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宏志三月要在林獻堂當年在台中開的中央書店開講座了,每週三一次,將導讀下列十二本書。
1.魯賓遜漂流記(Robinson Crusoe,1719),作者丹尼爾.笛福
2.科學怪人(Frankenstein or The Modern Prometheus,1823),作者瑪麗.雪萊
3.月光石(The Moonstone,1868),作者威廉.威爾基.柯林斯
4.環遊世界八十天(Le tour du monde en quatre-vingt jours,1873),作者儒勒.凡爾納
5.吸血鬼德古拉(Dracula,1897),作者布拉姆.斯托克
6.隱形人(The Invisible Man, 1897),作者赫伯特.喬治.維爾斯
7.人猿泰山(Tarzan of the Apes, 1912),作者Edgar Rice Burroughs
8.美麗新世界(Brave New World,1932),作者阿道斯.赫胥黎
9.一九八四(一九八四,1949),作者喬治.歐威爾
10.掉到地球上的人(The Man Who Fell to Earth, 1963),作者Tevis Walter
11.霹靂彈(Thunderball,1965),作者Fleming Ian
12.守護者注視下(The Eye of the Beholder,1980),作者Marc Behm
看到詹宏志開的書單,第一念頭就是:「啊這就是我小時候讀東方少年世界文學的書目啊,這講座要收錢的,名目不是應該是一小時讀懂《資本論》、《易經》比較實惠嘛,怎麼會是小學生併著《環海探奇》《漢聲小百科》一起閱讀的書呢?」但轉念一想,小學時代自己確實是讀的標註著ㄅㄆㄇㄈ的注音改寫本,但也從此進入一個文字搭建的文學想像世界,開始覺得閱讀蠻好玩的。
後來在相關報導中聽詹先生說明,書單的書都是開啟現代性的起源,很多都是今日各種創作類型的源頭,「我想用這種方式,給小說帶來一個我們現代生活各式各樣的指涉與對應,讓已經不覺得書很有意思的人,重新覺得他應該再把某幾本書找回來看。」他說他開講座有兩大中心主旨:第一是「要用生命來讀小說」,即把所有的人生經驗拿來跟書對照,以便真正理解可能的意思;第二是「小說才能讓生命變完整」,即在現實生活中未曾選擇經歷的「其他人生」。
這確實是詹宏志的通天本事,給他一把掃把,他也可以深入淺出講出掃把的流派、掌故、文學性跟背後資本市場主義的流通,彷彿那是一朵鮮花。
想想好像真是這樣,《魯賓遜漂流記》《環遊世界八十天》這些故事擺在任何一套NETFLIX劇集,都有點寡淡無聊到得像是《神鵰俠侶》全真派的內功歌訣,哪裏有九陰真經降龍十八掌酷炫呢?可沒有全真內功的基礎,楊過小龍女也練不成玉女素心劍法啊。
講座報名已滿,線上直播課程訊息在此
https://www.zeczec.com/projects/centralbook1927
鵰注音 在 民意論壇:聯合報。世界日報。udn tv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中,這個字那麼礙眼嗎?
鍾吉雄/大學退休教授(屏東市)
去中成果之一,就是中正紀念館改為自由廣場。記者吳姿賢/攝影
台灣人愛台灣很正常,但厭恨中國,卻很反常,沒道理,也不理性。這好比屏東人喜歡屏東很正常也應該,但恨台灣正常嗎?
