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有位網友提問我
「請問這是什麼問題、能食用嗎?」
好問題,但這兩天忙碌,所以拖到今天才跟大家公開解釋,我想應該很多人有這疑問
這是「白銹病」
好發於「多濕,高溫的天氣」
前陣子豪雨完,馬上烈陽高照就很容易發生,或是最近節氣走到「白露」晚上露水重也很容易發生
任何蔬菜都很容易看到,在花果類,高麗菜,空心菜,莧菜,白菜都更常見到,要是晚一步安全用藥或是疏忽大意,就有可能達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第二個問題是「可以食用嗎?」
老實說,太嚴重就別購買,但如果只有幾葉,或是幾個點而已,食用應該是沒問題的,要是還有疑慮就撿拾乾淨,要是太嚴重就別購買吧,看了也心煩,另外也不耐保存,很容易枯黃
銹病用藥 在 我是亮亮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好藥都沒有了,成為傳說。接著好的醫材也開始要消失了。政府再這樣不尊重醫療專業,以壓低成本優先,乾脆開放去淘寶訂製各式醫材。有一批貨品好便宜好棒棒。最近一個朋友在某山寨網站訂購褲子,布料上印刷的字,還會像貼紙一樣,自己掉下來。
醫療本來就很貴。一流的醫材,要研發、要品管、要人體試驗,本。來。就。會。很。貴。
保養好身體,老了不要生病。阿彌陀佛。
【那些年,我們一起用的藥……都不見了】
有著抗生素界「藍波」之稱的泰寧注射劑(Tienam)驚傳退出台灣,由於健保價格連年調降,導致成本不敷進口。Tienam是比較後線的抗生素,常用於泌尿道感染、腹腔感染與肺炎等治療上。
連抗生素中的「藍波」都撤走了,以後有複雜的腹腔感染,該召喚誰來抵擋暴風般的病情?其它的抗生素現在來練肌肉來得及嗎?
悲劇不只一樁,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就連憂鬱症患者常服用的百憂解,受健保砍藥價影響,藥廠也公告停止供貨了!健保開辦時,核定百憂解的價格是49元,逐年砍削,今年依法調整為1.96元,砍到見骨,削到連血肉都不剩。
金莎巧克力三顆37元,買1顆金莎可以買6顆百憂解。如果吃金莎就可以治療憂鬱症就好了,不然國外的原廠藥退出市場,只剩副廠藥可以吃,大藥廠不跟健保玩耍了,小藥廠又剩哪家可以信任?
「合理的利潤」,是品質好的商品與企業,最核心、最重要的支架與骨骼。
一旦沒有了合理利潤,百病開始叢生。堅持品質的大廠商覺得不敷成本,只好退出台灣;而有些不肖廠商只能靠著減低品質、或是進口劣質原料來充數。之前爆發的高血壓藥物進口中國劣質會致癌的原料,發現的只是冰山一角,藏在海面下的冰山不知還有多大塊?
曾經有七十歲的阿媽跟我抱怨:「醫生,我吃這顆藥頭都好暈喔……。後來我在國外的兒子寫這個藥名給我,說是美國的醫師開給他的,治療相同的疾病,但他吃都不會有頭暈的副作用。他就要我拿來給醫師看,看能不能開這種的。」
我看了一下,其實這顆藥的成份跟阿媽在台灣開的藥一樣,只是一顆是美國大藥廠原廠的、一顆是台灣副廠的。
原廠藥的價格會高,是因為投入大量的時間與金錢去做研發,且有口碑的藥廠、品管很嚴格。藥廠所添加的額外成分,都會影響這個藥物在人體內的動力學,另外,安全性、甚至在副作用上也可以得到改善。所以就算主成分一樣,可是效果是會有不同的。所以才會有病人抱怨,吃台廠的會頭暈,吃原廠的就是不會。
曾有腎臟科的醫師,幫一個水腫的病人打利尿劑。打台廠的就是沒尿,沒想到換了原廠之後,就開始有尿出來了。在大醫院曾有主治醫師不喜歡我們開台廠的抗生素給病人,他說效價低,病人的燒都退不下來,結果一打原廠的抗生素、病人就退燒了。
一分錢、就有一分貨。沒有錢,就沒有貨。
可怕的是,原廠藥退出台灣後,想買還買不到。藥品的成本,除了原料,藥品還需要嚴格品管、還需要非常多年的醫學研究、動物實驗、人體試驗,成本非常昂貴。當健保把藥品變得比糖果還便宜,就連人生中最貴重的健康,也變得廉價了。
幾年前,國際公認首選治療梅毒的藥物─長效型盤尼西林代理商,因健保的給付過低,停止供貨給台灣。初期梅毒患者打一針長效型盤尼西林即治癒,用替代藥的患者則需要住院打點滴、或回家吃兩周四環黴素。若患者不住院或回家漏吃藥,梅毒即可能透過性行為四散。簡便的把梅毒治療好,其實有公衛上的重要性,因為大家都怕麻煩。治療不完全的後果,當然可想而知。
接下來,國際的骨科大廠,不銹鋼鋼板、螺絲、鋼針等等,因給付過低,不敷成本,台灣市場又太小,也決定全面退出台灣的健保。骨科醫師只好選用近十年才發明的新式耗材,但需鉅額自費四到八萬;不然就只剩下五十年前發明的舊式不銹鋼耗材。
再接下來,極常用的抗組織胺Clarityne(多少人想念這顆藥,我也很愛開!)、帶狀皰疹的藥Zovirax(那麼常用的藥也可以退出?!)、常用到不行的便秘藥、結核病的針劑……到現在的抗生素界藍波Tienam、百憂解……這些常見且基本的原廠藥,一一退出台灣。
那些年,我們一起用的藥……如此熟悉、常用、親切……怎麼都不見了?!
