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 搞笑]《與死鬼女友同床》(藍色見鬼眼)第六章.隨召隨到的親密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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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逃離這幢見鬼的醫院!
我用破盡生平紀錄的短跑速度,把擋在中途的病人和家屬們一一撞倒。跑到厚重的醫院大門前,我看到鏡子裏面有個女孩的倒影,她雙腳離地地飄飛著,正緊緊地追在我後面。
那女孩頸折斷,頭直垂到胸前像鐘擺般晃動著,還要對著我溫柔地微笑。不用說也知道是『小夕』!
竟、竟然有影子的這鬼馬東西!
被這鏡中倒影一嚇,我忘了要推開大門,整個人全速撞在厚重的玻璃之上,再反彈回頭,背脊剛巧撞到後面緊跟著我的東西。鏡中映出的那東西。
我馬上彈起來,用肩膊推開那重到不行的大門,直跑到有太陽照耀著的前門花園中。我不住回頭確認,看到後面連個影子都沒有時,才彎下腰來不住喘氣。
咦?幹嘛我呼吸好像挺困難似的?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哮喘之類的毛病啊。
還有就是,在正午的初秋陽光照灑之下,為甚麼我還是覺得像藏身冰箱那麼冷?
慢著,繞著我頸前那兩根白白的東西是甚麼?
我、我的雙手在抓著誰人的大腿?
原來小弟剛才一直都在背著小夕跑!這橋段實在太像日本爆笑漫畫了!
「老~公~~」小夕在我耳邊呵氣道。
初號機暴走。
小弟立時抓狂。猛扯著自己的頭髮像瘋子般大喊大叫。
「老、老公~~你不要嚇我。」小夕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大姐,我怎麼嚇唬你也及不上你那搖搖欲墜的頭顱吧?還有屍蟲呢?
「你、你滾開!別碰我!」抓狂中的我把背上的小夕摔倒在地,然後轉過身來就要使出手刀。她竟然笑嘻嘻起來,輕輕一擺身子便躲過我的追打,還轉過頭來對我吐一吐舌頭。
不只舌頭,還有60公分長的喉嚨管都整個吐出來了。
「嘻嘻~~有本事就過來抓著我!」小夕搖晃著她那快要掉下來的頭顱,在我身旁繞圈小跑著,明顯在逗我玩。
除了舌頭和斷頸之外,這一幕就跟兩年前我們在山坡上表白心意時一樣。
我還能夠否認她是小夕嗎?
經歷過一波又一波毫無喘息餘地的驚訝,也許小弟的神經已無法表達更高層級的恐懼。恐懼計數器當機之後,人反而能夠以平常心看待眼前的事物。
「小夕…真的是你嗎?」
「老公~~我--」
「小弟!你幹嘛啦!」遠處傳來三個白痴醫生的呼喊聲,我轉過頭來一望,他們正拿著個捕蟲網急步奔來。
「小夕!快躲起來!」我回轉頭來,小夕已消失不見。隨而代之的是一個蓋在我頭上的蟲網。
「小弟--」
「閉嘴!」小弟對他們怒吼道,「我現在沒心情聽你們耍白痴!」
「這、你看這小子甚麼態度!」
「他躁狂時的表情很性感!」
「…你這個戀童醫生。」
…
醫生們把我調到個人病房,因為我昨天晚上突然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害鄰床的一位老伯心臟病發作了。幸好他還有救。
但是,昨晚我在床上跟斷頭小夕掙扎的過程,難道沒有任何同房的病人看到嗎?
如果斷頭小夕只是幻覺,那我為甚麼能夠摸得到她?我今早嘴裏的屍蟲(嘔!)殘渣又是甚麼回事?
