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片戰爭日誌 林維喜案事件簿
·日期:1839年9月18日 ·地點:廣東虎門 ·人物:林則徐、鄧廷楨
林則徐、鄧廷楨會銜上《九龍洋面轟擊夷船情形折》,向道光帝詳細報告九龍海戰經過及勝仗情況。
「七月二十七日午刻,義律忽帶大小夷船五隻赴彼(九龍山口岸),先遣一隻攏上師船遞稟,求為買食。該將(大鵬營參將賴恩爵)正遣弁兵傳諭開導問,夷人出其不意,將五船炮火,一齊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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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片戰爭日誌》取材自林則徐親撰的銷煙日記,每天帶你了解當年今日的歷史事件。本文由「國史教育中心(香港)」授權「知史」發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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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王炳忠,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昨天 (1016 )播出的東南衛視《台灣新聞臉》中一段我的發言,正好回應這幾天兩岸網友對我的一些指教。 主要是關於我周日睡前一篇憑弔陽明書屋的散文,這篇文章,引發我臉書、微博兩邊網友不同的反應。臉書支持我的朋友,普遍頗有感觸,感嘆時移世易,惆悵不已。微博則有關注我很久的粉絲,認為我難捨民國情結,充...
鴉片戰爭責任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俠義風骨阿富汗,生活可以平靜下來嗎? | 盧斯達 | 立場新聞】
塔利班重新奪取阿富汗,一名戰地記者感觸良多。自然先要批判西方國家扶植的北方聯盟亦相當殘暴、貪腐,即使內戰再燃,「但一般阿富汗人卻認為,不用面對北方聯盟統治期間的姦淫擄掠,兵荒馬亂,至少生活可以平靜下來,有一種久違的安全感。」新成立的阿富汗酋長國如果用這種邏輯去搞公關就很妙,好向國內外表示阿富汗重新出發,迎來重定繁榮。人民接受酋長國安排的訪問時,表示「感覺良好」、「我們最幸福」、「已經恢復正常」,而進食瀨尿牛丸之後,連成績都變好了。
但阿富汗變天之後,恐怕食瀨尿牛丸也不會成績好,因為連讀書的機會也相當少。
The National 消息指,塔利班攻入首都之後,已經開始強娶 13 歲少女,有年輕女兒的家庭要漏夜逃走。有聖戰士在各地清真寺公告,命令所有人都要「申報」家中有多少個女人。塔利班所到之處,女人的待遇也一夜變天,現在需要包頭而且有男人陪同才可以外出。阿富汗一些產業的女員工,也已經被勒令回家,不准工作。
基於美國佔領之前阿富汗已經受過塔利班神權統治,女人待遇基本可以預料到。女人讀書都好大罪。巴基斯坦也有人成立了塔利班組織,於是巴基斯坦部份人口也要面對塔利班統治和那一種法律。2014 年,諾貝爾和平獎頒給了巴基斯坦小學生馬拉拉。馬拉拉因為在家鄉發聲反對塔利班禁止女孩上學,遭報復槍擊,聖戰子彈打入頭部。馬拉拉在祖國做手術治療之後,又去了英國繼續治療,這才幸好撿回性命。
究竟獲得平靜和安全感的「一般阿富汗人」是甚麼阿富汗人?阿富汗女人是不是「一般阿富汗人」?這位滿懷感概的女士,反美還是排行最頭,忘記了物傷其類的本能,第一感嘆似乎未想到中東女人的命運。
在敘利亞的伊斯蘭國,還會直接推基佬落樓處死,拍成處決影片。在伊斯蘭國的佔領區,的確有很多地方經歷了無政府狀態到有政府狀態,與外界印象不同,聖戰士在那裡了建立精密有效的稅收、生產和統治,但他們的恐怖統治也變得更有組織力。這一刻就算有「平靜」,恐怕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能之後有慘叫聲都傳不出來,鎖國了,mute 了聲。可能有人覺得自己入到去才是正經,就是對外開放,互相溝通,但途中人民的奇觀式慘狀也可以成為好材料,到時又是表達人文關懷的素材。
當你養一頭貓久了,牠每次抬起尾巴你都知道裡面的小心思,雖然反過來說亦是一樣。美軍匆忙撤走的畫面,對全球反美人士和競爭國家都似乎是喜事,因為這可能說明了帝國主義是紙老虎,美軍也仆倒在帝國的墳場。但阿富汗對美國的價值沒有高到美國要繼續接濟,是很多年前已經決定的吧,當然拜登政府具體上為甚麼要搞到這樣,是力有不逮,還是根本 don’t care?阿富汗現在的人間悲劇,是大國政治的無情一幕。看來美軍早就把人力、情報和錢都移到了東方,於是拜登才剛說到情況沒有問題,幾日之間連首都也投降了。整個阿富汗的西式民主建國實驗,因為美方選擇「節約預算」而遭火速放棄。
