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花束
奧運要結束了,日本辦得很用心,連花都有特別的意思!
 送給奧運獎牌得主的花束背後之深意
(Merrit Kennedy, NPR News)
東京 — 如果你有在觀賞奧運轉播, 可能會注意到 每個獎牌得主手上都會拿著ㄧ把由藍緞帶綁著的黃,綠,和深藍色三種不同花的花束。
看似普通,但構成花束的元素中 背後深藏著了ㄧ個經過多年發展至今的故事。
其中的含意象徵著日本從2011發生的毀滅型大地震和海嘯下, 重新站起。當時災情嚴重,有兩萬多人死亡或是失蹤,住家被海水沖毀,受災居民被迫撤離家園。除了有ㄧ百人左右的死傷是發生在其他地區之外,剩餘死傷都發生在日本受害最深的三個縣。
1)來自福島的洋桔梗:
花束所使用的花中,綠色帶褶的洋桔梗產於福島。在奪去上千人性命的海嘯之後,整個地區受到核能災害,多數居民被迫撤離。
很難想像會在這樣的地區種花。日本主辦單位表示洋桔梗是由ㄧ個非營利組織開始在當地試著推廣培育,藉此希望能重啟當地經濟,幫助地方復興。
對當地的從事農業生產人員來說,轉種花卉是ㄧ個實際的選擇。根據 Kyodo News 的報導, 在核災後,初期檢驗發現,當地所產的蔬菜輻射線含量過高 不適食用。但相對來說,花卉的合格標準要求就沒有那麽高。
“我希望有機會能藉由花卉,向世界展現福島己經重建復興了”,在核災禁區解封後於當地種植花卉的Yukari Shimizu,向Kyodo News的記者表示。
2)來自宮城的向日葵:
在海嘯發生時,巨大的海浪被推上宮城縣的海岸 造成超過ㄧ萬多人以上死亡或是失蹤。奧運主辦單位表示,為了追念死去的孩童,在災後其父母們回到宮城的ㄧ處山丘種下向日葵。
“因此之後每年那山丘都會遍佈著向日葵”,主辦單位表示,“宮城的向日葵象徵著受災者的過往記憶。”
宮城當地的名產是玫瑰,而向日葵則是ㄧ個新的特產。花卉培育者需要發展特別的專業技術與科技來生產出剛好適合小型花束大小的向日葵。
3)來自岩手的龍膽花:
宮城以北是岩手,當地的海岸線也受到巨大海浪的摧殘。岩手縣生產的的淡藍龍膽花佔日本的最大宗。與宮城和福島兩個嘗試培育新品種花卉的縣不同的地方是,自1960年來,龍膽花的培育在岩手已有數十年的歷史。
另外,花束上還有個奧運吉祥物Miraitowa的小娃娃。這個帶著藍白方格頭帶的卡通動物的名字是由日文 的未來(mirai) 和 永遠(towa) 組合而成,象徵著日本對其過去與未來的禮讚與期許。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靈魂藍:在我愛過你的廢墟 」介紹 訪問作者: 劉曉頤 內容簡介: 《靈魂藍:在我愛過你的廢墟》為一本情詩集,以愛情為主軸,延伸至更廣義的愛情—靈魂鄉愁。情詩書寫,某方面正是一種有限對於無限的鄉愁,像從漫天星斗中尋找回家的道路。雖然有限是無法統攝無限的,但總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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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達:從 2014 年開始的改造 — 愛國者治港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中方動手,要整頓選舉制度,強調「愛國者治港」,將「非愛國者」排除出體系。這件事其實不是反送中導致的,因為類似的思路在 2016 年已經開始。
2016 年政權剝奪青年新政和獨立泛民的議席之後,「一國兩制白皮書」的執筆人之一強世功就在中國媒體多維接受訪問,表示(大意)如果反中國人士能夠進入體制,用體制作為平台去反對憲制秩序,這套秩序就會因自我否定而陷入內爆和崩潰。政治正確的新標準是,一國兩制的權力來源是中國憲法,香港的政治權力由中國授權,如果有反中國人士進入制度,就等於利用中國憲法給予的權力來反對中國,無異於打著紅旗反紅旗,「即這個國家的憲政體制正在合法地系統地進行自我摧毀和自我瓦解」。
