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歷屆奧運回顧的影片,這兩天腦海裡一直浮現兩屆奧運的歷史事件:
1936年8月的柏林奧運,時值納粹黨上台執政,希特勒想要藉此強調[雅利安人種優越論],先是抵制美國黑人選手歐文斯的參賽,但在奧委會的堅持不讓步下,終未得逞;甚且未料,歐文斯在田徑場上擊敗德國及各國好手,連拿100公尺短跑等四項金牌,擊碎了納粹的人種優越論。此外,當年由希特勒的御用攝影師萊妮·雷芬斯坦拍攝的奧運紀錄片[奧林匹亞],與其稍早在紐倫堡拍攝的納粹黨大會紀錄片[意志的勝利],兩部作品在她掌鏡下,氣勢磅礡、撼動人心,都成了後來希特勒宣傳其政治主張的利器。萊妮女士在90多歲高齢時,出版了她的自傳並作了一次水下深海攝影,毅力驚人。
另外一個故事是,1972年9月慕尼黑奧運期間,巴勒斯坦[黑色九月]8名武裝分子在奧運村襲擊以色列運動員,造成11人死亡。以色列總理梅爾夫人誓言報復,派出一支[莫薩德]特工人員,在各國追緝黑色九月組織成員展開[天誅行動],前後歷時九年,誅殺了黑色九月10名殺手,但慘案主謀達烏德在波蘭一家旅館被槍擊未死後,以色列這項天誅行動即告終止。
以上兩段奧運故事,均已被拍成電影,在台灣電視上已反覆重播過,觀影後印象更為深刻。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黑人 運動員 電影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觸即發的危險關係:美國警方與黑人族群
Conflicts between African Americans and the Police
大約十幾年前,州警大人是位年輕的陸軍中尉,效力於美國陸軍主力部隊的步兵師之一。當時被派遣到伊拉克一年,才剛返回美國國門的州警大人,正駐守在堪薩斯州的陸軍基地萊利堡。州警大人向來不喜歡住在基地,所以找了基地附近的公寓。平日不是上班,就是窩在公寓打線上遊戲。州警大人平時喜歡改造舊車,返回美國後,他上網買了一部破爛的凱迪拉克,興致勃勃準備將這部舊車改造成他最喜歡的電影《魔鬼剋星》(Ghostbusters) 中的經典 Ecto-1 捉鬼車。
** 照片就是州警大人自己改造的抓鬼車。
有一天,州警大人下班回家打完電動,照例在半夜到停車場修車。才剛開始準備大顯身手,就看到閃著警燈的警車朝他駛來。警車的門打開後,瞬間好幾位警察手持手槍指著他。州警大人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想著應該是鄰居看到他半夜在停車場鬼鬼祟祟,誤以為他要偷車,就打了電話報警。看到警察警戒地盯著他,州警大人舉高雙手,配合警方一切調查。警察確認破車的確是州警大人所有後,道了歉紛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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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沒有質問警察為什麼要拿槍指著他,他沒有跟警察嗆聲,也沒有態度惡劣不願配合。相反的,州警大人承認自己半夜修車的舉動的確有些可疑,也瞭解為什麼鄰居會報警,因此他完全配合警方調查,一一回答問題,也出示相關證件。