美國進入阿富汗二十年,對習慣和開始信奉西式人權觀念的(可能是少數)該國人來說,命運充滿殘暴和嘲諷。我想像那些十幾至三十歲幾的阿富汗青年一代,可能是他們的父輩祖輩經歷過神學士統治,他們長大了,又輪到神學士再度回歸,大地上又有一套全新的生殺法則。對於任何人來說,一時要你信資本主義,一時要你信社會主義,錯亂和痛苦極了。如果那些年輕人相信神權那一套,那現在就喜迎了,但習慣了美國來臨之後的那個阿富汗,就會很痛苦。
這其實都不太難以想像。在大海或高山的另一邊,中南半島、日本、韓國、南海諸國,包括香港,都籠罩在英美輸出的後二戰秩序,西方文化、制度、器物和意識早就進駐。以前我們學到那套是學英文、出國讀書或移民,就是提升了層次,因為這些行為幫助第三世界人口擠進文明中心、文明上遊。越南人在法殖時,學法文就好有用。中國以前都有一些人學俄語,因為在困難時期會跟蘇聯經商。在很多地方,學英文肯定有助出人頭地、貧脫貧窮。以前江澤民跟華萊士談笑風生,也要說幾句英文證明自己有國際感。現在你不卻容易找到補習英文的機會,你的世界觀面對晴天霹靂的巨變。
曾有網友提起「Cargo cult」(貨物崇拜)的歷史,說二戰期間美軍曾經在一些太平洋小島部署軍備,土著看見戰艦和美軍,以為遇到神,於是開始敬拜外星人以求風調雨順。土人以為「天人」會帶領他們進入魔法和文明的新時代,但有一天二戰打完了,美軍飛走,土人們見不到活神的面,只好將神跡流傳下去,繼續敬拜美軍留下的設施、裝備甚至美國國旗。在土人角度而言,「天人」從來不到凡間,還是到過一次比較殘忍?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場無意的降雨可能令很多新物種茁壯成長,但雨就這麼下一次,新物種又十分自然地煙滅無跡。
今晚美國國務卿才說阿富汗政府軍要重振士氣,翌日就連首都的飛龍兵也聞風而降。就是這樣的狀態。他鐵了心要撤走,顧不上被視為敗軍之將、承擔「阿富汗戰爭徹底失敗」的責任,也要執行到底。美國有多大決心結束阿富汗這盤蝕本生意,同時也是顯示她有多大決心進行「戰略轉移」。
雖然政權無論在哪一方手中,很多阿富汗人還是一樣要依靠種鴉片來開飯。據路透社報道,美國阿富汗重建特別督察長辦公室(SIGAR)曾在 2018年發表報告,指美國雖然在 2000 年代撥款超過 86 億美元試圖減少阿富汗的鴉片生產和貿易,但禁之不絕,阿富汗鴉片產量從 2002 年的 3,400 噸,增加到 2017 年的 9,000 噸,這還只是在美國「任內」的數字。這可能都側面展示了美國對阿富汗的控制有多鬆散,有很多勢力在美國的禁毒政策之下繼續賺了大錢,這些錢肯定不會不用在軍火之上。美軍在那裡二十年,現在如此,證明那裡的「地方勢力」隱藏地活得好好的。
有人問點解會搞成咁。用最簡單的表達方式來說:這一方面是因為美國無心戀戰,另一方面是因為大部份「現代文明」都低估神學士深入到每一個鄉村的組織力、那一套在千萬人口中的意識形態權威,以及長老對教法和日常事務的解釋力。人心向背,就像美國多支持那時的中華民國,還是迅速瓦解。有人會固執認為可以分開「阿富汗人」和阿富汗神權意識形態,或者認為經濟發展起來之後,阿富汗聖戰士就不會再有平民支持。可惜經濟就沒有搞好,政府很爛,神學士政權都變了這一刻的 lesser evil,而新世界的人已經認不得古老的宗教,低估了人們「信仰」的組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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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阿富汗變天之後,恐怕食瀨尿牛丸也不會成績好,因為連讀書的機會也相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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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美國佔領之前阿富汗已經受過塔利班神權統治,女人待遇基本可以預料到。女人讀書都好大罪。巴基斯坦也有人成立了塔利班組織,於是巴基斯坦部份人口也要面對塔利班統治和那一種法律。2014 年,諾貝爾和平獎頒給了巴基斯坦小學生馬拉拉。馬拉拉因為在家鄉發聲反對塔利班禁止女孩上學,遭報復槍擊,聖戰子彈打入頭部。馬拉拉在祖國做手術治療之後,又去了英國繼續治療,這才幸好撿回性命。
究竟獲得平靜和安全感的「一般阿富汗人」是甚麼阿富汗人?阿富汗女人是不是「一般阿富汗人」?這位滿懷感概的女士,反美還是排行最頭,忘記了物傷其類的本能,第一感嘆似乎未想到中東女人的命運。