曾有一個頭皮發癢的中年男性來診所,我們一開始跟他說開健保藥膏就可以了。他卻極度堅持不要我們開健保的給他,他說:「我以前用,健保的藥膏都沒有效,自費的才有用。」
對於我們親臨病人的臨床醫師來說,病人吃藥的感受不管是好是壞,都在我們眼前,直接又完全的展現。我們除了依據書本上標準的學理去用藥,病人用藥的真實感受,不管多麼細微,都會成為我們下一次用藥的經驗與背景、成為我們不斷調整與修正藥物的養分與土壤。
有些醫師為什麼會讓病人覺得有效、喜歡給他看病,因為他會不斷仔細的去觀察病人用藥之後的感受,有的打了針很有效、有的打了怎麼腰還是很痛、有的吃了藥之後會有怎樣的不舒服、什麼藥加什麼藥之後會讓病人病情好轉……。
也因此,我們每天親自接觸著許多的病人,看著不同的病情變化、與不一樣的病人的抱怨,看到病人虛弱的緊皺眉頭進來、舒開眉頭展開笑顏的回去,我們也覺得開心;看到病人藥物怎麼都沒效,我們也覺得憂鬱。
漸漸的,我們覺得越來越憂心,因為發現光鮮亮麗的健保底下,我們民眾得到的醫療品質,一點一滴的流失、一點一滴的下降。
方便廉價的健保,給了我們一個如此虛幻又美麗的假象。不斷像沙子般流失與漏走的:是優秀的人才;是品質好的藥品;是不斷進步更新、與國際接軌的、原本台灣如此、如此美好的醫療。然而許多醫師們心裡都知道,這般美好的醫療,卻再也回不去了。
有個笑話是這麼說的,一法官審問了一個販賣雞肉的黑心商人:「聽說你為了降低成本,在雞肉裡面添加了馬肉。你大概是加了多少的馬肉進去?」商人支支吾吾地說:「回答法官,小的不敢說謊。我大概是加了一比一的量。」法官說:「是一半的雞肉加上一半的馬肉嗎?」商人說:「是一隻馬加一隻雞的比例。」
所以,你真的知道你手上的這顆藥,裡面組成的成分到底是什麼嗎?價格不斷壓低的結果是什麼?藥物的「品質」其實就是由「價格」決定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廠商出品藥物就是為了營利,若不敷成本,就只好壓低成本。這就很像在食品的市場裡,橄欖油裡面沒有橄欖,咖啡粉中沒有咖啡,只有色素與香精,我們以為自己吃的是食物,原來都是假食物。
商品的「品質」跟著「價格」跑,上上下下,這是顯而易見、理當如此的道理:一分錢、就有一分貨。但這不是最可怕的,更夭壽的是一分錢,最後還買不到貨。健保想要砍削藥價、用最低廉的價格買到藥,結果只有兩種,一種就是藥商無法生存,只好退出台灣市場,再也買不到國際大廠做的品質超棒的好藥;第二種就是其它小廠商為了壓低成本,進了劣質原料,才會發生這種血壓藥竟含致癌成分的可怕新聞。
希望健保可以從這些接踵而來冒出的、令人搖頭的新聞中學到教訓,便宜的價格並不能買到昂貴的健康,真的不要再無止盡的砍低藥價了!
