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包」或是「壓歲錢」是過年期間小朋友最期待的是,但隨著人長大成家立業,也從收紅包的人轉變成為向父母給紅包的人。這代表著人的成長,也是一種孝的表現。不過,給長輩的紅包也是一種「壓歲錢」嗎?
這篇來自BBC上的文章,介紹了「壓歲錢」的起源,也讓我們進一步去思考今天在過年期間的「紅包」與「喜慶」時節所送的「紅包」有什麼樣的差別?我們在台灣又如何理解「紅包」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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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研究台灣民俗的國立台中教育大學台灣語文學系副教授林茂賢,曾向BBC中文網介紹壓歲錢的起源與紅包文化。
「首先,『紅包』並不等於『壓歲錢』,專指過年由長輩給晚輩的才能叫壓歲錢。」林茂賢澄清了兩種現今常混用的說法。
據說,壓歲的「歲」音同「祟」,也就是鬼鬼祟祟的祟,因此壓歲錢又有壓制邪祟的意義,把不好的災厄壓制下來。
早在距今兩千多年前的漢朝就已經有壓歲錢這個習俗,意義是鎮壓邪祟,但在清朝才正式變成過年的習俗。
記載清代京城風俗的《燕京歲時記》中寫到:以彩繩穿錢,編作龍形,置於牀腳,謂之壓歲錢。尊長之賜小兒者,亦謂之壓歲錢。
至於「邪祟」到底是什麼?林茂賢表示,有好幾種版本流傳。其中一種是:古代的時候有一種怪獸叫做「祟」,過年時會來摸小孩子的頭,被摸過頭的小孩子就會變笨。
此外還有會吃人的「年獸」版本。而台灣民間傳說的壓歲錢由來,則是「玉皇大帝將在除夕夜讓台灣島沉沒」、家人共度最後的晚餐後,家長將錢財分給家人。
現在,壓歲錢已經從「壓制邪祟」的意義轉變為「祝福」。
(以上引用網頁原文)
https://www.bbc.com/zhongwen/trad/chinese-news-55983282
鬼壓 牀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懂得苦中作樂很重要。
//【明報專訊】1月5日晚,我在給外國朋友解釋:為何呼籲聲援人權律師的facebook圖,要大大隻字寫上「condom」?解釋着Condom在香港抗爭語境是什麼意思,#laughcry emoji滿天飛,對12小時後襲來的命運毫無知覺。呼籲一人一信炸爆四川省與河南省司法廳,是我在被以「顛覆國家政權」罪拘捕前,參與的最後一個政治行動。被捕後律師訝異我的淡定。我情緒一直很穩定,思維也跟平常沒兩樣(一直在構思此文)。面對不能保釋一直還押數年甚至更長刑期的可能性,也沒什麼緊張或害怕之感。我答:因為我以前係跟大陸維權新聞,我知發生緊咩事。
(按:此文稿成於1月7日羈押期間,未悉將獲保釋之時;保釋後稍作修改)
我思考香港前路的參照,是2008年至2018年中國公民社會起落。我們那共同的對手,會使什麼招數?會攻擊運動中什麼弱點?政治犯除了梁天琦盧建民或劉曉波,還有伊力哈木和高智晟,還有溫州反拆十架的地下教會牧師。坐政治監,就是這樣一回事。
是故競選期間,我對一些人的反應有過不解。當我說要做好怎樣的心理準備,不信我的人會鬧我「賣弄悲情」、「講到咁大咪又係為咗10皮」;信我的人,則會說「不要把自己看得那麼高,排隊都未輪到你」和問我是否有自毁傾向、中二病末期及英雄情結。
然而我認為,這才是參與香港政治、對自己負責任的心理準備。不心存僥倖、對香港制度存不切實際的信心(「利物浦輸波,好! 」),但也不誇大和妖魔化極權。將極權想像成吞噬一切的魔鬼,是思想上的懶惰;將它想像成一部運作高效,自我反饋機制完善的機器,細緻了解它如何應對不同刺激,才有辦法找到零件鬆脫的突破口。
以前大家常恥笑支教民將「今日係民主最黑暗嘅一日」掛在口邊,我也笑過;但被濫用得更嚴重的,是「香港𠵱家同大陸無分別」。問心就知根本就遠遠未到,如果大陸化是一個懸崖,我哋只跌咗大概十分之一。
不只是想嚇大家「低處未算低」。以往我會說,過往香港人對中國維權事件的關注,流於人道關懷,缺乏一種策略學習的視角。但最近,我的想法也有變。因為我開始明白,悲劇各有不同,香港唔係未變大陸,而係唔會變成那個已經成為過去的大陸——至少不是以同一軌迹。而那些大陸例子,到頭來,或許只是情緒上的力量。(譬如我想到國安案或會出現虐囚時,腦內浮現的是李翹楚穿上「公民」T-shirt拍照給許志永,那生氣盎然的模樣)。
中共的維穩控制手段,其實充滿彈性,有很多層次和空間。例如以「喝茶」作為緩衝,對異見者實施禍及家人朋友的經濟、就業封鎖等,很多軟性硬性的監控、預防。但在香港這個「法治」社會,國安法的實踐卻是一句口號還押一年,不留餘地。是香港各個執法部門的既有機制容不下飲茶、監控這些軟性手段嗎?
