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國最美的風景【回顧】
先說個笑話:【解決萬華街友居住問題 柯P:可住選手村】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487624887963708&id=748472955212242
【另】:【世大運期間】
2017年世大運期間,台北市政府於台北車站貼出公告,限期要露宿外圍的街友自行保管棉被、枕頭等家當,否則一律清除,在街友與人權團體陳情下雖度過危機,街友張大姐說,7月初台鐵站方又出手,要清掉無家者活命用的紙箱。
Jhong Ren Jhih Shih:長期服務街友的大學生希望可以移除街友污名化的負面標籤,柯文哲反問「你覺得他們有可能是正面的嗎?」。
對柯文哲而言,街友就只有負面,對他的政績來說是扣分的存在,對於唯物論的柯文哲而言,街友與人是扯不上邊的,他們對於柯文哲的台北是負分。
如果世大運期間柯P將街友集中在福德坑附近方便管理都不意外了,柯文哲的我把你們當負面看超越了馬英九的我把你們當人看。
#民進黨自己推人選台北市吧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36754689767647&id=100002993843848
再說個笑話:「應曉薇扯嗓護「弱勢」」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65830920223651&id=584986081641475
歷史回顧:
#應曉薇力挺寒冬向街友潑冷水
漂泊協會昨在立法院公布北市議會公報10月27日工務部門質詢紀錄,紀錄中,北市中正、萬華區選出的議員應曉薇質詢陳嘉欽時,要求在清晨6時及深夜11時噴水,還大讚「大範圍執行清潔工作,絕對是在用智慧的方式解決遊民問題」,「也可告訴執行作業的同仁,不能只灑外面,誰往遊民身上灑,就撥獎金,因為這些遊民真的太糟糕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8570154192967&id=1469772862
【寒夜 噴冷水驅遊民 這樣的市府和議員 你們太殘忍】
https://tw.appledaily.com/headline/daily/20111225/33912274/
【<獨家>驅趕遊民!議員要求對準噴水發獎金│TVBS新聞網】
https://news.tvbs.com.tw/local/76779
【解決遊民問題?繼噴水、打燈、不發便當後...市議員鍾小平建議:將遊民載到陽明山 - The News】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24068
【街友躺騎樓 婦飆罵噴水驅趕 - 華視新聞網】
https://news.cts.com.tw/cts/general/201502/201502161584613.html
#藍綠一樣爛你還覺醒個屁
【台南最美風景!地下道成街友活命「宿舍」、不潑水趕人 台北街友直呼羨慕】
http://www.storm.mg/article/462535
謝孟穎:「這裡很多坐著的人都不是街友,是附近民眾。」
「看得出來。」
「但如果這裡有任何一個人亂丟垃圾,有任何一個人賭博了、喝酒了,那全都會被賴到街友頭上,大家都會說是那些人的問題,說他們很廢很可怕,會相信把他們通通拖去槍斃就可以解決問題。」
可怕的是街友,還是無知帶來的惡意?前天帶人去艋舺公園蹲一陣子,又想起日前報導台南某地下道開放讓街友住宿,不意外一片罵聲。有人說我寫這種東西是腦袋有毛病,有人說為什麼台南市政府要把納稅人錢蓋的地下道開放給街友睡,「你敢讓老婆女兒走地下道嗎」,說是治安死角、犯罪溫床,說看起來很可怕,走過去害怕得要命,哪怕有些人其實沒去過而我真的去現場待過,他們還是認定我寫的不是事實。
「這才不是台南最美風景。」他們說。而我很慶幸,寫報導前先問過社工,決定不寫出地點。春節期間這座地下道才被無聊的青少年丟過幾次鞭炮,社工說住裡頭的老人家們怕得要命,他們無法理解這種惡意從何而來,寫報導怕的就是因為曝光而增加無法預測的惡意,我很怕。
人一旦無法再符合社會期待地「活著」,任何標籤都會貼到身上,撕不下來。一切都是你的錯,哪怕你什麼都還沒做,你的存在就是一種錯誤。
接著。當你不再被視為人,什麼都來了。
因為被認定沒資格身為人,所以別人送你的棉被、墊子,再怎麼珍惜都會被當垃圾丟掉(有人會告訴你,反正等冬天就有善心人士送你新的了)。你不配擁有一切,哪怕是跟一般上班族一樣用自己賺的錢買酒喝,也還是會被指指點點。
因為被認定沒資格身為人,所以附近民眾亂尿尿也會賴到你頭上,大包垃圾亂倒會被賴到你頭上(他們才懶得去想你到底有沒有能力製造那麼大包垃圾),你要為了自己根本沒做過的事情被人討厭。
因為被認定沒資格身為人,所以年輕人覺得可以對你丟鞭炮,社工帶你去看醫生,醫院有人會覺得「反正街友本來就睡地上,這裡也可以這樣」,後來你一身的傷爛到發臭,拖著已經死一半的軀體走著走著,在救護車上走了。
而很少很少人相信:近7成街友都有工作,雖然收入不足以脫離街頭,但他們仍有夢,也會關懷他們碰到的人們。我碰過懷抱著作家夢想的街友,碰過勸我不要抽涼菸傷身的街友,碰過第一次拿相機拍照好開心的年輕街友,碰過在《勞基法》修法抗爭時感嘆說「現在勞工越來越活不下去了、人們才要整天上街頭抗議」的街友——他們也會講話,也有夢想,也會為了別人的事情義憤填膺,有多少人願意去聽他們說話呢?
