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倫幫實兵演習、兵棋推演
【狀況】:
「友軍花了40萬元在股價200元買進某民生消費公司2張,
該公司過去三年配息是10元、10.5元、11元
今年預估配息12元,並逐年成長
(2張預估今年可以領到24000元股息)
該股票由於受到資金排擠效應
股價下跌到1元
友軍看到帳面上損益-99.5%,
試問單兵該如何處置?」
.
【選項】:
(A)看到友軍股票帳面上虧損-99.5%,災情慘重,建議其停損賣出。
(B)建議友軍再拿出40萬元買進該股票400張,可以領到480萬股息,存股1年即可退休,而且明年假設配12.5元,就可以領到500萬股息並逐年成長。
.
周作戰官文偉的選項是(B)
不要在乎股價短線下跌
對於長期獲利和配息穩健成長的公司
股價跌越多買越多
股價下跌並不是風險
或者某些股票短期因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下跌
如果你有能力預期公司未來三五年之後更好
那麼股價下跌也不是風險
.
甚麼?
你說你是用融資買進,所以下跌會被斷頭
作戰官不是說不能用融資嗎?
要用長期資金投資股票嗎?
來人啊!軍法處置,關禁閉2個月不得休假
.
華倫老師喜歡存長期穩健成長的民生消費好股
歡迎大家加入華倫幫存股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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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倫老師新書「養對股票存千萬」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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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法處置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偽洞察力的各種層次 | 盧斯達 on Patreon】
資訊爆炸、人人可以參與資訊散播的時候,人的洞察力就會呈現出千差萬別的形態。
以政治新聞資訊為例。知識的懵懂狀態是非聖非邪,沒有價值判斷。那個年代的大學生以「四仔主義」為尚,只有私人意識而沒有公共意識,所謂政治冷感。後來香港主權移交,政治壓力開始影響市面,於是我們也開始學著罵董建華,風花雪月的文藝人也開始介入政治。
大家開始懂得在本地追求更好的政治,講人權自由,講《基本法》講甚麼,這當然是覺醒;但每一次覺醒其實都是漸進,如新魚入水,一切都是新鮮的。你開始囫圇吞棗地涉獵資訊,選擇自己相估的較高段的論述和啟蒙。於是我們開始看民主傳媒,然後支持民主傳媒支持的人,並且覺得自己比愛國人士、維園阿伯要高明。
到一定時間之後,這班人之中就會有一些人開始不滿現狀,在既定的 equilibrium 中看出了問題,並且謀求改革。這個階段,反對泛民、反對溫吞的請願示威、反對抗爭外判、反對和理非。這時我們也認為,這便是最進步了,並且覺得自己比起溫吞的善男信女要高明。
再到後來,議會抗爭也已經沒有作用,開始要街頭抗爭。那個時候便有「佔領中環」的概念,引入了公民抗命的想法,這比起在鳥籠內乞求爭取,自然又是進步了一層,公民抗命者也可能覺得自己比起純粹靠體制游說,又要究極得多。
佔領運動失敗之後,本土主義全面爆發。本土主義者反對溫情的愛國主義,反對一切的起點,我們也會覺得逗留在原地的黃絲不夠進步,並且覺得自己比黃絲高明了不少。
到美國特朗普平地一聲雷,支持特朗普的人,又會覺得自己比支持民主黨的高明了不少,認為自己已跨越了主流傳媒的圍牆,獲得了更高的隱秘知識。當然,反過來說支持民主黨或反侵的人,又會覺得自己比侵粉高明。聽到他們總是濫用「民粹」二字、認為香港人支持特朗普就會失禮國際友人、認為支持者必不懂美國國情之類,都是證明。