一位朋友對國安法與香港法院這半年來的糾纏,比喻精準:與其說國安法在破壞香港的司法獨立,不如先承認香港從來沒有(從來都沒有)司法獨立的制度保障,而國安法正利用香港健全的普通法系統作為「儀式」,透過案例、透過法院的實際權力,利用司法系統中為迴避釋法而妥協的傾向,將中國式「依法治國」嵌入本不兼容的香港制度之中。
與其再談香港的制度是否「頂得住」或「頂唔住」中共,不如換個角度,探討中共的控制遇到香港既有制度時,會以點樣的方式吸納/反利用;或是,香港的制度如何令中共的戰略產生改變?
對手手段不同,中國經驗未必是參照,但在行動這個維度,12港人案的重要性就在於:它逼香港人正視中國的抗爭經驗,不是作為參照物,而是作為合作者。最簡單如下次若再有人送中,而盧思位任全牛已陣亡,還可以找哪位?
「一人一信」行動有迴響令我很高興,覺得是因為我有這些想法、導致我特別用心促成這一件事,還與吾友鄒幸彤成功將隱含中共刻意框限其定性的「維權律師」字眼,置換、正名成「人權律師」。
不過是運動中格外瑣碎、細到看不見的一點,但覺得自己有份拓闊了一點點新的空間。於是1月5號這天,我很愉快。
***
六點三被門鐘聲吵醒之前,我三點半才瞓落牀,睡前一面在聽姜濤、Anson Lo和柳應廷的歌,一面研究世界各地的Fandom現象,安排了起牀後去錄Podcast,談Fandom的抗爭性。
姜濤奪得叱咤男歌手後,評論滿天飛,什麼角度都有,對將MIRROR捧上高位的fans,卻是清一色負面。但我覺得這個群體正是整件事中,最令人感到鼓舞的部分。
「粉絲文化」在不同的社會文化中落地,會演變為不同的模樣,毋須以「盲粉」、「受資本製造的民主假象操弄而不自知」視之。即使大家不期望香港的這群「fan屎」會怎樣幫助民主運動,也千萬不要因為他們「只是一群睇靚仔的𡃁妹/師奶」而忽視她們的動能。
楊不歡在端的一篇〈民主的假象,與撕咬的真相——大陸女團〉中,詳述中國「飯圈」的面貌:選秀節目中,粉絲覺得自己支持的選手受到電視台、資本、官方輿論控制等不同勢力的夾擊,沒有後台的偶像選手,一定會被無情淘汰,只有fans的力量才可以「逆天改命」。如果fans夠黐線夠團結,24小時瘋狂換acc投票、幫偶像刷流量做新聞、打擊有後台的選手,或許能為自己支持的那個沒有後台的偶像,換來一線生機。
因為中國的特定環境,粉絲會接受選舉一定造假、電視台與唱片公司一定有枱底deal,會主動迎合不公平的遊戲。但正如其口號「逆天改命」,在迎合資本設下的遊戲規則同流合污的同時,粉絲的初衷,仍是盡自己力量,為偶像爭取一絲在權勢壓迫下改寫命運的機會。
即使那只是一種幻覺,又怎能否定這種動能。
同樣的熱誠,置身於民主社會,一切就立馬變樣:當韓國的粉絲看到自己喜歡的選手爆冷落馬,會循法律途徑追究,鬧到檢方出手將節目組告上法庭,監製承認造假入獄3年。
6號凌晨我在研究「BTS捐一億撐Black Lives Matter」。BTS、Blackpink表態撐BLM背後,是歐美市場的巨大誘因。我讀到,BTS的YouTube有13% subscribe來自美國,而在BTS表態前,他們與經理人公司Twitter早被tag爆。「音樂風格承襲自黑人音樂的韓流團體,不應對BLM沉默」是粉絲強推的觀點。要求偶像表態以外,US韓流粉絲也在Tik Tok(沒錯就是中國的抖音!)發動行動,當警方呼籲民眾提供「黑暴」影片,就send偶像賣萌片段打爆警察server;特朗普集會公開登記,就大舉霸位再no show要特朗普對空櫈講嘢……
Fans的政治行動,反映了不同的社會結構與意識形態、能造就怎樣的年輕人,但當中一以貫之的,是一種由「愛」去推動的動能。
雖然對香港的民主運動不直接有用,但我辦Podcast的初衷,就是想分享世界各地有能量與創造力的故事,離香港愈遠、愈意想不到,對香港的啟發就愈大。感謝姜B,促使我又看到、了解到、學到了這麼多。不過Sorry我還是更喜歡你朋友Anson Lo,本着研究心態看了叱咤,一不小心就被感召成了神徒。