州警大人是為國效力的陸軍軍官,但他瞭解軍官的頭銜不是一枚護身符。他加入陸軍也並非是要獲得任何特殊待遇。為了避免一般民眾在商店為他付款(美國民眾對軍人十分敬重,常有在商店為軍人付款的習慣),州警大人幾乎不穿軍隊制服在基地外買東西。他甚至連軍人折扣都不願意使用。當然了,克萊兒身為一介家庭主婦,對於這一點頗有微詞。但是州警大人認為穿上陸軍軍服是一種榮耀,他加入軍隊從來不是為了折扣,更不是為了禮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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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了,克萊兒的重點是:在跟警方接觸時,「配合警方盤查」是十分重要的。在近幾起警民紛爭的案件中,嫌犯/民眾會被噴辣椒水、電擊、開槍射擊,幾乎都是因為他們不願配合、拒捕,甚至跟警方起衝突。不過,媒體不分青紅皂白,硬要把警察試圖制伏黑人嫌犯的所有案件,歸類為「種族歧視」。沒錯,在這些案件中,嫌犯都是黑人。但警方之所以會亮出武器,並非因為他們是黑人。說穿了,其實是因為他們有抗拒的動作。
為什麼非裔美人碰到警方盤查時總是有較高的機率不願配合?克萊兒之前有提過,出生在貧民區的非裔美人從小就被教導不能信任警方,他們認為:1. ACAB (All Cops Are Bastards) 「所有警察都是渾蛋」、2. No-snitch「不(向警方)打小報告。」正因為貧民區治安敗壞,執法人員與貧民區的關係向來劍拔弩張。加上不時傳出警方對非裔執法過當,媒體順勢推波助瀾,更加深了非裔族群對執法人員的誤解和仇恨。
非裔美人的犯罪率較高,這點應該不會有人有異議吧!我知道這麼說政治不正確,可能又要被臉書再關個一個月。可是就連 BLM 的發起人之一 Patrisse Cullors 都選擇在白人區買豪宅,一般人應該可以猜到黑人區的治安不會太好。
犯罪率較高,加上從小受到仇警文化根深蒂固的影響,以及美國蓄奴以來對非裔的不平等政策,非裔在面對公權力時,自然會產生不信任、敵視,甚至抗拒的心態:而這種態度又導致警方在與(已知有前科的)黑人嫌犯應對時,不自覺地提高警覺。雙方就在這種無解、無止盡的惡性循環中陷入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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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天前,州警大人準備下班時,發生一起車禍。一部小客車與連結卡車發生擦撞。小客車的駕駛是一位黑人女子,她一下車就去追打卡車司機,然後跑到州警大人警車旁哭喊尖叫。州警大人查了證件,發現這位女駕駛的駕照已經被吊銷。不只違規駕車,她車上還有一個約六個月大的嬰兒,而且車上沒有嬰兒汽座。州警大人依法給了女駕駛罰單,她卻忿忿不平不斷咒罵。當然,駕照已被吊銷的她不能繼續開車,於是她打電話連絡友人來接她。
不久後,女友人開了車來到現場,準備帶著女駕駛和小嬰兒離開。州警大人看了一下,車裡依舊沒有汽座。州警大人提醒她們帶著小嬰兒出門應該要有汽座。女駕駛立刻崩潰:「你是在暗示什麼?」她吼叫:「你是不是在說我不是好媽媽?我告訴你,我是(消音)非常好的媽媽好嗎?」州警大人聞言,也只能搖搖頭讓她們離開。
當然,州警大人並沒有逮捕任何人的打算。但是,若當時女駕駛是酒駕、或犯有其他重罪。你認為她會好好配合警方,讓警察逮捕?還是會拒捕胡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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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家還記得單膝下跪 (Take a Knee) 的活動嗎?佛洛伊德事件發生後,下至全美警方,上至位高權重的政客,一群人跟風爭相單膝下跪。有人認為這是單純悼念死者的舉動;有人則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跪了就非常的 WOKE(左派用詞,代表人們對種族/性別/人權等問題的覺醒)。克萊兒認為這一舉動略有不妥,不管怎麼說,下跪就是有認錯、表示歉意的含意。全美警方下跪,是在承認自己真的有種族歧視不成?還是在執法的過程中犯過什麼錯?導致無辜民眾受害?