在台灣的中華民國由國民黨與民進黨輪流執政,對中共的態度卻是天差地別。國民黨認同中華民國,為了台灣的安定繁榮,與中共友善,採和平共存策略。民進黨為了獨立,擁抱美、日,以「這個國家」為國名,對中共採仇視、敵視的態度。
目前「這個國家」由民進黨完全執政,其實可以逕行宣布獨立,卻又畏首畏尾,投鼠忌器,擔心獨立不成,不但亡了國,更怕失去政權,叼在嘴裡的肥肉飛了。於是持續洗腦下一代,繼續努力恐共、怨共、恨共、仇共,而且到了不理性的地步。
民進黨對中國無力打,無能滅;既撼不了,也撇不開。好吧!國滅不了,總可以甩掉「中」吧?於是努力去中,眼不見為淨,最好在台灣見不到「中」這個字。於是鋪天蓋地,三不五時推動去中運動。凡是路名、地名、校名、公司行號名,甚至建築物、紀念館等等,只要名稱裡有中字的,就想盡辦法或呼籲或叫囂,甚至立法去中。不久前立法院長游錫堃異想天開,認為中藥可改稱台藥或漢藥,中醫也該稱台醫或漢醫。
中華人民共和國簡稱中國,中華民國也簡稱中國,民進黨的去中顯然有一箭雙鵰的用意。為了政治立場、意識形態,硬是要去中、廢中,其實曠時費日,無助經濟,無益國政。
拙見是:真有魄力,謹建議,宣布獨立,不需公投,因為已經實驗過,公投沒啥公信力。獨立後,國號就叫台灣國,簡稱台國。重新創制台文,並廢掉注音符號,可採羅馬或日式拼音,直接廢了中國語文。還有,國民黨主政時以台北為首都建設重北輕南。獨立建國後,應遷都台中,表示南北均衡。更重要的是,台中市應該更名為台台市,因為逢中必去,惟台是愛!台灣國首都台台,真正愛台,說到做到啦!
鵰注音 在 同志人夫鄒宗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家三個媒體人的討拍文,拜託大力分享
我們家有三口人做新聞工作。
我爸爸,只有小學五年級學歷,在公家機關當工友,隨著長官學四書,養成文字教育。進入不在乎學歷的聯合報做社會新聞記者,後來跑司法,他捧著厚厚的《六法全書》一條一條請教檢察官,還出過兩本法律專欄的書。
我先生,政大新聞系畢業,美國威斯康辛大學科學傳播碩士,從民生報記者到聯合報記者,從聯合報關係企業《溫哥華世界日報》總編輯做到社長。政大新聞系是他的第一志願。當年考生多半把台灣大學一大堆系填完才輪到政大。他說這輩子只想做新聞,還想專注在科學新聞上,這條線冷門,但是對國家社會影響重大,所以他在美國念了一個專攻「科學新聞傳播」的碩士。
我當年當然只是蠢B一枚,考進政大新聞系都還沒想過我一個小兒痲痺患者,將來怎麼「跑」新聞?幸好,我發現新聞專業裡有一行「編譯」,我可以幹。就是把國際新聞翻譯成中文,幫助讀者擴大視野。我算還愛讀書,讀到政大新聞研究所畢業,在聯合晚報上班時,還曾拿報社的補助去威斯康辛大學進修「比較婦女學」。後來轉行做音樂,做選書,我都沒放下六年新聞教育與十二年新聞工作養成的習慣──我起床一定看國際新聞。
我爸爸還在時,我們三人的共同話題就是「怎麼跑新聞」。我爸爸那個時代到外縣市跑命案,寫完新聞稿,稿件要隨火車送回報社,要不,用電報,要不,電話報稿(就是你講給報社內勤同仁聽,他們幫你寫出來。)新聞寫在報社專用的稿紙上(格子比較大,方便撿字工人看),經過層層核稿後,發到撿字房讓工人來排字,排完後再拼版,然後印出來,這叫「鉛字印刷」的報紙年代。所以那個時代如果報紙出現「錯字」,才會叫「手民之誤」,撿字與拼版工人的錯。
我跟我先生都經過鉛字排版時代,都經過颱風淹水,我們還要涉水到報社發稿的日子。那個時代寫一條新聞,如果需要查資料,沒有電腦,沒有網路,請到報社的資料室去翻各式卷宗,那裡有依記者名字與發稿時代做的資料夾,我爸爸「何振奮」的卷宗好多好多。爸爸過世後,有昔日同仁跟我說,嘉義發生大命案,我老爸一個人幹掉兩個整版。我爸爸怎麼辦到的?我們幹記者的,腎上腺素經常處於過度分泌狀態,趕稿拼命寫搶時間,十個有九個罹患胃潰瘍,老爸臨死前胃部大出血不止,那是記者時代罹患胃潰瘍的後遺症。
鉛字時代的報紙很好經營,一來,當時有報禁,報紙就那幾家,廣告自然很多。二來,電視也只有三台,一天只有三個時段的電視新聞,那時,是電視新聞抄報紙新聞。