難以理解的事情越來越多。
每次回想起小夕那斷頭的模樣,想起從她身上鑽出來的蟲,心裏就好像長毛似的麻痺不安。
當時真的很害怕。
可是我又回想起她那雙充滿生機的眼睛,她那惹人憐愛的表情…真有那麼令人害怕嗎?(嘔心倒是不容置疑的)
回想起兩年前小夕還沒死去的時候,她就曾經問過我類似的話:『老公,如果有天我變成了一隻嘔心的怪物,你還會愛我嗎?』
我已經忘記了當時是怎麼回答她的。
「喂,小夕。你在嗎?」我對著四面空白的牆壁叫喊道。沒有回應。
內心,有點鬆一口氣。但同時又帶點失望。
要是這『幻覺』以後都不會再出現,我也不會覺得奇怪。反正我也不知道當初它是怎麼會發生的。
「唉…小夕啊。」我翻個身子來,對著眼前空洞洞的病房自言自語,「雖然這兩天差點被你嚇得要被關進精神病院,但其實…即使你是鬼也好,怪也罷,你在生前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沒做過害你壓逼你的事情,難道我會害怕你回魂來人間害我嗎?
老實說啊,在沒有你的這兩年來,雖然我很努力融入進人群裏面,但其實心裏都不知有多寂寞。即使過去這兩天裏都是被你折騰的多,但我從你的表情裏知道,其實你和在生時一點也沒變,都只是一心想要逗我玩。在這兩天裏,雖然每秒鐘都過得像在玩過山車一樣,但是我心裏面那難受的寂寞感卻消除了。小夕,你明白這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嗎?
你明白…有你相伴對我是如何重要嗎?
但是…你也要了解啊,我始終也是個男人,雖然未至於以咪咪大小來作絕對的擇偶修件那麼膚淺,但是…我也不能夠抱著個全身腐爛惡臭,屍蟲又肥大又生猛,還要斷掉頭顱的女孩當老婆,跟她打情罵俏啊!」
說著說著,睡意漸漸湧現,我半瞇著眼睛繼續自言自語,也沒太在意背後好像又突然出現陰陰冷冷的感覺。
「唉…要是啊,在我眼前出現的小夕,能夠像當天榕樹下那般模樣,身體還是保持著溫暖柔軟的,氣味是芳香的而不是腐臭的,那我還管她是人是鬼呢?
要是我能夠有個女朋友,就是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能夠看得見摸得著,而且在我想要見她時便馬上出現,不方便時就可以隨時消失,那我還會抗拒這樣子的女鬼嗎?
說不定女鬼還比女人好呢,又不用帶她上館子吃大餐,要買衣服之類嘛,燒她幾件紙折的就可以了…啊,妄想得太嚴重了,連自己也覺得太過份。」
想了半個晚上,我也差不多意淫到心滿意足了。我把身子再翻一翻,打算抱頭大睡,怎知手肘一碰,竟又碰上了一團冰冷的柔軟。
小夕不知何時己躺在我身後了,恐怕她一直聽著我的自言自語吧。
「老公…只要依你說的,老公就不會再討厭我了吧?」她那雙可憐兮兮的眸子直盯著我的眼睛看。
「應、應該是這樣吧。」
小夕會意地點了點頭。她把斷掉的頭顱移回原位,雙手緊緊掩蓋著裂開處,然後開始深深地吸氣,再緩緩地呼出來。
最初小夕呼出來的氣息,還是冰冷而帶強烈腐臭的,但深呼吸過五、六回之後,竟漸漸帶有暖意,還有一股少女的淡淡香氣。這香氣我最熟悉不過,正是屬於小夕身上自然散發的飄香。
我的手肘其實還一直碰著小夕的胸部,而隨著她一次比一次深的呼吸,觸碰處竟漸變柔軟、豐滿而溫熱起來,還好像隱約感覺到了心跳的搏動。
「老公…這樣可以嗎?」幾分鐘下來,小夕的臉頰已變回生前的水靈嬌嫩,紫黑的嘴唇回復豐軟紅潤。「只要老公想要的話,小夕都會依你…」
「那、那你的頭,可以接合回來嗎?」
「是這樣嗎?」小夕放開了雙手,她的頸項白晢光滑無一絲瑕疵,也不要說斷裂的痕跡了。
體溫,呼吸,心跳,小夕現在都有了。那表示了甚麼?
