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出中 #唱遊太平山】
播出囉 在電視前守好了嗎⁉️
#好像哪裡怪怪的😅
#這位先生好像太自然了🤣
同時也有1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這位先生好像太自然了」的推薦目錄:
這位先生好像太自然了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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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
我居住在北角. 每一次出門,走出門外的時候,升降機的門便會自動打開。升降機是很舊的,大概有二十至三十年。乘搭升降機的地方很昏暗。有一次我眼見四處都煙霧瀰漫,望了幾秒鐘,就連對面單位的鐵門也看不清,突然有一層好像輕紗這樣的東西向升降機的方向飄走,然後視野就變得清楚了。
這一件事大概在6、7年前發生的
由於北角那麼大廈都是密密麻麻的
所以打開窗戶就會見到對面家裏的人
有一天,我下學回家的時候,大概6點左右
從廚房的窗戶看到對面單位的廚房有一人站在這。
原來是對面單位的男戶主
那一刻我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笑一笑
然後我喝了個水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突然想起...
對面單位的男戶主很早已經燒炭自殺了
我回頭再看一次
對面單位已經 「人去樓空」沒有人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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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傭鬼故
大概幾個月前我請了一個新菲傭,而這個故事是她跟我說的。在此我稱呼她(菲傭)為啊May。
啊May大概十個月前,第一次來到香港工作,一開始她是安排在北角某大型的屋苑工作,而這一份工作,最主要的是照顧人,有一個患病婆婆、兩夫婦和一對正在讀中學的女兒。
去到這一家人的家裏,見到婆婆是需要用拐杖走路,而且骨瘦如柴,一開始婆婆對她是很抗拒的,啊May每一次去扶她都會被她推開,不會跟她說一句話,啊May只好勤力地做家務,把婆婆房間打理得乾乾淨淨。
兩個月之後,有一天,婆婆突然開聲用英文跟啊May說話,原來婆婆曾受過高等教育是一位退休的教師,而她的丈夫已過世,生前在內地開廠,現在由兒媳打理。
可是聽婆婆說,自從她的兒子開始打理工廠工作,工廠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他的兒子想賣掉現在正居住的單位,送婆婆去老人院,可是因為婆婆是業主,婆婆不想離開這一間住了20多年和先生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 婆婆還說,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屋內,因為覺得先生會回來這裡接她的。
婆婆覺得他的兒子請了傭人去照顧她,其實就是想哄她賣掉單位,所以一開始便不喜歡啊May。
其實啊May都知道家中各人跟婆婆的感情都不是太好,沒有人會主動跟婆婆聊天,還把她當成透明一樣。
慢慢啊May便成為婆婆說心事的忠實聽眾,可是婆婆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婆婆覺得很快便會離開,等待着她先生接她離開的日子很快就到,還千萬叮萬囑啊May,如果他病發時不要打電話求救,好讓她在屋中離開,終於有天早上,所有人都去了上班上學,婆婆突然病發。。
啊May見到婆婆在床上很辛苦,佢走過去問婆婆,替她報警好嗎?婆婆便捉緊啊May的手,搖頭示意啊May,不讓她打電話.