如果沒有親自跟這些人說過話,就恣意貼上「他們很恐怖」的標籤,那恐怖的是誰呢?恐怖的是好好睡在牆角的他們,還是為了「好玩」對他們丟鞭炮的路人?自恃有能力管好自己的人生,卻沒有能力去看看這世界各種面貌的那些卓越優秀的人,不恐怖嗎?
我無法下定論。只能想到日前在一本新書讀到的四個字:人窮命賤。
有些人就是可以任性地認定一群人「很恐怖很臭」、「有礙觀瞻」,而有些人只能默默承受,無力反擊,甚至相信自己就是那麼「有礙觀瞻」,活著都是一種錯誤。
能不能活得像個人,似乎也就只是這麼一回事而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985790548127510&id=100000897533145
一「陳時中寒夜探街友送暖曝光 網呼:好暖男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85427914930612&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你不伸手,他會在這裡躺多久?》:七成有工作、九成非自願——你真的了解街友嗎? -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
#說好的國際觀呢?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87638051376270&id=584986081641475
陽明大學附近 住宿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高中我念的是三峽的住宿學校
從那時候起,我時常聽見別人
聽不見的聲音
現在我點著蠟燭
在黑暗的房間上網
聽著恐怖之夜的電台廣播
讀一本描寫日本青森樹海的山友
發現無名屍骸的現場紀實
這位山友膽子很大
他發現上吊的死者
第一時間的反應是
冷靜的站在對方懸空的腳下
找尋有沒有可以
證明死者身分的物件
「山裡有各種有趣的聲音,大部分都是動物的叫聲。像是貉、松鴉都很會模仿聲音,時常會在山中聽到的嬰兒哭聲就是松鴉的叫聲。你說砍樹聲嗎?貉的話應該很會模仿吧,這些事情都很常見,不過只有一次,我聽見一種從來沒聽過的聲音。」——<養鷹人的經歷>
我曾經被一個耳邊的聲音誘惑,從傍晚六點的陽明山第二停車場走進陽明山國家公園,那天是星期一,所有公園的管理人員都休假,剛下過一場大雨,我從大學生的夏令營文學營隊會場走出來,當時是去分享我的文學寫作歷程,活動結束後,我不假思索的徒步走進陽明山國家公園,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很精采。
不知不覺就天黑了,夜色來得非常快,沒有路燈,我沒有手電筒,沒有照明設備,沒有礦泉水,一個人摸黑徒步,逛陽明山國家公園,我被一種屬於山的氣息所誘惑,被那個聲音所誘惑,那聲音可以來自我的內心深處,黑暗的,又挑釁的語氣。
你敢不敢一個人走進去探險啊?