在敘利亞的伊斯蘭國,還會直接推基佬落樓處死,拍成處決影片。在伊斯蘭國的佔領區,的確有很多地方經歷了無政府狀態到有政府狀態,與外界印象不同,聖戰士在那裡了建立精密有效的稅收、生產和統治,但他們的恐怖統治也變得更有組織力。這一刻就算有「平靜」,恐怕也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可能之後有慘叫聲都傳不出來,鎖國了,mute 了聲。可能有人覺得自己入到去才是正經,就是對外開放,互相溝通,但途中人民的奇觀式慘狀也可以成為好材料,到時又是表達人文關懷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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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進入阿富汗二十年,對習慣和開始信奉西式人權觀念的(可能是少數)該國人來說,命運充滿殘暴和嘲諷。我想像那些十幾至三十歲幾的阿富汗青年一代,可能是他們的父輩祖輩經歷過神學士統治,他們長大了,又輪到神學士再度回歸,大地上又有一套全新的生殺法則。對於任何人來說,一時要你信資本主義,一時要你信社會主義,錯亂和痛苦極了。如果那些年輕人相信神權那一套,那現在就喜迎了,但習慣了美國來臨之後的那個阿富汗,就會很痛苦。
這其實都不太難以想像。在大海或高山的另一邊,中南半島、日本、韓國、南海諸國,包括香港,都籠罩在英美輸出的後二戰秩序,西方文化、制度、器物和意識早就進駐。以前我們學到那套是學英文、出國讀書或移民,就是提升了層次,因為這些行為幫助第三世界人口擠進文明中心、文明上遊。越南人在法殖時,學法文就好有用。中國以前都有一些人學俄語,因為在困難時期會跟蘇聯經商。在很多地方,學英文肯定有助出人頭地、貧脫貧窮。以前江澤民跟華萊士談笑風生,也要說幾句英文證明自己有國際感。現在你不卻容易找到補習英文的機會,你的世界觀面對晴天霹靂的巨變。
曾有網友提起「Cargo cult」(貨物崇拜)的歷史,說二戰期間美軍曾經在一些太平洋小島部署軍備,土著看見戰艦和美軍,以為遇到神,於是開始敬拜外星人以求風調雨順。土人以為「天人」會帶領他們進入魔法和文明的新時代,但有一天二戰打完了,美軍飛走,土人們見不到活神的面,只好將神跡流傳下去,繼續敬拜美軍留下的設施、裝備甚至美國國旗。在土人角度而言,「天人」從來不到凡間,還是到過一次比較殘忍?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場無意的降雨可能令很多新物種茁壯成長,但雨就這麼下一次,新物種又十分自然地煙滅無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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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政權無論在哪一方手中,很多阿富汗人還是一樣要依靠種鴉片來開飯。據路透社報道,美國阿富汗重建特別督察長辦公室(SIGAR)曾在 2018年發表報告,指美國雖然在 2000 年代撥款超過 86 億美元試圖減少阿富汗的鴉片生產和貿易,但禁之不絕,阿富汗鴉片產量從 2002 年的 3,400 噸,增加到 2017 年的 9,000 噸,這還只是在美國「任內」的數字。這可能都側面展示了美國對阿富汗的控制有多鬆散,有很多勢力在美國的禁毒政策之下繼續賺了大錢,這些錢肯定不會不用在軍火之上。美軍在那裡二十年,現在如此,證明那裡的「地方勢力」隱藏地活得好好的。
有人問點解會搞成咁。用最簡單的表達方式來說:這一方面是因為美國無心戀戰,另一方面是因為大部份「現代文明」都低估神學士深入到每一個鄉村的組織力、那一套在千萬人口中的意識形態權威,以及長老對教法和日常事務的解釋力。人心向背,就像美國多支持那時的中華民國,還是迅速瓦解。有人會固執認為可以分開「阿富汗人」和阿富汗神權意識形態,或者認為經濟發展起來之後,阿富汗聖戰士就不會再有平民支持。可惜經濟就沒有搞好,政府很爛,神學士政權都變了這一刻的 lesser evil,而新世界的人已經認不得古老的宗教,低估了人們「信仰」的組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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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 (1016 )播出的東南衛視《台灣新聞臉》中一段我的發言,正好回應這幾天兩岸網友對我的一些指教。
主要是關於我周日睡前一篇憑弔陽明書屋的散文,這篇文章,引發我臉書、微博兩邊網友不同的反應。臉書支持我的朋友,普遍頗有感觸,感嘆時移世易,惆悵不已。微博則有關注我很久的粉絲,認為我難捨民國情結,充滿孤臣孽子之情,對我有些失望。
不可否認,我對「中華民國」當然有感情,她也曾是台灣島上、乃至海內外不少中華兒女的精神依歸。國中的我,在學校門口看到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被吹倒,會急忙上前將國旗扶正,深怕這面旗幟遭受一絲塵土或摧折。年少的時光裡,每年十月一到,便會引頸期盼雙十節到來,還記得有回眼鏡斷了,深怕來不及在十月十日前修好,錯過總統府前的國慶轉播,心急如焚!
