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環狗的無恥面積
住喺十八區嘅各位,有見識過新界仔、家農等唔知哪裏來嘅菜檔啦。格外響亮而刺耳嘅普通話,窄上加窄嘅通道,被菜汁水滴濕滑嘅嘔心地面,去到邊都神憎鬼厭,偏又受啲貪小便宜嘅阿婆師奶歡迎,用廣大街坊嘅不便,去換取個人小着數,自私到不顧陰德。
咁食環狗管唔管呢?
佢哋對住議員、市民都係汪汪兩句,我翻譯如下:擺出通道嘅菜檔有碌,屬於上落貨中,唔係非法擺賣,叫得嘈就環保署管嘅,唔關我哋事,總之佢哋嘅做法就係無問題。然後同對住無牌小販咁,久唔久派啲着制服嘅人去巡下,咁檔主都唔係弱智嘅,見你着住戲服嚟,就同食環狗一齊演齣社會荒謬劇。
重點嚟喇,咁食環狗係咪一定要披住件制服呢,佢哋話執法時係要,所以無得唔係咁做。
偏偏,區議員搞放映會,就有食環狗識得扮人入去搜證,完場先拉人封艇,做法嘔心。
最無恥嘅唔係放蛇咁簡單,係雙重標準,係表𥚃不一。對住大陸口音,建制公司,就一味按固有方法做事,總之有做嘢,有無效果我唔理;到政治檢控時,就無所不用其極,嗰種作為犬奴嘅忠心咀臉,實令人慘不忍睹。
以後路過街邊菜檔,見到正在演戲嘅食環狗,不妨嚟個合照,好似狗店長咁,都係菜檔嘅吉祥物,放喺度看門口的。
齣普通話 在 Initium Media 端傳媒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奧斯卡2021:《#少年的你》算是 #香港電影?《#陽光普照》落選令人意外嗎?】全文閱讀:https://bit.ly/2QhPMyU
第93屆奧斯卡金像獎近日公布入圍名單,#鍾孟宏 執導的《陽光普照》落選、#曾國祥 執導的《少年的你》卻代表香港獲提名,有否令你意外?
《少年的你》的故事背景圍繞中國高考及校園霸凌問題,主角是中國演員,主要在重慶拍攝,也是以普通話為語言……就連Netflix官方都將其歸類於「#中國電影」,為什麼奧斯卡卻說它是一齣「香港電影」?
每個國家對於派出什麼電影角逐奧斯卡的規定都各有不同。在香港,就是由 #香港電影製片家協會 作定奪,可是除以建制派身分聞名的主席 #洪祖星 外,協會理事會的詳細成員組成並不透明。那麼,香港人可否要求奧斯卡修改規定?
另外,#台灣電影 自20年前《#臥虎藏龍》獲提名後,一直沉寂多年。這年《陽光普照》順利入選奧斯卡最佳國際影片獎的十五強短名單,令台灣影迷參與感大增。可是,在奧斯卡的遊戲規則下,其落選可以說是並不意外?
