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進台日經貿文化交流】
我與議會議長張鎮榮共同率團赴日本宮崎縣進行訪問舉辦都城台日友好親善協會總會懇親會,與當地政商與會交流,另還參觀了木材技術利用中心、都城東高等學校、廢棄物回收中心、畜牧加工青果業等,借鏡循環經濟鏈結農牧業的新技術趨向,積極籌劃新竹縣未來可長可久的路。
今年2月雙方簽訂交流協定推動兩縣文化藝術、觀光、產業、教育、體育、農業等交流,促進彼此成為友善樂活城市的重要里程,如今再深入產業的互動、觀摩,更增進彼此認識,互蒙其利。
鏡淳我也誠摯的邀請宮崎縣、都城市來台訪問,新竹縣山海湖的明媚風光,一線九驛台灣漫畫夢工場、客庄浪漫台三線,以及各鄉鎮保存良好歷史建物、老街等,歡迎日本友人來遊玩。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都城 高等 學校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香港人與中國人的文化差異,其實只是羞恥心之有無而已。如果中國來客稍為檢點,知道藏起自己的私處,收歛自己的情慾,兩地融合,本來可以無風無浪。
大部分維護中國人的泛民左膠都強調,優質中國人,盡在高等學府,像狗隻一樣隨處便溺的,只是個別例子。大學校園的中國學生,如他們所言,成績是好的,向學態度是上進的,但優質與否,還是得看公德。
好多教授都會鼓勵香港學生多多學習中國學生,但事實上,能從中國學生身上看到的,也只是被黨國教育嚴重洗腦的後患,僅此而已。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親熱的中國情侶,在港大不計其數,在其他大學相信也不在少數。他們那種旁若無人的纏綿陶醉,幾乎快要脫光衣衫大戰一場的焚身肉慾,在香港社會之中,可謂絕無僅有。古語所謂克己復禮,香港人基本上是做到的,而且偶有過火,譬如在地鐵車廂內吻得過激,一般都會惹人側目,但中國人就是喜歡「高調反社會」,以猖狂行動控訴道德束縛,難得留學遠離家鄉的蕞爾小島,自然要忘情性解放。
某次我正在搜書,就碰正一對講大陸口音普通話的男女在圖書館書架旁邊一邊緊抱,一邊耳鬢廝磨。那女朋友無賴如Youtube之上屢見不鮮的自由行旅客,一直喊「為啥你就是感覺不到微信震!」,男朋友則越靠越近,又呵又哄,直至兩人連成一體,一前一後,如入無人之境。又,某次我又與另一對講大陸口音普通話男女同處一lift,女的又不停埋怨對方遲到了幾分鐘(對,又是雞毛蒜皮的事,小題大做),而男的又同樣百般包容的又摸又吻,安撫這鼓噪的同志愛人。這種情侶相處方式,在香港,從來是不常見的,因為一般都會覺得尷尬,要和解要沙冧,都極少在公眾地方拉扯愛撫。而就算是其他同樣出雙入對的情侶,譬如韓國的,就極其量只是情侶衫情侶鞋手拖手,絕無情慾行為。
由此可知,所謂「高調反社會」,實際上只是將自己習以為常的低俗無恥,搬到文明地區也不虞有誤,我行我素。這種無視公眾視覺受污染的不顧私隱和自私自利,在中國人的文化之中,確實是普通得他們自己完全無知無覺的。
如廁文化是另一個證明中國人確實有好好向雷鋒學習的例子,那種無私精神,是長期被英國文化影響的香港人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的。他們已經習慣了一種毫無私隱也不須在意的生活方式。
七月的北京天熱乾旱,毒辣太陽日日直曬,人走在街上,其實是不可以少飲水的。但我上年暑假去北京時,接近兩個星期內,就從來沒有使用過任何一個旅舍以外的公廁。我之所以堅拒公廁,原因非常簡單,那就是即使是在這個首都城市的公廁,亦無一符合我的衛生和私隱標準,所以我是不欲去,更不敢去。
大概是零八年趕著要舉辦世界盛事的關係,北京的公廁(中國稱公廁為衛生間),不但相當簇新,而且數量多得超乎想像,差不多百步之內必見一個。而且,走在馬路大街或是胡同巷尾,也完全遇不上在香港反而隨處可見的中國籍狗隻近親。為了不失禮人前,隨處便溺、隨地吐痰、亂拋垃圾、違例吸煙等罔顧公德的無產階級粗魯陋習,早已被北京市政府界定為不文明行為而加以杜絕。針對便溺問題,市政府更通過了《北京市公共廁所管理辦法》,設立建築規格,監管公廁管理。然而,廁所雖然林立,但由於它的設計教人敬謝不敏,廁所往往卻是外地人人跡罕見,形同虛設。
北京街上的公廁,大部分都是沒有門的。入口一段沒有門,內籠多數沒有門,如廁者須得面面相覷,情景之尷尬,可想而知。在幾乎清一色是蹲廁的公廁之中,幸運的話,蹲廁與蹲廁之間存在一板之隔,只有八月十五和完事之後清理肛門被人望見,不幸的話,則是幾個蹲廁之間無遮無掩,前方後方都被看光。換言之,這種公廁的設計,連獨立流動公廁都不如,是只為路過的人看著覺得北京衛生環境確有好轉,而沒有以保障每個人的私隱為宗旨的。使用公廁的遊客或北京人,走進公廁那薄牆之後,其實只是躲起來排泄,避開耳目。北京公廁只不過跟北韓平壤城貌一樣,驟看現代化,本質卻不變。
集體主義侵襲個人私隱,就連熱門名勝什剎海、南鑼鼓巷、鼓樓一帶也不能倖免,不過中國人從不覺得集體如廁有何不妥。位處這些地段的公廁,全是名副其實地公平、公開、公正的。礙於我是嬌生慣養而自視甚高的香港人,入鄉無力隨俗,在回到香港之前,我唯一使用過的,也就只有位於故宮附近某高級酒店地下大堂、級數堪比日本廁所的私家廁所。
沒有誰比誰更高尚——的確,讀大學的一群,私事公辦,吾卿汝我,訪港的一群,則無分大小,全在香港露械露股,毫不介意被別人望著自己便溺。只要了解中國人的性解放、反社會、團結無私,也就會明白在尊重早已蕩然無存的中國人眼中,私處與他人照見,自然只是小事一樁。受過教育的,不修邊幅的,其實都隸屬同一個等級,又何來高低之分。香港人潔癖過度,西化太多,矯枉過直,寧要文明身分,鄙視淪陷中國,已經回不去那套粗陋而富有中國社會主義特色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