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羊記 尋得一座內心烏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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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就是會遇到「召喚」你的書籍,《馴羊記》於我來說,就是從青藏高原吹下的一股冷風,在這熾熱天氣下召喚我的遠方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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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書名為此,卻是徐振輔三度前往西藏尋找雪豹的過程。
然雪豹在此當中又神龍不見尾,尋找過程中,反而牽引出西藏的一切。
作者帶著地理本科生的專業理性,夾雜對人文社會的柔軟視野,讓我們得以貼近當地藏人視角,感受到天地萬物。看見不同於昔日的西藏,過往與今時交錯,對這土地上發生的歷史惋惜,著實是本西藏風土人文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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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高原一直占據我心中最想去的一角世界,然而看到徐振輔三進西藏被處處刁難之樣,就知道我們的立場多麼尷尬。
「那條由人性溝渠形成的疆界,不是申請一張簽證,就能輕易跨過。」胡晴舫說。
越去不得,越在心裡將之描繪成美妙的香格里拉,彷彿只要去了,「夠高夠遠」就是一切美好的解答。
旅記建構了我們內心對當地如烏托邦國度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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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地圖上最後一塊無人涉足之地被踏足後,神秘的烏托邦只剩下一座唯能由內探尋的心靈聖地。
西藏已不再只是最接近神的淨土,而是從未平靜。
振輔的書寫突破時間與空間上的限制,紀實與虛構小說交錯,將這份「自由」展現於我們眼前。拼湊出經歷過文化大革命、政變起義與達賴喇嘛出走的西藏,而後又不得不面對經濟改革、伐樹增建等複雜又敏感的地域性問題。
「語言如腳印,移動過程必然遺落隻字片語,幾年來說得太多,彷彿也漸漸失語了,西藏究竟有什麼?關於神秘文化與雪域高原的形容詞,透過列車廣播,一路上為旅客打造一座烏托邦,為何聽來總像哀悼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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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書寫高原之上又是如此自然富含詩意,隱喻精妙,在寂靜的雪裡,充滿了萬物之聲。
起因於友人一句挑釁之語:「你寫雪豹,但你沒看過雪豹阿。」而踏上尋豹之旅的徐振輔,究竟在最後尋得了沒有?
憶起《白日夢冒險王》裡由西恩潘所演的攝影師尚恩,最後那從鏡頭一閃而過的雪白鬼影,終究還是浪漫許多。
只要遠遠看一眼就好,作者坦言已是奢侈的妄想。我們試圖從他踩在雪裡的腳印、牧民於風中的吆喝、被禿鷹圍繞的野生動物屍體中抓住雪豹的蹤跡。
然而隨著他的筆觸,看見了藏人天性、高原自然生態,處處是對土地與人文的觀照。
「尋找雪豹」成為他自身為何上路的自我詰問,或許之於作者,也是於路途上找尋一種精神定義,找尋人之於自然的一種相處模式。
「無論哪一群人或自然物,向來無法獨立改變一座城市,他們必得透過對話、協商、索取、退讓,戰戰兢兢地摸索某種共生的可能性。」
「這世界只要允許高原存在,就必然允許另一種生活,和城市生活具有同等神聖性。沒有誰更高尚。沒有誰更客觀,沒有哪一套完美的敘事放諸四海皆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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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羊記》- #徐振輔 / Taiw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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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41的網紅Dr.詹姆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阿叼 作詞:趙雷/ 作曲:趙雷/ 編曲:趙雷、喜子 . 阿刁 住在西藏的某個地方 禿鷲一樣 棲息在山頂上 阿刁 大昭寺門前鋪滿陽光 打一壺甜茶 我們聊著過往 . 阿刁 你總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樣 可比格桑還頑強 阿刁 狡猾的人有千百種笑 你何時下山 記得帶上卓瑪刀 . 灰色帽簷下 凹陷的臉頰 你...