過了一會婆婆合上眼睛,微笑着,窗外突然吹入一陣涼快微風,捉着啊May的手也慢慢鬆開, 這時啊May立刻報警求助,然後再打給夫婦二人,婆婆被証實已過身。
夫婦也趕緊回家,看到婆婆死狀安詳,咀角帶微笑,婆婆是安然離世的,並非因病厭世自殺,單位也不會變成凶宅。
第三天,屋內開始有奇怪事情發生,啊May去清潔婆婆房間,房門突然自動關上,
晚上屋內的燈光會無故閃動,這些都只不過是小問題。
直到婆婆去世差不多半年左右,有一日,男主人打電話回家跟啊May說,一會兒會有地產公司的職員帶人上來看看,待會真的有人上來看,當他們認真在看的時候,主人房和兩個女兒的房間,正當要去看婆婆的房時候,原本房間的門是開着的,可是突然在冇風吹的情況下,突然,「澎」一聲很大力地關上了門!當時全部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那個地產公司職員還問,是否房內有人呢?而啊May說屋內只有她一個人。
那個職員想去打開門,可是完全打不開,那最後只好離開。
到晚飯的時候,他一家人加上坐在啊May上一起食飯,雖然婆婆離開了,可是她平時食飯的座位還放在這,男主人問啊May今天那些人上來看單位的情況,啊May便如實告知,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聽完非常害怕,可是啊May還繼續說着,她經常會覺得婆婆還在屋內,男主人聽到便非常生氣,說要解雇啊May!在那個時候婆婆平常坐的位置,突然住後掉下了,然後所有的燈也熄滅了。嚇到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走出屋外,男主人便走去開婆婆的房間門,起初是開不到的,後來男主人對着房門說,啊May不會聽中文,所以不清楚他在說甚麼,過了一會房門便可以打開了。
第二天早上,男主人便補貼機票和代通知金給啊May,把啊May送去僱傭中心。
在啊May差不多離開的時間,去到婆婆的房間前,在心裏跟婆婆講了一句「再見婆婆」房裏又無故吹來一陣涼風,很溫柔地吹向啊May的臉,就像向啊May道別一樣,之後啊May便寄居在僱傭中心,輾轉到了我家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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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話說在七年前的11月尾左右,下班時,在北角乘搭叮叮到中環。當時我坐在車尾另外一旁的閘門旁邊,那時候天已經全黑了,而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的司機右邊,有一個老伯身穿黑色唐裝雙手下垂,頭微微向下傾斜往前看。
那時候我第一個反應是,那個老伯為什麼可以不用扶手,念頭剛閃過後那個老伯好像能感覺到這樣,他立即有敵意地看着我!那我自然的反應當然是低頭不敢直視,直到他走過才敢抬起頭,接著看到迎面經過的另外一架叮叮落客,便發現我剛才是見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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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
22年前,在我中五的暑假,我去了北角一間的酒店做保安員。那時候我的職責是跟其他保安員沒有分別,在大堂站崗、巡邏或到控制室工作。
有一天我上夜班,大概凌晨一點鐘左右。
當我走到7樓的時候,我看到靠近最尾的房間有個住客的門打開了,他站在門口旁邊,當我走到另外一邊時我還看到他站在這,然後我轉身走過去問他需要幫忙嗎?那個男人說沒事,然後跟他說了兩嘴,大概10分鐘左右,巡邏完所有樓層後回到控制室時,突然被主館責備,問我剛剛在7樓的時候到底在做甚麼!?對講機也沒有回應!
然後我便解釋當時有一位客人有時需要幫手,那時候主館面色一沉,然後我們一起看回當時閉路電視片段,我們都嚇到了!當時只看到我一人站在走廊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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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經歷] 殯儀館上身
今天我一家人去了北角逛街、然後便去了「康怡吉豬島」買東西回家食.
在我們坐計程車的途中,最小的兒子已經很煩躁,姐姐碰一下都生氣。
終於到了家了,大概七點左右、他突然很困. 仍然很不耐煩、不過還是睡覺了。
過了半個小時,他又開始煩躁起來
睡醒後又開始哭,還拉了一點青綠色的屎。接著他哭得越來越厲害、不停地叫媽咪、我的老婆抱著他,他又不斷地掙扎,那時候我感覺到他不是普通的鬧別扭、所以我拿了一道平安符在他身上掃一掃,可惜沒有效用。
而且兒子還開始目露凶光,不斷咆哮。他只有一歲半而已,所以我很擔心他的安全。
然後我給了一串佛珠鏈讓他戴上,可是他推開了,然後我心裏向四面神念着說:如果可以把他們(鬼)請走、我明天立刻去拜祭四面神、最後兒子真的平復了,還有很疲倦地躺在媽媽的身上。
事後老婆跟我說,原來今天我們曾經在北角殯儀館的附近經過、可能因為這樣就見鬼。。
舊式工廈長髮女子
我之前有一份工作,是在北角的一座很舊的工廠大廈裏面工作,它舊的程度是還需要那些 「揸?」的人,用人手開門的那種。
那我們的OFFICE就是整個樓層的,有兩個大正方形中間還有條小巷連接一起的,而我這邊的OFFICE中間有個很大樑柱在這,奇奇怪怪的。那我們2邊做的生意範疇是不一樣的(我的舊老闆是黐著她爸爸的OFFICE 用的)。平時另一邊的人都是很晚才走的,無論那一邊的所有職員離開了, 都需要關掉自己那邊的燈才可以走,不用理會別人那邊。
話說,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在他們那邊全部的人都走了,還關了燈。即是整座大廈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沒有人在,那當然要打開機播音樂啦!