「小夕!你、你這樣算是復活了嗎?你復活了嗎?」
(待續)
逃離病嬌老公後 在 許常德的地下手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問
想問問八年多快九年的感情如何放下?或是心裡怎麼看待會比較好過一點。
平常我們的相處,在我有印象以來都是他主動打給我聯絡我比較多,如果說十通電話的話,大概是八通都是他主動聯絡我,有時候我還會故意不接他電話,或是漏接也不會打回去,因為在一起三年多了,我覺得每次打來又沒講什麼沒什麼內容,好像也沒必要接,甚至他偶爾還會說話傳LINE方式跟我撒撒嬌之類的,他去哪裡也會跟我報備,我給我的安全感一直都很好。
對方去年換了工作,工作場所是連鎖的二手車行,老闆有點像兄弟人,不知道是不是接觸的人比較複雜,其實男友原本開車的車品就不是很好,上了班後開始車品更差,常常在路上就要跟人起衝突,我坐在旁邊非常害怕,已經跟他溝通過請他不要這樣,但後果可能會無法收拾,在路上跟人開車發生衝突已經無數次,有一次更誇張的是在百貨公司吃飯跟排隊的人也發生衝突,差點要打起來,讓我心裏真的很無力又無奈,排隊衝突發生後不是安撫我,也不是覺察他剛才這樣是否嚇壞我,是立刻打給他老闆說剛才發生什麼事。
他換了工作後也常常講話讓我不舒服,例如他會說如果當初沒跟妳在一起我應該會很有錢,不然就是指這電視上的女明星說這是誰,我說她是某某某,她有老公跟小孩,他就回我,他老公這麼幸福喔?講非常多次,讓我感覺不舒服,就是講話講到最後都會怪我的那種。
到今年三月中,我整個更不理會他,不接他電話更嚴重,我在生活中已經無形的在抗議,我傳訊息跟他說很過分的話,我說這陣子先讓對方冷靜一下,這陣子冷靜期間我們可以去交更多的朋友,他可以認識其他女生之類的話 ,其實在這之前我常常在夜晚要睡覺的時候哭,因為如果真的分手我好像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他牽起別的女生的手,果然 我那次過分傳訊息給他後,他認真了起來,答應我說要好好過各自的生活。
這沒見面的期間,他上網認識了新的女生,還介紹給他同事,說有下一步他會帶給他們認識,說他其實跟我在一起一年多前就想分開,只是沒開口怕傷我,在等我開口。
我看了很傷心又生氣,沒見面期間我發現到事態很嚴重,我打給他想挽回他,他跟我說沒見面的時候他認識了新女生了,說其實他很過分,不是我現在表面上看他看起來的那麼好,還跟我說其實他在一年多前當兵的時候就出軌了,因為我不接他電話他覺得空虛寂寞,我當時不相信,我問他你沒有時間認識女生啊,你一下部隊就會打給我,他還是一直說他有,我被他講到我自己也很傷心,我回他好,那你去找你想要的吧。
掛完電話後,我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隔天照常去工作,直到下午兩三點,他打來了,我心裏很害怕,但是又帶著期待,我還是接了,他說他很想我,我說你到底在幹嘛?他說昨天講他出軌是騙我的,他講完心裡很難過,一整個晚上都沒睡,他哭了,我也哭了。
後來我們決定給彼此一個機會,復合後,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覺得不安,胃口變得不好,好像很怕他走掉?我開始變得比以前熱情,開始對他比以前好,開始每通電話都接,我還會主動打給他,但他也變得不一樣,他洗澡洗碗都帶著手機,四五天後,他又離開我了,他說他找不到像之前那種感覺了。
我好傷心,他說他現階段只是在找之前的感覺,他覺得他現階段沒能力照顧我,他要繳車貸、信用卡,我覺得我越是要他回來,他逃離的越遠,至今他還是給我一句,他在找回以前的感覺,我沒有吵他了,我想哭或是想他我都自己一個人,不敢再很頻繁的找他,有一次他主動LINE我,我問他說你不是不想要我在聯絡你了嗎?他說沒有,我好不懂他在想什麼?