我清楚記得,下雨後的夜晚是有月光的,雲層有點厚,月光不是那麼皎潔,而是淡淡的,像螢火蟲灑著亮粉一般,樹木遮去了大部分的視線,能看見的天空很有限,我一個人完全不會感覺害怕,筆直的走進一般遊客會走的道路。
看不清楚路標上的字,當時的我還沒有智慧型手機,你不可能查 google 地圖,是那樣的時代,在夜晚被聲音誘惑,獨自走進山林,可能是想要試試自己的能耐究竟到什麼樣的程度吧,這是我靈魂深處的某種劣根性,又或許是家族遺傳的賭性堅強,如果不放手一搏,又怎麼知道你猜測的結果是否正確?我時常這樣和大腦裡的聲音相遇。
奇妙的是,明明視線很微弱,我還差一點走進水溝,有些地方暗到你要伸手去摸,你還不確定自己摸到了什麼,是樹幹,是路旁的座椅,是動物嗎?還是看不清楚臉孔的人?你問我會怕嗎?
我當時也有想過這個問題,我該不該害怕呢?如果遇見的不是人,那我該怎麼反應才好,我既然已經決定走進來了,就沒打算一定要活著回去。其實陽明山國家公園也沒有那麼可怕啦,這裡又不是中央山脈,只是我沒有這樣放任自己遇險過。
在無人的公園裡漫遊,說不定有人遇見我,反過來以為我才是鬼,那也是合乎道理的,因為這個時候,不該有人會出現在這裡,才曉得其實公園的管理還滿鬆散的嗎?大概是因為它並不是私人所有地,我也沒有看到類似監視器或自動照明設備,憑直覺走,好像是由上往下走,感覺坡度有微微的傾斜。
其實進入夜晚時分,沒有燈光的國家公園很美,我無法形容那種帶著幽魅的美,很多東西的外觀好像包覆著透明發亮的物質,跟平時白日的氣氛差很多,彷彿是另一個世界的陽明山,而我已經不在人間了,介於陽世與陰間,無法被定義的異界,有很多東西會跑出來玩。
當逐漸適應周遭的黑暗,我的視覺也變得有點怪異,我其實能夠捕捉前方移動的鳥類或昆蟲的形狀,牠們移動時的軌跡,而有一些模糊的形影,像一團霧似的,跟著我的後方,他們彷彿竊竊私語著,那個人怎麼一個人跑來了,他們的動作很輕,輕到你根本無從覺察,我不是從腳步聲感覺到,也不是呼吸,他們既沒有腳步聲,也沒有飄出呼吸的氣息,純粹是感應,你知道他們就在不遠處,只是他們沒有形體,既摸不到,也看不見。
那時候我處於感官無限放大和稍微有點恍惚的精神狀態,我剛才說過了我沒有智慧型手機,所以無法拍下照片,那麼暗如果不是專業相機,能夠調整光圈,我想什麼也拍不到吧,中間也有遇到松鼠,沒有遇到猴子,有遇到流浪狗,但狗對我還算友善,簡單吠了幾聲,就走遠了,我還是繼續往前走。
我想陽明山公園一定有好幾個出口,我選擇了一個方向,就繼續走下去,我並沒有想太多,我也沒有想到今晚該如何回家,我家位於新北市的新店,我自己一個人住,並沒有告知家人我要探險的事,想也知道任何人都會把我給拉住,覺得我的行為很奇怪,覺得我為什麼要冒著危險做這種事,但我當時沒有想太多,我只是享受被那個聲音誘惑,並引導著前進的狀態,只有我一個人的陽明山,沒有半個人在附近,至少方圓二公里以內,我確定自己是絕對的孤單,這點讓我感到很安心。
走累了,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地上有點潮濕,夜氣從地面緩緩上升,氣溫比剛才驟降了幾度,我把外套穿上,坦白說,是有點冷,風並不大,一切安靜極了,我坐在路旁的長椅,往著微明的方向發呆休息,聽夜鴞的叫聲,呼嚕呼嚕,唔~~唔~~有點療癒和安心,我真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有點渴了,我試著喝一點路旁的積水,因為也沒有別的選擇,一路上連插上電發亮的自動販賣機都沒遇上,我的背包還有一包餅乾,最壞的打算才會試著打開來吃,打定主意今晚在陽明山公園過夜也無妨,我都不怕有蛇了,難道還怕有鬼嗎?