這些循環其實都是復返不已,不是終點。就像《Matrix》這部講述系統的戲。Neo 本身是母體裡的懵懂一員,後來施洗約翰幫他洗禮,開了他的眼界,他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只是活在一個具欺騙性的幻覺系統,供養著不可見的掌權者。第一集,覺醒者之中的叛徒與母體協議,希望出賣行為可以讓他回歸幻覺,討論了人類「恐懼自由」的天性;到了第二第三集,編劇的筆鋒一轉,暗示了人類的反抗勢力其實是處於第二層的母體,他們的反抗行為其實在之前已經發生過幾次,而機械人勢力也為這種反抗設定了體制,將人類的反抗控制在可控範圍。劇中的人類認為自己已經覺醒,懷著這個信仰不斷抗爭,卻也只是在棋盤上的被控制者。他們自以為覺醒,但其實距離真正的覺醒仍然很遠。
脫離了第一層懵懂,但迎面而來的還有很多層的懵懂。甚至,讓你得到了脫離懵懂的印象,可能是更大的愚昧實施的更高層次的欺騙。共產主義打著「解放」的旗號,在全世界都獲得了勝利,但人們發現資本家、貴族和皇帝死光,資本和權力本身卻不會毀滅,只是轉了控制者,控制還是存在,卻變得更無處不在。泛民、議會或法治可以救港,當然是一層欺騙;然而我們也進入了第二個欺騙,例如支持其他人取代他們,以覺醒者自居,然而領袖其實也只是想進入議會,成為另一批控制者,最終你會發現其實沒人可以逃得過系統的腐化,自由只是幻夢。
又例如有一些人認為疫情和防疫措施,是全球政府正在擴權的陰謀,他們認為自己看穿了這一點,就很厲害,內心就沾沾自喜了三五七年,並認為自己比「盲目防疫」(其實這些人也不是佔多數)的「防疫撚」要高明。然而他們並不知覺同樣在另一層幻覺,這個反疫苗的幻覺,只是一種輿論遊戲、一種取悅「自認覺醒者」的邪教徒徵召程序。很多人看出了懵懂狀態,想要覺醒,但他們只是想要覺醒者的位階、那種感覺良好,他們的覺醒並沒有內容,所以就在輿論領袖中找尋物料堆塞其中。這些人慢慢就變成了為了不同而不同,也沒能力解決病毒橫行的現實,他們外出也一樣要戴口罩,只是裝出了與別不同的覺醒姿勢,是一種「標榜智力的身份政治」。
主流傳媒構成的場域,也是一種初期的懵懂狀態。第一階段的覺醒,是了解到主流傳媒的利益立場。自以為比人高明的覺醒者的代替品,是去質素良莠不齊的網絡,以 Youtuber 的立場為自己立場,彷彿他們就沒有自己的利益和偏頗。因為全世界主流傳媒盲目反侵,他們就要盲目支持。在美國大選之前,我們聽過很多人信誓旦旦預告侵將會大勝,而且等著開香檳。然後每過一段時間,他們又會信誓旦旦地說,侵將會在幾月幾號抖出資訊,他的政敵將會被軍法處置投獄;
幾月幾號沒有世界末日,他們又將世界末日的日期繼續推後。不斷失誤,卻又繼續把推測推下去,因為其實聽眾並不是希望接觸到真實,而是希望停留在母體中的母體,他們對 Youtube 燈神們的信仰,是由於他們的洞察力只是初期發展,但他們以為自己已經發展完成。
他們知道世上存在一個母體,就因而對自己的現實絲毫不質疑,終致迷信。對岸有著一個愚弄人的母體,卻不代表此岸的一切就一定清白,就一定不是在另一個母體之中。這就好像你在街上發現了一個弱智人士,你就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被歸類為高智力人士,其實自己都有愚昧的那部份,也被其他圍牆所牽制,在更高洞察力群體的面前,其實兩個人都是難兄難弟。
現代人接觸資訊多了,自以為聰明,但其實比資訊貧乏的時候更加愚昧。大眾教育和資訊普及之前,鄉下農民會認為自己未讀過書,所以有很多事情確實不知道,反而不會進入高級的愚昧之中。在當時被稱為最有智慧的蘇格拉底說:「唯一真正的智慧,就是知道你一無所知。」莊子說:「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這很有智慧,因為他在說真正的智慧,是了解自身智慧的極限,也辨別出在甚麼知識是在自己的洞察力極限 (六合) 以外。現在的資訊是一個市場,所以你敢拋出來,就會有人賣;強大的資訊需求,自然會產生強大的資訊供應。有一些問題大家很想解答,就會有一班人出來販賣答案。就算不知道真假,但總之就是一個說法。最終大部份人是無法抵受抵達自己知識解限後產生的迷惘,只是想要困擾自己的問題勉強得到個解答,就安心了,就止了焦慮。