阿刁西藏 在 蔡柏璋 Pao-Chang Tsai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們害怕很多事情,尤其害怕被人家說沒有道德,沒有人權,沒有品味,沒有知識,沒有腰(可能只有我)。
這些議題是永遠吵不完的,因為正反兩方都真心相信自己的理由(當然也有一些為反而反刷存在感的人渣)。
我唸國小的時候,每天升旗,唱國旗歌,曾經非常傷心自己沒法擔任打擊樂團的木琴手(為何對木琴迷戀至今仍舊是謎);更別提升旗手,一定要是最高最帥的才上得了檯面,司儀也是要最美的,小胖,最後被分配到小鼓,默默地敲打者,也覺得對國家盡了份心力。
我也是被國民黨課綱洗腦的,也從小被教育要愛國;愛哪一個國,小時候只知道中華民國,學的是秋海棠,看《大陸尋奇》的時候還會讚嘆未能收復祖國之美,蔡家在兩岸開放初期,曾經到中國進香數十次,我去了四次。1993那年,我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西湖,1994年,我有幸目睹桂林山水之美,以及紫禁城的壯闊;北京的導遊看到小胖,嘖嘖稱奇:「台灣小孩子果然營養非常好,不愧是寶島。」
我還記得這句話,是不是記仇不太確定,天蠍就是會記得某些事。
至於對台灣的認同,完全建立在個人生命經驗之上。從前讀到「政治,就是眾人的事」,只覺莫名其妙,怎麼都不覺得我是眾人,疏離得很,政治干我屁事?近年來,台灣年輕人的國家意識漸漸抬頭,我認為是非常好的事,當然,任何事情極端都不好,但如果連基本意識和國家定位都沒有,反而是危險的。
大三那年到美國交換學生,在那之前,政治不甘我的事,吃飽喝足就好。兩岸之間的震撼教育,在中國進香時壓根兒沒發生;反而在2002年於喬治亞大學(UGA)台灣同學會舉辦《台灣美食週》(TAIWAN WEEK)時,遇到中國留學生百般阻撓時,正式啟蒙。
當時大夥在學生活動中心前方發傳單,邀請大家來品嘗台灣美食,被中國學生攔截與阻撓,一度引發口角肢體衝突;當時因為我一介交換生,無憂無慮,幾乎與Tiffany會長同進同出(因而被某些中國學生誤認為是會長),某台灣人攔截到一封中國同學會發出的信件,裡面寫著:「我們要狠狠教訓那個姓蔡的會長(kick Tsai's ass!)」。
說不怕是假的,戲劇系上某位韓裔美國同學,Si Lee,見我愁容滿面,把攔截信給他看後,Si 淡淡地說:「不用害怕,我在韓國同學會有一群兄弟,我罩你。」
小胖在協辦完台灣週之後(整場放阿妹的《發燒》),還是很孬地避風頭去了,心中當然覺得韓國歐巴很帥。
跟所有人一樣,經驗總是有好有壞,不能一竿子打翻整船人。事實上,從事表演藝術的我,認真地欣賞且喜愛曾經與我共事過的中國朋友;是的,大家都互相體貼地盡量不談敏感的議題,但這種避而不談,終究是造成如今兩岸越走越遠的原因之一。我對於身份的認同,也不斷地在移動的過程當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反芻。至今我仍舊無法忘記當年在倫敦手腕受傷,到中國城尋求中醫針灸,因為問診跟看診費要各收一筆費用,我身上錢不夠正要走出診所時,一位來自成都的女中醫師叫住我:
「小伙子,沒關係,不用問診費,進來我幫你看看。」她說。
「啊…真的嗎?可是…」小胖支支吾吾。
「大家都是中國人,本來就應該要互相照顧。」她笑著說;邊針灸時還心心念念在家鄉的孩子,準備兩個月後回中國探親。
每每看到網路上爭論關於「你去中國賺錢,就不要這個時候還要來圖台灣的好。」時,我總會想起這位中醫師。
我理解台灣人的憤怒,因為這個憤怒,是長期的委屈累積出來的。當年多少人說台灣沒有前途,是鬼島,每個人都想要「離鄉背井」,走不了的人有種「眾叛親離」的無力感。有人去了中國,真的賺了大錢,也過著人人欣羨的高檔生活,開口閉口都是你們台灣人的薪水能看嗎(當然,我們的薪水目前還是太低);有人去了歐美,用別人的語言奮力的掙扎,朝自己理想的生活邁進,苦的時候煮碗泡麵,沒事到公園野餐、劇場看戲、與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擦肩而過,是虛幻也是過癮。
留在台灣的人,有的是想走卻走不了,有的是不甘願走,有的還願意相信。我們曾經經濟輝煌過,也數次經歷轉型陣痛,一直到此刻,我們都還痛著;這次防疫台灣真的做得很好,也很值得驕傲,世界也看見了。我們發現,原來,這塊土地根本不比別人的差;原來,錢賺得再多,沒有健康也是枉然,原來,「人權」或「言論自由」這種太平盛世下,看似不痛不癢的字眼兒,竟在荒唐絕倫的2019年突然發威,以一種銳不可擋的衝擊,震撼了長期對政治無感的我(們)。
(編按:你自己還不是趴趴走?)