現在想起來應該要帶支錄音筆的,山林裡的聲音真的很舒服,當你感官放大的時候,會聽見很多平時聽不見的聲音,流潺的水聲,樹葉和樹枝相互摩擦的聲響,不同方向的蟲子的鳴聲,或是心血來潮的大合唱,鳥兒從林間飛過時,翅膀振動的聲音,遠方不知道傳來無法辨識的聲音,我以為會聽見有人在說話,但並沒有,我感應到的那些東西,基本上是和善的,他們應該是一直住在這裡吧,我不知道要怎麼替他們命名,精靈或山魅,幸好我不是遇到魔神仔,如果真要遇到的話,搞不好你根本沒機會看到這篇故事,也許我已經不存在於當下的時空。
我只記得注意腳下的每一步不能踩空,沒有人會來救你的,那個聲音對我這樣說,我深知自己的處境,所以更要小心,持續放大我的感官,把自己想像成夜行性動物,雖然我記得去動物園的時候,夜行館總是特別的臭,因為那些夜行動物身上的腺體很發達,牠們應該是利用自己的腺體所分泌的味道在行動之中做了記號,牠們的嗅覺通常是比人類更加敏銳的,我也嘗試去嗅聞我周圍的氣味,去感受風吹過來,樹木所散發的氣味,夜晚的花朵的氣味,樹汁的氣味,動物糞便的味道。
這時候當然不可能出現食物的味道,比方像是泡麵或鹹酥雞,如果有的話一定是幻覺,基本上在無人的山徑上你不可能遇見超商可以買到的食物,或是夜市可以找到的小吃,還有鬼也不可能吃這些東西,我深信自己暫時還沒有產生幻覺的狀態,在電影裡面倒是看過,認真肚子餓的時候會有幻覺,極度恐懼的時候也會有幻覺,如果遇到有魔神仔想整你,那個時候幻覺會像 3 D電影一樣,要什麼有什麼,簡直就是《帕納大師的魔幻冒險》。很抱歉,那段時間裡除了我和那團和善的東西以外,什麼也沒有發生。
其實是下山以後才去推算自己大概走了多久,走了多遠。的確很享受這種一個人探險的感覺,算是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和範圍,雖然傍晚之前下起宛如颱風雨的短暫驟雨,但夜晚不再下雨,儘管多雲,看不見月娘露臉,那種寧靜是許久未曾有過的感官體驗,它非常清新怡人,至今回想起來,還是遍布周身的涼意,伴隨著一點點青草的味道,有人說那種味道有點腥,我並不覺得,倒是會聯想到青草茶的味道,我說不上來,也許大腦喜歡這樣聯想吧,大腦有它自己的邏輯,有時自己也控制不住。
你知道嗎?陽明山國家公園裡面還是有民宅的,好像是私有土地和國有土地比鄰相接,我是走了大約四、五公里左右才發現的,原來還是有人住在公園裡,只是我沒有想要試著去敲那戶人家的門,我有看見門口有一輛車停在那裡,用帆布蓋住,屋內似乎有燈亮著,又偏暗淡的光線,也不知是真的有人在家,還是這裡是他們放假時才會回來住,我相信是前者,只是窗外的亮光感受不到一絲溫暖,我並沒有想要向誰求助,我是來探險的,怎麼可以短時間就放棄呢?
只是心血來潮,突然想起這段被山林誘惑的個人經歷,並沒有想要把它寫成故事什麼的。不過,為了節省各位的時間,就直接告訴大家,當晚我究竟是怎麼離開陽明山公園的,這裡還有個小小的插曲,很適合當作鬼故事的開頭,大家應該都聽說過陽明山的幽靈公車吧,就是那樣的氣氛,尤其在獨自一個人上山的時候,印象特別深刻。
其實我膽子並沒有大到真的想要在陽明山過夜,但那個聲音就是誘惑我留下來,愈晚愈好,不要向任何人求助,等明天早上再下山吧,那個聲音這樣對我說,好像他已經瞭解了一切會有的發展和走向,只要相信它,聽從它的指示就好,我完全不用負擔任何恐懼的代價。
不過,走了那麼久的路,我也真的累了和餓了,為了避免有任何突發狀況,我告訴自己非必要不能打開餅乾來吃,以免在求生的階段少了最後可以產生熱量的食物,所以直到離開陽明山之前,我完全沒有從背包裡拿出那袋餅乾,我一直走了大約六七公里處,終於走下山徑來到一處類似產業道路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方向,應該有路是通往山下的,我想,這個直覺準沒錯,於是時間來到了接近九點多。
