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今天已經不少人看到對於「蔣渭水臺語漢詩吟唱賽」的評論建議。其實我當時一看到報名簡章時,也愣了一下,為什麼沒有臺灣詩詞?為什麼只限定高中職生?
要評論一個活動是很容易的,但每個活動背後畢竟都是許多有志者去推動,各單位去折衝協商之下的結果,每個看似詭異的規定,背後都有形成的背景。
簡單的講,「臺語吟詩」是游院長想長遠推行的文化運動,所以目前看似不足的規定,其實都是某種「熱身」的呈現而已,正是所謂「先求有,再求好」;評論者所提出的建議,其實都在未來的規劃中。
比如說,為什麼只有「臺語」吟詩而沒有客語?理由之一當然是因為目前以臺語吟詠的詩社較多,臺語吟詩老師較為好找。第二是如果今年辦得成功的話,才能說服更多金主和人才擴大辦理客語組吟唱比賽。
而且如果你夠臺派,就會發現一件實屬不易的改革:這場比賽,對於語言的名稱使用的是「臺語」,而不是「閩南語」。(反觀我們的語文競賽和教科書......)
再比如說,為什麼只有高中職學生可以參加?首先,一樣的獎金如果分成五六組參賽,獎金就絲毫不起眼了,因此今年全部挹注在一組上。而選擇高中職的原因,是希望這個活動若能長久辦下去,會有越來越多人從國中、國小就開始準備,無形地往下紮根。
又比如說——最大的問題來了,為什麼指定曲與自選曲都是「中國」詩詞?其實在數次與游院長開會的過程,不少詩人也提議應該要用臺灣詩人的詩詞,游院長也曾經當眾吟唱林獻堂的詩作,所以評論者咄咄逼人的「游院長是否知道臺灣有詩人」等種種提問,游院長不只是知道,甚至算知之甚詳。那麼為什麼最後還是沒有半首臺灣詩詞呢?
只能說政治人物還是有其過份細膩的考量。對於高中職生而言,若頒布他們未曾讀過的詩詞,光是理解就要額外花功夫;加上還要找老師學習臺語發音、吟唱,更是難上加難。可以想像某些媒體會下標:「學生比賽竟出課外題?家長:放過孩子吧!」因此,最後的決議是:為了減輕參賽學生的負擔,今年以國文課本曾經教過的詩詞為主。
本意是要減輕參賽者負擔的規則,最後卻成為最主要的箭靶,主辦單位實在有苦說不出。
這就是為什麼「紀念文協成立一百週年」、舉著「蔣渭水」的旗幟,卻沒有臺灣詩詞的原因。你可以說這比賽跟文協、蔣渭水完全沒關係,但這已經是各種金主、指導、主辦、協辦、承辦單位能互相讓步和願意出錢出力的最大公因數。至於有人氣到說要抵制,其實作用不大,因為報名人數其實本來就不多,要不然何必到校鼓勵學生參加XDD(相反的,如果你是高中職生,千萬不要抵制,趕快去找老師學吟詩,因為抱走20萬元獎金的機會很高......)