(小胖:謝謝台灣讓我可以趴趴走。)
(編按:哪來的錢?)
(小胖:反正不是中共的錢。)
當年阿妹唱國歌被中國封殺,我只覺得阿妹好衰,為什麼連唱個國歌都要被禁,也有點沮喪為何我們的國家不能保護自己的歌手;或許大家都質問為何國家不能硬起來,但國家硬起來(得有技巧跟手腕)的前提得要人民先支持國家啊,吃裡扒外還要台硬是不是也強台所難?當然啦,團結一至這種鬼話留給中國官媒用就好;我比較在意的是,我們是否落入一種「總是譴責較弱勢而非價值偏差那一方」的標準?女生被侵犯就怪女生穿太短;包機無法成行只怪台灣政府無力,而忽略中國政府不願溝通且百般刁難的事實;或許有人質疑,為何台灣政府不能降低國格委曲求全,為了「人道理由」?抱歉,我還是很傳統的人,國格一但退了,就只能一路退下去,這也是我們為何用817萬張票決定台灣此刻的未來。
我無能談包機事件,但我贊成呂秋遠律師說的:「…現在講人道的這些人,遇到中國相關的其他議題時候,就都會變成不能人道。多點愛與關懷,會跳過新疆人,少點政治,會跳過西藏人,狗官,會跳過林鄭長官的濫殺無辜。有人或許會質疑,不要移轉焦點,民進黨政府難道在這次議題就很人道嗎?不,這是不一樣的議題,要講人權,要講兒童權利公約,要講民粹與歧視,就要講西藏的宗教自焚、新疆的再教育集中營,與香港的性侵、失蹤、殺人、無差別毆打民眾事件。而這次的包機事件,不是人權議題,是公共衛生專業議題,不要打擊錯誤好嗎?」
「是不是先顧好了自己,才有辦法關懷他人呢?」是我這陣子常想的。《寄生上流》裡的某句台詞:「有錢的人當然善良。」也讓我咀嚼再三,更常想到的是,當初川普喊:「America First!」的時候,我們似乎也嘲弄他什麼鬼口號;但,反觀現在我們護衛著台灣說,防疫要以台灣2300(到底是2300還是2400啦)優先,我們相信的,跟我們此刻的標準,與當年美國人堅持的,又有什麼不同呢?