流行病在中國首先爆發,大家其實都不知道從何而來,為了避免認知焦慮,有些人因為愛國主義,完全排除病毒來自中國本土的可能,卻不是存而不論,而是得出病毒是美國或俄羅斯實驗室放出來,甚至是美國主動放出的生物戰。有香港人將自己敗選歸咎於美國針對、有人認為經濟大蕭條是因為猶太金融家對他們進行搶掠;有人猜不透中國會選哪個特首,就看那些關於「江派」和「習派」在香港內鬥的報道,並真心相信最高層一直屬意並會在最後一刻選擇曾俊華,兼板倒林鄭;有人因為不明白本民前為何會突然很多支持,就認為他們的選舉人力和資金一定來路不明……當你嘗試去解答超越自己能力的問題時,就會荒腔走板,哪管你是大學者、大律師、社會賢達,都不會逃得過這定律。
最愚昧的愚昧是無法了解自己的愚昧。所謂知識型經濟、資訊社會,就像全球化的口號,只是自我感覺良好。因為唯上智與下愚不移,你沒辦法突然提升人類的洞察力,但人人都知道/認為知識智力就是競爭力,扮都要有,好安撫自己,於是便產生一班認為自己很有洞察力的甩皮甩骨,但洞察力是有層次之分,每一層之間是十萬八千里,當你好辛苦終於跨越了一層,正要沾沾自喜時,上面還有很多個世界,還有很多你窮盡一生都無法領略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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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政治新聞資訊為例。知識的懵懂狀態是非聖非邪,沒有價值判斷。那個年代的大學生以「四仔主義」為尚,只有私人意識而沒有公共意識,所謂政治冷感。後來香港主權移交,政治壓力開始影響市面,於是我們也開始學著罵董建華,風花雪月的文藝人也開始介入政治。
大家開始懂得在本地追求更好的政治,講人權自由,講《基本法》講甚麼,這當然是覺醒;但每一次覺醒其實都是漸進,如新魚入水,一切都是新鮮的。你開始囫圇吞棗地涉獵資訊,選擇自己相估的較高段的論述和啟蒙。於是我們開始看民主傳媒,然後支持民主傳媒支持的人,並且覺得自己比愛國人士、維園阿伯要高明。
到一定時間之後,這班人之中就會有一些人開始不滿現狀,在既定的 equilibrium 中看出了問題,並且謀求改革。這個階段,反對泛民、反對溫吞的請願示威、反對抗爭外判、反對和理非。這時我們也認為,這便是最進步了,並且覺得自己比起溫吞的善男信女要高明。
再到後來,議會抗爭也已經沒有作用,開始要街頭抗爭。那個時候便有「佔領中環」的概念,引入了公民抗命的想法,這比起在鳥籠內乞求爭取,自然又是進步了一層,公民抗命者也可能覺得自己比起純粹靠體制游說,又要究極得多。
佔領運動失敗之後,本土主義全面爆發。本土主義者反對溫情的愛國主義,反對一切的起點,我們也會覺得逗留在原地的黃絲不夠進步,並且覺得自己比黃絲高明了不少。
到美國特朗普平地一聲雷,支持特朗普的人,又會覺得自己比支持民主黨的高明了不少,認為自己已跨越了主流傳媒的圍牆,獲得了更高的隱秘知識。當然,反過來說支持民主黨或反侵的人,又會覺得自己比侵粉高明。聽到他們總是濫用「民粹」二字、認為香港人支持特朗普就會失禮國際友人、認為支持者必不懂美國國情之類,都是證明。
這些循環其實都是復返不已,不是終點。就像《Matrix》這部講述系統的戲。Neo 本身是母體裡的懵懂一員,後來施洗約翰幫他洗禮,開了他的眼界,他發現自己一直以來只是活在一個具欺騙性的幻覺系統,供養著不可見的掌權者。第一集,覺醒者之中的叛徒與母體協議,希望出賣行為可以讓他回歸幻覺,討論了人類「恐懼自由」的天性;到了第二第三集,編劇的筆鋒一轉,暗示了人類的反抗勢力其實是處於第二層的母體,他們的反抗行為其實在之前已經發生過幾次,而機械人勢力也為這種反抗設定了體制,將人類的反抗控制在可控範圍。劇中的人類認為自己已經覺醒,懷著這個信仰不斷抗爭,卻也只是在棋盤上的被控制者。他們自以為覺醒,但其實距離真正的覺醒仍然很遠。
脫離了第一層懵懂,但迎面而來的還有很多層的懵懂。甚至,讓你得到了脫離懵懂的印象,可能是更大的愚昧實施的更高層次的欺騙。共產主義打著「解放」的旗號,在全世界都獲得了勝利,但人們發現資本家、貴族和皇帝死光,資本和權力本身卻不會毀滅,只是轉了控制者,控制還是存在,卻變得更無處不在。泛民、議會或法治可以救港,當然是一層欺騙;然而我們也進入了第二個欺騙,例如支持其他人取代他們,以覺醒者自居,然而領袖其實也只是想進入議會,成為另一批控制者,最終你會發現其實沒人可以逃得過系統的腐化,自由只是幻夢。