「創意運用」的香港式選舉
中國認為這是一個體制漏洞。原先開放部份選舉,雖然沒有真正決策權,但香港人長年與制度相處,即使政府是行政主導,但也有人慢慢「創意運用」選舉,將之變成政見和思想傳播平台,視選舉為政治運動,推動各種思想議程。
本來選舉制度無異於科舉,用功名利祿將你跟體制綑在一起,無血消減激進力量。事實卻是各路人馬為了爭奪議席爭相發明新議程,他們對中國的權力推進也想法不一樣,議會在運行過程中,慢慢由維穩力量變成變動力量。選舉的結果不重要,因為沒人會執政,而是更在乎「選舉過程」和「選舉文化」所產生的啟蒙作用。
2014 年是歷史的死亡交叉,議會先驅啟蒙的大眾開始「反攻議會」,民意開始超前並牽著議員,經過持續數年的「批判—團結—批鬥」,人民成功將議員「爭取過來」,令他們不敢再批判激進抗爭者,甚至跟他們站在一起;「中國因素」進迫之下,議會保守派也只能承認議會不是用來議事,自己根本無法「得君行道」轉變管治,之後就出現連泛民都利用議會平台拖延和抗爭。
此一演變無疑加速了北京整治系統漏洞的時間表,不過無論過程如何,目的地都是一樣,所以 DQ 開始不是本土派的錯,2019 年的一系列後果也不是泛民阻礙法案所致。這些殺著恐怕在 2014 年制定「白皮書」時已經在預備列上。
「有限選舉」的長期影響
因為任何「真選舉」都會與社會思潮互相影響,導致「政治狂熱」。區議會和立法會直選是真選舉,真選舉的過程和期待會令人民逐漸尊嚴覺醒,越來越不能忍受自己被外物控制。所以打從一開始打真軍,遲早會生出寶寶 — 香港共同體意識。社會主義中國對選舉有特殊看法。選舉對他們來說是「政治協商」,是一種讓地方菁英馴服、共同守護政治現況的機制,他們不想要可能導致政局和人心不穩定的競爭性選舉。
因此中國不會准許香港實行「真民主」,半民主都尚且如此,真民主香港不就藩鎮化?中國自 2014 年之後,對香港便一步一步切香腸,雖然中間有各種突發事件,節奏加快減慢,主旋律還是一樣。首先封鎖民選特首的可能,再對立法會動手,殺雞儆猴,引入恆常 DQ 機制;2019 年之後則要動區議會,將整個系統的真選舉成份逐段切除,也就是削除反中人士利用「中國香港體制」的空間。
其實不能用字面意思去理解「愛國者治港」,因為北京也不能保證愛國者治國,一些官員把錢和人偷偷放到外國去,就不太愛國,中國尚且如此,香港就更是沉累深遠,「歷史不清白」。他們可能亦預計香港的政治菁英亦一樣,自己打著愛國旗號,但家人可以移民外國搞移民生意,但因為北京信任,所以不會用「不愛國」的名義將之打倒。
說穿了「愛國者」是「北京可信任之人」,反之,要摘除誰人公職的時候,不用糾纏法理和典章,簡化為「不愛國」的道德指控便可了事,其實是將 2016 年以來的 DQ 制度套上民族大義的合法性,永存於通例之中。
這也一定程度打通了香港政治和中國政治的隔離,種下了中國黨派鬥爭正式入主香港的新局面。「愛國者」之間互相指責同行「不夠愛國」之互相傾軋,已是可以預期,如今亦已見端倪。因為形勢的各種變化,一些人可能一夕由愛國者被打成不愛國者,一直獲得信任的人又可以一夕失去信任,見 2012 唐梁之爭。
因此香港還是會亂,只是北京可能認為香港反正都是亂,不如採取主動以亂達治,將混亂的節奏掌握在手中,好過香港用自己的節奏混亂。然而這說明了甚麼問題?就是體制自設計起就並不和諧,自身帶著衝突甚至自我毀滅的基因。
因「錯誤」而生的香港
強世功可能代表中國內部某種對政策祖宗的修正主義思維。固然上一代香港從政者作為被統戰對像,得到過中國禮遇,他們就一天追念鄧小平承諾過甚麼。當初中國為了統戰香港,對愛國者的定義十分寬鬆,依計令香港從政者產生玫瑰式幻想,認為將來自己有機會共治香港。
鄧小平當年是這樣定義愛國者:
「愛國者的標準是,尊重自己民族,誠心誠意擁護祖國恢復行使對香港的主權,不損害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要具備這些條件,不管他們相信資本主義,還是相信封建主義,甚至相信奴隸主義,都是愛國者。我們不要求他們都贊成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只要求他們愛祖國,愛香港。」
又說:
「港人治港不會變。由香港人推選出來管理香港的人,由中央政府委任,而不是由北京派出。選擇這種人,左翼的當然要有,儘量少些,也要有點右的人,最好多選些中間的人。這樣,各方面人的心情會舒暢一些。」
初衷聽來好像十分寬鬆,然而這三十年間,形勢已發生變化。強世功評價一國兩制的「初衷」,便甚具批判意味:
「要把『一國兩制』這種政治理念與基本法的具體制度設計區分開來。『一國兩制』毫無疑問是偉大的創舉,但具體制度設計可以完全不同。事實上,鄧小平當年對香港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傾向非常不滿。因為基本法起草正趕上內地自由化思潮泛濫,導致基本法的具體設計脫離了鄧小平預定的思路。正是針對基本法起草中出現的錯誤傾向,鄧小平在 1987 年專門接見了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發表了重要講話,糾正了過去的錯誤思路。然而,基本法大的框架已經完成,無法推倒重來。今天基本法中行政主導的問題、中央干預香港的問題、國家安全立法問題,都是當年起草中遺留下來的問題。」
今天中方的新講法是,你支持一國兩制,就要一併支持輸出這個秩序的中國。那中國不是純粹的理念中國,而是具體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你支持一國兩制,想有權利,就要先支持中國共產黨。反對中共就等於反對自己的存在基礎。
今天遺留在香港社會的特殊國家觀念,即大家多年來相信的「愛國不等於愛黨」、「反共也是愛國」,已不再獲得容忍。當年起草香港制度太過自由化,產生了各種「問題」,包括邦聯假想、平行中國、分化的國民身份、本土主義乃至獨立火苗,對中國而言解決新問題的方法就是將制度盡量單一化,將香港和中國提綱挈領的整合起來。
香港的從政者當然不想放棄掌握資源的議會,資源即生死存亡,然而要在這個制度下獲得接納,要從根本層面打倒自己,要支持中共,而不只是「愛國家民族」這樣的象徵層面。若做到那一步,又不知如何跟越來越堅定的選民交代?
將錯就錯的香港未來
三十年周折,由中共「糾正錯誤」而一切回到原點。結果是沒有浪漫,沒有量變化為質變,沒有民主中國,也沒有民主香港。不過經時間催化,當日的「問題」已經結出果子,對民主自由的渴望,弔詭地乘中國的妥協政策之變,又安全地醞釀多三十年,最後變成了別的東西。當中很多假戲真做、或者糊裡糊塗、或者痴心錯付,細緻地看,是全盤失敗;長線來看,卻為來香港的想像提供了過程跌跌撞撞的基礎。功利地說,政治啟蒙和社群意識已經用完了議會,用完了體制機緣,已經金蟬脫殼,不需再寄生保守路線,而是走入尋常百家,甚至溢出海外。
現況比起以前民眾寄望菁英,然後菁英又寄望趙紫陽集團由上而下自由化政改並獲准共謀,或者寄望議會和法治單天保至尊,都少了一點欺騙性。香港不那麼容易自主,但期待中國有天將香港想要的東西送到門前,亦是妙想天開。從 2014 到今天其實都是說明一個事實:單純寄望中國開放和政治自由化、或者外國打救的己願他力路線,行不通。
