線。◎還好最後空軍和陳納德將軍的航空公司空投來彈藥。 21日,國軍上級終於理解共軍這不是佯攻而是主攻,下令附近3師來援,胡璉將軍也開始進行反衝擊,國軍十八旅成功反衝擊回高莊西山。共軍九縱七十三團立刻重新組織兵力火力反擊,以慘重傷亡再一次奪回西山高地。此役中後來成為江澤民時代國放部長的遲浩田組織營部勤雜人員一起上陣地,他自己也負重傷。
但對解放軍而言,壞消息不止於此,整編第二十五師(師長黃百韜將軍)、第六十四師(師長黃國樑將軍)來的又快又急,不像其他躊躇再三的國軍,很快突破解放軍阻援陣地,攻占于家崮和牛心崮;整編第九師攻至高莊附近;萊蕪整編第五師也逼近南麻;昌濰的整編第八師也正向臨朐開進中。鑒於國軍各部援軍已近,而南麻外圍的陣地尚未全部攻占,粟裕於21日黃昏下令撤圍,各縱隊分別向臨朐縣以南及西南地區轉移。22日,整十一師開始追擊,至悅莊以西之北張良、北石臼之線,和北援的整編第九師會合。由於泥濘、補給缺乏及河流暴漲,共軍又平添許多損失。
而李彌將軍的整八師也進入臨朐,這場共軍最大敗仗第二階段即將打響。
■共軍會接連失敗的另一原因就是毛澤東在當年6月下旬為快速擴張戰果,下令山東共軍分兵攻擊魯西與魯南,這導致南麻戰役高峰時,共軍竟無預備隊可茲投入,導致缺口被國軍封閉。
國共大決戰時,通常是共軍較準確地投入預備隊。使承擔共軍主攻壓力的當面部隊,往往因一波又一波接連苦戰耗盡彈藥,傷員無法運送,尚完好的士兵無法休息而最終崩潰。
☆之後黃百韜將軍晉升司令的黃泛區大捷,整11師增援也是又快又急,就是為了報恩。
多年後共軍文件承認減員5萬餘人,但鑒於國共內戰期間,共軍往往對主戰場部對採取隨打隨補政策,還不計入民工傷亡,國軍又是掌控戰場一方,因此國防部判斷共軍傷亡7萬餘人之數目在這一戰役中反常地非常可信(掌握戰場之一方,評估對方傷亡較可信,另外胡璉將軍並無誇大戰果之惡名)。也因此役,日後毛澤東單獨提到整11師之電文竟有7篇之多。
◇短促突擊:共軍容易被敵人抹黑的人海戰術,核心內容是短促突擊:就是共軍先潛行到目視觀測距離邊緣後,趁夜或趁清晨日光掩護,在炮火下大部散兵猛衝至敵陣,投擲炸藥包、手榴彈或用無後座力炮打入敵工事口。前鋒還包括滾雷英雄(包毛氈快速滾過地雷引爆以清雷)
附錄:
南麻戰役之所以重要,是因為國共內戰9成5的戰役,都是國軍在共軍代價不大的情況下損兵折將。短短4年間500多萬國軍被共軍殲滅。極少戰役是國軍損失有限而共軍損失慘重,共軍還因此丟失地盤。這種解放軍罕見的大敗,除了南麻臨朐戰役,就是傅作義領導下的大同集寧-張家口戰役。
在國軍一片敗聲連連之中,胡璉將軍領導的整11師與傅作義的35、43軍得以勝多敗少,固有很多原因,包括治軍甚嚴、訓練紮實,但當時國軍普遍面黃肌瘦,整11師與35、43軍士兵卻至少看來還能吃飽(雖然上海與南京桌上仍有大閘蟹與白蘭地,將官高官普遍有納妾或在大城甚至海外置產)。
再加上國軍內普遍因各種弊端與傾軋,還有關係考慮,賞罰不明,士氣自然渙散。而整11師與35、43軍士卒多半在勝利之時能確實拿到蔣公親令頒發的獎金。更重要地,對於怯懦卸責的幹部,胡璉將軍與傅作義司令一向能嚴加裁汰。
在國民黨抗議陳菊人事意圖佔領立法院不到24小時就失敗的今天,不難理解國民黨何以落入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