又例如有一些人認為疫情和防疫措施,是全球政府正在擴權的陰謀,他們認為自己看穿了這一點,就很厲害,內心就沾沾自喜了三五七年,並認為自己比「盲目防疫」(其實這些人也不是佔多數)的「防疫撚」要高明。然而他們並不知覺同樣在另一層幻覺,這個反疫苗的幻覺,只是一種輿論遊戲、一種取悅「自認覺醒者」的邪教徒徵召程序。很多人看出了懵懂狀態,想要覺醒,但他們只是想要覺醒者的位階、那種感覺良好,他們的覺醒並沒有內容,所以就在輿論領袖中找尋物料堆塞其中。這些人慢慢就變成了為了不同而不同,也沒能力解決病毒橫行的現實,他們外出也一樣要戴口罩,只是裝出了與別不同的覺醒姿勢,是一種「標榜智力的身份政治」。
主流傳媒構成的場域,也是一種初期的懵懂狀態。第一階段的覺醒,是了解到主流傳媒的利益立場。自以為比人高明的覺醒者的代替品,是去質素良莠不齊的網絡,以 Youtuber 的立場為自己立場,彷彿他們就沒有自己的利益和偏頗。因為全世界主流傳媒盲目反侵,他們就要盲目支持。在美國大選之前,我們聽過很多人信誓旦旦預告侵將會大勝,而且等著開香檳。然後每過一段時間,他們又會信誓旦旦地說,侵將會在幾月幾號抖出資訊,他的政敵將會被軍法處置投獄;
幾月幾號沒有世界末日,他們又將世界末日的日期繼續推後。不斷失誤,卻又繼續把推測推下去,因為其實聽眾並不是希望接觸到真實,而是希望停留在母體中的母體,他們對 Youtube 燈神們的信仰,是由於他們的洞察力只是初期發展,但他們以為自己已經發展完成。
他們知道世上存在一個母體,就因而對自己的現實絲毫不質疑,終致迷信。對岸有著一個愚弄人的母體,卻不代表此岸的一切就一定清白,就一定不是在另一個母體之中。這就好像你在街上發現了一個弱智人士,你就覺得自己一定可以被歸類為高智力人士,其實自己都有愚昧的那部份,也被其他圍牆所牽制,在更高洞察力群體的面前,其實兩個人都是難兄難弟。
現代人接觸資訊多了,自以為聰明,但其實比資訊貧乏的時候更加愚昧。大眾教育和資訊普及之前,鄉下農民會認為自己未讀過書,所以有很多事情確實不知道,反而不會進入高級的愚昧之中。在當時被稱為最有智慧的蘇格拉底說:「唯一真正的智慧,就是知道你一無所知。」莊子說:「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這很有智慧,因為他在說真正的智慧,是了解自身智慧的極限,也辨別出在甚麼知識是在自己的洞察力極限 (六合) 以外。現在的資訊是一個市場,所以你敢拋出來,就會有人賣;強大的資訊需求,自然會產生強大的資訊供應。有一些問題大家很想解答,就會有一班人出來販賣答案。就算不知道真假,但總之就是一個說法。最終大部份人是無法抵受抵達自己知識解限後產生的迷惘,只是想要困擾自己的問題勉強得到個解答,就安心了,就止了焦慮。
流行病在中國首先爆發,大家其實都不知道從何而來,為了避免認知焦慮,有些人因為愛國主義,完全排除病毒來自中國本土的可能,卻不是存而不論,而是得出病毒是美國或俄羅斯實驗室放出來,甚至是美國主動放出的生物戰。有香港人將自己敗選歸咎於美國針對、有人認為經濟大蕭條是因為猶太金融家對他們進行搶掠;有人猜不透中國會選哪個特首,就看那些關於「江派」和「習派」在香港內鬥的報道,並真心相信最高層一直屬意並會在最後一刻選擇曾俊華,兼板倒林鄭;有人因為不明白本民前為何會突然很多支持,就認為他們的選舉人力和資金一定來路不明……當你嘗試去解答超越自己能力的問題時,就會荒腔走板,哪管你是大學者、大律師、社會賢達,都不會逃得過這定律。
最愚昧的愚昧是無法了解自己的愚昧。所謂知識型經濟、資訊社會,就像全球化的口號,只是自我感覺良好。因為唯上智與下愚不移,你沒辦法突然提升人類的洞察力,但人人都知道/認為知識智力就是競爭力,扮都要有,好安撫自己,於是便產生一班認為自己很有洞察力的甩皮甩骨,但洞察力是有層次之分,每一層之間是十萬八千里,當你好辛苦終於跨越了一層,正要沾沾自喜時,上面還有很多個世界,還有很多你窮盡一生都無法領略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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