我需要等他嗎?那如果等到最後答案是他愛上別人了呢?這陣子我心裏該怎麼調適。
回
其實人的愛都是以慣性為基底
也就是說
當你啟動了愛他的機制
你就會發出你期待的訊息和接受對方給予的訊息
這兩個不一定一致的訊息加在一起
就會產生排斥或融合
而你這位男友一直在說的那種以前的感覺
就是他已習慣了那個不回不接電話和訊息的那個你
但你已不是那個人了
當你提出分手
他就去愛別人了
這個動作是跟你提分手的心情一樣的
他也許受夠了被你冷淡的狀況
於是他積極去找新朋友
他甚至還騙你他以前劈腿
不過這些努力都是白費的
於是當你開始接受他已遠去時
他又回來了
是的
你們都一樣病態
都把愛變成折磨來對待彼此
分開吧
你們在一起真的不會比較好
甚至你們從來沒有真正健康地愛過
帶給對方的感覺其實都是傷害
於是一天天累積受傷的心情
所以後來的情緒爆炸與不安都是必然的
這樣還要在一起
小心
下次可能就不是跟外人衝突
是會開車一起去撞牆的
他愛上別人是好的
因為跟你在一起沒有好事
你跟他在一起更是壞事連連到已愛不愛都生病了
就是因為你們從沒有好好愛過
才會不甘心不放手
逃離病嬌老公後 在 今生此世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歐吉桑傳奇》
鑒於最近部落格裡有些新來的朋友,我總覺得該說些什麼來正式介紹一下我的枕邊人 -- 歐吉桑。當然這篇文章只能用他完全看不懂的中文來寫,也唯有以這樣不客觀和充滿偏見的筆調才會符合希妲拉一貫的文風。
只是,標題雖點出了「傳奇」兩個字,不過,歐吉桑在認識希妲拉之前的人生其實乏善可陳。簡短地說,他在伊朗、土耳其、挪威、澳洲都居住過,最後在因緣際會下被外調到巴黎,從此法國就成了他的第二故鄉。
40歲之前,歐吉桑從未到過亞洲;那一年的聖誕假期,他突發奇想地買了一張機票到普吉島,卻沒料到因此而改寫了往後的人生。
以前,歐吉桑談戀愛的對象多是腰束奶膨(=無趣)的金髮挪威辣妹。不過,在普吉島邂逅希妲拉的那天,他回到旅館房間後,第一件事便是上網搜尋台灣的維基百科頁面。那時候,他對那個太平洋上的小島一無所知,唯一的印象是小時候家裡有些家電用品上頭印著「Made in Taiwan」,當年幼的他使用著吹風機和電風扇時,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命運會和那個遙遠的亞熱帶島嶼產生密切的關聯。
在費洛蒙的作用下,他腦海裡閃過希妲拉那一套又一套讓人眼花撩亂的比基尼。不過,在心癢難耐之餘,他卻也感到疑雲重重。像她那樣嬌小的年輕女人怎會碰巧挑在911事件的時機一個人去中東旅行?而且除了和沙漠裡的遊牧民族與庫德族交過手,她往來的男人也都是地質學家、聯合國維和部隊官員,和CIA密探之類詭異的人物?