為何是《少年的你》,不是《陽光普照》?我們為你一一拆解:https://bit.ly/2QhPMyU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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齣普通話 在 陳銳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香港淪陷 2025》(7) 檢疫日 2025.3.31
音樂:https://www.youtube.com/watch?v=20Gl2pYFTU4
「又到左月底不過無糧出
成班人聚成一堆究竟上映邊一齣
排隊準備檢疫 驗出生活點滴
我想我碟白飯可以加啲美極
月頭到月尾生活落入下一個循環
固定生活最緊要無乜野麻煩
都無得我揀 揀都係得返籮底橙
可唔可以係疫情之下開返飲下酒既老蘭」
MC KU在角落的飯桌唱著饒舌音樂,其他人都習慣他們在飯堂裡播音樂,全都沒有理會他們,只繼續埋頭苦幹地吃著眼前的白飯。有些吃完飯的人帶上口罩走到廣埸外,排隊等待著檢疫流程。
「你之前不是已經檢疫過嗎?」媽說。
「嗯,但還是需要再檢疫吧。」
「真是麻煩。」
「沒辦法吧,住在別人的腳下就要跟著別人的規矩。」
「也是。」媽把最後一口飯放進口裡,然後帶上口罩。「我先去排隊,你們吃完之後再來找我。」說畢媽就走到廣場外排隊。
檢疫大約需時兩小時,大家先排隊留下唾液樣本,收集完成後等待一個小時,工作人員會陸續叫出我們相應的號碼,表示通過檢疫,然後就可以回到房間。我看著手上56號的號碼籌,雖然這只不過是一個例行檢查,但每次都讓人莫名緊張。
「48至52的號碼籌可以回到房間。」工作人員說著。
「53、57至60的號碼籌可以回到房間。」
「為甚麼跳過了我們的號碼?」媽說。
「沒事的,應該一下會把我們的號碼叫回。」其實我的心裡怕得要命。
廣場內的人慢慢散去,只剩下我們一家、嫻姨、阿龍,還有繞舌小組,我開始感到事情不太對勁。好像應該幹上甚麼,但又不知道可以幹甚麼,最後我們都只是站在原地。
「甚麼事啊?!我們染病了嗎?為甚麼不讓我們回房間?」繞舌小組的其中一人說。
「稍安毋躁,因為檢疫結果未能正確顯示,所以各位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檢查。」工作人員說。
「為甚麼其他人不用阿?!」
「請各位合作,這都是為了保障各位的安全。」
「想保障我們的安全就讓我們回房間啊!」他開始激動起來。
「我不想再多說。」楊先生拿出手槍指著我們,全場馬上變得鴉雀無聲。「請跟我們來。」
白衣人員把我們帶到之前住過的隔離區,分別把我們放置在兩個房間,我、妹妹、MC KU、阿龍被放在第一個房間,饒舌小組的其他成員及嫻姨被放在第二個房間。但媽被獨立安置在另一個房間,她知道眼前是甚麼狀況,最後只留下一句沒事後,就被帶走了。
「他們把媽媽帶到哪裡去?」妹妹問。
「沒事的,一會就見到媽媽的。」我安撫著妹妹。
我們就坐在房間裡等待著,過了差不多一小時還是甚麼消息也沒有。阿龍突然走向門的那邊,把耳朵靠在門上。
「有聽到甚麼嗎?」
「沒有。」
這種狀態又維持了三十分鐘,甚麼也沒有發生。我開始擔心媽的安全,不知道她被分隔到哪一個房間,她是不是真的染上病了?不過我知道每次媽說上沒事的時候,最後真的會沒事,由小到大她都是跟我這樣說著。
「他們來了。」阿龍說
「甚麼?」MC KU像是湊熱鬧般把頭貼在門上。「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他興奮的說著。
「小聲一點。」
我也因為好奇慢慢靠過去門那邊,妹妹躲在我的身後。可以聽到大約兩至三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有點急促,聽起好像有點不詳的節奏。他們停下來了,不過並不是停在我們的門前,而是嫻姨那邊的房間。可以聽到他們在找鑰匙的聲音,哐噔哐噔的。
「喂,你們在幹甚麼阿?!」可以聽到饒舌小組的聲音。
「不要阿!!!」那是嫻姨的尖叫聲。
「喂,發生甚麼事情?」MC KU小聲的說。
阿龍把手指放在嘴前。
之後發出來的聲音我從電影裡聽過,原來在現實聽起來比電影裡更加沉實。那是五下裝有消音器的槍聲。我可以明確感受到心跳的跳動,甚至好像聽到那跳動的聲音。因為我靠在門前嗎?不,因為他們十秒後就會走到我們的門前。阿龍走到床邊拿起了被單,再把枕頭拋給我及MC KU。不過MC KU並沒有接到枕頭,他正在掩著口痛哭。阿龍站在門的一側,他示意我站在另一側。待他們進來,這就是我們的唯一武器。我一直想著自己的死法,甚至有時想著死的念頭,如果這樣死去,應該算是蠻有趣吧……
即使現在我們沒有把耳朵貼在門上,也可以清晰聽到他們翻鎖匙的聲音,哐噔哐噔、哐噔哐噔、哐噔哐噔……
在沒人看見的管理處裡,某人拿著對講機。
「報告,這裡出現了感染者。」他用普通話說著。
續