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著糖衣的惡意
這個留言者我已經封鎖,並且也塗掉了帳號照片,因為前幾天看到時難受到哭了,不露出發言人帳號的狀況下發動態,卻被部分網友說我在公審他,濫用話語權。我想~既然已經封鎖他是看不到的,也沒有露出任何個資,應該不構成所謂的「公審」(網友常常好愛濫用詞彙欸,中文好好修習一下好嗎);現在心情梳理好後,我整理出讓自己難受的原因,這樣未來再遇到就能更平常心看待,當然還有許多粉絲私訊,這留言似曾相似,彷彿身邊的親戚、家人、同事、三姑六婆八公都曾這樣對待過自己。
包著糖衣的惡意,這是一個粉絲私訊我的解讀,真的形容完美,所以成為標題。有一種層次的雞婆與困擾叫做「我都是為了你好!」,這種已經不是我要為你好,而是進化到「為什麼你不為我好?」的境界;因為寫的東西不在其期望值下,所以要罵罵你是,罵人前還不忘記提醒你他這麼做是基於自己是追蹤者,所以「我都是為你好」。
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許多「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拿著高標準審視人,拿著放大鏡雞蛋裡挑骨頭,回歸現實,卻拿著最鬆的標準規律自己。
他們會覺得自己非常有見地,言之有物數落有理;卻不知道聽不進看不入其他話語的時候,早已失去思考判斷力,剛愎自用活得像是皇帝心,回歸現實時,卻可能是個事事不如意的失意人。
他一天到晚批評人,為的只是一吐自己在現實生活中遇到的不如意;或者頤指氣使的會讓產生優越感,覺得自己是可以挑到人毛病的呢。
你是否也遇過這種包著糖衣的惡意?
乍聽乍看之下好像還得說聲感謝,卻讓內心不舒服到極點,反覆思索是自己有問題,聽不進建言?還是對方真的來意不善?
如果真的遇到了,請相信自己的心,讓那些刀鋒話語隨風而去;入心了,只是代表自己被「趁虛而入」,倘若如此,就找出虛在哪、自己為什麼被影響、哪裡可以強化......而不是照著惡意的建言,去改變自己的內心外在,成為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我跟你朋友這麼久了,會害你嗎?但是你去告白就是沒照照鏡子啊~你現在又胖又長痘子,不要去自取其辱了,我為你好!」這是我高中時,想跟喜愛的男生告白,身邊女性友人的話語。後來我告白了,有一天在打掃時間時,學生廣播要我去對方教室拿玫瑰傳情的花朵,我開心的害羞地前往對面教室,全校同學都在看,然後對方冷冷的說:「有人鬧你吧~我怎麼可能送花給你?」...回教室後,那個女生朋友在憋笑,並沒有想要安慰朋友的意思。很受傷很狼狽地過完的高中生涯,但不後悔做了告白的事,反而學會辨識朋友、強大自己,成為越來越美麗的女子。
我審視自己為什麼看了想哭?應該就是身體差時心靈就軟弱!覺得自己主要是寫了幾篇靜脈栓塞的事情而已,生病已經很莫名、很不舒服,為什麼還要被人說我抱怨連連、文字難以下嚥?
那既然知道自己是因為身體弱心靈軟弱,那就要讓自己振作起來!於是除了定期密集回診、安排更多檢查項目已確定身體無恙、乖乖吃藥,也告訴自己精神好時,生活日常要持續著....所以我繼續學開車、繼續教課、繼續發文書寫。
今天去看週二的驗血報告,所有血液指標都恢復正常,醫生說藥物在我身上發生了良好療效,也因為發現得早,及時治療,靜脈栓塞越早治療效果越好。
於是決定發個警示文~
倘若你曾經因為這種包著糖衣的毒藥話語而被影響著,要做的不是參考對方建議與批評,視之為屁,然後找出自己走心的原因,針對不足去強化就好了!
#所以我媽說我很難養因為從小有夠反骨
頤指氣使相似詞 在 假啞港女。霍千琳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推舊文)
有天哥哥和鄰國同學說起香港的政治問題,表示不滿中共對香港過份干涉,鄰國同學反駁,一來二往,好不熱鬧,內地同學冷冷地拋下一句:「政治是污穢的。」然後無限延伸,說「百姓」要相信政府,不然人類之間就沒信任可言,之後就會滅亡(!)。而他們修讀的是法律課程。
有很多藍絲大媽的論點都和那位同學驚人地相似,往往只會吆喝一聲「支持特區政府」,再問緣由,卻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者推諉別人凡事都反對,彷彿他們支持的是宗教領袖而不是政治領袖,不要問只要信,反對就是異端,針對事實的理性思考通通化作情感的宣洩。他們愈是理直氣壯,內容就愈空洞,就像莎士比亞在《馬克白》裡的台詞:「蠢人的敘述充滿怒火,音節儘管鏗鏘,但卻全無意義 (It is a tale 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 signifying nothing)」。
然而這些「沉默的大多數」卻又很喜歡戴頭盔,從王菀之的「我討厭政治」,到高皓正的「政治方面也不是我熟識的範疇」,再到元旦「憤怒師奶」的「我平時係唔理政治……我真係好嬲呀,200蚊係絕對請唔起我!」,他們一脈相承地以為只要如此鋪墊,就算獻醜也不算丟架。十八世紀的英國詩人Alexander Pope說:「學淺毀人 (A little learning is a dangerous thing) 」,一知半解的危險在於對自己的無知所無知,然而如今卻有人在月旦政治之前急著「開誠佈公」自己「不太懂政治」,倒也稀奇可笑。不知者不罪,無知者說三道四縱然滑稽,卻也不及將無知當獻寶的人可憎。
和「憤怒師奶」同場獻技的時事評論員王紹爾批評香港人回歸前沒有倒港督,到港人治港時期就倒梁。這和很多強國憤青的論調不謀而合,認為香港人當慣了媚外的奴才,移情作用下以為香港人跟他們一樣,見了黃皮膚的就頤指氣使,對著紅鬚綠眼的卻硬不起來。《左傳‧莊公十一年》寫道:「禹、湯罪己,其興也勃焉,桀、紂罪人,其亡也忽焉。」意思即是夏禹和商湯怪罪自己,迎來盛世;夏桀和商紂怪罪他人,滅亡就來得迅速。為政者不得民心,卻不是下詔罪己,反過來怪責人民「不夠寬容」,還要動員為自己造勢,比不問蒼生問鬼神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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