也有評論者提出臺灣文學館已經有《全台詩》、《臺灣漢詩三百首》的出版,為何比賽不好好利用?不只上述兩套成果,我還可以補充尚有相關的臺灣漢詩專輯正在編輯中,事實上這些成果也可能會在蔣渭水漢詩吟唱賽的未來賽事中結合,評論者算是預先破哏了。只是因為前述原因,今年尚未收錄臺灣詩詞罷了。
另外我也在想,有些評論者下筆批評相當不留情,或許是知道這活動由「水牛伯」游院長推動,誤以為這是官方辦的,認為民進黨政府比賽吟唱「中國」詩詞太不應該、全民買單太過份。這個比賽雖然是游院長倡議發起,他四處找朋友、拉贊助、聘請全台詩詞吟唱名家當顧問,但完全是民間舉辦,沒有花到納稅人一毛錢。
我們試想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今天就因為他沒有選用臺灣詩詞,全民抵制這比賽,用「予伊死」的力道抨擊,這個原有長遠計畫、打算往下紮根、逐年增加語言類別和本土作品的比賽,在今年就一屆黯然退場,這真的是大家樂見的嗎?或許比賽辦法不盡如人意,但在各種勢力拉鋸之下,這已經是各界出錢出力人士能夠點頭的結果了。
如果我們著眼的不只是「有沒有發揚本土文人作品」,而是「臺語讀書音」和「傳統文人調吟詩」有沒有被繼承,這個比賽還是值得大力推廣的。因為用臺語吟詩,關係到的並不只有「作品文本」而已,還有逐字的讀書音如何發音、變調,吟唱時如何以臺灣傳統「文人調」延引,這些也都是本土文化的一部分,「文化」並非侷限在文本是不是臺灣人寫的而已。再者,選用的這些詩詞要認真講,也不是「中國」詩詞,而是「唐國」、「宋國」詩詞,我們的臺灣先賢一百年前也是吟這些唐宋詩詞的,如果針對這些選用詩詞有意見,應該要怪國高中課本編輯為何不選臺人作品。文化無國界,美國學生參加戲劇比賽,若演出「羅密歐與茱麗葉」,應該不會有人指責莎士比亞不是美國人。
我也期待在明年續辦第二屆時,能夠如同計畫的那樣,逐步增加客語組或者選用臺人詩詞。如果屆時並未達成這樣的進階目標,不必等評論者抵制,我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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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不會背書,成語、詩、詞都背得非常糟,所以文科都考不好,大學聯考重考,數學只有3題寫錯,考了超高的分數,可是國文重考了竟然還沒有低標,被工程師笑了30年....
那天接到一個節目的邀約,說他們請了4位知名的老師,要一起上台去PK中文,很簡單,就是寫成語呀!!成語填空呀....,製作人說他們另外請了名校的國文老師一起參加喔!!我看了直發抖,立刻問工程師:「我要去嗎?」他說:「去呀!!你如果第一個被淘汰,我可以再笑30年....」不需要把自己最差的部分展現出來呀!
我從不諱言自己的國文底子差,高中的時候每次寫作文都被老師用紅筆畫得滿篇紅,每次默寫課文總是慘兮兮。到現在我還是覺得自己的文筆不好,沒辦法寫出詞藻優美的文章,很多少見的成語還是記不起來。前幾天有一個出版社發了一本書稿給我,邀請我寫推薦文,結果連第一篇我都看不完,太理論的書實在看不懂,只好婉拒邀請...
從六年前開始每天凌晨寫一篇文章,幾乎每一篇都有800~1000字,文章要發出去之前,都要念過至少十遍,確認語句通順了以後才能發,一件事做了六年沒有間斷。上個月有一位老師告訴我,他們三年級買了我的書當班書,孩子們看得津津有味...我的文章簡單易懂、平易近人呀!!!
有很多人擔心自己的孩子沒有目標、沒有專長、書讀得不好、耽於玩樂....我都覺得像在寫高中的我,在女中的最低層後段班,教室在陰暗的地下街、高中就交男朋友、大學重考、國文沒有低標,大陸的鐵路、各戰役的時間和條約從來沒背牢過,就連高中時寫信給工程師,地址都能寫成雲南縣...一個當年沒有任何優點、沒有目標的魯蛇,現在出了4本書,有幸福的家庭和穩定的工作,還把學霸騙回家當老公。
我想想當年沒有放棄,應該是媽媽從來不會批判我。大學聯考沒考上,媽媽輕聲細語地安慰我,說要偷偷的瞞著爸爸讓我去補習重考;我執意要去工作賺錢,每天下班都十點了,媽媽會幫我準備熱騰騰的飯菜;重考的時候住在台北大姊家,當空姐的她放假的時候常常帶著我去吃大餐、跟我分享人生的經驗;工程師每個周末載我去九份看海兜風散心,還陪著我背鐵路、教我算數學....除了我自己,好像沒有人因為我當年的失敗責備過我。
當年其實根本沒想過落榜的自己能做什麼?沒想過當老師,是重考時分數剛好只有這個公立學校這個系可以念,就這樣讀完了研究所,當了23年的老師...