他愈想愈覺得不對勁。難不成她是國民黨派來的間諜?為了印證他心中的疑慮,幾天後他以法國香檳做餌,將希妲拉引誘到他的旅館房間。豈料兩杯黃湯下肚之後,她便(假裝)不勝酒力,醉倒在他的懷裡。呼,他鬆了口氣!等級那麼低弱的女人八成不會是當間諜的料,他也樂得撿了個現成的屍。
就在他們相識一個月後,歐吉桑興奮地得知希妲拉即將來歐洲與他相會。誰想到,她只是「順道」來拜訪男朋友,真正的企圖卻是前往摩洛哥探索撒哈拉沙漠。此時,歐吉桑已經非常了解希妲拉處處留情的天性,為了不讓煮熟的鴨子飛走,他只好把計畫提前,在下雪的威尼斯祭出了「逼婚」的殺手鐧。
不消說,他被向來自由自在的希妲拉給狠狠打了一槍。「再看看吧!」她瀟灑地跟他揮一揮手,然後猶如一隻快樂的鳥兒掙脫出他的掌控,獨自前往了卡薩布蘭加。
不過,老天終究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在北非旅行的時候,希妲拉生了一場重病。別說沙漠了,她幾乎連房門都走不出去。歐吉桑瞄準這個弱點,每天按三餐打電話到她下榻的旅館噓寒問暖,讓她連被摩洛哥親王召見的時間都沒有。
後來,她的撒哈拉夢碎,而且破天荒地為他改變行程,提早回到了法國。更令他驚喜的是,那場高燒燒昏了她的腦子,她竟然心甘情願地把花名冊上的最高頭銜 --「老公」 -- 頒給他!從此歐吉桑的巴黎公寓裡又多了一樣Made In Taiwan的家電(雖然她電壓不穩,還經常跳電)。
可惜,婚後的蜜月期並未能持續多久。很快地,歐吉桑就發現希妲拉儘管可以針對廢墟中的藍月和流星雨說出一長串令人心醉的故事,現實生活中的她卻對家務一竅不通。
好吧,既然她沒有當「熨婦」的資質,那就讓她當個「孕婦」吧!歐吉桑這樣下定決心。於是,他在地下室建了一個祕密酒窖,開始蒐購各地的葡萄酒,並且重施普吉島的舊伎倆,趁夜黑風高的晚上將希妲拉…(礙於臉書尺度,此處的內容只能馬賽克處理)
就這樣,短短幾年內,三個女兒相繼出世。歐吉桑樂不可支,四個老婆耶,這可是多少男人內心深處的夢想!
不過,在與希妲拉共處的日子裡,歐吉桑學到了MBA不曾教給他,卻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堂課。雖然他精通挪威語、英語、法語、波斯語、土耳其語和亞塞拜然語,但是,那都遠不如學會中文裡的某些關鍵字彙來的有「保命」的實質功能。他們吵架的時候,只要希妲拉臉色一沉,嘴裡緩緩地吐出類似「豬頭」的字眼,接著不作聲響地走進廚房,在她抽出那支雙人牌主廚刀之前,他一定火速逃離現場,然後趕緊捧回一打玫瑰和12色馬卡龍跟她賠罪。
去年,正當他對人生感到志得意滿,事業攀上新巔峰,希妲拉也從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變成對洋蔥和鮮魚價格瞭若指掌的黃臉婆時,歐吉桑面臨了有史以來最嚴酷的一場考驗。
一個巨大的腫瘤悄無聲息地侵襲了他的大腦。當希妲拉發現事情不對勁時,他已經陷入神智不清的緊急狀態。不過,為了不讓他的三個女兒有機會改口將別的「叔叔」叫成「把拔」,他寫張臨時假條給老天爺,拚了命從墳墓裡奮力地爬出來。
當然,希妲拉的男人絕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在歷經兩場生死攸關的開顱手術三個月之後,歐吉桑整株好好的出現在普羅旺斯某個小村莊啜飲著葡萄酒,彷似那場腦瘤從未在他身上發生過。
只不過,經此一席夢魘,希妲拉和歐吉桑看破了紅塵,不再眷戀於花都巴黎的逝水年華。他們賣掉了公寓,決心舉家遷往心目中的人間樂土 -- 普羅旺斯 -- 期盼開展一場全新的生活。
未來的歲月,歐吉桑又會有什麼樣的故事呢?他不知道,希妲拉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不管前方的路途是長是短,他將永遠有希妲拉相伴,並且履行13年前對她許下的承諾 – 今生此世絕不放開她的手,直到生命中的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