好啦,到了11點左右,我明明在聽着陳醫生的歌,怎可能會聽到女人聲音呢?那我就抬高頭,大膽地四處看看,接著。。。我在一個樑柱旁邊.....看到有一個長髮白衫女子飄了出來,當時真的嚇呆了.....
最後,我才發現原來那個長髮女子是另外一邊OFFICE 的人來的,她以為她們的電燈按鈕是在我這邊,所以才一邊打電話問人一邊找電燈按鈕,真的差點被他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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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の北—古宅改建農家民宿 「田園就係便利店」
近年來,大家都很喜歡講歸零。是的,在高壓得近乎變態的社會生存,倒要學習,去唞一口氣。但要怎樣做?不是人人能一下子「叮」一聲就開竅,做些甚麼去達至這心境,有人選靈修、有人去旅行、想從中尋回初心。如果這說法是種潮流,那田中正則可比我們走前了廿多年。環遊完世界見識過,發現自己不想回到別人為他鋪好的人生軌道,毅然走去一個小鎮的一間爛屋開展第二人生。以蟬聲入眠、用星光當被鋪,過一種回歸自然的生活。
「自小我就有這樣的概念,在自己家中斬柴、田園種菜、蘿蔔來煮菜。有了這概念就一直找這些地方。」田中正則原本是神戶人,經過一段時間旅遊及在美國居住後,回到日本想過不一樣的生活。他沒有如父母期望繼承家業,而是搬到來離京都有一小時車程的京北町,是一個只有6,000人居住的小市鎮。
作為鄉下地方,京北町的年輕人都搬到市區,多出不少空屋,只要願意打理,便可免費入住。田中這間是朋友的古民居,剛搬入來時,冬天下雪會滲入屋內,冷得要死。「那時家裏好舊,要找木材來修理,將破爛地方修理成現在這樣。與太太一路住一路修,沒有特地去學,住落間屋自然告訴你要甚麼,一住就是廿多年。」現在我們坐在溫暖的圍爐裏旁,置身被綠意環繞的客廳,很難想像當時的苦況。「當初是為了能在這裏住、生活而留下,慢慢覺得,也可以讓客人來。」上年他們將古民居改做農家民宿「Banja Farmstay」,田中先生的英文說得不錯,在爐裏旁燒柴煮茶談天,又或者跟田中太太做陶瓷,好像回到昭和年代的感覺。
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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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藝虎哥上線,雜貨店掃把跳樓大拍賣,掃的了灰塵紙屑,清的了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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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生以為他倆從此可以一彈泯恩仇。但事實證明,他還是多想了。
誰能告訴他那個熟練的翻鍋煎蛋的人是誰?那個拿著西瓜刀、不,拿著菜刀上演小當家的
人又是誰?
肖安生揉揉眼睛,他正準備去刷牙起臉,卻發現今天起床姿勢不太對。
「醒了?年輕人睡太晚,常熬夜會長不高。」成虎聽到聲響,也沒回頭看,手上熟練的把
菜刮進盤內。
睡太晚……原來早上九點已經是晚了嗎?肖安生深思。
但他看看自己,一米七五的身高挺平均的,但再看向成虎,人還是有差別的,我們在身高
上矮了一截,但氣勢可不輸人。
「愣著幹嘛?洗手吃飯。」成虎把菜端上桌,解掉身上的圍裙,看著一動也不動的肖安生
,出聲喊。
肖安生能說什麼,一桌的中式早餐,清粥、煎蛋、豆腐乳,旁邊還有一個涼拌小黃瓜,不