不如意的時候身邊的人很重要,我們都把擔憂放在心裡,給孩子陪伴和信任,給孩子嘗試的機會和空間,我深信只要青春暴躁期過了以後,孩子穩定下來,就能開始思考自己的未來,朝他有興趣的目標前進。
很多事老了以後回頭看,每一個挫折都是必經的磨鍊。能夠有今天,應該是當年沒有被放棄,我也沒有放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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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人的生命寫得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1.
森林是大海的戀人。
水是山心裡的祕密。
兩個女人將近二十年間,由女孩而女人,一路由山而海,由海而山,互相經歷了始終相對又相呼應的生命曲線,各自得出一句結論。
張卉君是埔里人,劉崇鳳的老家在美濃。
近山的張卉君,大學時和花蓮的海邊結緣,畢業後去了美濃社區工作,再去花蓮當了海洋的導遊和護衛者,現在回到台南。
近海的劉崇鳳,大學就加入登山社,進入山的世界,畢業後去了花蓮和台東的海濱居住,現在回到美濃的農村定居。
她們兩人從成功大學的交會開始,從此是同學,是旅伴與閨蜜,也有了生命的對話和對照,最後交織出《女子山海》這本書。
2.
吳明益在書前的『導讀』裡,如此介紹:
『《女子山海》正是崇鳳與卉君以往復信件形式來表現這些年來她們信仰、懷疑、轉變的剖白,對我來說,這是她們的真情寫作、身體寫作。沒有之前作品的包袱(環境運動者的身份、登山嚮導的身份……),不掉書袋,重點放在敘說自己的觀點、自己的記憶,引出自己轉變向「非文學科系式」 的人生,而又深深受文學影響的生命經驗。 ..........
『她們有時寫著自己的經歷,有時寫出對對方的想像,寫到面對自然時的寬闊、陰暗、死亡與救贖, 偶爾觸及到生而為人與其他生物的差異,以及投入人世時對教育與改變他人觀念的思考。她們的作品都還提到「組織」。組織如何吸引、消磨熱情,卻也打磨她們的思考與行動。組織不是必要之 「惡」,而是必要之「痛」。組織讓她們打消念頭,也促成行動。
『這正是我要說的,卉君和崇鳳作品裡的價值。她們兩位或許在三十年前,都會發育成臺灣女性散文家所追求的:談論成長經驗(如《擊壤歌》)、以詩詞文學做為抒情的聯想(如簡媜早期作品), 或是追求某種優雅文化的美學(如林文月的作品)。但她們同樣以女性觀點出發,面對的卻是野地 與野性,時而多感傷情,時而天真爛漫,時而包容孕育,時而帶出她們以性別出發的批判性。同樣這裡頭的文學思考,體質卻已大不相同。
『崇鳳談到雌性之美,香與髒的辨證(傳統我們總把前者歸給女性,後者歸於男性)、一般人對山間嚮導的刻板性別形象。卉君則以自身投入環境運動,時常被以性別的角度特殊看待的經驗,思考自己脫下「公鹿角」的過程。她們意在訴說,一個少女、女人、情人、妻子、媳婦,同時也是一個嚮導、 農務者、 團體的執行長時,看待事物的方式有何特殊之處,而又是如何演化出她們此刻的視野。
對我來說,這就是《女子山海》的魅力。』
3.