在那條蜿蜒的產業道路上走著走著,我看見一輛公車從我身後緩慢的往前開,我被光亮的車前燈照到,一時間眼睛有點眩目張不開,那輛公車的車內是昏黃的,並沒有把車內的燈完全打開的樣子,我不覺得是什麼幽靈公車,十分肯定它是一輛正在行駛的公車,而司機似乎有看見我,他試圖在前行了二十多公尺處停了下車,並且把前門打開。
我揹著背包加快腳步衝向前去,確定是公車沒錯,司機用手勢示意我上車,我也不假思索的跳上公車,手緊抓著金屬桿子,司機這才開口問我那麼一個人在那裡,是不是迷路了什麼,我說我是一個人走進陽明山公園,我不知道星期一是休息的日子,我想一個人散散心。
司機大哥笑著說,你膽子還真大,不怕遇到什麼怪東西,我說陽明山應該還好吧,難不成你有聽說過什麼鬼故事,司機大哥回我說,那倒沒有,不過我的朋友是開計程車的,他說他真的有遇到過,然後,司機先生問我要到哪裡下車,我說我並不知道這輛車開往何處,請問有地方是通往捷運站的嗎?司機大哥說,下山的話就是往北投,這輛公車原本就是北投和陽明山區的交通工具,所以待會可以讓我在新北投站下車。
我把車資的零錢從口袋裡掏出來投入錢箱之後,就坐在離司機大哥最近的地方,聽他說他開計程車的朋友遇到的鬼故事,抵達新北投捷運站的時候,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是當晚的九點三十九分,經過那一小段路的過程,我終於感覺自己回到了現實世界,一個人摸黑探索陽明山公園其實有點超現實,沒有在山林裡過夜雖然有點可惜,不過膽小如我,那就這樣吧,也許以後還有機會。
故事就說到這裡。
文 /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愛聽鬼故事的人
圖片來源:仿聲靈(장산범)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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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的確錯了,沒甚麼好辯解的,不道歉大概是他自己的人物設定,但不代表我們不可以指正他。
根據ETTODAY二月二日的報導:【滯留武漢的400多名台人有望搭乘包機返回台灣,台北市長柯文哲2日受訪爆料,台北市被分到安置場所為陽明山台銀宿舍。柯文哲2日晚間出席活動時,被問到「要為爆料道歉嗎?」回說,「我會檢討,要被抓去關了是不是?」】
柯文哲的錯是在於身為一個醫學專業人士,難道不明白人類面對未知疫情的恐懼會額外造成社會的不安嗎?而隔離收容設施這種鄰避嫌惡設施所在地被提前公布,就的確會造成社會的紛擾甚或抗爭,這點應該是由中央政府防疫中心全權負責和宣布,你台北市長搶甚麼鋒頭?至於文化大學學生會抗議甚麼的也大可不必,就算真的收容中心是在陽明山,二月三號或五號回國的武漢台灣民眾,十四天隔離期完也才二月十九號,各大學二月二十五號才開學(坦白說三天後就是二二八連假,我不明白為何不乾脆延到三月二號開學算了),這中間有接近一周的時間可以消毒清潔,如果這樣也無法消除新型冠狀病毒的感染力,大家真的要擔心的就是世界徹底毀滅的問題,而不是開學與否的問題了。
病毒和恐懼的人類都沒有理性,不管在哪裡都一樣。接下來我就列出世界各國因為隔離收容新型冠狀病毒相關人士所造成的抗爭與批評吧,讓大家知道這些恐懼是世界共通的。
香港:香港政府之前徵用了位在美孚的饒宗頤文化館的旅館翠雅山房,做為醫療設施,後來坊間謠傳是收容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者,於是約三百名的美孚新邨居民,在美孚巴士總站附近聚集上街抗爭,他們噴漆阻路,跟鎮暴警察展開嚴重的對抗,最後除了一般民眾被捕之外,連公民黨的伍月蘭議員也跟著一起被捕。抗爭的原因是此地距離一般民宅只有十分鐘路程,而且事先沒有經過居民和區議會同意。事後港府說明此地只是收容近距離接觸和無病徵的人士,並非救治場所。