當時,州警大人就很明確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 take a knee,不論是以個人或執法單位的名義都不成。以個人來說,他自認從州警校結業以來,對待民眾一視同仁。將近十年,他每天兢兢業業服務華盛頓州民,並將這份工作及責任視為無上的榮耀,從未對不起任何民眾。而以執法單位來說,他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代表每一個執法人員或執法機構。
民眾、警察、明星運動員、政客、甚至連現任美國總統都跪了。這麼一跪,就為未來定了調,從此不分青紅皂白,只要有非裔美人被警方傷亡的案例,黑人永遠會是受害者、警方則一律是種族歧視的加害者。你沒看現今媒體的頭版頭條,千篇一律是黑人遭警開槍,然後以下省略一千字,事發經過和前因後果似乎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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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那以後就由黑人警察管黑人就好了嘛!」這真是克萊兒聽過最荒謬的理論。第一,美國早已過了種族隔離的階段,沒有理由愈活愈回去吧?第二,你真的傻傻以為黑人就會聽黑人警察的喔?錯!當黑人穿上象徵警界的藍色制服,他的個人色彩就被抹去了。他不再是一個跟黑人站在一起的黑人,而是黑人口中的「Uncle Tom(對白人曲意逢迎、或卑躬屈膝的黑人)」或「Officer Sellout(叛徒警官)」。而依今日 BLM 的標準來看:You are either with us or against us.(不支持我們的就是敵人。)不支持 BLM 的黑人警察根本就不能算是他們的一員,反而是最低賤的叛徒。
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再次強調克萊兒的重點是:當你碰到警察盤查,請務必好好配合。不要反抗、不要逃逸、更不要拒捕。若你覺得警察有言語或行為不當的地方,可以稍後再投訴或提告。相信我,若你沒有犯下重罪,沒有傷害人的意圖,也沒有讓警察感到自己生命受威脅,絕大多數的警察不會無故傷人,也不會無故拔槍。尤其是每當警員拔槍後,他們必須停職等待政風處調查。要是使用辣椒水、電擊槍,也會有一堆如山高的報告要寫。凡是頭腦清醒的警察都不會跟自己的工作過不去的。
《州警夫人FUN英文》
In a time of universal deceit - telling the truth is a revolutionary act.
在謊言遍地的時代,說出真相才是革命性的舉動。
-- George Orwell 喬治.歐威爾
黑人 運動員 電影 在 烏烏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前幾個月,出版社寄來了一本很棒的社會科普書,光看書名 「你這個娘炮」及封底介紹,我立馬誠惶誠恐自我審查。因為過去,我也很常用「很娘」、「不像男人」去形容不夠果決、囉唆、龜毛的男性,也打造很man的形象讓自己得以在白色巨塔裡生存,這些行徑其實都不經意地強化了男生就該是強者,女生就是弱者的刻板印象。
這本書讀來生動有趣卻也令人沈重,雖然收到書的當週我馬上就看完了,但因為頻頻聯想起台灣過往至今許多類似事件,心得太雜太亂,也就拖稿至今。
不過,這就是社會學令人著迷之處,總是逼著你看清事實、反思現況整理出頭緒,也才有機會做出改變。
作者在加州的高中進行田野調查,在課堂間、課後的修車廠、重訓室近距離觀察高中男生如何在轉大人的過程中,藉由互相嘲笑戲謔、誇大的揭露自己的性生活以及對女性遊走於性騷擾的調戲來以化自己陽剛、很man、並將娘炮這個名詞如燙手山芋般地傳來傳去。
同時也聚焦校方師長為融入學生而默許這些行為,甚至也大開同志、陰柔氣質男性的玩笑。學校也會藉由年度舞會、運動競賽、舞王舞后選拔、男性運動員與女子啦啦隊的分工等儀式,強化社會異性戀才是正常、男生要有男生的樣子,女生有女生該做的等價值觀。這些情節像極了當年好萊塢的美國派、窈窕美眉,只不過書中的情節不是戲劇化的電影,沒有浪漫的轉折。