然而,當我看見陳水扁主持下的國慶大會,沒有「中華」,沒有那些緬懷先烈的愛國歌曲,取而代之的是「愛台灣」、「台灣加入聯合國」等口號,我知道這已不再是我熱愛的「中華民國」。馬英九代表國民黨重返執政後,任內遇上2011年中華民國百年國慶,但相關的慶典、晚會、影片及文告,卻都避談中華民國對中華民族的歷史及擔當。那年以後,我就已經看清,中華民國國魂離散,名存實亡;就算魂歸來兮,這具軀殼也已經腐爛,惟有投胎轉世,「中華民國」或可另獲新生。
對我而言,中華民國代表的是百年前先烈先賢對「新中國」的期望,是鴉片戰爭以來仁人志士振興中華的理想,其實也就是習近平提出的「中國夢」。在我心裡,中華民國從來不等於國民黨。至少從我懂事以來的國民黨,就從來不曾喚起我的熱情,更沒有資格代表中華民國。但不可否認的是,在我參政以後,我開始理解很多人仍然非常看重國民黨,或對仍具龐大組織的國民黨懷抱幻想,或依戀國民黨表面的圖騰,乃至不談實質的路線,只沉迷於「黨國」的符號。
對新黨郁慕明主席和國民黨洪秀柱前主席而言,他們代表了至今仍堅持原來國民黨精神的前輩,期盼中華民國肩負起振興中華的責任。但時不我與,一個不談辛亥、不談抗戰的「中華民國」,實際上只是一個割據台灣的小朝廷,甚至幫助美日阻礙中華民族的崛起,徹底淪為台獨「借殼」的遮羞布。郁主席因此感嘆:「中華民國亡國了!」許多老一輩的深藍同志聽了,哭著說難以接受,郁主席安慰他們:「那就讓我們我們努力接回蔣經國留下的中華民國,走完蔣經國開放大陸探親後未竟的志業,和大陸和平談判,共謀統一。」
坦率地說,在我出生四個月後,經國先生便撒手人寰。我對蔣經國時代的「中華民國」沒有半點印象,卻見證了兩岸交流三十年的成果,而我也同時滿三十歲。相反地,洪秀柱出生的1948年,則是國共內戰、兩岸分治的開始。我至今仍記得,她在今年海峽論壇上,想起自己為黨國奉獻大半生,為了幫台灣謀出路而提出「一中同表」,卻受盡黨內同志嘲諷,乃引用「寧為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的南宋詩句自況。對我而言,我沒有黨國情結,甚至也已放下「中華民國」情結,因為我們是兩岸交流的新世代,我們不必為黨國「抱香死」,我們該擁抱的是美好的未來。
重遊陽明書屋,回憶九年前初遊時的情景,當時馬英九當選後的蓬勃氣象,原來只是迴光返照。追憶「故國」,同時也坦然面對那已成過去,因為朝代興替只是過客,人民才是歷史的主人。天下大勢分久必合,誰也擋不住時代的潮流,但願有識之士鑑往知來,莫再重蹈黨國墮落的覆轍!
我仍尊重那些對故國難捨情懷的老同志,更要向那些放不下故國的年輕同志喊話,與你們互勉!大家稱自己是孤臣孽子,孟子則以「獨孤臣孽子,其操心也危,其慮患也深,故達」來形容孤臣孽子的特質。我們身在此一時代的台灣,難免有孤臣孽子的憂患之情,但一旦通達事理,必能再上一層,超脫中華民國的孤臣孽子,成為中華民族的復興忠臣。今天我們身處台島,正如「冬來嶺上一枝梅」,葉落枯枝,孤獨地吐露幽香,卻始終傲立風雪,一旦陽春消息近,猶然還我作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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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段臉書網友楊雅晴的留言,講得很好!)
逝者已矣,朝代的興亡本是常態,在歲月的河流理更是微不足道。只是活在當下的我們,不免有惘然的感觸。
期許「中華民族」派越來越多……
●2017/10/16東南衛視《台灣新聞臉》全集─新黨青年軍的故事: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p9XGJvRpWY
●雙十前夕重訪陽明書屋 憑弔故國、故人、故事:https://www.facebook.com/bingzhong.wang/posts/194846963871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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