學到嘢的感覺真是超級愉快。1月6號凌晨3點半,帶着明早起身再睇埋泰國韓流fans如何籌錢買gear的期待,我就這樣睡了過去。醒來,已是警察撳門鐘的聲音。
***
羈留室原來不可以要紙筆,7號早上在八鄉警署搞手續期間連忙寫下這些交給律師。在外等待的朋友收到傳話,竟是「唔該幫我搵《星期日生活》要定一版」,應會十分無奈。
當然也是會擔心:子悅的情緒怎樣?成日失眠的Owen在臭格睡得着嗎?岑生應該跟我差不多興奮。八鄉元朗兩署出入見到廸,總想起菜園新村小公主嗲爸爸的樣子。
可能很長時間不能保釋,但我狀態OK,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直到最後一刻,我做還是那兩件事:行動,學習。環境轉換,仍可繼續。
自知也不是什麼真知灼見,或許我想表達的只是:即使我的淡定看來很黐線,但並非不可理喻。幾天前才跟Owen抱怨,隨着抗爭能見度漸低,「你哋好勁」聽得愈多,愈覺得自己成為了抗爭社群中的異類。外媒問我為何面對國安法而不畏懼,我總答:有什麼出奇?2020年7月1號,曾經出過灣仔、銅鑼灣的香港人,至少有10萬個,不同之處是我們做咗畀人影樣的吉祥物。
我還是想要相信,明瞭香港的真象與一切代價仍未放棄的人,在香港有幾十萬。我想自己不是被鼓勵的對象、令人好奇「點解可以咁堅持」的客體,而是眾多堅持着的人當中的一個。
中國公民社會、以至粉絲文化的種種,指向一致——在各異的壓迫中,唯有人的自主,是極權欲百折而不撓。瘋狂加速的路上、除了極權與壓迫的手,是我們的動能拓開了絕境,哪怕只有一點。
對當日排除萬難的戴教授,無限感激。但願回頭看,會發現今日這一段,正是歷史對香港民主運動的慈悲。
羈留室原來可以唱歌。滿腦都是《一所懸命》、《孤獨病》與《水刑物語》,但歌詞實在背不來,就唱達明,最喜歡《我等着…你回來》的《別等》,可惜已無機會聽明仔唱現場。2019後聽這歌,腦中總浮現:煙霧之中,抓不住前面不相識的背囊帶,目送他/她一往無前地衝入硝煙,未及回神,已是槍聲一片……
看到元朗反黑將護照放入證物袋的一刻,另一隻鞋子終於落地。聰、喪崑、平仔、佛康、晴、樂,今生,就此別過。
別要別要問我可知有重逢一天
別要別要問我心中可掛念
淚已亂我視線風吹過落霞翩翩
就似是我熱熾的血流滿這地面
隨風就此步遠 也知你的心更亂
只望明天
也許你可以給我 許一個願
悠長夜正漫漫 月也為我黯淡
此際踏向夢幻 越過萬裏阻限
然而自我別後 別要為我等候
此際越過夜靜 路向沒法肯定
寒風和應
1月7日
於八鄉警署
文˙何桂藍 //
鬼壓 牀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肌膚之親的力量》
以前看過一本書,叫《The five love languages》,該書主要寫情侶之情,但套用在其他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也無不可。作者指人表達愛意有五種方法,其中一種是身體接觸,不過每個人對這五種方法的接受程度也有所不同。
醫學院有幾課教溝通技巧,有時侯教的是在外國接受教育的醫生,甚至本身是外藉醫生。他們有時會提議對著同性別的病人,不妨提手拍拍對方膊頭、握住別人雙手等。我一向自認為擅於溝通,但要在對話中有肌膚之親,卻是我一向都不願多做的。可能與華人文化有關,我總是覺得這樣的額外動作怪怪的,對方也未必能接受。
不過我最近發現,對著某些病人和家屬,有時候善意的身體接觸,也有相當的力量。