當娘炮這個燙手山芋剛好落在各種如單親、學業成績不好、經濟狀況不佳的弱勢的集合體,情況就會急轉直下,這些關於性別氣質的小玩笑,比如嘲笑講話語氣、模仿姿態,將一步步掉入性霸凌的泥沼裡,排擠、邊緣化、甚至變行成暴力行為讓加害者和被害人都無法自拔。書中被貼上標籤的「娘炮們」最終休學,改靠特種行業謀生。
這樣的場景,不禁讓人馬上聯想到二十年前發生在台灣的玫瑰少年葉永鋕事件。悲劇都是從脫褲子、掀裙子、彈內衣肩帶這些「小事」開始, 直到某個時機點釀成不可逆的結果。
對於這樣的狀況,作者針對學校教育體系提出建議,方法不外乎是立法清楚認定不分男女性都要受到保護、不應該被性騷擾甚至是霸凌,但更重要是的校園裡的大人應該從全新的角度去看待學生之間的玩笑戲鬧,清楚地守著那條線,才能阻絕憾事的發生。也就是說最需要再教育的應該是大人,而不是學生。
台灣也在玫瑰少年事件發生後,訂立了性別平等教育法、規定每學期必修四個教育學分,但其實除了法規面,我認為要避免因性別刻板印象衍生出性霸凌,應該要從更小做起,好比不要再說男生就是要堅強不准哭不然會被笑,女生就該溫柔聽話不然長大嫁不出去,學校能提供性別多元平等的教材,比如最近頗受爭議的「國王與國王」內容強調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愛是互相尊重、不分性別,我認為比起傳統童話故事裡充斥著監禁、強化後母負面形象、公主總是等著王子解救等性別刻板,這樣多元的教材其實更富教育意義且正面。
至於「你這個娘炮」這本書,不單可以作為高中生的暑期讀物,我認為老師根本也該跟著一起看,最好開學還能在班會上開讀書會,大家互相分享心得。
校方或許也可多邀請性別氣質特出的人分享他們的個人經驗,好比鍾明軒、 四叉貓、苗博雅、利菁,讓孩子、青少年可以理解一個性別本來就可以有多元的樣貌和氣質,雖然他們跟大多數的人有點不一樣,但一樣活得自信、精彩,可以在各行各業發光發熱。
除了校園教育,身為「大人」的我們,也應該避免做出錯誤示範,頻繁使用娘炮、娘娘腔這些強化性別刻板的名詞。或許有點無限上綱,但看完這本書後,每次我聽到有女性發言開頭使用 「林北、08 」來強調自己講述得內容有道理,仿佛在暗示女性就是要更像男性才有權利,我也不免渾身不自在,想自動忽略對方的發言。
當理解這些詞彙背後的歧視意味後,要避免使用並不困難。難的是在社交場合中聽到朋友使用時,擔心加以阻止會被認為是破壞氣氛的「性平紅衛兵」;忍著不講,又怕成為性霸凌結構中的共犯。這種矛盾的思緒一開始總是會讓我進退維谷,但後來想到那些被霸凌對象的處境,也覺得這點為難根本不算什麼。
書的尾聲,作者描述了他身為女同志,面對血氣方剛的高中生時,經常被訪談對象「反調查」性向、刺探性生活,如何「被撩」、被調戲。她也分享自己如何巧妙地刻意淡化自己的性別,避免因過度權威導致訪談失真,也避免自己成為男孩們性騷擾的對象。
這些情節不斷讓我聯想到,作為醫師也會在診間,冷不防地被病人反問診。「醫師,如果是你會選自然生還是剖腹產?」「如果是妳,妳會生幾個小孩」「如果是妳,這個異常的孩子妳會生嗎?」雖說是為了避免影響病人判斷,我總是輕描淡寫的含糊帶過,但其實更大的原因是因為作為一個女性,對這些問題沒遇到我無法也不敢想的太深入。
只不過和問診不同,田野調查不涉及專業提供,彼此的權利義務是相對平等,作者在拿捏關係遠近上,絕對比我在拿捏醫病關係上更加困難複雜。
這些都讓我更覺得田野調查實在太有挑戰性,甚是讓人躍躍欲試。
最後我想說的是,閱讀絕對不是要凸顯自己多有知識文化,而是藉由閱讀不斷提醒自己有多無知和狹隘。
這是本耐人尋味的好書,雖然出版的時間距今已快二十年,又是不同文化背景,但穿越時空和距離,還是能與當下、身邊的時事相呼應。比如書中描寫校方在面對黑人、白人男性偏差行為態度的迥異,就剛好呼應現在美國正在發生的BLM,和書裡的敘事一樣,刻意忽略好像沒什麼的小事,最終就會釀成大事。
玫瑰少年的事件至今剛好也快二十年,台灣學校的性霸凌雖未隨著法令的制定而完全遏止,但社會上多元包容的氣氛已經越來越成形,我身邊越來愈多媽媽在教育下一代時,也都會注意不要落入性別刻板的框架,市面上也越來越多性別平等的書籍繪本可供選擇。總而言之,還是老套的說一句,每個人努力改變一點點,這個社會絕對能往邁進更大點。
#野人文化
#社會學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