「合理的利潤」,是品質好的商品與企業,最核心、最重要的支架與骨骼。一旦沒有了合理利潤,百病開始叢生。
銹病用藥 在 蔡正元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人間最美的地方
囚徒日記
2017年7月20日(下)
再乾燥的沙漠也可能會出現令人陶醉的綠洲,再恐怖的地獄也有可能遇上天堂來的使徒,在這囚牢的看守所內,律師會見室無疑是人間最美的地方。有冷氣,有人可以聊聊。
林律師和魏律師以無比溫柔的表情關心我的處境,接著很專業的分析我的案情是有高度政治力介入的司法案件,一般刑法的侵佔案極少有羈押外加禁見的處分,連慶富造船案搞這麼大都沒羈押禁見,我會被羈押禁見顯然內情不單純,可能是台灣史上第一件。依法律師可以在五天內為我提出抗告,但按過去的經驗,抗告成功的機會不大,因爲以我的知名度不會有法官敢擔負這麼大的壓力。我表示理解,畢竟心知肚明,我不是罪犯,而是欽命要犯。
律見的時間只有三十分鐘左右,我請律師幫我關心孕妻的狀況,他們要我放心,很多朋友都會替我照顧。我最放不下心的事,不是我自己的處境,而是新婚妻子受到的驚恐和肚中胎兒的安危。原本就是今天2017年7月20日我要攜帶孕妻赴江蘇出任一家台資新設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有人也知道這個日期,借勢借端操弄司法手段,用這種招式阻止我就任。不讓我去江蘇,要我來土城。
律見室的獄警吆喝我的號碼告知我律見時間結束,要我到旁邊等待。有位獄警領著我循原來的路徑,通過原來的關卡和柵欄,經過同樣的複雜儀式,四道樓梯鐵柵,三道關卡鐵柵,動物園的鐵籠子好像也沒有這麼複雜。
回到囚室,小潘關心我要吃點什麼,他說只見我喝水,未見我進食。他ㄧ提醒好像有點飢餓,他給我一個不銹鋼小盆子,一雙塑膠筷子,一罐老舊熱水瓶,給我一包統一肉燥米粉,教我在囚室的地板上泡米粉。這可能是我一生中吃過最好吃的米粉湯。
看守所有午休規定,在囚室內只能睡覺休息,不能出聲音。但我雖心情平靜卻思緒如麻,午休時間結束後獄警通知我要去「醫院」看病。所謂的「醫院」是一棟三層樓的牢舍,樓上有「病舍」,一樓是診療室。我被安排看牙科,再看內科,血壓145,醫師給我治療神經痛的合利他命和高血壓備用藥,這些藥會送給洪主管,到了吃藥時間,會有獄警或雜役,按每次藥量,一間一間囚室分發用藥,而且要當面吞藥給獄警或雜役確認。
到「醫院」看病要帶健保卡,這是唯一跟著我進入看守所的私人物品,思緒瞬間回到多年前的立法院。當時全民健保不保監獄受刑人和看守所的羈押被告。我提案修法要求全民健保要真的「全民」,應該涵蓋受刑人和羈押被告,但民進黨幾位立委反對,衛生署長楊志良也以技術性理由不贊成。我提出證據說明,外勞不是「民」,也在「全民健保」之內,被抓到的逃跑外勞,在等待遣送的拘留期間也有「全民健保」。立法院人人有全民健保,還在院內搞個特殊的「醫務室」。部會首長以上高官都有「全民健保」,還在各大五星級醫院搞特權式的「景福門診」。受刑人和羈押被告也是「民」,卻不在「全民健保」之內,於情於理說不過去。何況接近半數的受刑人都有吸毒的健康問題,更需要有全民健保的戒毒治療。我雄辯滔滔駁斥反對意見,楊志良終於同意和法務部商量出方案,最後修了全民健保法,擴及受刑人和羈押被告,但我壓根兒沒有想到,我當年的堅持修法,自己有ㄧ天卻用上了。
睡覺前,小潘和我閒聊,他是醫事人員,提醒我說在我昏睡期間打鼾聲很大不是正常的癥狀,可能有睡眠呼吸中止症,下次看醫生,要跟醫生說。這才想到新婚妻子曾在五月份幫我預約看醫生,治療打鼾問題,醫師也認為我有這種癥兆,需要進一步檢查。更遠的回想到婚前女友,用狂野的女性激情回應我雄壯的壓力後,捲曲在我身下,聽我的打鼾聲,覺得是驅逐寂寞的奏鳴曲。同樣的生命現象卻有不同的認知和解讀,人生太多樣化了。
囚室的睡覺時間到了,外面擴音器響起費玉清知名的晚安曲,是由ㄧ位我認不出來的女歌手唱的,聲音甜柔,卻倍感悽涼。昨天昏睡,今夜難眠,生命的意識卻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漸漸流失,孕妻的身影在腦海盤旋,將出生的女兒,我不能陪伴,心中無比酸楚,已無法分辨是午夜,或是凌晨。好似走在遙遠之境,找尋一個不存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