說多豐盛,但色香味俱全。再看看成虎,放在一旁的花花圍裙是他之前買給阿嬤的,但被
老人家嫌花樣太土,加上也沒什麼用圍裙,就放到了雜物間。
你能想像嗎?一個男子,一個肌肉分明的男子,一個肌肉分明還一臉像是混黑社會的男子
,圍著一條花花圍裙在下廚,菜還看起來挺可口。
不管從哪裡看這句話槽點實在太多。
肖安生深思,直到洗漱完坐到位置上,夾了第一口菜進嘴裡之後,他嚼了嚼,再嚼啊嚼,
一路嚼到吃完早飯,他確信了一件事。
這男人肯定有毒。
成虎煮了菜,肖安生自然接起了洗碗的責任。他收拾桌面,正準備洗碗卻發現沒有洗碗精
了,誰知道他一回頭,就看到背後靈一樣的成虎,一語不發的站在他身後,還不小心對視
到了。
肖安生突然想起了小時候老一輩都會嚇說不要跟好兄弟對到眼,會被帶走的,他悚了一下
。
「虎哥,怎麼了嗎?」肖安生開口,他也抓不準要怎麼稱呼這個人,也不可能像奶奶一樣
叫人家阿虎,想到昨天叫他虎哥,對方也沒吭聲,他就大著膽子這樣稱呼了。
「我需要做什麼?」成虎說,寄人籬下的生活是第一次,他也沒什麼和人同住的經驗。
肖安生有點苦惱,原本奶奶是要讓成虎顧店換宿,但現在他來了,總不可能讓人成天待在
雜貨店,店主孫子卻在旁邊逍遙過日子吧。但看成虎一臉嚴肅、語氣認真,指不定這人會
站到等到他洗完碗還沒走。
「你先幫我顧一下外面好了,我收拾完東西就出去。」肖安生說,就看到成虎點點頭走了
出去。
其實這人只是臉兇了點,但也沒有很難相處嘛。
肖安生洗的很快,再說阿嬤家也沒有烘碗機,洗乾淨的碗另外放在碗架上就好。他擦擦手
往外走,就看到成虎站在雜貨店門口,雙手環胸,活脫脫一個門神,還是會把人嚇跑的那
種。
他哭笑不得,叫了一聲虎哥,把人招到櫃檯。
「外面熱,你進來裡面坐著就好,不然也可以補點貨。」肖安生委婉的說,實在不好意思
講你一尊凶神在那,人都不敢進來了。
「攬客啊。」成虎理直氣壯。
而肖安生被他這句話噎到了,緩了緩才有氣無力的說:「雜貨店要攬什麼客啊……?」
「有些事做了才知道。」成虎說。「我一個前輩就是這樣說的。」
「哦?怎麼說?」肖安生接著問,只要不讓人出去攬客什麼都好。
「那時候我還年輕,一股熱血,什麼也不懂就跟著別人衝。」成虎想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措詞。
而肖安生看著他的臉,想的卻是這人年輕時拿著開山刀,跟著一群刺龍刺鳳的混混們街頭
鬥毆的場景。
「惹出了點事,都是前輩幫我擺平的。…當然,我也有付出一點代價。」嗯嗯,大概就是
弄到不該弄的人,講義氣的前輩出力幫他擺平,可能過程還有為了爭奪地盤女人而惹出的
腥風血雨。
「我看了太多的人,發現人心有多暖,就能夠多黑。」約莫就是道上手段太黑暗,虎哥也
被一時的紙醉金迷晃了眼,肖安生已經腦補了對方使出美人計,而虎哥渾然不知,最後才
發現自己受騙而失望的畫面。
「我那時總想,我堅持的正義是對的嗎?」嗯嗯,正義,果然出來混的一定都會提到……
不對。
「抱歉我剛剛好像沒聽清楚。」肖安生面不改色,他覺得可能是電風扇聲音太大。
「正義啊,你有想過自己堅持的是什麼嗎?」成虎反問。
「呃,不是,原來道上也有自己的正義嗎?」肖安生摸摸鼻子,他不太懂。
「你覺得我是混黑社會的?」成虎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眉頭好像跳了一下,他忍。
「……或者是相關職業?」肖安生覷了一下對方臉色,黑的跟鍋底有得比。
「我是警察。」成虎說。
「哦哦,警察好啊,現在範圍都擴展到警察那邊了啊……。」肖安生越說越小聲,實在是
成虎的臉太臭。
但這答案太過驚悚,一張黑社會老大的臉,孔武有力的身材說是去討債鬥毆也有人信,但
對方卻說他是警察。
他。
是一個。
警察。
肖安生的腦袋不斷循環這句話,雖然身上傷痕得到解答,但這位先生不覺得自己好像入錯
行了嗎?去逮捕犯人的時候會不會被當成同夥啊!