回歸重點(是說這輩子大概也無法有),世界最理想的樣貌,當然是沒有國界,彼此關懷,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都能有同理心關愛;疫情是對人心最大的考驗,我也在各式新聞輿論的相互踏伐聲中,踩著過往身為台灣人在世界走跳的回憶,再次面對自己的邪惡與自私,重新思考自己與政治和國家的關係。
沒有任何事有標準答案,我們能夠做的,就是繼續獨立思考,當然能獨立最好(誤)。
阿刁西藏 在 蔡柏璋 Pao-Chang Tsa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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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被國民黨課綱洗腦的,也從小被教育要愛國;愛哪一個國,小時候只知道中華民國,學的是秋海棠,看《大陸尋奇》的時候還會讚嘆未能收復祖國之美,蔡家在兩岸開放初期,曾經到中國進香數十次,我去了四次。1993那年,我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西湖,1994年,我有幸目睹桂林山水之美,以及紫禁城的壯闊;北京的導遊看到小胖,嘖嘖稱奇:「台灣小孩子果然營養非常好,不愧是寶島。」
我還記得這句話,是不是記仇不太確定,天蠍就是會記得某些事。
至於對台灣的認同,完全建立在個人生命經驗之上。從前讀到「政治,就是眾人的事」,只覺莫名其妙,怎麼都不覺得我是眾人,疏離得很,政治干我屁事?近年來,台灣年輕人的國家意識漸漸抬頭,我認為是非常好的事,當然,任何事情極端都不好,但如果連基本意識和國家定位都沒有,反而是危險的。
大三那年到美國交換學生,在那之前,政治不甘我的事,吃飽喝足就好。兩岸之間的震撼教育,在中國進香時壓根兒沒發生;反而在2002年於喬治亞大學(UGA)台灣同學會舉辦《台灣美食週》(TAIWAN WEEK)時,遇到中國留學生百般阻撓時,正式啟蒙。
當時大夥在學生活動中心前方發傳單,邀請大家來品嘗台灣美食,被中國學生攔截與阻撓,一度引發口角肢體衝突;當時因為我一介交換生,無憂無慮,幾乎與Tiffany會長同進同出(因而被某些中國學生誤認為是會長),某台灣人攔截到一封中國同學會發出的信件,裡面寫著:「我們要狠狠教訓那個姓蔡的會長(kick Tsai's ass!)」。
說不怕是假的,戲劇系上某位韓裔美國同學,Si Lee,見我愁容滿面,把攔截信給他看後,Si 淡淡地說:「不用害怕,我在韓國同學會有一群兄弟,我罩你。」
小胖在協辦完台灣週之後(整場放阿妹的《發燒》),還是很孬地避風頭去了,心中當然覺得韓國歐巴很帥。
跟所有人一樣,經驗總是有好有壞,不能一竿子打翻整船人。事實上,從事表演藝術的我,認真地欣賞且喜愛曾經與我共事過的中國朋友;是的,大家都互相體貼地盡量不談敏感的議題,但這種避而不談,終究是造成如今兩岸越走越遠的原因之一。我對於身份的認同,也不斷地在移動的過程當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迫)反芻。至今我仍舊無法忘記當年在倫敦手腕受傷,到中國城尋求中醫針灸,因為問診跟看診費要各收一筆費用,我身上錢不夠正要走出診所時,一位來自成都的女中醫師叫住我:
「小伙子,沒關係,不用問診費,進來我幫你看看。」她說。
「啊…真的嗎?可是…」小胖支支吾吾。
「大家都是中國人,本來就應該要互相照顧。」她笑著說;邊針灸時還心心念念在家鄉的孩子,準備兩個月後回中國探親。
每每看到網路上爭論關於「你去中國賺錢,就不要這個時候還要來圖台灣的好。」時,我總會想起這位中醫師。
我理解台灣人的憤怒,因為這個憤怒,是長期的委屈累積出來的。當年多少人說台灣沒有前途,是鬼島,每個人都想要「離鄉背井」,走不了的人有種「眾叛親離」的無力感。有人去了中國,真的賺了大錢,也過著人人欣羨的高檔生活,開口閉口都是你們台灣人的薪水能看嗎(當然,我們的薪水目前還是太低);有人去了歐美,用別人的語言奮力的掙扎,朝自己理想的生活邁進,苦的時候煮碗泡麵,沒事到公園野餐、劇場看戲、與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擦肩而過,是虛幻也是過癮。
留在台灣的人,有的是想走卻走不了,有的是不甘願走,有的還願意相信。我們曾經經濟輝煌過,也數次經歷轉型陣痛,一直到此刻,我們都還痛著;這次防疫台灣真的做得很好,也很值得驕傲,世界也看見了。我們發現,原來,這塊土地根本不比別人的差;原來,錢賺得再多,沒有健康也是枉然,原來,「人權」或「言論自由」這種太平盛世下,看似不痛不癢的字眼兒,竟在荒唐絕倫的2019年突然發威,以一種銳不可擋的衝擊,震撼了長期對政治無感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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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按:哪來的錢?)
(小胖:反正不是中共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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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重點(是說這輩子大概也無法有),世界最理想的樣貌,當然是沒有國界,彼此關懷,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都能有同理心關愛;疫情是對人心最大的考驗,我也在各式新聞輿論的相互踏伐聲中,踩著過往身為台灣人在世界走跳的回憶,再次面對自己的邪惡與自私,重新思考自己與政治和國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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