因為行動不便,我始終和山難以親近。所以讀這本書,先注意到她們各自寫的山。
卉君跟山的結緣,和她曾經在私立高中因為留級而待了四年的苦澀青春有關。
『我可能永遠都忘不了某次段考後我站在四面封閉的校舍頂樓,望著如蟻列般密密麻麻的放學人潮,手裡緊抓著敬陪末座的全校排名成績單,胸口那股幾乎要爆裂的憤怒感—— 那一刻連風都不在,而我曾經想一躍而下,以全然破碎的肢體瞬間攪亂四方校舍僵直堅硬的規訓,是不是,有可能藉此逃逸出屬於自己的自由路線呢? 』
她始終沒有真的那麼做的勇氣,但慶幸的是她可以在假日時逃回山裡。
『不知道會去到哪裡,也不知道終點何在,只是感受著山的起伏,時高時低地將呼吸融入地形的曲線之中,有時費力有時輕鬆,直至前方無路,我硬是用雨靴踏踩半身高的芒草,隨手撿起一根斷木為杖,試圖劈斬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每一步都顫抖又篤定, 就這樣一直走到雙腳失去知覺自動邁前,腦部出於每一秒的直覺選定下一步的方向,胸口的腫脹感隨著腳掌的踏步被土地一點一滴吸收了,才頹然地躺平在坡地上喘息........
『 我睜眼望著各種葉型交織滿布的天空,它們站得那麼密,卻容得下風,風一來它 們搖曳,便讓出了天空,滲進一絲絲的陽光,如同救贖。我不是忠誠的信徒,不特別信奉任何一個宗教,但那一刻我匍匐於山的氣習裡,臣服於它的靜偕之中, 淚如泉湧。
『我從不知道山有多高,然而它們始終巍然而立,溫暖堅定,未曾在我生命之中位移。』
劉崇鳳則如此總結了山給她的依歸:
『自小父親母親嚴格控管我的活動範圍,女孩子家不可以隨便到處亂跑,我背離了他們;婚後與夫婿攜手返鄉耕種,卻三天兩頭就不在家,面對留在客庄守著老家 守著田的丈夫,我不免內疚;而不知何時,臺北的婆家成為我的休息站,公公婆婆時常見我背著大背包來去如風,我不及細想他們如何看待這失控的長媳,我不敢想。
『時常,我難以自處,我該符合誰的期待?做好哪些本分?........』
然而,面對她的困惑,山始終在那裡,什麼也不說。
『林間散步時我仰望幾棵玉山圓柏,看祂們的枝幹在風裡起舞,即便糾結,也高聳伸向天際。爬到一根大倒木上呆坐,被這雖死猶榮的中空和偉岸完全折服,只是靜靜在森林裡漫步,就找回信心。一股巨大而古老的安定之力扎進身體裡,似乎再難的人生課題都能在老圓柏的生存智慧中迎刃而解,偶爾,我會在那樣浩瀚的安靜裡,怔怔落下淚來。
『接受自己就是這麼纖細善感,我看向圓柏,是祂們認出了這樣的我。 山時時刻刻提醒著,無須輕易隨外界起舞。自然界中上萬種生物群相,沒有一種是多餘的、麻煩的、不應該存在的。』
4.
我從小也生長在一個港都,所以比較可以更貼近一些體會兩個女人對海的書寫。
『怎麼那麼好,生在四面環海的島嶼之上。』劉崇鳳寫道。
但她雖然出生在鳳山,卻因為父母來自環山的美濃,所以在她童年的記憶中,對於海先學到的是害怕,記得的,是海很危險。
到她十八歲,讀大學之後,才有機會自己騎機車,去「黃金海岸」,親近海。從此「愛上大海不止息翻覆的力量。什麼都可以容納,也什麼都可以失去。」
因此她「難以自持地讀起各種航海日誌、海洋散文或小說」,可諷刺的是,學校沒有航海社,所以她只好加入登山社,負著背包走入森林的海洋,成為山的信徒。
不過她終究啟動了一個長期的願望:到海濱生活。從大學期間只要有長假就去東岸短居,到後來去花東扎扎實實旅居九年,滿足了海濱生活的願望,才和男友結婚,回到美濃種稻。
張卉君感慨她和劉崇鳳對海的感受並無二致,「來自於臺灣長久以來海洋教育的缺席,根著的恐懼讓我們只在遠遠看望大海的時候想像她,卻不敢輕易走入她。」
國中的暑假,他們家去澎湖旅遊,卉君有了第一次潛水的經驗。她寫自己對海的初體驗,十分動人:
『也許是在嗆水時吞了幾口苦鹹的鹽水,與海交換了體液;抑或是在浪裡掙扎亂踢的瞬間皮屑刮在了鋒利的珊瑚礁上,留下了基因的線索,總之海神一定記下了我 的體味,順手黏貼了一片透明的魚鱗在我的身體裡,作為標記。』
大學,卉君去花蓮參加了海上解說員培訓,從此和大海結了更深的緣,再到幾年後她從流浪中回來,回花蓮擔任起當年培訓她那個單位的執行長。她從更深的層次認識海洋,不只成了導遊者,也是教育者和護衛者。
6.