有次夜晚被護士召喚去看某位病人,指其血壓偏低:「要唔要沖條水呀,houseman?」我揭一揭病歷,原來是個八十多歲的婆婆(實際年齡可能更大,很多老人家都曾經「報細數」),本身已經有多種疾病,而主診醫生的治療方針也以舒緩治療為主。我了解了大概之後,就走到病人牀前,打算淺談幾句,再做點身體檢查。
「婆婆,你見點呀,有無唔舒服?」
「我好驚呀⋯⋯」婆婆再低聲吟哦了幾句,夾雜了些鄉音,我不是聽得太清楚,就叫她再說一遍。
「你見唔見到後面,個櫃就黎要跌落黎喇!我好心慌啊!」我並不怕鬼,但心想婆婆突然說些「九唔搭八」的話,是否「亂」了呢?某些老人家本身已經有腦退化症,外加患上急性疾病,又在在陌生的地方臥床數天,在醫療儀器的嘈音、日夜皆開燈如白晝的病房環境裡,往往會神智不清,分不清時間地點。有時候明明周圍關了燈,窗外又是漆黑一片,但老人家還是會告訴你現在是早上;問到他現在人在哪裡,又往往會回答出奇怪的中國大陸城市名稱(大概是他們的鄉下),或者是某個附近公共屋邨的屋苑名稱。這種「亂」,醫學上稱為「譫妄」。不過早前閱讀過婆婆的牌版,似乎又未有這樣的描述。
我順著婆婆的視線看去,原來她病床正對著護士站。病格關了大燈,但護士站還是亮著微弱的燈光,而護士站前的牆壁上,正有一排儲物櫃。在其他病床搖曳的床頭燈光下,儲物櫃果然一閃一暗的,如果說快要跌下來,也不無道理。
那一刻我突然有很強烈的感覺,要捉住婆婆的雙手。我放輕聲線,握住她已經頗為冰凍的雙手,說:「呢到係醫院,醫院啲裝修好安全架。唔洗擔心,個櫃唔會冧落黎。婆婆你訓教啦,訓醒就天光架喇。」説罷我雙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皮。
「醫生,多謝你,你加膽比我⋯⋯」其實我從未聽過這個用語,初初還以為她叫我「較大盞燈」。我明白後心下一暖,突然覺得半夜從床上爬起身,頂著醫院走廊冷氣的寒意,因為升降機半夜要「節省能源」要爬樓梯,都是值得的。雖然我在牌版寫了一整段身體檢查的結果後,最後的處理方法還是加一袋鹽水,而這樣的處方其實我在睡床上拿iPad遙距處理只需三數分鐘,也無不可;不過在那一刻,似乎我親身的到來,可以換來婆婆一覺好睡,也是有其價值。因為我日間不是負責婆婆的病房,所以我也沒有多留意她的情況,幾天後我心血來潮想一看婆婆的病情發展,卻發現她的名字已經悄悄從病人欄中消失。及後我每次想起這次奇遇,我總是希望婆婆不是帶著恐懼離開世界。
此後我又逐漸發現,其實病人家屬,有時候也需要一點拍拍膊頭的溫暖。作為實習醫生,每天都總要為一兩位病人進行證實死亡的手續。其實要做最後的檢查不難,但要如摩西過紅海分開那些正在低聲哭泣的家屬走到病人身邊,也需要一點語言技巧。自從之前見讀者說過家人去世後其實自己很無助,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就習慣簡單交代一下病人已經去世的事實,然後請他們跟病人道別片刻,陪伴夠了就可以找護士了解後續手續。
不過也有截然不同的場景。幾次記憶特別深刻,都是老婆婆孤身一人坐在已經去世的老伴身旁(或者相反),而再沒有其他家屬親人在場。對比起呼天搶地的道別場面,這些靜默的時分令人更加難過。這時我會輕輕拍一下家屬的背,請她加油繼續過活,好好保重自己,婆婆往往會一下子熱淚盈眶,含著淚點頭。作為兩老身邊的過客,我不能幫助他們更多,也不知道兩個互相扶持的老人家突然只剩下一人,以後生活上會面對什麼確實的困難,但是我希望這一下輕輕的身體接觸,至少可以幫助他們渡過最難過的一關。
對著熟人或是普通的問症看病人,我還是不太習慣也不會作身體接觸,但我們都在慢慢學習,慢慢拿捏在什麼時候,怎麼樣的觸碰可以保持專業之餘,也能為病人和家人帶來一點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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