就在報禁解除,全面電腦化後,讀者的新聞管道呈「量子躍進」,現在你待在家裡就有二十四小時輪播不完的新聞,還不止一台。手機隨便滑就有新聞。誰還看「報紙」?「報紙」的讀者是死一個少一個,不會回增。我還記得父親當年的焦慮,他一生靠自學累積的學識如果無法用鍵盤打出來,他對報社來講就是「廢人」,在社會的技能分布上叫做「功能性文盲」。他每天夾個鍵盤回家企圖練習電腦輸入,他小時沒學過注音,倉頡輸入又記不住部首碼。我在他身上看到「報紙的一頁沒落史」,不管是鉛字排版,電腦排版,紙媒一定會走入歷史。
但是媒體人還是在掙扎,如果你不愛買報紙(嫌印報浪費地球資源),那我們給你電子報,給你推特,給你臉書粉絲頁,給你line, wechat, 新浪微博,給你各式app。現在的新聞人要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求生存。
但是骨子裡,我們新聞人並沒有變。我們跟警察一樣,都可以冠上扁平腳(flatfoot)的貶抑綽號,因為我們還是得用自己的新聞鼻去挖掘新聞,用自己的腳去跑現場,去埋人脈(埋樁),坐到電腦前,我們還要不斷地查證新聞的忠實度,尋找新聞輔助資料(譬如美國給台灣的阿帕契究竟是跟其他阿帕契有多不同),落筆時,要考慮有無「扭曲新聞」「角度正確否」「有無傷害到當事人」「有無遵守新聞倫理道德」,最重要的,你思索,我寫的這條新聞之所以叫「新聞」,是因為它對社會有衝擊,無數的新聞匯集就構成「人類的面貌改變」。
是因為這樣,有的記者可以賠上一條命,被伊斯蘭國(ISIS)斬首示眾,還是前仆後繼。因為這樣,有的日報記者一個星期只見到孩子一面(因為他們發完稿回家,小孩已經睡覺了。我小時就是一個星期只見到爸爸一次,其他六天,他在法院,他在命案現場,他在跟人抽煙泡茶哈啦埋關係,或者跟某些記者一樣,隨身帶牙刷,晚上睡在警分局裡,叫做蹲點。)有的記者胃潰瘍高血壓心肺血管疾病上身,壓力來自「我會不會漏掉新聞」?
然後,他回到報社,看到報份與廣告日漸減少,看到電子報沒有「爆奶倒奶大鵰激凸」而乏人點閱,看到傳播生活資訊的粉絲頁遠遠不敵那些專做「毛孩子」、「洋蔥文」、「有雷勿入」「殘忍慎入」的各式專頁,他會頹然倒在電腦前自問:「你們知不知道15年後,人類缺水的狀態會比現在嚴重40%」「你們知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用了多少人脈,打了多少查證電話,才寫出這條弊案」,為什麼沒人按讚,我做的事沒價值嗎?
但是每一天我們起床,還是穿上隱形的超人裝,帶著課堂上學來的新聞倫理觀,沿著我們以無數青春歲月建立的人脈關係,幫你們守望世界去了。福島事件時,電力中斷,網路中斷,當地報紙是記者與編輯「手寫」的大字報,現在典藏在博物館裡…‥那樣的狀況裡,媒體人相信自己的工作不只是「一份薪水」,而是「責任」。
現在你知道了我家的新聞人故事,我可以拜託這個粉絲頁的讀者到「溫哥華世界日報」的粉絲頁去按讚,加入他們的line群組嗎?因為它們是此地台灣人理解台灣、加拿大、世界的窗口。因為那是我老公服務的單位,當年他立誓終生做記者,轉眼已35年。他跟許多工作伙伴一日日看著紙媒的沒落,咬牙硬撐著轉型,希望在網路世界找到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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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討拍拍。但是我們值得你的一拍。因為我們的人生歲月有一半以上是為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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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珍貴照片是我爸爸與聯合報創辦人王惕吾,左邊的是我爸爸,他們長得很像,有時連門房都會認錯人,朝我爸爸叫發行人。這張照片大約是在聯合報的康定路時代,我爸爸說他的桌子只有三條腿,要頂著牆壁寫稿。夏天,沒冷氣,穿汗衫短褲發稿(那時代還沒有女記者,沒關係。)這就是記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