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俊傑老師跟小編都在高雄跑宣傳,也回憶了一些當初在辦「南得台灣歌」蔡振南說唱音樂會高雄場時的點點滴滴,南哥只要遇到俊傑的事情,總是都會求好心切,就像拍這一隻影片的時候,堅持一定要用最自然的方式來推薦,而且要one tack,
❤️黑暗聲音劇場:聽見最美的風景❤️
∞結合音樂表演、互動及五感體驗的無光劇場∞
大家是否曾聽聞過一種劇場類型:黑箱劇場。因為觀眾就像是進入一個黑色的盒子裡,也有人會稱它是「黑盒子劇場」,劇場內不同於知名的百老匯歌劇院或是寶塚大劇場,擁有相當華麗的舞台佈景道具、專業的舞台懸吊系統,黑箱劇場的定義可以相當的廣泛,只要空間可以變成全黑的狀態,能夠隨意的變化使用,充滿實驗的性質,觀眾也許可以席地而;表演者也許會坐在你身邊進行他的演出;而觀眾們也許就是演員,一併豐富了一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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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盒子劇場定義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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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在C-LAB的裝置是影像加上字幕加上跑馬燈加上雨。講座上她說,這個裝置要做的是她心中電影的本質,發想原型是她有一次在某國看電影的時候整部片的字幕都放錯了。姑且放下整件事的虛實(所有觀眾就坐在那裡把放錯字幕的電影看完嗎),裝置中照片的切換速度、中文字幕、英文字幕的流動速率不一,她說,這是為了讓來看裝置的每一個人「永遠不會看到同一個瞬間」。
就像面對父母,人面對自己的偶像似乎也有叛逆期。從百依百順到乖張舛逆,總之我今天本來是打算在裝置前坐到我看見同一個瞬間為止的(至少在裝置上。人無法踏進同一條河兩次這種哲學上的概念我就先放過自己了)。英文字幕跑得比中文快,我先記得了中文對應的影像和英文,然後坐著等候同一句英文和中文再次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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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些影像是老照片了,她在《第一人稱》裡放過的。之前朋友說夏宇是用手機拍的,當時就存疑,講座上她果然說不是,是在機場免稅店一時興起買的數位相機;字幕是新作反音樂性十九首,她說因為評論一直說她的詩音樂性音樂性的,所以要來寫個反音樂性。
我對《第一人稱》的感想主要在兩個困惑。一是我猜想她在這本書想要做的是仿擬/再現那種飽含靈光的電影截圖。就像如今在Messenger都還能找到《紅氣球》裡小男孩請路人幫忙拿氣球那一幕的貼圖,還有在tumblr廣傳的《紐約哈哈哈》那一整段十幾張主角的獨白。這種「有機的片段」的美感成立除了影像,也來自於被截取的字幕。畫面中沒有前後文的台詞,我覺得是構成靈光感(或者日本人說的電波感)的要件之一。然而《第一人稱》中的詩句依然非常繁複,語言中那種過度用力的雕刻感,某種程度上反而破壞了影像的靈光。我對她為何選擇這樣的語言來配合影像沒有答案。
第二個感想和內容比較沒有關係。那一年《第一人稱》拿了國際書展裝幀的獎,我自己不太能接受:內頁用的紙非常容易留下皺痕,卻又在書邊刷膠漆黏住書頁,第一次翻必須得撕,書就「壞」了,那紙質又非常容易留下油漬指紋,對一本影像也是重心的書來說,這個決定我不能理解(當然也可以解釋為反叛或介入的痕跡之類之類的);而書邊上的膠漆又極其容易掉落沾黏,這些種種讓我每次讀這本書之前之後都要淨身沐浴(雖然讀她的書我本來就會淨身沐浴)。
總之,在個人喜好上,我對裝幀獎每次都推崇「很難閱讀、不好翻、美麗卻易壞」的書這一點感到不太健康。彷彿隱隱然又在宣揚,書是擺在那邊觀賞的、是久久拿出來戴著手套和鑷子檢視的。評審們的評審時間似乎確實非常短暫、真的只夠他們拿起書來看一下子。那些時間再長一點時會顯露的閱讀時的物質性上的缺點似乎常常被忽略,被形式上的美麗或創新所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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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作品的質疑在作者面前總是軟化為求知欲,總覺得他們的決定都有強壯的理由。講座上,我在紙條上寫了五個問題,包含了上面的疑惑。
她提到她所謂的壞照片。定義包含:去掉構圖的誘惑、去掉美學的誘惑、去掉決定性、去掉時間、去掉性徵、去掉詮釋現實的權力欲望、不掠奪意義、去掉現實的創傷八個條件,目的在於「不召喚情緒,希望觀眾非常冷靜專注地觀賞」。
夏宇對語言選擇一問的回答讓我有點慚愧。她說,她在北京有個朋友看完書之後也說,這麼好的照片,為什麼要加上詩,不直接出成攝影集?「我當初是想去用詩去『剪接』……我需要詩是音樂性的,例如這裡面它們都是前段五行後段兩行。」夏宇捏著我的紙條,「只有照片比較有力道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北京朋友以及她的不知道,讓我發現自己果然還是有領域的傲慢。一切又和去年書展攝影之聲的攤位上郭力昕老師的評論連接在一起:「(《第一人稱》是)非常厲害的非決定性瞬間的攝影。」是啊,在做影像的人眼中,這本書就是攝影集,詩才是配角,是可以省略的部分;我也一樣,擅自覺得要從文字的本位去釐清「創作上的選擇」了。
可能可以用她對這次這個裝置的說法來說明吧。「雖然是壞照片,但是詩真的寫得很好喔。我不能用壞照片又寫壞詩,那是不可能的。」她說。她心中並沒有一種主從。她要的不是某種組合形式的平衡,所以沒有讓詩或影像任何一方為了彼此配合而各有捨棄 ── 不能為了婚姻而只做百分之七十的自己,兩個人婚後都還是要徹徹底底做自己才行呀 ── 大概是這種感覺吧。(什麼結論)
我想的是融洽,她在經營的是拉鋸和緊張。也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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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C-LAB的裝置。坐在黑盒子裡兩個半小時之後,目睹許多人來到後離開,大多停留約一分鐘。有人撐傘走過雨(我怎麼沒想到)然後發現螢幕旁邊也就是廊道,然後又撐傘走回來;有人很用力地踩了地上的柵網,好像期待這是一個重壓時雨就會停止的互動裝置;有人蹲下來問我,這個東西就這樣嗎?我也不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就回答了「是」(我真的很抱歉)。
途中,我發現某些片段的中文字幕竟然比英文快,又拉開了和英文的距離(但誰是領先的呢)。這意味著我有某部分的等待被抵銷了。
就在我隱約覺得自己有印象的句子分別出現在兩種語言裡的時候,一個男人來了,手上拿著遙控器,「對不起,這裡要打烊了。」咦,打烊?
我看著他用遙控器把雨關掉了(多麼藝術,劇場裡說的打破幻覺),然後關燈。怪的是門關上之後跑馬燈沒有關,我從門縫裡還看得到字在跑。
命運好像在嘲笑我,不該在流動裡找瞬間。
是下午五點五十三分。無決定性的一刻。我被蚊子叮了大腿和手臂。應該不會再來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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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切的事兩件:反音樂性十九首裡也出現了蘇菲旋轉,覺得親切;講座中夏宇拿出做《第一人稱》時給設計師的reference圖,是她把照片剪貼在一本書上。抬頭一看,那本書是南方家園的《最後一封情書》,覺得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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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說:我不停轉頭看我第一次看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