「很意外嗎?」成虎皮笑肉不笑。
意外喔,大概就是當初打開門發現自己男朋友跟好友躺在床上那種感覺。
肖安生誠實的點點頭,又急忙搖搖頭。不行,他看到成虎已經在挽袖子了。
「虎哥你生的一表人才儀表堂堂,氣宇非凡的自然也只有警察這個職業能配的上如此威風
的你了,不,應該說警察這個職業就是為你而生!」肖安生語速驚人,他一向是個識時務
的人。
「你昨天還說我來收保障照護費的。」成虎特別加重了最後幾個音。
「那是我嘴拙,不會說話。」肖俊傑搓搓手,想到的卻是昨天差點就因為襲警而被扭送警
局了。
雖然知道對方是警察,但那感覺更可怕了好嗎!
而成虎瞟了他一眼,再一次懷疑那個老太太跟眼前的青年真的是祖孫嗎?
「那那個前輩呢?後來怎麼了?」肖安生迅速轉移話題,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他感覺自己
再講錯話就要被做成消波塊了。
「你猜?」成虎笑了一下,笑的肖安生心底發涼。
「我不知道啊。」肖安生快哭了。
明明認識成虎不到兩天,自己在他面前卻總是特別的慫,他也不想這樣啊!誰知道頻頻被
一個流氓嚇爛的感受有多哀傷,僅管理智知道成虎不會做什麼,不然昨天掃把那一下,對
方有的是機會把自己打成四截八截。
但情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成虎板起臉孔,惡聲惡氣說話的時候,哪怕是一個挑眉,一聲
輕哼,甚至是轉頭一瞥,肖安生還是會忍不住抖一下。就好比看恐怖片,明明知道必有開
門殺,黑暗時千萬不能回頭,但主角們尖叫的時候,肖安生還是會跟著合聲。
成虎看著肖安生,年輕的,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小聰明的處事之道,卻不會讓人厭惡
,這樣的人總是太過直率,太容易被看穿。
他想到以前的自己,可能也曾是這樣青澀的臉孔。所以前輩才留了諫言,想要貫徹自己的
理念,就算他沒有得到太高的成就,卻活得有意義。
「後來我的前輩,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送了命。」
「他出發就猜到自己大概有去無回了,臨走時只留了包菸給我。」
「我不抽菸的,直到接到他的死訊……我才打開菸盒,裡面放的是薄荷菸,可以吃的那種
,我那時候才知道他在裡頭放了紙條。」
「他說,有些事做了才知道,堅持著的跟現實總是相差太多,現實太過殘酷,而理想太美
。但不做,事情怎樣也不會變,人卻是可塑的,也許一眨眼,你就成了你最厭惡的模樣,
還渾然不知。」
成虎講完沉默了好一會,這並不是不能提的傷口,因為有那位前輩,他才能夠一直堅持下
來,他也不擅長回憶往事,太累了,而且會追悔著當時的年少魯莽。
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很想好好說說這件事,哪怕面前的人認識才兩天,哪怕這話
題完全不適用於還陌生的兩人身上,他還是想跟這個像是看到以前自己的年輕人講講。
「你前輩…一定是個很好的人吧。」肖安生猶豫了一下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成虎會突然
跟他說起這個,他原本是尷尬的,並不覺得兩人是可以互吐心事的關係。但一抬頭看到成
虎那張臉,有點心軟,說不定虎哥連能夠好好聽他講話的人都沒有,難怪得對一個陌生人
傾吐。
「嗯。」成虎點點頭。「他放在電視劇,大概就是那種熱血警察,只是卻有最壞的結果。
」
「不。」肖安生搖搖頭。「也許你覺得我什麼也不懂,但他曾付出的,留下的那些,就好
比如你,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是,我總不能讓他努力過的白費。」成虎吐了口氣,拍了拍肖安生肩膀。「謝了。」
肖安生擺擺手,本來鑽死胡同的人特別難走出,多個人講講自然就想開了。但他覺得成虎
也挺艱辛的,從對方會選擇跟一個陌生人提起往事,也是憋久了吧,不容易。
充當了一回心靈導師的肖安生覺得自己莫名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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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我在攬客!
肖安生:求你了,我們這邊是正經生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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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你能夠不要一臉兇狠講話嗎 )瑟瑟發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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