在劉崇鳳的後記裡,有一段文字提到我第一次聽她們簡報寫作構想的場景:
『卉君滔滔不絕於敘述臺灣海洋與山林的現況,郝明義先生耐心聆聽,聽到一半冷不防拋出問題:「情感,妳們的情感呢?」、「要寫下愛啊!」郝先生說完,轉著輪椅出去。我呆愣兩秒,看向完全傻住的卉君,哈哈大笑。』
我不太記得當時是怎麼說的,但願意說一下我讀到崇鳳寫她在美濃開辦一個「溪女」 工作坊那段落的感受。
參加那個工作坊的,有二十個來自島嶼四面八方的女人。有三十歲背著吉他而來的女生,有四十歲騎著機車抵達的女子,有五十歲預計搭便車而走的女人。
『幾個夜晚,我們圍著生命低低絮語,女人的故事很長,如河流一般,有時說著說 著,不知怎麼眼淚就流出來,哽咽地吸吸鼻子要吞回去,「流下來吧,沒關係。」 另一個女人拍拍她的肩。........
『最後一個晚上,收拾行囊,決定去溪邊過夜。 「想要火。」一個女人說。
『又是臨暗時刻,戴起頭燈,四散撿柴,手鋸木頭的聲響在暗夜中明晰地響起,這 場景似曾相識……而我不再是一個人,一群人有明晰的意念與方向。
『火苗在她手中擦撞出來,翻轉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不再孤苦無依,冬日會遠去, 春天還會再來,如同黑夜的存在是為了迎接白日到來。每一個女人拾一根柴薪添 入,火壯大了,輝映著彼此的臉。
『是夜,圍著火的女人們不知怎麼了,沒有酒卻像醉了一樣,一一脫口而出心裡深 處不輕言的故事。像深埋在水底的石頭終於鬆動、又或是存放太久的木頭突然起 火燃燒,那些痛苦煎熬的情感或戲劇化的人生遭逢,都在這一夜獲得釋放。
『明明是悲慘人生,卻只聽聞女人不停不停大笑,張狂放肆。幽默如海岸成片的鵝卵石,在洶湧的情感大漲潮之後,嘩啦啦啦退去時我聽見石頭與石頭間清靈細碎 的聲響,滌洗過去每個倉皇失措的暗夜。
『沒有評價,無條件接納,我擁抱我潰堤的水壩。』
我要說的是,讀到這裡,我也不由自己地眼前都模糊了。
她們把女人的生命寫得可以讓異性感受到同步的震撼。
書的封面上,有一行字:『我愛山,也愛海,我愛我們是女生。』
她們確實都寫到了。
7.
讀完書後,我打電話給張卉君,問她離開海,離開黑潮基金會執行長的位置之後,回台南做什麼。
她回答我:
『我覺得離開組織有一個背後的實驗是想鬆綁自己,過去是以一種組織的方式在動員跟做環境議題,如今回到個人身份時,我如何從自我生命出發,成為一個以個人為主體的能動者,更自由、更靈活,也更純粹,我想繼續追求這樣的熱情,所以給自己在最高峰的時候從組織腳色裡引退,成為一個自由工作者。』
祝福卉君以及崇鳳的女子山海更加遼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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