澳洲:澳洲政府挑選了一個位於印度洋上,飛機航程三個半小時的聖誕島作為隔離檢疫中心。根據ABC新聞報導,當地的觀光官員表示,好不容易2018年當地的移民收容中心才關閉,減少了聖誕島以前收容犯罪者、精神病患的負面形象,因而上一個財政年度的觀光客人數倍增;這下子澳洲政府又在未經社區討論的狀況下將此地當作隔離收容中心,好不容易打造的澳洲秘境形象,又會被新型冠狀病毒隔離地的消息所掩蓋,宣傳起來就會更加困難。其他媒體也有抱怨當地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居民擔憂此狀況會對他們的生活造成影響。不知道當地獨有的一億兩千萬隻聖誕島紅蟹(Gecarcoidea natalis)會怎麼想。
印尼:印尼政府二月二號從武漢撤回237名印尼國民,在納土納島(Natuna)隔離觀察14天。但當地數百名居民一聽到消息,立刻戴著醫療口罩包圍地方議會抗議,他們說得更直接,他們不相信任何理由跟解釋,因為他們覺得新型冠狀病毒對於納土納島的居民非常危險。另外補充一下,峇里島到目前還沒有任何確診病例,但當地據說一天有超過一萬名中國旅客取消行程,許多導遊司機唉聲嘆氣。
南韓: 忠清南道牙山市和忠清北道鎮川郡的隔離中心是南韓的公務人員訓練中心改裝,雖然撤僑進度不如預期,但當地居民的抗爭可沒有在手軟的,登記要撤離武漢的南韓國民有約七百位,而牙山和鎮川的抗議民眾用重型車輛阻擋聯外道路不准相關人士進入。當官員想要跟居民解釋原因的時候,當地居民大聲嗆出你我都很熟悉的話:如果這麼安全為什麼不收到你家去!在整個抗爭過程中,南韓的官員被抗爭民眾潑水和投擲雞蛋,還有人被拉著頭髮叫罵。
福建:不要說在國外有抗爭,連中國本土都有。福建霞浦縣大沙村得知村內有一個廠房要被改裝成收容隔離中心之後,立刻拖出木頭桌椅等雜物阻擋道路,甚至對前來的武警叫罵攻擊,網友拍攝的影片上傳到網路上之後,當地的防疫中心說這都是誤會,只是收容近距離接觸帶原者的人們而已,當地居民【經過勸導】之後已經不再抗爭。(但官方沒說勸導過程中有沒有人受傷)
日本: 千葉縣勝浦市的勝浦三日月酒店是第一波的收容地,但因為房間沒有電視沒有網路,甚至有20-30間左右是雙人房,被隔離者不能去浴場、賣場等地活動,還有兩位沒有症狀的帶原者因為住在雙人房,所以反而額外增加了近距離接觸帶原者的人數。再加上撤僑初期有兩人拒絕檢驗,一人直接返家,因此厚生勞動省在處理過程中受到很大的批評,也有媒體報導擔心三日月酒店未來會有所謂的風評被害,導致沒人願意上門住宿。更意外的是,一名由警察廳借調至內閣官房處理武漢僑民事宜的三十七歲公務員竟然在埼玉縣和光市的國立保健醫療科學院墜樓,但因為沒有找到遺書,警方還在調查原因中。很多人擔心這次的疫情會影響到接下來的東京奧運。
印度:這個國家的狀況則比較不一樣,他們用的集中隔離設施比較少,抗爭也比較少。他們總共在這段時間有1999人從武漢回到印度,其中1924人是以家中隔離的方法安置,其餘75人在各家醫院接受監測。而直接從武漢由政府撤離的人則是有650人,在新德里郊區安置。另外也有一批從武漢回印度的大學生被隔離在印度北部的哈里亞納邦(Haryana)馬尼薩爾地區軍營,但網路上流傳的卻是他們在隔離所內興奮狂歡跳舞,慶祝終於可以回國。(奇妙吧)
你會說美國怎麼沒甚麼抗爭,那是因為他們的人口密度小啊。世界人口密度前三名國家分別為孟加拉每平方公里1033人、台灣639人、南韓484人,美國只有35.608人,面對的恐懼和壓力的確是有所不同的。
最後,接下來的十餘天對台灣疫情數字來講會是很動盪的一段時間,口罩之亂問題沒解決,而回到台灣的民眾(注意大家都避免用撤僑兩字,因為跟對岸一定有相關的默契,避免額外造成政治爭議)雖然經過很縝密的防疫措施,還是不能排除會有增加台灣病例的風險……面對這樣的未知挑戰,只能說大家加油,一切平安吧!
https://forum.ettoday.net/news/1637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