香港多年來將資源投入不那麼有效的路線,但市場還是有其機制力,人們慢慢就會發現資源有更好的用法,新的路線便慢慢由改變資源運用的集體行為,推陳出新,近年的新活動形式也不是由誰發明,是由下而上改變、適者生存的例子。如果香港是一個生物,它的存亡便取決於進化和演化速度是否能超過它的掠食者;因為中國的回歸政策有過「錯誤思路」,一些燦爛的東西就誤打誤撞養殖了出來。今後香港人如何創造利用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新時代的新博弈、新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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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多年來將資源投入不那麼有效的路線,但市場還是有其機制力,人們慢慢就會發現資源有更好的用法,新的路線便慢慢由改變資源運用的集體行為,推陳出新,近年的新活動形式也不是由誰發明,是由下而上改變、適者生存的例子。如果香港是一個生物,它的存亡便取決於進化和演化速度是否能超過它的掠食者;因為中國的回歸政策有過「錯誤思路」,一些燦爛的東西就誤打誤撞養殖了出來。今後香港人如何創造利用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便是新時代的新博弈、新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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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靈魂藍:在我愛過你的廢墟 」介紹
訪問作者: 劉曉頤
內容簡介:
《靈魂藍:在我愛過你的廢墟》為一本情詩集,以愛情為主軸,延伸至更廣義的愛情—靈魂鄉愁。情詩書寫,某方面正是一種有限對於無限的鄉愁,像從漫天星斗中尋找回家的道路。雖然有限是無法統攝無限的,但總有片刻止住了內在動盪,療癒了靈魂飢渴。
愛情,尤其未竟其成的戀情,之所以總令人山高水長地追念,很大成分很可能正在於:戀慕對象呼喚著人內在潛藏的靈魂鄉愁—透過輾轉思慕,一絲靈魂的炊煙漸漸發藍。當然,靈魂鄉愁的對象未必是戀人,也可以是土地、斷代,或者懷舊物,而無論為何,關鍵總在於形上,在特定的人、土地、事物上認出自己靈魂的顫音。尤其在疲憊感傷、需要療癒的時候,愛情,招喚著人從個別內在極柔軟層帶的靈魂顫音—從對方臉上認出自己聲帶的顫音,在種種不確定的存在處境中,辨識出一種細微的安定感。
《靈魂藍:在我愛過你的廢墟》,以原刊於自由副刊的詩作〈靈魂藍〉為序詩,揭開詩集序幕。連同序詩、跋詩,收錄共50首詩,其中含多首長組詩。多已發表於各大報副刊、詩刊、文學雜誌,含新北市文學獎首獎作品、創世紀開卷詩獎得獎作品,加以縝密組織,每首詩的位置都有作用性,整卷可視為一部長詩集。
抒情詩比例遠多於敘事詩,一首抒情詩是一個創造和即刻毀滅的世界,爆破噴發,又方生方死。經過整本詩集分為四卷,起承轉合前後又分別安排序詩、跋詩的分幕處理,在完整結構中賦予連貫而詩性的內在節奏,期望使讀詩體驗如同經歷50場微型的生滅,一場接一場如觀劇、泅泳、場中換氣;穿插長組詩,營造劇中劇、鏡中鏡、如歷宇宙鄉愁的眩惑感。到達終場如歷劫歸來,得到昇華般的幸福與重生感。
作者簡介:劉曉頤
詩人,特約記者。天秤座A型,無可救藥的愛與美信仰者,愛好和平,但反骨因子不時蠢動。東吳大學中文系畢,現任中華民國新詩學會及中國文藝協會理事,藝文雜誌特約主編及採訪主任,詩刊編委工作。
得過中國文藝獎章新詩類,新北市文學獎新詩首獎,飲冰室徵文首獎,葉紅女性詩獎等多項詩獎。入選《2018臺灣詩選》、《2017臺灣詩選》、《創世紀65年詩選》等多本國內詩選集,大陸《臺灣當代詩選》。詩獲中華民國筆會英譯。著有詩集《春天人質》、《來我裙子裡點菸》、《劉曉頤截句》。《來我裙子裡點菸》獲選臺灣文學館107年度「文學好書推廣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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